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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王爷走着瞧:毒宠无赖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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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去玩乐,回来这么早,一看太阳,还挂在天上呢?
难不成惦念着府里的那位小魔头?
想着,心头一乐,结果脚前冒出了一双靴子。
顾西泠气极反笑了,好,很好,教训没反应,那好了,“拉出去家法吧!”
跟着他后头的属下脖子一冷。
王爷阴晴不定,随时爱拿人撒气,也没这么快发作的啊。
两个无辜的侍卫被拖下去家法了。
横着走的顾西泠走到了府里,中间穿过走廊,一个丫头也看不见。
正在奇怪着,后面的人和管家开始互对眼色,他好像背后长了眼睛。
“出了什么事?”
“没事……能出什么事?”
这句话是管家接的。
贴身侍耳向他抛了个保重的眼神。
他摸了摸下巴,想着自己年纪大了,王爷不至于……把他拉出去家法吧。
正在侥幸,冷森的目光嗖嗖嗖发箭过来,“你还有机会说出事实真相。”
“……”
实在是!太欠踹了!
不出三秒钟,管家立马判变。
“大家在偏厅娱乐娱乐。”
“娱乐?!”
他王府里的奴才都是花钱请的!大白天不干活,一个个娱乐什么东东?怪不得站在门口当守护的都能神魂颠倒成那样?
个个眼神飘乎,脚下发软,明明是站着。
身上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往里闯!?
这就是他三王府教出来的好奴才?
仿佛听到了骨头咯咯地响,老管家觉得自己的骨头也在痛。
忍住怒气,他领着老管和贴身侍卫气势汹汹地赶到了偏厅。
平时用来待客的地方,不如书房那么神圣,至少也要保持一点庄严吧。
他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
个个窝在偏厅里一团团地拿着疑似骰子的东西在摇摇摇,因为地方不够大,还有几个奴才趴在门口上,屁股正对着外面的太阳,实在是!太欠踹了!
顾西泠毫不客气地踹上去了。
那个奴才轱辘一声滚了个儿,骂骂咧咧地抱怨,“哪个不开眼的踢你老子我?”
另外的几个已经看到了主子。
个个哆嗦着,纷纷把身子挪一边去,表示和他不是一伙的。
不是一伙的也是连坐。
顾西泠一声断喝,“全给我出去领板子!”
一堆奴才开始混乱,你踩我,我踢你,纷纷夺命狂逃。
骨骼清正的老管家“咳咳”一声,像老松树守在门口,“大家不要急,一个一个来。”
贴身侍卫也一脸黑线地拿着板子COS雕像。
明明是非常有格调的心腹侍卫,为什么会被派个这么差劲的活儿,一看不少人,打下来估计手都要酸了。
咳咳,半夜还怎么去摸花儿的小手呢?
一看,不好,怎么花儿也在?
他心里正暗暗着急。
不巧,顾西泠也看到了坐在宽大椅子上的罪魁祸首!夏芊芊!那个夏面团!夏无赖!
美人,这叫美人?
不整整家规,当他是病猫咩!?
上天打个雷劈了他吧!
穿着宽垮的单衫,姿势不雅地搂着一只小黄狗,另一只手里还握着摇骰子的东东,两只光洁如玉的小脚,踉跄着在空中抖抖抖。
他差点没气得一佛生天,二佛出世。
就算那脸长得跟面团似的,也被她一身的无赖像破灭得一干二净。
他倒真想让那个妖孽和她凑成一对,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隐约还看见雪白的肌肤有裸露的阵势,他觉得头更疼了。
几步走上前。
夏芊芊正处在赌得黑天黑地的迷茫中,英俊得迫人的脸就这么凑上来,黑脸地把她滑下去的衣襟给拉开,差点喘不过气来,下一个动作就被裹在他的怀里了。
小黄狗也应声而落,喵呜一声可怜兮兮逃走了。
(这里拒绝解释为什么狗要这么叫,这是情景需要。)
夏面团呆愣着。
过了两秒,木着的大脑开始运转。
这个男人好眼熟啊!
