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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邪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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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年仅三岁的小皇子,一身素服跪倒在司徒杰灵柩前的皇后,此刻身躯亦趴在白色的灵柩盖上,流泪悲声的痛哭着。
长年独守空宫的皇后,心间对司徒杰的爱意,早因司徒杰日积月累的宠幸狐媚妃子,而随风烟消云散了。
所以,皇后如今洒下的眼泪虽是真的,可泪中悲痛却是假的彻底,心间更在窃喜着可以早登太后之位。
至于年仅三岁的小皇子,他哪里懂得什么悲哭以表哀思呢?他此刻至所以会仰头哇哇的大哭,完全是因为被皇后给悄掐的胳膊疼死了。
而皇后和众妃嫔的身后,一众正五品以上的官员,亦身躯趴在地面上,满脸泪痕的磕头痛哭着。
一哭西辰帝“英年早逝”,二哭国不可一日无君,西辰帝驾崩已成事实,年仅三岁的小皇子,不久后将继承帝位也是事实。
一个年仅三岁的小皇帝,牙都还没有换齐呢,如何管理文武百官抵抗敌国的侵犯,如何能让西辰国更富裕昌盛呢?
至于无资格入灵堂内,只能跪在灵堂外的广场上,对着灵堂大门磕头哀哭的五品以下、七品以上官员,则一边嚎啕大哭着,一边咒骂着沧月国……
黄昏降临--
随着司徒杰的白玉灵柩,一路送往了皇陵尊葬。
司徒杰驾崩的真相,亦由无数张广贴的丧诏,传遍了西辰帝都的大街小巷,震惊了西辰帝都内的所有老百姓。
原来,他们的西辰帝至所以驾崩,并非因为患上了令御医束手无措,而导致突然间命灭的急病,竟是被沧月太子夜逸风残忍杀害的?
与此同时,西辰帝都百里外,一座巍峨高耸的青山上--
艳丽霞光的淋漓渲染间,披上了一层妖红薄纱的青山,仿佛一只雄师般正在昏昏沉沉的躺睡着。
无数个呈巨伞的形状、帘幕间精绣黑雕图腾的营帐,正沐浴着暖暖的艳丽霞光,蔓延在宽阔的青山大地间。
一匹骏马穿过长长的山腰,踏上了高高的青山之顶,朝着山顶正中央的位置,宛如飞一般的狂奔而来。
这一匹骏马是灰色的,可扬鞭连续抽打马臀的人,那仿佛被悲云哀雾笼罩的脸色,却比骏马的颜色还要灰暗几分。
营帐外围扎着一圈防兽的木栅栏,十几队身着橙色盔甲的士兵,正持刀沿着栅栏的边认真巡逻着。
听到一声洪亮无比的马鸣音,持刀巡逻的士兵立刻眯眼一看。
见到来者的相貌后,他们非但未扬刀阻拦来者入军营,其中一名士兵更是连忙打开了栅栏的木门,将骑马者迎进了栅栏内。
西辰帝司徒杰驾临军营,亲自操练大军之时,骑马者曾寸步不离的伺候过司徒杰,且还多次奉了司徒杰的密旨,前来向大将军传达加强练兵的口令。
所以,士兵们都认识骑马者,他乃是太监总管。
以为太监总管此趟前来,是又一次奉了西辰帝的密旨,向大将军传达加强练兵的口令,士兵自然不敢有丝毫的阻拦。
一声洪亮无比的马鸣音落,骏马停在了最大的一个营帐前。
马蹄刚刚的落稳,一脸如丧考妣的的太监总管,立刻弯身跳下了马背,跌跌撞撞的进入了最大营帐内。
最大的营帐中,一名身着橙色盔甲的中年男子,正落座在一把椅子上,垂首翻看着一本士兵操练状况的记录本。
此名盔甲间所绣黑雕图纹,比任何一名士兵的盔甲间,所绣黑雕图纹都要大的中年男子,乃西辰国最高的军事指挥者--荻大将军。
以往,纵然太监总管奉了密旨而来,可荻大将军毕竟乃西辰最高的军事指挥者,所以不敢失敬的太监总管,进营帐前必定会先恭唤一声。
可如今,见到太监总管竟然一反常态的,跌跌撞撞的进入了营帐,双眸威冷一眯的荻大将军,刚要开口唳声的呵斥。
还未待荻大将军唳斥出口--
双膝“扑通”的一声跪倒,身躯趴地的太监总管,立刻抢先荻大将军一步,满脸悲泪纵横的道:“荻大将军,吾皇他…吾皇他驾崩了!”
