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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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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绿意动了动,身子缩瑟了两下,最后把整个头都埋在了慕容浩的胸口。

“咦,浩哥,你胸口有什么?”

华生好奇的探了过来,慕容浩干脆把绿意从胸口拉了出来。

“哇,好肥的兔子。”华生看着绿意的眼睛闪着莫名的光辉,双手一把接住绿意肥肥的身子,“浩哥,咱晚上就把这兔子烤了吧,我知道有一个配料,烤出来的肉非常香味四溢。”

“……”

绿意一个双蹬,立即又扑到了慕容浩的怀中,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

“哈哈哈哈,我开玩笑的,它真的好可爱。”

慕容浩抬头望了一眼正中当空的太阳,思索了一下季风凌之前的话,提议道,“要不,我们晚些时候再进去吧。”

华生非常的不解道,“为什么?老前辈他肯定在林中的,我们去看看吧。”

慕容浩非常异常,他摆摆手,“华生,如果你执意要进去的话,你先进去吧,我还有点事儿,等到夕阳落下的时候我会再来的。”

说完,慕容浩不等华生挽留一个闪身就消失了。

华生丈二摸不着头脑,这好好的,不是他带慕容浩来见老前辈的吗?再看看一旁停留的马车,华生觉得自己将人带到这里来,就有义务将人带走。

于是他犹豫了一会,径直走进了林中。

慕容浩坐在树杈上有些同情的注视着华生的背影,这个时辰,怕是风尘扬老前辈病发作之时吧。

绿意抖动了两下,一咕噜的从慕容浩怀中爬了出来,“主人,我们能不进去吗?”

慕容浩摊摊手,他也不想再来这个地方,来到这里遇到一个疯子,自己只有被虐的份,他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胸口,上次被风尘扬打的地方还有些疼。

绿意不爽的抖了两下耳朵,“那我换一种形态吧。”

兔子外形可耐,绿意当初就素看中了这一点才变幻成这个形态,没想到遇到一个变态老头想要烤兔子……

上次的事情还深深地刻画在绿意的脑海中。

于是,慕容浩就看着自己的兔子从树上一跃而下,十几米高的距离仿佛都不是问题。在它跳下树的瞬间,一只小兔子慢慢的展开,在慕容浩的亲眼见证下变成了一只——小狗。

慕容浩别过眼抚额,“绿意,你别折腾了。”

待会风尘扬看见,肯定会兴起什么烤狗肉也说不定。

绿意四肢缓缓的动了动,感觉非常的舒服,便就趴伏在地上,静静的盯着某个地方。

如慕容浩所料,华生这一去便没有回来,可见风尘扬还是病的不轻。

他静静的看着夕阳下落,又过了一个时辰,才进入了林中。季风凌在走之前把如何进入林中的路告诉了他,大概是怕他没办法应付楚赫吧。慕容浩从未想过自己还真的会重新回到这里。

“救命啊——救命啊——”华生喊的嗓子都沙哑了。

慕容浩顺着原路,不一会就看到了草屋和屋外被吊着差点进油锅的华生。

华生一看到慕容浩就哭丧着脸道,“浩哥,你快帮我松绑。”

被吊了几个时辰,华生觉得自己血液倒转,直冲脑门,怕是还没进油锅就要死了。

慕容浩一脚踹开了正在烧的油锅,一片叶子直飞华生双腿上的绳子,然后一把拽住他腰间的绳子,手一拧,华生整个被逆转了。

“天——天呐。”如不是借着慕容浩的力量,华生只怕自己站都站不住,他才缓了口气,立即惊魂未定的拉着慕容浩的手道,“浩哥,太可怕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晚一步,怕是要变成那疯子的晚餐了。

绿意小心的探出了个脑袋,虎头虎脑的盯着华生瞧。

“没事了。”慕容浩忍不住翻白眼,刚喊他不要进来又不听,“华生,没事了,冷静一点。”

华生张口叽里呱啦的说着一大通,约莫是走进来之后老前辈没找到,却是遇到了一个疯子,然后就被捆了,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被吓了好几个时辰,如若不是遇到慕容浩balabalal……

“……”

就在此时,屋门被打开,华生立即缄默,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死死拉住慕容浩的手,紧张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咦,华生你怎么来了。嘿,没想到你居然也来了。”

慕容浩则是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老前辈。”

华生已经不知道作何反应了,明明刚才那个疯子也走进草屋了不是吗?