顾西泠唇边在冷笑。
我的宠物,不乖也要受罚的,几步走出去,扫过一干垮脸人等,竟然没有看见梅兰竹菊。
好,很好。
都把他当个P,没人听他的。
不整整家规,当他是病猫咩!?
贴身侍耳手里还握着板子,可是他发现打花儿不是最严重的!
主子,主子竟然把怀里的小闯祸精放到了他面前,长凳上瞬间出现了纯洁的性感面画。
大家纷纷掩住鼻血。
撑不住的已经转过身去,把鼻血抹了,装作没事儿的回头。
结果鼻子下面的印迹还是红红的,赤果果的证据。
女人就没这么纤细敏感的心灵了,个个两眼放光,好像三天没吃过面团。
顾西泠恼羞成怒,决定府里吃三天面团,不仅他要产生免疫,全府上上下下,包括她先前怀里的那只小黄狗也必须要!
贴身侍卫的举板子的手开始抖。
早有人把椅子抬了出来。
盖住了性感的风光
主子坐在一边监视,旁边还有人端来了茶水糕点。
举板子的心里开始碎碎念,涕泪横流,这么可爱的小孩子,真要打咩?!
顾西泠眼皮一撩。
夏芊芊好像终于反应过来了,全身都狂颤,板子那么粗,打下来真要死人的!
她死也不要死得这么难看啊!
屁股一挪,没办法,正好被贴身侍卫看了这个举动,最终沦陷,鼻血哗哗流了下来,他也不明白,才十岁的小孩子,难道天底下真有萌物这个说法吗?没办法,咱王府里缺这类生物啊!?
免疫力?
那是虾米东西,再过一百年或许会形成吧!
顾西泠茶水只吞了一半,剩下一半喷了出去。
无视举板子的为难地脸,僵硬着上前脱了外衣裹在小面团的身上,盖住了性感的风光,然后眼神一厉。
贴身侍卫唐侍卫的晕眩立刻就醒了。
“给我打,这是带头的重犯。”
都要打了,您还给盖什么外衣呢?
唐侍卫怨念,今天主子您说打了,改天枕边风一吹,那不是还记我的仇……
他们已经集体认定,那一夜一定发生了一些与众不同的事情,比如现在这幅不愿意让别人看见小身体的别扭行为,说不是妒嫉都没人信呐!
真把自己当死的?!
夏芊芊COS雕像很久了,极度怨念。
更别说,外衣一盖,正好把她的头给盖住了。
呼呼……没法呼吸了。
风声传来,打下来的板子才要落到身上,她陡然把衣服给掀开了。
板子颤抖着落到半空中,看见这张脸,怎么也落不下去啊!
无辜地眼神瞅她,还打吗?不打,她就不奉陪了。
拖着长长的外衣,她从长凳上翻身下来,差点吃了个狗吃屎,在众人惊呼声被可怕的主子一把掐住了脖子,“不想领教板子,那就试下掐脖子的感觉怎么样?”他恶劣地笑,“嗯?”
众人咽了一下口水。
你……侬个坏蛋!
“你……侬个坏蛋!”
口齿不清中。
可能还是中午吃的那个韭菜饺味道太好,她一次吃得太多了,还没好消化好呢?
这下子,口气喷出来。
那个味道叫一个扑鼻。
顾西泠的整张脸都变成了囧字。
和她斗,真要抗压性不是一般的好啊!
还想再教训一下,洁癖已经把他给打败了,扔下她转身就走。
“赶紧带她去漱口,然后给我送到柴房去,本王这几天都不想再见到她!”
“噢噢!”
高兴声还没落呢,结果恶魔王爷又回头瞪了一眼。
“每个人领十板子,少一板也不行。”
剩下一堆唉声叹气。
回到书房看了一会儿书,仍然觉得鼻子里还是那股韭菜味儿,莫名地烦躁起来,让人点了薰香,这才好点儿。
夏家的案子。
太子为什么会那么关心?
