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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完美福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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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着这样的人,除了这么想,还能怎么着呢,”五福金是打定了主意要留下来的,讷敏多不多说话都是一样,“虽然我觉得她找人找到这儿来,实在是很失礼,但我却也很庆幸,今儿个我是在这里,否则我还真是有些难办了,不见她吧,她是为国殉难的忠烈之士的遗孤,是太后玛玛和汗阿玛要优抚的人,我将其拒之门外,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见她吧,又不知她是有什么事儿,又会说出什么来,正好,就借四嫂这儿见见她,一是有你在这儿,她有些话可能就不大好开口,二就是,万一她真豁出来有什么歪缠的,我也可以找借口将其赶紧送走。”
说到这儿,五福金看着讷敏,很诚恳的直接将话说开来了,“这两点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我想找个见证,那个格格是什么样,四嫂你也是知道的,我是真怕她一会儿不知道会说出什么不着调的事儿或话来儿,万一再有个什么忌讳的,若只有我和她在场,我岂不是说不清楚了?我知道,这样很对不起四嫂,实际上,早在我说出四嫂与他塔喇夫人之间有亲戚关系的时候,就已经对不起四嫂了。。。。。。”
“好了,咱们之间还用的着说这些个吗?”讷敏不能再这么听下去了,再任五福金说下去,这本来还算良好的关系,就会夹生了,这话,五福金已经说了,错,五福金也认了,自己再要不依不饶下去,就显得自己小气了,倒不如就这么过去了,让她心里觉得欠下自己一个人情,以后或许也能借此有些助益,所以她直接打断了五福金的话,自己的语气也是极之干脆,“你想在这里见,就在这里见好了,你想要个见证,我就来做这个见证,我倒要看看,这个格格能说出什么来。”
讷敏对五福金说完这番话之后,就吩咐下去,“去,将端亲王府的格格请到正殿里奉茶,跟她说,我和五福金马上就过去。”
吩咐完之后,讷敏又对五福金说道,“虽然这位格格不是特意来见我的,我却也不能失了礼数,不冲她,冲着她那为国殉难的父母家人,咱们也得要正礼相待。”
“四嫂说的是,”五福金点了点头,忙吩咐跟她一同过来的贴身丫环道,“赶紧回去给我取一身较为正式的常服来,各式配饰也一定要拿齐全了。”
等讷敏和五福金收拾好自身、相携去往中院正殿的时候,其实并没有过了多久,本来她们会这么做,也不是诚心让端亲王府的格格久等,而确实是出于自保,她们虽然没有与这位格格直接接触过,但她行事的不着调以及没有章法的印象却已经存之于心了,在不知道她此行的目的之前,把能做的各项准备都做足了,尽量不落下一个空子让人钻是必须的。
新月见四福金要在正殿见自己,而这两位并肩走过来的福金身上所着的服饰也很正式,心下知道她们对自己是很看重的,只是她心里有事正焦灼着,等不得她们从从容容的走到近前,已是快走了几步赶过去见礼,“给四福金请安,给五福金请安。”
