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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亲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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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宽忙把前因后果讲了。 苏迪听说后一阵感慨地道:“这些小日本啊,真不知道他们到底哪来的野心,总跟咱们大清朝过不去,难怪格格常说,小日本不是好东西,总有一天咱们必是要跟他们正正式式的打一场的。 ”
梁宽一惊,道:“这,这格格也想到了?刘将军也是如此想的。 ”
苏迪轻轻一笑道:“这事儿我还真不好跟您细说,等哪日我问过格格了,她若是同意。 我定会细说给你听的。 不过我倒是听格格曾说过,小日本在明朝那会儿。 就想着要打到咱们中国来了,还曾经有个叫什么秀吉地人说过,要把北京城变成他们的陪都,要在他们自己的首都给咱们的皇帝修一座别院。 ”
梁宽一惊,道:“这个我倒真是不知道了,只是没想到,这些个小矮子,这么大的野心呢,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
“谁说不是呢?梁大哥,走,我给你介绍几个同学,俊卿也在呢。 ”两人便勾肩搭背的走了。
我看着小鱼儿带着梁宽走了,这才看向林黑儿,笑道:“林姐姐,你可赶上了,我还一直担心呢。 ”
林黑儿娇笑一声,道:“不过是些琐事,办完了我就紧赶慢赶的过来了,也是怕自己和你们错过了呢。 ”
秋谨开心的道:“林姐,你可来了,你都不知道这一路上我们有多无聊,什么事儿也不能做,只能每天就这么在舱里窝着,一要出去,子君就嚎着什么规矩规矩地,不准咱们随便出去。 ”
林黑儿有些愕然道:“怎么可能?”又看着我道:“你也会知道规矩?”
我脸一黑,道:“我怎么不知道规矩了?”
众人笑了起来,我才悠悠地道:“如今虽说咱们在船上,可毕竟还没离开大清朝的范围,若是放了你们出去乱晃悠,一会儿谁要说些什么风言风语,传回京里去,到时候人家不会找我麻烦,却是会找你们的爹的麻烦,只怕到时候还会说是你们把我给带坏了。 ”
这时,几个人才明白过来,月欣跟着又想道:“咦,哪也不对啊?就算出了国境,那怎么能确定就没人告回去了?”
我吐了下舌头,骂道:“笨呢,天高皇帝远都不知道吗?”
众人一阵大笑,林黑儿才道:“格格,我这来了,可住哪儿啊?”
桃红抢上前道:“师姐,放心吧,您就和我们住在对面。 ”
林黑儿这才上前,拉着桃红的手仔细打量了一会儿道:“格格啊,就是会调教人,看看这野丫头?如今也是人模人样了。 ”
我们又笑了起来,桃红不乐意地道:“大师姐,您这么说,是说我以前像禽兽吗?”
我乐道:“不是,我猜林姐姐的意思是说,你以前啊更像是只母大虫。 ”
又是一阵哄笑,桃红涨红着脸,跺了一下脚,道:“不理你们了。 ”便转身跑进了对门地船舱,只留下我们几人,又是一阵哄笑。
我们在广州呆了小半个月,上去逛过一次,看着也确实比好多地方繁华,我却总是无法把眼前的广州和后世的广州连在一起,这种繁华,给我更多的是一种压抑,街上的百姓大多都是面色苦黄,和那些趾高气扬的洋人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搞的心里极是不舒服的,便悄悄找了三匹快马,让桃红和晓茜留下,应付萧大人他们,又找了罗胜打圆场,便带着杜心五和林黑儿往佛山去了,因为我心里一直有一块心病,那就是截拳道。 后世的人都知道截拳道源于咏春拳,我如今把这截拳道已经教给了许多人,可是一想到咏春,我就一阵愧疚。
咏春拳在佛山很盛行,那是因为在佛山目前有一位咏春拳地宗师,那就是梁赞,站在梁府门口,我心里涌出一股敬意,杜心五上前敲了敲门,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还真是不敢大白天来,这时有人打开了门,一看,外面站着人都不认识。
那人跨出了门槛,道:“不知几位有何事?”
