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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奴家不清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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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无所谓道:“敬请尊便。”笑得阴险,补充:“前提是你能顺利走出将军府。”
“你……”
“你什么你呢,最讨厌你你我我不出个所以然的人,闹心。”奔出去:“这位美丽的公主就交给你了相公!”
“你去哪里?”被唤作相公的某男人喜上眉梢。
贝贝回头冲他飞过去一只媚眼:“找我的暗器囊!”
后者闻言面色一变:“不许摆弄那些东西。”他当初被他毒针所伤的毛病至今残存,这让身为第一将军的男人自尊心严重受创。
。
阿打清颜被软禁在将军府一事秦钰下令不得外传,可怜如花似玉图谋不轨的姑娘就这么被当做人质娶进了府。
“呵呵,我倒是小瞧了夫人你呢,还以为那个阿打清颜有多厉害,原来她早就在大将军的算计中了。”管事儿大妈对贝贝果断毫不留情的作法赞不绝口:“我就怕你心慈手软,呵呵呵呵。”
贝贝笑眯眯地盯着管事大妈:“大姐,你这是夸秦钰还是赞我呢?”
“额,当然是赞夫人你啦,呵呵呵呵。”
贝贝端起盛满冰镇豆沙的瓷碗狂吃,月事去了人都精神好几分,张嘴正要再接再厉,一只大手横插直入将她手里的勺子夺了过去,贝贝眼看着清凉爽口的一大勺冰镇豆沙落入另一张嘴里,不甘心地爬上凳子蹦上去往对方流光潋滟无比诱人的唇上咬去。
“啊呀~”管事儿大妈跟个十八岁姑娘似地双手捂住眼睛:“我什么也没看到。”巴拉巴拉迅速闪离。
贝贝才反应过来自己行了件不太见得光的动作,忙从秦钰身上下来,不料那厮使坏手臂一紧又把她给捞了回去,可怜贝贝手里的冰镇豆沙惨遭飞来横祸,一半直接淌进贝贝领口,紧接着一声脆响,瓷碗掉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豆沙撒了一地。
“你吃它,我吃你如何。”罪魁祸首盯着贝贝被化开的冰块儿染湿的领口一瞬不瞬,细长的凤眸闪动奇异的光芒。
贝贝怒:“你先帮我把它弄干净啊。”
他一副愿意效劳的模样,很有耐心地用他那双让女人羡慕妒恨的修长的手指把她领口的冰块拈开,两人动作暧昧更像是在调|情。
“主子,西太后……”高基见着两人搂在一块儿,大将军的手还……立刻往外退:“属下什么也没看见。”管不上什么东西太后,扑腾着大热天摆酷披上的披风消失了。
某人非但不觉得害臊还臭不要脸的真把贝贝扛上床吃干抹净了。
前厅中,一身华服的西太后柳眉倒竖,怒喝一脸憋屈的高基:“大胆奴才,哀家让你向将军通报你为何不去!”
连个奴才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了么,早知如此她前几日便就不答应秦钰的建议软禁阿打清颜。要不是为了他允诺她不离开朝堂辅助她的皇儿,她根本不会去跟东宫那个老太婆较劲儿给自己找没趣。
“大将军在哪儿,带我去找他!”西太后声色俱厉。
高基摆出万年不变的委屈脸:“禀西太后娘娘,我家主子正在办要紧事儿,谁也不许去扰他,小的也不敢……”
“是什么要紧的事情连哀家都不予理会,说!”
