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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完美福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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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很利的,在年羹尧刚中进士的时候,他就将其子纳兰性德的二女儿许配于他,当这个孙女为年羹尧生下一个儿子离世后,为了不让这个明显前程大好的年轻人离自己渐行渐远,与自家既是姻戚又是一党的阿济格一脉的女儿,正可用来联姻。
不过,年羹尧之前娶的谁,后又娶的谁,其实都没什么关系,反正在康熙将他全家迁入镶白旗下之后,他就会是四阿哥的人了,虽然中间还有所摇摆,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而因为他现在还没被迁过来,四阿哥也只是在谈到明珠家的时候,会偶尔提到他,说这个人还算有些才华,但却并没有多在意。
这一年,年羹尧的父亲年遐龄会因病致休,然后就会回到京城,与其在京中庶常馆中习读的两个儿子团圆相聚,而与他同来的,还有四阿哥未来的年侧福金,也就是后来的敦肃皇贵妃。在前世,这个女人得了四阿哥很多的宠爱,在前世,她有意无意的加深了讷敏与四阿哥的误会,他们的关系发展到最后的相敬如冰,这个女人绝对是起了不少作用的。
但现在,讷敏却什么都不想,一心只顾着弘晖,康熙四十三年六月六日卯时,这个日子,是深深镌在讷敏心里的,不管是做人还是做鬼,从没有一刻忘记过,前世的这个时候,她唯一的儿子弘晖,就是在这个时候离开人世的,而这一世,她既然重活过来了,那么就算是拼尽一切,也绝不容许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宋玉也记得这个日子,虽然具体那月那天并不那么清楚,但做为四党一众,其唯一的嫡子是在康熙四十三年夭折的事情,还是知道的。本来她是想借着贾家的事儿有些作为呢,没想到只林妹妹来过那一回后,就再没其他相关消息了,她又不能主动去问,正无措间,想到了弘晖的事儿,不由得暗自懊悔着之前的瞎费的那些心思,贾家的事儿,自己做得再多,都比不上救下弘晖的命来得功劳大,起的效用好。
只是宋玉虽然知道弘晖是在这一年夭折的,却并不知晓其中的原委,依稀仿佛好象是病逝的,但是什么病也不清楚,应该不是天花,因为他种过痘了,当然是人痘,虽一再的犹豫挣扎,宋玉到底还是没把比人痘更为安全的牛痘说出来,这件事功劳太大,现在太子还在位,八阿哥肯定也正野心勃勃,自己是想引得四阿哥的注意和重视,却不想他树大招风,提前招来太多敌人,以致最后的问鼎失败。
而除了天花之外,可以让小儿送命的病症太多了,宋玉越想越觉得自己这回的打算只怕又要落空了,但却还是注意关注着弘晖的消息,只是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好几个月过去了,却是什么情况都没有,别说什么大病了,弘晖连个头疼脑热的都没出现过,这应该是跟四福金近些时候对他也是尤为关注有关,这段时候,她对弘晖的一应事情,那是照顾吩咐得细之又细,饮食方面更是额外加以小心。
不过这倒也是事出有因,就在二阿哥弘昐生日的那一天,四福金因为吃错了东西,险些导致落胎,为此静养了好些日子,连康熙的万寿都没能进宫祈贺,也惹得四阿哥将从采买到摆到桌上的一应相关人等全数严加审问,虽后来查出是不小心,但自那之后,福金就开始如惊弓之鸟一般,不只是对自身,对四阿哥,对大阿哥弘晖、二阿哥弘昐、还有李氏生的二格格,都多方加以注意,就不知道会不会歪打正着,让弘晖躲过这一劫。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先别吓自己
第一百零四章 先别吓自己
讷敏当然不是歪打正着,她是在尽一切可能的护卫弘晖的安全,不仅仅在六月六日之前,而是往后的几年内、几十年都是如此,不过,眼下的这一年尤其要紧,故意吃错东西,制造险些落胎的假相,是她诸多布置中的一个。