于是他躲在慕容浩的背后,跟进屋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到处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之前那个凶狠异常的疯子。

风尘扬带着笑容的看着华生在他屋子内翻来翻去,只是看了看慕容浩道,“莫不是风凌那个孩子出了什么事?”

慕容浩脸皮轻扯了扯,想道朝中纷纷议论的事儿,忍不住道:“的确,他是出了点事情,不过今日我来并非为了他的事。”

风尘扬一脸静听的样子,手中端着茶盅,静静的喝着。

慕容浩有些迟疑,毕竟师傅说来讨债的时候,可没说他有双重性格,白日是个疯子,夜间又是个人。

万一眼前这个风尘扬不认账,他可要怎么办呢?

华生在一旁看两人交谈,不由的为慕容浩着急,想到待会可能那个疯子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于是直接不管不顾的插嘴道,“老前辈,浩哥是来讨债的。”

“……”

“……”

慕容浩硬着头皮的将手中的半截玉佩拿了出来,放在离风尘扬较远的地方,道,“这是我出谷之前,师傅吩咐我持着半块玉佩来找你。不知道老前辈的另外一半玉佩在何处?”

风尘扬眯了眯眼,随后笑道,“谢绝岭是你师傅?”

慕容浩点点头,“是的,他是在下的师傅,不知老前辈是如何认识我师傅的?”

出谷之前,谢绝岭直接将慕容浩单独留下,交给他这块玉佩,只是模棱两可的说是来要债。

至于是什么债,慕容浩也不甚清楚。

风尘扬上上下下的将他看了一个遍,那戏谑的目光看得慕容浩头皮发麻,他啧啧的笑了两声道,“你和风凌在一起这么久了,难道没看到他身上那半块玉佩?”

什么叫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

听听,这是一个身为师傅该说得话么,慕容浩暗暗诽谤,不过他倒是还真没注意到那半截玉佩。

“我和季风凌没那么熟。”慕容浩忍不住狡辩道。

风尘扬哈哈大笑了几声道,“上次我就奇怪,这洛水剑怎会落在你手中,如今,我倒是明白了。”

慕容浩全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奇怪手中的洛水剑和师傅又有什么关系。

“风老前辈,师傅让我来向你讨债。”慕容浩强调了一遍,他希望在日明之前把师傅这件事完成,免得再生什么事端。

风尘扬惊讶道,“你师傅难道没和你说?”

所谓的讨债不过是当年一个赌约罢了,风尘扬愿赌服输,两人之前定下了婚契,如今是履行的时候。

慕容浩一头雾水,师傅只是让他来讨债收回人情,可从未提及过内容。

于是,风尘扬将二十几年前的事儿重复了一遍。

当年风尘扬和谢绝岭同在外界历练,当年大家都是年富气盛,傲然于顶。两人在一次打击劫匪中不打不相识,结交成了好友,巧的是两人同是习剑之人,于是便有了比武之事。

当时谁都不信自己会输,两人又是争强好斗之人,到最后竟在比武过程中结下了不少的怒火。

于是,两人重新定策划,既然两人的武功不上上下,而且也分不出什么胜负。大家又是好友,无须为了一个剑术到最后拼个你死我活。

两人想到,不如就培育下一代徒弟,无论两人收下的徒弟是否男女,到最后必要成为夫妻。

慕容浩听到这里,满头黑线,而一旁的华生早已傻了眼。

浩哥VS风凌哥。

风尘扬摊摊手无奈道,“你不用怒视我,当初我们意外的得到了一卷剑谱,它分为上下两卷,独立存在。我们两人当初谁也胜不了谁,便商量着一人带走一半,相约二十年后再比试。”