杜心五笑着道:“这位兄弟,我家公子特来拜见梁先生地。 ”
那人看了看我,又道:“几位客人是谁?”
杜心五回道:“咱们是京城顺源镖局王五侠的朋友,他托咱们给梁先生带几句话地。 ”
那人一愣,道:“可是那位人称大刀王五的王五侠?”
杜心五忙道:“正是。 ”
“你们稍等,我进去回禀一声师傅。 ”
“多谢。 ”
待那人进去了之后,杜心五回到我身边,低声道:“格格,您这是有什么事吗?非要见这位梁赞?”
我笑了笑道:“受人之托,我定是要见他一面的,我欠他们咏春拳一份情,一份还不清的人情。 ”
杜心五和林黑儿都是一愣,互望一眼,心里都暗道:“这是什么人,能让格格欠下一份还不清的人情?”
就在两人还在苦思的时候,那人又从里面出来,打开了大门,冲我们三人道:“几位,我师傅有请。 ”
跟着那人一路进来,到了前厅,早有一位老者,还有两个年青人在厅里等侯,这时引我们进来的那人道:“师傅,就是他们。 ”
那老者坐着,打量了我们一眼,道:“不知几位帮王五侠带了什么话?老夫与王五侠素不相识,可老夫也是听说过他的。 ”
杜心王侍要上前回话,我拦住了他,问道:“敢问阁下可是梁赞梁先生?”
另两个年青人一愣,脸上露出不郁之色,大概是不满我直呼了他们师傅的名字吧,那老者笑了笑,道:“老夫正是梁赞。 ”
我大步上前,走到他跟前,忽然跪了下去,跟着便磕了三个响头,杜心五和林黑儿都是一阵惊呼,梁赞更加惊讶,道:“公子这是为何?”说着便要叫自己的徒弟把我扶起来。
我忙道:“梁先生万不可如此,此次我来是拜师的。 ”
梁赞一愣,道:“公子,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何要拜我为师?难道王五侠是介绍你来拜师的吗?”
我摇了摇头道:“不是,其实说是王五侠让我们带话,只是为了方便咱们进来,五侠并不知道我要来的。 ”
梁赞还要说什么,我又抢着道:“不知梁先生可否容我说完?”
梁赞只得看着我,我又看了看那三个梁赞的徒弟,道:“这三位定是梁先生的高足了?我想向先生的三位高足挑战。 ”
厅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我又道:“梁先生,一切待我们比试完之后,相信您应该知道了。 ”
说着我便站起了身,看着那三个人,其中一人怒道:“你这小子,太目中无人了。 ”
第一一九章 香港
第一一九章 香港
杜心五和林黑儿都是一脸担忧,因为他们很清楚,梁赞是咏春拳的大师,他的徒弟自然也不是那些个三脚猫功夫的混混,林黑儿上前了几步,低声道:“公子,这不太好吧。 ”
我笑了笑道:“不用担心,我受人之托,定要替他入一次咏春的。 ”
我又转过脸来,对着那个冲我大叫的人道:“这位大哥,不如就由你来和我比试一场吧。 ”
说着我便头也不回的往院中走去,那人先是一愣,看了眼梁赞,梁赞微微点了点头,他便也跟着出来了,站在我的对面,其他人都立在前厅的门口看着,杜心五有些期待,因为他一直想知道这位格格到底使的是什么功夫?