手中的记录本坠落于地,荻大将军倏地一下站起了身。
捏握成了拳头的双掌,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冷响,一脸难以置信表情的荻大将军,咬牙一字一句的暴吼道:“你说什么?”
“沧月国的太子夜逸风,不仅毁了一直暗中替吾皇铲除逆臣贼子的鬼咒门,让鬼咒门所有人的死无全尸,掏出了如意客栈内所有人的心脏。更在昨夜儿…”
抬起头的太监总管,伸手抹了一把悲泪,声音哽咽的道:“如意客栈之内,手段极其阴狠歹毒的,让我西辰帝死的惨不忍睹!”
太监总管的话音刚刚落下,双眸盛泻着冲天寒气的荻大将军,身影立刻宛如一团狂风中的怒雷般,极速无比的冲出了营帐内。
冲出营帐外的荻大将军,臂膀倏地一个对空高仰,立于营帐两旁的几名士兵,立刻吹响了嘹亮无比的号角声。
所有的营帐内,正在闭眸养神的副将、士兵们,当即便被这一连串紧急召唤的号角声,给惊的身躯宛如弹簧般一个高跳。
眨眼的工夫--
西辰国所有的副将和士兵,已经按照平日的操练阵仗,整齐无比的列队成横线,身躯直挺挺的耸立在了荻大将军面前。
三百多万的将士列队,可呈现出来的气氛儿,竟然是落针可闻的寂静。
甚至,就连他们的细微呼吸音,几乎都很难捕捉到,足见这三百多万的西辰将士,每一个都是不容小觑的角色。
双手朝着身后一负,弥漫着冲天怒气的眸光,缓扫了一扫面前的列队将士,额间条条青筋迸射的荻大将军,咬牙一字一句的道:“吾皇驾崩了!”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斗智斗谋
“西辰帝--”
一声悲切的痛呼音落,三百多万将士齐唰唰的双膝跪地,脑袋低垂,双眸紧闭,致上了哀沉的悼念。
“吾皇驾崩,并非天灾,而是人祸。”
负于身后的双掌握成拳,荻大将军咬牙切齿的道:“令吾皇死状惨不忍睹的人,乃沧月国的太子夜逸风!”
一阵狂风席卷起,刀剑冷芒耀闪的出鞘,携裹满满杀气的对向了高空,三百多万将士振臂高叫:“誓杀夜逸风,誓灭沧月国,祭我西辰帝!”
荻大将军的右掌一个横扫,三百多万将士立刻默不作声。
他们将愤怒无比的眸光,齐聚在了荻大将军的脸上,似乎正在等待荻大将军的命令,一个将沧月国血染的命令。
双眼威唳的一眯,没有丝毫温度的话语,从荻大将军的唇中缓冷吐出:“收营启程,直抵国界,灭的沧月片瓦无存、尸堆如山,以祭我西辰帝在天之灵!”
随着荻大将军的威冷战令下达,刀剑回鞘的三百多万将士,身影当即若疾风一般消失在了原地,冲进了各自的帐篷。
片刻的工夫,嘹亮的号角声响--
马蹄音铺天、步伐音盖地;尘土飞扬、战旗飘飘。
原本沉睡的青山大地,赫然变成了一只蓄积满怒气的巨鼓,被战意盎然的三百多万西辰将士,“轰隆轰隆”的敲震醒了。
呼啸的山风狂野卷刮,奏着悲鸣万分的萧冷音调儿,不知道是想挽留住西辰大军前行的步伐,还是在无奈歌送着西辰大军的离去……
日落星升,星隐日悬。
仿佛一眨眼的工夫,已是六日后的清晨--
战意盎然的西辰大军,就犹如从冥狱涌出的索命死神,盔甲闪烁着狂怒的橙芒,双足齐奏着催魂的高歌。
他们在荻大将军的带领下,穿过了西辰国的一座座城门,朝着越来越近的沧月国边界勇往直前着。
一路上,身着素服的西辰老百姓们,不仅争先恐后的将粮食,交给了勇往直前的西辰大军。
他们更是身躯并排成了直线儿,横立于大街的两侧,臂膀偎风挥舞,齐声高呼的给大军打气:“西辰必胜,沧月亡国!”