还有老七,莫名地透着一股玄妙的味道。
偏厅离得远,这会儿板子还没打完,想找个说话的人也没,负着手出了书房。
一眼看到扫地的小厮正在殷勤着。
此人叫王大,其实他本来也想去聚众一回的,奈何地位太低,被人把活给全压身上了,走不开,心里还怨恨着呢,没想到没一会儿就传来众人被打板子的消息,差点乐歪了嘴。
到主子身前来博表现来着。
顾西泠那地干净得扫不出灰来,就招了下手。
王大强忍心中的兴奋,屁颠儿上前听命,“见过主子,不知道有什么吩咐?”
“你是哪听命的?”
“小人是厨房里的杂役。”
顾西泠歪头,“厨房?怎么到这扫地来了?”
“……李子姐姐都去玩儿了,奴才就到这填补来了。”心里流了一滴冷汗,咱主子真够犀利。
“嗯。”
主子开始下命令,“你去把管家找来。”
“是,奴才这就去。”
背过身就开始抹泪,好不容易吩咐一回,再回味点儿吧,一会儿就得回去劈柴了。
无肉不欢,顿顿精细
这个时节,他看着树上的叶子飘落,心里一时飘得很远。
老管家不一会儿就过来了,哎,他这把老骨头真是经不起折腾。
“王爷有什么吩咐吗?”
“你去准备一下,下月初设宴。”
“设宴吗?”
老管家一怔,咱府里不好客,这是有多久没设过宴了,上回依稀好像是落成的时候……
没办法,咱王爷这幅脾气,不受欢迎的客人来了。
就一碟萝卜一碟青菜,外加一盘白米饭。
还要学着主子的语气淡定从容,“当今皇后娘娘善良仁慈,听闻百姓困苦,哽咽落泪,然后把荤菜都撤了,一直吃斋念佛保佑咱大昭子民,咱们王爷听说后,就命令大伙全部吃素,要感念皇后娘娘的仁慈善心。”
往往听到这里,再吃不下去的萝卜青菜都要咽下去了。
不要说四王爷,就算是太子来了两回,无一例外都再也不来了。
天知道,咱王爷无肉不欢,顿顿精细。
那可是个挑食的主儿。
主子何尝请过客,这个吩咐一下来,难免就联想一连串的往事,末了,还要再问一句。
“主子要请哪些客,老奴好去准备规格。”
顾西泠卡了一下,“太子他们,咱们兄弟很久没有一起聚过了。”
“哦。”
老管家了然,明白了。
顾西泠咳了一声,很知道他这声明白的意味,于是敲打敲打,“这次不一样,规格要提高一下。”
“那提高到什么等级?”
老管家的脑袋突然不灵光了。
只见主子别扭地,恨恨地开口,“最高规格。”
饶是宠辱不惊,老管家脆弱的骨头还是抖了抖。
“老奴知道了,王爷请放心。”
老管家走了,扫地的小厮也没回来了,好像还是有什么事情没办完。
太子那声低笑仿佛还在耳边。
“那可是个美人哦!”
“我手里有她的画像,到时候邀你们来看看。”
个个背着他捅刀子
哼,画像!
十岁的面团,那画像再像又能到哪里去,还是一堆面团。
他才不想信像美人的画像会和那个小无赖像到哪去!
月上柳梢头,王府主子卧房。
顾西泠泡好脚拭了脚背,梅兰竹菊四个不省心的进来了。
他头也不抬,“去哪了?”
四个面面相觑,很无辜,主子您明明就是去喝酒的,为嘛这么早回来了?!
“主子息怒,奴婢们被谨妃娘娘召进宫了。”
拭水的动作一作。
这是,杀气?
四人恶寒,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顾西泠的脸色可以用气急败坏来形容了,“你们几个说了什么?”
想也知道,老娘真是阴险,知道他在不能出什么妖娥子,指着拿这几个家伙来抓他把柄,所以等他一出宫,连个时间缓冲也不给,直接把几个人给弄进宫了。
眼见他刀割的目光扫过来。
一排,一个不放。
梅壮着胆气回禀,“回主子,咱们几个,不是谨妃娘娘的对手……”
好了。
听了这话,什么也不用说了,肯定被捞个底儿掉。
他的娘亲是什么人,自己都时刻堤防着,什么时候掉以轻心过,今天想着这么容易放他出来了,不至于吧。
这下好了。
脸一板,“夏无赖的事也知道了?”
