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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性福手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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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昭珞忙摇摇头,咯咯一笑,“大**说的是表侄子满月席的那次,我说的才不是这个呢。”
洛清鸢想了许久,确定没见过她,不由疑惑看过去,“珞妹妹别吊人胃口了,到底是在哪里见过我?”
席昭珞笑得更浓了,凑近她低声道:“我在大哥的书房见过**子?”见洛清鸢吃惊地微张嘴,笑盈盈继续道:“大哥有个书房,虽然这些年不常回来,母亲却一直留着,我有一次遣丫头去大哥书房里取些纸张,准备用来作画,哪料那沓纸张里竟夹了幅画作,呵呵,大**知不知道大哥画的什么?”
说到这儿还不知道是什么的话,那便真是个傻子了,洛清鸢脸微泛红,也不知席夜枫那厮每次回京都是不是闲得没事可做,不然画她的画像作甚。
“珞妹妹是什么时候发现那幅画的?”洛清鸢忍不住问了句,问后又有些后悔了。
席昭珞没发现她脸上的懊恼,想了想,回道:“大抵三年前的样子。”仔细瞧她两眼,眉眼一弯,“大**别瞧我大哥平儿总是舞刀弄枪的,其实大哥以前陪圣上读书的时候,学识一点儿不比别人差,大哥作的那幅画更是厉害,画得惟妙惟肖的,三年前画的竟是大**现在的模样,相差无几。”
洛清鸢瞧她那大大的眼睛瞪大了看自己,似在仔细作对比,窘迫地笑了笑,微微垂了头,耳根也有些泛红,心里有什么荡开,一圈一圈的。
陪着席昭珞聊了许久,再回去的时候已见席夜枫坐在桌边看着书。
“夫人,都说了多歇息,你这小长腿儿为何就不听我嘱咐呢。”洛清鸢还未走近,席夜枫便已放下了手中的兵书,侧过脑袋看她,眼里宠溺而无奈。
方说完这话,席夜枫就呆住了,小媳妇看他的眼神明显有些不一样了,说不出的怪异。
洛清鸢走至他身边,搬了个椅子坐下,拄着脑袋看他,忽地呵呵一笑,“夫君,原来……你真的惦记我很久了呀……”不等他反应,已经凑过去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
春风拂面!席夜枫身子一僵,僵了一瞬后立马变软,被洛清鸢轻轻用嘴唇碰过的地方宛如开了朵小花,然后这小花顺着他的脸颊一直开到了脖子根儿,还有些烫人。
洛清鸢瞧他连脖子都红了,轻笑两声,心情愉悦地走了,留下席夜枫一人原地回味这感觉。小媳妇第一次主动吻他,能不激动么,席夜枫觉得单单一个吻就叫他血气沸腾起来,大腿儿根儿相互蹭了蹭,难受得紧。
考虑着明日还要祭祀祖先,席夜枫只搂着洛清鸢睡了一觉,只是下~身那肿胀的东西一直在她腿间蹭啊蹭,半点儿不安分。洛清鸢一开始还警戒着,见他安分守己,也便由着他胡闹,自己先入了梦。
“没良心的小东西。”席夜枫听到那均匀的呼吸后,十分不满地嘀咕一句,将肿胀的什物挤进她合拢的双腿间,慢慢做着出鞘入鞘的动作。动作越来越快,最后一个机灵,悉数释放出来。拿帕子给小媳妇擦了擦腿根儿后,席夜枫心满意足地抱着小媳妇入睡了。虽然方才时间又有些短,但好在小媳妇不知道,面子还是保住了,席夜枫在心里庆幸道。
