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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邪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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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的半空中。

因为轩辕焰动了,轩辕焰动的也不多,只是动了动自己的右胳膊,以及右手的修长食指和中指。

右胳膊一个扬起的轩辕焰,右手的修长食指和中指,轻轻捏夹住了九节鞭的前端,那闪烁着白色寒芒的锋利匕首。

脸色骇变的黑衣男子,一个用力的拉拽,想令九节鞭前端所嵌的锋利匕首,撤离轩辕焰的两指间。

可九节鞭前端所嵌的锋利匕首,却仿佛跟轩辕焰的两指,牢牢的粘连在了一起,纵然黑衣男子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亦无法令的锋利匕首,抽离轩辕焰的两指间。

脸色青白交加的黑衣男子,一双瞪大的双眸,难以置信的惊望向了轩辕焰。

轩辕焰的墨眸亦迎望着黑衣男子,还毫不吝啬的送了黑衣男子,一抹看似无害的温柔魅笑意。可这看似无害的温柔魅笑,却令黑衣男子毛孔阵阵收缩。

轩辕焰主动令自己的两指,抛掉了九节鞭前端所嵌的锋利匕首。只是轩辕焰的两指,抛掉锋利匕首的一瞬间,黑衣男子手中的九节鞭不见了。

因为九节鞭化成了粒粒的粉末,九节鞭间所嵌的鹰爪铁钩,锋利匕首,亦通通化成了粒粒的粉末,宛如雨点般坠落到了地面上。

“你瞧一瞧,如此易碎的鞭子和匕首,怎么可能断了我的硬命,割了我的厚皮肉呢?”

撇了撇唇嘴的上官凝月,纤纤葱指点了点地面,声音略含讽笑的道“下次别骗人了,拙劣的谎言,是很容易被戳穿的。”

上官凝月的话音刚落,与黑衣男子并肩而站的,一直保持沉默的另外三名黑衣男子,左手同时的朝着身后一掩,令指甲滑破了他们的手心…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敲诈勒索”

见到三名黑衣男子,令左手齐齐的掩到了身后。

一旁眯眸审视的品香酒楼大掌柜,脸色骤然的一变,催动内力密传起了音--未摸清敌人的底细,获悉敌人的意图前,不要动用血…

内力传音的品香酒楼大掌柜,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咚”的一声响--

那一名挥甩九节鞭,企图贯穿上官凝月颈子的黑衣男子,以及三名将左手掩在了身后,利用指甲掐破掌心的黑衣男子,身躯朝后一仰,全部昏死在了地面上。

四名虎背熊腰,满脸横肉的黑衣男子,至所以会倒地昏死,是因为落座于椅间的轩辕焰,似有意若无意的挥了一挥紫色衣袖。

见此情形,品香酒楼的一众伙计,瞬间陷入了呆若木鸡的状态。

--不会吧?

以前,即便有十个凶神恶煞,武功厉害的人,一起闯入了品香酒楼之内,试图找麻烦,只要有一名保镖现了身,便能够轻而易举的搞定。

眼下,面对两个试图找麻烦的人,酒楼内的四名保镖,居然全部的出动了。

可全部出动的四名保镖,非但没能搞定找麻烦的两个人,反而…一改以往的威风凛凛气势,不堪一击的昏死在了地面上?

哗啦,回过神的一众伙计,撒腿便朝着品香酒楼的大门外,胆战心惊的狂奔了去。

他们进入品香酒楼,只是卖苦力谋生的,可不是来卖命的!如今见到情形大大的不妙,他们当然是三十六计,逃为上计!

情形纵然再不妙,伙计们可以选择逃跑,可品香酒楼的大掌柜,却不能选择弃酒楼而逃。

瞅望见四名黑衣属下,被身着紫色锦衣的年轻男子,那似有意若无意轻挥的衣袖,给轻易的震晕死在了地面间。

距离上官凝月和轩辕焰,如今所处的方向,约一丈远的品香酒楼大掌柜,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身躯保持原地不动的品香酒楼大掌柜,只是在默默的等待,等待这两个上门找麻烦的人,主动道出上门找麻烦的原因。

伸了一个懒腰的上官凝月,从椅子间站起了身来。

紫色衣摆魅然的翩卷,轻迈莲花碎步的上官凝月,倩影半蹲在了先前试图用九节鞭,贯穿她颈子的那一名黑衣男子面前。

“喂,我说这个谁谁谁…”

胳膊肘子朝着膝盖间随意的一搭,玉眸滟波流转的上官凝月,红唇笑勾的问道:“你用鞭子断我命,用匕首割我皮肉的念头,如今应该放弃了吧?”

