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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偷穿越乱世:梦回大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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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肌肉抽紧,头痛欲裂,似是再也不能往下想去。
终于对自己的失忆作了妥协,缓缓闭上眼睛。先不想了,如今这当口,如何在这世道上活下去才是首要考虑的问题。
我猛地睁开眼睛。放下所有的揣测回忆,终于作出一个最现实的决定。
逃!
我从草地上跳起,拔腿便往草原深处跑。我不知道正确的方向在哪里,反正,朝着那星火点点的军营反方向跑就是了。我跑啊跑,风刮得我脸凉凉的,仔细闻着还有股血腥味,我还是跑啊跑,腿酸得要命,不记得自己跑了多少步。
我终于体力不支,弯下腰来大口喘气,然后抬头一望哭了。
眼前,仍然是那片池塘,远处,仍然是那片星火点点。
终于,我艰难地接受了一个现实:在这片草原上,如果没有向导,我会迷路。
难怪那家伙放心将我放在这里洗澡,因为他知道,我根本逃不出去。
我气得哇哇大叫,用最后剩下的一点力气,对地上的杂草进行了一番激烈而愤怒的“拔草运动”,然后死尸般地滑向地面,欲哭无泪。
边上却传来一个不紧不慢的声音。
“吵什么,吵得我睡觉都不安心。”
我一个寒战,弱弱望去,却见那家伙竟没有走,只是躺在一块大石头上,闭目养神。
我呆了半秒,迅速将双手在胸前一抱,朝后倒退一步。
完了,这色狼果然没想放过自己。
霍去病伸了个懒腰,从石头上起身,懒洋洋地走上前,上下打量了番我,眯着眼道:“你洗完了?”
“是的。”我干脆回答。
“真真姑娘洗澡真是与众不同,围着池子跑了几十圈。”
我朝他瞪去。“你管得着吗?”
“那在下先回营睡去,你若想睡这荒郊野岭,我便依了你。只是刚刚昨晚死了许多亡魂,正瞅着投胎呢。我先走一步。”
“等等!”我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却又后悔了。
我这是在求他吗?郁闷,十万个不情愿。
他玩味似的看着我,我被他盯得发慌,寒战袭来,“啊欠”一声打了个大喷嚏。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生硬地转过身去,再不愿意直视他。
身后传来温暖,我意识到一件带着体温的衣物盖在了我的身上。我一个激灵,触电似的想逃,他却从身后搭住我肩,在我耳边语道:“傻子。”
我还未反应他这一句“傻子”是什么意思,身体却已不由自主地被他拖着往军营的方向而去。
十万个不情愿,减少到了十个,我的骨气无迹可寻,只得随他走去。
我在思维的碰撞、情绪的纠结、梦境的混乱中,呼呼大睡了一晚,待睁开眼,见到头顶依旧是那随着风微微颤抖的帐篷顶部,外面仍是士兵们列队的吆喝声以及咣咣作响的兵器声……
一颗心落到了谷底,看来,我还身在古代,要命的是,还在这“大色狼”的营帐中。
挣扎着起身,骨头咯咯作响,我看到床边有一盆水,探脸望去,盆里倒映着我这世的脸庞。我看了一会儿,漠然地转过身,呆呆地坐下。
连自己都对这张脸无动于衷,可以想象它对男人的吸引力。但往好的地方想,在这混乱的朝代,大众脸反而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洗了把脸,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真真姑娘,霍将军令,全军在积土增山及姑衍山,举行祭天封礼和祭地禅礼。请姑娘速速收拾下。”
我整理了下走出帐篷,只见白晃晃一片逼面而来,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
只见眼前密密麻麻全是荷枪实弹的古代士兵,个个表情肃穆,僵硬如铁,队列严谨,步履整齐划一,朝着一个方向而去,长龙见首不见尾。这气势磅礴,凛冽如寒风,震撼如惊雷,比任何一部好莱坞大片都要惊心动魄。
远远地,一列将领骑马而来。带头那人正是霍去病,只见他身着银白色铠甲,雪白的披风随风起舞,俊脸透着一股难得的英气,鹰眼射出让人不寒而栗的神采,我不由得心跳加快了几分。
心想,这家伙虽然色字当头,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真的很帅。这份帅并不是源于他的五官有多么的标致,而是那份仿佛与生俱来的英气勃勃。想起从前的电视剧上,有无数明星演绎过这位历史上的大英雄,但此刻见到他真人,却不得不感叹,至今还无人表现出他本人的这份非凡气质。
我正处于花痴状,一行人却已到了我的跟前,头顶空落落地传来声音。
“这位女子相貌平平,不过行事作风却别有一番风味。李将军果然眼光独特得很。”正是那条大色狼的声音。
我吃力地抬头望去,见到霍去病正对一个年轻的将领说着话。那将领一脸清秀英武,却也是个不错的美男子。
忽然想,他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李敢将军。少年的他过不久便要被这姓霍的射死在猎场里,还被汉武帝生生地隐瞒了实情,算是个悲剧人物。
但他昨天说要见我,到底是为了何事?
