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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狼夫君请接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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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要吗?”他轻锁着眉毛,定定地看着她,极为困惑。
他以为她会像他想要她般想要自己,原来不是的,不禁有些失落和烦躁。
她咬咬牙,红着脸答他:“不想。”
虽然是特种部队出身,经历过无数的考验和任务,但是里面却不包括谈情说爱。
自然也不包括性|事。
更何况她只是一名十七岁的青春少艾,没有拍拖的经验,最多就是跟狄毅来个大拥抱。
再来就是昨晚跟东方烈的一|夜|激|情。
其实她不想说成是一|夜|情,但是若果不是一|夜|情,又是什么的呢?
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基础,她对他没有男女之情,也没有像喜欢狄毅那样喜欢着他。
只是……只是昨天那样的情况。
他快要死了,他对着她表白,他说他想要她,面对将死且舍身救自己的人,她就这么迷糊地给了他。
现在他没事了,她自然不会再跟他来那个。
她不是滥交的人。
只是……似乎东方烈不是这般想的。
闻言,东方烈那堂好看的剑眉紧锁着,似乎很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想要他。
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浅笑着,吻住她的小红唇:“好,本王听你的,你不想要就不要。”
她愕然了,想不到他这般好说话。
想起初次见面时,问他借毯子裹体,又软又硬,左求右求的,他都不为所动。
难道长大了,人变好了?
不过,应该不会了,她记得她固执喊他东方烈时,他甚至粗暴地甩她巴掌。
一个男人打一个女人,他能够有多爱这个女人?
所以结论就是东方烈其实并不是那么爱她的。
他只是觉得新鲜好玩而已。
东方烈站起身,然后伸手扶她站起来,光|裸着全身并没有令他脸红羞耻,反而一派跟穿衣时无异的自若神态。
当然,方筝儿不敢看他的下半身,努力把视线放在别的地方。
虽然眼前的裸luo男秀色可餐。
于是没话找话说:“你之前不是说变狼之后,永远不可以回复原貌吗?为什么你会变回人类的?”
“本王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师傅的药起效了吧。”
因为身体得不到发泄,他觉得浑身火热热的,就这般盯着她,他已经有些欲罢不能,脑袋里全是她赤luo裸的模样,身体某个部位肿涨得难受。
嗯,他好想好想要她,狠狠地。
他的手贪恋地抚着她的脸颊,慢慢往下移动,带着暧|昧挑|逗的味道,停留在她的锁骨位置。
☆、不知好歹【01】
因为身体得不到发泄,他觉得浑身火热热的,就这般盯着她,他已经有些欲罢不能。
他用手贪恋地抚着她的脸颊,慢慢往下移动,带着暧|昧情|色的味道,停留在她的锁骨位置。
似有若无的轻触,再加上他一丝不挂的。
瞬间空气之中弥漫着浓浓的暧昧气息。
“我们回茅舍吧。”总不能让他继续打着光身子,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的。
不过似乎这里离茅舍有一些距离,他这般光着回去,万一路上遇上什么人,不是被……看光了?
突然她有些不爽了,她不喜欢他被别人看光的感觉。
怎么办呢?
这鬼森林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更加不要说可以遮体的衣服。
“你饿不饿?要不我们先找些野果吃,等夜深再回去吧。”现在只能这样子。
趁夜深人静之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咳咳,想着她的脸又红了。
“你等一下。”他拉住她欲离开的手,让她站在原地。
他转过身朝着前方走去,似乎在寻找一些什么,后来站在一颗树下,昂着头往上张望。
月色依旧很光亮,因为昨天是月圆之夜,隔天的月亮只是残缺一小部分,却足以照亮地上的一切。
距离有些远,不过她清楚可见他的一举一动。
突然他轻轻地跃起,人不见了。
“东方烈?”她吓一跳,冲上前站在他原来站的地方大叫:“东方烈?东方烈??”
“在这里。”带着轻快的笑意,他出现在她的眼前,速度快得令她看不清他是怎么回来的。
“你?你去哪里了?”