当然,在整个事件中,讷敏也很注意小心的保护自身,并没让腹中的胎儿真受影响,自重生之后,她虽没明面儿学过医,对医道之事却从来都是很重视的,现在府里供奉的吴大夫就是她让大哥星辉暗中寻来的,对外他擅长的是调养之道,内里却另有一项本事,那就是他很能探查出一些隐蔽的暗人之法。
正如欲学打人,先学挨打一样,能探查出隐蔽暗人之法的本身,就意味着他要害起人来会更加的隐蔽,这样的人,即使要用,也是应该慎之又慎的,但吴大夫与星辉却是另有一份渊源,说白了,就是星辉对吴大夫有恩。
吴大夫其实并不姓吴,这是他家门被毁,又决定进入到胤贝勒府里做供奉之后,所起的化名,取自乌喇那拉家姓氏的头一个的谐音,而他家门之所以会被毁,正是源于他所具有的那项本事,在他说出被其诊脉的那人,其实并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隐蔽之毒的当晚,他的家一夜之间就成了死地,只有他因为知道些解毒的法门,又及时躲进暗室才得已幸存。
可纵使这样,他当时还是中了毒,若不是后来遇到了出外狩猎的星辉,若不是星辉受了讷敏委托,在找寻医道高超的人士,若不是讷敏因为两位哥哥都是武官,常有出征任务,所以给了他们一些皇家的珍藏药物,其中就有解毒之药,现在也就不会有吴大夫这个人了。至于他的进府,当然不能以乌喇那拉家的名义推荐,虽然那样四阿哥肯定会接受,但在用起来的时候,却肯定会有所顾虑。
所以,连星辉想先为他安排一个身份的提议,讷敏都阻止了,且不说四阿哥的心智、头脑和能力,从来都是不容人小觑的,她可也不想被四阿哥发现之后与自己产生隔阂,只说讷敏其实也希望,吴大夫在帮助弘晖之外,能助四阿哥一臂之力,前世十三阿哥早早离世,四阿哥的寿元也不多,固然有他们操心劳累的缘故,但也未必其中就没有额外的因素。
于是除了与星辉有过交集这一节之外,其余的一切,吴大夫都没瞒着四阿哥,在经过查证之后,四阿哥也很痛快的应下了帮他寻找仇家并报仇的要求,见事情一如星辉所说的发展,吴大夫也就安心的留了下来,而四阿哥为他安排下的身份,自然也比星辉更禁得起考验,当然,以吴大夫和其他府里供奉的大夫相比并不见高明的医术,也没几个人会想着去探查的。而有了这样一个臂助在府里,讷敏想要做出不舒服的样子,自然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其实说起来,既然是为了防护弘晖的安全,那么由弘晖出意外会更有助于计划实施,但前世的伤痛犹在,这一次讷敏是一点儿险也不想冒,不敢冒,生怕会弄假成真,也怕会平白为弘晖惹来不必要的注意和猜疑,还在自己身上做文章比较好控制,再加上孕中之人又容易“忧思”,那她会如“惊弓之鸟”一般,“杯中蛇影”的将防护措施延展至其他家人身上,也算是有些理由的。
虽然已经尽可能的布置全面和周祥了,讷敏的心里也还是坠坠难安,毕竟前世她是直到最后都没查到什么线索,以相同的情形向吴大夫询问过之后,他也只说是可疑,但因为没有亲见,并不能确定,也不好断言此等病或是毒是在何时何地所染。
讷敏本认为弘晖的夭折是内闱之祸,但在这时候却也不敢大意,府中各处多有她的人,相较而言倒是比较好控些,于是陪同弘晖去学里的的侍卫和书童,就都安排学了医理,对相生相克之道也做以了解,更关健的是,随身一定要带着验毒和解毒之物,并发下了话,只要四阿哥或是弘晖不在府内,那一切与他们有关的消息,一定要随时来报。
现在报来的,就是四阿哥的消息,让讷敏脸上的血色立时就消退了干净,四阿哥提前回府了,并且还是带着御医一起回来的。
“福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呢,您先别吓自己。”李嬷嬷见状,连忙过来劝道,她早就感觉到了自家福金这段日子以来的不对劲儿,也暗自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早知道那些东西居然是相克的,又很是担心福金这次怀身子反应之严重,与怀大阿哥和二阿哥那时候,实在是爱紧张的多了,长此下去,可是有害无益的。
“大阿哥呢?”讷敏却没注意李嬷嬷的心理,事实上她连李嬷嬷说出来的话都没听到,这个时候谁的话她都听不到,她满心满眼都在眼前报信的人那里,直直的盯着他问道,“大阿哥可也跟着回来了?”