西辰国的老百姓们,心底深处其实并不想见到战争,战争一旦爆发,很可能会令他们流离失所。
但是,沧月国实在欺人太甚了。
沧月国的太子夜逸风,既然潜入了西辰国的境内,残忍无比的杀害了他们西辰帝,定是做好了挥兵踏踩西辰疆土的准备。
一国之帝被杀,本就是天大的挑衅。
西辰大军若不奋勇的出击,若是被狠毒万分的沧月太子,率兵攻进了西辰境内,他们必将落得家破人亡的凄惨下场。
因为,如今的西辰老百姓,自然心甘情愿的交出家中粮食,不让西辰大军作战时因为粮草短缺,从而不敌沧月大军。
而在老百姓们的全力支持和鼓舞下,西辰大军的斗志当然更加高昂了,他们个个人都盛泻着踏平沧月每一个角落的信心……
与此同时,远方的沧月国境内--
金碧辉煌、飞檐斗拱的沧月皇宫宫门外,两百多万身着黑色盔甲的沧月大军,正列成一排排整齐的队形,双眸盛泻勃勃英气的望着正前方。
沧月大军的最前端,是一匹头细颈高、四肢修长、通体纯白如天山的冰雪,双眸赤红如烈火的汗血宝马。
骑坐在这一匹汗血宝马马背上的人,毫无疑问,自然是沧月太子夜逸风。
夜逸风的身右侧,是一名扛着沧月青色战旗的士兵,臂膀高抬的夜逸风,食指正触抚着青色战旗间的一缕紫烟图纹。
一阵马蹄声响起,沧月国的魏大将军,驱马从沧月大军的最后方,迅速来到了夜逸风的身左侧。
一个轻扯缰绳,令战马落蹄的魏大将军,双眸望向了夜逸风,启唇低声道:“太子,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可以出发了。”
掉头瞅了一眼金碧辉煌的沧月宫殿,又瞅了一眼身躯笔直挺立的沧月大军。
缓缓转回头的夜逸风,右手的白皙食指,抽离了青色战旗间的那一缕紫烟图纹,目光望向了前方宽敞无比的大路,声音淡淡的道:“那就启程吧!”
“出发!”
随着臂膀高扬的魏大将军,唇中喊出的一声洪亮号令,无数面青色战旗当即迎风招展,无数道嘹亮的号角音贯穿了天际。
马蹄踏响、足声起落。
两百多万身着黑色盔甲的沧月大军,连绵成了一片涌动的黑色海洋,朝着遥远的西辰国界缓缓前行着。
一个时辰过后--
大军离开了沧月皇宫的范围,出现在了一条紫色的雕花石砖铺地,紫色琉璃瓦弯弯飞翘的宽阔大街上。
与西辰国情况不同的是,瞅见大军如潮水般的缓缓而来,大街两旁临立的府宅屋邸,大部分原本敞开着的门,被沧月老百姓“砰”的一声关上了。
少部分依然敞开着门的府宅屋邸,有人或抗、或拎、或抱着一袋米从内走了出来。
将米交给了出战的士兵之后,对于士兵们的真诚道谢,这些人没有给予一个字的回应,只是脑袋倏地一个低垂,默默转身进入了屋内,将门“砰”的一声关闭上了。
沧月大军前行的声音之下,这一条家家户户大门紧闭的街上,似乎正弥漫着一种极其怪异的气氛儿。
或许更加准确的来说,怪异的其实并不是气氛儿,而是将大门关闭的沧月老百姓,一颗缱绻复杂情绪的脆弱之心。
这几日以来,沧月国纵横交错的大街小巷间,正广传着一个消息。
沧月和西辰两国,至所以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忽然间要爆发战争,纯粹是因为他们的沧月太子,残忍无比的杀害了西辰帝所致。
沧月国的老百姓们并不知道,他们的沧月太子比谁都要冤。
这一场忽然爆发的战争,并不是沧月太子有心引发的,而是被人高明的设计嫁祸,不得不与西辰大军交锋。
因此,完全的不知内里缘由、不希望看到战争爆发的沧月老百姓,内心自然对夜逸风颇多怨言。
他们认为夜逸风野心太大,好好的安逸日子不过,非要招惹来一场没必要的战争,让他们个个都人心惶惶。
可怨归怨,沧月和西辰之间的战争,已经成了无法避免的事实。