正迷惑着,那李敢开了口:“霍将军英明神武,将军看上哪个女人,便是哪个女人的福分。将军的女人,属下不敢妄想。”
见他一脸低微,我心想,果然人比人气死人,同为阳光少年,一个飞扬跋扈,一个却只得低三下四。
霍去病轻笑,“李将军言重,李将军若真喜欢,拿去便是了。”
李敢连忙摇头道:“属下不敢。”
“哈哈哈!”霍去病仰天长笑。
正在此时,却见一匹快马疾驰而来,一个士兵从马上滚落,在霍去病的马前抱拳禀报。
“报,长将军李广自尽了。”
他这一声报,所有人都傻了下,而那李敢却是面色一阵青一阵白,身下的马匹受惊似的扬了下前蹄。
父亲突然离世,这对谁来说,都是个打击。但他还算镇定,竟不发一言,看来,经历战争洗礼的男人,果真比一般人要淡定许多。
霍去病面色严肃道:“细细道来。”
那士兵道:“卫将军调李将军与赵将军到东路袭击匈奴军,却在沙漠中迷失了道路,最终未参加战斗。卫将军责问于二人迷路的原因,李将军说‘我的部下无罪,迷路的责任在我’。他又对部下说‘我与匈奴大小作战七十余次,好容易有机会跟着大将军直接与单于作战,但大将军把我调到了东路,本来路途就远,又迷了路,天意如此呀。况且我已经六十多岁了,实在不能再去面对那些刀笔小吏’。说完就自刎了。”
话音落下,一阵寂静。
我又朝李敢看去,但见他脸色已煞白,眼眶中隐约带泪。
历史上,正是因为这件事,李敢耿耿于怀,最终因此得罪了卫青,导致了霍去病对他怀恨在心,一箭射死了他。
原本只是历史上的几行轻描淡写的文字,但真正亲身经历这一切,却不由自主被这凄惨的情绪所感染。痛失亲人的难过,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忘记的,换成是我,早哭得天昏地暗、恨得咬牙切齿。而这李敢却仍要维护军法的森严,保持将领的威信,生生将满腹仇恨积压在心底。此刻,我才深深感受到,做个古人,在这样的皇权军权至上的年代多么不容易;人在这里,微不足道于极致!
我又朝霍去病看去,想,这当口,作为人道主义关怀,也至少要安慰李敢几句,没料到这家伙竟就冷血地抛下一句:“出发!”调转马头就走了。
我傻在那儿,心中感慨,人冷血可以,冷血成这样,实在佩服。不说李敢是他出生入死的战友,哪怕是我这样一个与他素未相识的女子,也替这场面难过,他竟然一句话也没有,就走了?