虽然现在四阿哥和五阿哥还没有封爵,但皇子的地位从来都是要高出一等的,有时候还是会高过亲王的,所以端亲王府的格格对讷敏和五福金行礼请安是没错儿的,但错在她行得太急了,虽然之前她们在皇太后的宁寿宫里见过,但当时却是并没有互相介绍过的,也没正式见过礼,所以正常的程序应该是,她先起身站到一旁,等着讷敏和五福金走到近前了,有人为她做了介绍,这才该到她上前来见礼。
况且,按照在宁寿宫两方面相见的情形,讷敏和五福金会认识端亲王府的格格很正常,而这位格格会认识她们就不很正常了,毕竟当时她带着世子又只管着哭,根本不可能注意到夹杂在那一群人中的两个福金。
讷敏眼波一扫这位格格,见她还是一派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身姿,衣饰和装束虽然还算是相宜,神色上却有些焦急之态,再见到她这般失礼,本就没多少喜欢的心里更添了一层不豫,面上却已经是展出了笑容,也伸出双手接安道,“我们是听说格格进宫了,本想着去探望一番的,但又听说格格常日总在佛前念经,为逝去的父母家人祈福,就没好前去打扰,不想今日格格却过来了,倒真是让我有些惊喜了,快请坐吧,别太拘礼了。”
那位格格在行请安礼的时候,虽然是将讷敏和五福金全都问候到了,但对着的方向却并没有变,讷敏就想着她应该是没分清她们谁是谁的,就在话里暗暗的点明了。
“就是啊,”五福金在讷敏的下首处坐下,也开口说道,“刚才四嫂还跟我商量着,格格的家人为国殉难,实在是可敬可佩,之前格格居于宫外,咱们没办法,现如今格格进了宫,虽然有太后玛玛和汗阿玛照料着,绝不至有什么缺乏,可我们也总该尽些心意,既然格格是对父母极孝敬的,咱们也正该往这方面想着,我那儿是有一尊经高僧开过光的菩萨,四嫂这儿呢,也有一套活佛讼过的经卷,本想着等与其他嫂子弟妹们商量过之后,再一并送往你居处的,没想到,你却过来了,这倒真是巧了。”
新月听了五福金的话之后,忙站起身来,冲着讷敏和五福金各行了一礼,面容上充满了感激,“四福金和五福金的心意,实在是让奴才感激万分,奴才的阿玛和额涅还有兄长在地下,也会感激不已的。”
“快扶格格坐回去,”讷敏对身边的倚云吩咐道,又对新月说道,“端亲王为国殉难,我们表示些心意本就是应当的,你可千万不要再如此多礼了。”
“四福金宽厚,奴才在此谢您的恩典了,”新月坚持着又对讷敏行了一礼,转而对五福金也行了一礼,“也谢过五福金的恩典。”
“好了,”五福金也展露着亲切的笑容,语句间却包含着生疏,“你就快坐吧,就如四嫂所说,你也不要太多礼了。”
“是。”新月这才又重新坐了回去。
因为新月是来找五福金的,讷敏只是陪客,所以并没有开口,五福金倒是开口了,却并不问及她来找自己有什么事儿,只是闲聊些家常,“格格新近入宫,不知可还住得习惯?膳食上可还顺口?现在天也渐冷了,不知格格能适应吗?”
“多谢五福金惦记着,”新月又要起身行礼,被五福金摆手制止了,却还是欠了欠身说道,“宫中一切都好,奴才也没什么不适应的。”
“那就好,”五福金点了点头说道,“世子和格格能过得好,端亲王他们于地下,应该也能得些安慰了。”
“五福金,”新月见五福金没有要问自己来意的样子,心下着急,也顾不得许多,主动的开了口,“奴才今儿个冒昧求见您,是有事相询,”又看看讷敏,“四福金也在就最好,说不得您也知道些什么?”
讷敏见自己还没开口呢,这话就扯到自己身上来了,而且这个话说得,说没规矩吧,倒也没什么大错,说正常吧,让人听着心里却是觉得别扭,感觉上象是有一种“我问了,你们知道了,就一定得告诉我”的意思。
“什么事儿啊?”五福金先与讷敏对视了一眼,然后才问新月道,“我们是常居宫中的,而宫中的事儿,又有许多是不能随意打听的,所以我们知道的,也就是眼前、自家这点事儿,只不知格格要问的是什么?”
