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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名动忍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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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先来看看可用的功能吧。”抛开杂乱的思绪,名打算先认真了解这个和他一起穿越来的游戏系统。他脑中意念一动,选择了第一项“角色”,只见一个新的方框出现,左边是名自己的3D形象:一个十岁的男孩,面目清秀,但算不上帅气的模样,倒是和名曾在湖面中见过的自己一模一样。
“这是……”接着看到右边信息的名不由得眼角一阵抽搐,所有诸如“生命值”、“查克拉”、“等级”这些信息全部黑色,根本一点内容也没有!
想来也有理可援,毕竟之前就知道和现实相冲突的功能全部消失了,那么“等级”这些自然不能例外。但是仅有的一点可用功能都是残缺的,一排密密麻麻的数十项数据居然只剩下一个“年龄:十岁”,这叫啥事啊!
等等,还有一项——最下面的“掌握技能”还是亮着的,而且还有一个技能图标:钢皮!
“钢皮!”见到这个图标,名心中一惊“钢皮,BLEACH中十刃的能力,在诺伊特拉的变态防御展现出来后为众人所知,毫无疑问是让人垂涎的能力。我居然拥有它,难道这一项不与火影世界相冲突吗?还是说这个系统有我不知道的规定?”
“对了,钢皮,有它就一切都说得通了。”这时,名又想到了另外的事“为什么我和大野武同他们厮打几乎不受伤,为什么那只苦无只是刺穿了我的皮肤……”
“那这项功能岂不是我一直都有着?”名皱起了眉头,事情似乎越来越难理清了。“怎么回事……?”
突然,名脑中灵光一闪,所有的记忆都连接起来,全部都想通了!
“只有真正拥有战士的心的人,才配手持刀剑”
“赐你刀剑”
……
这些与《联盟》游戏系统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话语全部串在一起后,终于让名明白了。
“我的穿越是我当时自己选择的结果!”名被自己最后想出的答案吓了一跳“胖子没有遇到那些奇怪的问话,而我却莫名其妙遇到了,而且一一选择了“是”,于是‘它’确认我的‘决心’,将我送到这个世界,并赐给作为‘战士’的我所谓‘刀剑’——也就是钢皮。但是恐怕是最初我的表现并不符合要求,所以没有激活完整的‘刀剑’——这个游戏系统,直到我确认了自己的信念后它才真正出现……”
“而功能的消失只怕不能简单说做‘与现实冲突’这个原因,真正的标准应该是尽量不让这个游戏系统影响到我对这个世界真实存在的感觉,不能让我觉得这个世界只是一堆数据、剧情或者干脆就是——游戏!所以,钢皮这种东西被允许存在也说得过去了。”
全都明白了。
名心中一阵怅然,原来穿越竟是自己的“选择”,虽然是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至于为什么简单地选择几个问题就“被穿越”,这个问题确实是无法想明白了。
“不必再多想了。”名吁了一口气后,收拾心情“过去的终已过去,人总是要向前看。有了这把‘刀剑’,我应该庆幸才是,起码,成为一个强大忍者的道路比之前要简单一些。”
“这是我的选择,我的承诺。”名低头看了看怀中的父亲,心中默念。然后重新抬起头,抱着冰冷的身躯走入了旗木家族宅。
受到旗木家的人的指引,名来到了之前那位主事老者的房间所在。
似乎名寄养于此只是小事,并不值得旗木家如此重视,但他的情况又确实比通常别人的寄养特殊——他的父母都是死于突破到木叶村周围的雷忍手中,这对于隐隐有五大村之首模样的木叶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木村拓哉与铃木悠,无论是作为忍者还是作为父母,其表现都有理由让木叶的人如此:虽然情况有点微妙,但作为忍者死在敌人手中,在人们看来终究算是烈士;而作为父母,他们的行为更是让人敬佩与感动。他们的事经平等几个忍者已经小范围的传播开来,而且,这种符合木叶村中人们共同心理的事多半会传遍整个村子,到时整个舆论情况是可以想象的,自然地,便让旗木家引起了一定程度的重视。
最重要的是,旗木家此时的家主可是在前线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木叶白牙——旗木朔茂,可以说此时的旗木家是其最为鼎盛的时候,家底实在不薄,多接待个把两个人算得什么,反正条件允许,显现出其泱泱大家的气派来,何乐而不为呢?