咏春拳是一种十分科学化和人工化的拳术。 其长处在于埋身搏击。 它拳快而防守紧密,马步灵活和上落快,攻守兼备及守攻同期,注重刚柔并济,气力消耗量少。
而截拳道则是以咏春拳为基础,结合了26种世界武道的精华而成,截拳道没有规定的动作和招法,它表达的动作简捷,教练教的只是基本的格斗,真正的截拳道是自己创出来的。
所以当那人和我交上手之后,他先是惊,后是怒,跟着却以很快的速度冷静了下来,我不得不说,咏春拳的确很实在一种拳术,也很能锻炼一个人的意志,他虽然发现了我的招式有些类似咏春,可是很快就明白。 这并不时咏春,自我来到这世,一直苦练功夫,所以我目前地身手,就连罗胜应付起来也很吃力了。
那个人的功夫显然还不能与罗胜相提并论,时候很快,半刻钟。 那人已经趴下了,惊愕的看着我。 梁赞也是一脸愕然,杜心五却好像是悟出了什么,看着我,大是叹服的表情。
我走上前,伸出手要拉那人起来,另两个人却早我一步扶了他起来,我便转向梁赞。 问道:“梁先生可看出什么来了?”
梁赞沉吟了一会儿道:“你的拳法有些我咏春拳的影子,可是却又似乎有些像西洋人的拳术。 ”
我笑了笑道:“大师就是大师,那人也说过,梁先生必能看出截拳道源于咏春拳。 ”
“截拳道?”几人都是一愣,没人听过这个门派。
我笑道:“教我这身功夫地人叫李小龙,这人以咏春拳为基础,然后融合了这个世界的26种武术地精华,创出了这门功夫。 截拳道是没有规定的动作和招式的。 ”
“李小龙?”梁赞奇怪的看着我,问道:“此人是谁,我咏春拳并未收过一个叫李小龙的人啊?”
我心里暗道了声对不起,又道:“他是偷学的,在许多年前,他曾来偷学过梁先生的功夫。 后来便开始在世界各地流浪,去了很多地方,和那些地方地武者交流,于是才有了截拳道,十年前,他见着我时,觉得我能继承他的衣钵,便偷偷教了我,但是要我一定要找机会拜在梁先生的门下,并把这个功夫教咏春的弟子。 以偿他的心愿。 ”
“他为什么不亲自来?”梁赞又问道。 虽然听说有人偷学了咏春,本来很生气。 可是听到这人又要把这新创出来的功夫教给咏春的弟子,心里稍稍觉得此人应该不是恶人,是个懂得饮水思源的人。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他因为太过于执着于武技,大成之时,虽然悟透了武道,可是却也因为他过于耗费了自己的身体,所以在七年前已经过逝了。 ”
在场的几人听到这儿,都露出了惋惜的神色,梁赞又道:“公子能来,足见公子也是位守信的人,这师也不必拜了,这截拳道是那位李师傅自创的,我们岂能觊觎?”
我和杜心五、林黑儿都暗赞了一声,我又道:“梁先生,截拳道是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而且李师傅认为,截拳道是一种武道哲学。 ”
“哲学?!”在场地人又是一片疑问,我笑道:“可否让我进厅里说?”
梁赞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待进了厅里,我坐了下来,继续道:“李师傅说了,截拳道绝非一种武术门派,截拳道首先是武术观及方法论。 他在洋人的国家里曾经苦研过哲学,认为“截拳道”的意思就是阻击对手来拳之法,或截击对手来拳之道。 截拳道倡导搏击的高度自由,抛弃传统形式,忠实地表达自我。 还说,我中华武术这所以在开始调零,并不是中华的武术不好,而是在于门派之见太深。 ”
这时杜心五又问道:“他说有26种武道,有哪些?”
我笑了笑道:“首先是咏春,然后有日本的空手道,朝鲜的跆拳道,还有泰拳、吕宋拳术、柔术,西洋人的击剑、拳击,还有些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有26种。 ”
梁赞叹了一口气,道:“可惜了,这样一位奇人就这样去了,就凭那句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就知道是一位悟透了武学的奇材,可惜了。 ”
每一个人地脸上都流露出一种痛惜之色,却只有我一人知道,李小龙实际还没出生,不过他也确实是英年早逝。
我笑道:“梁先生可否愿意帮我完成李师傅地遗愿?”
