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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完美福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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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追堵截、严防死守着,就不信挡不住他与格格的见面,当然,讷敏相信这种情况基本上是不太可能存在的,自己做出了那样的丑事来,还让儿女们知道了,羞也要羞得他避门不出了,哪里还能再没脑子、没脸皮的瞎胡闹?

这些心思,讷敏当然是不会直接对雁姬说出来的,她只把话点到就好,若是雁姬再领会不出来,不能很清楚的认知现在他们家的处境以及将来可能会面临到的情势,不能想到自己应该如何安排接下来的事,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儿女受到的影响降到最低,那讷敏就算是把话说得再明白,雁姬也未见得能做到好处。

雁姬确实是领会到了,她之前并不知道宫中已经知道了努达海与新月的私情,只以为是为了世子挨打和后来得了伤寒的事儿,而对他们家照顾不力进行问责,再有就是那个“万寿无疆”的事儿了,这她已经决定由自己来承担责任了,却不想,宫中却是什么都知道了,没想到那个新月居然将她那些龌龊的心思表现得那么明显,让内务府派来的嬷嬷们都查觉到了。

而皇家在知道了此事之后,会怎么处置自己的家人,雁姬已经不敢想象下去了。她之前只是在为努达海对自己感情的背叛而痛苦,想着要赶紧断了他们的心思,让新月这个祸害离自己的家越远越好,离自己的夫君越远越好,可当她听懂了讷敏话中的暗示,知道皇上即将或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旨意也随时都有可能下来的时候,雁姬也就顾不上再去想那些情情爱爱的事儿了,只想着如何才能让自己的儿女会受到的牵累降到最低,至于努达海,自己也只能是陪着他一起去受那还不知道将会如何的处罚了。

想好了接下来的最急需要做的事儿,雁姬在前去见宜妃和小佟佳氏的路上,与面色也是苍白如土的老夫人做了急速而短暂交谈,最后两人的意见达成了一致,听过小佟佳氏和宜妃的训斥之后,这种意见就更加坚定了,于是在被带着前去向皇太后请安的时候,没再提什么为新月先内定下人选的事儿。

因为怕皇太后生气伤身,小佟佳氏和宜妃并没敢告诉她有关“万寿无疆”和后面更为不堪的事儿,但就是这样,皇太后对端亲王府格格的印象也是相当的不好,尤其是在知道她居然还对世子加以责打之后,这个印象就更差了,再想到折腾的全宫都跟着不安宁的伤寒事件,也是由那个世子引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由那场责打引起的,皇太后就更不喜了,所以她先开口问内大臣努达海的额涅和夫人的是,“端亲王世子的情况如何了?身子可全康复了吗?”

“回皇太后话,”雁姬恭敬的答话道,“世子的身子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

“世子会接连受伤、生病,都是奴才们奉养不力,还请皇太后责罚。”老夫人则是马上跪下请罪,雁姬也跟着跪了下来。

皇太后是觉得她们有些不力的,但想到那个格格所为,也没马上发作,只淡淡的说道,“行了,你们先起来回话吧,来人,给老夫人和夫人看个坐。”

老夫人和雁姬如何听不出皇太后话中的不悦之意,却也只能谢恩后在椅子上搭个边儿坐了下来。

“世子平时的表现如何?”皇太后依旧问着世子的情况。

“回皇太后话,”雁姬忙起身回话道,“世子很是用功,奴才每次去世子和格格所居院落拜见,世子不是在读书,就是在练武,另外,世子对格格也非常情义,知道格格生辰将至,就找了奴才的儿子,奴才的儿子也是不懂事,见不得世子心有愁烦,就带着世子一同出外了,却害得世子挨了一顿责罚。”

“那格格呢?”皇太后最终还是问到了格格,“她平时的表现又如何?”

