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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今夜谁寺寝-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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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挑眉:“你不信?”
武润突然笑了笑:“临皇,如果你真的老老实实地待到过了年就走,这期间,别惹事,少理我,那么,我就相信你的话。”
临渊低下身子:“别惹事——是什么意思?”
武润往后面退了退——他身上的味道和默默差不了多少,很好闻,会让她想起那个纯真的男人:“老实呆着,别离我这么近!”
临渊身子退了回去,笑得很开心:“好吧,我尽量不让你费心。”
临渊出去的时候,武润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她怎么觉得,这男人比敖卓凡还难对付?
可还没等武润进入审议提案的状态,这男人又回来了!这次,他怕吓着武润,老远就喊:“我来了!”
武润手中的笔一顿,墨色在宣纸上晕染开来,写了快大半的提议就这样被毁了!
临渊大步走过来:“这次没吓着吧?”
看武润脸色难看,他眨眨眼:“怎么?又吓着了?”
武润咬牙,一字一句道:“临渊!你能不能别来烦我!”
临渊又笑了。
武润突然吼:“别冲我那样笑!”
临渊瘪了唇,可怜兮兮地看她。
武润顿时觉得一阵无力感——这男人和默默又何其之相像!耍赖粘人的功夫一点也不差:“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
临渊立即换了表情,从身后拿出一把木头削成的匕首,献宝似的递到她面前:“你不喜欢花,是不是喜欢这个?”
武润真是没话说了,伸手把衣袖里真正的匕首拿出来,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我有真的!要你那破木头做什么!你没事做,我都快忙死了!你别闹了行不行!”
临渊的目光顿时被那把匕首吸引,他伸手拿起来,掂了掂重量,又抽出来看了看,这才看武润:“你真喜欢这个啊?”
武润伸手就去抢——这是她的护身符!
临渊举高了点:“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武润还没反应过来,临渊就跑了。
武润气得不行——那是她防身用的!防身他知不知道!
低头又看到那边木制匕首,拿起来就想扔出去,可抓在手里,就是甩不出去!她最后往桌上一放,坚决不看那东西第二眼——丑死了!
武润最开始有点心不在焉,就怕临渊又在身后喊她一声——时间久了,她也渐渐忘了这事,重新拿了纸张,专心修改。
亦吉带着木子风进来的时候,武润也刚好收功:“什么时辰了?”
木子风皱了皱眉:“你一个下午都没动?”
武润嗯了一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要看的东西太多了,忘了。”
木子风上前一步:“我帮你……”
武润顿时放下手臂:“不用,等下让亦吉捏捏就行。”
木子风有点尴尬:“不是和你说了,要多活动,不能总是坐着。”
武润点头,没当回事。
亦吉上前,给她揉捏肩膀:“娘娘,已经传膳了。”
武润嗯了一声:“你不说还不觉得,这会儿真有点饿了。”
木子风随意地坐下,眼睛盯着亦吉的手:“不是那样捏的,往左边一点,那里有个穴位,可以缓解酸痛。”
亦吉看他一眼:“这里?”
“下面一点。”
“这里?”
“左边点。”
“那是这里?”
“再往回一点——怎么这么笨!”
亦吉瞪他一眼:“就你厉害!”
木子风猛地站起来:“走开!我来!”
武润还来不及反应,木子风的手已经在她肩上捏了起来,她本来想开口的,顿时噤声——大师一出手,果然不一样啊!他的力道也不大,可就是觉得舒服!
武润这会儿真顾不得避嫌了,太舒服了,木子风的手好像有魔力一样,让她整个身子都觉得舒适惬意。她索性放松身子,让他揉捏。
敖卓凡进来一看,脸色就黑了:“木大夫果然好手艺!想必在云国皇宫之时也是凭着这手艺得宠的吧?”
木子风最恨人家提起那段往事,他为了能留在千蕊身边,忍屈受辱,的确伺候过不少妃嫔,那些人也的确不把他当人看,虽不敢对他怎么样,可那话里的讥讽整日的就没停过。这会儿听到敖卓凡这话,他就冷冷哼了一声:“听闻敖洞主身边伺候的都是美艳少女,自然看不惯有这手艺的男人!”
武润顿时头疼——又来了!
《文。》这三个人,真的就是前世结了仇,简直就不能见面,只要一见到,个个都牙尖嘴利地针锋相对,也不知道他们斗来斗去有什么意思!