被上官凝月问话的黑衣男子,自然不可能开口回答。因为,彻底昏死过去的他,根本就听不到上官凝月的嘲讽问话。

“喂,我说那个谁谁谁…”

脑袋一个微歪,玉眸扫了扫暖风拂漾的地面间,另外三名昏死过去的黑衣男子,上官凝月凤眉魅艳一挑的道:“对于我们兄妹二人,上门吃白食的举动,你们三位如今应该也没意见了吧?”

另外三名彻底晕死过去的黑衣男子,自然也不可能开口回答。

“若是有意见,你们赶紧的提哦。不然的话…”

虽然根本就无人回答,可上官凝月追问的“浓厚兴趣”,倒是没有一点儿的减灭:“我们兄妹二人,可要拍拍屁股走人咯?”

略等了片刻,上官凝月从地面间,缓缓的站起了身来。

“他们一致的沉默,看来…对于我们吃白食的举动,他们没有丝毫的意见。”

双臂一个慵懒的交叉,容颜艳笑缱绻的上官凝月,玉眸望向了从椅子上站起了身,正立于自己左侧的轩辕焰:“哥哥,既然他们没有意见,我们可以走人了。”

白皙的掌心,仿若拂拨肮脏灰尘般的,朝着地面上昏死的四名黑衣男子,一个迅速的横扫之后,轩辕焰启唇道:“他们没有意见…可是我有意见!”

“什么,你有意见?”听到轩辕焰的话,眨了眨玉眸的上官凝月,声音立刻“诧异无比”的问道:“你有何意见啊?”

“我的左衣袖…”一个浅浅的垂首,右手的修长手指,戳点了点左边袖筒的轩辕焰,启唇回道:“被其中一个人的血,给弄脏了。”

原本交叉的双臂松了开来,将轩辕焰的左边袖筒,一阵翻来覆去的“仔细”察看之后--

纤纤葱指抽离轩辕焰左边衣袖的上官凝月,脑袋一歪的语道:“没有啊?哥哥,你一定是眼花看错了吧?你左边的衣袖…并没有一丝的血迹存在啊?”

“怎么没有?”身躯迅速半蹲在地的轩辕焰,右手将其中一名黑衣男子的胳膊,猛然的一个拉拽,令此名黑衣男子的左胳膊,绷悬在了半空之中。

此名黑衣男子虽然昏死在了地面上,可他的左手,却是捏握成了拳头的形状。

拉拽住黑衣男子胳膊的轩辕焰,掌心间催泻出了一股强劲的气流,令强劲气流袭窜向了黑衣男子捏握的拳头。

强劲气流的卷震之下,黑衣男子握成拳头状的左手,当即敞了开来。

缕缕金辉的淋漓笼罩中,只见黑衣男子的粗糙左掌心间,有一条因为指甲的用力掐割,从而渗冒鲜血的细长小口子。

将黑衣男子粗糙的左掌心间,那渗冒鲜血的细长小口子,朝着左边的袖筒上一个触贴。

令左边的紫色袖筒上,成功沾染了一大片血迹的轩辕焰,将黑衣男子的左胳膊,重新扔回到了暖风拂漾的地面。

倏地一下,轩辕焰从地面间站起了身来。

将染上大片血迹的左袖筒,朝着上官凝月的面前一个伸递,轩辕焰启唇道:“你认真的看一看,我的左边衣袖,是不是被其中一个人的血,给弄脏了呢?”

“呀!原来…并非哥哥眼花看错了,而是妹妹眼花看错了。哥哥的左衣袖,确实被其中一个人的血,给弄脏了!”

瞧一瞧皱拧凤眉的上官凝月,瞅望轩辕焰染血衣袖的“心疼”眼神,听一听皱拧凤眉的上官凝月,唇中惊呼出的“惋惜”语气。

就仿佛,轩辕焰左袖筒上沾染的血迹,根本就不是轩辕焰拉拽黑衣男子的手,将黑衣男子掌心间渗冒的鲜血,给涂抹到左袖筒上的。

而是…心怀不轨的黑衣男子,自己伸出了粗糙的左手,将掌心间渗冒的鲜血,硬涂抹到了轩辕焰的左袖筒上,故意弄脏轩辕焰的一身华丽衣裳呢?