“我倒是猜着格格想问的是什么了,”讷敏笑了笑说道,“你是想问我们太后玛玛的喜好吧?也是的,太后玛玛对格格的起居是极关心的,格格又是极讲孝道之人,会想有所回报也很是正常,不过,格格现在正值孝期,也不用想太多其他的,叫我说,你只管在佛前为她老人家多讼讼经,也抄些佛经在佛前供奉着,若能绣些佛经就最好。”
“四嫂的这个主意好,”五福金笑着附和道,“等供奉的时日到了,就进上去,太后玛玛见到了,必是会很高兴的。”
“太后对奴才的恩典,奴才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新月一听忙说道,“别说是抄佛经,绣佛经了,就是让奴才刺血而书,奴才也是心甘情愿的。”
讷敏被这位格格的话噎了一下,这要是别人单听了她的话,还以为是自己逼她抄佛经为太后祈福了似的,是,自己是故意把岔了个话,也想着让她有些事儿做,省得再折腾一些不知道什么有的没的,但却真只是个建议,爱抄不抄的,全在她自己,而这个建议,也不是害她的,她住在宫里,之前又惹下那么多的是非,不赶紧把皇太后奉承好了,将来的指婚又怎么可能会得到眷顾?
不过,既然人家格格不领情,讷敏也犯不上再多说,只淡淡的一笑,“格格有这份孝心就好。”
新月却没注意到讷敏态度上的变化,而是又转而对五福金说道,“奴才此次求见您,并不只是为了问得皇太后的喜好。。。。。。”
“不只是为太后玛玛,那想来还为着世子了?”五福金也觉得新月刚才那话说得不象样,也故意学着讷敏的样去岔话,并有意用话去刺她,“我们早听说格格对世子的管教很是严格,只是现今世子得汗阿玛优遇,在宫学中进读,文有贤士大儒,武也是精选出来的谙达,格格实在是用不着担心什么。”
“克善他,”新月听到五福金提起弟弟,倒是怔忡了一下,但随即又说道,“有皇上如此眷顾着,奴才自是能放心不少,只是奴才这次来,还另有一件事要相询,”想是怕讷敏和五福金再插话,所以新月这次的语速很快,“奴才无意间听到了一个消息,说是努达海自动请缨,要去巫山打夔东十三家军了,敢问四福金和五福金,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正文 第五十六章 那她就更不孝了
第五十六章 那她就更不孝了
新月这话一出,讷敏心中一动,努达海请求出征了?他不是已经升为内大臣了吗?怎么还会领军呢?还有,端亲王府的格格对这事儿又为什么这样感兴趣?难道说,努达海重掌兵权,对她还有着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五福金在听到新月的问话之后,脸上的笑容一僵,虽然马上恢复了,却也变淡了不少,“这个问题,我实在是没办法回答格格,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宫中有许多事儿是不能随意打听的。”
“不是,”新月忙解释道,“五福金,您误会了,奴才不是随意打听事儿,只是努达海是奴才与克善的救命恩人,奴才自然是要多关注几分。。。。。。”
“格格这话错了,”讷敏正在注视着新月,这时候出言打断了她的话,“内大臣,也就是当时的他塔喇将军,他会去驰援荆州,是朝廷的任命,是皇上下的旨,你要感谢,当感谢朝廷和皇上,他塔喇将军不过是履行职责而已,是绝不能以恩人自居的,格格现在以救命恩人相称,可是他有什么挟恩图报之举吗?”因为格格主动亲近而抵不住诱惑,和挟恩图报要胁或是迷惑格格,这可完全是两个概念。
“没有,没有,”新月忙连连摆手摇头,“努达海从来没有以恩人自居的,更从来没有挟恩图报过,这是奴才自己认为的,皇上的恩典,奴才当然也是谨记在心的,可是当时奴才落于流寇之手,是努达海奔马而至,将奴才救下,在奴才的心里,他就象天神一样。。。。。。”
“好了,”五福金听新月越说越不象话了,也赶紧出言打断了她,“不管格格是如何认为的,这样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再说起的好,别人可不会去细分析这‘恩人’的话,是格格自己认为的,还是内大臣自居的。”
“是是是,多谢五福金提点,奴才再不说了,只放在心里就好。”新月又连连点头,然后又再问五福金道,“您还没说,努达海是不是真的要去打十三军了?”
