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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来朕怀里-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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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北堂墨也放下了茶杯,静静的凝望着慕晴,道,“皇后,本王来此,只是想亲自对皇后说一句话。”

慕晴点头,认真聆听。

“有些人,有些事,是不会让树静的风。最好的方法,就是在风起前,先下手为强。”

慕晴听后,眸子冷不丁的一缩,似是在心中有了些底。

看来,连王爷都察觉到了,她身后的那把无形的刀刃正准备对着她的心口,一击即中。

而且看样子,王爷是已经得到了什么消息,否则也不会无缘无故亲自来凤阳宫对她说。

定是朝堂或民间,开始又风吹草动了。

见慕晴看起来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北堂墨这才又安静的饮了口茶,随后放下,也同时起了身,低声说道,“最后送皇后一个字,‘军’。”

北堂墨说罢,便用手轻轻的抚过慕晴的发,深望着她,指尖下移,忽的划过她的脸庞,“本王今日,也就是来与皇后说此一句。皇后也久未见本王,没有话,要与本王说吗?”

经北堂墨一提,慕晴忽然怔了一下,而后随着北堂墨起了身,望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让王爷担心了。慕晴向来不爱主动用计,但是若真到了不得已之时,慕晴自有思量。”

“那本王,就放心了。”北堂墨扯唇,将指尖下移,最终轻轻拍动了她的肩膀,“如我们这般人,不能有情与爱,因为那些看似心动的东西,也不过是可怜的昙花一现。我们没有任何的精力去在意,因为我们时时刻刻都站在刀刃之上,一不小心,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北堂墨说罢,便稍稍上了前,靠近慕晴的耳畔,“另外,失去的,本王会帮你,夺回来。”

言毕,北堂墨便向后稍微退了两步,“或是许久未见,话多了些,望皇后别介意。”

“王爷这么说,就生分了。”慕晴回道,心中却多了一份沉淀。

王爷方才的话,她听到出其中的含义。

王爷在警告她,不要因为与北堂风的牵绊而动摇了自己的心。同时也在提醒她,皇宫处处危机,必须时时冷静。

“本王府里还有些事,就不多留了。”北堂墨说着,便稍稍对慕晴点了下头,只是在转身路过床畔的一霎,稍稍停顿了下,眸子冷冷一划,便望向床底方向。

随后,北堂墨勾动了下唇角,再没说一句话的离开了正房,慕晴也随之跟出去送。

待他们都走后,床下的东方楚晏这才出来,不悦的拍动了下。身上的灰尘,而后再度走向窗旁看向与慕晴同走的北堂墨,琥珀色的眸中闪动了些许沉寂。

“这可是个……危险的男人呢,皇后娘娘。”说罢,东方楚晏便扯唇笑开,而后重重坐倒在椅子上,用手遮住半个脸庞,愈发笑得开怀,“越来越有意思了,呵呵……越来越有意思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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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慕晴相别后的北堂墨忽然收敛了俊脸上的一切笑容,沉默着步步向着前方而走。

这时,在宫外等待的离若白即刻跟上,来到北堂墨身边,问,“王爷是否有心事?”

北堂墨扯唇,却并未说话,只是在走到一半的时候,倏然停住了脚步,猛的回了头看向凤阳宫方向,眼中再度透露出一道利光,“若白,凤阳宫可能进来了一位贵客。”

离若白不解,又问,“王爷说的是……”

“一个让本王想起十年前之事的人。”

离若白听后,脸色顿时列为列为了苍白,随后压低声音说,“王爷说的是,十年前,先帝及王爷和昭玥两位王爷一同逐鹿中原的事吗?”

