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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奴家不清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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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边躲。

“嗯?”他的手顿在半空,然后缓缓放下,看样子是在默许容她考虑一会儿。

贝贝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突然想起她是来要月钱救子瑜的,踌躇了一下还是乖乖爬了出去。

抓紧领子:“我自己来……”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钻到床底下,然后以最缓慢的速度解开腰带,以更缓慢的速度脱掉大红嫁衣,慢到以手指每进行下一次动作能间隔好半天的速度脱掉中衣……

待贝贝脱到里衣之时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酒精也正好发挥作用。

脱到只剩最后一件贴身肚兜时,贝贝好想流泪,无奈一日滴水未进已经没有眼泪这种东西存在,她想哭也哭不出来。

子瑜漂亮的脸在她面前晃来晃去,邪恶的笑容占据了她所有的视线,贝贝晃了晃头回到现实中,远处微弱的烛火也跟着转了起来。

她要死了吗,还是大将军刚才趁她不注意捅了她一刀,伤口呢,在哪儿呢?(别理这个醉鬼。)

正在胡思乱想,今夜原本极有耐性的男子显然也不耐烦了。贝贝感到身上一沉,最后一件贴身衣物被他撕开,

“啊——”贝贝大喊,手忙脚乱捂住身子,耳边传来灼热的呼吸,他用气音在她耳边道:“我还没开始,你喊什么?”

贝贝感到子瑜在跟她说话,忍不住哇一声干哭起来:“子瑜救我……呜呜……”

扑在她身上的人停了下来,贝贝反而被他一动不动的动作吓着了,止住毫无意义的喊声:“大将军?”

“嗯?”

贝贝松了口气,原来不是:“我以为你要杀我。”

“……”

“那我们……接下来该睡觉了对吗?”她不想玩这个,好想睡觉。

“嗯。”低低应了一声。某人开始内疚、心虚。

不过,一不做二不休,既然把她骗入了洞房,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已是水到渠成。

但是,还有但是。

贝贝在接收到大将军应允的那一声“嗯”之后——就真的睡了。

秦钰发现身下的女人没了动静,拍了拍她的脸颊:“贝贝、醒醒。”

只听她含糊不清轻轻道:“别吵,我好累。”

几日不见,他恨不得见着她就死死霸住,但繁琐的礼仪让他没有机会,好不容易入了洞房,他当时就想抱她一阵亲吻,喜娘又跟着进来,待到灌醉她,想来已经无所阻隔,她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秦钰闷闷地捶了一下床沿,起身点燃屋里的红烛。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他终于如愿娶她过门,端详着她熟睡的容颜,红唇娇艳欲滴,他忍不住俯身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只是轻轻一碰已经不能满足他,他越吻越深。

正沉浸在美好梦乡的贝贝隐约感到有人在啃咬她的脸颊,皱了皱眉头躲开,不想,她稍偏头的动作让被她磨得失去理智的男人一下子犹如被火身上浇油。

他热情的吻着她,一遍一遍在她耳边唤她的名字,充满诱惑的声音将她从梦中拉回现实。

贝贝睁开双眼,子瑜漂亮的脸就这么放大在她眼前,她有所觉悟地反应过来自己喝醉了,能把大将军当成子瑜,醉酒的境界估计没人能跟她比较。

羞涩地移了移被他大手握住的腿,贝贝睡眼惺忪,带着醉意的双眸眼波盈盈,看得身上的男人几欲崩溃。

发现他们正赤身相拥,贝贝一脸窘迫:“呃、大将军,我睡了多久了?”

“快三更了。”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沙哑,以至醉酒初醒的贝贝完全没分辨出来。

惨了,她晾着大将军好几个时辰自个儿先睡,大将军一定快气死了。

“奴婢……”正想认错,唇上传来软软的触感,“嗯?”他尾音拖得长长的,在她红肿的唇瓣上咬了一口:“不对。”灵活的手指不再徘徊,滑向她胸前高耸的位置。

贝贝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更强烈的思绪又涌上脑海将此覆盖。他给她的感觉,为何会这么像子瑜?

