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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偷穿越乱世:梦回大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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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仲舒愣愣地望着我,他显然是半知半懂我的话,出于文人的素质,他并没有打断我,由着我疯子般地长吁短叹,最后,只得送上一杯酒,来配合我的抓狂情绪。

发泄了所有的情绪,终是筋疲力尽,最后,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对着董仲舒道:

“看来我也活不久了吧,经社何时决定灭了我?董大人,能否透露一番?”

他一把扶住我,苦笑道:“韩姑娘,你能走到此时,是有一人一直在暗中保护你,你不可不明了他的情意……”

我眼一湿,耳边响起卫青的声音:

“真真,卫青护你一生的意愿,本无半点假。都城即刻有大事发生,你莫再蹚这浑水了,离开这里。有朝一日,卫青辞官而去,与你过无忧无虑的生活,好吗?”

终难控泪水夺眶而出,身体再次软瘫在地上,不住地抽泣起来。

我恍惚着神情,从店里踉跄而出,喝得大醉,连走路也失了方向,眼前的街道模糊而悠长,人们如鬼影般攒动,我又笑又哭,不知被多少人撞倒在地,又重新挣扎着起身,再往前去。

风忽然狂作,人群不知何时散去了大半,几个蒙面黑衣人从数十丈的空中飘然跃下,落在我面前眼前,明亮的刀刃在手间闪烁,逼人的杀气,在眉前凝聚。

我只苦笑。

杀我韩真真,何劳来这么多人,一个人,一把刀,就够了。

死到临头,反倒坦然起来,只干脆在地上一盘腿,支起下巴,“笑逐颜开”道:“各位打扮真是太专业了,不知道杀人是否也一样专业?”

几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朝另一人打一手势,手中的剑直飞半空,与此同时,那人双臂一张,背后“铮”的一声脆响,一剑脱鞘而出,与那剑在空中一碰,光芒猛然暴射,夺人双目。

道道绚丽的剑光挥洒而下,朝我当头劈来,隐约伴有风雷交作之声。我于是闭上眼睛,不知怎么,耳际响起大色狼唱《死了还要爱》的声音。

死了都要爱

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这样

才足够表白

……

作为一个古代人,他唱得不错,算作是古代卡拉OK的高手,他只听我唱过两遍,却一字不漏地记下歌词,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记忆力,他还唱得深情款款,差点让我以为他爱我到极致,这一切,如今虚幻到真实,竟是心头那一道深切的伤口,比即将落到我脖颈的那把凌厉的刀还要让人痛不欲生,他是我心里的魔鬼,用他那种残忍的方式,将我万劫不复。

死了都要爱,呵,真是个笑话。

算了吧,爱情只是相互追逐和相互利用的游戏而已,何必上升到死的高度?男男女女,嬉笑怒骂,最终也是悄然而过的过客而已,没那么崇高,没那么感人。

死了罢,死了多干净,再是横尸荒野,被狗啃完最后一根腿骨,也与你无关。你是那个空气中缥缈无踪的塑料袋,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个世界了。

韩真真,你真要死了吧。但是奇怪的是,你怎么还没死?

那两道剑光,刺中我咽喉的时间,应该无须一秒吧,只半秒的时间,我居然也能感慨如此多的人生哲理?

我睁开一只眼,又快速睁开另一只眼,接着,我的双眼瞪若铜铃,连嘴也配合着半张不合……

眼前一片刀光剑影,一场武打大战正在我的眼前进行……

只见一群白衣人,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眼前,与那群黑衣人,绕成一团,打得不可开交。白衣人冲天剑气漫天飞舞,连破黑衣人的数道攻势,黑衣人怒吼连连,手中长剑挥舞成一巨大的光体,让人眼花缭乱,忽然,几支剑透体而过,朝着带头的那位白衣人急攻而去,那白衣人灵活一转,双脚在一侧大树上蜻蜓点水,身体轻盈一跃,那剑体“轰”的一声钉在地上,掀起数十丈高的泥波土浪,向四周急推而去……