席夜枫不知道的是,洛清鸢一开始确实睡着了,结果被他孟浪的动作折腾醒,后面的事儿自然没能瞒过她,但是为了避免席夜枫做出像昨夜那种事来,洛清鸢很识相地没有吭声,继续装睡,嘴角缓缓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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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勇侯府的规矩不少,祭祀祖先也繁琐得紧。供品有讲究不说,这拜祭的动作及程序都是十分重要的。上香、读入祖谱辞、奉献饭羹、奉茶、献帛、献酒、献馔盒、献胙肉等。忠勇侯和席云氏先祭拜了祖先(W//RS/HU),随后席夜枫同洛清鸢焚帛烧钱纸,取过礼生递过来的酒盏,在祖先牌位前各献上一杯酒,礼生再接过送至焚帛处,将酒酹在上面,酹时将酒滴成两个“心”字,以示祭者献上钱帛之虔诚。
“席家列祖列宗已接受洛氏成为席家第二十五代嫡长媳,礼成――”礼生宣布道。
席夜枫握了握洛清鸢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三天的婚礼总算是结束了,洛清鸢才舒了口气,宫中的圣旨却下来了。洛清鸢听完圣旨后傻了,皇上竟封她做了三品诰命夫人?!要知道诰命夫人多是一些京都**的夫人才会得到的封号,没想到她居然――
猛回头看了席夜枫一眼,果见他笑得双眼都成了月牙儿——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今天是愚人节……冒泡冒泡、、
将军又丢人了……喔呵呵……嘎嘎
51姐妹相叙
洛清鸢受封三品诰命夫人;自是要去皇宫内觐见皇后;再接受封赏的。这么反复一折腾,又累了一整日。席夜枫以为程梓墨当日答应得不爽快;这圣旨也会拖上好几日;没想到自己刚跟他提完此事,圣旨次日便跟着下来了。原本想着给小媳妇弄个诰命夫人做做,若搁在别人身上还不知欢喜成什么样;小媳妇铁定也会很高兴,可惜席夜枫失算了,洛清鸢脸上无半分喜色,疲惫倒是显而易见。
“夫人;累的话就去床上歇着罢。”席夜枫将斜躺在长榻上的洛清鸢揽入怀里,另一只手臂绕过她膝盖弯儿;将整个人打横抱起,直直朝床榻走去。
“席夜枫,你放开我,我稍微眯眼小憩一会儿就好,大白天的歇息什么。若是被下人知道了,传出去还不知变成什么样。”洛清鸢不赞同地皱了皱眉,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席夜枫按住她的臂膀,“乱动什么,是我叫你歇息的,有什么好担心的,床褥乱了就叫雪梨进屋收拾,她是你贴身伺候的丫鬟,又不会跟别人嚼舌根。”说完,就将她平放到床上,被子一拉,盖在了她身上。
“今日有几个京都的旧友找我喝酒叙旧,所以我等会儿不能陪你了。你好好在屋里呆着,歇息够了再出去,我知道你早就惦记着要见堂弟媳,我也不拦你,但你总得等精神养足了再去,不然的话,叫她看到后只会担心罢了。”席夜枫俯身在她眉心印下一吻,声音低沉而轻柔。
洛清鸢乖乖地嗯了声,伸手理了理他的衣领子,“我知晓。你也不要在外面多饮酒,若是你喝多了,回来可不许进门。”
席夜枫低笑出声,额头抵着她的,轻摇着脑袋顶了两下,“好好,我顶多就喝一小坛子。你要晓得,搁在平儿,我能喝上几大酒缸呢。”
洛清鸢撇了撇嘴,怎么听都觉得他是在炫耀。看,你夫君我酒量多好啊。一想到洞房花烛夜,他光是用沾满了酒气的嘴吻自己,自己便被他吻得醉了,洛清鸢愈发觉得这厮是想到了那件事,所以在跟她炫耀。“行了,走罢,莫要别人等久了。”洛清鸢催促道。
席夜枫在她微微撅起的小嘴上啜吻两下,笑道:“那我走了。”
“嗯……”洛清鸢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补了一句,“记得早去早回,不然你就回来吃冷剩饭罢。”眼里透出几分警告和幸灾乐祸的味道。