醉了,一定是她醉了。

“专心点。”他的手一点也不老实。

贝贝双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结结巴巴好一会儿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将军,我可否不从?”

她身上的大将军嘴角上扬,状似轻描淡写:“不想要月钱了?”

对,她是来拿月钱救子瑜的。

于是迅速思考完毕:“我从!”但这口气这声音怎地这般耳熟?完全不像是虚幻的,它就是子瑜的声音呀……

他没有留给她过多分辨的时间,舌尖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迫不及待的强迫她与他缠绕,霸道的不可思议,“唔……”贝贝透不气来,这感觉实在太像,她简直就要将他当成子瑜了。

“将军……”她低低抗议:“我不……”

“不什么?”他的手伸向她大腿根处:“嗯?”

这……为何会这么像?

正进行复杂分辨,还要一边被他肆意挑拨每一处敏感位置的贝贝简直要晕过去了,喘着粗气:“将军,等……等一下……”

“我等的太久、太久了,贝贝。”他的呼吸拍打在她脸上,语气轻柔得贝贝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私密地带突然被他覆在掌心,贝贝身子猛颤,条件反射如最初子瑜碰她那般,抬脚就要去踹身上的人。

他熟练地握住她的脚踝,不由分说置身在她双腿中间,在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已经到达紧要关头:“别……”她忙说:“将军,奴家不清白。”

他扬扬好看的眉毛:“是么?我试试。”

这种表情,这样的动作……

不,她没有看错人,借着愈燃愈亮的烛火,贝贝定定地瞧着面前男子的脸,然后愣愣转过头去看床边的烛台。

烛火没有转动。

周围摆设没有摇晃。

桌子上的酒盏没有变化。

这回她想起来了……

23、大将军太恐怖 。。。

这回她想起来了……

“秦钰……子瑜……”贝贝嘴里呐呐的说着,声音迟缓,像是在分析给她自己听:“你是秦钰,是大将军秦钰……”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回想初次在大街上看到的那双眼睛,还有将军府这些日子以来奇怪的种种。

见贝贝定定望着他不说话,秦钰显得有点慌张:“贝贝、贝贝?”

片刻后……

“子……秦钰!你、欺负我!!”暴吼。

秦钰掏了掏耳朵缓解被刺激过度的耳膜,抓住她乱挥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放开我!”贝贝像只被激怒的野猫,怒视他咬牙切齿:“你居然骗了我这么久,你个骗子!”说完抬脚狠狠踹开身上的男人,抓起床上凌乱的衣物随便往身上套上,握拳猛地向他胸膛飞去:“不要脸!你无赖!”

秦钰似乎并不想躲开,有意让她泄恨,生生受了她一拳,拭去嘴角溢出的鲜血,笑容在夜里看上去诡异妖冶,只管点头承认:“对,我无赖,我不要脸。”

“……”贝贝歇了一会儿继续:“你已经无药可救了,你个大骗子,我再也不要理你,再也不理你了!”跳下床去就要往外跑,撒起泼来一如当年。

处心居虑这么久的某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放她离去。

被他牢牢固在怀里:“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要去哪里?”他一手按住她后脑,低头就想亲她,被贝贝一拳飞过去,后者灵活闪开,还是那魅惑人心的浅笑:“宝贝想谋杀亲夫?方才为夫已经吃了你一拳,还没打够?”

对自己无意识的力道有点吃惊,贝贝气血上涌不作理会:“谁要做你的夫人,和离罢!”

秦钰嘴角的淡笑缓缓消失,美眸凝视贝贝浅碧色的杏眸:“你已经嫁给我了,不要轻言分开。”

“那是你骗我的,你骗我嫁给你,这不算!”

秦钰指着床头上高悬的合鬓,揽过她的肩头半是开导半是诱哄:“宝贝乖,你看,你我已是结发夫妻,又岂能儿戏说离就离?”