“我不知道,”五福金根本不去领会别人话中的深意,就很干脆的回答她道,“我说过了,宫中有些事儿不是能随意打听的,朝廷上的事儿就更加不是咱们女人应该知道的,难不成在格格眼里,我是那么没有规矩的人吗?”
“五福金误会了,”新月忙解释道,“我会来问五福金,是因为听说五福金是姓他塔喇的。。。。。。”
“我是姓他塔喇,”五福金再次截住新月的话,“但并不等于是个姓他塔喇的消息,我就会知道,姓他塔喇的人多了,内大臣与我娘家也不过只算是个本家,平常根本就没多少来往,而就算是我娘家的正经亲戚,也没我一个内宅女子四处打听朝廷之事的道理,我娘家也从不会为这种事儿来烦我的。”
五福金这话,已经与直接指责新月不知规矩差不多了,可是新月却愣是象没听出来一样,对五福金笑笑,又转而问起讷敏来了,“四福金,那您呢?您可听说了什么没有?”
“格格以为呢?”讷敏慢闪秋波的看了看新月,语气平淡的问道,“你以为我会知道吗?”
“奴才是以为,”新月被讷敏的眼光看得声音也低了起来,“或许四爷曾经提起过。”
“哦,”讷敏声音依旧平淡,眼光却凝出一丝寒意,“原来格格不是认为我没规矩,而是认为我们爷没规矩啊,会把朝廷上的事儿胡乱拿来说嘴。”
其实,四阿哥虽然没提起努达海要领军出征的事儿,但其他朝事也不是绝口一件不提的,想来五阿哥那边应该也是如此,只是讷敏和五福金都知道这位格格与内大臣之间的那点儿见不得人的事儿,自然是要把话说得死死的,以免被她歪缠不休。
“没有,奴才怎么会那么认为呢?”新月听讷敏这样,也有些慌乱了,忙又摇着头道,“四福金千万不要误会了。。。。。。”
“罢了,”讷敏淡淡的出言截住了新月接下来的话,“既然格格说是误会,那就算是误会好了。”
“格格以后说话也该注意些才好,”五福金接过话去,也说着新月,“不是所有人都有四嫂这般好性的。”
“弟妹这么说,我倒觉得不好意思了,”讷敏对五福金摇着头笑了笑,又转而看向新月,本还想客套的问一句她还有没有话要说要问的,但想到这个话说出来,说不定又会引得她说出什么让人不太好接、也不愿意接的话来,话到嘴边就换成了直接的逐客令,“格格想问的话,想来应该都问清楚了?那我们就不耽搁你接下来的事儿了。”
“那。。。。。。”新月看看讷敏,再看看五福金,心下明白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只好站起身来行礼说道,“奴才告退了。”
新月走后,五福金眉间带着郁闷之气说道,“今儿个我可真是开了眼了,活这么大,我可头一回见着这样的王府格格,正经一个差不多的平民百姓家,也未见得会象她这样呢?亏得咱俩还一个劲儿的帮她找理由,你提太后玛玛,我说她弟弟的,可人家满心里却就想着那个内大臣了。”
“这事儿里也有古怪,”讷敏却思索起其中的缘由,“内大臣自动请缨出征的事儿,咱们都没听说,这格格刚进宫来,什么都还不熟悉呢,是怎么听来的这个信儿?”
“怕不是谁糊弄她的吧?”五福金想了想之后说道,“那个努达海,汗阿玛已经将他升为内大臣了,如何还会再让他领兵呢?”
“我倒觉得有可能,”讷敏也想过这个问题,“他好歹也称得上是朝廷大员,事情的一应利害,他不会不知道,没了格格在眼前,他的脑子应该也不会再糊涂了,也会知道自己的行为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若真有个机会能让他戴罪立功,他主动请缨也在常理之中,更何况,他本就是行武出身,这出征之事,对于他来说,也算是轻车驾熟了。”
出于忌讳,讷敏没分析康熙的心理,其实他这时候的心理是很好猜的,这时候的康熙,只怕见着努达海,心里的气就会不打一处来,能将他远远的先打发到外面去,也算是正和心意,至于说,努达海此番出征,是罪还是功,到底还是康熙一句话的事儿,就算这次他打得确实好、实在好,那还有以后呢,皇上想处置一个臣子,还怕会找不到理由吗?