“本王在树上拿些东西。”他扬扬手中的包裹,有些得意,在她的面前打开来,里面竟然有一件女装。
淡黄色的轻纱长裙,质感超好,乃是上乘的丝稠。
他见她愕然万分地看着,于是简单地解释着:“十年前你来的时候,全身一丝不挂,还跟本王抢毯子,后来本王就在这里备了衣服。”
当然这套衣裳一备就备了十年,想不到如此漫长的。
其间他命人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上新的衣裳,务求她来的时候可以穿上。
想不到今时今日用得上。
一瞬间,方筝儿觉得体内涌起一股感动。
想不到恶劣如他,竟然为她的到来,如此细心地准备了衣服。
而且长达十年之久。
突然她有些迷茫了,望着眼前的俊美男子,心里一阵犯堵。
十年前的他傲然冷酷,连一条毯子都不舍得给她,继而两个人大打出手。
十年后的他仍旧冷若冰霜,为她直呼他的名字而掌掴她,却在危难的关头,以身犯险救了她。
现在两个人有了肌肤之亲,他一改常态忽然变得温柔体贴,待她百般的好和疼爱。
冷酷的他,温柔的他,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他令她困惑不已。
“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你换上这套衣服吧。”
方筝儿顿时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接过他手上的衣裙。
现在她身上穿的衣服,刚巧就是东方烈的衣服,把身上的衣服换回给他,他必然穿得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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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好歹【02】
方筝儿顿时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接过他手上的衣裙。
现在她身上穿的衣服,刚巧就是东方烈的衣服,把身上的衣服换回给他,他必然穿得下的。
而她也有另外的衣服可穿。
嗯,实在太好了。
她抬起头,撞上他灼热的目光,愕然一下,继而脸红了,显得别扭和害羞:“你,那个……,你可以转过身去吗?”
他看着她,冰蓝色的漂亮眸子,眨了眨,不明所以:“为什么?”
“我要换衣服,你转过去吧。”他这样子盯着她,教她如何更换衣物?
“放心吧,你不想要,本王不强迫你。”
“……。”
“快换衣服吧,我们还要回去的。”他双手叉腰,理所当然地看着她。
“你看着我,我怎么换呢?”她直言。
“怎么换?”他愕然,啄磨片刻:“你的意思是……想本王帮你换吗?”
“……。”吐血。
“还是你帮本王穿上衣服?”
她抓狂凌乱了,几乎咆吼出来,一副军官对下属的命令式口吻:“东方烈,给我转过去。”
果然,高傲自大的家伙,蹙起浓眉,狠狠地盯着她。
褪掉他的温柔和体贴,回复初初相识时的冷傲与狂野。
荆岭国的六皇子,谁敢在他面前大呼小叫的?
即使是太子东方弘,见着他都要敬畏三分,这小女人,给她三分颜色,开起染坊来了。
他已经不跟她计划名字的事情,现在她还想指使他做事吗?
方筝儿见他脸色冷下来,内心反而不害怕,就怕他一副柔情万千的样子。
教她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不知道怎么说话才好。
迎着他冰般的双眸,她同样蹙起柳眉,倔强得很:“怎么样?又想打人吗?”
国家培养出来的特种部队,不怕苦,不怕累,更加不怕死。
敌人强硬的时候,她们的本能驱使他们更加强硬。
本来好好的两个人,转眼间对峙起来。
东方烈看着她,心里莫名一阵堵气,他已经很纵容她了,她却如此不识好歹。
半响,当方筝儿以为他不会妥协时,他突然转过身去,背着她。
她愕然万分,心里一阵不好意思,其实她不想跟他顶嘴的。
只是他的想法跟她的想法不同,她只是说话稍微大声一点儿,她又不是故意的。
张开嘴想解释,却说不出半句话,最后只好作罢了。
她抱着手上的衣裳,转身至大树后面。
魔幻森林的树都是千年的巨树,高、粗、壮地生长着。
每一棵树至少两三个人围抱着,才能够抱得住。
站在粗杆的树后更换衣服,自然可以防止东方烈突然转身,被他撞个正着的危险。
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衣服换掉,再用最快的速度将简装华美的纱裙穿上。
她转过身把手上的男装,随手扔给东方烈。
这样的动作,在二十一世纪其实很自然的事情。
他们跑任务时,深入敌阵,很多时候不说话,只靠打手势和眼神来交流的。
再加上她自幼混在军队里长大,那里的男孩子比女孩子多。
☆、不知好歹【03】
他们跑任务时,深入敌阵,很多时候不说话,只靠打手势和眼神来交流的。
再加上她自幼混在军队里长大,那里的男孩子比女孩子多。
而她受的训练和学习,从来没有男女之别,有的只有强与弱。
温柔体贴、谦让低下这些女生的特质,在她的身上是不会有的。
东方烈本来背着她而站的,双手叉腰,生着闷气。
心想她换好衣服后,自然会过来帮他换上的。
在皇子府里,他受惯了婢女的服待,自然而然也认为她会这样做。
突然,一声不响,衣服从天而降,干脆利落地罩住他的头,继而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
顿时,他全身僵硬了,怒不可歇,一手扯下头上的衣服。
铁青着脸孔,咬牙切齿,额头上的青筋暴跳起来。
这不知好歹的女人。
竟然拿衣服掷他,而且是她穿过的衣服,如此无礼嚣张、大逆不道地罩在他头上。
她活腻了是不是?