北堂墨缓缓眯住眼,似是陷入回忆,唯有离若白仍然在说着,“记得史记上说,那一次有人用火攻,昭玥两位王爷因为来不及逃跑,被困军营,最终殡天。可此事和凤阳宫……”

“若白。”北堂墨忽然打断了他,随即挂起淡淡的笑,“永远都要记得,有些事情,宁可不知道,也别知道的太多太深,否则……”北堂墨说着,便侧了眸,凝视着离若白,“活不长久。”

语毕,北堂墨便轻甩袖袍转身而走,在那俊逸的脸上,仍然挂着一丝笑,却是夹杂了一种仿佛是挖掘出掩埋已久的痛苦的那种笑容。

假如凤阳宫的当真是东方楚晏,那么,这样的格局,将会出现什么结果。

或许,假装不知,在静处看看,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方法。

想罢,北堂墨的笑容,便愈来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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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王爷,慕晴总觉得心绪有些凝重,好像一下子有好多事加注在自己的身上。

那蠢。蠢。欲。动的危险究竟是来自何处,以至于要逼她先下手为强?

而王爷说的断绝情爱,则能变得冷静又是否是她心中所想?

慕晴停了步子,下意识的用双手静静的捂住双耳,仿佛是这几个问题不停的在脑中盘旋。

王爷和皇上,看来总是针锋相对,但是她苏慕晴看得出,他们两人,果然是血脉相连,都是想将心深深藏起来的人。

割舍掉、忘记掉情爱,则能掌控一切,判断一切。

如此的方式,他与他,如出一辙。

“或许,只是害怕罢了……”慕晴忽然忍不住低笑了一声,脸上却多了些疼。

因为害怕受伤,害怕不能控制自己,所以宁可放弃爱的资格……不停的争抢着权力,不停的封闭着自己。

除了对权力的***外,当是都有着一份在皇权争斗中,深深烙印下的不安吧。

害怕当自己失去手上紧握的东西后,会变得一无所有。

想到这里,慕晴微微停了步子,脸上多了些安静。

不过,话说回来。

总觉得,王爷在提到十年前后,心绪有些不宁了,否则这些来自心底的话,绝对不会轻易和外人去说,这绝非平日冷静风趣的王爷。

沉重的让她都感到心痛。

究竟十年前……

然,就在慕晴在宫围外独自走着的时候,忽然被人狠狠撞了一下,使得本是在出神的慕晴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于是捂着被撞痛的胸口,抬眸看去。

只见面前,一个小太监被狠狠撞倒,也捂着吃痛的胳膊吃力的爬起,而在那小太监周围,则站了很多宫女太监,像是再给谁开着前道。

如此架势,使得慕晴眸子忍不住的一蹙,心头被狠狠拧住,然后转过身便想先走,谁料身后有一个声音先一步传出,“哎呦,谁那么大胆,敢……哎呀!怎么是……”

慕晴背对着身后的声音,一张倾城的脸几乎整个堆挤在一起。

便是在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慕晴才整理好了心情,蓦然回了身,在看到一脸惊喜的李德喜后,慕晴的再一次的紧。咬下唇。

“李公公,本宫没事,是本宫在想些事情,想的出了神。”

“娘娘怎么也没带个奴才陪同。”李德喜说着,眼中忍不住多了些担忧。

“本宫没事,凤阳宫马上就到,不耽误你们前行,就别知会了,本宫这就离开。”

慕晴说罢,垂眸即要走,可当慕晴脚尖还没移动多少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那熟悉而凛冽的声音。

“李德喜,出了什么事?”

“皇上,这……”

然,还没等李德喜那句话说完,自后缓步而来的一身明黄的北堂风忽然开口,而当他那深幽的黑眸转而望见前方正想离去的一抹倩影后,俊逸的眼瞳下意识的缩动了一分,使得他的心,好似被人狠狠的捏动了一分。

此时的慕晴,虽然知道北堂风已经近在咫尺,甚至不说一语的离开俨然是大逆不道,但是她好似控制不住的自己的脚步与身体,心中唯一的一个意念就是离开,离开这个男人,离开这个会影响到自己心智的男人。

当北堂风看着慕晴的身子已经转过,仿佛是决然不像见到自己的那一刻,他的脑中竟有一瞬便成了一片空白。

这一瞬,他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要去哪,忘记了蓝瑶儿说的话,甚至忘记了自己强迫自己忘记她的信念。

只是下意识的,下意识的向前迈出了一步,用着一种夹杂着痛楚和怒意的声音,低声喊道,“站住!”

