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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狼夫君请接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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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着吻着,她捶打的双手就停下来。

☆、他想要她【02】

随之他的舌尖带着势不可挡的姿态,横冲直撞进来,搅乱她的神智与思绪。

她抡起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挣扎着,□□着。

却怎么也逃离不开他的热吻。

吻着吻着,她捶打的双手就停下来。

他的手紧紧地圈住她的腰,却不敢往上挪动,怕压痛她的伤口。

温热的泉水灼热彼此的温度,燃烧着两个人,火苗般的躁动一簇簇的。

不能自拨,瞬间将两个人带向陌生的角度。

在这一刻,他们情迷意乱。

“不要……。”她仅凭着最后一点儿理智,轻轻地推开他:“东方烈……,不,不要。”

他的吻沿着她的嘴唇,描绘着,吻遍她的五官与细致的脖子,最后落在她的锁骨之处。

她在颤抖在娇喘,他同样在颤抖在喘气。

两个人,两颗心带着相同的速度跳跃。

彼此的呼吸喷晒在对方的肌肤上,痒痒的,难耐。

“给本王好吗?”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带着强忍的欲|望与沙哑。

他知道他很自私,他是一个将死之人,却无理地要求她付出她的贞|操。

贞|操在古代,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那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没有了它,以后她只会遭受别人的唾骂与辱名。

今生今世,她别想再得到别的男人的宠爱。

他在摧毁她……。

只是,只是他仍然想要她。

他努力地强忍着,却最终还是跟她提出。

他想要她。

想她成为他的女人。

想她成为他的皇妃。

即使只是一次也罢。

方筝儿的身体颤抖一下,本能张开嘴想要拒绝他,但是她却没有发出一个字。

呆呆地,喘息着。

给他?

不给他??

两个截然不同的回复,在她的脑海里批斗着。

他们才认识几天,他们之间毫无感情可言,她自然不想给他,毕竟她心中还有狄毅。

但是他为她而受重伤,天亮之后他就要死了。

这个只是他临终前小小的要求,他喜欢着她,苦等她十年,她奈可忍心拒绝?

但是,但是她不爱他,好像喜欢又谈不上,只是不讨厌罢了。

好吧,还有她对他有感激之情。

只是如此而已。

这时候跟他做……爱,她哪里会受得了?

毕竟有爱才能做……爱。

没有爱,做什么呢?

“筝儿!?”他的手臂收紧,轻轻地咬着她的锁骨。

他真的很喜欢她,身上的伤口越痛,他发觉他越喜欢她。

这痛让他清楚知道自己的感情。

因为喜欢,他想强留她在身边。

因为喜欢,他想驯服她囚困她。

因为喜欢,他才会渴望得到她。

因为喜欢,他愿意为她以身犯险,甚至身中狼毒都无怨无悔。

他知道她在犹豫什么,他理解她明白她的处景。

跟一个将死之人交合,她的心情必然很害怕和惧怕。

他闭上他的眼睛,带着依恋和不舍,将她紧紧地环抱着。

如果可以,他愿意给她所有的一切。

身份与地位,让她伴随在他的身边,做他尊贵无比的皇妃。

只是他不能,因为他命不久矣。

☆、他想要她【03】

身份与地位,让她伴随在他的身边,做他尊贵无比的皇妃。

只是他不能,因为他命不久矣。

再度睁开眼睛时,他的嘴角挂上一抹温柔的笑意。

放在她腰间的手,轻握着她的手臂,他的吻,他的笑容落在她的额心。

他感觉到她的僵硬与窒息,有些心痛她,有些于心不忍。

脸上的笑容扩大,化个一个前所未有的灿烂迷人笑容:“小傻瓜,本王在戏弄你的,不要当真哦。”

说着,他的手指贪婪地抚着她绞好的脸颊。

那是滑不留手的肌肤,也是他今生的依恋。

手随之垂下来,扣着她的手指,笑容不变:“走,本王带你去厢房里,你自己包扎伤口,嗯,还有把衣服换掉,好好休息。”

他别开脸,率先牵着她的手向池边走上去。

然而他的手被反扯一下,她并没有随他而上水面。

他愕然,回头看向她,她张着一双漂亮的明眸子,直直地看着他。

两个人的视线交汇,撞在一起,表面风平浪静,实质彼此心乱如麻。

他克制着他自己,依旧露出温文尔雅的笑容,轻问:“怎么啦?”