看到名抱着木村拓哉的尸体进来,老者只是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平淡地对着名道:“嗯,你来了。
“是的,非常感谢您能收留我们。”名不是傻子,这个时候可不能像小说里一样装逼。该谦恭的时候就要谦恭,这无关尊严,是最起码的感恩与礼节“同时请您见谅我将家父的尸体抱来,但我希望您能允许我在旗木家分配给我和妹妹的房院让父亲安息。”
给名一套小房院是他已经听闻了的,虽然这似乎是过多的给予,但理由如之前一样,而且最重要的仍是旗木家确实有这样的能力。
“嗯……你想将你父亲葬在院中吗”老人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道“名,你以后在我们旗木家就像在自己家一样就好,有什么问题直接说出来,我们会帮你解决的。”
主事老人先是十分宽容地允许了名将木村拓哉葬在旗木家的族宅中,然后又和蔼地劝慰了名几句,不过名可没把这些客套话当真,但前面那些真正的帮助他也会记在心底。
“我会的,多谢您。”名礼貌地答复了老人。
老人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杯,微啜了一口热茶,道:“还有一件事,名,你想进入忍者学校吗?”
9。入学那点小事
清晨,名在旗木一族给自己的安排的新家院落,跪在两座坟冢前。
昨天,那位叫做旗木大正的老人最后说出的话确实让名无法拒绝,很快他就接受了旗木大正的帮助,选择进入忍者学校。这件事敲定后,已经欠下对方不少人情的名干脆不再客气,再次提出请求,希望旗木大正能够找到他的母亲,至少也把她的尸体带回来安葬。对于这点小小的要求,旗木大正答应了下来,所以,才有此时名跪在父母二人坟前的情形。
其实关于木村拓哉与铃木悠二人葬址的问题,旗木大正曾建议过名将他们和那些木叶阵亡忍者安葬在一起。毫无疑问,这样能将二人“烈士”的身份坐实,对名和琳是有利的,但这最终被名拒绝了。
这件事名并非没有考虑过,但终究不愿还要“利用”死去的父母。而且他也不想将父母葬在别的什么地方了,就在房院的空地处,让父母陪伴着自己和琳,这样很好。至于鬼凶不详,这根本不在名的考虑范围内。
在名让父母入土为安后,旗木大正指派了一个人带着名前往忍者学校办理相关手续。正逢二战时期的乱世,插班倒也不鲜见,所以有一定经验的学校按照流程很快就帮名解决了入学问题,只是当时时间已经不早,早就放学了的学校也就没能让名熟悉自己将去的班级。
现在,每日早上祭拜一次父母,这是名给自己的要求。今天的祭拜结束,名来到尚在襁褓的琳身边,静静地看了一眼,不自觉地笑了笑,然后对着旁边一名妇女道:“千代阿姨,就拜托您照顾她了。”
竹内千代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放心吧,琳这孩子很乖,我会照顾好她的。”
“嗯。”名点了点头,然后背上已经放好了忍具和书籍的背包,到门前穿好鞋子,跟竹内千代道了声别就离家前往忍者学校去了。
路上,名想着自己此时的情况,不由一阵苦笑:这名叫做竹内千代的女子是旗木大正帮他请来专门照顾琳的保姆,本来他是想谢绝这项帮助的,但要照顾才出生的琳确实不是他可以胜任的工作,所以他不得不又承对方一次人情。
“欠旗木家太多啦!”名心中感叹,一方面,他庆幸旗木家能够给与自己这么多的帮助;另一方面,他又对在毫无回报的情况下接受别人如此多的赠与感到不舒服,实际上,他一直想着旗木家是不是有着更多他不知道的考虑,所以微感不安。不过,他确实是受到了旗木家给与的实惠,这份恩情,不能不记。
名甩了甩头,把注意力重新放回眼前:“不管那些了,先把当下的事做好。抓住进入忍者学校学习的这个机会就是我现在最重要的事!”这么想着,名快步赶到学校,按着昨日给自己解决了入学问题的老师的指示,站在了自己班级的门前。
推开一年二班教室的木门,里面全是吵吵嚷嚷的小屁孩学生——不算卡卡西那个五岁入学和毕业的个例,忍者学校的入学年龄是六岁,所以一年级的教室里坐的自然都是六岁的不安分的小家伙——除了几个留级的例外。而名因为没有任何基础,所以要从头开始,加入的便也是一年班。
这样仔细想想,名才发现自己十岁居然在一年级上课实在是蛮丢人的。
他简单地一扫视,想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却惊讶地发现了一个人!