“这事儿还真……真不好说……”
“吞吞吐吐必有蹊跷!”西太后一挥衣袖,身后数名带刀侍卫上前待命:“你们几个分散去寻,找着大将军回来禀报哀家。”
“太后有何要事急着找微臣,竟如此大动干戈?”秦钰高大的身躯不知何时出现在人群中,长眸之中浮现愠怒不耐之色,眉尖微蹙,迷人心魄之余冷冷的气息堪堪让人难以逼视。
本欲行动的带刀侍卫诺诺后退,这位名动四方的美男子看着虽是养眼,不过他们心中有数,这可是个惹不起的阎王爷,能不惹则尽量离他远远的。
“一群废物。”西太后鄙夷地瞥了一眼手下,看见秦钰身旁的贝贝:“阿打骨公主已经被软禁,夫人可以安心了。”
贝贝笑:“有秦钰在,我一直很安心。”
西太后盯着她,似乎在探索她是真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还是装傻,“夫人要知道没有哀家的支持,大将军是瞒不了阿打骨王的。”
贝贝一脸恍然:“多谢太后。太后不愧是上了年纪的人,处世之道令人佩服。”
秦钰捏了捏她手心示意贝贝当众莫要忘了礼数。贝贝见好就收,看着西太后越发难看的脸色心中那个舒坦。
让你趁人之危,让你送不孕药给我,让你欺负我!没往你身上撒一把痒痒粉还是轻的呢。
秦钰瞥见贝贝脸上得逞的小样嘴角勾起一抹清隽的笑,不得不提醒:“太后有事不妨直说,微臣还有要事要处理,不便耽搁太久。”他不敢保证贝贝一会儿不会使坏。
人要黑起来,那就无敌了。贝贝在秦钰的防备下还是在西太后临走前神不知鬼不觉往她身上弹了只蚁蛊,他还来不及收回就被心怀不轨的某人抱住胳膊:“相公,你陪我去玩嘛,走吧走吧。”
难得露出羞答答的模样娇滴滴的唤他,秦钰知道这种时候通常是她做了什么坏事,不过他永远都拒绝不了这样的她。
出院子来到水池边,秦钰斜倚在石椅上挑眉问贝贝:“你刚才把什么放西太后身上了?”
贝贝假意左右望望,表情无辜地问:“你在跟我说话吗?”故作无知:“谁放什么在西太后身上了吗,啧啧,胆子也太大了。”
腰间一紧被揽了过去,贝贝大喊:“非礼啊!非礼人了,救命啊,快来围观啊!”
这个姿势的却适合非礼适合围观,于是他们真的被围观了。
这里临近厨房,厨子们听见夫人大喊以为闹毛贼了,厨子们抄起锅铲菜刀、厨娘们端起鸡蛋,一群人就这么浩浩荡荡地杀了出来。
“谁!哪个兔崽子非礼我们家夫人,姐儿们,给我……”看清搂着夫人面色铁青的大将军,“呵呵呵呵~今儿天气不错啊。”
其他人假意不明情况,纷纷接话:“是啊是啊,呵呵呵呵,咦,你们怎么都出来了,呵呵呵呵。”
贝贝瞅着这群来势凶猛的志愿军:“刘妈,你拿这么多鸡蛋出来干啥?”
“……哦,鸡蛋放久了我怕它发霉,拿出来晒晒……”
掌厨跟着附和:“没错没错,这锅铲用太久我怕它生锈,我给它也晒晒,嘿嘿看,晒晒。”回头:“晒好了,大伙儿都回去做饭去!”笑眯眯地向秦钰贝贝鞠躬退下。
贝贝露出一口白牙:“相公……唉……”被他抱起来一个翻身压在长椅上,“你要干啥?”
“非礼你。”他目光灼灼,俯身耳语:“就地处置。”
43、不是冤家不聚头 。。。
贝贝再一次痛定思痛,再一次败下阵来,决定从此不能再像没有复原那阵子那样任他随时随地的扑到,她必须……反扑!
经过这几日的你扑我扑,其结果就是……
“恭喜大将军,贺喜大将军,夫人有喜了。”
贝贝正品着冰镇酸梅,一个没忍住把嘴里的酸梅都喷了出来,喷在一身优雅华服的美男子身上,而那个男人完全不予理会衣袍上的污渍,一双漂亮的眸子锁在做贼心虚的女人身上。
“呵呵,亲爱的大将军,你傻啦?”