身为皇族成员的他,拥有无比高贵显赫的身份和地位。
他的头可以被女人穿过的衣服罩吗?
太过份了!
“快穿上衣服呀,还怔在那里干嘛?”传来不怕死的叫嚣,甚至带着浓浓的嫌弃味道。
“给本王过来!”他板直腰身,恶狠狠地低吼。
“干嘛?”她一边系腰带,一边回头看他,见他仍旧裸着,不禁大叫起来:“你裸luo上瘾了吗?”
说完,低下头继续研究手上的腰带和盘扣。
哎哟,古人的衣服真是奇怪的。
腰带和盘扣是怎么弄的?
这样扣着会不会掉下来的?
三条黑线从东方烈的额头上垂下。
什么叫做裸上瘾?
她说话能不能动听一些,温柔娴淑一点儿?老是冲着他大呼小叫的,跟一个男孩子没有分别。
如果不是昨晚的抵死缠绵,他此刻一定会掐死她。
“你过不过来?”他不依不饶。
“你穿上衣服,我就过去。”神经病又发作了。
他喜欢当裸……体|狂,不代表她喜欢看裸|男。
他仍旧背着她,姿态强硬,带着王者的高傲口吻呼喝她:“方筝儿,给本王过来。”
现在的她是他即将迎娶过门的妃子。
荆岭国的六皇妃必须德才兼备,母仪天下的贤良女子。
她,似乎除了顶撞他之外,什么都不会。
试问这样子的她,如何能够跟他并肩立于荆岭国的子民前,受万人膜拜?
连最基本为夫君更换衣裳的礼数都不懂,更勿论带她回宫见父皇和母后。
身后久久没有回响,东方烈愕然,转过头去。
一看,哪里还有人在。
“方筝儿!”顿时暴跳起来,破口怒哮:“你跑去哪里?”
远远地传来方筝儿的回答声,带着抱怨:“你鬼叫什么?我在这里。”
声音听得清楚,可是人呢,却不知道在哪个方向。
蓦然,东方烈整张脸难看至极点,他杆在这里等她服待,她却跑得没有踪影。
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会不会服待夫君的?
“给本王回来!”
“你过来吧。”
“……。”咬牙切齿。
这死女人,除了昨晚缠绵之时,她什么都跟他对着干的。
☆、不知好歹【04】
她到底是不是女人?会不会服待夫君的?
“给本王回来!”
“你过来吧。”
“……。”咬牙切齿。
这死女人,除了昨晚缠绵之时,她什么都跟他对着干的。
让她不要跑出屋子外面,她偏偏跑出去,让她给他穿衣服,她却跑得不见影子。
让她往东,她硬要往西去。
握拳,恨不得抓她回来掐死她。
东方烈黑着脸,首次身边有女人却要自己动手穿衣服,好不容易穿上衣服后,他整个心情又陷进无尽的郁闷中。
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偏小的,现在无端端的被扯掉一大块布料。
脚腕露出一大截,上身的衣服没差点儿露肚皮。
好好的衣服,她到底怎么穿成这样子?
带着满腔的不满和怒气,他朝着刚才发声的地方走去:“喂,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啊,你瞎了是不是?”
东方烈脸上青筋暴现,看来他要好好调教一下她。
不然将来成婚之后,她还把他放在眼内?
他再度走过几步,马上见到湖边坐着一个人,她背着他,望着被月光照射得闪闪发光的湖面。
长而卷的头发,散披在后背上,带着妩媚性感的姿态。
沐浴在月光之下,恬静幽美,就像坠落在人间的仙子那般不真实。
她回头,朝着怔然的他笑了笑:“你看,这里真美啊!”