那是未来的金色闪光!
这可是名完全没料到的情况,虽然已经知道自己来到了火影世界,甚至和一个剧情人物、自己的妹妹琳产生了联系,但他仍然没有那种完全进入剧情的感受,自然不会预料到因前世那传奇一般的生平叙述而对四代目根深蒂固的漫画人物印象——简言之,就是名没想到“现实世界”居然会出现这家伙。
不过已经决定融入这个世界的名很快就克服了这种违和感,接着他仔细一想,琳和卡卡西同年,也就是说此时卡卡西也是个婴儿。而卡卡西12岁成为上忍时,波风水门仍是他们的带队老师,代表着还不到他成为火影的20岁,所以波风水门大概比卡卡西、琳、带土他们大6、7岁的样子,那么此时他在一年级时完全说得通的。
此时,这位金发蓝眸的未来火影,没有像他周围小孩一样吵闹不休,而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翻着课本,偶尔会望一下窗外,当别的孩子喊“水门”时他也会笑着回应答话。就这样一个与周围环境似乎有点不和谐的六岁孩子,却出奇的没有丝毫不合群的样子。
名心里笑了笑,刚想坐到他的旁边,却发现这家伙应该是人缘极好。在座位数远多于人数的教室里,他的周围早已坐满了人。整个教室围着某几个人有着不同的中心,但无疑这个叫做波风水门的家伙周围人数最多。
“不管怎么样,先认识一下。”名心里这么想着,走到波风水门的座位前,笑着道“我是木村名,十岁,今天加入一年二班。”接着,伸出手示意友好。
波风水门愣了愣,显然没想到这个新生会径自找到自己,不过他仍然友善地带着微笑和名握了握手,答道:“我叫波风水门,很高兴认识你。”
相互认识了一下,初次见面的名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到教室的后排随便找了一个位子坐下。
而事实上,名想认识波风水门的心情可以理解,但这种单独向波风水门自我介绍的行为确实有欠妥当。因为名这样的举动,二班其他的学生们看向这个新来的同学的眼神都发生了一点变化。不过六岁的孩子还比较简单,这里面也没有鸣人那样的家伙,所以没有谁因为这点小事就要和名闹个矛盾。只是心中那个结已经产生了。
名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对此他只能心里苦笑自己看见名人一时冲动了。
不过他也没多少可后悔的:整个教室也就波风水门一个熟面孔,也就是说其他人只怕日后是没有多大成就。这种心态虽然有点功利,但确实是事实。都是陌生人就不存在谁欠谁的了,至于日后有谁能不计较名今天这个过错,名自然会把他当朋友。
就这么想着,上课的铃声已经响起,而老师也从门外走了进来。
一年二班的老师是一个比较年轻、面目温和的男忍者,名昨天已经了解到他叫做吉田一郎,一个相当日本的名字。
吉田一郎走进教室,从左到右扫视了一遍,发现了名这个新同学,立马笑着招了招手,道:“名同学吧,请你上台给大家做一下自我介绍。”
名心中无奈,但总不好削老师的面子,于是从后排走来,站到台上,对着全班道:“首先,我为我刚才的行为向大家道歉。”说完就是深深的一鞠躬。
在从座位走到前台的这短短的时间里,名内心突然起了变化:似乎的确是自己的不对,或许我真的该道个歉?
名做了事就不会去无用地后悔,这是他的性格,但不代表他没有歉意。而更重要的还是另一层顾虑:旗木家到底怎么看他?