《人。》敖卓凡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武润,见她依然是面无表情,不仅又自哀——她又怎么会关心自己身边有没有女人!
《书。》武润疯了才会关心他!对于这几个人的所作所为,武润真的觉得已经忍无可忍了:“亦吉!送客!”
《屋。》敖卓凡和木子风立即四下搜寻临渊的身影——只有那厮敢死皮赖脸地不走!他做了出头鸟,这两人就自然不用担心了!
可一看,临渊根本不在。
亦吉冲着敖卓凡笑笑:“敖洞主,请吧!”
武润动了动肩膀:“不用捏了,你也走吧!”
两个人可不敢惹武润,悻悻地迈步,走到殿口,对望一样,各自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然后分道扬镳。
武润难得吃了一个清静饭,顺带着想了想今日的怪异——往日这几人,是如何也不会走的,今日……只一瞬,她便恍然了,原来却是因了临渊!
可不是,那临渊在她面前是一副模样,可如果有外人在,他也挺能装疯卖傻,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一副没听见的模样,该怎么还怎么,反正就是不走。
他不走,那两人自然也不会走。
武润庆幸——还好临渊过了年就走!
但她也不禁疑惑了一下,那个刚刚说一会儿就回来的男人,为何现在还不见踪影?
武润随即抛开那样的想法——正事还忙不过来,怎么还去想他!也不知道慕枫和小艺那两人怎么样了!
其实之前她就听木子风说了,小艺的身体肯定是无碍的,否则武润也不可能这么放心地任她任性。
慕枫没觉得小艺任性,在他眼里,小艺做什么都是对的,可能这就是每个人对于爱的理解不同,慕枫之前还对自己的感情不自信,可这次回来,看到小艺那个样子,这个男人几乎是瞬间就打开了心结——他爱她!他怎么可能舍得丢下她不管!他认了!不管他在她心里是什么样的地位,他都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从这一刻起,他会跟着她一辈子,不离不弃!
莫小艺醒了看见慕枫就哭了,是那种毫不掩饰的嚎啕大哭,哇哇的,震天响。
当时木子风在旁边嘴角直抽抽——这哪里像是六天没吃饭的人发出的声音?
慕枫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就剩心疼了,把莫小艺抱在怀里也生怕弄疼了她:“不哭了,小艺乖,不哭了……”
莫小艺哭得差点背过气去,她其实就是觉得冤,慕枫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她又气又恨心里还难受,她不知道除了哭她还能做什么!
慕枫急得不行,她这样哭真是能要了他的命!他都心疼死了,再哭,他都想拿把刀把自己砍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小艺,别哭了,我答应你,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你怎么说我怎么做——艺儿,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别哭了,我保证……”
慕枫从来没说过这么多话,说到最后,越说越顺,都是心里话,有些就是埋在心底一直没对她说的,反正反来复去那意思就是要对小艺好——木子风最后都听不下去了,看莫小艺也没什么事,起身走了。他觉得,慕枫这么一个大男人,说那些话,他也不脸红!
慕枫自己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他说的都是心里话,不做作,不虚伪,想到什么说什么,其实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他爱莫小艺。
莫小艺最后不哭了,她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哭本来就是一种发泄,发泄完了,慕枫也说得差不多了。莫小艺抬起红肿的眸子看他,抽抽搭搭地问:“你不爱我了吗?你说要……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不……不算数了吗?”
慕枫抿了抿唇,觉得有点冤——他刚刚说了那么多,她还没明白他的心意?
莫小艺嘴巴一瘪,又想哭。
慕枫慌忙拍着她的背:“我爱你!我爱你!我不止照顾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只能是我慕枫的女人!”
莫小艺眨眨眼,泪珠还在睫毛上挂着:“真的?”
慕枫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的眸子:“小艺,别哭了,我要是再离开你,就让我不得好……”
熟悉的唇瓣贴上来,慕枫有一瞬的身体僵硬,可瞬间反被动为主动,热情又不失轻柔地吻上让他魂牵梦萦的红唇!
武润得到消息的时候彻底放心了,心里想着还是早点帮他们把婚事办了算了,免得又出事端。
结果她和莫小艺一商量,莫小艺当时就一口回绝了。
慕枫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武润一看,连忙给她使了个眼色。
莫小艺伸手就去捏慕枫的脸:“你个傻子!紧张什么!我不同意是因为——我这不是还没见过你父母吗?你就笃定他们会要我这个媳妇?”