“回皇太后话,”雁姬的态度更谦恭了,“格格的性情很是平易近人,头一天来,就坚持要把奴才们当成家人来看待,奴才们自然不敢,可格格却实在是太过谦和,非只对奴才的儿女们如姐妹朋友一般相待,对下人们也是亲切有加,奴才的一双儿女被格格的态度所感动,为尽力满足格格的心愿,将格格照顾到最好,言谈举止间就难免有些失了分寸,比如叫了格格闺名之事。”

雁姬的话,虽然是在请罪,但话中其实却是在对这件事做以解释的,“虽然在格格生辰之前,奴才们并不知道那是格格的闺名,只以为是雅号,但即使是雅号,奴才们直呼也一样是逾矩了,只是格格一力坚持,奴才们这才诚惶诚恐的答应下来,现在知道是闺名,奴才们虽然马上改了口,但之前却依然是对格格有所不敬了,还请皇太后责罚。”

说完之后,雁姬又跪下来了,老夫人也坐椅子上起来跟着跪下了。

皇太后是见识过端亲王府格格的作派的,听着雁姬的话,觉得这种情况是很有可能发生的,倒是觉得这家人其实也是挺难为的,不过,想到这是那个内大臣自己请旨的,这点儿同情就又没有了,但却也没做责罚,只淡淡的说了他们几句,“格格年轻,之前应该也是极得父母宠爱的,现在突然遭此大难,正是要静下心来守孝的时候,带我的话回去,皇帝既然让世子在宫学里课读,这学业上的事儿,就不需她再费心了,另外,宫里也派了嬷嬷过去,能吩咐她们就吩咐她们,格格就别亲自出面动手了,你们也是,照顾好是一定的,但该守的规矩也不能失了。”

“是,”老夫人和雁姬忙答应着,“奴才谨遵皇太后之命。”

“行了,我也乏了,你们去吧。”皇太后做了最后指示,“皇帝和我同意内大臣所请,让你们奉养世子和格格,是对你们的信任,你们可别辜负了。”

皇太后只是寻常的一句嘱咐,却让老夫人和雁姬吓出一身汗,喏喏着答应着退下了。

“你们听听,她们这是话里有话啊,”等老夫人和雁姬退下之后,皇太后摇着头皱着眉说道,“看来这个端亲王府的格格规矩实在是成问题,等皇帝回来了,我得跟他好生说一说,再这么放任下去,咱们皇室宗亲家里女孩的名声,还不得都被她带累了?”说完,又问小佟佳氏和宜妃道,“要我说,还是皇帝之前所说的,将他们放在亲王府养比较好,这家人毕竟是奴才,对上世子和格格,说话不硬气,对他们的坚持,也不敢不应,你们觉得呢?”

我们觉得?小佟佳氏和宜妃互相对看了一眼,这样的格格放到哪里,只怕都不能让人省心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咱们家就要大祸临头了

第四十八章 咱们家就要大祸临头了

踏出了宫门,走向自家等候在外的下人们之时,老夫人和雁姬的面色都是相当的不好,咱得她们各自的贴身仆从赶紧上前去扶。

在甘珠的扶持下,雁姬坐进了自己的车驾,随着车帘的放下,她之前竭力挺直的肩膀,就一下子垮了下来,身体里的力气也仿佛全被抽走了。

“夫人,”甘珠担心的看着雁姬问道,“您这是怎么了?”

“甘珠,”雁姬握着甘珠的手,闭着眼睛,无力的说道,“我们家就要大祸临头了。”

“什么?”甘珠这一惊非同小可,忙用手掩住了自己险些要发出的尖叫。

“你听我说,”雁姬睁开了眼睛,却没看向甘珠,而是定定的看着前方,悠悠的说道,“那个端亲王府的格格,与努达海有私情了。”

“什么?”甘珠刚放下的手,又堵回到嘴上了,眼睛也睁得老大,“夫人,您说什么?这不可能吧?”