白衣人不敢怠慢,数剑如雨捣出,一团团黑气砸向黑衣人。带头的白衣人纵身空中,长剑一指,人剑合一,斩开黑雾,闪电般刺向黑衣人的咽喉,只听到几声沉闷的呻吟惨叫,黑衣人一个个如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倒在地,动了几下,便没了声响……

我始终怔在那儿,被这一幕惊得无所适从。风狂乱地吹拂着我的身体,终支撑不住,朝着地面倒去……

倒下的那一瞬间,一双手伸了出来,稳稳地接住了我的身体,我蒙眬着醉眼望去,隐约看清了他的相貌。

“费连大哥!”

……

我已经记不清楚在古代昏死过几回,昏死的最大好处,便是能跳过所有的血腥与混乱,直达最清晰和乐观的部分。当然,前提是我的结局必须是个喜剧,我的身份必须是那个女主角。

我睁开眼,看见费连城惊喜的双眼,双眼一湿,忽然扑入他怀中,一言不发。

时间凝结在这一秒,有种再是风霜雪雨我也不愿意从这个怀抱离开的冲动。这个世界太过纷乱,我不知该信谁,该信仰什么,只眼前这个怀抱,才是真实而坦率的,让我感到港湾般的温暖。

他像个父亲一般,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肩,说:“吃些东西吧。”

我摇摇头。

“怎么了?”

“我怕……”

“你怕什么?”

“怕,一放开费连大哥,你便会消失……”

他笑了,扶正我的身体,温柔道:“我哪里也不会去,你忘了?费连永远等着你。”

我鼻子一抽,忽然哇哇大哭起来。

他迟疑了下,最终还是将我紧紧搂进怀里。我哭着,像是要把所有的眼泪流干,泪水湿透了费连胸前的衣襟。他却拥我更紧,默默任由我哭到极致。

我哭着哭着,便累了,于是他拥着我入睡,我醒来,又继续哭着,他却还是拥着我不放,直到,我终于哭得没有一点气力,只剩下干号……

夜色降临。

屋内燃起烛光,费连城的脸更添温暖的神采。我倒在他怀里,就像躺进一张温暖的大床,我说:

“费连大哥,你知道吗?故事已经到了结局。”

“怎样的故事,怎样的结局?”他淡淡问着。

我说:“就是,原本以为是场完美的爱情故事,后来才知是个狗血的悬疑大片,糟透了,烂透了。现在要收场了,不得不收场了。”

“说来听听。”他还是风轻云淡。

我闭上眼睛,想了想,说:“我从一个未知的空间而来,没有头等舱的待遇,像只垃圾袋一般,噗,被扔进了一个血腥的战场,呵呵,漠北大战,这是一场多么著名的战役,历史上怎么说来着,经过这次大决战,危害汉朝百余年的匈奴边患已基本上得到解决,是汉武帝反击匈奴战争的最高峰……我也有幸遇到了这次大战的风云人物——大色狼。腥风血雨中,他回头望我的样子,真是帅呆了,或许那一刻,我已经臣服于他的美男计了吧。真是个笑话。从此,他在我心里就扎下了根,赶也赶不走,躲也躲不开。之后,我便开始神经发作,头脑发晕,做了一系列智商为零的荒唐行为,譬如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上强吻他……冲进他的婚礼喝了他的合欢酒……蹴鞠场上不顾一切地飞身救他……可笑的是,我所做的一切,原在他眼里,全是骗子的伎俩。他早知我是天鹰会的人,早知我身系长生图的最终秘密,他默不做声,春风化雨般将我控制在手里,一步一步,达到他所要的目的。