她们几个回来匆忙,还不知道府里闹翻天的板子风波。
菊汗毛接收比较快,全竖了起来。
而梅还是硬着头皮开口,“谨妃娘娘逼问,为什么主子迟了两天入宫,就从主子的起居饮食一直问到身边添了几个倒水的丫头,最后扯到了看门的侍卫有没有换。”眼见着主子的头上黑线一堆,识趣地抛出重点。
“娘娘觉得夏小姐很有趣。”
下一句没敢提,她很想见这个小面团一面。
顾西泠冷笑。
好,很好,这就是他教出来的好奴才,个个背着他捅刀子。
这是深明大义,牺牲小我!
还有什么好说的,“好了,出去领板子吧!”
“哈?”
四个齐齐捂屁股。
被赶出来,看见容貌不佳的李侍卫咧嘴一笑,“这就是背叛主子的下场,大家伙都得到教训了,快去偏厅领板子吧。”
梅兰竹菊齐齐怒目。
她们才不是背叛主子,谨妃娘娘是主子的亲娘,说起说去肯定比主子大多了。
这是深明大义,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恶人是她们在做,过错是她们在背,但是融洽了母子之情,是绝对值得的。
切,这种小人没必要解释。
深更半夜。
夏芊芊窝在柴房的草垛上发愣,外面猫叫一声比一声响,是小黄吗?
她抖抖身上的灰尘,走到窗房边上探头望,看到忠心护主的小黄身上捆了一堆食物,正在窗户上发抖来着,明白了,是偷偷摸摸,所以才心虚来着。
赶紧把它给抱进来,解开上面的绳子,居然还吊着一瓶小酒。
这规格,真是太丰盛了。
想不到王府的狗都有这么好的待遇,真是羡慕妒嫉恨呐。
看在小黄对她不薄的份上,原谅它了!大方地找了片平坦的地儿,把食物摆好,倒上小酒开始闻,唔,比现代的还要好喝,好香啊。
一个人醉醺醺喝完了,吃饱喝足,开始摇晃着,抱着忠心的小黄狗儿哭闹,“人家才不要半夜被关在这里,人家要软床,要罗帐,还要香香的薰香啦!”
哭完了,又开始睁大眼睛。
“那个魔头,他想怎么样,是想把我一直关在这里吗?直到饿死?”
忽又眯了眼睛,“可是我现在这么饱,饿不死怎么办?!”
事情严重了,她又抱着小黄狗儿晃悠到窗户边上,对着天上的明月叹息。
突然传来一声剧响。
夏芊芊吓了一跳,怀里的玩意儿一下子跳下来,从窗口爬出去了。
既而之。
“汪汪,汪汪……”一系列可以称之为乱糟糟的事情发生了。
你想害死你主子是不是?!
小黄狗终于学会了正宗的狗叫!
然后,那个不小心从房顶掉下来的倒楣鬼被小黄狗扯住了裤腿,发生一系列惨叫,想不到他居然叫狗,这么土气没志气的狗也把他吓得满地乱转,经扰了一大票人出来看热闹。
一看到他的狼狈样,个个笑得喘不过气来。
白天板子打得屁股痛,现在看笑话看得肚子痛。
还是老管家比较识大体,上前嚷嚷,“一群人没事做的吗?笑什么笑,还不赶快去绑,一群吃白饭的?”
那个人踉跄着抱住了柱子,黑夜里也看不清脸。
听了老管家的话,两个侍卫上前去把他给扭了送到老管家面前,“管家,您看怎么发落?”