我怜悯似的朝李敢看去,却不料正巧遇上他也朝自己看来,眸中精光一闪,我心凛了下,忽然觉得李敢的眼神很复杂、很奇怪,却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喉头滚动了下,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包围了全身。
第二章 我是细作
为庆祝这次战役的胜利,霍去病在狠居胥山积土增山,举行祭天封礼,又在姑衍山(狼居背山附近)举行祭地禅礼,并登临瀚海(今贝加尔湖),刻石记功,然后凯旋还朝。
另一支队伍则由名将卫青带领,从定襄出塞,北进1000多里,与匈奴伊稚斜单于所率主力相遇,经过激战,大败匈奴单于,斩获19000多人,一直追到真颜山赵信城,也胜利班师。
两支队伍浩浩荡荡从东西两路分别回朝,我却心挂着李广的死,以及李敢最后那意犹未尽的眼神,耿耿于怀。
被人扔上一辆马车,晃晃悠悠总算坐定身体,见车上一群年轻的女奴。
有的蓬头垢面,有的稚气未脱,还有的神色漠然、目光呆滞。
正前方,却见是一个妙龄少女坐在我的对面。她年纪十六七岁,衣着与我相仿,肤色是健康的栗色,眼亮如星,美貌明显比我高上几个级别。
她见到我,脸上现出奇怪的神色。我忽然觉得,她似乎是认识我的。
马车开始震荡,也开始了我胃里翻江倒海的历程。从门帘外扔进几块干饼,女孩们一拥而上。我不顾一切,眼明手快,抢到半块饼,正想塞进口里,却见那妙龄女子只是冷眼旁观,于是将饼掰了一半给她。
她朝我奇怪地鼓了下嘴,委婉地拒绝。
我开始狼吞虎咽,她在一旁观察着我的吃态,嘴角浮起嘲讽。
估计她是在想,同为匈奴的俘虏,我竟这般没有气节,随随便便要了仇敌的食物。
我迅速吞下半块饼,想发表一番关于民族大团结的言论,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天色暗下,大队人马开始休整。外面寂静下来,只有偶尔的马嘶声。
车上的姑娘们都睡了。那名妙龄少女却没有睡意。
我探上身去,一脸正经耳语道:“朋友,我们逃吧。”
她一怔,若有所思地朝我看来,我屏住呼吸,朝她友好地笑了下。她凝视着我,在我脸上寻找着答案。
我神秘兮兮地坐到她一边,严肃道:“朋友,你看,我们若是进了长安,成了那霍有病的女奴,丢了清白不说,连基本的人权也很难享受,我相貌平平也就算了,姑娘你这么美,完全可以嫁个优质男人过下半辈子。我们若是一起逃,也好有个照应。”
她无语看着我,半晌没反应。
我觉得她被我说动了,于是又凑上前,眼神晶亮:“怎么样?考虑一下。”
她想了想,咧嘴一笑:“好啊!”
……
我俩从马车上蹿下,发现大部分的人马都已休息入睡。出乎意料的是,这女子竟也有武功。我们二人身轻如燕,徒手击晕了几个防卫,偷了两匹快马,马不停蹄地一路狂奔,很快逃出了危险地带。
这一带离长安似乎已经很近,民风与民房都已是中原地区的模样。我们在一个村子附近停下步伐,我握住那女子的手,用无比激动与真诚的语气道:“朋友,谢谢你。我们就此别过,可否告诉我你的姓名,以后有缘再聚。”
黑暗中,她的眼神透着一股精光,我看到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却听她冷冷道:“你不会想知道我的名字,因为……因为,接下去,你马上将会要恨我!”
话音落下,我只觉一个拳头朝我脑门击来。我来不及反应,只见眼前金星一片,身体软绵绵地向地上倒去……
我睁开沉重的眼皮,一阵强光刺得我眼泪直流,我酸酸地闭上眼,却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报大人,她醒了。”
一只大手捏上我的脸庞,我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手脚被缚,而眼前的男人,正是……
“李将军!”我嘴皮子喃喃。一抹阳光刚刚照在我的脸上,难受得要命。
李敢拍拍我的脸颊,他的眼神触目惊心。“图在哪儿?”