“我也觉得不可能,”雁姬的目光依旧望向前方,语调也依旧是平平的,“若不是我亲眼所见,亲耳听闻,我也会坚决的认为这不可能,可这,却是真的,而且,也不只是我知道了,宫中的人也知道了。”

“什么?”甘珠好象只会说这两个字了。

“所以我才说要大祸临头了,在进宫之前,我还奢望着能有所挽回,”雁姬这时候才将目光转向甘珠,努力的振作了些精神,“现在,我却知道,我最先要做,最急需要做的,是要保住骥远和珞琳,为了这个,就需要你来做一些事了。”

“奴才的命是夫人救下的,”甘珠这回不再重复那两个字了,而是郑重并坚决的说道,“夫人有什么话,只管吩咐就是了。”

雁姬将自己心里的盘算对甘珠说了,又嘱咐她道,“我的这个打算,是连额涅也不知道的。”

“夫人放心,”甘珠忙说道,“奴才一定会谨守秘密的。”

听说老夫人和雁姬被宣进了宫,努达海他们开始也只以为是为了克善得伤寒之事,因着他现在已经完全好了,所以也没太过担心,可是当时候越过越久,他们就开始有些不安了,而正当这份不安越来越重的时候,她们就回来了。

松了一口气,努达海带着儿女们出去迎接自己的额涅,却见老夫人从车上下来,居然是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不由得大吃一惊,“额涅,您这是怎么了?”一边上前去扶,一边又问着从后面车上下来的雁姬,“怎么回事?”

“我没事儿,只是有些累着了,歇一歇就好,”老夫人用手在努达海的胳膊上握了握,抬起头一眼看到端亲王府的格格正站在正屋的门口向这边望来,心下恨极,面上却赶紧做出一副恭谨的样子,摆脱了努达海和孙女的搀扶,走过去对她行了一礼,“格格恕罪,奴才老迈,身子有所不济,在您面前失仪了。”

“老夫人快快请起,”新月赶紧伸手去扶,“我早就说过了,咱们之间就不要拘泥这些了。”

“格格这么说,是格格好性情,”老夫人依旧恭敬肃立着,“可是奴才们却不能因此就失了分寸,之前若是奴才们对格格有什么不敬不恭之处,还望格格恕罪。”

“老夫人。。。。。。您。。。。。。”新月皱起了眉,有些无措的看着努达海。

“额涅。。。。。。”努达海忙要说话。

“好了,”老夫人没容努达海将话说出来,直接对雁姬说道,“既然大家都在这儿,你就将好消息说出来吧。”

新月和努达海,以及骥远和珞琳,被老夫人的态度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随着她的话,都将目光投向了雁姬。

雁姬面上生生的扯出了笑容,对新月行礼说道,“奴才恭喜格格了,今儿个在宫中,奴才们听着皇太后话里的意思,应该是已经为格格内定下额附的人选了,等您一除服,只怕马上就要办喜事了。”

“内定了一个人选?什么叫内定了一个人选?”骥远脱口就问了出来,惶急之色,已溢于言表,“是谁?是谁?”

雁姬见儿子如此,心里皱眉,面上却很是镇定的说道,“现在格格尚在孝期,皇太后虽怜惜格格,提早为格格的将来考虑,到底还是不会把未来额附的名字透出来,以免有损格格的清誉,不过,听那话里的意思,应该是宗亲中之人无疑了。”

雁姬这话当然是假的,虽然这是她进宫之前的盘算,但在见到讷敏以及小佟佳氏和宜妃之后,已经不能再开这个口了,不过老夫人却和她商量,姑且先在家里这么说着,先让那个格格和努达海都死了心思再说,如果他们能够提前有所了断,再加上皇家也顾虑着名声问题,或许皇上能网开一面也说不定。

雁姬虽然知道希望并不是很大,但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要去试试,而试下来之话,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尚未可知,现下却是,新月的面孔立时变成雪白,一语不发,努达海身子蓦然一僵,像是被一根无形的鞭子给猛抽了一下,骥远则是整个人都呆掉了,不敢相信的怔在那儿,珞琳更加沉不住气,直接冲到雁姬的面前,气急败坏的出口问道,“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现在内定不是太早了吗?你怎么不帮新月说说?不帮新月挡过去呢?”