“这么晚,王爷早就休息了,先把他送到柴房吧。”
那个人也不争辩,就被扭送到柴房了。
于是。
夏面团在嚎了半天之后,得到了一个同伴。
灰头土脸的男人“呸”地一声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大爷式地坐在了夏面团的地盘。
从刚刚到现在,夏面团一直没有反应过来,手里的跑走了,然后呢?再看看空空的两手,糊里糊涂就上前拉扯男人的衣服,“我的狗呢?我的狗,你把它怎么样了?!我告诉你,赶紧把它给交出来,要不然让你好看!!”
没等她怎么让他好看呢。
“砰”地一声,外面又落了一声响。
这回没人跑出来了,老是半夜三更从被窝出来也很累的好不好。
被摇晃的男人从嘴巴里迸出两个字,“蠢货!”
末了,那个倒楣的男人踉跄着跑到柴房边上来了。
“主子……”
两泡泪含在眼睛里,实在是糗毙了。
男人把夏面团推到一边去,上前黑着脸命令,“快,把柴门打开!”
“主子,奴才没钥匙啊!”
脾气暴躁的男人开始狂踹门,“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这个蠢货,笨蛋!没钥匙不会去想办法吗?!谁让你跳下来的?!你想害死你主子是不是?!”
他可以理解?这是在勾引他吗?
这顿邪火让夏面团眯起了眼睛。
模模糊糊地,好像和顾西泠重合了。
那个魔头,是那个魔头!
什么话也不说了,直接开考吧!
她一个箭步冲上去,攥着他的身子开始往下巴上咬,请忽略这么高难度的技术她是怎么办到的,在现代的时候她经常用这一招取胜,屡试不败,不过她忽略了一点,男女受授不清!
况且,她亲爹也忘了告诉她,这招千万不要对陌生男人用。
后果很残酷的。
不是他缠着你,就是他要弄死你。
可惜,这个男人是前者,第一反应是傻眼,第二反应是傻眼,第三反应是脸红。
可怜的,他才十三岁啊,虽然个子拨得高,那也反驳不了还是个小毛孩子的事实。
生平没有接受过如此香艳的亲吻。
他自以为是高度不够所造成啃下巴的效果!
当然事实不是这样的,夏面团也不会提醒他,两颊酡红着,软绵绵的一团柔软,水汪汪的大眼睛乖巧地扑愣眨啊眨,全身上下都是松垮垮的衣饰,他可以理解?这是在勾引他吗?
唔。
鼻血流下来了。
不想被奴才看到自己这么丢脸,他急忙转身把鼻血给擦了。
夏面团一击没反应,歪着头不解,结果眼前的男人一转身过来,又猛不迭地扑到窗子边上去,“阿才,赶紧开门开门!”
他才不要呆在这里,三哥真阴险,还以为他真的把自己当小偷给关柴房呢,结果留了这么大一个美人计!
他才不要中计啊!
快快快!
阿才急得火烧屁股,去找了根粗棒子撞门。
一声又一声,“砰砰”直响。
此时,王府里每个下人都在痛苦地辗转。
“求您了,别弄妖娥子了,咱们不是故意装作不认识您的,主子早就下命了,只要您敢有一点小动作,立马关柴房,天大的事情早上再说……”
老管家心里也在垂泪。
他也是血气少年好不好!
他的管家生涯会不会只持续到天明之止啊!
柴房里关的那位可是皇子啊!!
不错,这位纯情的,想入非非的正是九皇子顾西昭,和三王爷是一个娘亲,当然了,是完全不同的性格。
简言之。
三王爷顾西泠对他毛躁的性格很不待见。
一次两次闹腾是看在娘亲的面子上,三次五次,那是绝对拿扫把轰出去的。
被人嫌弃的九皇子正在躁狂。
蠢材迟迟踹不开门,而夏面团又醉乎乎地趴在了他的背上。
软玉温香。
娘唉!
他也是血气少年好不好!
他也会冲动的好不好!
这个三哥是从哪听说他喜欢幼小的,连口味都他妈的对极了。
害得他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只好在心里狂飙泪,娘亲唉,本皇子下次再也不来看热闹了!传说的夏小姐没看着,差点被阴险的三哥给陷害了。
如果能保留着纯洁之身回宫,他一定要好好压惊才行。
现在想这么多太远了,后面烧得厉害。
忠勇的阿才终于把门给撞开了,还没来得稳住,被主子一个旋风一转,双手正好把软软的夏面团给抱在了怀里。
娘唉!