那个报信的人虽心里不明白福金为什么会问起应该在学里的大阿哥,却还是恭敬的回答了,“奴才没见到大阿哥。”
这个回答并不是讷敏所期望的,于是她本是死死攥住椅子扶把的手用力一按,身子迅捷的站了起来,“随我过去。”
讷敏起身的速度太急了,而且也没等站稳就紧接着迈步,再配上她那隆起的肚子,看着实在是让人惊心不已,慌得周边的李嬷嬷和其他人等赶紧来扶,“福金,您慢着些,慢着些,福金,福金。。。。。。”
“爷,福金过来了。”苏培盛的低声提醒,让心里正着急不已的四阿哥也注意到了远处正往这边走来的自己的福金。
“该死!”四阿哥紧紧的一皱眉。
这段时候讷敏的忧心忡忡,四阿哥看在眼里,忧在心中,他劝也劝过了,抚也抚过了,可自家福金嘴里答应着,面上也极力装着没事,但依然存之于心的紧张与紧绷,他这个为人夫的,又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到?
其实之前讷敏险些落胎之事,四阿哥已经查明白了,吴大夫也说此种情况非常少见,不只需要几方因素都赶巧凑到一处,而且对先后的顺序和时辰也都有要求,除非是当事人全力配合,才有可能实现,毕竟其中一个因由,就是自家福金突发其想的一时贪嘴。四阿哥当然不会认为讷敏会配合别人来伤害自己,所以这个事儿就只能是一个阴差阳错,可自家那个紧张的过了头的人却非说,正因为她是一时贪嘴,这事儿才更可虑,若不是阴谋也罢了,若是的话,这种连偶然之事都能利用的算计,就实在是太可怖了。
对自家福金的这个话,四阿哥很是无奈,有警觉之心是好的,但警觉的过了头就不好了,不过当问过几个御医,都说有人怀身子时是会疑神疑鬼、多思多虑的,四阿哥就改堵为疏,只要不是很过分,不愈制,不很违反法令的,他就随自家福金去,甚至还会加以配合,果然,自家福金虽然依旧还存有些紧张之态,比起前些时候,却已经好多了,眼下她挺着个肚子居然还做出那等行进速度,很明显是误会了。
急走几步迎了过去,刚一临近,还不等到身前,四阿哥就直接开口说道,“阎先生病了,我请了御医来。”
阎先生?讷敏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对啊,自己光顾着惦记弘晖了,却忘了在今年三月里被四阿哥请来府中的太原大儒阎若璩,前世就是在弘晖夭折两日后病逝的。四阿哥对这位阎先生十分看重,先是用手书相邀,请来了之后,不只是奉以上宾,还以“先生”相称,并执手而坐,生病时,为其延请御医诊治,故去后,又遣官经纪其丧事,并亲撰挽诗及祭文。
讷敏当时却正沉浸在失去弘晖的痛苦之中,知道四阿哥居然还有心思去做这些事,心中也横生出不少怨气,现在想来,却实在是没必要的,弘晖既是四阿哥的嫡子,又是他的长子,没了这个儿子,四阿哥的伤痛也未见得就小,只是他是男人,不能把一切都显在脸上,也不能因此就诸事不理,阎先生是有名的大儒,能来四阿哥的府中,本身就是意义非凡的,对他的事情,当然也要慎重有礼的相待。
现在弘晖没事,四阿哥又一见面就马上为自己解开误会,其体贴之意,让讷敏大大的放心之余,也多了一份感动,面上却浮出了担心之色,嘴里也忙说道,“爷快领御医们去给阎先生诊脉吧,我这就安排人去随时伺候着。”
“嗯。”四阿哥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讷敏的肚子,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引着两位御医往阎先生所居之处去了。
讷敏却并没有马上动,而是站在那里稳了一会儿,虽没觉得有什么不适,还是先用手抚了抚肚子,以示对胎儿的安抚,又小小口、不惹人注意的将提在胸口的郁气吐出,然后对李嬷嬷说道,“嬷嬷额涅,这事儿就交由你去安排吧。”
“是,福金放心,奴才会安排好的,”李嬷嬷应下之后,又劝讷敏道,“福金也赶紧回屋歇着吧,再过些时候大阿哥下了学过来,见着您的神色不好,又要担心了。”
PS:
解释都是多余的,之锦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这章算是昨天的,从今天开始,每天六千字更新绝不食言。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把我放在哪儿?