雁姬心中一紧,看来四福金说得没错儿,眼下自己还没把错儿往身上揽呢,珞琳就是这样的态度了,若真按照自己早先的想法,让他们觉得是自己破坏了他们的心愿,他们还能老老实实听自己的话,按自己的安排去做吗?

“傻丫头”雁姬摇了摇头,语气中满是亲昵的对珞琳说道,“这是好事呀女孩子家,迟早要嫁人的皇太后也是体谅格格出了孝期年龄就到桃李年华了,这才早早开始为格格操心,听说是把家世、人品、年龄、学问、仪表。。。。。。都考虑到了,这才有所内定的。我们应该为格格高兴才是,垮着脸干什么?”

骥远听着自己额涅的话,是越听越呕,重重的一跺脚,转身就奔出门外去了。

“骥远骥远。。。。。。咱们再想办法。。。。。。”珞琳嘴里大喊着,跟着追了出去。

“请格格恕罪,”雁姬冲新月行了一礼,“都是奴才把这一双儿女惯坏了,居然在格格面前如此放肆。”

雁姬的话还没说完,新月就仓促的对大家福了一福,气促声低的说:“对不起,我有些不舒服,先告辞了”说完,也不等众人有什么表示,就扶着云娃,匆匆而去了。

雁姬默默的看着新月消失在回廊尽头,挺直了脊梁,她能感觉到,努达海的眼光,正像两把利刃,在切割着她的背脊和她的心,也因此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打算。

“努达海,”老夫人这时发话道,“你一会儿到我屋里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额涅,”努达海压下心头的情绪,竭力平稳着语气对老夫人说道,“儿子看您也是累得狠了,还是早些歇息吧,有什么话,明天再对儿子说也是一样。”

“不行”老夫人坚决的说道,“这些话,不能再等到明天了。”

“是。”努达海见老夫人如此,也只好答应道,“儿子一会儿就过去。”

不过,在努达海去老夫人屋里之前,却是先到了雁姬的卧室,把房门一关,就对雁姬愠怒的开了口,“这是你一手促成的对不对?是你怂恿皇太后指婚的,对不对?”

“怂恿?”雁姬虽然已经知道做了打算,心里却还是因为努达海的目光和指责而变得冰凉,“你这是在指责我吗?”

“不是指责,而是。。。。。。”努达海紧皱着双眉,“就算要指婚,也不必这么迫在眉睫,赶不及要把她嫁出去似的。。。。。。”

“坦白说,我是迫不及待”雁姬头一抬,两眼死死的盯着努达海,“如果不是碍于她尚在孝期,我倒是真想怂恿皇太后马上指婚才好,事实上,如果今天宫中没有宣召,我本也想进宫请求为格格先定下亲事的,也免得留她留出更大的麻烦来”

“你是什么意思?”努达海瞪着雁姬,喷着怒气说道,“有话明说,不要夹枪带棒”

“努达海,”雁姬狠狠的看着努达海,心中的怒火,迅速的燃烧起来,“咱们夫妻二十年,我自以为对你的了解就如了解我自己一般,可自从你请旨奉养端亲王世子和格格之后,我才发现,你居然还有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你明明没有害过伤寒,却能当着我们的面儿义正词严,指责着我们不相信你,说你知道自己的肩头上有多少的责任,知道自己是一大家子人的支柱,不会那么冲动的拿自己的生命来冒险、来开玩笑,你是那么的振振有词,那么的理直气壮,脸一点儿都不红,面上也没有一点儿惭愧,现在你又是这样,你当真以为装装糊涂,摆出一脸无辜的样子,说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就算是天衣无缝了吗?”

努达海定定的与雁姬对视着,读出了她眼中所蕴含的话语,喑哑的问道,“你都知道了?”