“我并不知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或许他真的想利用长生图造反,或许他已经意识到,朝中处处险恶,他若不孤注一掷,恐怕难以生存。身处巅峰的人物,我自是不能理解他们的想法。这当中最残忍的部分就是,我一直以为我没有骗他,也一直以为他没有骗我,而他,他一直在骗我,而且认为我也一直在骗他……当然,当他此刻被刘彻囚禁宫中,或者被推上砍头台的那一刻,他心里更是坚定了这个想法。他想‘韩真真,你真是个混蛋,你果然是汉武帝一条深藏不露的鹰犬’。

“好吧,我是条鹰犬,一条丧失记忆神经错乱的鹰犬。为了那张虚无缥缈的长生图,我替刘彻扫除了李广,歼灭了李敢,还将霍去病推上了断头台。我想说我是无辜的,可是没人会信,每个人都活在面具之下,我的面具是喋喋不休、废话连篇的穿越剩女,连费连大哥也被我吸引迷惑,只是此刻,你是不是会想,应该颁我一个最佳女主角之类的奖项。瞧,我在说什么,我又开始神经质了。”

我说着,眼泪流了出来,费连城拥住我的手,又紧了三分。这是种绝望的心情,像是你坠入山崖之前,紧紧抓住那根枯老的树干一样。

“然而,我却真是爱着他,像患了绝症般地喜欢他。我不敢相信,他抱着我说‘从此你是我的女人,再也不许离开……’这样的话,是出于虚假的心灵;我不敢相信,他望着我,唱《死了还要爱》时,那不是出自真心的部分;我甚至不能相信,那回在皇宫中的见面,竟是我们的绝别。真是糟糕,再怎么样,也好歹与我合影留念一番……他怎可以做得如此风轻云淡,不动声色,他甚至连句再见也没说……”

我崩溃地哭着,却没有眼泪,当事情变作不是你能想象的地步,回忆就变成了心头那道道裂开的伤口。

费连城却轻轻吻着我的脸,温柔得像个天使。

“这不怪你,真真。你是个好女孩。”

“算了吧。”我苦笑,“我是那个让人望而生怯的皇帝的走狗,是那以蒙骗他人为目的的双重细作,我不知从前的自己做过多少坏事,害过多少忠臣,当大色狼第一眼看到我时,他心里不知唾弃到何种程度……”

“何必这样想,这不是你的错。”

我拥住费连城,他真是个天使,说的话那么让人温暖,仿佛是世上唯一懂我的人。虽然只是苍白无力的安慰之词,但也足够了。

他说:“真真,我们回草原吧。”

……

我并不擅长走伤心悲切的路线,知道自己哭起来像个难看的柿子,像怨妇般哭哭啼啼长篇大论之后,我不得不平静下来,来面对必须活下去的现实。必须转移注意力,来寻找人生积极向上的意义,过另一种无忧无虑的生活。

此刻,似乎只需跟着费连城一行,躲开天鹰会的追杀,回到广阔的大草原,便可以重新开始一切。譬如开一家甜品小屋,生一大群孩子……

我想,我应该将大色狼从我的生命中抹去,用一切能用到的方法。

……

但,很多人都能明白这种状态。

当你明知道应该怎么去做的时候,你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我甚至不愿意离开长安这个是非之地,尽管这里处处是杀机……

我在等什么?

或许,我也不清楚自己在等什么。

望着被厚厚的沙尘掩住的皇宫方向,那里暗流涌动,不知蕴藏着多少洪水猛兽。我若转身离去,他便真像歌里所唱那样,永远尘封在记忆中。我若挺身前去,又将如何面对他,面对我并不能掌控的现实?

我终还是要走的。

“走吧。”费连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回头看了一眼他,英俊颀长的男人,站在夕阳下,像尊雕像。

第三十四章 真相背后

古代长安的轮廓,渐渐在我眼前淡去。

我想,每个故事都有一个结局,我的电影也快落幕,大家可以想象到悲剧电影即将结束的那最后几分钟,屏幕是多么的昏暗混沌,灰色的音乐回荡在大厅里,人们脸上带着悲伤,拿着吃空的爆米花袋离去的场面。我韩真真的故事,是不是就应该这样结束?