所以,老百姓们心中纵然再怨,却更不想见到沧月大军因为粮草短缺,从而吃了败仗,令西辰敌军兵临城下,这才出现了以上的一幕。
有的人怨气还没消,直接将大门紧闭,无声发泄着心中的极大不满。
有的人怨气消了一半儿,这才将家中的粮食,交给了出战的大军之后,回屋将大门关闭了起来。
双眸扫了一眼大街两侧,拉着马绳缓缓前行的魏大将军,侧头望向了夜逸风,压低声音的语道:“太子,如果……”
西辰国发生的一切,太子已经简单扼要的跟他说了,跟随太子多年,他自然相信太子是被陷害的。
老百姓本来只是知道要开战,却不知道因何而战。
但近几日来,却有居心叵测之人,故意于大街小巷间散播消息,说太子是引发这场战争的罪魁祸首,这才让太子失去了民心,让大军失去了百姓的全力支持。
迎眸望向魏大将军的夜逸风,唇中吐出了三个淡冷的字:“不可以!”
夜逸风知道魏大将军的心思,魏大将军想对他说:如果一路前行,遇到的都是老百姓关闭大门的情形,恐怕只能逼百姓强交粮食了。
心中幽叹了一口气儿,魏大将军声音迟疑的道:“可是,若没有百姓一路支援粮食,大军很可能会陷入粮食短缺的险境!”
“我知道你的顾虑,一路上再看吧,若多数的老百姓都这样…”
眼睑低垂的夜逸风,声音淡淡的道:“大军可以暂缓前行,替百姓们干一些粗重杂活,对百姓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但绝不可以强行逼迫百姓交粮!”
一场高明的嫁祸,令沧月和西辰开战。
一场恶意的消息散播,令他失去了一大半的民心,若大军再强行的逼迫百姓交粮,必会尽失民心。
民心尽失,国基动摇。
所以绝不能中计,强行逼迫百姓们交粮,而是对百姓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令百姓心甘情愿的交粮方是上上策。
只是,恶意散播消息的人是谁呢?
潜伏在沧月国的龙耀密探?还是潜伏在沧月国的北翼密探?亦或者…是潜伏在沧月国的西辰密探?
与此同时--
一座苍山脚下,延伸着一片一望无垠的草原。
此历经了几百年的风霜严寒,宛如青色的葫芦形状伸展,连绵一千里的草原,乃西辰和北翼两国的交界草原。
正因为此一望无垠的草原,划分着西辰和北翼两国的疆土,所以它也相当于一个极度危险的地带,无人敢居住在这一片辽阔的草原上。
但,今时非同往日。
原本沉睡的青色草原,被人打破了一贯的寂静,非但及腰的绿草被拔了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数个高大的帐篷。
无数个高大的帐篷顶端,竖插着一面面银色的旗帜,一面面银色的旗帜间,用金丝线绣着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北翼。
密密麻麻的帐篷内,驻扎着两百万的北翼精兵,两百万随时能将一望无垠的草原,给摧毁塌陷的北翼精兵。
其中一个最大的帐篷内--
北翼太子正落座在一张宽桌前,桌间放着一薄薄的信纸。
信纸间清晰的显着一行黑字:属下们已按太子的吩咐,将夜逸风残忍杀害司徒杰一事,成功的散播于沧月国大街小巷。
信纸上压着一柄长剑,落座于宽桌前的萧寒,脑袋浅浅的低垂着,白皙掌心轻抚着冰冷的剑柄,似乎正在沉思着一些事情。
晨风徐徐的回漾间,帐篷的帘幕被人掀了开来,北翼国的韩副将进入了帐篷内。
抵达了萧寒的面前之后,韩副将的身体一个恭敬的弯曲,低声的问道:“太子,您找属下有事?”
白皙的掌心抽离了剑柄,萧寒面无表情的望向了韩副将,声音淡冷的道:“韩副将,你立刻只身一人返回北翼国的境内!”