席夜枫只觉好笑,身子本来已经离开许远,听完这句话又立马俯下,低头凑过去堵上了她的嘴,索了一记热烈而缠绵的吻。洛清鸢觉得,这吻的确热烈,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翻天覆地般胡乱搅动,逮着地方就唰唰地来回扫,也的确缠绵,因为时间长得不像话,让她差点儿憋得脸都红了。显然,席夜枫满足了,事后还抿了抿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终于等到席夜枫离开了屋,洛清鸢长长呼了口气,她有种强烈的预感,以后跟席夜枫的日子绝对……清闲不了。
看到席夜枫走远,门外候着的雪梨才进了屋贴身伺候着。
“姑娘,姑爷这几日还真忙。”雪梨笑道,顺手将香炉里的安神香点燃,屋内顿时环绕着袅袅的香气。
洛清鸢勾了勾唇,“虽然过几日就要回西阳了,但是把这些面上的客套做足了,以后才能放心往来于京都和西阳之间。他的根儿总归是在这儿,有些应酬还是要好好对待的。”
雪梨听闻这话,忽地想起周嬷嬷跟她无意提到的那事,神色认真起来,“姑娘,姑爷的确需要应酬一些事情,可我觉得姑娘也该防着些,以前在洛府的时候我就听吴嬷嬷说过,有些人最爱在这种宴席上往别人屋中塞小妾通房了。姑爷对姑娘自然好,但难保不会一时心软,纳个梨花带泪的狐媚子进门。”
洛清鸢噗嗤一声笑出来,“雪梨,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话,叫我吃了大惊。”
雪梨皱了皱眉,一跺脚,委屈道:“姑娘,我在掏心窝地跟姑娘说话,姑娘怎的不当回事呢。”
洛清鸢拥着被子半坐起身,笑了笑,“我没有不当回事,只是有些事担心也没用,反不如顺其自然。”
雪梨不赞同道:“姑娘不该这样想,只要你将姑爷看管得死死的,又岂会被别的女人钻了空子。”
洛清鸢笑意逐渐敛起,淡淡道:“若姑爷心里有我,他自然不会让别的女人钻了空子,若我在他心里分量不大,就算我时刻管着他,他依旧会把别的女人领回家。”
雪梨直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因为姑娘的一双眼方才还满溢着喜悦,旁人隔得很远都能感受到那份幸福,可此时只剩黑幽幽一片,平静得像是一口不起波澜的井水。雪梨此时万分懊恼。
“雪梨,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事了?”洛清鸢忽然问了一句,叫雪梨心里咯噔一下。
“没……自然没,有的话早跟姑娘你说了。”雪梨忙回道。
洛清鸢漆黑的眸子盯着她,让雪梨觉得无所适从,咬了咬牙,豁出去般道:“是,我是听到了些谣言。姑娘不知道么,忠勇侯府大房里的丫鬟婆婆们都知晓这件事,大太太身边的大丫鬟冷屏早就是姑爷的人了,以后还会跟着姑娘和姑爷一起去西阳。”
洛清鸢眼珠子一动不动,片刻后才眨了眨眼,嘴角泛笑,“谁跟你说的?”
雪梨忿忿道:“周嬷嬷无意间说漏了嘴,后来我在别的丫鬟那儿也套出话来了,姑爷每次从西阳回到府中都是这个叫冷屏的丫鬟伺候着,一看便知,冷屏是姑爷的人了!”
“姑爷没动她。”
“哈?”雪梨张大了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一直贴身伺候的女人,姑爷没道理一直没动她,况且这冷屏还是个长相出挑的大丫鬟。
“我说,姑爷没有动过她。”洛清鸢笃定道。若是他有过别的女人了,他不会像现在这般反应生涩,接吻时连舌头都能被她咬住。或许这也是她心里某处不断被他软化的原因,他没有骗过她,他非但一个通房没有,连女人都没碰过,真的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洛清鸢不知道这些年他究竟是如何解决这方便问题的,心里猜测,难道是多年的军中生活让他养成了“自力更生”的习惯?