如果旗木家真的有着某种考虑,名必须体现出自己的价值,否则他失去旗木家的帮助倒是不算什么,大不了自己拼搏,但他不敢让琳脱离旗木家的帮助。
所以他突然不敢一意孤行了,不敢在第一天就给人留下不合群的印象。他意识到原来他必须想更多的事了,因为再也没有父母的庇护,而他则要担负好照顾妹妹的职责。
而面对名的道歉,全班先是一阵沉寂,接着由波风水门带头,大家为名的行为鼓起掌来。而一旁的吉田一郎虽是不解,但也为新生与全班似乎曾存在的嫌隙消失而高兴。
名眼眶一热,然后逼回眼泪。如果刚才他还是屈从于形势才道歉,那么现在则是真心如此:以诚待人,人必以诚待你。
这一次,这群原本不为名正视的六岁小孩好好地给名上了一课。这一件事,也真正洗去了名从前世、从父母双亡中产生的阴霾。
“我在这里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木村名,十岁,今天成为一年二班的一员,我感到非常高兴……”教室里传出名响亮的声音,而从全班的安静中也听得出同学们对他的尊重。
“怎么样?”两个忍者模样的人隐藏在一颗大树上,从这里看的视野正好可以囊括整个忍者学校。
“几可谓前倨后恭,人品难信。这么快就发生了这种变化,若没有缘由,则是古怪;若有什么缘由,只怕就是心思复杂得很了……”被问的忍者皱眉道。
“若只听你这么一说,倒觉得他很可怕。”另一人笑道,“不过,我不觉得一个之前还痴呆的孩子有这么多的心思。波风水门,那是被很多人都看好的苗子。而他对此本毫不知情却能直接发现波风水门,证明他应该有一定的眼光。其次,错而能改,这更了不起了。你再看现在那些孩子又重新接受他,只怕他未来的人脉也不会差到哪去。”
“信息太少,不能定论。”听了后一个人的分析,前面那人似乎也不那么肯定了。
“现在看来他起码不会给旗木造成麻烦,接下来的还是继续观察吧。”最后,另一人说道。
“好。”
10。走向忍者
道歉后再一次自我介绍的名很快就融入了一年二班的团体,在之后的学习中,名都十分认真,包括被很多人轻视的理论课程他也上得津津有味。可以说,对忍者抱有极大兴趣的名这一天过得是相当的充实。
但是,也有不是让人那么高兴的时候。下午的练习课程上,初来乍到的名射出的苦无别说是命中靶心了,就是十个里面都难有一个打靶的,的确引来不少同学的笑话。这样的水平,就算是到了训练结束也没有多大的长进。
不过其他的像跑步等身体素质方面的训练,已经十岁而且常和大野武同四人打架的名一个都没落下。但他的情况仍不乐观,因为就算全部完成,他的水平大概也就是中下一等,和波风水门这种尖子生可差远了。这些,都让踌躇满志的名有些沮丧。
这些比原著中鸣人可以翘课乱来要严苛得多的训练结束后,名的同学们陆续回家,而名仍留在学校,继续练习着苦无的投掷。
“当!当!哧—当!当!”在许多声苦无射到墙上的脆响中偶尔夹杂着一声命中稻草人靶子的声音,这是名苦无投掷情况的真实反映。
“名,你这样练效果可是很低的。”突然,身后传来老师吉田一郎的声音。
名没有回头,他手中不停,口中说道:“或许是,但我只能不断的练习才能够提高。”
耳边响着“当当”的脆响,吉田一郎笑道:“练习是不可缺少的,而且你这样练的确也可以达到和同学们一样的水平,但花的时间可就多了。怎么,你不想掌握更快的方法吗?”
听到这句话,一直投掷着的名才停下来,回过头,看着吉田一郎,道:“真的有捷径吗?”
说实话,名不太相信,他一直信奉着一份耕耘,一分收获的道理,他也一直认为同学们都是这么练出来的。
“当然了。忍者为什么会能有那么多常人所没有的能力,区别就在这里啊。”说着,吉田一郎指了指自己的丹田处。
“查克拉!”名和吉田一郎异口同声道。
“对了,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名松开手中的手里剑,拍着头懊恼道。
查克拉,的确是很复杂的东西。查克拉的多少跟实力强弱的关系实在是难以讲清:像鼬和佐助,他们的查克拉在影级中实在是不算多的,但又有几个人比他们强了?而鬼鲛号称尾兽级的查克拉,离开了鲛肌实在是难上台面。但你说查克拉不能决定实力强弱,又有尾兽,更重要的还有个仙人模式。情况实在让人纠结。但可以确定的是,不管多少,他们一定都是有查克拉的。而查克拉这个东西,用得好了,跟中国武侠里说的内功一样,是万能的。
看着名的样子,吉田一郎呵呵笑道:“你太过认真了,这是好事,但也要多思考一点,毕竟磨刀不误砍柴工。理论课你也上得很认真,但同样的,要会学以致用啊。”
“是,我明白了,老师!”话和道理都很简单,但不亲身体验却也难有真切的感受,这次,名算是受到教育了。