我眯眼看去,看到后面还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那位游将军,一个是马车上的妙龄女子。
这回是彻底清醒过来。快速分析自己的状态。
情况不妙,所有的迹象表明,想找我的人,并不是善类。
此刻的自己,应该身在长安吧。李敢?他不是刚死了父亲吗?这当口上,他却这样迫不及待地要找到自己。他口中的图,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图比他的父亲还重要吗?
我回过神,木木回了句:“将军,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
“是何问题?”他有些不耐烦。
“敢问,我以前跟将军是什么关系?我替将军找的是什么东东?”
他脸色一变,似是被我激怒了,抡起手便朝我的脸庞狠狠扇了一掌。我痛得眼泪直流,哇一下哭了出来。
这一哭,倒是镇住全场,我却越哭越起劲,一边哭一边直嚷:“将军,麻烦你告诉我下好吗?”
他眼见要气晕过去,强忍着情绪道:“真真!你少装蒜!我派你在匈奴左贤王处潜伏了那么久,上回你才回信说,已有了长生图的消息,这回你却翻脸不认人?你是想独吞宝藏吗?你快说,到底把图交哪儿去了?你若不说,我将你千刀万剐!”
他的一番解释,让我恍然大悟。
原来我是他派往匈奴的细作,目的是找到什么长生图,难怪他急不可耐地要见我,之前被那姓霍的打乱了心意,这回,他是如何也不会放过我的。但是长生图,苍天哪,我哪来什么长生图?我什么也记不得了。
等等,照现在的情形,我若是解释什么穿越失忆,鬼才会信我,接下去可能等待我的全是酷刑加暴打。我革命意志这样薄弱,绝对吃不消。唯一的方法就是将错就错,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我鼓起勇气,用影后级的演技,风轻云淡地笑道:“将军放心,图在!只是你得先放了我。”
他捏住我的下巴,恶狠狠道:“你这是在与我交易吗?”
我直视他的脸,一字一句道:“你若杀了我,就连交易也没了是不?”
“我不杀你,我会一点一点折磨你,直到你说出图的下落。”他果然也是个狠角色。
我冷冷道:“你大可试试。”
他的最终目标是长生图,他不敢拿它来与自己赌。对付这种利益之徒,只有点中他的死穴才行。
李敢迟疑着,无数个表情在脸上闪烁,内心估计在作着剧烈的思想斗争。
终于,他落定一个狡黠的笑容,朝身后二人使了个眼色。二人上前,将我从刑架上放了下来。我揉了揉发酸的四肢,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好累,先让我睡上一觉,明日带你们去找长生图。OK?”
一天的时间,对我这样资深的盗贼来说,足够了。
飞檐走壁是我的强项,掩人耳目更是我的专长。古代将军府里那些肉眼凡胎的小喽啰们,根本入不了我的法眼。我轻轻松松地从厢房里逃出,自由自在地穿越在金瓦红墙之间,还顺便在花园一隅小憩了一把,摘了几朵红花闻了闻大自然的味道。
我像风儿一样,游走在古代长安的大街小巷,虽然是夜晚空无一人,但看着那倒退而去的古色古香的建筑,我的心情仍旧雀跃。牛吧,这可是两千多年前的长安,有哪个3D电影有这般效果?
身后传来紧密的跑步声,我意识到李敢的人定是追来了,连忙躲进一侧小巷。
一群黑影在我眼前掠过,空气里传来余音未了:“她就在附近,给我搜!”