她咬一咬牙,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我给你!”

三个字,简单直接,却在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湖面,激起千层的巨浪,翻涌着。

他愕然得张开嘴巴,脸上的笑容没了,傻傻地看着她。

方筝儿的脸一红,垂下头来,挣脱他的手。

缓缓地把身上的衣服,慢慢地从下而上翻掀过来。

背心脱掉,上半身露在水面,只有一件黑色的胸|衣。

她的浑圆饱满,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她的柔软白皙。

晶莹的水珠沾在上面,充满着致命的诱惑。

然后她伸出手,牵过他的手,把他重新牵回池水中。

主动迎上前,抱着他的肩膀,吻上他的唇片。

她知道她不忍心看到他故作坚强的样子,他脸上的笑容根本不是他该有的,他只是强行装作没有所谓。

她不忍心令他难过伤心,更加不忍心他带着遗憾离开人世。

她想陪着他,好好地陪着他。

两个人守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她的手攀上他的胸口,笨拙地摸索着,从胸襟中伸进去,抚摸着他的身体。

如果可以,她宁愿死的人是他。

她不想他为她而受苦。

突然他的手拉住她的手,脑袋往后闪缩,保持着一掌的距离。

他定定地看着她,蹙眉:“不要为难你自己。”

“……。”

“你知道吗?本王很珍惜你,所以你也要珍惜你自己,不要为了我而……勉强。”他在试探她的反应。

意外地她的嘴唇咬上他的嘴唇,颤抖着:“烈!”

她一个动作,一个轻吟,彻底粉碎他的最后的防线。

再度抱上她,他的吻变得迫不可及,热炽火辣地索绕着她。

一个接一个吻,狠啃着她的芳香。

一个接一个吻,攻陷着她的灵魂。

衣服尽褪,他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让他的记号刻在她的身上。

成为永恒的印记。

月光绞洁,散在她赤|裸的肌肤上。

☆、他想要她【04】

一个接一个吻,狠啃着她的芳香。

一个接一个吻,攻陷着她的灵魂。

衣服尽褪,他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让他的记号刻在她的身上。

成为永恒的印记。

月光绞洁,散在她赤|裸的肌肤上,像涂上一层暧昧的桔红色。

血管在贲张叫嚣着,他的手覆盖着她的柔软。

恰到好处的大小,让他一手掌握住,揉搓着,带着挑|逗的色|情味道。

同时,他的头埋进她胸部,舌尖挑引着另一侧的柔软。

丝滑的质感,甜美的味道,她身体每一处都令他疯狂着迷。

突然,他的手探向她的腰下,捞起她一只脚,让她盘在他的腰上。

带着迫不及待的躁动,他的强硬瞬间贯穿她的身体。

“啊……。”她倒吸口气,咬紧牙根,默默地承受着他的入侵。

因为水的关系,也因为他令她兴奋起来的关系,她的身体有足够的准备。

只是难免有破身之痛,他屏着气等着她缓过气来。

她紧紧地搂着他脖子,因为这份刺激,胸部起伏不定,感觉着他在她的体内。

一下子涨大起来,硬硬的,坚不可摧。

她颤抖着,咬紧牙齿,屏着气不敢乱用。

半刻,他慢慢律动向前,搂着她,用力上顶,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有力。

两片唇再度吻合起来,化作一个哀怨缠绵的深吻。

方筝儿被他撞得七凌八落,从未有过的感觉,在这一刻充满身体每条神经。

她意乱情迷,觉得身体由开始的撕痛变得适应,最后……被一种舒服的感觉代替。

兴奋的□□,前所未有□□,她不由自主地紧贴着他。

“筝儿!”他咬着她的耳垂,冲进她的最深处:“筝儿,我的筝儿……。”