贝贝别过头去不看他也不说话,任她再好的脾气也难以接受被人欺骗这么长时间,一时间早已经忘了什么生存之道规矩礼仪,展露出来的是她所不熟悉的自己,但她觉得最爽快自在的本性。

任性道:“我不管,和离或是休妻……你挑。”然后扁扁嘴就哭了起来:“你怎么能这样骗我……见我笨好欺负是不是?”

秦钰显然没有料到她会有这么大反应,放软了语调:“别哭了,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原谅我好吗?”

“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呢,呜呜,我不听,再也不信你了。”贝贝一双眼睛通红,她这几天来纠结的彻夜失眠,为了就是嫁给大将军之后好来救他,全力以赴熟悉大周国乱七八糟的繁文缛节,结果,他竟然就是大将军……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过,想是这些日子对他的感情太深厚,或是他不早早告诉他就是大将军让她吃尽苦头被他威胁利诱还名节不保,总而言之她想不通,过不去这个屏障以及她欠他银子这件事情。

贝贝吸吸鼻子:“你走,我不要跟你一起睡!”

于是新婚的第一夜,新郎新娘分房而眠。

新郎官在思考当如何博得美人谅解。新娘子在思考他如此无赖,该不该相信她真欠他的银子。

大将军人生中二度失策,均是出在同一个女子身上。

第二天

下人们纷纷来给新夫人请安,因为秦钰的父母十几年前双双战死沙场,将军府里唯一的长辈只有他的师父师徒先生,也就是一直以来被贝贝误会成大将军的人。

所以贝贝不需要去给公婆奉茶,可说是最无所事事的新媳妇。

人太闲没事儿干又不愁吃不愁穿的时候最容易胡思乱想,正因如此,一个上午贝贝都在同一问题上徘徊纠结。

秦钰为什么要骗她,他一个大将军,身份地位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何要费尽心机来骗她一个普通小老百姓呢?

贝贝反思昨夜太过激动的情绪,他是大将军,他动动手指就能要她的脑袋,按照生存法则自己是不应该那样放肆的。

问题没有想通,反思倒是反思过来了,贝贝决定找秦钰好好谈谈,心平气和好聚好散。

“贝贝!”管事儿大妈笑得合不拢嘴,老远就开始喊,一掌自己嘴巴:“哎哟,看我,该叫夫人了。”俯身行礼:“给夫人请安,呵呵~夫人昨晚睡得可好?”

贝贝扁扁嘴,抬头让她瞧她憔悴的脸蛋和那对黑眼圈:“大姐,您看看我这样子睡得好吗?”

“哟~”管事儿大妈笑得一脸暧昧:“真不愧是大将军,下手可……呵呵呵呵~”捂嘴继续笑。

“我想与大将军和离。”贝贝语不惊人死不休。

管事儿大妈的笑容僵在脸上,惊诧道:“我说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呀,当心让大将军听了去会生气!”抚了抚贝贝的手:“从今往后就由我来伺候您的起居,夫人有什么事儿尽管差遣就是,有什么心事儿也尽管跟我说!”

秦钰知道贝贝平时与管事大妈关系比较好,特意将她从绣坊调过来陪伴贝贝。

贝贝低垂着脑袋,无精打采:“我是说真的,秦钰他骗我,原来他就是子瑜,我还傻乎乎的答应与他成婚救他自己。”扁扁嘴想哭的样子:“大姐,你说我是不是太笨了。”

“大将军的表字就是子瑜,莫非你先前不知道?”大妈疑惑,只知贝贝来了之后大将军便吩咐下人改口唤他主子……

大妈思索片刻顿时了然,原来如此!

贝贝鼓起腮帮盯着管事大妈:“您这是什么表情呀,你们都没说,我哪会知道……”

大妈挥手笑道:“这有啥,无非就是大将军怕你因为他身份高贵不敢接近,这才瞒着你跟你一块儿谈天说地,像大将军这样的好男儿天底下已经找不出几个来,夫人应该好好珍惜才是。”

被这么一说,贝贝觉得自己好像是过激了一些,这可是常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她在生个什么气呢?