他仍然盯着她看,眼角眉梢渐渐被染上欣喜、激动、兴奋的光芒。似乎连呼吸都屏住了,最后一瞬间他仰头大笑,抱住看他瞬息万变神色看得是一头雾水的贝贝狂亲。
“喂。”贝贝敲打他因为激动而震动的双肩,笑骂:“你想震死我啊。”
“说什么傻话呢。”他屈指在她额间一弹:“宝贝还要为我生很多小宝贝,不长命百岁怎么行。”
贝贝嘟嚷:“你又不用出力,自然是想越多越好。”
秦钰坏笑:“是么,有人嫌本将军不够卖力,过几个月便是本将军重振雄风之时。”
“咳咳。”门外端着安胎药顺道前来道喜的管事儿大妈干咳一声,冲贝贝挤挤眼,笑得合不拢嘴:“夫人果然是贵人,这些日子身子不但好了还喜迎小世子,哎哟,我都替您高兴得紧呀,呵呵呵呵~”
贝贝瞅了瞅管事儿大妈手里的安胎药,皱起鼻子:“又要喝药啊,好不容易安宁了几日,哎,伤不起。”
“呵呵,夫人您这是干啥呢,这些药草精挑细选还掺了上好的蜜饯,保准儿一点药味没有。”管事儿大妈吆喝完把碗递过去,秦钰自发接过瓷碗一口一口喂给贝贝喝。
管事儿大妈一点羡慕,识趣地退了出去,给这那二人提供甜蜜空间。
将军府内主寝房内一片和谐,屋外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刚收到夫人怀孕的风声,将军府中大小下人护卫便就忙前忙后,矜矜业业为迎接世子的到来做着前期准备。
“那边的花除了,那个味儿太浓过些日子夫人闻到会觉得不舒服。”管事儿大妈第一时间召唤来的助产婆子挽起衣袖一本正经的指挥:“还有那边的树,挖了。这边的地儿,掘了。那个角落改成荷花池。还有你们,”老婆子皱着鼻子对丫鬟们道:“谁带香包了?”
一名小丫鬟怯怯回:“是我。”
老婆子挥挥手:“扔了扔了。”再次申明:“往后你们一个二个千万不要再带这种香包,孕妇最受不了这味儿,懂?”
“是。”
另一边,高基双唇抖动,委屈地看着管事儿大妈:“我说管事儿,大将军真让我们来挖院子啊?”一手提着一斗泥土:“还要让我来做指挥?”
他堂堂大将军随从居然沦落到挖水池担泥土的地步,天理何在啊!
管事儿大妈双手叉腰,声音洪亮:“大将军说了,一切对夫人有利的活儿咱随便干!啊,哪怕是把将军府大门给拆了也照办不误!”瞥一眼委屈的想要落泪的高基,放低音量:“那啥,总管大人其实也不用这么卖力,您一边歇着也没人敢说您啥的,何必要掺这苦差事儿呢。”
高基瞬间挺起了胸膛,扔下两斗泥土大义凛然:“此事关乎未来世子的健康成长问题,我高基一向爱国爱家爱夫人……啊不,敬重夫人!”清清喉咙,尽量把嗓门放开:“提几担土挖个水池算啥,就算把我高基埋了只要大将军发话,我也在所不辞!”
管事儿大妈听得一愣一愣的,干笑着往一旁走,一边嘀咕:“这高总管又发神经了。”
贝贝不用说,自然是被照看得比稀世珍宝还严实,精挑细选来伺候她的几名侍女寸步不离,从饮食甜点着装衣料到洗漱用品,乃至擦手的毛巾都是经过层层把关。
刚从守卫森严的将军府主卧房中办完事情出来的丫鬟低声议论:“听说阿打清颜公主昨晚又闹了,说今儿大将军不放她出来就要在将军府放毒蛊害夫人呢。”
另一个丫鬟吃惊道:“那还得了,大将军知道了非杀了她不可,天天闹,这女人有完没完了。”
“嘘。”丫鬟甲示意丫鬟乙小声点:“可别让高总管听见了,不然那位阿打清颜公主死了做鬼会去找你。”
丫鬟乙淡定不屑:“别吓唬我了,像这种人死有余辜好不好,谁不知道她第一天进府就偷偷往夫人床底下扔麝香包呢。”
“你们在说啥?”高基从房顶蹦了下来。
“啊,高总管!”甲乙丫鬟惊道,立刻噤声,低垂着脑袋不敢再多言一句。
高基双手抱胸审视两名丫鬟片刻:“你们刚才说骨头公主想干啥?”
“这……高总管……”
“不要掩饰!”高基一挥手:“我刚才潜伏在屋顶都听到了,你们老实交代,不然本总管连你们一块儿治罪!”
“谁在外面这么吵啊?”屋里传来贝贝不大、却足以令高基从混世鬼脸转为慈悲佛主脸的声音。
“是属下高基!吵着夫人休息罪该万死,属下这就去领罪!”