梁赞看着我,沉思了一会儿,终于道:“我便收你为徒,只是姑娘,你可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我和杜心五、林黑儿都是一愣,然后我尴尬的笑道:“师傅,您老真是慧眼。 ”
林黑儿也笑道:“梁师傅果然是好眼力呢。 ”
我笑道:“我说了,师傅可否坐在那里不要动?”
梁赞一愣,道:“为师为何要动?难道会吓到为师吗?”
林黑儿娇笑道:“因为她姓爱新觉罗,是我大清地第一公主。 ”
她这话一出,梁赞几人都是大惊,便要跪了下来,我并未拦着他的那几个徒弟,却拦住了梁赞,道:“师傅不可。 ”
梁赞忙道:“格格,草民胆大,刚才失礼了,还请格格收回拜师之言。 ”
我笑着道:“师傅这话好笑,我可未犯什么门规,怎么能这么快就将我逐出师门?”
于是在佛山呆了三日,杜心五怕桃红他们不能撑太久,不停的催促,我才依依不舍的上了路,同时还带上了那天和我交手的梁壁,以及引我们进门的陈华顺,而后来的一代宗师叶问,正是陈华顺的封门弟子。
陈华顺还有一个外号,叫“找钱华”,原来他在拜师之前,是以钱银找换业为生,倒是让我大为感叹,古人哪里死板了?也不知道是谁说的,真该让那些人来看看。
回到船上时,桃红他们为了帮我遮掩,已经疲于奔命了,看到我回来,都是大大的吐了一口气,然后道,你下次再这样,我们也要玩失踪了,太惨了。
原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桃红和晓茜,还有罗胜,除了要应付萧大人每天的请安,还要应付来给我看病的王太医,还有那些大大小小的广州官员,以及六国舰长的关心、问候,再加上每日跟着捣乱的载沣,他们三人都快要抓狂了。
我不得不陪了一下午的笑脸,跟三个人道歉,赔不是,林黑儿和杜心五则乐的在一旁看热闹。 我不得不幽怨的看着二人,盼着二人帮忙解围,谁知两人竟然装作没看到,把我气的,直想上去捏他们的脸。
好容易两人消了气,便对外说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只是因为离家太远,心里伤感,所以才耽误了行程,又专门亲自召见了六国陪同的使节和各船船长,向他们致谢,众人见我病好了,也就没有耽误,通知了广州的各级官员,便启航往香港去了。
1840年第一次鸦片战争后,英国强迫清政府于1842年签订《南京条约》,割让香港岛。 1856年英法联军发动第二次鸦片战争,迫使清政府于1860年签订《北京条约》,割让九龙半岛,即今界限街以南的地区。 1894年中日甲午战争之后,英国逼清政府于1898年签订《展拓香港界址专条》,强租新界,租期99年,至1997年6月30日结束。 新界的租借,让当时香港的面积扩大了十倍之多。
这就是香港,我在船上看着这个东方之珠,叹了口气,回身回到舱里,刚坐下,小鱼儿就进来回报道:“格格,香港的德辅总督求见。 ”
我桃红和晓茜忙上前帮我理了理身上的朝服,秋谨和月欣,也忙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站到了我的身侧,没多会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有几个人进了我的舱门。
那引起人一进来,领头的那人就先向我行了一个英国的宫廷礼节,用中文生硬地道:“在下是香港总督,德辅,公主殿下安好。 ”
我笑着打量着他,一个五十多岁的洋老头儿,笑道:“谢谢您,德辅先生,我身体很好,只是有些思念家乡而已。 ”
他忙道:“公主殿下,还请保重身体,在下上船,是想请公主殿下到香港一游,顺便也好好休息一下,让香港的医生给您做一个全面的体检。 ”
第一二零章 shang岸
第一二零章 上岸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屋里的人都是一愣,过了一小会儿,我笑着道:“德辅先生,谢谢您的邀请,不过我不会上岸的,若是要上岸,那么我会等到香港仍是我大清领土的时候,我一定会第一个踏上那片土地的。 ”
德辅和随他来的几个人都愣住了,然后德辅有些明白,这是我做为一个皇室成员的骄傲,现在踏上香港,对于一个大清的皇室成员来说,是一种耻辱,德辅看着眼前这位被称为大清第一公主的小女孩儿,看到了她眼中的一种坚定之色,心里升起一种敬佩之意,向我行了一礼,便告辞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陈三立和萧大人紧跟着进来了,萧大人流着泪道:“格格做的好,正应该如此。 ”
船舱里的人都开始沉默起来,最后还是陈三立打破了沉默,道:“格格,是否让那些学生们上岸去看看?”