“我是想珍惜,”贝贝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指了指胸口:“可是这里总恼火得紧,大姐,我不会是要死了吧……”成日被秦钰乱摸乱点,难道点坏了?

大妈语塞。

“夫人还没吃东西吧,来,这是你最爱吃的莲子粥,尝尝。”

大妈关切的神情体贴的动作让贝贝感动:“大姐,你人真好。”

大妈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呵呵~哪里的话,夫人不嫌弃我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我可高兴伺候您了呢。”

“大姐还是叫我贝贝吧,没准儿过些日子我就不是夫人了。”

大妈打断贝贝:“瞎说。大将军对你如何府中上下人尽皆知,莫说费心接近你对你好,忙里偷闲陪着你,就说这两年来大将军从不近女色,如今唯独钟情于你,这些已足够显示出大将军对你的深情厚爱了呀。”

管事儿大妈身负说客重任,一发挥连她自己都快被自己说服了,突然很有成就感,说的停都停不下来:“要说如今咱大周国的姑娘最想嫁的还是咱大将军,你瞧瞧大将军能文能武,人又生得俊美,你有这福气全靠与那小公主……”意识到说漏了嘴,大妈忙捂住嘴巴转移话题:“呃,夫人快吃吧,粥就快凉了,我给您乘一碗……”

“大姐,你刚才说什么?”一直发呆发愣的贝贝回神正好听见大妈先前最后那一句话:“小公主?”

糟了。大妈心中叫苦不迭,一时大意竟然把这事儿给说出来了,如今的贝贝已经贵为将军夫人,她怎么还能口无遮拦地提起那小公主?!

“夫人别问了,其实谁没个过去,大将军跟域外那位小公主的事情已经成为过去,您才是正主儿。”

有关那位小公主的事情贝贝早前听大妈八卦过,大妈不提她已经将这事儿忘了,这么一说,贝贝突然就通了。

“大姐,我想通了,谢谢你!”她总算明白秦钰为何这么多千金小姐不要偏偏选她,那种深入狼窝潜意识被激发的危机感一下子被解除掉。

她就说嘛,怎么可能有这么优秀的男子一眼就看上了她,还以为她命格稀有他娶她过门是有所图谋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明白自己就是个替代品之后贝贝不再纠结了,她找到一个很适合形容他们两关系的成语——各取所需。

她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悍妇,她还要好好生活寻医为她治病,要返乡找到她的亲人,忤逆大将军,显然是不明智的做法。

大概人都是如此,在被欺骗经过某些人生中的大事之后就会变得成熟,贝贝觉得她太成熟了,居然悟出这么大的道理来,于是发动府中上下一起去划船庆祝,唯独没有通知秦钰。

当她知道子瑜是秦钰的表字,二人其实就是同一个人之后已经不敢再在他面前蹦跶,要知道秦钰在战场上是令敌军闻风丧胆的猛将,先皇在世之时他不过二十出头,竟能独自一人带兵以少胜多剿灭叛党夺回江山。

当然,这些事迹是管事大妈为了让贝贝知道她如今的夫君是多么伟大的人物才会一一道出让她知道的。

而恰恰相反,这样的秦钰让贝贝又惧又怕,连夜里睡觉都防着他会半夜偷偷爬上她的床,哪来的柔情可续啊!

今日风和日丽,离将军府不远的大道上出来游玩的行人颇多。将军夫人一出来,行人纷纷让道,贝贝感觉挺不好意思打扰人家观景,所以换了条人烟稀少的小道走。

此处正好是她那晚来过的地方,贝贝放缓步子从枫林道走过,想起那晚莫凡给她看的香包和他复杂的眼神,突然很想上丞相府一趟。

“大姐,我成婚那日丞相大人为何没来?”贝贝状似不经意的开口。

“夫人不知道吗?丞相大人在您跟大将军成婚的前一日已经请命去南方助地方官救灾了!”

贝贝点点头:“知道了。”

“不过当日丞相府上有人送来贺礼,被大将军接走了。”

“哦,是什么礼物,你可见过?”