慕容浩想到上一次和季风凌在床上比试,自己竟被压制,顿时脸红了个透。

风尘扬只以为他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我们也不曾想过这一卷剑谱的上下卷竟是特意为夫妻两人打造的,直到一年后,谢绝岭飞鸽传说练法不得劲,我们才发现问题的存在,不过当时我已收了风凌为徒。”

慕容浩顿时傻了眼,想到之后师傅收自己为徒的可能,一脸黑线。

风尘扬看到慕容浩的反应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无无碍,我看风凌非常的喜欢你。”

喜欢到整个人都傻了,还不叫喜欢?

慕容浩非常的不解,“既然你们都约定二十年后比试了,我们尚未比试,你们又是如何判定输赢的?”

这是慕容浩不解的地方,他们究竟是通过什么来判断输赢的呢?

而且当时师傅是叫他来讨债,可不是还债。

风尘扬被慕容浩这么一问,一口水呛到了,咳了好半响才停下来,老脸都咳红了,他正儿八经道,“过程你们小辈就不用管了,反正我输的心服口服。”

慕容浩似乎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真的是“心服”?

“好了,既然你是来讨债的,那么等风凌回来后,我便为你们举行婚礼。”

“……”慕容浩心中默默的流泪,师傅你究竟是闹哪样啊。

此次出谷,难道是为了他的人生大事而来的吗?

华生在一旁听了后已经彻底的变成了化石,他喃喃道,“浩哥是男子,风凌哥也是男子,他们能成亲吗?”

慕容浩脸色一红,有些迟疑道,“老前辈,你看华生说的对,这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风尘扬眉目一瞪,颇有几分威严,“我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吗?愿赌服输,你可知晓我在江湖行走这么久,凭的就是一句话,一言九鼎。”

他见慕容浩一脸憋屈的样子,忍不住安抚了道,“虽然让你娶我家风凌是有些委屈,不过我相信那个傻孩子嫁给你之后,一定会做好二十四孝妻子分内的事情,你别看他五大三粗的,他做事细心认真,带得出门,领的进厨房。”

“……”

慕容浩被季风凌压的一口气舒缓了不少,他嘿嘿的笑了三声道,“既然前辈如此说了,我若是再推迟反倒是让你陷入不仁不义之中,是我的错,就按照前辈你说的,等到季风凌回来之后,我便娶了他。”

不过此事结束后,他定要回绝尘谷问问师傅,这,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吾发现自从有了你们,我经常让别人等我++

悲催,有了你们之后,我的世界颠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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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将军定是遭人暗算,防不胜防;才会中了敌人的奸计;如今大夫都不知道将军昏迷不醒的原因;这可如何是好?”陈冥在一旁急的快要跳脚;即使如此,就算他此刻将屋顶掀翻了,躺在床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

如果不是胸膛起起伏伏表示此人还活着,就普通人昏迷一周的时间怕是都要被当成死人给活埋了。

鲁兵大刀一挥,凶神恶煞道:“妈的,老子要去挑了那群狗娘养的。想报仇的;都和我来。”

陈冥直追了上去;拉住一旁失去理智的人,“军令如山,你别忘记了将军在昏迷前说的话。”

敌不动,我方也不动。敌动,连退数百里。

提及到季风凌的军令,鲁兵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连连挥动手中的大刀,威风凌凌的耍了几百下后,才稍稍停歇。

“可是现在将军不醒,我们又该怎么办?”鲁兵有一种憋屈感深深地藏在心底,如果不是陈冥拦着,怕是早杀敌百遍,以解心头之恨了。

陈冥思索了片刻后,“静观其变,我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将军救醒了才是上上策。”