生长在钢铁森林里的她,哪里有见过这般静美的湖水。
在朦胧的夜色中,带着妖娆的味道。
湖,那般美。
人,那般美。
顿时,他积压在胸膛内的怒气,奇迹般全消了。
来到她的身边坐下,把赤裸着的脚,放在湖水之中,像她一样轻轻地打动着湖面。
扰乱平静的湖水,引起阵阵的涟漪。
换上淡黄色古装的方筝儿,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古典与现代的结合。
现代感强劲的大卷发,散发着叛逆狂野的味道。
大家闺秀的清雅娴淑衣裳,为她过份嚣张叛逆的气质,添上几分柔美与惊艳。
看着那白白嫩嫩的娇容,有一种教人怜惜的冲动。
她是一名独特的奇女子,外表看上去并不强悍,甚至带点儿娇柔温驯,却总是做出令他惊讶的创举。
当她不说话,静静的时候,他会觉得她拥有无人能及的绝美姿态。
只可惜她没有消停的时候,特别是嘴巴。
“喂,东方烈,你知道吗?我住的地方没有这种湖。”她随性率直,就像跟哥们儿出任务时一样,侃侃而谈。
她的眼睛一直投放在远处的湖面,欣赏着月下的美景。
喂?
东方烈!?
瞧她,一开口就一副地痞流氓的口气,真不知道她受的是什么教育。
试问有哪一家的大家闺秀像她,不乖巧不听话。
“本王说过多少次,你不可以直呼本王的名字。”他握着拳头,强忍着心底的怒气。
她真的需要被好好地调教调教。
“是——。”方筝儿觉得很没趣,拖长尾音:“我的六王爷,要不要我向你下礼?”
神经病的古代人,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他又不是自己的长官,而且大家年纪一样,她犯得着跟他谈礼节吗?
☆、不知好歹【05】
“是——。”方筝儿觉得很没趣,拖长尾音:“我的六王爷,要不要我向你行礼?”
神经病的古代人,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他又不是自己的长官,而且大家年纪一样,她犯得着跟他谈礼节吗?
没错,他是王爷。
问题是她不是他的子民。
她,只是一名匆匆过客而已。
对了,差点儿忘记了。
紫莺骨!!!
“你说湖的北面有一座山,是哪一个方向?”
昨晚在他危难之时,他跟她说过在湖的北面,有一座山,山上面长满紫莺骨。
现在他们处于湖边,只是她人生路不熟,分不清楚哪边是东,哪边是北。
既然他在身边,当然要趁热打铁问个清楚明白。
东方烈愕然,转过头看她,只见她双眼闪闪发亮的,充满期待与……兴奋。
莫名他的心咯噔一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脑海里想起昨晚跟她说过的话,当时他以为他必死无疑,现在死不去了,却把秘密泄漏出来。
这是他唯一可以抓住她的把柄。
本来积在内心对她的不满,此刻都消散掉了,反问她:“你问来做什么?”
“当然去采花了,别忘记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当‘采花大盗’。”说完,她嘻嘻地笑开来。
在古代和现代采花大盗都喻意着一种人,没错,淫yin贼。
亏她说得出口,一名大姑娘说得如此难听。
什么采花大盗?
他蹙眉不高兴了,刚刚缓和的脸色又黑几分:“谁教你说这种说话?”
或许他应该把教坏她的人拖去砍掉。
“没有人教的,我们那里的人都是这样说话。”她不以为然,扯扯他的衣袖急问:“快说嘛,北面是指哪边?这边?这边?还是那边?”
她这般扯着他的衣袖,看在他眼内又是不顺眼的举动,甩手挥开:“放肆!”
“……。”方筝儿的手僵在半空中,眯眯眼睛,心里暗骂一句:古代的男人真麻烦。
这里不准,那里放肆。
她放肆吗?没有啊,她对他不知道有多客气的。
哼,不让碰就不碰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以后他求她碰他,她都不碰的,呸。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僵硬着,东方烈想了想,觉得自己有些过份。
毕竟她跟别的女子不同,她是他喜欢的女人,即将是他的妃子,两个人之间应该亲密无间。
以前因为要修练童子功,不能破身,再加上他对她怀有很深的印象,觉得身边的女子没有她漂亮。
自然而然养成一个习性,不近女色。
除了更衣之外,他鲜少让女人触及他的身体,甚至衣物。
刚才只是习惯性的动作,他不是有意甩开她的。
只是被她追问的话题问烦了。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过她的长发,最后停在她的脸颊上,尽是爱惜:“你去哪里做什么?留在本王身边不好吗?”