“是我都知道了”雁姬盯着努达海,一字一句的说道,“那天深更半夜,你夜访望月小筑,我就跟在后面,所以,我什么都知道了”

努达海一震,睁大了眼睛,瞪视着雁姬,“既然你都听见了,你应该知道,我去那儿,就是为了要做个了断的”

“结果你了断了吗?”雁姬扼制不住心底里的悲愤,“如果了断了,今天你为什么还会这般愤怒?为什么还要气势汹汹的来质问我?她有了一个好归宿,你不是该额手称庆吗?不是该如释重负吗?你痛苦些什么?你告诉我你生气些什么?你告诉我”

“既然你已经把我看透了,你还有什么好问?”努达海老羞成怒了,“你应该明白,我不想让这个情况发生,但是,它就是发生了,我也矛盾,我也痛苦啊”

“痛苦?你了解什么叫真正的痛苦吗?”雁姬厉声的喊着,“时候还没到呢等到珞琳发现她视同姐妹的人是你的情人,等到骥远发现他最崇拜的阿玛居然是他的情敌,等到皇太后和皇上知道你奉旨抚孤,竟把忠臣遗孤抚成了你的禁脔,那时候,你才会知道什么叫‘痛苦’到那时候,还不是你一个人知道什么叫痛苦,是全家老小,包括你的新月,都会知道什么叫痛苦”

“痛苦?”雁姬冷笑一声,又接着说道,“骥远对格格的心思,你是知道的,我有心要想办法成全他,你也是知道的,可是你却不顾这些,放任自己与格格有了私情,一点儿都不去想,如果我完全的不知情,真的盘算成功,让骥远做了额附,结果会是如何?”

努达海额上的冷汗涔涔而出,手脚全变得冰冷。

“我宁愿让骥远恨我,不忍心让他恨你”雁姬看努达海这等模样,长长一叹,“所以我才想要进宫,求皇太后为格格先定下亲事,却不想,宫中已经知道了格格与你的事儿了。”

“什么?”努达海震惊了。

“你忘了,格格身边有内务府派来的嬷嬷们吗?”雁姬摇着头说道,“她们的眼光是如何锐利,格格的那点心思,连我都瞒不过,又如何能瞒得过她们?所以才有了今天额涅和我的被宣进宫,咱们家就要大祸临头了,你却还有心思在这儿为你们的私情痛苦?”

“努达海,”雁姬见努达海脸色灰败成一片,心里到底还是软了,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你不是才十七、八岁的人,你已经是所谓的不惑之年,人生的阅历何等丰富?经过的考验又何其多?你怎么可以让自己被这种儿女情长的游戏困得团团转?怎么可以用无法自拔来当作一个放任情感的藉口?怎么可以把你一生辛苦经营、血汗换来的名望和地位都一齐砸碎?”

“就算你不在乎名望和地位,”雁姬的声音更加温柔了:“你也不在乎额娘、儿女、和我吗?结缡二十载,你一开始,是我英气勃勃的丈夫,然后,你成为我一双儿女的父亲,年复一年,我们一同成长,一同蜕变,往日的柔情蜜意,升华成今日的情深意重,我心里爱你敬你,始终如一这一次的事儿,我也会与你一同去面对只是希望你能悬崖勒马,不要再执迷下去。”

“还来得及吗?”努达海看着雁姬,对着她眼中聚满的泪,以及那样诚挚、真切的诉说,此时此刻,心悦诚服,也万念俱灰。

“来得及,”雁姬忙说道,“皇家宗室也不愿意让名声受损,此事儿宫中已经明令不许泄露了,对你的处罚,也必定不会以此事儿为理由,只要你能痛悔改过,相信皇上终会有所原谅的,更何况,我们还有骥远呢。”

“骥远?”努达海看着雁姬。

“是,骥远,”雁姬坚定的点头,“我想过了,我已经用皇太后为格格内定了人选的消息,让他死了心思,趁着皇上没回銮、旨意没下达之前,咱们赶紧给骥远做个安排,最好是能离开京城,这样或许他就能少受些牵累。而珞琳,若是能先定下亲事是最好,但时间上却是来不及了,还是以探亲的名义送回盛京老家那边吧,额涅也可以和她一同过去,京里这边,只咱们夫妇留下面对就好。”