“得了吧,谁不知道你吹牛天下第一。”说着贝贝已经打开了房门,见两名丫鬟一脸委屈,以为是高基在教下人摆高氏委标准委屈脸,打了个饱嗝:“额,你教下人呢,没事儿,你们继续,我出去走走。”
高基赶紧迎了上去,正打算扶贝贝以表忠心,另一只霸道的手臂伸了出来,“一边去。”秦钰瞥一眼一副奴才相的高基,“后院池子里的鱼能吃了吗?”
“回主子,能吃了。”高基立即转换讨好目标,点头哈腰跟在秦钰身后。
“嗯,你去捉几条上来交给厨房给夫人做糖醋鱼。”
“捉……捉捉鱼?”
“怎么?不想去?”
贝贝忍不住笑了起来,冲秦钰翻了个白眼:“好啦,你明知道高基怕水还让他去捉什么鱼啊。”
还是夫人体贴……
高基当即反应过来,敢情是他过去扶夫人主子吃醋了?妈呀,这得有多爱吃醋哇!
言谈间院内突然一阵狂风大起,院尾的树叶四处飘零,空气中弥散着危险的气息。秦钰面色不惊,似乎早已有所防备,护住贝贝交代身边随从:“先送夫人去侧院。”
贝贝直觉不妙,但见秦钰笃定的神色便已安心,没有多问,点点头往侧院而去。经过拐角石门,一个蓝色身影一晃而过,贝贝晃了晃脑袋回头问随从侍女:“唉,刚才是不是有人从这里过去?”
丫鬟茫然摇头:“回夫人,没有啊。”
贝贝耸耸肩,许是孕前期太累看错了。
她没有看错。
主卧这边,蓝色身影看似弱不禁风,行动却十分矫捷敏锐,只一瞬间功夫便潜入卧室中,此人正是被禁好些日子的阿打清颜。
贝贝怀孕初期容易犯困,方才起床后随从丫鬟还来不及整理被褥就护她到侧院,让图谋不轨的女人误以为她独自在睡觉。
见大将军等人不在主卧中,只顾着快速潜入的阿打清颜也没有料到接下来的变故。
飘动的幔帐半掩拱起的被褥,服下解禁药好不容易从后院逃出来的阿打清颜有种阴谋即将得逞的兴奋,双眼闪动着狠绝的光芒。
耶律宝贝,你夺我所爱夺走我自由,我要让你后悔,后悔一辈子!
她缓缓靠近床榻,抬高手臂的顷刻间房门被人撞开,一股外力猛然袭来,阿打清颜还来不及回头人已经倒在床上,紧接着小腹被人重重一击,对方冷哼一声迅速逃离。
将军府护卫的保护重心集中在侧院的贝贝身上,主卧被偷袭大家也是随后才到。
看到躺在床上捂住小腹脸色苍白直呼痛的阿打清颜,秦钰面色阴冷,什么也没问,只对高基道:“送公主回后院。”
只一瞬间功夫,将军府又恢复了宁静,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偏偏大将军不喜这安宁气氛,“传令下去,夫人被刺客所袭伤势不明,情绪激动近期不见任何外人。”
“是!”高基压低声音询问:“只是……主子为何不追那刺客?”看了看凌乱的床榻,又想起阿打清颜捂着肚子喊疼。难道是刺客误以为房中之人是夫人,欲对她腹中胎儿下手?
如此,主子有意放他回去意图再是明显不过,主子英明,“主子英明啊!”没想到这个招人嫌的阿打骨公主这回还干了件让人敬佩的事情,虽然,咳咳,她居心叵测。
贝贝安然度过一劫,她十分疑惑地叹道:“你说那个刺客这么爱显摆作甚,亏得太后栽培。”临来还要先吹吹风,怎么也不撒撒花瓣喷喷香气儿啥的。
额头挨了一记,某男人不满地在她越发红润的脸颊上咬了一口:“我唯恐你出事,出动所有护卫暗卫来护你,你还觉得来人不够强大?”傲慢的男人难得摆出小媳妇模样:“小没良心的。”
贝贝滑腻的指尖有意无意从他漂亮的脸蛋上擦过,“大将军别生气呀,生气容易上火的~”
“贝贝。”他声音一下子变得压抑。
贝贝故作无知,假意感慨:“哎,助产婆子说头三个月不能同房,我盘算着给你找个通房呢,呀,大将军脸色怎么这么差?我知道了,一个不够,那两怎么样?”