大妈摇摇头:“没见过,只听丫头们说是只域外前皇族常用的玄铁炼丹炉,我当时还纳闷呢,丞相大人怎么会送这样的东西当贺礼。”

“玄铁练丹炉?”贝贝突然觉得头晕,有熟悉的场景从脑海中掠过,有人笑着对她说:“再捣鼓这些东西我就把你这只炼丹炉扔出去砸了!”

“你敢!”

“你试试。”

“哼,大不了我把它送给……”

“送给他?”

“不关你的事,你放开我……走开!”

然后又是那种霸道的气息,让人面红耳赤的场景。

男子疯狂地占有她,和前几次一样,她从最初的反抗到沉沦,拥紧他迎合他,身子颤抖,双唇被他吻得刺痛,亦爱亦恨,爱他恨他,虚幻中的她似乎分不清。

感到愈发困难的呼吸,贝贝晃着脑袋猛然清醒,“又做春、梦了?”

一醒来就是她又怕又恨又觉得无赖的声音。

贝贝有点窘迫,她刚才好像真的是在做那种梦,脸蛋一下子红了。望了望这不是她的房间,也不追究她为何会从划船的路上一下子回到他的房中睡觉,翻身就要下床。

“躺下。”他用命令的口吻道。

贝贝本来打算当软柿子任他捏,只要他给她口饭吃帮她请医生治病也就不在乎其他的,但是偏偏嘴巴就是不听使唤:“我偏不!”

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太不长记性了,这是秦钰,是大将军,不是那个好说话的子瑜!

他不怒反笑:“这样才对。”她这几天对他毕恭毕敬,生疏客套的令他险些急火攻心。

“大将军,您误会了,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刚刚欣喜的俊脸骤然沉了下去,圈住她的腰肢:“你我是夫妻,不必如此见外。”

这几天管事大妈都没什么进展么。秦钰皱起眉头,心爱的女人突然之间与自己形同外人言辞间尽是奉承生疏,这滋味他真是受够了。

贝贝感觉他握住她腰肢的大手就是把抹毒的刀子,随时都有可能让她尸骨无存,咽了咽口水:“大将军……”

“够了!”他大喝一声,“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记得住,你我是夫妻,我是你的夫君,不许再唤我大将军!”

贝贝先是被他一声吼吓得不轻,然后委屈不已:“您不就是大将军么……”

24、谁吃谁的醋 。。。

“你……”他深吸一口气平息怒意:“看来我不该容你好好思考,从今晚开始,你搬过来与我同房。”

“我不要!”贝贝果断拒绝,说完扯出个谄媚的笑:“大将军……”门哐当一声被拉上,飘来一句:“面壁思过。”贝贝没说上一句反驳的话他人已经走了。

所谓面壁思过,便是每日收到无数封赏,多到贝贝眼花缭乱的珠宝首饰,偏偏她只能看,不能拿出去贱卖。

于是贝贝忧郁了。

大将军太难相与,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想到这里她主动去找秦钰。

进去的时候书房里很安静,只有偶尔翻阅卷宗的声响,贝贝站在那里好半天他才看完,神色看不出他心情好还是不好。

“肯来见我了?”

贝贝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又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吞吞吐吐道:“将军,我……我想回绣坊干活。”

秦钰脸色沉了下去:“不准。”

贝贝嘟嚷:“那我去丞相府……”

“耶律保贝!”他眯了眯长眸,熟悉的压迫感朝贝贝袭来:“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谁敢用你?”

“那我不要做你的妻子了!”贝贝也毛了,把她当成那位小公主娶回来当摆设也就算了,这会儿连她的名字都改了,她还有没有自主权利了?

自主权?

贝贝被自己这种想法吓了一跳,大周国的女子地位卑微,哪儿来的自主权利?

“想做下人是吗?”他笑得阴险:“如你所愿。”

贝贝在被他按在书房桌上一番非礼之后,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地冲回房间,大呼:“将军是个禽兽!”