“如果姑爷没有碰过她,为何府里的丫鬟嬷嬷们都默认了冷屏是姑爷的人?”雪梨还是觉得此事难以置信。
“丫鬟婆子们怎么看是她们的事,我只知道冷屏这丫头是不能得偿所愿了。”洛清鸢淡淡道,眼里无半分同情。若是冷屏不能跟着他们一起去西阳,大抵很多人都会背地里笑话她想要飞枝头做凤凰罢,可是这关她何事,不存这样的心思又怎会惧怕别人的嘲讽。
“姑娘为何如此肯定?”雪梨惊诧。
洛清鸢朝她一笑,“此事大太太同我提过,只不过被我给拒了。”
雪梨双眼瞪大,“姑娘直接拒绝了大太太,这……这会不会——”
“无事,太太是个通情达理之人,不会在这么件小事上与我计较。况且我也没拂她的面子,你放心好了,我没有惹太太生厌。”洛清鸢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雪梨听了这话总算是放下心来,若是惹太太不痛快,太太有的是办法折腾姑娘。
“姑娘不是要歇息么,方才我燃了安神香,姑娘便好好睡一觉罢,我就在门口守着,有人来了我会及时叫醒姑娘的。”雪梨扶洛清鸢躺下,将被子盖好。
“那我躺一会儿。若是半个时辰后我没有起床,那便是我不小心睡死了,你记得进屋唤醒我。”洛清鸢吩咐道,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只留下个脑袋。
雪梨忙点头,“我晓得,姑娘本打算今日一早去二房见大姑娘,只是昨日得了圣旨,今个儿便不得已改为去皇宫拜谒皇后。想必姑娘这会儿是准备一觉醒来再去见大姑娘罢?”雪梨叹气道:“要我说,只有一门之隔罢了,姑娘何必急于这一时,等歇息够了再去也不迟。再说,后日姑娘还要和姑爷一起回门,到时候要是叫太太和老爷看到姑娘精神不振的样子,指不定以为姑娘在忠勇侯受了苦呢。”
大宸国回门省亲的日子一般定在成婚后三、六、七、九、十日或满月,因着洛清鸢嫁的是忠勇侯府,席夜枫又是大房嫡长子,礼节更为繁琐,所以这归宁之日便定在了第六日。洛清鸢这几日一直在忙,确实被折腾得不行。
“后日才回门,明个儿可以歇息一整日的,我是迫不及待想见到大姐了。二叔母说大姐这几日害喜得厉害,雪梨你等会儿去小厨房里叫嬷嬷做些清淡的糕点,我也好看着大姐多吃些。”
雪梨心里叹气,只好应下,“那姑娘好好歇着罢,半个时辰后,我自会唤醒姑娘。”
听了这话,洛清鸢才缓缓闭上眼,安心入睡了。
雪梨叫厨房的嬷嬷做了些桂花糕,再进屋时果见姑娘睡得极沉,雪梨不忍心立马叫醒,又等了两盏茶的功夫才低声唤了唤她。
被席云氏带着在各房都溜达了一圈,洛清鸢已把周遭的环境记了下来,这时正由雪梨陪着,两人径直往二房的少夫人住处寻去。适逢屋中一个丫鬟端着茶壶走了出来,看到两人后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端茶的丫鬟乃是洛青兰的陪嫁丫头玉凝,以前在洛府的时候和雪梨两人关系好得紧。
“二姑娘可来了,夫人这几日总跟我念叨二姑娘,脸上一天到晚都挂着笑意,没想到才念叨完,二姑娘就来了。”玉凝显然高兴极了,本是要出去添些茶水的,这会儿完全顾不得了,回身就开了门,将两人边往里引边朝屋子内笑着喊,“夫人,你盼着的人来了!”
因着都是些熟人,洛清鸢几乎是提着裙摆小跑了进去,看到低头绣着什么的女子,洛清鸢一咧嘴,露了个大笑脸。
洛青兰正在做一件小衣裳,闻声抬头,见到来人后,先是怔愣了几瞬,接着惊喜地叫了一声,“二妹妹!”