最近频频反被欺负的男人默默钻进屏风,跳进浴桶,打坐。
果真是山水轮流转,如今他这个令敌军闻风丧胆统领三军的大将居然沦落到每日一打坐的境地。
屏风外头的贝贝奸笑,不忘提醒曾耍弄调侃过她的男人之劣迹,“大将军,我最近手头紧,欠你的那一百两银子先不还行么?”
44、角色互换 。。。
“别闹了。”里面传来闷闷不满的声音,贝贝见好就收,孕妇是不能太有心机的,这样不好,不好。
所以当晚贝贝没有做出什么欺负人的事儿,只不过滚来滚去总碰着某处不该碰的地方,并且以亲吻表示诚恳致歉。
保护未来世子的工作很艰辛,但大家都很乐意,府中上下笑口常开,经过那次阿打骨公主阿打清颜被误认将军夫人袭小腹事件后将军府反而清净了不少,以往三天两头前来拜访的官吏没什么事几乎不来拜见,东太后也没什么动静,就连平常三天两头盛装摆驾将军府的西太后也没反应。
贝贝不得不怀疑:“大姐,秦钰是不是在密谋什么?”
管事儿大妈一边帮贝贝剩饭一边笑道:“夫人想太多了,大将军有事怎么会不告诉您呢。”替贝贝布好菜:“不过,看这势头,八成宫里快有什么大动静儿了。”
“哦?”贝贝吃得一脸满足,这阵子她胃口极好,吃嘛嘛香,她自个儿都震惊肚子居然能装这么多东西,又扒了几口才缓缓问:“此话怎讲?”
管事儿大妈献宝似地:“您不知道,过几天那个天天闹人的阿打清颜就要被送走了,这下您可以安安乐乐养胎不用担心世子的安全咯~”
事情太过顺利贝贝反而不太适应,“无趣!”
“这……”管事儿大妈加以开导:“我知道夫人你成日无聊的紧,不过您瞧瞧朝中那些个稍微有些权利的官员,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外头还一堆野花,咱大将军洁身自好您怎么就觉得无趣了呢。”
贝贝苦恼地趴在桌子上,抬眼瞅了瞅周围把她护得跟稀世珍宝似地丫鬟老妈子们。
“——我要出去散心!!”
于是将军府一干人等大包小包护夫人出府游玩。
送走了阿打清颜,把将军府中事物交给手下之后,秦钰放下朝中要事,也不理会西太后阴冷的脸色,带着贝贝来到山清水秀的扬州城散心。
出门在外,随行的人数太多容易被谋财之人盯上,虽说有秦钰在没人能伤得了贝贝,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他们还是做了一番改装。
贝贝兴奋地套上前几日将军府裁缝师傅提前给她备下的男装,怀孕后的贝贝脸色红润点缀着幸福的光彩着实迷人,一颦一笑都透着让人移不开眼的魅力,为此秦钰夜半常常起来再浴,堪堪悲惨。
“相公!”贝贝眨眨眼:“你看我俊吗?”怀胎三月,贝贝的小腹并不明显,穿上宽大的男装微微束腰,站在被誉为大周国第一美男的秦钰旁边竟然不会逊色,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都是高贵气韵,不过贝贝的相对来说就比较容易让人称之为……小白脸,所以换装后防御是做好了,另一方面的麻烦的事儿也随之而来。
场景一,歇脚饭馆中——
“哟,好俊的公子呀,不如过来一起,我请客怎么样?”