秋谨坚决的道:“陈先生不要说了,我们也如格格一般,绝不上岸。 ”
陈三立和萧大人都露出了赞赏之色,萧大人道:“陈大人,秋姑娘说的对,格格既然不上岸,他们又怎么能上岸呢?”
我笑着道:“萧大人错了,我不上案,是因为我的身份不允许我上岸,但是阿谨他们这些学生不一样,让他们出来,就是为了让他们学习,香港如今已经成了英国人的殖民地,所以它地经济与教育都要超过我们大清许多的。 让他们上岸才是。 ”
萧大人这才恍然道:“原来如此,格格真是用心良苦啊。 ”
秋谨却有些不乐意的道:“格格都不上岸,我们上岸又有何意义?”
“你们上岸,就是要看,看看在这儿的英国人如何治理这块本不属于他们的地方,也要看看,在他们的治理下。 我们大清的人过地是一种什么样的日子,你们要学会感同身受。 ”
我又转身对陈三立和萧大人道:“陈大人、萧大人。 他们上岸,还要麻烦您二位一起去照拂一下,可好?女生这里我会请哈吉森夫人和她们一起上岸地。 ”
萧大人有些不满道:“格格,您都不上岸,臣又如何能上?”
我无奈的摇摇头,知道萧大人的倔劲儿又能上来了,便道:“那也罢了。 ”又向陈三立道:“那就有要劳烦老师多多费心了。 ”
陈三立笑了笑道:“无妨。 臣也想见识见识这里。 ”
萧大人虽有些不满,可是如今却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只得应了,男学生那边,早有罗胜去通知他们集合,等候陈三立来带他们一起去。
女生这边则要等到找齐马车了,让她们坐车进城,却不好让她抛头露面。 又专门派了几十名侍卫便装跟随,又着人去跟港督德辅打了招呼,说我们有学生进城参观,他又立马派了些警察过来,我站在船头上,也终于见着了闻名于后世的绿衣华警。
人没有走完。 男女生里都有十来个没有晕船还没晕过劲的,都留了下来,正好靠岸,便叫人扶着在码头上溜达了一圈,就各自回船好好休息去了,珠玛正是其中一个,白着脸,在我跟前撅着嘴,一脸委屈,我一阵好笑。 叫她和几个女孩子在甲板上透会儿气。 再回去休息,我便回舱了。
坐在船舱里。 我有些无聊,我让林黑儿带着桃红和晓茜也去了,小鱼儿本来站在身边侍候,我想静一静,便让他下去了,随手拿了本书,翻了起来。
翻了一会儿,又觉得太安静了,想了想,才想起来,原来是没见着载沣和小四儿他们,我便起身,走到舱外,看了看,只有几个太监、宫女趁着那些学生不在,正在忙着收拾各个房间,我便转身向甲板走去。
只有一些侍卫们还在各处转悠,不时的跟那些德国海军比手划脚地打着招呼,还有就是珠玛几个女孩子在一把大洋伞下面七嘴八舌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太安静了,照以往,那一帮小屁孩儿早闹的天翻地覆了。 招过来一个侍卫,问道:“看到世子爷了吗?”