这一刻,风起,几乎吹动了慕晴那单薄的身子,似是过了很久,慕晴才静静的收了步子。

半响,她缓缓转了身,而那已然变得冰冷的眼眸,也慢慢对上了北堂风那深幽的黑色……

【146】既然要忘了我,就做得彻底一点!

这一刻,风起,几乎吹动了慕晴那单薄的身子,似是过了很久,慕晴才静静的收了步子。爱残颚疈

半响,她缓缓转了身,而那已然变得冰冷的眼眸,也慢慢对上了北堂风那深幽的黑色。

“臣妾给皇上请安。”慕晴勾唇,静静的给北堂风行了礼,而那清凛的眸子,却渐渐垂下,似乎是无意在看北堂风的眸,更是不想再揣测任何的圣意。

“明知朕来,却刻意躲避,你可知罪……”北堂风淡淡的说,语气毫无波澜,似是有千万句话想说,又始终一字说不出那样,空洞的毫无灵魂。

“臣妾知罪。”慕晴冷漠的扯动了下唇,“若是知道皇上从此处经过,早就该绕开。妃”

慕晴说罢,不禁冷笑了一声,这才缓缓抬了眸,看向了那高高在上的男人。

这一刻,北堂风的眼中悄然滑动出了些原本被压住的怒意,既寒冷,又愤怒。

而同是这一刻,慕晴的眼中也流露着一种不屈的傲气,似乎是在用自己的尊严,对抗着这个男人的威严璧。

“娘娘,奴才……”李德喜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几乎将周围压到冰点的气氛,想要稍稍缓解,谁料他刚一开口,自己的肩就被北堂风静静的压住,随后便感觉到一种极为压迫的气息从自己身旁缓缓向着慕晴的方向走去,最终停留在了慕晴的身前。

“都下去。”北堂风开口,声音很轻,很静,没有一丝丝的躁动,却透露着一种彻骨的寒,使得身旁的宫人们都忍不住的一颤,纷纷顺着旁边的路,一一散去。

“你也下去。”北堂风再度开口,眼眸却始终盯着慕晴,仿佛是要将她望穿。

“奴才……遵旨。”李德喜心中叹口气,又回看了几眼,随后便溜着皇城的边,跟着那些宫人一同离开了这里。

这个地方,是明阳殿与凤阳宫的居中之位,仿佛是有一条无形的线,静静的牵引着这两个地方。

“为何躲朕。”北堂风低语,语气依旧平淡冷漠。

“因为无话可说。”慕晴扯唇,抬眸望向了北堂风,那平日里何时都会保留的从容,此刻也消失无踪。

“还在生朕的气?”北堂风又道,声音似是压低了一分,同样也多了些柔软。

“生气?”慕晴疑惑的念着这个词,随后忽然失笑,“那种暧昧的词,不属于臣妾与皇上吧。”

“朕承认,做得是有些过火。”北堂风略微自嘲的笑了下,而后侧眸看向慕晴,“但是你要知道,后宫佳丽三千,无论朕临幸谁,迎娶谁,都没有任何错误。”

慕晴摇摇头,露出了一抹淡笑,“是啊,几个月后,臣妾还要亲自为皇上挑选秀女,当然不会悖逆皇宫历代的规矩。臣妾承认,不久前确实犯过错误,但现在,臣妾已经整理明白,明白了两个道理。”

慕晴说到此,稍稍靠近了一分,在北堂风耳边说,“其一,皇上就是皇上,爱上任何人,都不可以爱皇上,否则就是……自取其辱。”

语到此时,北堂风的眸子下意识的轻。颤,刚要看向慕晴,却被慕晴揽住了脖颈,更是拉近了一分,不允许他又任何的逃离,随后继续说道,“其二,无论做多少事,皇上都不会信任苏慕晴的,所以从日起,苏慕晴也不想在信任皇上,我们只是利益共存,利益交换,以后……欠皇上的命,苏慕晴会还来,皇上也不用再做什么男情女爱的事来拉拢慕晴,尽情利用就好,利用到再也不能用,然后……”

苏慕晴说着,轻轻的笑了,指尖拂过北堂风的脸庞,随后缓缓脱了了他的身子,用着如第一次见到他时便带着的清凛倔强的眸深深凝望着他,同时轻声说道,“然后,要么杀了臣妾以绝后患,要么放臣妾出宫,放我自由,好吗?”