“听四嫂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可能了,”五福金点了点头,“而你疑惑的也对,这格格刚进宫,她是如何知道消息比你我还要早呢?而且,她对这个消息又为什么会这么上心?”
“现在一切还只是猜测,”讷敏沉吟着说道,“内大臣是不是真请了缨?汗阿哥又准没准?尚都还不能确定,且等看看再说吧,只是那位格格,咱们还是离她远点的好。”
“那是自然,见过鬼还不怕黑吗?”五福金很心有戚戚焉的说道,“就那位格格,与她说不上几句话,我心里身上都觉得不舒服,想到都是她不知抽了哪门子的疯,惹得他塔喇氏一族不得安宁,我这气就往上顶。”
努达海真的是自动请缨了,也真的是要去巫山打夔东十三家军,端亲王府格格的这个消息,得到了四阿哥的证实,也让讷敏对自己心中的另一个猜想越发有些印证了,倒是四阿哥,见自己说出了这个消息,讷敏惊讶之情是有的,但却是一副“果然真是如此吗?”的模样,不禁就有些疑惑。
“爷说的这个事儿,”讷敏不等四阿哥发问,就直接告诉了他,“今天早些时候,我已经听人说起过了。”
“谁说起过了?”四阿哥一愣,“这是汗阿玛今天在朝上才决定的事儿,谁这么快就传出来了,还传到你这里来了?”
“是那个端亲王府的格格说的,”讷敏也不卖关子,直接将新月过来的前后经过都说了一遍,然后又对四阿哥道,“之前我和五弟妹还猜是不是有人在糊弄她呢,听爷这么说,却原来是真的,就不知她是如何那么早就知道了?她可是刚进宫不久的,就算是现打点人,也没这么快的。”
“你的意思是,”四阿哥皱起了眉说道,“她跟那个努达海还有来往?”
“来往倒未必,”讷敏摇摇头,“但通通消息还是有可能的,格格虽在孝期内不好到处走,但跟着世子和她从荆州出来的,还有一个侍卫和一个侍女呢。”
“孝期内不好到处走?”四阿哥冷哼一声,“这个话再别拿来说那个格格了,说出来不够丢人的,她不好到处走,就会来找五弟妹,还找到咱们这儿来了?”
“算了,爷,”讷敏柔声劝着四阿哥,“那格格行事不谨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您也犯不着为她生气。”
“我为她气?”四阿哥冷笑一声,“她算是哪个牌位上的人,值得我为她气?该气的是她地底下的父母家人。”
“他们都已经在地底下了,还能怎么气?总不能再气活过来吧?”讷敏摇头无奈的说道,“不过,我对这位格格的做法也是越发得有些不能理解了,早先我以为她会对内大臣努达海那样,是因为她要为将来重振端亲王府而拉拢一定的势力,可是今天看了她那个形态之后,我对自己的这个以为又有些不确定了,若她真是想要拉拢势力,那么对内大臣主动请缨,一来能戴罪立功,二来又重新得回了兵权,应该是觉得很高兴的,可我看她却是一派焦虑担心之色,倒显得比一个妻子担心出征的夫君还要心慌,她这个样子,倒让我有些不明白了,她今天来找我和五弟妹确认这个消息,是想支持内大臣出征,还是想阻止他呢?她对内大臣,又会不会在利用之余,也真正有些动情了呢?”
“若真是这样的话,”四阿哥沉下了脸,“那她就更不孝了。”
PS:
感谢“瑤非魚”的打赏
正文 第五十七章 可存有其他的心思?