秦钰刚下楼就看见两只眼放精光的痞子调戏贝贝,面色一沉赏了那二人一人一粒花生米,众人第一次见着能用花生米把人给定住的,顿时傻了眼,心照不宣却再也不敢多看贝贝一眼。
从周围的眼神儿中贝贝读懂了,待秦钰在她旁边坐下后有意一手搭上他肩头,粗声粗气:“相公,这年头断袖容易被嘲笑,咱们还是散了吧~”
被她调侃的男人一口美酒喷在饭桌上剧咳不止,当着一干下人的面儿,堂堂大将军,他失礼了……
“相公别急,纵使全天下人都不理解我们,我依然会追随你,不离不弃,不会嫌弃你的。”
“贝贝。”秦钰正色:“你欠我的银子不用还了。”举白旗,投降。
场景二,行路途中——
高基踹气呼呼跑过来通报:“主、主子,前面石桥人流量大交通堵塞,马车怕是过不去了。”
贝贝与旁边替她揉腰的秦钰对望一眼,灿笑:“钰哥哥。”勉为其难伸出双臂示意抱抱:“你跑的最快,就选你吧。”
秦钰也是一脸认同,小心翼翼把贝贝抱上,满脸戒备躲开人群避免碰到她,等过完石桥某人才一脸惊讶十分无辜又道:“哎呀,我的蚂蚱忘拿了,相公,抱抱。”
额上微微冒汗的男人抚额,诱哄:“乖了,只是一只草蚂蚱,回头让管事再给你做一个。”
多好的机会折腾他,贝贝实在舍不得就这么说好,扁嘴:“我就是喜欢那只。”
“……”无声、无奈过后:“好吧。”
自从贝贝怀孕之后两人就来了个角色互换,受欺负的往往都是秦钰,如今通常是被欺负完之后大将军乖乖回房给夫人备水铺床。
午时。
饭桌上的气氛有点怪,原因是方才贝贝不在的半刻钟之间有三个姑娘对秦钰暗送秋波,虽然他表现良好没有回应,不过贝贝还是不爽快,没事儿找事儿,对,最近贝贝很喜欢没事挑事儿,管事大妈说这是孕妇正常的反应,原因是西洋人所说的“激素过量”而致。
贝贝跟秦钰置气,后者一脸无辜委屈得跟个小媳妇似地眼睁睁看着她把房门栓上,独自站在房门口栏杆处,不知道的只以为这位美男子在卖弄风骚引人驻目,只有将军府随从而来的下人知道大将军被罚站了。
下午茶的时候贝贝睡醒打开房门,被罚站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楼下坐好了,还优哉游哉品着茶,侧面轮廓漂亮得天妒人怨。
“就知道他没这么老实。”贝贝刚踏步准备下楼,一个与秦钰搭话的女声低低响起,贝贝这个位置正好能听见。
“这位公子不像是本地人,小女子苏夜,府邸就在附近,今日奉母亲之命出来买些胭脂水粉,巧遇公子觉得实乃有缘,公子可有兴趣上府中坐坐?”
贝贝鼓起腮帮对身旁的管事儿大妈道:“大姐你瞧瞧,这姑娘似娇滴滴内敛可人,还带着面纱装神秘,实际上比域外的姑娘还开放。”
大妈听出贝贝话里的酸意,干笑:“夫人说的是,呵呵。”知道接下来的气氛将不再谐和,作为下人,唯一的方式那就是闭嘴,什么也不要说。
和秦钰主动搭话那姑娘一看装扮也是大户人家出生,身边还跟着两个丫鬟,看样子的确是出来购置物件。
见秦钰半响也没有答话,那位小姐的丫鬟插嘴道:“公子,我家小姐跟你说话你怎么不吭声啊,你可知我家老爷是谁……”
“小翠。”面纱小姐叱喝下人,抬眼声音低柔缓和有礼:“公子别介意。”不理会秦钰的冷漠继续道:“看公子气度不凡,定不是普通人,我爹素来喜爱有才之人,可惜才人不多,我爹为此时常哀叹,今日巧遇公子,不知公子可愿去府中做客?”
贝贝忍不住嘀咕:“大姐你瞧,又换借口了,问:“大姐,这姑娘什么来头你可知晓?”
从她们身后探出颗头的高基恭敬回道:“报告夫人,这姑娘的父亲是扬州地方官儿,已经查明,此人位列大将军接下来准备处置那帮贪官之中。”
“机灵~”贝贝夸赞,“这么说他们没见过秦钰?”