慕枫揽住她的腰身,悬在半空的心也落下了:“吓死我了!”
武润嗯嗯两声:“既然如此,过了年你就和慕枫回家一次,丑媳妇也该见见公婆。”
慕枫连忙点头。
莫小艺立即不干了,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敢说我丑!哼!”
慕枫苦着脸也不敢动——关键那个丑字不是他说的啊!
武润因了这事,心情总算好了一些。两天没见到临渊的人,她更觉得这种清静日子真是久违了。
她当然清静了,临渊不在,敖卓凡和木子风根本掀不起风浪。敖卓凡本就对武润有愧,虽然救了武润的命,他也不敢托大。木子风呢,他要的答案还没找到,他现在怕的就是武润强行把他赶出宫。反正没有出头鸟,这两个人是打死也不敢得罪武润的。
而对于临渊能在武润面前屡屡得逞,两个人有一个共识——那就是临渊死皮赖脸厚脸皮的功夫,天下无敌!
武润也这样认为。
甚至她觉得,临渊的所作所为,真的越来越像默默了!特别是没人的时候,他缠人的功夫,愣是比默默还技高一筹!
想到这一点,武润就有点头疼。以前的默默,虽然缠着她,可她能哄,默默也听话——可临渊呢?武润不可能去哄他啊!
但让武润宽心的是,知道了给他解毒的人是自己之后,临渊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总体来说,还是挺老实的。
反正一直到最后,武润也没想出一个具体的招数来对付临渊,就想着赶紧过年,过了年赶紧让他走!
武润没想到的是,该走的还没走,不该来的又来了一个!
炎如霄当时是被逼离开临天的。
他本来在等武润,想着怎么也要见她一面再走,可谁知道敖卓凡那个疯子出来捣乱,结果他被打伤了。不仅如此,敖卓凡还威胁他,再不走,就把他的队伍杀得片甲不留!
炎如霄不可能只为自己着想,他肩上有责任,那样的情况下,他只能先带人回云国。
结果回了云国,又耽误了几天,这才连夜兼程地往大商赶!
武润绝对没想到炎如霄会来——这真是又一个疯子!她就奇怪了,她真有这么好?值得这些男人抛家舍业的上杆子来巴着她?
她不觉得有什么值得高兴的,相反,她愁死了——这些人怎么就阴魂不散?
炎如霄不可能走正规程序觐见,他是偷偷溜进来的,结果还被慕枫的阵法困住了,好不容易出来了,碰见了亦吉,这才被带了过来。
反正他这会儿的样子,就有点小狼狈——风尘仆仆的,长发有点凌乱,胡渣也冒出来不少,眼睛里还有血丝。
他没别的想法,就一个念头支撑着他一路赶过来——他想她!他要见她!
结果,见到了,但武润那张脸上的表情,立即让他觉得又怒又气——他来了!不远万里的来了!她那是什么嫌恶的样子!最起码的,来者是客,她就不能冲他笑笑?
武润笑得出才怪!现在的三个已经够烦了,又来了一个谁知道还会惹出什么事来!但看见炎如霄那狼狈样,她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你怎么来了?亦吉,先带他下去歇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其实炎如霄脾气真不算好,对武润,他还已经尽量在压抑自己了,可这女人的态度——他觉得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你就不问问我怎么来的?这么久不见你就不问问我过得好不好?我从云国一路过来,我为了什么,你别说你不知道,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
武润看他一眼:“本宫欠你的?本宫拿刀架你脖子上让你来的?炎如霄,你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
结果两个人吵起来了。
其实炎如霄心里主要就是觉得委屈。他真是日夜兼程啊,快马加鞭,十几个夜晚都没怎么休息,结果来了人家还不待见,武润说话又难听,加上刚刚闯阵又损了真气,就在武润准备摔杯子的时候,炎如霄突然就倒地上了!
武润的意思就是用对付叶炫烈和玉擎远那一招对付他,反正那话怎么伤人她怎么说,末了她还为了凸显自己的愤怒都准备摔茶杯的,结果炎如霄昏了!
武润真是没想到,愣了一愣,随即喊人:“亦吉!快!传太医!”
临渊回来的时候,仁心殿很热闹。
敖卓凡、木子风也得到消息赶了来,各怀鬼胎地等着炎如霄醒过来。
万子西在给炎如霄针灸。
武润坐在一旁没什么表情。
商紫歌也在,脸拉得老长,反正一看就不高兴的样。
临渊径直走到武润身边:“他怎么来了?”