面对着慕晴的笑容,北堂风的俊脸上却多了一份难以控制的怒意。

“既然没事,臣妾告退了。”慕晴冷笑,缓缓侧过身,可就在她脚尖微动的那一瞬,他却忽然用力向前,将慕晴狠狠的压向墙边,使得慕晴被狠狠撞上,胸口的伤不由的又有了些裂开,使得慕晴的脸色泛起了一阵白。

“你想出宫?”北堂风忽然扯出了一抹残忍的冷笑,随后靠近,“朕早说过,你休想离开朕的身边,你若想走,朕就算把你成什么都不知道的痴傻,也绝对不会让你离开半步。朕要你和朕一起,永远永远的锁在这里。”

“为什么?”慕晴忽然笑了,笑中却包含。着慢慢的苦痛,而后狠狠望着北堂风,声音也逐渐多了些颤,“皇上不就是为了忘记我苏慕晴,所以才用两天时间好好整理了自己的清楚,可现在算什么?”

慕晴说着,忽然用力将北堂风从身前推开,一边吃力的捂着自己胸口的伤,一边咬牙说道,“既然想整理干净这段感情,就麻烦彻底一点,别再招惹我!还是那句话,要么放了我,要么杀了我,苏慕晴要是在你的刀下眨一下眼求一个情,我就不叫苏慕晴!”

“你明知道朕不能杀你!”北堂风扯动唇角,俊眼中闪动着一缕幽光,但呼吸却也变得不再平稳。

“不过是借口罢了……”慕晴渐渐摊开手掌,抚在自己的胸口前,“睿智的当朝皇上,岂会想不出苏慕晴死后,也能得到卷轴的方法?”

一句话落,北堂风的眸竟下意识的缩动了一分,甚至脚步也微微的向后退动了半步,眼中露出了毫无防备的痛。

“你宁可死,也不愿意在朕身边……吗?”

“我看不透皇上了,看不懂你的世界了。”慕晴紧紧。咬唇,反而向前踏了一步,铮铮的望向北堂风,“既然不敢爱我,既然决心忘了我,决心放下情感,就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就不要借酒消愁,更不要说什么将我留在身边这种毫无意义的话。……既然做了决定,既然已经将我苏慕晴像个傻。子一样玩过也抛弃过,现在,就像个男人一样,承担起自己的决定,哪怕,万箭穿心。”

慕晴说罢,便顿了步子,而后静静的抬了指尖,最后拂过北堂风的脸庞。在她侧眸之际,便自北堂风的面前,转身向着凤阳宫走去。

长发随风飘扬而起,静静交缠缱绻在北堂风的面前,知道缓缓消失。

北堂风蹙眉,用力的攥起双手,蓦地转头看向那正孤零零抚着胸口的伤,一步一步远离他的女人。

“即使万箭穿心,朕也不会放你离开……若是死,我们也将同归于尽。”北堂风咬住牙,一字一字的说着,俊脸上透露着一种极为痛苦的神情,随后冷笑了一声,甩过了袖,向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如此背倒,似是象征着一种无形的偏离,让两个原本靠近的灵魂,愈走愈远。

可刚刚走出三步,北堂风却忽然用手背贴附在自己的额上,就在脚尖还想继续前移的那步时,忽然就这样重重跌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而当慕晴听到自身后传来这个声音的时候,慕晴蓦然顿住脚步,一双清丽的眸倏然收缩,似是脑中变得一片空白。

此刻,她猛的转身,当看到北堂风失去意识的一瞬,她的心蓦然缩动,“北堂风……”

慕晴低唤,顾不得自己心口留下的痛,再度赶回了北堂风的身边,然后将他拥入怀中,大声喊着,“醒醒啊,北堂风,醒醒!!你怎么了?”