“区区小官儿,素来只闻大将军威名,不曾有荣幸见过。”
贝贝闻言恶作剧之心忽起:“等会儿有好戏看了~”
看贝贝的样子是连大将军一块儿算计了,管事儿大妈很想冲上去提醒:“大将军!夫人来了,您悠着点儿。”不过碍于贝贝决心看戏,不敢上去报信……
楼下,秦钰皱了皱眉头,不耐道:“姑娘,在下路过而已,厚意心领,我还……”
“他还要去寻未婚妻呢!”这个时候贝贝闪了出来,抵在秦钰身后无声威胁:“你就是来寻未婚妻的,不然……哼哼。”
秦钰知道她又无聊寻开心来了,在贝贝阴暗的威逼下束手就擒,闭口不语默认她所有的话。
那小姐明显失望了,“原来公子已有未婚妻,不知是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公子说来听听,指不定小女子认得呢。”
贝贝叹息一声,在秦钰身旁坐下做痛心疾首状:“小姐你有所不知,我家……兄弟他惨呀!”
“哦,此话怎讲?”面纱小姐似乎预感到秦钰“悲惨”的事迹她就要有机会了,一下子忘了矜持,看秦钰的眼神变得热烈□裸。
秦钰本来就生得漂亮,加上高大潇洒的身姿和那尽显风流仪态的气韵,走到哪里都是姑娘们眼中的焦点,贝贝只是没想到这姑娘对她家相公使用这等贪腻的眼神,她就快被杀死了。
这几个月来欲求不满的男人是该考验考验了,贝贝默默点头,大概初孕的女人心思很难用正常眼光去解析。
“我家兄弟的未婚妻她……”贝贝欲言又止,抓抓头发郁闷的说:“她居然喜欢女人!”
哗然……
下人们憋得满面通红,碍于夫人的淫威不敢笑出声来,配合地陪着贝贝玩分裂。
面纱小姐大喜,假意安慰:“公子莫急,既然那姑娘有了……意中人,你何苦……”
某人面色铁青:“贝贝。”
“大哥~”
无奈:“别闹了。”
贝贝在他脑侧低声耳语:“大哥是否记得当年被你压在身下,夜夜摸上摸下的姑娘?”
45、番外之初遇 。。。
番外之初遇。
大周国君主周文帝素来体恤百姓,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明君,国泰安民归库充裕难免会无所事事,皇帝免不了手痒痒寻思如何再展领导雄风。
寻思着寻思着,终于出问题了,临边境,归属大周但治理自主的小国耶律保族他被临国欺负了。
这真的只是欺负。
也就是那小国王子看上了耶律保王的小女儿,打算用两万肥羊十箱黄金、五斗夜明珠外加一只稀有临近绝种的稀世母羊做聘礼把小公主抱回去。
耶律保王一向疼爱小公主,公主不喜那王子耶律保王自然不会应承,最后把带着聘礼冒失前来那小王子狠狠训斥了一顿,据说还踹了一脚,骂了句不好听的。当时无人在殿中,也没有人证物证,以至小王子委屈不能得以解除弄得恼羞成怒。
小王子回国后与父亲商议了几日,竟然带着大队人马直接就来带人。
这回连聘礼都省了,直接明晃晃大刺刺的抢。
两国本来相临,关系也不算太坏,就因为这次事件造成了后来的见面就针锋相对。本来就只一山之隔、两个村落紧挨在一起的两国这下有得闹了。
要么是隔壁国的人家的鸡被耶律保国人家的耗子药毒死了,要么是隔壁国人家的大黄狗咬死耶律保国人家的鸡了……
这种鸡毛蒜皮小事儿纷争不断。
直到有一天,耶律保王终于忍无可忍,觉得必须要好好解决下这个芝麻点大却极为棘手的问题了,否则常年这么着下去,他的子民只怕是会迁怒于他,连他这个国王也要反了去。
可耶律保族与他那邻国,各方各面却都是旗鼓相当,若真是打了过去,却也谁也讨不到分毫的便宜。唯今之计,耶律保王当然首当其冲地想到是要去抱粗腿。
当今世上再没大周国腿这么粗的后盾,于是耶律保网一拍大腿一抖胡须:“保贝,别捣鼓你的毒蛊了,跟着父王抱大腿去!”
机敏貌美的小姑娘二话不说,也不多问,卷起衣袖拍拍自个儿手臂:“好嘞~”
一行人来到大周境内入皇宫面见了皇帝,大周皇帝自然表现得好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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