我长吸一口气,猫捉老鼠的游戏我最爱玩了,姑奶奶陪你们玩一把。
我前蹿后跃,那绝顶的飞檐走壁之术在我这世高强的武功底子下,得到了充分的发挥。没过多久,我便逃出城去,隐没在暗黑的丛林之中。
第三章 破庙一夜
我找了个山洞,呼呼大睡了一晚。晨光照进洞里,醒过来,听到外面鸟鸣声声,水流潺潺。总算自由了,一身轻松。
我伸着懒腰走出洞口,长长吸了口清新不带污染的空气,随便做了第八套广播体操,决定先下山去找点东西吃。
我走着,悲剧性发现白天的山路和我夜晚见到的完全不一样,我愈走似乎离山下的城镇愈远,愈走愈发现自己进入的不是山下,而是一个山谷。
终于消化完肚里最后的那半块饼,再无力气迈步,抬头看去,发现四周群山环绕,绿野重重,仿佛置身于一个硕大的绿色大锅底部。
我直愣愣站着,发了一会儿呆,接着,躺到了地上。
迷迷糊糊地又似要睡去,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缥缈悠远,似是从地狱里传来一般。
“真真!”又是一个很远的声音响起。
铺天漫地的白色,一片冰天雪地之中,眼前人影攒动,呼唤着我的名字,却看不清楚是谁。我努力伸出手去,却见一白须老人,忽向自己凄怆一笑……
刷下睁开眼睛,只觉胸口心脏急急跳了几下,待回上气来,竟如被人掏空一般地恐惧。
我从地上一跃而起,朝四周看去,除了风吹草动,什么也没有。
冷汗从额头上涔涔冒着,明明是接近六月的天气,却觉着寒意十足。
为何这个声音似曾相识?从穿越那日起,便如魔咒般萦绕于耳。努力寻找着有关的片段,痛苦立马袭来。我冲到溪边,为自己洗了个冷水脸,这才安定下来。
老人、长生图、魔咒这三者之间到底有没有联系?我的前身是否真的寻到了李敢口中的图?她又将它放到哪儿去了?
身后的丛林隐约传出人声来,我心中大喜,想这下有救了,拨开灌木探出头去,却傻住了。
眼前是个大潭子,碧波荡漾。潭子里,一男一女赤裸着身体在水里嬉戏。只见那男人正是霍去病,那女人则是一年轻美貌的妙龄女孩,二人假打假闹,欲迎还休,那“大色狼”满脸淫笑,嘴里一边叫着“宝贝”,一边对着那女人雪白的肌肤,又是亲又是咬。那女人在他怀里咯咯直笑,直嚷:“你真坏。”
这幅画面比顶级片还顶级。看得我面红耳赤,连忙转过头去,半天没敢回头。
听着那“大色狼”说:“宝贝,想死我了。”
那女人道:“哼,将军的女人比天上的星星还多,哪会想我。”
“谁说的,所有的宝贝里,我最疼你啦。”
“你还说,昨日我还见你和真真在一起。”
“那是本将军寻她有事商量呢。”
“呸,商量到人家房里去了吗?”