大将军与夫人白日宣淫之事便在将军府上下暗地议论开了。

贝贝觉得这种事情通常越描越黑,也就由她们去了,反正大家都无聊,不八卦也没啥事儿干。

秦钰说如她所愿却没有近一步实行,只说:“从此以后夫人不享每月例钱,月钱照绣坊丫鬟来发。”

贝贝依然住在主卧中,仍是将军夫人,去绣坊溜达时府中上下没有人敢把她当下人,所有的事情都有人抢着干,她根本沾不上边儿。

贝贝那个悔啊!

夫人丰厚的例钱没了,得了个丫鬟的月钱,背着夫人的名头当丫鬟,这辈□份咋就这么乱呢?

秦钰已经两天没有踏进她屋中,贝贝又喜又忧。喜在终于不用面对他,不用斟字酌句与他说话,不用担心一不留神得罪了他小命不保。忧在……

她也不知道忧在哪里。

总之,大婚之后贝贝一点也不开心,提心吊胆的过着每一天每一夜,人都瘦了一圈。不知情的以为是大将军太没节制,把夫人累成这样。

“夫人,这是西域出产的药膳,可补肾养颜,您尝尝。”管事大妈热情地递上膳食,眼神期待到贝贝连拒绝都不忍心。

贝贝苦着一张脸把碗里黑乎乎的东西吃了个干净:“谢谢大姐。”有气无力。

其实她需要安神壮胆的药来嗑嗑,只是不好意思问有没有这种药。想到夫君杀人如麻的种种事迹,贝贝觉得太恐怖了……

“夫人不出去走走?要不,我再给你讲讲大将军过去的……”

“别!”贝贝立马拒绝。

每次大妈神采飞扬娓娓道来有关秦钰杀敌攻城的事迹,她非但不觉得骄傲自豪,反而有种惊恐的感觉。提及秦钰如何收服域外几十座城池、如何如何的算无遗策将阿萨族王子打得落荒而逃,她就有种快要透不过气的惧怕恐慌。

“咱们还是出去随便走走吧。”贝贝提议。

贝贝独自在房中闷了好几天,说要出去逛逛大妈惊喜不已,夫人可算是想通了。

绾好发鬓,贝贝随管事儿大妈走出房门,心中祈祷:不要遇上秦钰,不要遇上秦钰……

偏偏事不如她愿。

她们才没走多远,听见隔壁院子里传来歌舞乐器的声响,贝贝好奇此时谁会在这里弹奏:“呵~好久没听人吹曲子了,大姐,咱们走,瞧瞧去。”提着裙摆就快步走了过去。

抬眼一看她差点没掉下巴:“大、将军……”

冤家路窄!贝贝突然觉得以前总埋怨太大的将军府真是太小了。

秦钰慵懒的斜靠在长椅上合眸假寐,听见她的声音只微微动了一下,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身边围绕一群对他暗送秋波,替他捶背按手的莺莺燕燕,还有专门喂他吃水果替他擦嘴的……

真是太过分了!

贝贝瞅了瞅他身边的美女们,心里骂着,嘴上礼貌友好的问:“大将军,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呀?”

秦钰没吭声,嘴角挂着享受的笑。

这场面贝贝怎么看怎么腐败,有点像街头那爆发富钱有财的作风,实在让她无法直视。

贝贝觉得她暂时身为将军夫人,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走上腐败的道路,理当把大将军掰回正途,清了清嗓子高声道:“你们,嗯,都下去吧!”这是贝贝第一次以女主人的口气说话,不太适应对人发号施令。

对面那一群人充耳不闻,继续该捶腿的捶腿,该剥葡萄皮的剥皮儿,该摆酷装高贵的摆酷装高贵。

贝贝愣了一下,然后怒了!

上前几步俯视长椅上无比惬意、漂亮得招蜂引蝶攻无不克的男人:“秦、钰!起来!”