他尖叫一声。
夏面团迷糊要往地上倒。
万分之一秒的时候,九皇子良心发现地回头瞅了一眼,一看就舍不得放下了,几步过来把她揽在了怀里。
软绵绵的触觉,太可怕了!
阿才傻乎乎地反应过来,敢情他刚刚一直没发现柴房里还关着一个小女娃,“主……主子,她是谁?要不要灭口?!会被她发现咱们踢坏了王府家的柴房门的!”
九皇子听了,给他一个爆粟。
“啊啊啊!”痛。
终级必杀技一出,谁与争锋!
“灭口你的头!”九皇子向来粗口放嘴边,屡教不改,把怀里的夏面团给扶稳了,“这一定是三哥的阴谋,咱们不能打草惊蛇。”为难地看了一眼迷乎乎的夏面团,“可是又不能这样带她走。”
才不是要你带回去当暖床的!
阿才刚刚被教训过,不敢发表意见了。
等了半天,没回应。
九皇子暴跳,“问你呢!蠢材,现在把她怎么办?!”
被他的怒火吓到,阿才后知后觉摸了摸头,“不能灭口,那就,那就带走?”
“带走?!”
九皇子脸上一红,鼻血又要开始流了。
显然他是想岔了,人家阿才的意思才不是要你带回去当暖床的!啊喂,少想点!这是你三哥钦点的宠物,带走了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过,这是三王府的人,被带走可能会有麻烦。”
阿才脑筋转得很慢,但不代表他是个笨蛋。
这句话说得实在,但让九皇子听得很违和,不太好意思看夏面团窝在自己怀里的脸,心里又有点舍不得,不知不觉就想得久了点!
阿才很不给面子打了个哈欠!
“主子,咱们再不回去,要被娘娘给骂了。”
他会不知道吗?!
只是,只是舍不得把她放回冷冰冰的地上。
“啰嗦,闭嘴!”
他把夏面团给放回草堆上,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男儿泪啊!
不要流!
剩下一扇破坏掉的文加一个睡得不醒人事的夏面团。
一清早起来,大家都默不作声地发现两件事,一件是惹事麻烦的九皇子终于走了,一件是,王府里的小贵客夏面团生病了。
传来大夫来看了一下,说是伤寒。
这个天气得伤寒也挺不容易的,顾西泠恶趣味地想,为了让她不这么早挂掉,就把她的住房换到主卧这边了。
梅兰竹菊的母爱发作,心疼得不行,一直轮流守在她身边。
直到夏芊芊的脸不再潮红了,才慢慢放心。
菊一直哭丧着脸,竹看不惯,踢了她一脚。
“死了娘吗?摆个死人脸!”
“呜。”
她坐到床帐边上摸了摸粉嫩的小脸,“夏小姐好可怜。”
梅正在挤布巾上的水,闻言黑线,“不知道是谁多此一举送酒过去的。”
开始惨无人道的蹂躏
“人家想着,喝醉了可以忘记伤心事嘛!”
兰嗤笑,在她看来,床上躺的这位,比她们的神经都要粗多了,才不会伤心,最多咆哮一下得了。
她猜得不错,夏面团是咆哮来着……
好像睡觉的时候是最脆弱的时候,往常不想的事情,梦里就会一直出现,她已经很久没想爹地了,这回还梦到爹地带着新漂亮阿姨和她打招呼。
她穿着漂亮的新裙子,脸上笑得和一朵花儿似的。
“漂亮阿姨,哈罗!”
小大人挥挥手。
那阿姨很爱她,“哇,卡哇依唉~”
不仅拿脸,还拿胸去蹭她的小脸,她心里想,随便啦!只是一般般可爱而已。
现实中。
菊罪恶的手才伸到夏面团的脸,就被她蹭了一蹭,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实在是太可爱了!”