那侍卫笑道:“格格放心,世子爷和小四儿他们刚才跟着那个大胡子船长去驾驶舱了。 ”
我笑了笑道:“我说呢,怎么今儿个这么安静呢?行了,没事了,你去忙你的,我上去看看去。 ”说着我便往着驾驶舱去了。
且说苏迪等人,跟着陈三立,还有总督府派来的一个姓黄的华人秘书,正行走在香港的大街上。
苏迪有些感叹的对同伴道:“真是让人想不到,这里以前还只个小渔村。 ”
梁宽笑道:“是啊,英国人确实有他们地一套呢,我师傅以前倒是常来香港的,不过却是来揍洋人的。 ”
梁宽的话一出,几个挨的近的学生都笑了起来,这时那个黄秘书却转过身来问道:“这位同学,你师傅是哪位?”
梁宽忙道:“我师傅是佛山黄飞鸿。 ”
那位黄秘书一听,大喜道:“原来你是黄师傅地高足,真是失敬失敬。 ”
梁宽一愣,道:“黄先生过奖了,我哪及的上师傅万分之一。 ”
黄秘书笑道:“黄师傅最让人敬佩的不是他的武功,是他的人品啊,唉,可惜他回了广州,如今听说他是在黑旗军当军医官,是吗?”
“正是。 ”
“今天我就带你们去文武庙逛逛,各位都是文武兼修的学生,去那里走走,沾些福气也好。 ”
霍元栋却嘟喃了一句:“我们才不稀罕去沾洋人的福气呢。 ”
霍元甲只得转身瞪了他一眼,他忙把嘴闭的紧紧的,若的大家都闷声笑了起来。
陈三立他们自由黄秘书带着去了文武庙,而秋谨他们却由哈吉森夫人,由一个总督府地陈姓官员夫人带着,一起去了香港地百货公司,女孩子们第一次逛百货公司,看着这么多的东西都放在一个地方,都是大为惊叹,看着那些新奇地商品,也是留恋不已。
从百货公司出来,陈夫人又带她们去了天后庙,说是这一路,路途遥远,去天后庙求道平安符,可保一路平安,哈吉森夫人其实想去一趟教堂的,可是看着自己的学生们都一脸期盼的要去天后庙,只得随了她们的意。
我慢慢踱进了驾驶舱,难得的是,那几个小家伙居然很安静的站在那儿,听那个鲁休斯用笨拙的中文,告诉他们这个是用来做什么的,那个是用来做什么的,我笑着,悄悄靠在门边上,就这么看着他们,心里一阵慨叹,若是我没有来到这个世界,这些孩子真不知道现在都在干些什么?想来载沣定是会继承七叔的糯米性子,小四儿他们几个,只怕现在能活下来的机会也会很少了。
就在我x在门上发愣的时候,舱里也有人发现了我,一声德语的“立正”,所有在舱里的德军都站的直直的,跟着又是一声“敬礼”,齐刷刷的舱里的人都向我行了一个军礼,几个小孩儿被唬的不清,待看清楚是我,小四儿几个忙向我行了一个鞠躬礼,载沣笑着扑了过来:“姐,你怎么来了?”
我没理他,看着舱里的几名德国军人,用德语道:“各位辛苦了,礼毕吧,我只是闲逛罢了。 ”
鲁修斯有些讶异的看着我,用德语道:“没想到殿下还会德语。 ”
我笑了起来,道:“我有两位启蒙老师,一位是我们大清的太傅翁大人,另外一位便是一位来自德国的罗伯特神父。 ”
鲁修斯忽然道:“是了,我也听说过的,但是上船后,只听到殿下讲过英文,便以为罗伯特神父只教了您英文。 ”
我这才低下头来,问载沣:“你们可学到什么了?”
载沣点了点头道:“恩,咱们知道船是怎么开的了,一会儿晚上了,大胡子叔叔说了,还要教我们看星星认方位呢。 ”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道:“不要小看这些玩意儿,这些玩意儿可都包含着很深的学问呢?”