瞅见轩辕焰用属下掌心间的血,涂抹紫色衣袖的举动。

身躯一直定格在原地,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审视的品香酒楼大掌柜,心瞬间被十分不详的预感,层层叠叠的笼罩住了。

--这两个人,到底想搞什么鬼呢?

还有…这两个人为何会知道,他的黑衣属下们,左掌心间有了一条,被指甲用力的割破,从而流血的细长小口子呢?

他的黑衣属下们,将左手掩藏到了身后,令指甲割破了掌心皮肉之后,根本还未来得及将掌心伸出,进行放血索命的举动,便已经被紫衣男子的内力震晕了。

而晕死在地的黑衣属下,流血的左掌心是紧紧合拢的。照理来说,紫衣男子不可能会知道,晕死在地的黑衣属下们,左掌心间有一条血痕的存在啊?

难道…这上门捣乱的一男一女,知道品香酒楼背后的秘密?

难道…这上门捣乱的一男一女,知道自己与四名黑衣属下,隐藏着的那一层身份?

这不可能的啊!

除了该知道的人之外,那些不该知道,却又知道了他们隐蔽身份的人,已经通通的成了死人。而死人…是永远无法泄露他们隐蔽身份的。

“这一身衣裳,可是娘亲熬了几个晚上,为哥哥缝制而成的。”

上官凝月的纤纤葱指,柔拂了拂轩辕焰的紫衣之后,故意扬高声调的道:“哥哥珍爱这一件衣裳,不压于珍爱性命啊?”

“如今,这一件令我珍爱如命的衣裳,却被别人的血弄脏了。妹妹,你说…”

演戏演的小腹都快笑抽了,可脸上却披着一副面具,一副烙满了“痛心疾首”表情面具的轩辕焰,声音幽幽的问道:“我该怎么办的好呢?”

微微的歪头,仿若经过了短暂沉思的上官凝月,葱指朝着地面间一点,声音弥漫怒气的道:“谁弄脏的,便让谁赔偿。”

“你也看见了,弄脏我衣裳的人,此刻晕死在了地上,一时半会估计醒不来。”

撇了撇薄唇的轩辕焰,垂首抠弄着指甲的道:“酉时前得赶回家中,吃补虚驻颜肉的我们,肯定没有足够空闲的时间,等他恢复到清醒状态的。”

“简单!让这一个人…”

胳膊倏地一抬,右手食指戳向了一丈之外,品香酒楼大掌柜一张脸的上官凝月,凤眉高高扬挑的道:“代替弄脏你衣裳的黑衣人,对我们进行合情合理的赔偿。”

“弄脏我衣裳的人,又不是他。”

顺着上官凝月的修长食指,望向品香酒楼大掌柜的轩辕焰,魅眨了眨墨眸的道:“让他代替黑衣人,对我们进行赔偿,他似乎很无辜耶!”

“他不会吃亏的!你想想啊,他是这儿的大掌柜,黑衣人是他所请的保镖。他既然请了武功如此厉害的保镖,自然得支付保镖巨  额的薪水。”

玉手朝着轩辕焰的胳膊一神,拉拽着轩辕焰,朝着品香酒楼大掌柜面前走去的同时,上官凝月的红唇中还不忘“耐心十足”的解释着。

“等到掌柜的代替保镖赔偿了之后,再从保镖日后的薪水里面扣除。这样…我们可以获得合理赔偿,掌柜的也没有吃亏啊?”

--搞了半天,这两个上门捣乱的人,其真正目的是敲诈勒索?如此“高调”的敲诈勒索,他…可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瞅望见朝着自己所处的方向,渐渐逼近的上官凝月和轩辕焰,嘴角猛烈抽搐的品香酒楼大掌柜,风中彻底的凌乱了…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拆房毁物

上官凝月与轩辕焰两个人,往品香酒楼大掌柜的面前,一个稳稳的站定之后--

白皙的右手,朝着品香酒楼的大掌柜,同时的一个递伸,上官凝月与轩辕焰两个人,唇间默契十足的溢出了两个字:“赔钱。”

神经无比错乱的瞅了一眼,朝着自己面前摊敞开的,两只“勒索”的白皙右掌,脸部肌肉抖动的品香酒楼大掌柜,吞咽了一口吐沫的道:“赔多少?”