第一百零五章 把我放在哪儿?
弘晖从小就很乖巧,大些之后也很懂事,但这并不等于说他就只会听命而不会思考,不管是四阿哥,还是讷敏,对他的培养都是以继承人为出发点的,对心性智力方面更是着力,在有节有度、谦逊恭谨、不卑不亢,以及大气从容的外表下,弘晖内里的城府虽不及成人,在同龄人当中却绝对是佼佼者。
至于弘昐,讷敏是从不叫这个名字的,前世李氏所生第一子就叫弘昐,而那个弘昐又是在没到两周岁就夭折了,所以讷敏只以他的小名“赐福”来称呼自己的二儿子,同时,对弘晖她也一直以“元寿”相称,弘晖对此也表示过抗议,但被判无效了,弘昐倒是很愿意讷敏叫他的小名,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他年纪还小的缘故,可如果因为他的年纪小,就认为他是纯真无邪的,那就大错而特错了,这个小小子,其实是很有些算计人的天赋的。
弘昐有一个天生的优势,那就是他长着一张无辜之极的脸,只要稍加演绎,就堪比窦娥,任谁看到他那副“脉脉委屈无从诉”的样子,即使明知道是他欺负人在先,也会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打个问号,会怀疑其中是不是另有隐情?有着这样的一张脸,再加上那隐藏的性情,若不将他培养成“饶是欺负了人,别人却认为道理在他一边,让对方吃了天大的亏,自己却还要得到优抚”的人才,讷敏都觉得自己是在暴殄天物。
虽决定要有针对性的、好好的培养一下自己的二儿子,但讷敏却并不急于一时,现时他实在还太小,教得早了或是教得太过,都很有可能会坏了他的心性,现在的重点,还是在弘晖,改变弘晖早夭的命运,是讷敏此次重生最大、也是最根本的目标。
进学已经有些时候的弘晖,早开始有了自己的朋友,也有了自己的交际,讷敏虽然并不会拦着他去做这些,但身边有那些人随同着,怎么说在行动的自由上也是有一定影响的,而这自由,在皇家子弟小的时候,又是尤其珍贵的。
但弘晖并没有因此而有一丝一毫的不以为然,他自小就与额涅有一种其他人所不能及的感情,他能感觉到,额涅对自己的爱护是全身心的,是毫无保留的,他甚至觉得,额涅为了自己,是能与任何人任何事相对抗的,包括自己的阿玛,以及汗玛法;而自己对额涅,是孺慕的,是敬爱的,也是怜惜的,看着额涅要为这一大家子操劳,要管理府务,要照顾儿女,要体贴阿玛,弘晖都替她累得慌。
现在额涅却有些变了,以前的额涅虽然要做的事情很多,但她一直都显得很游刃有余,也一直都很从容安祥,可自怀上了这个弟弟或是妹妹,又因吃错了东西险些落胎之后,她明显变得焦虑了,变得容易紧张又常会多疑,可就是在这样的时候,额涅最担心的却还是自己这个儿子。
弘晖既感动又惭愧,对额涅的情形也更是忧心,对御医所说要多顺着额涅些的话,也更是全面的配合,让带侍卫就带侍卫,让不随便乱吃东西,就不随便乱吃东西,让凡事三思而行就三思而行,让不轻举妄动就不轻举妄动,他还减少了自己外出的次数,上完了学,也早早的就赶紧回府,为的就是让额涅能多安心些,今天也同样是如此。