第五十七章 可存有其他的心思?
康熙也认为端亲王府的格格很不孝,做为一个帝王,他若是想知道某件事,那就真是能方方面面,无一处遗漏的,所以,除了格格住进他塔喇家之后的行为之外,她没进京之前的一些情况,康熙也全了解到了,并且让他的气恼更添上了许多。
康熙一直知道,绰号叫“马鹞子”的努达海,在战场上算是一个比较擅战的,可是对官场上的人情世故,就比较欠缺了,自己会提拔他到将军,一是因为他的勇武,二也正是因为他的这种不合时宜,救援荆州之后的擢升内大臣,既是收回他领军日久的兵权,也是想借着他的不合时宜,借着他一直没象大多数官员那样搀和到索明两党之争中去的表现,来对以后的朝局做一些筹划。
却不想努达海的不合事宜,不只体现在官场上、朝政上,还体现在人伦礼法上。奉端亲王的遗孤进京,路上殷勤些、照顾些,这很应当,派专门的伙夫给克善做他爱吃的饭菜,也没什么问题,可让军中之人吹笛子给格格听,就很成问题了,那格格是刚失了父母家人的,是在热孝、重孝里的,是要忌娱乐的,你弄这个,还是当着其他将士的面儿,是想让大家都知道我爱新觉罗家的格格不知礼、没孝心吗?
成问题的还不只这一宗,而且还比吹笛子的事儿更为严重,在那格格因为劳累和悲痛而昏倒的时候,该死的努达海居然就那么当着一众将士们的面儿,把她抱在怀里,同骑一骑了,就算军中没有轿,也没有车,做一个简易的抬具总还是可以的吧?努达海的此种做法,若是对象换成是其他女子,人们肯定要猜测,他是居心不良,故意坏人闺誉,让那姑娘以后无人愿意娶,只能跟着他,可当这个姑娘是一个亲王府的格格,还是刚死了爹娘家人的,努达海的这种行为除了说是找死以外,实在也没其他的缘由可想了。
当然,端亲王府这位格格也未见得有多重视自己的闺誉,同骑一骑的事儿,还可以说她在昏迷之中,无法抗拒,可是在醒来之后呢,努达海找人来给她吹笛子自然是有错的,但她却不知拒绝,反而听得那么津津有味,可见也不是什么好的。另外,身在孝期,却能身披努达海的大红色披风,而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又不顾男女大防,一夜一夜的与那努达海一同坐在营火边聊天,一聊就是好几盏茶的时间,其间居然还有扑到努达海怀里、与其相拥的动作,康熙就不知道端亲王这到底是什么家教了?那可是在军营里,就算其他的将士们都睡了,还有巡哨的呢,她这个样子,丢自己的脸,丢端亲王府的脸也罢了,却让人怎么看爱新觉罗家的女儿?