原本摊敞开的白皙右手,倏地一个抬起。

 修长的五指揸开,对着品香酒楼大掌柜的双眸,左右一阵的连续摇晃,上官凝月和轩辕焰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道:“这么多!”

“咳咳…”干涩的喉咙口,发出了两声咳嗽音的品香酒楼大掌柜,声音略携裹着一抹弱弱气息的问道:“五百两?”

听到品香酒楼大掌柜的弱弱问话,双臂交叉而起,脑袋朝着左侧一个齐歪,挑眉的上官凝月和轩辕焰,双眸冷笑十足的望向了品香酒楼大掌柜。

上官凝月和轩辕焰两个人,口中没有给予回答,可他们的眼神却回答了。

--五百两,你是在打发要饭花子么?不如…我们两个人给你五百两,你让我们两个人,痛快的揍一顿得了?

品香酒楼的大掌柜,并非蠢笨如猪之辈。

因此,上官凝月和轩辕焰两个人,这冷笑眼神的背后,隐泻出来的无声嘲讽回答,品香酒楼的大掌柜,自然能够透彻的读懂。

短暂的沉默过后,微捏了一捏拳头,强忍心头熊熊怒火的品香酒楼大掌柜,唇内缓挤出了不淡不冷的三个字:“五千两?”

松开交叉的双臂,慵懒摩挲纤纤葱指的上官凝月,樱唇一字一句的淡溢道:“区区的五千两,你赔偿的不嫌累,我们伸出去索赔的右手,还嫌累的很呢!”

瞪大了眸子,脚心蔓延寒气的品香酒楼大掌柜,牙齿一个不慎咬上了脆弱舌尖,身躯有些颤晃的问道:“五万两?”

“万的前面,加上一个千字。两的后面,加上…”

无视品香酒楼的大掌柜,那有些颤晃的身躯,滟波流转的玉眸内,弥漫春雨戏点碧湖柔笑的上官凝月,魅勾的红唇间,溢出的话语却仿若万年寒冰:“黄金两个字!”

上官凝月的话音刚落,身躯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没一头栽死的品香酒楼大掌柜,立刻失声的怒吼道:“你说什么,五千万两黄金?”

--这到底是勒索钱财啊,还是勒索命啊?竟然狮子大张血口的,向他索要五千万两巨额黄金,他们两个人…

将品香酒楼当成了什么地方,当成了西辰国的国库么?即便是西辰国的国库,也没有如此巨额的五千万两黄金啊?

苍白如纸的脸色夹杂狰狞,捏握成拳头的双掌青筋直冒,指甲深深嵌入皮肉中的品香酒楼大掌柜,真恨不得将眼前的两个人,身躯给活活的撕个支离破碎。

可是,从轩辕焰先前仅仅挥了一挥紫色衣袖,便轻易震晕了四名黑衣属下的举动,品香酒楼的大掌柜,心中又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并非眼前两名挑衅者的对手。

因此,品香酒楼的大掌柜,不停的在心中告诫着自己:必须得拼命的忍住,绝对不能够冲动,否则冲动的代价,便是付出了自身的性命。

“是的!”点了一个头的上官凝月,如樱的粉唇间妖笑缱绻的道:“相信你的耳朵,你没有听错,的确是五千万两黄金。”

“我们还得在酉时前,赶回家中吃驻颜人肉呢。所以…”

白皙的右手,朝着品香酒楼大掌柜的面前,再次的一个慵懒递伸,薄唇间浅打呵欠的轩辕焰,微耸了耸肩头的道:“你就行行好,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了,快点儿赔钱吧?”

品香酒楼的大掌柜,没有给予丝毫的回话反应。

身躯宛如化石一般,僵硬定格于原地的品香酒楼大掌柜,只是令指甲深深的嵌掐着手心,令牙齿死死的咬住了发青嘴唇。

这一刻,品香酒楼的大掌柜,心中清清楚楚的知道--眼前的一男一女,至所以来品香酒楼找麻烦,其真正的原因,并非为了敲诈勒索。

眼前的一男一女,若最终目的是为了敲诈勒索,那么…

他们开口索要的银两,必定是自己能够付得起的。而不是,他纵然卖了品香酒楼,砸锅卖铁也完全付不出的,整整五千万两的巨额黄金。

既然,眼前的一男一女,至所以来品香酒楼找麻烦,并非为了敲诈勒索,那他们的真正意图…究竟又是什么呢?