只是以前向自己行礼之后,就分立在两侧恭候自己进府的门房中,今天却有一人上前一步禀报道,“大阿哥,阎先生病了,爷已经找御医过来了。”
“阎先生病了?”弘晖皱了皱眉。
阎先生的才学,当然是为人所钦佩的,但弘晖却知道,太原大儒的名声,才是阿玛会手书相邀他过来的最主要原因,不想阎先生才刚到府里三个月就病了,找御医过来,固然是阿玛在表示对阎先生的看重,但同时也意味着,阎先生的这场病,只怕是不轻。
“走,去看看。”弘晖对禀报的门房微微点了点头,稍微加快了些步伐带着自己的人往阎先生所居之处走去。
果然不轻,进到屋里,看到阿玛的脸色,弘晖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了,于是凝重着脸上前行礼。
“你来了。”四阿哥看了看弘晖,见他衣服都没换就过来了,心下暗暗点了点头。
“儿子来看看阎先生,”弘晖恭敬的回答道,“他的病,不要紧吧。”
“御医正在开方子,”四阿哥微攒着眉,又嘱咐弘晖道,“你既来了,就进去看看吧,只是阎先生正睡着,你注意小声些。”
“是。”弘晖见阿玛如此说话,知道阎先生此次估计不好了,想起他曾经夸过自己的天姿,又说等自己再大些,会将他的所学倾囊以告,不禁也有些郁郁,等进到里屋,见到阎先生果然不好的样子,弘晖的心也更加发沉了。
不过在来到讷敏所居的寝殿时,弘晖已经将心里的不畅都压了下去,面上露出来的只是欢欣的微笑。
李嬷嬷见到大阿哥,也是满心的欢喜,紧走了两步过来见礼,“给大阿哥请安。”
“李嬷嬷快请起,”弘晖忙伸手虚扶,又问李嬷嬷道,“我额涅在做什么呢?”
“福金在等大阿哥进去,”李嬷嬷一边奉让着弘晖往屋里走,一边说道,“大阿哥可是福金的心尖子呢,听说您来了,不管有什么事,她都会放下,就说今天爷带了御医回来,福金误以为是大阿哥有什么不妥,吓得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急忙忙的就赶了过去。。。。。。”
“什么?额涅吓着了?她怎么样了?”弘晖一听也急了,虽问出了话,却并不等人回答,立时就往屋里冲去。
李嬷嬷说出这件事的本间,是想让大阿哥知道自家小姐对他的好,并不是要吓他的,可当见到大阿哥这般情形,李嬷嬷的心里也不禁生出欣慰,又忙跟随在弘晖之后,“大阿哥,您慢着些,不用着急,福金没事儿的。。。。。。”
弘晖没注意李嬷嬷都说了些什么,他已经冲进了讷敏所在的屋里,一见额涅正坐在那里看着自己,忙两三步就赶到了她的面前。
讷敏虽然是在等弘晖进来,却不想他会冲进来,再见到他一脸惊慌的上下打量着自己,来不及多想,先握住了他的手,又用帕子温柔的拭着他额上的汗,再用舒缓的声音问道,“你怎么了?看你这一头的汗,别急,有话慢慢说。”
弘晖见额涅面色红润,声音平缓,不象是有什么不舒服的样子,这才慢慢的定下心神,却还是担心的问了一句,“额涅,您没事儿吧?”