在这一刻,他多么想就此直到永远。

让她永永远远与他在一起。

两个人带着不顾一切的冲动,毅然献出自己的第一次。

夜色迷人,就像被温柔的情人拥抱着一样,令人心醉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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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方筝儿半趴在池边,脸蛋搁在手臂之上。

她背对着他,半眯着一双漂亮的眼睛,似乎累极了。

东方烈静静地看着她,用他的衣服角,轻沾着泉水,轻轻的,似有若无试探着她的伤口。

伤口已经清理妥当,鲜血不再往外渗流。

他的吻落在她的裸luo肩上,深深的,带着激情过后的沙哑和性感:“还会痛吗?”

“嗯,好多了。”她娇喘着,仍旧眯着眼睛,身体懒得动一动。

刚才的激|情消耗她剩余无几的体力,现在的她只想躺下来,好好地睡一觉。

他把他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带着无尽的疼爱和怜悯。

一步一步,缓慢而稳健地踏出泉池。

朝着后院的厢房而去,在路上,她终于支撑不住,沉沉地睡过去。

茅舍的厢房有七八间,用作平时尉迟法师聚友待客之用。

而其中一间,也是最大那一间。

☆、他想要她【05】

朝着后院的厢房而去,在路上,她终于支撑不住,沉沉地睡过去。

茅舍的厢房有七八间,用作平时尉迟法师聚友待客之用。

而其中一间,也是最大那一间,固定的,不给任何人用,只留给东方烈独享。

他抱着她走进属于自己的那间房间,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将她身上的湿衣服拿下,掀来被单盖在她的裸luo体上。

他看着她的脸蛋,上面仍旧沾着水珠,还有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床~上。

这样子的她很纯美,很漂亮,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深深地吸引着他。

忍不住他的手轻拂着她的脸蛋,来回地摩擦着,舍不得移开。

她娇吟一声,挥开脸上的骚痒,转过身背对着他。

被单随之被掀起,露出她伤痕累累地雪背。

原本温情依恋的蓝眸子,凝神紧锁,接着他站起身离开床边,拾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