其实,伴随着费连城这样一个优质的男人,行走在回途中,也算不是什么糟糕的结局。出了长安地带,被人追杀的危险也少了许多,我们相扶相依,倒更像是一对出门旅游的情侣。

费连城真是新时代好男人的典范,坐怀不乱,对我照顾有加。我沿途还赚了不少妇**胞羡慕忌妒恨的目光,只是,我始终觉得空空的,脑袋空,身体空,连骨头似乎都是空的。费连城在前面走着,我便跟着。他与我说话,我好像是听到了,又好像是没听到。

人生是个微妙的旅行。

我们竭尽全力,奋不顾身,追逐,思考,获取一切我们认为对于生活有利的因素,来让自己活得更精彩。我们自以为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以为找到了生活的重点,但事实上,我们的人生,更多的只会被一些不相干的东西所改变。

就比如,我踌躇在回漠北的路途中,却在某个清醒过来的早晨,忽然看到了院子里有一只红嘴的鸟。

它静静地站在离我不远的树枝上。它的眼睛是黑黑的,精光透亮,像极了心中某个人的眸光。它拍了下翅膀,饶有兴趣地朝我望来,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集中到它的身上。

然后,我对自己说:“不行,我得回去。”

我疯狂地冲进费连城所在的房间,他正半依半靠在榻上,捧着一本书,他的目光对上我。我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足足僵了半分钟。

“费连大哥,我得回去。”

他放下书,坐正了身体,他的眼神并没意料中的那般惊异,他一如既往地平静似水,只默默道:“回去哪里?”

“回去长安。”

“回长安作什么?”

“回长安,去见大色狼。”

他顿了下,又问:“如何突然这样想?”

我想了想,说:“因为今天早上,我看到了一只红嘴的鸟。”

“红嘴的鸟?”

“你不觉得红嘴的鸟很奇怪吗?”

“这与霍去病有何关联?”

“当然,你想,为什么今天早上出现的不是一只白嘴的鸟,却是红嘴的呢?”

屋子里一片沉默。

他缓缓从榻上下来,走到我面前。

“真真,你怎么了?”

我退了一步,喃喃重复了遍:“我,怎么了?”

他扶住我的身体,再重复了遍:“你怎么了?”

我哽咽了下,他却逼问:“你想见他?”

“是的,我只想见他!”眼睛忽然湿了,“我不想电影就这样结束,我的故事从此画上句号,我的生命里不能缺少大色狼这一部分,那就像是从我身上截肢一般的不完整。至少,我应该看着他走完生命的最后一秒,至少,我应该对他再发表一番他是混蛋的言论再放他走。至少,他应该带着对我的恨意或是歉意离开这个世界。还有,至少我应该参加他的追悼会,送完他最后一程,才算完美是吗?”

我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几乎是从心底里蹦出来一般。

人,做个选择并不难,难的是选择后不会后悔。

……

费连城眼中闪过几分激赏,却又很快清晰地淡去。他并不惊诧,仿佛早已了然于胸,凝神走到窗边,朝着雾蒙蒙的天气看去,转而悠长绵远地叹了一口气。

“你真的想回去?”他问。

心提到了喉咙口。通常这种时候,对方接下去说的话,往往很重要,每个故事都是这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努力在他脸上寻找着蛛丝马迹。

耳际响起大色狼玩世不恭的笑声,有种念头在我脑海渐渐浮现,我似乎忽略了一个最关键的部分,就在最后一瞬,脑海突然清晰,脱口而出:

“你为何来长安?”