“别别,大姐别乱动,都有好几个月的身子了,哪里经得住这大起伏的动作。”洛清鸢忙伸手示意她别动,自己几步跑过去,拂了拂裙摆,大咧咧坐在她所在的软榻边。
“都已嫁做人妇了,怎的还是这副毛手毛脚的样子,你呀,从小就这样,亏母亲和祖母都被你唬得一楞一楞的。”洛清兰无奈一笑。
洛清鸢抱着她胳膊靠过去,笑呵呵道:“可是我在大姐面前就装不下去了。”说来也奇怪,洛青兰只比现在的她大一岁,却像个什么都能包容的长辈,每当她在洛府感到憋闷时,她就会在洛青兰面前撒泼,而她总是让着自己。洛青兰也从不在太太跟前说她的不是,反而好话说尽,唯一说过的不好也就指她性子太过开朗了。鉴于自己每日给太太和祖母请安时礼数皆足,太太还真就相信了洛青兰的话,只以为她性子野了些,平日里常劝她多收敛着,别的便未提及了。
“当日听到二妹妹要嫁给席家大房的嫡长子,我还以为自己听差了呢,母亲给我的回信中说到此事,我才信了。”洛青兰笑道。
“一开始我也有些不信,我还在纳闷,我到底是哪里让堂堂定远将军看上自己了,可是他动作倒快,我还没纳闷完呢,他就上门提亲了。”洛清鸢闷着声道,话里藏着的欢快却遮不住露出几分。
“臭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若搁在这忠勇侯府,我还得唤你一声堂嫂。”洛清兰笑骂道。
“大姐甭操心这个,我和夫君不久就回西阳了,你一直当我大姐就好。”洛清鸢伸手摸了摸洛青兰鼓起来的肚子,顺着肚子的形状绕着打圈圈,“肚子都这么大了,想必不过多久,我就可以有小外甥了。”
洛青兰任她一只手在自己肚子上乱摸,叹了声气道:“二妹,大堂哥虽为定远将军,这名头听着响亮,可是常呆西阳,你在那儿孤身一人,没个依靠,我还是有些担心你。”
“大姐怕夫君欺负我?”洛清鸢歪着脑袋看她,笑眯眯问。忽地发觉什么,洛清鸢收了笑意,正色道:“大姐跟我说老实话,家里搬到西阳的那半年,大姐可是在这席府受了气?”
洛青兰忙摇摇头,“一切都过去了,过去太太是嫌弃我肚子许久没有动静,这会儿我怀上了,太太也无话可说。”
“那姐夫呢?”洛清鸢蓦地就脱口问了这么一句。
洛青兰微一愣,笑道:“你姐夫一直对我很好。太太本来想要他纳了丫鬟玉环做通房,你姐夫一口回绝了。除了他原本的通房夕照,他自娶我进门后的一年多从未碰过别的女人。”说到这儿,洛青兰不知想到啥,面上带了丝疑惑,“二妹如今也已为人妇,有些事我也可以跟二妹敞着说了,不然我憋在心里难受。不瞒二妹,以前我总觉得你姐夫心里藏着个人,前几个月你姐夫尤其烦闷。”
听到这儿,洛清鸢神经一紧,身子有些绷直。
洛青兰似未觉,继续道:“直到这几日我才发现,他终于是放下了,对我也变得比以前更加体贴。我觉得现在的自己真的很幸福。”洛清兰笑了。
看到她发自内心的笑,洛清鸢在心里松了口气,这样就好。她这会儿总算明白心里一直环绕不去的那一缕愁绪是什么了,是洛青兰的幸福。感谢上苍,席陌凌总算是想开了,她可不想有朝一日自己的姐姐发现丈夫心里藏着的人是她,那样的话,她不仅伤了洛青兰的心,更让这纯粹的姐妹之情前横亘了一座山。垂眸的洛清鸢没有听到洛青兰的一声轻叹,更未发现她盯着自己的一双眼明亮中多了抹落寞。
玉凝沏了壶新茶给两人各倒一杯,“夫人和二姑娘别光顾着说话,喝些茶润润喉罢。”
“玉凝,你和雪梨也下去说些悄悄话罢,别一直伺候我和大姐了。”洛清鸢接过茶水,笑道。
玉凝眼一亮,“那我就和雪梨出去在门口候着,夫人和二姑娘有事的话随时唤我们两个。”说完,两人小声阖了门退出去。
洛清兰笑出声,捏了捏她胳膊,“你这丫头,自己玩闹就罢了,非要叫下人变得跟你一样胡闹才甘心。”
“大姐没瞧见两个小丫头挤眉弄眼么,她俩早就憋着一肚子话想说了。对了,我给大姐带了桂花糕,爽口不腻,你一定要多尝一些……”
两人闲聊了许久后,洛清鸢才不舍地离了洛青兰这处。
“夫人,你又在折腾小衣裳了,小少爷还有好几个月才出生呢。”玉凝瞄了一眼她手中的东西,乐呵道。
“反正闲着没事干。”洛青兰笑了笑。
遣退玉凝后,洛青兰放下手中的活儿,有些发呆地盯着远处的窗子。其实她从新婚第一日便知道席陌凌心里藏着的人是谁了,因为新婚之夜的时候席陌凌嘴里念了一句,“你不是她……”她承认,那个时候他脸上显而易见的失望刺痛了她。可是,说亲的是两家的长辈,默认了婚事的是席陌凌,这一切都不干洛清鸢的事,但为何要她承受这一切,她自己又是何其无辜。