走出房间,然而很快他再度走回来。

手上拿了医治创伤用的药膏,掀开被单,小心翼翼地把尉迟法师珍藏的药膏涂抹在她的伤口处。

这是集各种名贵药材提炼而成的,只要敷几天,她的伤口即可愈合。

抹完药膏后,他用干净的布条,把伤口包扎起来。

最后才重新盖上被单,他踱至旁边的木柜,从里面取出干爽的衣服,把身上的湿衣换掉。

推开房间的窗户,外面月亮仍旧高挂着,星光闪烁不断。

他啄磨着月亮的倾斜角度,估计着离黎明还有多少个时辰。

一股淡淡的哀愁,浮现在他年轻孤傲的俊脸上。

他不是怕死的人,只是现在他真的不想死,而且心底升起害怕之意。

他们才刚刚结合,他们才刚刚在一起,两个人的身体,如此无可挑剔的吻合。

他真的不想就此离开人世,把她孤零零地扔在这里。

可是他真的无能为力。

首次觉得自己如此无助和无能,面对自己的生死,连挣扎求全的机会都没有。

只能悲哀地等着,等着黎明的到来,等着自己亲手了结自己。

他生气地紧抿着嘴唇,手按在窗棂之上,一跃,人已经跃出厢房之外。

转身一个跳跃,随之他的人站在屋顶,双手侧垂着,紧握成拳,带着颤抖。

如果不是那些巨狼,他不会变成这样子。

他不会跟她分开。

一股怒气从他的脚尖缓缓升起,指间泛白着,传来关节格格作响之声。

乘风而行,冷清的身影从一个屋顶,跃向别一个屋顶,最后在前院落下。

他转身步进前院角落的兵器房,从里面取出一把长剑,杀气腾腾地冲出茅舍。

茅舍之外,八卦迷阵之内困着数来只巨狼。

它们一见东方烈,顿时咆哮着,朝着他奋力冲过来。

因为是八卦迷阵,如果懂得玄学命理的话,只要跟着设定的脚步行走,就可以避开阵内的飞沙走石。

如果乱冲乱撞的话,就会被里面的机关击中,不死都会一身伤。

当巨狼冲向他的时候,他纹风不动地站着。

☆、他想要她【06】

因为是八卦迷阵,如果懂得玄学命理的话,只要跟着设定的脚步行走,就可以避开阵内的飞沙走石。

如果乱冲乱撞的话,就会被里面的机关击中,不死都会一身伤。

当巨狼冲向他的时候,他纹风不动地站着,细看着脚上的布阵,移动身体。

长剑击出,一只巨狼即场命丧于此。

鲜血四溢,惨不忍睹。

他潇洒地收剑,侧身迎向另一只来袭的巨狼。

因为愤怒和悲痛,他已经痛失了理智,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

他要把这里所有的巨狼杀光。

为了他身上的狼毒,也为了她的安全。

刀光剑影,月下挥洒自如,直至他的剑尖指向最后一只巨狼时。

他猛然收回攻势,连连倒退着,避开巨狼的飞扑。

那只狼,就是为首的那只。

他的额头上有伤痕,闪电般的形状,瞬间勾起他封尘的记忆。

“六弟,快走。”被狼群围攻着的三名少年,惊慌尖叫,四处逃窜。

其中年纪最大的奋力护着年纪最小的,把他推向最远的地方。

“啊……。”尖叫声过后,那名年长的少年扑倒在地上,脸上被巨狼的爪子爪中。

他就是荆岭皇朝的二皇子,东方烈的二哥。

“快走啊,快走啊……。”他不断的呼喝声,在每个寂静的夜晚,回响在东方烈的脑海里。

当年,二哥和四哥为了保住最年幼的他。

拼命与巨狼周旋,最终因为体力有限,不敌狼群的攻击,皆皆受伤中了狼毒。

后来……后来连他也差点儿惨遭毒手,幸好皇城的军队及时赶到,军队用火攻将狼群击退。

待一切平静下来时,二哥和四哥已经伤痕累累。

当晚,他们在他的面前变身。

那种撕痛和惨叫是他们留给他最后的,属于人类的声音与记忆。

自始二哥和四哥变成毫无人性的巨狼,他们已经不记得他。

不记得他们曾经高贵的身份。

每个月圆之夜从魔幻森林跑出来,吃人……。

往事不堪回首,沉痛的记忆压抑着他的思绪。

飞快地倒回迷阵中,隔着一段距离,他直视着巨狼额头上的疤痕。

二哥和四哥的额头上,分别刻有不同的印记,方便他在狼群之中认得他们。

每个月圆之夜,把死囚放在刑场内,供养巨狼,主要为的就是二哥和四哥。

他知道他们不可能回复人类的形态,但是他仍然希望他们活着。

只要他们活着,他就有所企盼,有所渴望兄弟重逢的一刻。

即使机会如此渺茫。

巨狼再度朝着他飞扑过来,东方烈深怕它被阵中的飞石误伤,连忙引度着它跑出阵外。

然后朝着山谷外飞跑过去,巨狼见状自然飞扑着追上。

在谷口,他跃上参天的大树上,挥动手中的剑,在身前结出一道结界。

瞬间巨狼飞扑向他之时,马上被防护罩弹开来。

如此反复尝试几回,巨狼不敢轻易造次,在他的身前徘徊着,静候攻击他的机会。

东方烈看着它,浓眉略锁,运气挥剑,朝着巨狼身前划出一道剑气。