“草原之上,他与我深谈了一夜。他说,此番回长安,已是死路一条。原本不想带你回归这是非之地,无奈你竟割舍不下。他知你的身份,却不怪你,只是,天命难违,武帝已决定灭了他。霍将军自知大限将近,难逃厄运,回长安处处险境。他请费连来长安,能护你最后一程,有朝一日,带你回草原,过策马扬鞭、无忧无虑的日子……”

房间空荡荡,一如我心,空荡荡。费连城的话反复回响,像挥之不去的魔咒。

……

我能想象到,霍去病站在风里,对着费连城款款而谈这些话,谈及他的死、我的离别,谈起武帝的残忍、政治的无奈……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还带着小小顿悟的模样。他那么深情厚谊地说出这些话来,正义凛然如山涧挺拔碧绿的修竹,大大颠覆了原有的形象,叫人情何以堪。

想起回长安的途中,他深情地对我说:

“你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你自己?你为何不听听自己的心,它在告诉你,你眼前的男人,爱你爱得发狂。他想你成为他的女人,永远也不离开。”

“韩真真,你这个敏感得如受惊的兔子一般的女人,仔细听着,再听一遍。好好听一遍。接下去的话,不是拿你取乐消磨时光,韩真真,大色狼喜欢你,爱你,真心地爱你。行吗?听懂了吗?还会再唧唧喳喳吵个不停吗?”

真是让人揪心,不惊,不变,不怒,不悲,把那么深厚的东西,藏得里三层外三层,需要多么残忍的力量。

大色狼,你真是让我佩服,你残忍得让我佩服。

……

忽然冷笑,道:“过无忧无虑的日子……他是不是疯了?没有大色狼的日子,我怎么可能过无忧无虑的日子?他以为他是谁?他是上帝,足以安排我的人生?他知道我想要什么人生吗?他根本不知道!他以为他逃得出我的人生吗?我要告诉他,他的人生离不开我!”

费连城上前一步:“费连深知将军的情意,他只为你平安。”

“你帮他一起瞒我?”

费连城沉默了下,感叹道:“费连本不应向你隐瞒,但细想来,将军这般做也是无奈之举,然,再细想来,即便我瞒着真真,你也会义无反顾地回去救他。费连愚钝,应该早与你说明真相。但你放心,我早已派出精兵数十名,深入皇城,寻找将军的踪影,力救将军于生死之间。此刻他们还未有消息来,说明将军暂时性命无忧。”

……

一声鸟鸣,那只红嘴的鸟儿扑棱着翅膀,落在了窗台上。

我转头望去。

鸟儿也朝我望来,红色的小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我承认,从此以后,我对红嘴的动物有了一种莫明的情愫。这种感觉一下很难解释清楚。

……

我说:“费连大哥,你知道平行空间吗?”

他神色一凝,表情愕然。

我微微一笑,说:“我,韩真真,背负着长生图的秘密来到了这个空间,遇到了霍去病,这绝对不是偶然,穿越前,我那短命的叔叔说,让我来救一个人,我终于明白,我要救的是谁。我的到来,一定有我的意义。这便是命运的安排。命运告诉我,因为我,所以时空发生了变化,空间偏移了方向,我们将进入另一个平行空间,一个霍去病活到九十九的空间!”

(“文)“费连大哥,我要回到皇宫,我要偷一件东西。”

(“人)“你想偷什么?”费连城问。

(“书)我挺直了身体,朝着无限广阔的天空,深吸了口气,然后,转身对着费连城一字一句道:

(“屋)“我要把大色狼,连人带心,偷回来!”

第三十五章 惊天营救

我并不是个武林高手,甚至不能算是高智商人群,但我是个盗贼。

盗亦有道,我们这不是偷,只是借,借了不还而已……我想起了前男友的话,是的,我向汉武帝借一个人,就是我的情人霍去病。我要把他从皇宫里借出来,再也不还!