“雁姬。。。。。。”努达海激动而惭愧的看着雁姬,门外却有人来报,“老爷,老夫人来催了,让您马上过去。”

“去吧,”雁姬温柔的给努达海整理着衣服,“去跟额涅好生谈谈,让她放心,只要咱们全家同心协力,这场风波一定能平安度过去的。”

努达海重重的一点头,猛得一转身,向屋外大踏步而去。

等到努达海走出去之后,雁姬面色凝重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紧锁着眉头。

“额涅。。。。。。”一声呼唤,惊动了雁姬,她抬头一看,只见骥远和珞琳正站在门口。

“你们怎么过来了?”雁姬面色强自镇定,眼中却带着些慌乱,“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额涅,”珞琳目中含泪,一下子扑到雁姬的怀里,“我们来了有一会儿了,您和阿玛的话,我们都听到了。”

“额涅,”骥远的脸色也很是难看,却是盯着雁姬问道,“那些话,是真的吗?”

正文 第四十九章 重新的认知

第四十九章 重新的认知

“骥远,”雁姬紧紧拥着女儿,又怜惜的看着儿子,先是欲言又止,后又长叹一声,“既然你已经听到了,额涅也不想再瞒你了,眼下咱们家祸事即将临门,你阿玛,不知会面对什么样的处罚,你是家中的独子,将来他塔喇家就要靠你来撑起了,你妹妹的将来也要指望你来撑腰,你可不能再沉溺于私情,一定得振作啊。”

“额涅,”珞琳从雁姬的怀里抬起头来,一脸的泪,“阿玛真的对新月。。。。。。”

“唉,”雁姬再叹息一声,也打断了珞琳的话,“这事儿也不能怪你们阿玛,他素来最爱怜惜弱小,端亲王府世子和格格又是他救出来的,他自然更觉有一份责任,这才主动请旨奉养,不能否认的是,格格年轻貌美,又是一片的深情款款,”说到这儿,雁姬将那天夜里自己听到的新月的话,学给了儿女们听,“你们听听,这样的话,又是从一个身份高贵的格格嘴里说出来的,你阿玛的意志不坚定,也算是情有可原了。”

“额涅,”珞琳看着雁姬问道,“您。。。。。。不恨吗?”

“怎么可能不恨呢?”雁姬苦笑了一下,“那格格说,你阿玛是她的主人,她的主宰,她的神,还有其他的一堆,我没有她那么多的用词,我只知道,你阿玛,他是我的命,二十年的夫妻,我对他的感情已经溶于血,刻入骨,现在有人要夺走我的命,我又怎么可能不恨?当我发现了格格和你阿玛之间的不对劲儿,当我听到了格格对你阿玛说出那样的话,当我看到格格与你阿玛深情相望,我恨得全身发抖,却还要紧紧的捂住嘴,死命的压住要发出口的喊声。。。。。。”

“为什么?”珞琳不解的问道,“额涅为什么不冲过去?”

“因为,”雁姬抚了抚珞琳的脸庞,用帕子拭了拭她脸上的泪,再看看一旁紧皱着眉、沉着脸,却一直没再说话的骥远,“不只你们阿玛是我的命,还有你们,也是我的命,你对那个格格情同姐妹,骥远更是在她不知避讳下,对她存了心意,我如果将这事儿抖了出来,你们可就要受伤了,这是我绝不愿意看到的,相较于我自己的感受,你们的感受是我更在乎的,所以,我才想着要进宫请旨,希望能为格格内定个人选,让她和你们阿玛死了这条心,也让骥远死了心思,省得将来出现。。。。。。”雁姬说到这儿,将话顿住了,然后皱起了眉说道,“我没想到的是,她的那点儿心思,居然在内务府嬷嬷面前也不知收敛,而宫里,也知道了,所幸的是,皇家也不愿意名声受损,这才压着没让这事儿宣扬开来,而我的想法和做法,也不得不跟着有所改变。”