双眸倏地一下瞪大了,几乎怀疑自己双耳听错的韩副将,一脸诧异表情的望向了萧寒。
--什么,返国?
太子为何要将自己谴回国啊?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惹的太子动怒了,从而剥削了自己奋勇杀敌的机会?
不可能啊!
自己一向谨言慎行,以保家护国为己任,颇得太子的赏识,怎么可能会做错事情惹太子动怒呢?
似乎看穿了韩副将不安的心思,薄唇缓缓启动的萧寒,将淡冷的声音送入进了韩副将的双耳内。
“北翼国真正的强敌,并非西辰大军和沧月大军,而是龙耀皇朝的瑞王轩辕焰,以及瑞王妃上官凝月,这两个人远比两国大军可怕的多!”
忠心耿耿的韩副将,虽没跟轩辕焰和上官凝月打过交道,但萧寒是他心目中如神一般存在的人物。
如今心目中如神般存在的人物,告诉他龙耀瑞王和瑞王妃,远比两国大军还要可怕,他绝不敢有一丝的质疑。
因此,韩副将没有插嘴说一句话儿,只是身躯倏地一个笔直挺立,等待着自己心目中如神的太子说下文。
“所以…”
拉长话音的萧寒,白皙的右掌心触贴向了桌面,一字一句的语道:“对付这两个可怕的强敌,只能智取,不可力敌!”
听到这儿,韩副将似乎有一些明白了,启唇问道:“太子莫非已有妙计?而这个妙计,则跟属下返回北翼国有关?”
“不错!”微点了个头的萧寒,声音略减冷意的道:“这一个对敌的妙计,就是你立刻悄悄的返回北翼国境内,秘密的寻找三种人!”
倏地一个抱拳,韩副将一脸敬服的道:“请太子明示,寻找哪三种人?属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萧寒并没有给予正面的回答,只是令右手的修长食指,朝着桌面间一个挥舞,桌面间多出了六个字。
看到桌面间的六个字,韩副将的一双眸子,陡然间瞪大如铜铃。
惊楞了小半晌之后,韩副将这才诧异无比的语道:“属下无能,实在不解,这三种人怎么可能…”
“你照做便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告诉他们,只有他们才能够成功的制敌,且自身绝不会有丝毫的危险。记住,这三种人你必须秘密寻找,且数量不得低于两万,将他们成功的聚齐后…”
掌心朝着桌面间一个轻抹,消去先前指刻的六个字,萧寒启唇道:“更要给他们好好的乔装一番,然后再带来我军大营,绝不能被暗处居心叵测监视的人,捕捉到他们真实的相貌和体形。”
“属下即刻返回国内,以太子的威信,相信这三种人必会配合,心甘情愿的随属下前来大营,协助太子击败强敌的。”
韩副将一字一句的说完,掌心朝着胸前一贴,弯腰对萧寒施了一个告退敬礼,掀帘撤离了帐篷内。
银色的帘幕随风落下,隔绝了萧寒眯望外面草原的眸光,却未隔绝住面无表情的萧寒,那飘飞向远方的复杂思绪。
上官凝月、轩辕焰,你二人虽有呼风唤雨的本领,但这三种人将会是你们的克星,令你们无法施展呼风唤雨本领的克星。
所以,我和你们两个人之间,这一场斗智斗谋的战争,谁输谁赢…还是一个无法预测的未知数!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你杀我赏
连绵八百里的大地,静睡于浩瀚无垠的苍穹下。
大地间山丘起伏、怪石嶙峋、树木纵横,这一片景色虽壮丽无比,却长年无人敢涉足探访的八百里宽阔大地,乃分隔沧月和西辰两国的危险交界地。
危险交界地的正中央,一条清澈见底的浅溪横卧着,浅溪的南面为沧月国境内,浅溪的北面为西辰国境内。
历经半个月的时间,抵达西辰国边界的荻将军,本准备跃过为交界点的浅溪,进入沧月国的境内。