显然,我要去皇宫偷人的计划,得不到费连城的认可,也得不到他手下那群武林高手们的认可,他们用看超级笑话般的表情望着我,严重地打击了我的自尊心。

然而,在这危急时刻,自尊心只能暂且放到一边,事实上,这群来自费连族的高手们,根本无法深入那铜墙铁壁似的宫殿中,而我可以。

费连城有一支不错的“特战部队”,之前,已经深入长安的每一个细节中,探听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有一点可以确保的是,霍去病还活着!这让我放下三分心。

更让人惊喜的是,“特战队员”还取来了汉宫的详细地图。

皇宫共有大大小小宫殿不下百所,其中,最中心的便是“东宫”——长乐宫,为太后与皇后的居地,以及“西宫”——未央宫,位城西南角,皇帝居此,为朝会、布政之地。

在长乐宫与未央宫之间,有一座“武库”。

相传这“武库”修建于高祖八年,由当时的丞相萧何主持,平面呈长方形,四周筑墙,墙内有七个仓库,房中原有排列整齐的兵器木架,是当时全国的武器制造和储藏中心。关键是,这武库已荒废多年,实际已成为一个只进不出的迷宫。

情报说,霍去病,作为政治要犯,很可能被关在这个皇城最神秘的部分——武库。

现在摆在面前有三道障碍。

第一,我们得进入皇宫。

第二,我们得进入武库。

第三,我们要设法从武库出来。

“宫中共有几个入口?”我问。

“东西南北各有一门。”一个武士说道。

“从外宫到内宫,共有几百名皇宫侍卫把守,每两个时辰轮流换班一次,东南西北角,各有弓箭手占据高位监视,莫说是人,就连一只老鼠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又一位武士皱着眉头说。

我皱下眉。

重兵把守并不是我皱眉的原因。入室盗窃,哪个傻瓜会敞开大门让你大摇大摆地进去?现代的防盗措施,比古代先进多了,所以这并不是我需要担忧的问题。只是,皇宫实在太大了。要在这样大的一个皇宫里找一个人,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得引开皇宫侍卫,从而争取至少半个小时以上的时间。

正寻思着,忽然想起方才武士话来,一把握住他手,灵光一闪道:

“老鼠?你刚才说老鼠?”

“是。”那武士一脸茫然。

我眯眼深思,忽有了个主意。

“好!就老鼠!”

……

夜幕下,又是一轮明月当空。

为了这场营救行动,连日的预备已让我浑身疲惫不堪,然,我终是了无睡意,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只得推开房门,望着眼前的一片月色,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明日,我将展开我这一生中最冒险的行动。

进入这个王国最核心和最危险的地方,寻找一个名叫霍去病的人。

我偷过很多东西,有钱,有物,有珍宝。这回不同,我偷的是一个人。

一个在这世与我纠缠至今的男人。

我想起,见到他的第一天晚上,他死皮赖脸地来一出“霸王硬上弓”,又将我远远掷进水里,冰凉的感觉至今还在。我忘不了他站在岸边嘻嘻贼笑的臭屁样。当时的他在想什么?

我与他在山谷中相遇,他抱着美妞泡温泉,我偷去他的衣物,他光着身子跑进破庙躲雨,寒冷之中,我竟是与他相拥一夜。当时,他又在想什么?

与公孙芷的婚约落了空,是他唆使我从中作梗,为此我差些被那小丫头害死,平阳公主宴会后,被莫名在黑屋里吊了三日,待他来救我时,扑入他的怀抱,失声大哭。我当时,却又在想什么……

与他的回忆一幕接着一幕,比电视连续剧还要精彩。

从穿越那日起,我一直过着惊险刺激的日子,甚至已经习惯于这样的快感,现在想来,倒是充实的,因那其中,一直有大色狼的存在。他虽然讨厌,口无遮拦,但一直充实在我心里,像是给了我某种生活的意义。

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笑像印章一样,印在我的心里,是怎么也抹不去的。

如今,他身陷囹圄,我不能想象他脸上失去那份坦然与调侃的模样。

正如费连城所言,即便我不知真相,我也会义无反顾地回去救他。

是的。

毫无理由地去救他。

我抬头看着夜空,想,他此刻是不是也这样望着,他是否心里也在想着,这个该死的韩真真竟就这么舍他而去……他又是否在想,这个韩真真其实没什么本事,一定躲在角落中又哭又闹。

我转身望见一个人,他似乎早就在了,就像他一直没有离开一样。

他走上前,若无其事地道:“还没睡?”