☆、他想要她【07】

瞬间巨狼飞扑向他之时,马上被防护罩弹开来。

如此反复尝试几回,巨狼不敢轻易造次,在他的身前徘徊着,静候攻击他的机会。

东方烈看着它,浓眉略锁,运气挥剑,朝着巨狼身前划出一道剑气。

剑气化作凌厉的劲风,狠劈在它的脚前一掌之间。

马上巨狼吓得倒退,紧接着又是一道剑气。

如此这般,连连迫着巨狼倒退再倒退,最后化作一声呜鸣,垂头丧气地跑掉了。

大概它知道它不是东方烈的对手。

看着走远的狼影,东方烈从树上跃下。

这下子他就可以放心,只要屋外的狼群没了。

明天,纵使方筝儿不听从他的说话,硬要提早离开茅舍,亦不会遇上凶狠的恶狼围攻。

突然他觉得气血上涌,左手抚上胸口,脚步踉跄,倒退几步。

张开嘴,就是一口鲜血喷出。

他感觉到狼毒在他的体内漫延至四肢,刚才的运功,加快毒素的运行速度。

夜色中,从谷外走来两个人,走在前面的人惊呼:“烈儿!?”

他抬头望去,一老一少,一男一女:“师傅,师妹……。”

话未,眼前一黑,整个人体力不支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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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筝儿睡得不安稳,心头上总觉得有些什么记挂着。

身体再累,精神再不差,她仍然从梦中挣扎醒来。

她睁开眼睛,看着古色精致的床头雕花,还有轻纱幔帘。

意识慢慢地回归,想起她和东方烈……激|情四溢的……性|事。

隐约记得她在他的怀内睡过去。

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她和她做了……男|女之事。

一个命不久矣的人。

一个舍命相救的人。

一个喜欢着她的人。

在那一刻,她根本拒绝不了他。

因为感激也罢,因为报恩也罢,她只想让他得偿所愿,她只想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些。

虽然她没有喜欢上他,却在刚才那场性|事里,她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垂头细想,不免觉得自己有些YIN荡无耻。

叹口气,她不想再多想下去,掀开被单下床,看着赤|裸的全身,她的脸再度酡红一片。

手扯着被单包裹着身体,在房间内踱步,最后目光放在雕刻精致的衣柜上。

打开来,果然里面放满衣服,只可惜全是男装。

她挑了一件穿上,把衣袖和裤管都卷起来,最后将长长的卷发盘在脑后。

突然她的动作停顿了,胸前的纯白项链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玉佩。

玉佩质地光泽通透,罕见的紫玉,呈半月形状态。

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的美玉。

一条金色的绳子把玉佩与纯白颈链连合起来。

她皱眉想了想,这块玉佩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感觉十分熟悉。

霎时,她想起来了,那是东方烈挂在腰间的玉佩。

他把它给了她吗?

心莫名地颤抖与害怕,他不会……已经自行了断吧?

一抹寒意从脚底往上窜流,瞬间令她的血液冰化掉。

☆、他的妃子【01】

霎时,她想起来了,那是东方烈挂在腰间的玉佩。

他把它给了她吗?

心莫名地颤抖与害怕,他不会……已经自行了断吧?

一抹寒意从脚底往上窜流,瞬间令她的血液冰化掉。

想着身中剧毒的东方烈,方筝儿心乱如麻,匆忙奔跑着冲出房间。

她跑得很快,很焦急,害怕东方烈已经不在人世。

用力撞开房间门,不顾一切朝着外面飞跑。

岂料门外刚巧走过一名少女,手中端着盘子,她收脚不及,两个人就这样子撞上。

呯!

少女手中的碗倾刻掉地,里面乌黑的液体四溢,两个人更加搂撞在一起。

双双倒在地上,方筝儿压在少女的身上。

“哎哟,好痛啊……,谁走路不长眼睛的?”

“对不起,我有没有撞痛你哪里?”方筝儿连忙搀扶着她站起来,同时打量着少女。

少女年纪比她还要小两年左右,一身绿色衣裳,脸蛋粉嫩粉嫩的,十分可爱迷人。

头上的发钗东倒西歪着,摇摇欲坠。

她记得昨天跟东方烈进来时,茅舍里没有任何人的,为何此时出现一名少女?