带兵最忌讳的便是军心震荡,敌人第一个回合就让他们吃了亏,再次出战的话恐怕中了敌人的诡计,而且他们气势上已经输对方一大截了。

鲁兵叹息道,“也唯有如此了。”

夜半时分,当军营中大多数人都陷入沉睡期,三三两两巡逻的士兵在外面来回的走动着。

季风凌的帐营外,一阵风刮过,两个士兵的脑袋就这么低垂着,从远处看去,仿佛还在守护,不过近看就会发现他们的眼睛都是闭着的。

一道黑影出现在季风凌的床边上,手掌在季风凌的脸上抚动了一下,“醒醒吧。”

一双犀利的虎目噌的张开,季风凌一跃而起,当看到房间内的黑影时,愣了一下后,不悦道,“为何要让我昏迷,你可知道战败对于军心而言是多么的不利?”

与其说是被敌人击败,不如说他被自己人暗算了。

每场战事,灰衣人必陪同在他左右,亲自见证他打胜仗,凯旋归来。在战事中如遇到任何问题,他也必定会先询问过这位灰衣人的意见。

可是这次,季风凌非常不满灰衣人竟在他身上动手脚。

除了来得及对他的两名副手说——静观其变外,他也给不出任何的信息了。

灰衣人沉默不语,任由季风凌将心中的抱怨说出口,才缓缓道,“教了你这么多年,若是连我这点用心你都体会不到,你可太令我失望了。”

室内,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季风凌也彻底冷静,他琢磨着这次的战事透着古怪,先是腾丰偷袭,后是暗算埋伏,却不乘胜追击,任由他们逃脱。

看样子,他们似乎在和自己闹着玩?

谁会把几十万人的姓名用来玩,季风凌又否决了心底怪异的想法,能够将一场战事当成玩恐怕非耶律齐能够想出来的策略。

木国与腾丰国联合,来了一场偷袭,让他损失惨重不说。之后他带兵打回去,却是中了敌人的埋伏。

季风凌深思后,才缓缓道,“他们是想让我们回去请求支援?”

灰衣人这才转过身,满意的看了他一眼,“所以我才特意让你昏迷不醒,以迷惑他们的视线。顺便将计就计,既然他们这么想让皇上派兵支援,我们便如了他们的意。”

季风凌这才恍然,不过他还是非常不解道,“他们这么做是为什么呢?若是直接杀了我,不是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吗?”

灰衣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便直接离开了。

季风凌思考了很久,才狠狠得拍了自己的脑门,若是他死了,下面的将士必抱着死志的心态临时反扑。

即使失了他这个将军,二十几万人的反扑必会让他们损失惨重。

他们现在别有目的,在此目的尚未达成之前,自是要做到尽少数的伤亡。季风凌坐在床边,思考了好久,决定就听灰衣人的安排,将计就计。

他倒是要看看腾丰国究竟打着什么样的注意。

季将军靡下将士连退数百米,这则消息传到京城,楚赫气的差点晕厥了过去,他站在朝中怒吼道,“腾丰简直欺人太甚,莫不是以为我们楚云没人了,啊。”

朝中重臣纷纷跪倒在地上,整个朝殿上鸦雀无声。

“陛下,臣认为季将军麾下之将领面对腾丰国士兵之所以一再退避,大概有以下两个可能,其一,奏折上所述之事属实,季将军深陷敌人陷阱之中,昏迷不醒,无法指挥下令。其二,边城战况危急,情势比我们想象中还要严峻。所以当务之急,微臣认为支援乃是首当其次的重要事,其儿,必要从太医院中抽取一定数量的太医紧随其后,避免季将军的事再次发生。”

边城的医疗必比不上京城,所以慕容浩是如此提议的。

他本被所有重臣误解为皇上身边的红人,他这林中鸟一打头枪,身后的重臣们纷纷迎合。

楚赫原先的气焰在看到慕容浩之后,妥妥的降了几分,他赞同的别有用意的看了他一眼,“慕容爱卿所言极是。如你所说的,既然你认为必要派遣人支援,你觉得朝中哪位爱卿符合呢?”