武润扫了他一眼,见他没事,这才开口:“我怎么知道!”
临渊立即就笑了,听武润那口气,明显是不欢迎炎如霄的。他手伸入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就往武润手里塞:“这个给你。”
武润低头去看:“什么呀?”
临渊弯腰在她耳畔道:“现在人多,等下再看。”
他说完,立即就直了身子,找地方坐了。
敖卓凡、木子风气得咬牙——临渊绝对是故意的!在座的哪个没练过武,他说话声音小点就以为别人听不见!分明是想借机靠近武润占武润便宜!
可他们也只是在心里骂,这个时候,武润明显不高兴,没人敢去触她的霉头。
但两个人都以为武润会把临渊那东西扔了出去,结果,让他们大跌眼球的是,武润那手摸了摸布包着的那个东西,没扔,就那么一直拿在手里。
武润才不会扔,因为她知道里面是一把匕首——虽然包着布,可看形状就知道了!她为什么要扔!这本来就是她的东西!
如此一来,敖卓凡、木子风俱都狠狠地瞪了临渊一眼。
临渊当没看见,被人瞪又不会短命,他们不怕把眼珠子瞪出来,随便瞪呗!
炎如霄醒了的时候,视线开始搜索武润的身影,看见她的时候,唇边勾起一抹欣慰的笑。
武润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都这时候,他还笑得出来:“先住下吧,其他的事,等身体养好了再说。”
炎如霄的确笑不出来了——他看到谁了?敖卓凡!还有谁?临渊!
这两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好吧,他猜到敖卓凡可能会在,可为什么临渊也在?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商紫歌不关心那些,他这次来见武润,就是想让武润赐婚的——反正他铁了心的要娶小艺,他也不信武润真能不帮他反而帮着慕枫那个外人!
不相干的人都赶走了,武润才有空和商紫歌讨论这个问题:“你别说了,小艺不同意,我是不会给你们赐婚的!”
商紫歌身体还很虚弱,他不仅是没吃饭,他还损耗了大量的真气,那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补回来的:“皇嫂!你是我的皇嫂!你难道忍心看着我痛苦?”
武润奇怪道:“那你难道要我看着小艺痛苦?紫歌,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最终只会让小艺更加反感!”
商紫歌才不管那么多:“小艺我是一定要娶的!皇嫂,我有皇兄的免死金牌,我如果强硬要娶,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商紫歌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你娶了小艺,你只顾着满足你自己的想法,那你考虑过小艺没有?她嫁给你,她会幸福吗?你忍心看着她像前几天那样不吃不喝?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爱!你想要的,只是大男人那该死的自尊和虚荣!商紫歌,你别任性了好不好!你如果真的爱她,你就应该站在她的立场替她想想!而不是在这里拿着权势强迫人!”
商紫歌毫不示弱,是他的东西他绝不放手,就算用抢的他也一定要得到:“我怎么任性!她敢说她不是我的女人!你们去云国之前,她就和我有了肌肤之亲——她竟然还敢出去招惹别的男人!就算是爱,她也只能爱我!我是她第一个男人!第一个!”
武润觉得简直就不能和他沟通,这种有着严重尊卑观念的皇家子弟——莫小艺会喜欢他才怪!
武润最后是让亦吉把他轰出去的,反正不管怎么样,她是不会把小艺嫁给他的——他还敢提免死金牌,人都死了,他的免死金牌有什么用!
亦吉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临渊。
武润叹口气,一脸疲惫:“就不能让我歇会儿?”
临渊凑过来:“什么事让你为难?说来听听,我帮你出谋划策。”
武润看见他才想起那个布包着的匕首,从桌上拿起来:“你这两天去哪里了?”
临渊立即笑了:“你担心我?”
武润立即住口了——当她没说。
临渊从她手里接过来,给她打开:“这把匕首叫明月,是用万年玄铁打造的,我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你拿着,防身用。”
武润皱眉:“我原来那把就挺好。”
临渊嘴角直想抽抽——明月啊!多少江湖中人倾家荡产想要的宝贝!他给她弄了来,她还这个态度:“这个比那个好,你看——削铁如泥!”
武润看着瞬间被砍断的桌子腿,有些无语:“我说了,这里不是你临天皇宫!这是千年红木!你说砍就砍了!”