“之前,”雁姬紧蹙着眉说道,“我只想着要趁别人都不知道的时候,让他们断开来,揽到自己身上来,因为你阿玛才是咱们家里的顶梁柱,只要他能清醒过来,不再犯糊涂,那你们就不会有事儿,只要你们不会有事儿,那我怎么样,都没有关系的,所以,我还将‘万寿无疆’那件事儿的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额涅”骥远这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没事儿,”雁姬冲儿子笑了笑,“宫中并没有因此事而责罚我,至少现在还没有,我现在关心的也不是这个,会揽下这个事儿,我就做好了承担责任的准备,现在宫中知道了格格与你们阿玛的事儿,我更是要与他一同面对皇家的怒火,但你们不行,那格格可以不顾端亲王府的声誉,可以不顾她弟弟的将来,我却不行,我一定要保全你们,珞琳跟着你玛玛回老家探亲,至于骥远,你阿玛在军中有些关系,想来给你安排个职务,派出京城,应该不算太难。。。。。。”

“不,额涅,”骥远沉声说道,“我不走。”

“我也不走,”珞琳也使劲儿摇着头,“我要留下来,留下来陪着额涅。”

“你们必须走你们是我的命,如果你们不走,就是要逼死我”雁姬坚定的说道,“现在皇家不愿意损了名声,所以将来你们阿玛就算是受处罚,必也不会是因为这个事儿,所以,如果你们不在京城,说不定就有可能不会受到牵累,这样,珞琳的亲事就会少受些影响,骥远只要努力,将来也未必不能再得重用,只是难度上却要大许多,其中的艰苦,也远较他人要多。”

“骥远,”雁姬看着儿子,声音变缓了,目光也变柔了,“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一直想着你还小,总想牢牢护着,却忘了,只有经历过摔打,小鹰才会展开翅膀,现下这场风雨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猛烈,我真的很担心,怕你会承受不住,可是现在,你却没有权利软弱,你是他塔喇家的独子,是珞琳唯一的兄长,你没有资格颓废,你只能坚强,你必须坚强,你要勇敢的面对这一切,而且,凡事也要多想一想,不要再被一些表面的情形所骗了。”

“额涅指的是新月吗?”珞琳恨恨的说道,“没错儿,她就是个骗子,亏我们用一片赤诚来待她,对她尽心尽力,她却对我们虚情假意,然后,在我们身后玩花样,去勾引阿玛,毁了我们一家,她简直就是恩将仇报”

“珞琳”雁姬低喝着女儿,“你怎么又随便叫格格的闺名了?还有,象恩将仇报这样的话,以后也不要再说了,你们的阿玛是奉旨前去平乱的,救下世子和格格,是他的职责,哪里来的什么恩不恩,纵使有恩,也是朝廷的恩,与你阿玛又有何干?一个纠缠不清的私情,已经让我们说不明白了,若是再加上一个挟恩望报,我们家就更是跳进黄河也先不清了,毕竟就外人来看,亲王府的格格必定是养在深闺,用规矩喂大的,怎么可能会晕了头一般的在孝期内去喜欢一个足以做她父亲的人?必是这个人勾引格格的。”

“我本来也没认为这是恩,都是新。。。。。。格格成天不是说救命之恩,就是说感恩之心,听她说得听惯了,倒让我也觉得是如此了,难道,”珞琳皱着眉深思道,“这是她故意而为的阴谋,是想借此来拉近与阿玛的关系?”

“她的心思,我不好乱猜,”雁姬摇了摇头,“在初次与她见面的时候,听她说,要把我们当成家人看待,我也是信了的,也对她诚挚以待,只恐照顾不周,又跟着你们一同要排解她的忧伤,在你玛玛反对的情况下,也想着变通的方法,来为格格庆生,只为了让她心中能有些温暖,有些宽慰,现在看来,你们玛玛到底是经得多,看得多,眼睛也亮得多。”

“你还记得吗?”雁姬看向珞琳,问她道,“那次你们为了能让格格高兴,与她一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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