慕容浩早已做好了准备,他将京城中大部分的势力调查的一清二楚,谁可能是三殿下的人,谁可能是站在太子身边的人。

如今他若是回答了这个问题,必是选了一个边角站立了。

太子党VS三殿下。

“微臣认为程将军和李将军都是带兵打仗的好能手,两个人都非常的优秀,难以抉择,不过微臣也仅是提及一些自己的意见,最终决定还是要陛下来定夺才是。”慕容浩先是拍了楚赫的马屁,随后的话语又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究竟站立在哪一派,还真是无法识别。

程将军乃是三殿下的舅父,也算是当今的国舅爷,当是支持三殿下为首的人选。

李将军一直与皇后的娘家交好,在朝中总是有意无意的为太子殿下的人说话,自然是站在太子殿□后的。

如今,慕容浩却是站在公允的角度上,将两人都拎了出来,二选一的问题又抛回给了楚赫,面子里子全都有了。

而且着实让人无法猜透他的想法。

太子殿下朝着慕容浩微微注视了一眼,他记得眼前这人是慕容山庄慕容青天之子,那么他入朝堂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呢?

是敌是友暂且还看不出来,且让他试上一试就知道此人能否为他所用了。

“督察使所言极是,本太子也觉得程将军和李将军都是带兵打仗的能人之士,二选一委实难选,本太子建议,既边城情势危急,不如让两位大人一起同行,联合将腾丰国打个落花流水,父皇,您认为呢?”

楚赫全看不出下面的风潮涌动,他只是觉得太子能够为大局着想,已有了圣君的眼光,略满意道,“程于国,李天鼎接旨,朕命你们带兵三十万,速速前往边城,救季将军于危难之中,朕在此等着你们凯旋归来的好消息。”

程于国和李天鼎纷纷跪倒在地上,大呼,“臣领命,微臣必不符皇恩,定要将腾丰这些贼子驱逐我边城,还边城百姓一个宁静和谐的生活。”

慕容浩面色严肃,一丝不苟的站立着,目光清明,全没有因两人同时选中而露出任何的情绪。

在他看来,这是双赢的局面,太子和三殿下之间相互制肘,才不会直接拖季风凌的后退。要不然这仗就没法打了。

太子当时也正是此想法,这是保险做法,若是让楚赫这个皇上来选,万一选定了程于国,他这方便失了先机。

“父皇,儿臣认为刚才督察使提及的第二条也非常的稳妥,边城战士常年饱受腾丰国时不时的骚扰,如今受了伤,都没办法及时医治,这非常的不易。儿臣认为,我们须从太医院中挑选多名医术高超的太医,让边城的伤亡减少,保住我国的将士才是重中之重。”

慕容浩微微侧目,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楚赫微点头,眼神示意他继续往下说,太子朝着慕容浩微微一笑,“儿臣听闻督察使医术高超,有妙手回春之能,解我国恶疾于及时,所以儿臣想,若是此行中有督察使陪同,将是我边城几百万人之福也。”

楚赫微微蹙眉,眼神紧紧地看向了慕容浩,“慕容爱卿,对于此去边城可有何异议吗?”