“小东西,吃醋了不成?来来,让我亲一口。”
又是一阵水声哗啦,随之传来二人的喘息呻吟。我实在受不了,一头栽进草堆,抚住双耳,什么也不听。
霍去病!不!霍有病!不不不!大色狼,超级恶魔。真想不到,这样的传奇人物,竟是个人神共愤的花花公子,简直恬不知耻到极致。
行军打仗,还不忘抢他人的女奴来个霸王硬上弓,回到都城才几天,又肆无忌惮到处泡妞。看他那贼眉鼠眼、一脸淫贱的样子,真是恨不得上前去扇他两耳光。
我越想越气,牙齿咬得咯咯响,却也努力控制住自己快要抓狂的心情。就这么生生地撑了差不多快半个小时。释放开双耳,转头望去,却见那女人已从水里出来,穿戴完身上的衣物,朝那家伙妩媚地一笑,抛下一句:“将军,我先回去啦。”
他在水里一脸满足的样子,唇角一勾,朝女人抛去一个飞吻:“宝贝,再会。”
女人的身影走远,他却吹起了口哨,在水里搓洗起来。
我的脸一定变成了愤愤的青色,有种为天下女同胞除害的壮烈心情。我的脑子快速转动,忽然灵光一现,目光转向了一侧那家伙挂在树上的衣服。
我带着爽朗心情,在山间撒开步子,快乐奔跑。风将我手中的衣袍吹得鼓鼓作响,像那家伙的无力乞求,终于找到了一处幽深的万丈悬崖,将手中的衣袍抛撒出去。布料如蝴蝶翩翩般在空中张开翅膀,随风起舞,画面无比美丽,我从未觉得这般解气过。
我支起腮帮子,笑眯眯地看着衣袍飞舞消失在悬崖深处,满意地拍拍双手,哼着歌曲朝丛林深处走去。
夜色暗下,天边闷雷滚滚,一场大雨将至。
我寻到一处可遮风的破庙,进门朝积满灰尘的神仙恭敬地拜了几下,然后找到一处干燥的草堆上躺下,脑海里联想着那家伙从水里出来发现衣服不见的狼狈样,一边笑,一边慢慢闭上眼。
一记闪电掠过,天色瞬间变得雪亮,惊雷随之跟来,只听噼噼啪啪的雨点开始击打破庙的瓦砾,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水色。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忽然见闪电之间,一个黑影在庙门口突现,如地狱魔鬼。我吓得腿脚发麻,刷一下从地上跃起,定睛看去,却见那黑影蹒跚着步子朝里面走来。
待他走近,我才看清是谁。
只见霍去病光着身子,不,确切地说是双手捂住一片树叶遮着重要的部位,颤抖着站在我面前,浑身已被雨淋透,水滴接连不断地从头发上掉下,顺着光洁结实的胸膛滑落。
我见到他几乎全裸的模样,来不及脸红,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脸色由白转青,似是很愤怒,正想说什么,却“啊欠”打了下喷嚏,我却笑得更厉害了。
他气极,伸出手指正想指着我大骂,那树叶却因这个动作松落开来。他一见不妙,连忙将手缩了回去,只是嘴上恶狠狠道:“是你偷去我的衣服吗?”
我笑得直不起腰,想这回飞扬跋扈的大将军可是糗到家了。我怎会放过嘲讽他的好机会呢。等等,让我好好想想如何来挖苦打击他。
我定下笑声,起身绕着他走了一圈,啧啧道:“将军的身材不错,只是臀部的赘肉多了点,想必是女人的屁股摸太多了吧。”
“你!”他意识到我肆无忌惮的目光,急了,连忙一个转身,却不料手忙脚乱中,绊了一跤,整个人朝地上倒去,摔了个狗啃泥。这一摔,更是春光乍现,给我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全景。
我眯起眼,抚唇叹道:“我在想将军战场上英勇神武,以为将军那儿……也是胜人一筹,今日见来,也不过如此吗。哈哈。”
他胡乱地拔了一些草盖住下身部位,支支吾吾道:“不许看!”
“将军原来也懂得害羞,我以为,凭着将军这份超级无敌的色胆,什么场面没见过,还怕这作甚?”
他总算是定下情绪,红着脖子嚷道:“韩真真,你凭何拿走我的衣物,快把它们还给我!”
“哈哈!”我笑得肚子疼,须臾,摊摊双手,无奈道,“真不好意思,方才我路过悬崖,一不小心全掉下去了。将军要不自己去找找?”
“你——”
“不过我替将军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将军艳名远扬,都城里谁人不知,就算是赤身裸体走在大街上,群众们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只恐怕还会赞叹将军展现人体美的勇气,再颁个奖给你呢。哈哈哈!”
“韩真真,你跟我有仇吗?”