做他的妃子,总比她冒险攀山采花要强得多。
“不要碰我。”她恶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别开脸生气了。
她不是小狗小猫,凭什么他高兴就摸一摸,哄一哄,不高兴就甩得远远的,态度恶劣。
☆、不知好歹【06】
“不要碰我。”她恶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别开脸生气了。
她不是小狗小猫,凭什么他高兴就摸一摸,哄一哄,不高兴就甩得远远的,态度恶劣。
他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黑了黑脸,觉得她真的很放肆。
“方筝儿!”
“怎么样?”她扬起下巴,傲视着他。
“你这样子很没有礼貌。”
“你就很有礼貌了吗?”
“……。”
“……。”
他尝试着跟她平心静气说话:“筝儿,身为本王的妃子,将来荆岭国的皇后,你必须要注意你的言行举止。”
此话一出,方筝儿顿时愣掉了。
定定地看着他,仿佛看见怪物一样:“你说什么?”
“本王说你要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不然将来身为国母只会惹人笑柄。”他压抑着怒气重复。
“慢着,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当国母?皇后?”这种破地方,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手机,连电源都没有。
让她当皇上,她都不要留在这里。
鸟不生蛋的。
“你是本王的妃子,将来本王当皇上,你自然就是皇后。”
“我没有答应当你的妃子。”她才不要一个打她的男人当丈夫。
“……。”脸上青筋暴现。
“……。”莫名其秒地看着他。
方筝儿是九五后的新生代,在她的眼内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直率而天真,从来不懂得转弯抹角的把戏。
事实上,她从来没有说过要当他的妃子。
由始至终只有他在说,好吧,当时他快要死了,她没有时间跟他争拗。
现在他健健康康站着,她自然要把说话说清楚,不拖泥带水的。
她还要回现代,她跟狄毅有过约定,她会跟他调职,跟他结婚的。
虽然昨天她心软,把自己交付给东方烈,但是不代表她愿意留下来。
她,不是这里的人。
她要回去,回到原来属于她的世界里。
她和东方烈的露水情缘,就当作是她偿还他的救命之恩。
现在他们没拖没欠的,以后各走各的路。
方筝儿的想法很前卫也很潇洒,跟二十一世纪的女孩没异,但是在东方烈的眼内,却是太不相同了。
“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这该死的女人,她发什么神经病?
她的处|子之身被他破了,她竟然表现得一副没相干的样子,完全不把他放在眼内。
他,可是她第一个男人。
而她,也是他第一个女人。
“哦,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方筝儿恍然大悟,咧开嘴笑了,挥挥手很没所谓的样子:“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负责任的,所以你可以找别人当你的皇妃或者皇后。”
破皇妃的位子,她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她喜欢自由自在的,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
不要说她要回现代,即使她是古代的人,同样不稀罕当皇妃的,太没有乐趣可言。
她想以她的性格,她比较喜欢当侠女行走江湖,锄强扶弱,劫富济贫的逍遥生活。
说着,她的手就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眯眯地拍了拍,示意他大可以放心了。
东方烈闻言,脸色黑得不能再黑,咬着牙,语气阴冷:“那你呢?一辈子不嫁人吗?”
☆、不知好歹【07】
她想以她的性格,她比较喜欢当侠女行走江湖,锄强扶弱,劫富济贫的逍遥生活。
说着,她的手就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眯眯地拍了拍,示意他大可以放心了。
东方烈闻言,脸色黑得不能再黑,咬着牙,语气阴冷:“那你呢?一辈子不嫁人吗?”
“吓?怎么会呢?我当然会嫁人了,我想我会跟狄毅结婚,我们已经约好了。”说起心上人,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无边。
完全没有置身于危险中的警觉性。
“约好什么?”他浑身的气压一低再低,寒气骤然迫降。
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深邃寒冰得令人置身于极地之中。
“约好在我完成这趟任务后,我们会离开原先的部队,对哦,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调职了?嗯,应该说升职了,然后我们会结婚。”
“什么是结婚?”她的说话,他听得一支半解,但是重点的内容,他还是啄磨出七八分。
“嗯……,你们说的成亲。”
“你有成亲的对象?”东方烈暴怒了,终于朝着她咆哮出来:“你口中的狄毅就是你的成亲对象?你们已经有婚约了吗?”