她有段时日一直在恐惧,害怕席陌凌不顾一切地将洛清鸢也纳进门,毕竟他的执念一直很深,若那一天真的到来了,那个时候她该以怎样的心态去面对自己的妹妹,她真的不知道。听到洛清鸢要嫁人的消息,她才大大松了口气,那种担心没了后,她身心得到放松,竟然怀了身孕,尤氏终于不会对她板着脸,这已经让她无比满足了。而席陌凌这几日的忽然转变让洛青兰很想哭,她的夫君总算是想开了,对她亦越加关心。他的吻,他的拥抱都比以前更温柔,她感受到了他正慢慢接受自己。
洛清兰这一年多头一次感受到了幸福。他的夫君不再想别的,而是全心全意地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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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夜枫回来的时候不算早,洛清鸢已用完膳食。捂着嘴哈了口气,确定酒味不大,席夜枫才轻轻推了门走进去。
“夫君,你可算是进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在门口待上许久呢。”洛清鸢睨他一眼,不咸不淡道。雪梨见状不妙,偷偷溜了出去,把门阖实。
席夜枫笑呵呵地走过去搂住小媳妇,“鸢儿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洛清鸢伸手捏住自己的鼻子,嫌弃地用手肘抵开他,憋声憋气道:“离我远点儿,一身的酒气,你站在门口的时候我就闻见了。”
席夜枫连忙抬起胳膊在鼻尖嗅了嗅,嘀咕道:“明明是一身的香味儿,我特意把自己熏香了才回来的。”凑近洛清鸢脸面哈了口气,“夫人你闻闻,酒气根本不大。”
洛清鸢确实没有闻到太大的酒气,不过却闻到了一股酸辣的味道,洛清鸢眼一瞪,“席夜枫,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你嘴里明明是醒酒汤的味道,你老实说,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席夜枫不等她说完话,已经一把将她高高抱起。方向很明确,床榻;目的也很明显,和小媳妇做快乐事,叫她忘了其他。
结果表示,喝高了酒的席夜枫胆儿很肥,力气更壮,将洛清鸢折腾得咬了他一肩膀的牙印,这一晚上不知餍足地要了三次,席夜枫才砸吧两下嘴,抱着小媳妇睡了。发现自己可以更持久了,席夜枫顿感骄傲,梦里都勾着嘴角。而洛清鸢被他折腾得几乎是昏睡了过去,双腿还勾在他腰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下巴处一片紫红的印记。
回门之日,雪梨将洛清鸢打扮得光鲜亮丽,席夜枫也是神清气爽,两个人站在一起那就是男俊女俏,羡煞旁人。
席夜枫听闻洛尹峰爱好墨宝,特意将自己收集的一块上等龙鳞砚带了去。龙鳞取石龙鳞山,其石坚润,抚之如肌,磨之有锋,涩水留笔,滑不拒墨,墨小易干,涤之立净,乃砚台中的精品。
洛尹峰看到后爱惜若宝,跟这好女婿掏心掏肺地聊了许久,两人相谈甚欢。江氏则拉着洛清鸢问一些私密的事,光是看洛清鸢红润的小脸,江氏便乐呵地笑了。
回门一过,大婚总算是告一段落,席夜枫已开始筹备回西阳的事,临走前一天还特意进皇宫向程梓墨道了别。
“太太,奴婢只想伺候大少爷,并无所求,奴婢也不会碍着大少夫人的事,求太太成全奴婢罢。”席云氏正坐在椅子上,脚边跪着冷屏,一双希冀的眼正盯着她,满是乞求,眼中慢慢蓄满泪花,马上就要滚落而下。
席云氏揉了揉额头,叹道:“冷屏,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大少爷亲口拒绝了你,我又如何再把你送去?”
冷屏身子一抖,嗫嗫道,“夫人已经同大少爷提过了?大少爷他……亲口拒绝了?”
席云氏微顿,缓缓点了点头。
冷屏捂着脸嘤嘤哭了起来,随即想到什么,忙恳求道:“太太跟少夫人说一声好不好,少夫人心肠一软,指不定就答应了。太太,求您,奴婢是真的想伺候大少爷,不要名分也好,只要能在他身边——”
“冷屏!”席云氏寒着脸看她,“我待你好是因为你万事知礼数懂分寸,可是,你瞧瞧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先下去罢,以后我会给你配个好人家,你还是早些消了这念头!”