临渊瘪瘪唇:“我错了,我一时失手——你别生气嘛!我下次不砍了,真的!”
武润抚额:“算了,匕首留下,你也回去歇着吧。”
“好!不过,我给你找了这么好一件宝物,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第028章'手打文字版VIP' 武润立即把匕首往他面前推推:“拿回去!本宫要不起!”
临渊立即赔着笑又给她推回来:“没有要求!没有要求!我开玩笑呢!”
武润正色道:“临渊,我很认真地和你说——你别闹了,行不行?你整天这样,有意思么?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心思……”
临渊突然凑上来,嬉皮笑脸:“你知道我什么心思?”
武润一把把他推开:“你自己心里想什么你别说你不知道——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临渊扯唇:“嗯,你说!”
“不管以前我们两个之间发生过什么,可那个时候,你不是临渊,就从这一点上来说,你现在站在我面前,我完全可以说我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
临渊不置可否,等着她把话说完。
“你是一国之君,应该知道什么是重,什么是轻,你现在抛下整个国家的政事,跑来大商,你说着是游山玩水,可你整天呆在这宫里,你游得什么山玩得什么水?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一句话,你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别整天浪费时间在无聊又没有意义的虚无缥缈的东西上,你懂吗?”
临渊摇摇头:“我不懂。”
武润恨恨地瞪他:“你会不懂?!”
临渊眨眨眼:“我真的不懂。”
武润闭上眼:“我早晚被你气死!”
临渊笑着站到她背后,给她揉捏肩膀:“那可不行!你气死了,我罪过不就大了?”
武润打他的手:“别乱动!”
临渊让她打,也没躲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我能说说我的想法吗?”
武润躲他不开,也就由着他,反正他和木子风没什么区别:“你说。”
“我觉得,你刚刚说,以前的那个人,不是临渊,是默默,所以,你和临渊可以说是半点关系也没有。这一点,我不赞同。”
武润哼了一声——看你如何狡辩!
临渊的大手在她肩头揉捏,他不懂按摩,也不敢用多大的力道,他的大手顺着她的脊背下滑,悄无声息地给她输注真气:“无论是临渊,还是默默,这具身体,总没变吧?”
武润咬牙——除了这个,他能说点别的吗?
临渊顺着她背部的经脉慢慢打通所有不顺畅的脉络:“从我记事起,我就和姑姑开始习武。”
武润心里有点气,可身上很舒服,整个身体好似置身在漂浮的大海上,慢慢摇晃,像摇篮,而且很温暖——只是,他怎么会突然转移话题?
“我从三岁习武,一直到十六岁,总算练到了无冥神功的最高层,第二年,阴差阳错,我来了大商,遇见了你。”
武润的身体慢慢往后靠,舒适的感觉让她整个身心都在放松。
临渊语气突然一转,他低下身子,在她耳畔轻语:“你知道无冥神功还有一个名字叫什么吗?”
武润摇头。
临渊挑眉一笑:“又叫——童子神功。”
武润眸子瞬间大了些。
临渊得意一笑:“你现在知道了?你遇见我的时候,我还是个……但,你让我变成了真正的男人。你敢说不是?”
武润的口气不怎么好:“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说是就是了?”
“这种事,你觉得值得炫耀?别说在临天,就是在你们大商,十七岁的男子,还没经历过人事的,你能找得出几个?这种事,是要被人笑话的,特别是我还是一国之主,我顶着被嘲笑的压力告诉你事实,你还质疑我的话!”
武润轻轻哼了一声,亏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谁知道你什么心思!你家里秀丽小宫女一大堆,说不定你早就开了荤了!”
临渊慢慢和她磨,她不相信也是正常的,他十三岁回宫那一年,母后就有那种意思,在宫里,他十七岁了还是处子之身,绝对算是异类了:“随你怎么说吧,反正这个身体长这么大只有你一个女人,这是事实,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武润觉得信不信的都无所谓,他说这些都是废话,有什么意义:“行了,你也赶紧走,我该歇着了。”
临渊可没打算走,好不容易身边没有碍眼的人,他又两天没在她身边,他要好好享受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光:“魔教那几个人,我有消息了。”
武润顿时来精神了:“在什么地方?”
临渊捏着她的肩示意她别乱动,同时心里感叹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还不如魔教消息重要:“你别管了,我帮你处理就行。”
武润又坐好,享受着他的服务——这几天的确坐久了,腰酸背痛,他的手法虽然不如木子风专业,但有一种异样的舒适,随着他的大手游移,整个身子都感觉暖洋洋的:“你带了多少人来?”