“不对啊,姐,我听我师傅讲过,看星像不是算命的吗?”载沣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我脸上显出一道黑线来:“胡说八道,你那个什么师傅,回去了就让他滚蛋,在这船上,先跟萧大人和陈大人,好好念念书。 ”
载沣吐了吐舌头,不敢说话,小四儿朝他挤眉弄眼的做着鬼脸,我笑道:“你们几个,真是,豆豆呢?”
小四儿忙道:“湘云不喜欢来这儿,就带着它去厨房玩了。 ”
我笑了笑道:“你们也去玩吧,不过不要吵着萧大人,要不小心他罚你们抄书。 ”
几个孩子忙笑着跑了,看他们走了,我往里走了几步,透过驾驶舱的窗口,看着远处的海面,道:“这一路上,真是要麻烦船长了。 ”
鲁休斯笑道:“这是我的荣幸,殿下。 另外还有一件事要跟您说一声,贵国的福建水师会有两只舰船在后天抵港,他们将送殿下一直到贵国的边境。 ”
“哦?您什么时候得的消息?”
第一二一章 刘步蟾
第一二一章 刘步蟾
“就是刚刚,相信贵国的正式通知也应该快送到殿下的手上了。 ”
“呵呵,他们就是这些破规矩多,不过幸好就快要出国境了。 ”
鲁休斯和我相处了几天,知道我也是个比较随性的人,听我如此说,也跟着我笑了起来。
果然,没一会儿,就见小鱼儿拿着一封电报,找到船舱来,跟我说后天会由刘步蟾带着福建水师来护送我出国境,我笑了笑道:“这么多国家的舰队,他们还怕咱们出什么事儿?”
小鱼儿忙道:“听送电报来的人讲,最近一段时间,常发现有来历不明的船只在咱们的海域里晃,有水师发现了,要上前查问,那船又迅速的离开了,追也追不上,台湾的刘将军怀疑是日本人,所以李大人觉得,还是以防万一的好。 ”
我听到这儿有些了然,没再说什么,便向鲁休斯告辞了,到了晚上七点的时候,陈三立和哈吉森夫人才带着学生们回来了,一干人等,都兴奋的不得了,秋谨和月欣兴奋的跟我讲着香港的人,香港的景,还有香港的东西,两个人买了不少小玩意,竟然大半都是化妆品,再看看其他人的,竟然都是这样,叹口气,看来不管是现代,还是清朝,女人都喜欢这玩意儿。
等她们兴奋过了,我问道:“你们还看着什么了?”
秋谨沉着脸道:“看着了,看着有好些男人都没辫子了。 街上还有警察在巡逻,不过总感觉着那些个穿绿衣的总躬着身子,光给洋人哈腰了,哼。 ”
月欣也道:“看着似乎光鲜,背里却脏地要死。 ”
“子君,咱们真窝囊。 虽然我们去的时候,那些人没显出什么不敬来。 可是对咱们大清的百姓却没一个好脸子,就连那些在洋人的总督府里工作的华人。 对自己的同胞也那样。 哼!”秋谨又重重的哼了一声。
我笑了笑,道:“得了,快回去休息吧,后天福建水师地来了咱们就要出发了。 ”
月欣奇怪道:“怎么福建水师的来了?”
我把前因后果一说,秋谨奇怪道:“会是什么人?难道是海盗?”
“不清楚,管他呢,难道他还真敢吃了熊胆。 来打这六国地联合舰队?”我带着嘲弄的笑意。
两人听我这么说,都笑了笑,便各自回房了,过了一会儿,陈三立却来了,我看到他,忙起身向他行礼,他让了。 坐在一旁,等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我们两人时,他看着我,却不说话。
我忙道:“老师这是怎么了?”
“子君,你是不是早知道香港是什么样子?”
我心里一惊。 道:“老师怎么会这么想?”
“我今天幸好上岸了,才知道,在辉煌的背后,原来还有更人让人叹息的事。 ”
“老师可见是仔细看了在香港的中国人了。 ”
“是啊,总觉得看着那些人,不管他们是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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