“你是谁?”对方吃惊地盯着她,同样打量着方筝儿,目光落在她的男装上,脸色大变:“你怎么穿着二师兄的衣服?”

方筝儿愕然,刚想说什么。

少女又叫起来:“你怎么从我二师兄的房间里跑出来?你是什么人?啊……,你是贼?”

“我……,我不是啊。”方筝儿被她的大嗓子吓坏了,连忙摇头摆手否认:“我不是,我跟东方烈进来的,只是现在……不知道他在哪里?”

“你怎么可以直呼二师兄的名字?”少女又是一阵大叫:“你知不知道我家二师兄是什么人?他是堂堂荆岭皇朝的六皇子,他位高权重,岂会是你等平民可以乱喊?”

方筝儿头痛了,怎么他们古代人这么纠结?

纠结这些有的没的称呼上面。

她不想跟对方再争辩,直接地问:“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他?谁啊?”少女继续盯着她看,看完她的衣服,再看着她的盘发。

她的头发是大卷发,盘了一个高高的韩式发髻。

自然跟他们古代的人有些相差别,甚至在他们眼内有些不伦不类的。

方筝儿好想晕啊,不得不再重提:“东方烈……。”

“吓,你这个刁民如此嘴硬,我告诉你,你不可以直呼二师兄的名字,这是大罪,会杀头的大罪……。”

少女哔哔吧吧地说着,完全不给方筝儿喘息插嘴的机会。

方筝儿抚着隐隐作痛的头,没好气地更正:“好好好,你看见你家二师兄在哪里吗?”

“我怎么看不见?我长眼睛的嘛,我当然看见了。”少女叉着腰,一脸神气。

“那么你能告诉我吗?”她急了,现在距离天亮的时间不多。

“二师兄受了重伤,需要治疗……啊……。”突然她又惊叫起来,连忙蹲下身子去拾盘子和汤碗。

端起来的大碗,上面的药已经没了。

☆、他的妃子【02】

“那么你能告诉我吗?”她急了,现在距离天亮的时间不多。

“二师兄受了重伤,需要治疗……啊……。”突然她又惊叫起来,连忙蹲下身子去拾盘子和汤碗。

端起来的大碗,上面的药已经没了,全倒泄在地上,融进木板内。

她泄气地扔下碗和盘子,指着方筝就大骂起来:“瞧你,你把二师兄的药都弄没了,我熬得好辛苦的,这是救二师兄的药……你……。”

少女用力地跺脚,生气了,气得杏眼圆瞪,忽然挥起手臂直取方筝儿的喉咙。

方筝儿大惊,在她凌厉的掌风下,仓促地侧身闪躲开来。

紧接着少女弯身一个横扫,方筝儿皱眉,手臂挡上,同时还以一脚。

拳脚交手,打得难分难解。

“什么救二师兄的药?你说清楚些。”方筝儿扣住少女的手腕,另一只手挡她的脚。

“不关你事。”

“他在哪里?他现在在哪里啊?”只要想到东方烈将死,她的心有着万般滋味。

她不想他死,可是现在他人在哪里,她都不知道。

忽然从身后传来一声怒吼:“林芸芸,给我停手。”

这是一把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东方烈?”

“二师兄?”

两个人同时惊讶地喊出来,然后错愕着彼此互看一眼,半响,同时松开拳脚。

东方烈赤luo裸着上半身,由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搀扶着。

他的眼睛由始至终放在她的脸上,带着复杂的眼神,默默地看着她。

宽大的男装,穿在她的身上,松松垮垮的,别有一番味道。

被唤作林芸芸的少女,冷哼一声,昂着下巴,蹦蹦跳跳的,朝着他们走过去,乖巧得很:“师傅,二师兄你们怎么出来了?”