右手合拢成了拳头的形状,只留有修长的右手食指,戳向品香酒楼大掌柜身躯的轩辕焰,侧头问道了上官凝月:“这家伙的缄默反应,是什么意思啊?”

“我想。可以理解为无声的抗议吧?”

魅眨了眨玉眸的上官凝月,绕着品香酒楼大掌柜的身躯,慢悠悠的转了一个圈之后,回归到了原位,歪头望着轩辕焰道:“对于我们索要的合情合理赔偿,他拒绝支付。”

“我只记得临出门前,娘亲曾经再三的嘱咐,如果有人弄脏了我们的华丽衣裳,我们应该客客气气的,向对方索要合理赔偿。可对方若无视我们的客气索要,死活都不肯赔偿…”

浅浅的垂首,右手的修长食指,搓揉染血左衣袖的轩辕焰,薄唇缓缓的轻溢道:“娘亲嘱咐我们,应该如何做的事情,我给忘记了。不知妹妹,可还记得呢?”

“娘亲的所有嘱咐,妹妹我都铭记在心呢。若对方无视我们的客气索要,死活都不肯赔偿,我们必须拆了对方的房子,毁了对方的产业,让对方深刻的体会到…”

身躯一个猛然的后退,落座于椅子间的上官凝月,高高的翘起了二郎腿,纤纤葱指扣敲桌面的道:“我们兄妹二人,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墨眸漫不经心的瞅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品香酒楼大掌柜,轩辕焰再一次的启唇问道上官凝月:“如果被娘亲知道,我们没有乖乖的听她话,轻易放过了欺负我们的人,娘亲会如何的教训我们?”

“忤逆娘亲的话,后果很严重。我们会被动怒生气的娘亲…”

落座于椅子间,纤纤葱指加快扣敲桌面的上官凝月,一脸认真表情的回答道:“狠狠的杖责五十,鞭抽一百,获得皮开肉绽的惨痛惩罚。”

“也就是说,纵然我们兄妹二人,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汗流浃背的拆毁对方房子。”

手指优雅的理了理微乱的紫色衣领,一脸无奈表情的轩辕焰,幽叹了一口气儿的道:“可为了逃脱娘亲的严厉惩罚,我们却不得不为之咯?”

“拆人房子,真的很累!娘亲明明知道,我们兄妹二人,最讨厌的就是体力运动了,却偏偏给我们兄妹二人,订下了如此森严的家规。我们兄妹二人,可真是太命苦了!”

撅嘴,委屈十足的说完,从椅子间站起身的上官凝月,甩晃起了自己的左右手腕,登踢起了自己的左右小腿。

“我说妹妹啊,你就别热身了,抓紧时间拆房子吧!别忘了,酉时之前我们还得赶回家中,吃爹娘醋泡的驻颜人肉呢。”

轩辕焰启唇说道的同时,双足倏地一个迈动,身躯朝着品香酒楼的大厅之中,那一张最大的白玉石桌,迅速的奔窜了去。

抵达了最大白玉石桌前的轩辕焰,掌心看似朝着桌面间轻轻的一拍,实则掌心却凝聚满了浑厚的内力,催震向了白玉石桌的桌面。

“砰”的一声炸响--

坚硬无比的白玉石桌,瞬间的支离破碎,化成了一颗颗小石头子儿,凌乱万分的堆积在了,由青砖铺垫的品香酒楼地面间。

“妹妹,原来我们根本就不会太耗费体力。因为…”

又是一掌拍了下去,震碎另外一张白玉石桌的轩辕焰,墨眸笑望向了上官凝月道:“这些看上去坚硬无比的桌子,其实就如同白纸般不堪一击!”