见到名有点兴奋的样子,吉田一郎笑了笑,然后语重心长地道:“也是我没有早告诉你,但全班一起的课程上我不方便重新教授一次查克拉的提炼。所以,名,你半途入学,可得多努力,追上同学们。”
“是!”名心下感动,响亮地回答道。
思想教育完毕,吉田一郎也进入正题:“接下来,我就教你怎么提炼查克拉了。但老师先告诉你,查克拉的提炼一般需要三五天的练习,所以你今天没有成功也不必沮丧,等下回家再多尝试就行,知道了吗?“
名闻言点点头:“知道了。”
吉田一郎得到名的回答,接着就仔细给他讲述了该如何从细胞中提取查克拉能量,一点一点讲得非常细致,其间还亲身示范了一些动作与要求。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吉田一郎教授完毕,让名试着提炼一下自己的查克拉。
第一次尝试提炼查克拉,名心中也是非常紧张,同时也有些期待——每个人都会期待着自己会具有一些常人所没有的天赋或才能,名也不例外。
不过事实并不会按照人的想法进行,实际情况是名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反复尝试也最多不过感觉身体有点酥麻的感觉,全身的细胞似乎有丝丝能量在游走,而想将这些能量导入丹田,提炼出来则是千难万难。更莫说大多数时候连这些能量都感觉不到。
名倒也不气沮,他相信虽然一些机遇是必不可少的,但忍者实力的决定因素终究是自身的努力程度。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名的查克拉提炼仍然没有多大起色。在吉田一郎的提醒下,名也察觉到时间不晚,于是道了个别,收拾好东西返回旗木族宅。
一回到家,名连东西还未放下就来到琳的身边,见到竹内千代正在拿着奶瓶给琳喂奶,而琳则安静地吮吸着。这幅安静和谐的画面让名从心底里地满足。
“不可能一直依靠旗木家,所以我必须努力变强,真正成为一名忍者,然后踏上巅峰!这样,琳才会一直拥有这样安稳舒适的生活”这份满足没有持续多久,名的思绪就迅速转回现实。他向竹内千代点头一笑,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就转身进入厨房简单地准备了一餐晚饭,快速吃完,接着跑到屋后空旷的小院,继续尝试提炼查克拉。
“我不可能比别人差,但这样远远不够!”名双掌用力,紧紧粘合在一起,努力地提炼细胞内的能量“我必须比别人强,比波风水门强,比所有人强!只要自身无敌,所有变故都无须畏惧,一切重要的东西都不会失去!
想到无论遇到何种情况,都一定要保护好琳,突然间,名的思绪拉得很远,他突然发现有些他忽视了的东西、以为离自己很遥远的东西原来和自己这么近——忍界大战、晓、阿飞、斑……
这些都有可能威胁到琳!
而最可怕的就是那不知是否可以改变的命运,毕竟,原著中的琳可是死去了!
“命运是可以改变的,我就是证明!”马上,名就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但我要有足够的能力,所以,我还远远不够!”
木叶村的夜,一片寂静。而旗木族宅中,名的修炼仍在继续。
11。入门
第二天,一年二班的同学们惊讶地看见昨天比任何人都认真上课的名居然慢吞吞地踩点到达教室,这种表现和他们昨天给名定位的“认真读书好学生”的形象可是完全不符。
而且更让人无语的是这家伙一坐在座位上就用右手撑着脑袋,眼睛缓慢而费力的一张一合,还有那明显的黑眼圈。不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一副困得要死的模样。
“这家伙昨天完全是假象吗?”全班同学头上冒着黑线,心里不由想道。
“好!大家都到齐了啊,那我们开始上课!”吉田一郎从门外走进,简单检查了一下在座人数,话语中透着一股热劲道。然后,他毫无悬念地发现了在精神奕奕的全班同学中极不和谐的名。
所有的同学都端正地坐着,除了一年二班这个唯一的十岁的家伙。
“名,怎么回事?”吉田一郎对名的第一印象可以说是非常好:上课认真,训练认真,放学后也加倍努力。对这样的学生所有老师都会宽容一点“是不舒服吗?”
“没,没事,老师。”名的头正好从手的支撑中滑下,重重一顿,稍微清醒了一点“我可以上课,没问题的。”
虽然这实在没什么可信度,不过既然名这么说了,吉田一郎也不好再怎么样。毕竟除了名还有几十个学生呢,先把课上着再说吧。
于是一上午的理论课就在名半睡半醒间过去了,而午饭时间名更是直接躺在忍者学校那长长的课桌上补了一觉。这种行为让吉田一郎和其他同学都疑惑了:名实在不像是这种学生,那么,昨天晚上他干嘛去了?