那格格对世子总是口口声声的重振端亲王府,可她自己的做法,却是让端亲王府没等重振,就已经先名声扫地了,康熙是不希望端亲王府重振的,所以才顺水推舟的把世子和格格放到努达海处奉养,为的也是防止他们与别方势力相结合的意思,那位格格的所作所为,若只是单能让端亲王府的名声扫地,康熙不只不会去理会,还会乐见其成,只是现在却是会损及到爱新觉罗家女儿的名声,这就不是康熙愿意的了,在赞许了小佟佳氏和宜妃极力将事情压下来的举措同时,也赶紧布置将那格格移进宫中。
可那位格格接获旨意之后,却在回去收拾一应物品之时,没容内务府嬷嬷们阻挡,就骑着马冲了出去,努达海也打马在后面跟着,虽然是往郊外而去,这一路上看到的人却也是不少的,幸好后面在荒林里的事儿,只有老四福金的娘家弟弟五格见到了,否则爱新觉罗家的格格在孝期内与人有了私情,并且青天白日的就在外面亲热的话头儿,可是够市井之人嚼上好一阵子了。
要不是因为这个格格还挂着端亲王府遗孤的名头,还需要用对世子和她的优抚来显示朝廷的仁厚宽恩,就冲着她这明显是对旨意不满的行为,以及做出的那些没脸面的丑事,康熙早将其暗中赐死了,不过,留也留不了多久了,康熙早想好了,等她一除服,就马上指婚到蒙古去,至于那个不知死的努达海,为着不惹人疑猜,还得晚些时候再做处置。
不料努达海的动作倒也挺快的,这边格格刚一进宫,他就马上请缨去打十三军,这夔东十三家军盘踞在巫山一带,仗恃着地势奇险,本身又有些战斗力,再加上朝廷正全力平定噶尔丹,往那边也就没多少增兵,倒让他们混了个风生水起,居然将前一批去征剿的队伍打了个全军覆没,康熙自然是不可能容他们放肆的,见努达海请缨,想了想之后,也就准了。
虽然这样等于又还给了努达海兵权,但能还就能收,这对康熙来说,并不是问题,努达海虽然在规矩礼法上全不成个样子,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在打仗方面还是有些能力的,这个时候其他队伍刚平定噶尔丹,正是论功行赏的时候,那股子气已经泄了,只努达海领的那一军,因为去驰援荆州,没能参与其中,虽然也得了些功劳,但与平定朔漠相比,却是小得多了,想来正是憋着一口气呢,努达海自己,肯定也是存着戴罪立功的心思,此一去,应该是可以事半功倍的。
只是让康熙没想到的是,努达海不只是向自己请了缨,还把他要去打十三军的话传到宫中其他人的耳里,他找四阿哥来,只是听说那位格格不好好的在自己居所守孝,却跑到东三所去了,想知道她是不是又要惹事了,结果还真从四阿哥的回禀中发现了新问题,“她去问努达海是不是要去巫山打夔东十三家军?这个事儿,她是怎么知道的?”
“这儿子就不清楚了。”四阿哥摇摇头。
康熙问过了格格去东三所的时辰之后,皱了皱眉,“这是才散朝没一会儿的时候,”略微一沉吟之后,又问四阿哥道,“跟着他们从荆州过来的,是有一个侍卫,一个侍女吧?”
“是,”四阿哥点了点头,“似乎他们之间还有婚约。”
“似乎?”康熙挑了挑眉。
“儿子只是听五格说的,”四阿哥对康熙说明道,“五格则是听世子说起的,他说莽古泰,就是从荆州跟着他们过来的那个侍卫,将来会是他的嬷嬷爹。”
“好,朕知道了,”康熙又吩咐四阿哥道,“告诉五格,对世子的事儿,多注意些,觉得有什么不对的,赶紧来报,也让你福金问问努达海的夫人,看看他这回请缨,可存有其他的心思?”
康熙的话发下来,讷敏自然不敢怠慢,正好没两天就是命妇们进宫请安的日子,她就派了倚云去守着,过没多久,雁姬跟着过来了。
受过了礼,又赐了坐,讷敏打量着眼前自己的这位亲戚,神情上虽没有了上次惶急惊恐,却另有一层忧郁藏于眉间。
“有些日子没见了,家里都还好吗?”讷敏微笑着先进行问候,“两个孩子还在盛京吗?”
“多谢四福金的惦念,”雁姬欠身为礼,恭敬的回答道,“奴才家中一切尚好,婆婆和两个孩子还在盛京,来信也说一切都好。”
“那就好,”讷敏笑了笑,又看着雁姬问道,“他们都好,那你呢?你可好吗?”
“奴才也没什么不好的。”雁姬微低着头说道。
“没什么不好?”讷敏重复了一遍,又微微的一笑,“换言之,也就是没什么好的了。”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雁姬忙抬头进行否认。
“你不用急,我不过就是这么一说,”讷敏摆摆手,“只是,我虽年纪小,却也是为**、为人母的,我们爷也是出征过的,那时候我对人也是说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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