他似乎在说,若是你不想去,朕便绝不让你去。

可惜,楚赫的意思传递不到慕容浩的身边,两人的频率完全不同台。慕容浩被突然炮灰,有些不解,不爽的摸了摸鼻子,他本想在京城中好好的收拾季司空和端木烨。

若不是前几日从风尘扬老前辈那听到他和师傅老人家二十年前极其胡闹的赌注,怕是此刻也不会心动的想去边城看望一下自己的“未婚妻”。

“太子殿下太抬举微臣了,不过能够去边城为百万百姓医诊乃是微臣之幸也,陛下,微臣定当幸不辱命。”

楚赫哑然,心中颇有怒气也不知道该望何处发,他半张着嘴巴,张合了好一阵子才闭上。

于是重臣道贺,一时间,这件事直接拍案敲定了。

碍于边城形式危急,慕容浩偕同太医院的几位太医,带上名贵药材,一路上跟着两位将军,隔日便启程了。

坐在马车内,慕容浩有些好笑的捧着绿意,一边顺他的毛,一边回想前夜未出发之前的事儿。旁边的华生不明所以的看着慕容浩时常傻笑的样子,还当他思春了。

慕容浩却是在想离开京城前的一件事儿。

自他也需跟着去边城一事敲定之后,慕容浩只需收拾简单的行李,带上绿意就可以走人了。

当天夜里,季司空再次来访。

慕容浩想到外界流言蜚语,自是没邀请他进房一叙,而是将人带到客栈下面的桌子上,要了点小菜,算是饯别之行犒劳自己的最后一顿。

“季公子,不知道找我何事?”他以为之前他们已经把话讲的够明白,也够清楚的了,实在不懂季司空干嘛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跑出来。

季司空从怀中将一房契掏了出来,让后移到了他的面前,“即使你从未倾心于我,可是你却无法阻止我对你的情意。”

慕容浩嘴角半微咧,不知是该讽刺还是该嘲弄他一番,他对季司空这样无耻下作的一面已不想做任何的评价。

不过季风凌耍无赖的脸却是突然出现在他脑海中,两兄弟,明明都是喝着同样的水,吃着同样的饭菜长大,差距为何如此的明显?

莫名的,慕容浩有些想念他的痞子无赖的样子了。

“季公子,你这是何意?”慕容浩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宅子竟是当初他看中了,想要入住的屋子。也就更加确信季司空这个虚情假意的人,他为了某个目的什么招都敢使,和前一世惺惺作态一个样,简直毫无差别。

如今看着他这幅嘴脸,慕容浩连他亲自点的一桌好菜都没了食欲,他放下筷子,眉头紧蹙。

季司空看他一副明显拒绝的样子,好言好语道,“我见你一直住在客栈也不甚方便,这屋子我去看过,风景优雅,庭院不是很大,刚好适合你,这只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我希望你过得舒服一些。”

慕容浩直接沉下了脸道,“季公子,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他倏的站起身,音量没控制的好,嗓门也有些大,他怒斥季司空,连带着前一世的怒火全部发泄了出来,道:“季公子,我不是你玩弄那些小官们,更不是我那个傻乎乎的师弟,心甘情愿的为你解毒为你说话为你好。我堂堂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想要一个宅院,我可以凭着自己的双手去获得,难道你认为我堂堂的太医院督察使赚不得那么多银两,需要你为我特意买下一座庭院,还是说,在你心中我更像是你以前玩弄的那些男子,只需要给点甜头便愿意爬你的床?”

夜晚,在客栈中吃饭的客人们还是很多。慕容浩气的全身都发抖,众人都纷纷看在眼中。

尤其是慕容浩在此客栈住了很久,有一部分熟客对他甚是了解,在听他刚才报出自己是太医院督察使之后,一些人顿时激动了。

这督察使不是近日来才刚上任,从清河县赶过来的慕容医师么?