我微笑着,说:“睡不着。”

他替我披上衣物,说:“天寒地冻,出了房门记得披个物件。”

我闭上眼睛,感受他声音中绵软温润的暖意,缓缓倒在他的背上,他自然地搂住我的身体。

我说:“费连城,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讲。”

“为何喜欢我?”

他转头望着我,声音不轻不重:“你已经问过了。”

“可是你没有回答我。”

“大色狼为何喜欢你,他会如何回答?”

我语顿,他微笑:“问他人为何喜欢你,就如同你问老天爷为何生下你的道理是一样的。”

我赞叹着,又靠近他,这个男人天生便让人有安全感。

“费连城,你觉得值得吗?”

“值得?”

“是的,为了我这个傻女人,出生入死。”

他一把搂过我,在我的额头上狠狠一吻:“傻女人,自作多情。我等只是为谢将军救我族人之恩罢了。”

“呃……费连大哥怎如此不解风情。”

“要如何解风情,真真才满意呢。”

“譬如情深意切地说,费连城真舍不得你,但为了你的幸福,我愿陪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之类的……”

“嗯,就像你头回见我时说,要嫁与我一样?”

“呃,算是吧。”

“好,那我便说,费连城真舍不得你,但为了你的幸福,我愿陪你赴汤蹈火……”

“费连大哥真是幽默。”

“呵呵。比不上你的大色狼吧。”

……

“费连城,你知道我最喜欢哪本电影?”

“电影?”

“就是一个故事,一个很多人的故事。”

“嗯。”

“我最喜欢的电影,叫《偷天陷阱》。一群人完成了一个根本不能完成的任务,真是让人佩服。”

……

我们聊着,似乎忘了时间,一边聊,一边笑着,夜就这样深下,风凉凉地吹在肌肤上,却没有一丝寒意。虽然迎接我们的明天,是个险恶的未来,又或者,这将是我们最后一个笑谈人生的夜晚。我们如此珍惜这种时刻,丝毫没有提及明天的艰难困苦,心有默契地回避着那种长吁短叹、凄凄切切的小女人情怀。

……

第二天,傍晚时分,正是人视线最弱的时候。

月亮与太阳灰蒙蒙地在天际遥相呼应,食过晚膳的人们懒洋洋地打着饱嗝,享受着一天中最轻闲的时刻。

雄伟的汉宫像一位匍匐的巨人,悠然地俯在皇城根下。充满张力的暗红色在黄昏下,显得更加的苍茫肃穆,让人不寒而栗。

一支队伍悄然无息地出现在高耸的宫门前。

“咣”一声脆响,两把明晃晃的长刀,挡在了队伍的面前,后面是两张木无表情的侍卫的脸。

“站住!你们是谁?”

我上前一步,赔笑道:“二位爷,我是霍司马府上的侍妾,名叫韩真真,大爷可认得我?”

两个侍卫一听我的名字,探上头来,仔细打量番我的脸,忍不住点点头,嘴角一歪道:“想起来了,我认得你,你便是那个名震都城,要霍司马休了所有大小侍妾的韩真真吧。”

“呃,”我脸刷一红,连声应道,“二位爷果然消息灵通。”

其中一人笑道:“你的事,全都城谁人不知?”

“对对对,既然二位爷知道真真我,请二位帮忙放行通融下,真真应霍司马之令,送要物进宫。”

侍卫朝我身后看去,打量了番汉人装扮的费连一行,目光又落到了那一辆黑糊糊的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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