“怎么?怕我对你大商不利?”
武润不屑:“我巴不得你有那种心思!我情愿面对十万精兵也不想被你们几个折腾!”
临渊宠溺一笑:“是啊,我知道你运筹帷幄决战千里,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有个比兵临城下更好的攻城方法,要不要听?”
武润兴趣不大,刚刚的话也只是玩笑——她要是有对抗十万精兵的能力,也不至于被他们几个折腾成这个样子。
临渊嘿嘿一笑:“美人计你觉得怎么样?”
武润懒懒回答:“如果君主昏庸无能,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临渊闻言赶紧凑过来,在她面前蹲下身子:“那——我怎么样?”
“什么?”
“如果,我这样的人,送给你,你会不会动心?”临渊满脸期待。
武润真想一巴掌打过去——他脑子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这种话也亏他讲得出来!如果他父皇母后听到了,还不得气死!
“怎么样啊?”临渊眸子发光地看着她,一只大手状似无意地扯了扯衣领,露出片片让人遐想的肌肤。
武润只觉耳垂微热,她想都没想抓起那把匕首就扔过去:“滚!别让我看见你!”
临渊没错过她脸上的染上的红晕,顿时心满意足地笑着往外飞奔:“我明日再来!”
迎面差点撞上亦吉,他立即稳了脚步,瞬间恢复帝王威仪:“还不进去好生伺候!”
亦吉看着他的背影,扑哧一声笑出来——装什么装!比这模样还狼狈的她都见过!
“娘娘,奴婢来就是了!”一个回头,看见武润正弯腰捡东西,亦吉连忙上前,扶着她坐好,这才把地上的匕首捡起来:“娘娘,这是临皇送给您的?”
武润哼一声:“这是他赔给本宫的!本宫那一把,不知被他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亦吉只管笑,娘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听着就是。
武润躺在床上,一个人笑了笑——即使她再不承认,临渊帮了她的大忙是事实。把慕枫找了回来,还答应她除掉魔教。这样一来,她倒是省了不少的心。让人头疼的是商紫歌的态度——那家伙手里的免死金牌虽然不足为惧,可谁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事来!看来慕枫和小艺的两个人的事,还是要抓紧办才行!
慕枫和小艺成了亲,商紫歌就是再不满,他总不能抢别人的老婆吧?
武润不知道,商紫歌的确有这个想法——他想的是,只要莫小艺敢嫁给慕枫,他就敢半路打劫!他有时候想想,也知道自己这样强迫莫小艺与情不合,但他就是不能忍受她嫁给别的男人!
莫小艺都怀疑商紫歌有偏执症了,有他这样死缠烂打又强词夺理的人吗?但莫小艺现在不怕他,抱着慕枫的胳膊踮起脚尖在慕枫脸上亲了一口,这才看向商紫歌:“王爷大人大半夜的不睡觉难不成是来看我们夫妻俩亲热的?”
这里是皇宫,商紫歌自然比慕枫有身份,他要进来,也没人敢拦着他。
慕枫呢,他现在的想法就是只要莫小艺在自己身边,他把她抓牢了,任他商紫歌怎么折腾就是!
商紫歌恨得牙痒:“莫小艺我劝你考虑清楚!你敢嫁给他,信不信我杀了你!”
“哎呦,我好怕怕哦!”莫小艺拍拍胸口,往慕枫怀里钻:“有本事你过来杀啊!”
“你!”商紫歌真是没想到莫小艺的脸皮这么厚,当着他的面她就敢和慕枫卿卿我我:“慕枫!你别说你不知道莫小艺是本王的人!就算没有尊卑高低,你也应该懂得先来后到!莫小艺的第一次给了谁你我都心知肚明!天下女人那么多,你何必抢本王的女人!”
慕枫面无表情——随他怎么说,再难听他也当狗在叫!明确了小艺的心意,他还怕什么?上次他离开是他傻,同样的错误,他不会犯第二次!
莫小艺在慕枫怀里笑得春风得意:“王爷就不要再挑拨离间了,我家小枫枫对我可是一片痴心,我呢——这辈子也只认他一个男人,你说再多,也是没有用的!”
商紫歌最后吼了一句:“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慕枫抚了抚小艺的发,宠溺地笑:“好了,也该休息了。”
莫小艺抱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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