率着三百多万的西辰大军,冲进沧月国的边关大城。
攻城掠地、杀尽守城的士兵、灭绝城内的百姓,将沧月国的边关大城,变成一个鸡犬不留的血染废墟。
先用这些人的鲜血,来祭奠驾崩西辰帝的怒灵。
更让沧月皇和沧月太子知道,残忍的杀害西辰帝,嚣张的挑衅西辰国,乃是他们一生中所犯的最大错误。
但,就在荻将军准备挥兵入城之际,前方探路的侦察兵忽然来报,沧月大军竟如及时雨般的抵达了边关大城,正朝着两国交界地的方向而来。
灭绝边关城内的沧月士兵和百姓,只需要出动西辰国的先锋部队,其余的将士怀抱战刀赏血景便可。
可是,长途跋涉、日夜兼程、处于疲劳状态的西辰大军,若想一举歼灭及时赶到的沧月大军,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因此,稍作考虑的荻将军,最终还是压下了满腔的愤怒。
选择了两国交界点的浅溪北面,高低起伏的山丘屏障之后,安营驻扎,待好好的休息上一夜,养足了精神气儿,再与沧月大军决一死战。
沧月大军虽然在夜逸风的带领下,及时抵达了两国的交界地,却也是长途跋涉、日夜兼程、处于十分疲劳的状态。
战争,不光光靠一腔的勇气,还得需要充沛的体力。
所以,疲劳的西辰敌军理智的选择了不动,同样处于疲劳状态的沧月大军,自然亦是选择了按兵不动。
他们于两国交界点的浅溪南面,高低起伏的山丘屏障之后,竖插起了迎风招展的沧月青色战旗,密搭起了无数帐篷以做养神休息。
这一夜,除了冷风吹、树叶响之外,气氛极度的寂静,那是一种狂风暴雨来临的前夕,令人窒息万分的诡异寂静……
薄如烟的白色晨雾,推开了翌日的帘幕。
待到薄如烟的白色晨雾散去,一轮盛泻万丈金辉的朝阳,一如往昔的悬挂在了澄碧如洗的高空中,西辰军营内敲起了惊天震地的擂鼓声。
咚咚咚的战鼓音落,无数面橙色的战旗飘扬。
手握锋利兵器的西辰大军,令晨风中弥漫开了阴冷的肃杀之气,在前方荻将军的率领下踏响了大地,浩浩荡荡的奔向了敌军阵营。
灿烂金辉的笼罩间,身着橙色盔甲的西辰大军,头盔上的红缨逆风飞扬,阴唳双眸迸射着强烈的杀气,呈现出了一幅让敌军粉身碎骨的高昂斗志壮景。
当西辰大军朝着两国的交界点,那一条清澈见底的浅溪方向逼近时,对面--
无数面青色的战旗,随晨风猎猎的飘舞中。
身着黑色盔甲的沧月大军,亦宛如万千条奔腾的怒浪狂涛,双眸内喷射着冷洌的杀意,朝着浅溪的方向勇猛前进着。
一袭黑色太子战袍的夜逸风,正骑着通体纯白如天山的冰雪,双眸赤红如烈火的汗血宝马,处于沧月大军的最前端,韩将军则位于夜逸风的身右侧。
半个时辰过后--
马蹄音落,足踏大地声止。
迎面碰撞的两国大军,隔着清澈见底的横卧浅溪,双眸怒瞪的静望着,呈现出了宛如紧紧拉绷的弓弦,一触即发的寂静恐怖气氛儿。
脸色狠唳狰狞的令人不寒而栗,眉宇间流窜着残酷的煞气,薄唇阴冷抿闭的荻将军,右臂膀倏地一个高举,凌厉眼神如刀似剑般的戳向了夜逸风。
腰间斜插着嵌藏暗器的竹丝扇,手持锋利长剑的夜逸风,脸色则是如平静无波的雅谷潭水般,眸光泰然自若的迎望向了荻将军。
两个人的身后,一排排位于前方的盾牌手,将无数面冰冷的盾牌,筑构成了一堵坚硬无比的铁墙。
位于一排排盾牌手之后的弓箭手,则将弓弦拉成了饱满的弧形,而他们每一个人背后的皮囊内,更是竖插满了无数枝弓箭。
一队队位于中央位置的骑兵,则左手渗冒冷汗的拉紧着缰绳,右手高举着闪耀白芒的锋利砍刀。
位于最后方的不计其数步兵,亦将锋利无比的长矛,削铁如泥的利剑,竖贴在了弥漫盎然斗志的胸前。