停止甩腕踢腿热身动作的上官凝月,白皙的手腕倏地一扬,紫色衣袖的完美遮掩之下,令指缝间夹着的几枚绣花针,滑割向了一把雕花的木椅。

被上官凝月的指缝间,掩夹着的几枚绣花针儿,角度和力度精确滑割的雕花木椅,瞬间的四分五裂,化成一根根的细长木条,散落铺盖住了青砖砌成的品香酒楼地面。

身影宛若翩翩起舞的紫色蝴蝶,魅艳的游窜于大小桌椅间。

令每一把掌心碰触过的雕花木椅,令每一张白玉石桌,以及白玉石桌上摆放的餐具,化成了支离破碎状态的轩辕焰和上官凝月,还不望出言嘲讽品香酒楼的大掌柜。

“啧啧啧!我说掌柜的啊,这些雕花木椅,你到底是在哪儿买的?”

掌心连续的摧毁着雕花木椅,滟波流转的玉眸,却瞅望着品香酒楼大掌柜的上官凝月,如樱红唇弯撇的语道:“质量未免也太差了吧?”

掌心连续的震拍着白玉石桌,踩踏于地面间的双足,令铺地的青砖塌陷出了深坑。

令堆积在地面间的餐具,化成了粒粒粉末的轩辕焰,薄唇亦讽弯的溢道:“我说掌柜的啊,以后若再买白玉石桌,定要记得换一家哦。”

双眸中煞气翻涌的品香酒楼大掌柜,上下牙齿虽然磨的咯嘣咯嘣响,指甲亦掐的手心血肉模糊,可身躯却依旧定格在原地。

品香酒楼的大掌柜,在拼命的忍耐。

瞅见原本豪华的品香酒楼,被眼前的一男一女,弄的狼藉一片,残缺破损。品香酒楼的大掌柜,一颗忍耐的心纠痛万分。

可是他知道,自己如今的纠痛忍耐,最终一定会得到安慰的--令眼前的一男一女,最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愉悦安慰。

就在上官凝月与轩辕焰两个人,兴致盎然的摧毁着品香酒楼,一方面为了成功的引蛇出洞,拿取到罕见的药材变色花。

一方面摧残品香酒楼大掌柜的灵魂,替那些被品香酒楼的大掌柜,以及品香酒楼大掌柜背后的主人,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侠义之士报仇时--

品香酒楼的二楼,无数名正在用膳的客人。

听闻一楼宛如放鞭炮似的,叮咚哐铛的暴响,亦纷纷的抛下了手中碗筷,挨肩叠背的拥挤在了二楼的楼梯口,想看看一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会吧,竟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不知死活的跑来毁砸品香酒楼?据说,这品香酒楼的幕后主人,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

“喂,你们吃饱了没有?若已经吃饱的话…”

毁了一楼的大厅中,最后一把雕花木椅的上官凝月,玉眸斜睨向了二楼的楼梯口,声音柔笑的溢道:“我劝你们最好别留在此处看戏,赶紧的离开品香酒楼,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去哦?”

“一楼砸的差不多了,我们马上就要砸二楼了,砸完二楼,我们还要拆房子呢。倘若你们吃了那么久,还是没有吃饱,或者你们已经吃饱了,却执意的要留在此处看戏。我们两个人待会儿拆房子的时候,若是一个不小心…”

毁了一楼的大厅中,最后一张白玉石桌的轩辕焰,墨眸同样斜睨向了二楼的楼梯口,俊眉扬挑的道:“将你们的身躯也给拆了,令你们死的支离破碎。你们下到了地狱中,可千万别找阎罗王哭诉,说你们死的很冤很冤!”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完成家规”

--将他们身躯拆了,令他们死的支离破碎?

听到轩辕焰的话,二楼的楼梯口,挨肩叠背的用膳之人,集体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们当中,可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嫌命长,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将今日的这一顿午餐,变成了人生中的最后一顿餐。

一众用膳的客人,以及一众忙着伺候二楼客人的伙计,双足仿佛触了电一般,推推搡搡的奔下了楼梯,朝着品香酒楼的大门外,冷汗遍体流淌的狂逃了去。

当二楼用膳的客人,以及二楼伺候的伙计,惶恐逃窜出品香酒楼大门外的一瞬间,上官凝月与轩辕焰两个人,身影亦消失在了一楼的大厅中。

上官凝月与轩辕焰去了哪儿?