莺莺燕燕停下动作集体仰头望着贝贝,能直呼大将军名讳的,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将军夫人了。虽然不大乐意,还是装模作样起来向贝贝行礼:“见过夫人。”声音掺杂着几分不情愿。

贝贝再傻也听得出她们淡淡的语气并非真意,没有说话,撅嘴瞪着好整以暇继续吃水果、只漫不经心瞥她一眼的男人。

大概是被她难得凌厉一回的视线看得不自在,对方总算睁开眼睛,扫了她一眼之后又转过头来看着她,并未追究她直呼他名讳之事,皱起眉头:“你没吃饭吗,两日不见为何会瘦这么多?”

贝贝闻言低垂着脑袋不说话,委屈得很。

“大将军,夫人怎么不回话呀~”

女声娇娇软软的有点耳熟,贝贝抬头看了那姑娘一眼就想起她是那晚她在禁院遇上的千金小姐。

想到禁院,那是她和秦钰相识的地方,不由联想到两人在一起欢笑的情景,她以为他是大将军的相好,对于他经常带好吃的给她兴奋不已,还傻乎乎的说了那么多大将军的坏话。

忍不住扁嘴,她说过大将军的坏话已经用十根指头掰不完了,秦钰嫉恶如仇对敌人从来不会心慈手软,她那般诋毁他,如今他会怎么报复她呢?

“苦着脸干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当下人么?”秦钰起身行至贝贝身前,居高临下盯着看起来懊悔苦恼的女人:“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贝贝的视线落在那群姑娘身上,牛头不对马嘴突然仰头道:“大将军这是要纳妾?”

“……”

默认了?

“噢,那……奴家先告退,将军尽兴。”贝贝言不由衷,心底酸酸的感觉被她忽略掉又升起,在胸中弥漫扩散。

“站住。”他叫住她,“既然是下人,就该尽到做下人的本分,留下来好生伺候着。”

旁边意有所图的千金们虽不知大将军为何要罚夫人,但这对她们来说无疑是件好事。她们不是寻常人家的闺女,皆知大将军的心上人是域外的小公主,之所以娶包贝贝不过是她有一手与那位小公主相似的针法,在她们看来,这位看上去没什么架子的夫人其实是个摆设,她们想要攀上大将军还是有很多机会的。

贝贝其实想走的,出于她误入圈套嫁给了他,如今已经没有其他路子可走,有这只禽兽在,只要在大周国范围内,估计就没有人敢请她干活。

本本分分做人,安安乐乐过日子一直是贝贝的座右铭。

她本来就是下人,是大将军娶回来当耶律保贝替身的原配,她的主子还是大将军,只要有月钱有饭吃,除了侍寝,没啥是她不能干的。

“是,大将军。”贝贝恭敬的样子让在场所有人吃惊。

有认为她这是以退为进,故意示弱让大将军心软,有人认为她城府颇深,这种无理要求也能面色不惊的接受。

要是被她们知道贝贝只是为了这个月的月钱不被扣掉,估计会惊岔气儿。

秦钰脸色更黑了,“哼”了一声拂袖坐回长椅上,一个下午专门使唤贝贝,优哉游哉:“给我削个橘子。”

贝贝呆呆看着他:“大将军,橘子……怎么削啊?”

只听他懒洋洋的说:“你连橘子皮都不会削,还当什么下人。”

贝贝挠挠头:“哦。”

削吧!

待桌子上所有的橘子报废后,贝贝上前道:“大将军,不如,吃点别的,橘子不好削皮儿。”

“那削个葡萄。”

“……噢。”于是贝贝抓起刀子开始削葡萄,还没正式开始,葡萄肉就被挤了出来:“将军,挤出来的算吗?”

某人终于忍无可忍,他这般刁难仍旧如此温顺,难道她就没有脾气么?

“不行!”

“噢。”贝贝继续挤葡萄,不经意发现秦钰身边那些千金看着他痴迷的眼神,手中动作顿住,心底似乎有个声音在对她说:“包贝贝你太没用了,自己的夫君都被人抢走了你还没心没肺在这里削葡萄皮!”

那股酸酸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看着对面欢笑不断的那群人,贝贝忽然就失落起来,有种不可抑制的情绪想要爆发。

秦钰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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