冷屏颤颤巍巍地起了身,慢慢退了出去。自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将军只能咱鸢儿滴。。嘎嘎
下章回去鸟。。么么
52再回西阳
洛清鸢出嫁的时候;江氏本是要挑三个陪嫁丫头一道跟着过去;可是被洛清鸢直接婉拒了,只道自己迟早要和席夜枫去西阳;带这么多丫鬟反而不方便;席夜枫也不喜欢太多不相干的人跟着去。
江氏思虑着真心想跟去的丫鬟确实没几个,且女婿看起来也是个疼媳妇的人,应该不需要备太多丫鬟;其实江氏担心的不过是洛清鸢怀孕这段时期,像她那会儿,便是洛清鸢的生母梅姨娘伺候着老爷,梅姨娘是她的陪嫁丫鬟;算得上自己人,无需忧虑。后来梅姨娘不幸去世;洛尹峰也未再纳过别的姨娘通房。若是席夜枫在洛清鸢怀孕这段日子忍不住要幸府里的丫鬟,还不如叫洛清鸢自个儿带去的丫鬟当这备用的通房人选。江氏当时觉着雪梨这丫鬟最为忠心,人长得也算清秀,便让雪梨一个人跟了过去,暗地里自然跟洛清鸢提到了此事。
洛清鸢只闷声点了点头,低垂的眼眸里明明灭灭,显然是算计着别的。通房丫头什么身份她最清楚不过,那便是跟普通的使唤丫鬟没啥区别,只不过多了项暖床的义务。洛清鸢绝对不会让雪梨做什么通房,她会在西阳给她寻户好人家嫁了。
临走前席云氏往洛清鸢身边塞了个人,不是大丫鬟冷屏,只是个相貌平平的粗使丫鬟,唤作剪秋。
“枫哥儿一个人奔波惯了,就算在西阳有个将军府,府里也没什么使唤丫鬟,你跟过去后便住在将军府了,偌大的府里总不能只有雪梨一个人伺候你。剪秋是个安静老实的丫头,跟着你一道去我也放心。”席云氏拍着洛清鸢的手嘱咐道。
“多谢太太。”洛清鸢笑回道。
因着席夜枫每次返回京都是骑着破风独自个儿来的,此次却要和洛清鸢一道去西阳,另有丫鬟两个,席云氏还加了两个负责赶车的小厮,就连洛清鸢的八十抬嫁妆席云氏也好好收着没动,准备找足了人装上车,跟在他们后面送到西阳。毕竟两人要在西阳才常待,洛清鸢的嫁妆自然不能放在忠勇侯府里,女人的嫁妆就该紧紧握在自己手中。
洛清鸢没想到席云氏将一切都打点得这么妥当,心里对席云氏又添几分佩服。早听席夜枫说自己母亲极为通情达理,洛清鸢这会儿才真正相信了。
席夜枫把马辔头换在了破风身上,扶着洛清鸢上了车,雪梨和剪秋则乘坐后面的马车跟着。乘坐马车的话又要花十来日的功夫。
“鸢儿,困了就倒在我怀里睡罢,这一路上还要折腾许久。”马车颠颠地行驶着,席夜枫搂着洛清鸢的腰肢,见她眼皮快要阖上,笑着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
洛清鸢懒懒地轻哼两声,微微侧了侧身子,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自己的脑袋埋到了他的胸前。
席夜枫勾唇轻笑,面色柔和起来,伸手揉了揉她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还顺手捏了捏那软乎乎的耳朵,微低头吻着她头顶的发丝,轻声道:“睡罢,我一直陪着你。”
然后,洛清鸢真的睡过去了,觉得脸部靠着的地方有些硬邦邦的,便来回蹭了好几下,席夜枫闷笑出声,怕吵醒她忙止住声。
“鸢儿,鸢儿。”席夜枫低唤了两声,确定人睡着了,嘴角缓缓漾开一道波儿似的,双眼也亮了几分。双腿抬高一些,窝在他怀里的洛清鸢被顺势带着变高,埋在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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