到了下午,则是训练了。
“你觉得他今天会怎么样?”在忍者学校不远处的那颗大树上,旗木家那个之前对名做出正面评价的忍者笑着向身旁的伙伴问道。
另一人斜了他一眼,道:“每次你都是这样,心里面早已有了想法却还要先问一下我,然后再搬出自己的结论说服我,你知道这样很欠扁吗?”
话虽这么说,但早就知道了对方脾性的他也没有真个生气,答道:“这小子昨天练习了整整一晚上,竟真让他成功提炼出查克拉了。但是,我仍然没有找到看好他的理由,要知道提炼出查克拉和能利用好、掌控好查克拉是两码事,没有个三五天的苦练,他休想达到和他那些同学一样的水平。”
“这次你分析得很到位嘛!”那名一直乐呵呵的忍者说道“虽然昨天觉得他不错,但并不代表我会盲目地看好他,毕竟你我都是忍者,自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到底情况如何,还是接着往下看吧。”
“就知道你总是不会完全赞同我让我称心一次。”另一人翻了翻白眼,然后又道“其实这些都不重要。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族中为什么会派我们来观察他,这么一个依附着我们旗木家的孩子,要是有价值,直截了当地来就是了,难道他还能怎么样?要是没价值,丢他在那里混日子就行,反正族中现在也不缺这点小钱。现在叫我们在这观察,上不上,下不下的,真的让我迷糊了。”
“听说这么安排的是族中的大主事旗木大正大人。”他的伙伴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分析道“你刚才说得很对,若有价值,阳谋即可;若无价值,那就任其自生自灭。但是,如果不属于这两种情况呢?我猜想,短短一两天的接触,就算是旗木大正大人也不太可能这么快就明白那孩子究竟价值几何。那么,为什么又派我们来观察?一个孩子本不值得如此浪费人力。这么一推,结果就比较明显了。”
“你是说……”闻言,另一人理了理头绪,道“就像我们现在所看到的一样,那孩子似乎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但是,大正大人对他有什么不一样的猜测或期望,所以派我们来获取更多的信息?”
前面说话的忍者点头,道:“身居高位的人自然有着和我们不一样的想法,在我们看来浪费人力的行为对他们来说或许算不得什么。而这个孩子,接受了我们旗木家的恩惠,已经可以说是半个旗木家的人了,稍一拉拢基本就能获得效忠,而更重要的能力方面,他起码有着我们绝大多数人没有也绝不想有的一个‘财富’——父母双亡的刺激。
“虽然他目前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才能,但大正大人或许发现了他一些异于常人的地方,那么一定的观察就是可以理解的了——反正多此一事大人他并没有损失,而人的潜力是莫测的,谁能知道今日的无心之举是否会成为他日的成功之因?”
“也许吧。”那名一直对名持有负面评价的忍者叹了一口气道,接着二人就不再说话,重新观察起名的情况。
这时,一年二班的学生们已经来到了学校的操场。忍者学校的操场是所有训练活动的所在场地,为了适应这些要求,设施自然也是一应俱全。
“藤原一,十投九中,两次命中红心,不错。下一个,木村名。”六岁的孩子们一一排队进行简单的测评,在这之后他们才会开始自由训练,而课程的最后则又会测评一次。这时,吉田一郎已经登记好了十多个学生的成绩,现在也终于轮到了名这个插班生。
上午打了不少瞌睡,又在中午补了一觉的名现在已经清醒多了,他拿出自己的苦无,站到与稻草人靶子相差十多米的白线外,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唯一的红心。
几秒的静止后,名的右手猛地一下射出原本套在食指上的苦无,怪异的是,这次的声响似乎有些不同,在“叮”的一声脆响后还传来了轻微而持续的“嗡嗡”鸣声。
全班一下也愣住了:仍然是毫无悬念的连靶都没打中,但是……
那支苦无也不该插在墙上啊!
吉田一郎也愣了愣,不过很快就平复了那一点惊讶的心情:看来这小子昨天拼命把查克拉提炼出来了,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力度。但是,控制力还真是差得可以……
至于苦无插入墙中所展示出来的力道反倒没有名成功提炼出查克拉那么让他惊讶:一般人提炼查克拉都是要三五天的,而名一晚上就成功了,虽然是通宵苦练,但也的确有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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