“我有什么事儿?”讷敏有些莫名其妙,又在弘晖的脸上抚了抚,“有事儿的是你,看你这脸色。”
“我没事儿,”弘晖舒出一口气,“只是听说额涅今天吓着了,有些担心。”
“额涅嬷嬷。。。。。。”讷敏此时哪还会不明白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有些无奈的看向自己的乳母。
“额涅别怪李嬷嬷,是儿子没听她把话讲完的,”弘晖截住了讷敏的话,“额涅也别什么事儿都瞒着儿子,儿子已经长大了,可以为额涅分忧了。”
“是啊,”讷敏欣慰的看着自己前世今生的儿子,“你是长大了,懂事了,可是不管在什么时候,你都是额涅的儿子,你的安危,是额涅拼尽了一切也要保全的。”
“儿子也是,”弘晖看着讷敏,一脸的感动,一脸的坚定,“额涅的安全,儿子也是要拼力相护的。”
“你们倒是互相拼力了,却把我放在哪儿?”随着话音,四阿哥走了进来。
“爷,”讷敏忙要站起,虽然早在几个月前就不用跟四阿哥行礼了,但起身相迎却还是需要的,只是再有一个月就要临产的身子是实在太沉,要一下子起来比较困难,弘晖正好在她身边,赶紧伸手相扶。
“你坐着吧,”四阿哥冲讷敏摇摇头,“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爷,”讷敏依言坐回去,又问四阿哥道,“阎先生的病如何了?”
“不太好,”四阿哥脸色有些发沉,“御医说会尽力,其余的就要看天意。”
“爷别太担心,”讷敏温言劝慰着四阿哥,“阎先生可能是命里有此一劫,只要能挺过去,自然会否极泰来。”
“我只怕他挺不过去,”四阿哥对此并没有信心,又摇了摇头,“算了,不说他的,还是来说说方才的事儿吧,听你们母子俩说得挺热闹的。”
讷敏看了一眼李嬷嬷,李嬷嬷会意的带着屋中其他下人们退了出去。
“你也先回屋歇着吧,”讷敏又对弘晖说道,“晚点再和弟妹一同过来。”
“儿子告退。”弘晖一点儿也不担心的行礼出去了,阿玛虽然严厉,但额涅却是柔能克刚,这一点,他早就已经看明白了。
屋里其他人都退出去了,讷敏面上增加了几许妩媚,又眯着眼看着四阿哥笑。
“看什么?”四阿哥瞪过去一眼,“别以为你这样,就能把我糊弄过去了。”
“天地良心,咱们这是谁糊弄谁呢?”讷敏摇了摇头,然后又轻叹了一口气,再看向四阿哥的时候,面上的妩媚已经收起来了,目光中满是真挚与感动,“爷,我知道这几个月,你一直都在想办法让我能安心,也知道御医说,越到要生产的时候,就越加要平复情绪,只是爷,我性情是变得爱焦躁、爱多疑,可我的脑子没变笨啊,我对您、对弘晖的了解都还在啊,弘晖那孩子对您有多仰慕、有多爱戴,我清楚,您更清楚,至于我,这么多年的相处,爷对我的了解,只怕比我自己更多,而爷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爷也早就知道的明明白白,所以爷,想让我觉得您在因为我和弘晖的话而妒嫉,是一个很笨的主意,但您想借此来与我逗乐,以期能让我的情绪舒缓,则是一份太太太让我感动的心意。”
讷敏话是说得真诚无比,心里却是存着歉意,她这话,并不实,虽然这一世与四阿哥的感情很是相睦,他对自己来说,也是相当、非常之重要的,但再重,也重不过儿子,当她与弘晖说那番话的时候,她真是完完全全没想到四阿哥分毫的。
四阿哥其实也知道讷敏这话并不是很实,最起码,自己的意图并不是那样的,自己是想与讷敏逗乐,是想让她的情绪再多舒缓一些,但妒嫉,也是真的,四阿哥一直都有认知,讷敏对儿子们的感情,是超过自己的,他的妒嫉,不只是妒嫉自家福金最看重的不是自己,还妒嫉儿子们能有这样一个全身心疼爱他们的额涅。
不过,四阿哥并没有因为讷敏的话中不实而有所不豫,她最为看重的儿子,也是自己的儿子,自己对他们也是极为看重的,再有,四阿哥还相信,虽然在自家福金心目中,自己的地位比不上儿子,却绝对是在她之上的,这么多年的相处了解,对这一点,四阿哥是非常有信心的。