从二楼连续暴响起的,“叮咚哐铛”的石桌木椅碎裂声,窗棂的炸散乱飞声,部分墙壁的倒塌声,答案显然易见。

听到二楼的拆墙毁物杂乱声,指甲深深的嵌入皮肉内,面色灰白交加的品香酒楼大掌柜,身躯就这么僵硬的立在一楼大厅中。

--砸吧,拆吧!

今日,你们两个人砸了品香酒楼的桌椅,拆了品香酒楼的窗户和墙壁,过不了多久…

你们便会付出死无全尸的代价,有人会捏碎你们身上的每一块骨头,抽了你们身上的每一根筋,放尽你们身上的每一滴血。

很快的工夫--

成功砸碎了二楼的所有桌椅,毁了二楼的窗户和墙壁,将二楼的雕花嵌珠屋顶,凿穿了无数个破洞的上官凝月和轩辕焰,身影再次出现在了一楼的大厅中。

“我拆累了!”

如樱红唇间溢出四个字后,紫色衣摆随风魅然轻舞的上官凝月,一个浅浅的垂首,装模做样的捏按起了自己的双臂和白皙手掌。

“那你歇会儿吧,剩下的我来。”

轩辕焰薄唇间笑回道的同时,盛泻着浑厚内力的双掌,朝着衔接一楼与二楼的长长楼梯,迅速的挥震了过去。

“砰”的一声炸响,铺垫着红色地毯的长长楼梯,立刻轰然的坍塌。

双足游窜于大厅的地面,墨发狂肆飞扬的轩辕焰,盛泻着浑厚内力的双掌,又朝着一楼的四面墙壁,以及一楼雕花嵌珠的屋顶,连续不断的挥震了去。

“砰砰砰”的炸响声,连续不断的传来--

品香酒楼的地面,一阵猛烈的晃动间,泥土漫天的扬卷,碎石到处的横飞,一楼的四面墙壁间,敞露出了无数个人形般的大洞。

一楼雕花嵌珠的屋顶,亦敞露出了无数个鸭梨般的洞,砖头,泥快,梁木宛如雨点般纷纷的坠落,将一楼地面砸出了不计其数的大大小小深坑。

收回内力的轩辕焰,掸了掸两肩和衣领间的木屑之后,移步到了上官凝月的身旁。

“家规中说,若被人欺负了,必须拆了对方的房子。可是,家规中又没有详细的说明,究竟是将房子全部给弄塌了,还是弄成残壁破顶便可以了?所以…”

脑袋微歪的轩辕焰,墨眸魅眨的瞅望向了上官凝月,启唇问道:“能省一分力气,便省一分力气的我,将房子拆成了这个样子,应该算是完成了家规吧?”

脑袋先仰起,玉眸瞅了一瞅破了无数个鸭梨洞的屋顶。接着,又扭转脑袋,玉眸瞅了一瞅破了无数个人形大洞的四面墙壁。

点了点头的上官凝月,玉眸迎望向了轩辕焰,如樱红唇魅弯的回道:“嗯,将房子拆成了这样,应该算完成家规了。”

白皙的右掌,朝着上官凝月的面前一个送递。

薄唇间勾勒出一抹魔冶笑弧的轩辕焰,声音柔如春风的语道:“既然已经完成家规,我们就不用担心被娘亲严惩,可以放宽心的回家了。”

白皙的左手,朝着轩辕焰的右掌间一放,五指一个缠绵的相扣之后,上官凝月与轩辕焰两个人,并没有从品香酒楼的大门离开。

染上了缕缕金辉的紫色衣摆,随风魅然的翩舞柔触间--

上官凝月与轩辕焰两个人,从品香酒楼的东面墙壁处,其中一个人形般的大洞中,一前一后的穿到了品香酒楼外面。

见到上官凝月与轩辕焰两个人,已从人形般的大洞中离开了,品香酒楼的大掌柜,没有在第一时间内追出去。

因为品香酒楼的大掌柜,心中清清楚楚的知道,以这一男一女的能耐,若想避开他的跟踪举动,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既然明知跟踪一男一女,是一种无济于事的举动,那么…他又何必犯愚蠢的去做呢?

携裹灿烂金辉的风儿,拂漾于品香酒楼的大厅,盛泻的是一片片融融暖意。

可是,这一刻的品香酒楼大掌柜,却完全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他直觉得品香酒楼的大厅中,弥漫的空气是潮湿冰冷的,风是割面刺骨的。

大厅之中,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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