他妈|的,他等她等了十年,她竟然跑去跟别人有约。
有婚约!
去他妈|的婚约!!
方筝儿被他的狮子哮吼得一脸口水,怔然再怔然,定定地看着眼前突然暴跳如雷的男子。
发什么神经病?谈得好好的又吼人。
本能地用手抚着受挫的耳朵,还有闭上眼睛。
真呕心,他的口水啊,全飞到她的脸上了。
“昨晚算什么?我们昨晚算什么了?方筝儿,本王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可以嫁给别的男人,你是本王的女人,我们已经……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只能是本王的,只能是我东方烈的妻子。”
OH,My。ladygaga!
她一把抹掉脸上的口水,嫌恶地把身子往后挪了挪,觉得自己真是好可怜。
长这么大,除了教导的长官骂过她外,从来没有别人骂过她。
而且骂得如此凶狠,口沫横飞,耳膜震破。
“给我过来,你想去哪里?”东方烈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拽至身前。
“哎哟,你烦不烦啊。”她挣扎着,摆脱他的钳制,很快又被他扣住,于是有些薄怒:“我说了我不要做皇后妃子,你找别人去。”
“你当本王是什么?本王说过的说话岂可儿戏?”
“嘿,大少爷,那是你的事情,我没有迫着你说的。”
“那是你的荣幸,你应该感激本王……。”
“对,我很感激你,不过是感激你舍命相救,所以我报答你了,现在大家不拖欠大家的,当然如果你能够帮我拿到紫莺骨就最好不过。”
“你的意思是……昨晚你是为了感激本王,才会跟本王……。”他震惊啊!骤然明白过来了。
从来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十年前被她独特的性格和身份吸引着,不由自主地苦等她十年时间。
十年后当她有危难时,他忍不住出手相救,直至生命将终结前,他才发现他喜欢着她。
他要她,并不是怕死,而是他真的喜欢她,想跟她一起。
为了她,不惜破了童子身。
☆、劫财劫色【01】
十年后当她有危难时,他忍不住出手相救,直至生命将终结前,他才发现他喜欢着她。
他要她,并不是怕死,而是他真的喜欢她,想跟她一起。
为了她,不惜破了童子身。
而她呢?竟然因为报恩。
寂静的对峙中,响起他关节咯咯的响声。
他拽着她手臂的手,掐得紧紧的,仿佛要把她掐碎,他的脸绷得紧紧的,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这是一种耻辱。
女人对男人的其耻大辱。
“痛……,放手。”方筝儿怯怯,手臂传来剧痛,终于感觉到东方烈的怒火,熊熊地燃烧着:“好痛啊!”
他盯着她,毫无怜惜之心,一字一顿:“你不喜欢本王?是不是?”
“发什么神经,你放开我啊!”她用另一只手捶打着他胳膊。
日常在部队里,她总是练习泰拳的,狠狠地一拳一拳捶打在沙包上。
一般的男子绝对不是她的对手,偏偏东方烈的手臂,那扎实的肌肉就像钢铁一样坚硬。
她捶在上面,不旦止捶不痛他,反而令自己的拳头吃痛起来。
他的身体是铁做的吗?
他任由着她捶打着,并没有阻止她,而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整张脸都是阴霾寒冷之气。
突然他手力一挫,单手即可将她整个人摇得像寒风中落叶:“你不喜欢本王,是不是?”
“啊……。”方筝儿被他摇得风中凌乱,一时之间分不出东南西北,手臂传来的剧痛,痛得她的眼泪快要迫出来。
“你说啊!”他一声一声地迫问,一声比一声愤怒,不断地重复:“你不喜欢本王,是不是?”
他喜欢她,哪里容得下她不喜欢,更加容不下她有别人。
她,只可以是他的妃子。
“我好痛啊!”她嘶叫着。
天啊,这个该死的疯子,她快要痛死了。
方筝儿捶打他的手慢慢垂下来,痛得她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打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喘着气,手掌在地上胡乱地摸索着。
突然抓住一块石头,顾不上什么了,迎头朝着东方烈的头掷下去。
蓦然,东方烈松开她的手,抚着额头,一摸一看,满手掌都是鲜红的血液。
“你……竟然打本王?”他怒火中烧。
“你别过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她双脚在地上蹭蹭,身子迅速倒退,逃离他的身边,手上仍旧抓着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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