而讷敏对弘晖所说的那番话,四阿哥也觉得其中另有原因,他早就注意到自家福金对弘晖的特别之处,也早发现了讷敏这次增加防护的主要对象就是弘晖,他原来一直认为,这是因为弘晖是他们第一个儿子的缘故,但看下来之后,却又觉得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只怕是有什么专门针对弘晖的阴谋,让讷敏查觉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只是又抓不到什么凭据和线索,所以只好为他多方面的增加防护。
有人要对自己的儿子不利,四阿哥自然极其的不高兴,弘晖不只对讷敏是不同的,对他也是不同的,那是自己嫡长子,是将来要承袭自己爵位的人,是自己着力加以培养的人,哪里容得有人伤他分毫?哪怕只是起意,也是该万死的,只是他派出了不少的手下去查,今天报上来,却说是没有任何的结果。
既然查不出来,四阿哥决定干脆直接来问讷敏,想来她的焦虑与此事也有相当的关系,“可有什么事,让你对弘晖的安危特别在意吗?”
PS:
这章是补大大前天的,还差两千字,之锦都记得呢,只是最近卡文卡得厉害,又一大堆的事儿。。。。。。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努力把所欠的字数都补上的,抱头,爬走。。。。。。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美意
第一百零六章 美意
四阿哥的话虽问得突然,讷敏却并不感动多惊讶,虽然布下了很多借口,她还是早做好了四阿哥会怀疑的准备,对能在诸多皇子中取得最后胜利的人,即使有着重生优势的讷敏,也不敢小看半分,好在他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秘密,而他所猜测的方向,也正好与自己所做的准备相和,接下来只要顺着他的话讲就好了。
“爷看出来了?”讷敏先是一愣,脸上也浮现出愕然之色,随即有些犯错之后的微惭,和缷下包袱的轻松,“其实我不是想瞒爷的,可我真是什么凭证也没有,就只是有种感觉而已,爷有政务要忙,还有额涅的省亲要操心,我实在是不想再用这样虚无缥缈的事情,来给爷再增加烦忧。”
“你这话可是糊涂到什么地步?”四阿哥皱着眉责备着讷敏,“弘晖不只是你儿子,也是我儿子,你觉得他有危险,最该做的,就是赶紧来告诉我。”
“可我只是有种感觉而已。”讷敏小声的为自己辩护着。
“感觉也是一样,”四阿哥坚决的说道,“还记得吗?当初在大舅爷阵亡的时候,你就说觉得有事情要发生,而后皇额涅就。。。。。。,还有那个端亲王府的格格进京时,你也是这么说过,结果她真就闹了个满城风雨,所以,对你的感觉,我是一点也不会轻忽的。”
“听爷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讷敏长长的吁出一口气,这回倒并不是做假,一个人的力量总归有限,若四阿哥能相信她,那弘晖的安全也就更加可以得到保障了,“爷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心里有多忐忑,多惶恐,今天爷带了御医回来,我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千万不要是元寿出事了,听说是阎先生之后,我甚至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并且有些窃喜,我知道这样不好,很对不起阎先生,可我就是忍不住。。。。。。”
“这怨谁?还不是你自找的,”四阿哥嘴上虽然出言怪责着,身子却已经坐到了讷敏的身边,并将她揽进怀里,“好了,有我在,你这些忐忑、惶恐,都可以放下了,一切都交给我吧,你只管安胎就好,弘晖是我的嫡子,也是我的长子,我对他寄予了厚望,将来我的爵位也将由他来承袭,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是绝不会让他出事的。”
自那天谈过话之后,讷敏对四阿哥的信任更加深了许多,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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