“仇,哪会有仇,我韩真真对将军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再说将军是这大汉王朝的明星人物,我哪敢得罪。将军,你千万不要这么想。”
他坐正身体,语气平缓下来:“我知你对我耿耿于怀,算我对不起你吧,我俩扯平了行不,你先替我去寻些衣物来,我得赶回城去。明日,母亲与我约好相亲之事呢。”
“我实在佩服将军,明日要相亲,今日还有空与女人厮混。”
他一时语顿,过了半晌,只听他道:“好了好了,韩真真,我知你看不惯我,就当我求你一回,快替我去寻些衣物来。”
我朝庙外看了下,只道:“已经天黑了,雨下这么大,我到哪儿去寻?若是在山间迷路了,岂不更惨?”
他怔了下,似乎也觉得这说得有道理,只咬牙切齿道:“韩真真,我真被你害死了!”
我瞪他一眼,想:“我就想害死你,你还指望我救你不成?”
气氛沉默下来。
雨越下越大,狂风吹进了庙门,卷起了一地乱尘。
“有没有火?”他咕哝着吐出一句,“冷死了。”
我其实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夜晚的山间是极冷的,更别说这风雨交加。只是,这里潮湿一片,哪来的火种。
“没!”我悻悻答了句。
他似乎也顾不得恬耻了,光着身子便在庙内东翻西找。我见着一个裸体男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说不出的难受,刷一下起身,嚷道:“一边去待着,身材那么差,还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扎眼得很!”
他意识到我的情绪,坏坏地探上身来,“在下的身子真有这么丑吗?”
我全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连忙转过身,只道:“丑死了!”
其实,我说这话是言不由衷。可能是因为长期征战,他的肌肉线条优美、轮廓分明,黑暗中还闪闪发着光泽,与21世纪的男模绝对有的一拼。这话只是将将他而已。
他的双手却勾上我的身体,一张“臭嘴”贴近我的耳边:“火种就算了,我俩抱着取暖如何。”
我一把推开他,低声咆哮:“有病先生,麻烦你自重一些,再这么下去,不光是花柳病,恐要得艾滋病了。”
他逼上我的脸,我无路可退,他却只轻轻地在我鼻尖勾了下,笑眯眯道:“有趣的女人。”
我正想说什么,他却放开了我,转身又开始在庙内翻找着。我看着难受,从身上脱下外罩的纱衣,扔给了他,结巴道:“你……把那儿遮上。”
他转身拾起纱衣,贼贼地朝我看了眼,也没多说,真就用纱衣在腰间扎了个结,总算是雅观了许多。我长舒一口气,躲进角落,扔下一句。“我先睡了。你离我远点!”
第四章 相亲大戏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一位长须古代老人,若隐若现,魔咒如影随行,我的身体似在空中飘浮着,难以自禁,努力想伸手朝他摸去,却永远与他保持着距离。我想开口问“你是谁”,声音却似卡在喉咙口,怎么也出不了,身子却像是落入万丈悬崖,不断地坠落下去。
我挥舞着双手,拼命地抱住一棵大树,心才安定下来。那句魔咒又重新响起。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在昏昏沉沉中,我终于醒了过来,却已是满额头的冷汗。
晨光照进庙宇,天晴了,四处是清新的鸟鸣声。
定睛看去,吓得脸色发白。只见自己梦里抱住的不是一棵“大树”,却是……
怀里的男人睡得正酣,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容,似是极为满意的表情。
我“啊”一声怪叫,一把推开他,触电般地从地上跃起,上上下下看了一圈自己的身体,发现毫发无伤,这才放下心来。
晕,定是昨晚太冷了, 下意识地抱着他睡了。
要死,恶心到家了。抱着这种臭男人睡觉,而且还是个半裸体。这……这……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了。浑身上下一股骚味。
他被我一推,醒了过来,迷离着眼睛,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我朝他直跺脚,直嚷:“看什么看,有病先生,别自以为是,我跟你什么关系也没有。”
他勾起唇角,笑眯眯道:“你才自以为是吧,以为本将军要对你负责不成?”
“呸,我才不要你负责。”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是传出去,你真恐怕嫁不出去吧。”
“我嫁不出去也与你无关,我终身不嫁也不嫁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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