沉默无声的西辰大军,正等待着荻将军的一声令下,将眼前这看似平静无比的大地,打造成血腥万分的修罗冥狱,将眼前敌人杀的粉身碎骨。
屏住呼吸的沧月大军,亦在静静等待着自家太子的号令,将脚下褐灰色的土壤染红,将眼前敌人灭的片甲不留。
一缕携裹凉意的晨风拂面而过,荻将军原本高举的臂膀倏地一落,唇中怒吼出了一个冰冷无比的字:“杀--”
就在荻将军怒吼的同一时间,手中长剑闪电般出鞘的夜逸风,薄唇内亦高吐出了两个漠冷十足的字:“进攻--”
战令奏响的一瞬间--
位于前方的盾牌手们,身躯当即半蹲了下来,后方的弓箭手们,立刻松开了拉成饱满弧形的弓弦。
密集如暴雨的箭,速度快如流星似的,于灿烂金辉中呼啸出了死亡的冰音,朝着敌军方向猛射了去。
密集如暴雨般的弓箭,大部分狂撞向了筑构成铁墙的盾牌,发出了此起彼伏的“叮叮咚咚”声响之后,弹插在了晨风回漾的地面上。
小部分穿过了铁墙盾牌的缝隙,贯穿进了盾牌手的体内,令无声无息倒下的盾牌手,体内喷涌出的鲜血浇灌红了大地。
密集如暴雨的箭阵,形成铁墙的盾牌阵破,位于中央位置的骑兵杀了出来。
他们仿佛久未嗜血的豺狼虎豹,见敌便疯狂的挥刀砍杀,勇猛无比的为自己后方,那不计其数的步兵们开出了一条血路。
双眸赤红无比的步兵,亦或高举锋利无比的长矛、或高扬削铁如泥的利剑,如同决了堤的怒潮般,狂冲向了敌军的队伍中。
将士们的嘶吼声、战马的尖叫声、箭头的冷啸声、刀剑的霹雳哐铛撞击声,令妆缀着大地的灿烂金辉,赫然间仿佛转变成了冬日的寒霜。
箭头贯穿了心口,锋刀割断了喉颈,长矛利剑刺破了筋脉。
漫天的血花凄艳飞舞中,眨眼之间,晨风呼啸卷刮的大地上,已经是尸首堆积如山,残肢碎肉四处高叠。
无惧死亡,视战死为光荣宿命的将士们,正以自己的鲜血换取敌人的鲜血,以自己的性命索夺敌人的性命。
手中兵器被击落了,便赤手空拳的肉搏,浑身迸射着杀一人不亏,杀一双赚了,杀三人死也无憾的斗志。
而索魂夺魄最勇猛的人,自然当属西辰的荻大将军和几名副将,以及沧月太子夜逸风、韩大将军和沧月的几名副将。
他们手中旋转的兵器所到之处,必是血花铺天盖地的悲壮场景。
他们无视自身的大大小小伤痕,疯狂的飞奔在战阵中,以付出肉骨巨疼的代价,来换取敌人的命绝气断。
一条清澈见底的横卧浅溪,拉隔着两副血流成河的悲画,混乱万分且残忍无比的杀戮,令宽阔无比的大地静沉哀痛着。
厮杀的不可开交,被鲜血染红盔甲和脸的两国大军,无一人发现,亦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发现,他们身侧的远处……
一东一西两座偎风高耸的山丘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竟然冒出了三个人,或者更加准确的来说,冒出了三个跑来赏大戏的观众。
东面的山丘间,两株枝繁叶茂松树的掩映下。
一名身着蓝色的锦衣,容颜俊美无比的年轻男子,正臂膀交叉的抱于胸前,身躯依靠于粗壮的树干间,眼神漠冷如冰的瞅着前方战戏。
至于西面的山丘间,一巨大的嶙峋怪石之后,一只通体血红的大鹫,身躯正懒洋洋的趴在地面上,脑袋深埋着一对翅膀内,两耳不闻风中战音的睡大觉呢。
而大鹫的宽厚背上,则盘腿落座着一男一女。
这身着紫色锦衣的一男一女,容颜虽是倾国惊世的绝美,可他们此时此刻的举止儿,却实在令人不敢恭维。因为……
绝色容颜倾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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