“我们听见打斗声,所以出来看看了。”老人家笑眯眯地看着少女,抬眸,好奇地打量着方筝儿:“请问姑娘你是……。”

“她跟我一起的。”东方烈的语气轻轻柔柔的,朝着她招招手:“筝儿,过来拜见师傅。”

闻言,师徒二人愕然地看向东方烈,林芸芸是一个耐不住说话的人。

马上问出口来:“二师兄认识她的吗?她刚才从你的房间里出来。”

东方烈看着方筝儿,直至她来到他的身前,他好看浅薄的嘴唇,微微上扬着,笑得很好看:“她是我的妃子。”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吃惊万分,包括方筝儿本人。

“什么?”她瞪着他。

“妃子?”尉迟法师和林芸芸活像看怪物一样,把方筝儿从头至脚,细细地打量着。

最后把目光盯在她的脸蛋上。

无疑这是一张绝色的容颜,有着很独特的气质,毫无威惧的正气眼神,此刻带着同样的愕然看着东方烈。

恐怕她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字。

“嗯。”东方烈伸手牵过她的手,眼神内尽柔情,浓得化不开。

如果可以,他真想给她一个轰动全国的婚礼。

让她跟他并肩站在万民前,接受膜拜之礼。

只可惜……。

方筝儿似乎明白他的想法,回他一个安慰的笑容。

☆、他的妃子【03】

“嗯。”东方烈伸手牵过她的手,眼神内尽柔情,浓得化不开。

如果可以,他真想给她一个轰动全国的婚礼。

让她跟他并肩站在万民前,接受膜拜之礼。

只可惜……。

方筝儿似乎明白他的想法,回他一个安慰的笑容。

尉迟法师的眉头紧锁着,抬头看了看天空的月亮,忧心肿肿:“不要站在这里,我们回房间里再说吧。”

于是他们四个人一前一行回到刚才的房间里。

这间房间跟方筝儿刚才睡觉的房间相邻着,房间内的摆设简单得多,不及刚才那间奢华。

房间内飘着淡淡的药味,清香中带着恬静。

方筝儿看过去,发现房间中央的桌面摆放着,类似香薰炉的小东西,上面徐徐升起清烟。

尉迟法师扶着东方烈坐在桌旁,方筝儿在他的身侧坐下来。

林芸芸仍旧一脸好奇地看着她,站在尉迟法师的身后。

“芸儿,药熬好了吗?”

“师傅,熬好的药被她打翻,没了。”说着,伸手指指方筝儿,鼓动双腮抱怨:“她突然冲出来,我根本避不开啊,所以……所以急起来就跟她开打……。”

“好了,不要再说了,时间无多,快去再熬一服药。”尉迟法师挥挥手,示意她快去。

林芸林芸瞪眼她,没有再多说话,快步小跑着出去。

方筝儿这才转身看向东方烈,霎时撞上他的眸子,愕然,回视着他:“怎么了?”

“没有。”他摇摇头,脸上依旧的清冷孤傲,但是他的蓝眸子却不同了。

带着依恋与着迷,深深地看着她入神。

桌下,他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柔荑,从那里传来灼热的体温。

猛然她想起什么,急忙问他:“既然你师傅回来了,是不是代表你不会死?”

“暂时还不知道可不可行,毕竟没有人试过这剂药。”他的眼神暗淡下来,转头看向自己的师傅。

尉迟法师重重地吸口气:“现在先把烈儿体内的狼毒封住,再运功将它迫出体外,能否成功还要看天意。”

“看天意?”方筝儿突兀地低叫。

看天意不是听天由命?放任东方烈等死?

怎么可以这样子?

但是很快她哑然了,是啊,这里是古代,不是文明发达的二十一世纪。

在那里至少他们可帮他验血化验,然后再进行药物治疗,排清他体内的毒素。

可不可行,绝对不用看天意看东方烈的造化。

东方烈的手攥得更紧了,轻声地安慰她:“本王会没事的,你放心吧,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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