其余几个也凑了上来,纷纷妒嫉地去碰,结果手越来越多,夏面团不知不觉就倒在哪位的酥胸了,哇咧,真的都要陶醉了,几个恶行不良的女人霸占着小娃娃开始惨无人道的蹂躏。
下场就是。
夏面团又开始发烧了。
这一烧烧到了晚上。
四个排排站,接受主子的训斥。
顾西泠最近越来越阴阳怪气了,手里磨着指甲一边吹一边问,“你们都做什么?”
他出门前已经退烧了,现在比先前烧得还凶!
“奴婢们……”
其实她们也很委屈。
“什么也没干啊……”
“那她是怎么烧起来的?”
“病情本来就会反反复复的……”声音主子在凉薄的眼神中消音。
“她有没有醒来过?”
“没有。”
没人出声,只好由梅来回答。
顾西泠眼里一黑,“昨天是谁的主意把九皇子关到柴房的?”
四个人很无辜,“奴婢们昨夜很早就睡了,一直睡到天亮。”
打死也不承认半夜听到了声音,装作没听见把窗子关死了。
还成全了一对野鸳鸯?!
过了一会儿,老管家被召来了。
脑海里一时画着完,一时画着蛋,一时画着死,一时画着定……一时画着了。
偷偷在心里抹泪抱怨,主子年纪轻轻,怎么记性这么差呢?明明是他说要关柴房的,可不关老奴的事啊,他一进来就哭天抹地,“王爷啊,不关奴才的事啊,是您先前吩咐了要把九皇子关柴房的,真的不关老奴的事啊,奴才一直忠心耿耿,都听王爷的命令行事的……王爷啊……”
顾西泠一脚伸出,保持和忠心老仆的距离。
“有什么事,起来再说!”
老管家不敢抹泪了,乖乖地站起来。
主子扶额叹息,话不要说这么明可以吗?
“好了,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他挑眉,“那么多柴房,为什么和这个小无赖关了一间?”
“呃?”
老管家无奈,“刚巧九皇子从那一片的屋顶上掉了下来,离夏小姐关的柴房比较近。”
顾西泠开始翻白眼了。
“敢情他是奔着那个小无赖去的是吧,要不然怎么这么巧。”
菊揣摸着情势,觉得自己可以补充一点信息。
“夏小姐白天烧得糊涂了,还一直叫哈罗哈罗来着。”
嘴巴里匝摸着,哈罗,什么意思?
老管家反应比较快,九皇子的小名叫什么的,不是叫哈哈吗?
偷偷瞅了一眼主子由黑变青的脸,悄无生息地,退了一步,远离危险地带。
老骨头一把,折腾不起啊!
竹也不示弱,继续补充,“夏小姐说到哈罗的时候,还很热情呢。”
兰听了,摸着下巴开始回想,“怪不得她靠咱们的时候,还一脸喜气似地,很高兴的样儿。”
只有大姐大梅最理智了。
“那是热得好不好?”
顾西泠手里的东西已经拧断了。
金玉声响瞬间让屋里的人都静默了。
好,很好,这么说,还成全了一对野鸳鸯?!
她不是喜欢咬吗,他就咬回来!
一个晚上,就已经把小名弄到手了?还心心念念叫名字?!
哈哈和哈罗差很多的好不好。
梅眨眨眼,没敢吭声。
九皇子貌似很讨厌那个小名的,谁叫都翻脸。
现在,居然!一个晚上就告诉了夏面团,让人家烧糊涂了还惦念!
梅兰竹菊开始在心里狂笑。
让主子您折磨人吧,让主子您爱在心口难开吧!让主子您动不动就家法伺候吧!
对夏小姐而言,那小情人是横竖都能排成一长条,才不稀罕您这点别扭劲呢,都在一个窝里睡过了,还装什么纯情啊!不就是时不时闹腾了一点嘛!您就一个生气把人给关柴房里去了,实在也太不体贴了。
如果能知道这几个心腹在想些什么。
顾西泠要喷出一口血出来。
胸中火焰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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