恶疾传染到京城来时,也多亏了慕容浩这奇葩的药方,不然更多人要受罪。再看季司空青白交错的脸色,顿时将之前的流言蜚语结合到了一起。

季家二公子好男色,慕容医师长得太——艳了点。

有些百姓们甚至已经开始纷纷补脑——

“医师,是不是这家伙对你不轨?”小二哥也是受过慕容浩的恩惠,他老娘眼睛一直不好使,上次在和掌柜子请假的时候被慕容浩听了去,他便教了他一些土方子,回去一使,老娘的眼睛看东西果然比之前好多了。

这不,慕容浩一下子为自己拉了很多仇恨值。

见慕容浩气的脸色都白了,小二哥一下子把季司空拎了起来,怒斥道,“同为男子,我都为你丢人,在医师还没发话之前,你赶紧给我滚。不然见一次揍一次。”

小二哥虽冲动的想要打抱不平,可是季司空堂堂季南王二公子的身份还是摆在那的。贸然打了,结果怕不是他这种寻常百姓可以承受的。

“快滚吧,恶心的东西。”

“就是这客栈不欢迎你,快走吧你。”

“季南王一生忠心,却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儿子?”

“就是,你看他,居然把注意都打到医师身上来了,看来外界太不安全了,以后你可要把你家儿子看看好。”

“是啊是啊,听说你儿子长得也是眉清目秀的。”

“……”

有些话语根本就不堪入耳,季司空也没想到慕容浩会如此不给他脸色瞧,虽然一直吃了他很多次闭门羹,不过今日之事却是狠狠得在他脸上打了几个耳光。

他狠狠的看了一眼慕容,连桌子上的房契都没拿,就转身走了。

叫骂声,怒斥声声声入耳,季司空走了老远,都能听到他们骂他的语句。百姓们都比较淳朴,骂来骂去也就那几句话。

不过继楚赫下圣旨免去了他太傅之职后,季司空这是遭遇了第二次的挫败。他没办法理解自己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做错了,导致慕容浩对自己深恶痛绝?

难道是因为他的师弟端木烨?

想到这,季司空便停下脚步来回想,越想越是那么一回事儿。于是他决定要好好的利用一下端木烨了。

“医师,像他这样对你别有用心的人以后千万不要单独见,若是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叫我陪同,我一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小二哥拍胸脯保证道。

慕容浩缓了缓神,随后向大家伙们双手抱拳,笑道,“多谢大家慷慨相助,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说完,他整个情绪又都低迷了,又是叹气又是无奈。

大伙们纷纷上前安慰着,直道季司空不是个东西。

慕容浩想到季司空如同丧家之犬被人赶走的颓然模样,心情好到一个晚上都无法入睡。

连带着绿意也在床上滚来滚去,他提示道,“主人,你这一计策好像收集了很多仇恨值。”

慕容浩打开面板看了一眼,不看都不知道,红色的一栏已占据了三分之二,也就是说,京城中很多人对于季司空是相当的不满,他只是恰巧利用了一把。

“看来,很快就满了。”慕容浩想的是到如果在到达边城之前能够解读兵书的下一卷,说不定对战事有些帮助的。

于是他还想到,此次他去救人,带上华生这个识药高手,说不定是一大助力。

华生看了好几天,忍不住凑到慕容浩耳边道,“浩哥,自从你出了京城之后一直都在傻笑,难不成你是在期盼能够早点见到风凌哥吗?”

慕容浩笑容直接僵在脸上,他怎的忘记了,当初知晓他和季风凌未婚夫妻关系的时候,华生也在场。

“小孩子胡说什么呢?”慕容浩明显有些懊恼,他才不是为了季风凌那个笨蛋来的,他可是秉持医者父母心来救治边城受伤的将士。

顺道去看看季风凌死了没,这么挫受了点伤居然就昏迷不醒,莫不是以后还让他来保护这个未婚妻不成?

华生了然的张大嘴,戏谑的看着慕容浩,“浩哥,你不用掩饰的,反正你和风凌哥已是有了婚约的未婚夫夫,即使你说你现在很思念他我也不会笑话你的。”

慕容浩当即给了他一个爆栗,“华生闭嘴,不然我定不会带你去绝尘谷。”自从上次他不小心说漏了嘴,绝尘谷中有一个药谷,里面藏有太多的名贵药材。

华生便惦记上了,他唯一的乐趣就是识别高品种药材。而且他的鼻子很灵敏,捎上他,去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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