这时,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李德喜从拐角处走过,当看到跌在地上的北堂风后,一张老脸顿时缩在了一起,惊慌失措的跑来,同时也大声喊着,“皇上,皇上!”

见周围又有人靠近,慕晴迅速的捂住李德喜的嘴,摇摇头,道,“别叫了,请御医来,皇上晕倒不可外传。”

慕晴说着,便下意识的用手贴了下北堂风的额,随即一惊,道,“怎么这么烫?”

李德喜用着哭腔说,“皇上已经两日未睡了,整整两日,没有一刻的休息,不停的批阅着奏折,即使受了风,也没有传御医。”

“始终未睡吗?”慕晴垂眸,忽然抬头,想起了回宫前的那两日,她隐约记得,他也几乎没有睡觉,即使她闭了眼睛,他也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陪着她。

这个男人,终于把自己拖垮了……

“先去凤阳宫!”慕晴脸上忽然显出了一份急躁,然后扶着北堂风便向着凤阳宫方向走去,看着一脸无措的李德喜,便厉声喊道,“还不快去叫御医!!”

李德喜匆匆点头,然后踉跄的向着太医院跑去,独独留下慕晴一个人搀扶着北堂风,吃力的向着最近的凤阳宫走去。

这一刻,她胸口的伤,早已彻底撕开,鲜血顺着衣衫缓缓渗出,染上了一片鲜红,但是她却无暇顾及,只是用力的,紧紧的握着北堂风发烫的手,一步一步的挪动着。

“混蛋……你这个……混蛋!”慕晴咬牙,每走一步都要会低骂一声,声声带颤,“就这样潇洒的离开,我便也可以变回过去……为什么到了最后,还是要动摇我……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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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慕晴带着北堂风艰难的来到凤阳宫后,周围的几名小太监都惊得脸煞白,更有甚者都会质疑,觉得难不成是皇后被弃,然后心生怨念将皇上打晕?

几个小太监面面相觑,然后一脸愁苦的冲上前,纷纷接过了北堂风即将慕晴压倒的身子,随后小心翼翼的带着北堂风向着正房而去。

终于松了口气的慕晴狠狠跌倒在地上,却还是勉强自己想去给北堂风暂且那些水,可就在她起身的一瞬,却被闻声而来的东方楚晏看了个完全,而他的眼眸却第一时间瞥见了她胸口处渗出的红,于是在那琥珀色的眼中闪动出了淡淡流光。

“傻女人。”东方楚晏瞥了眼已经凌。乱一片的正房,随后便随意的回了眸,直接向着慕晴方向走去。

正当御医已经赶来,而慕晴也拿着水,也匆匆向着正房而走的那一刻,东方楚晏忽然上前,一把抢过水。

“楚晏,你在干什么……”

还没等慕晴弄清怎么回事的那一刻,东方楚晏忽然眯住眼眸,而后上前将她一把扛在了肩上,就这样在她的一脸惊诧下,带去了另一个房间。

当他一脚重重带上身后门声的那一刻,东方楚晏便将慕晴直接扔上了床,而后用着自来了凤阳宫起,从未用过的冷静的声音说,“你带回来的男人有御医在,可你都快死了,又有谁会惦记你?”

说罢,便两下将自己的长发后捋,同时用着不允许她拒绝的声音道,“脱衣服,马上。”

【147】这一次,先下手为强!

当他一脚重重带上身后门声的那一刻,东方楚晏便将慕晴直接扔上了床,而后用着自来了凤阳宫起,从未用过的冷静的声音说,“你带回来的男人有御医在,可你都快死了,又有谁会惦记你?”

说罢,便两下将自己的长发后捋,同时用着不允许她拒绝的声音道,“脱衣服,马上。爱残颚疈”

“楚晏,现在本宫没时间和你打趣。”慕晴低声而说,双手撑床眼看就要起来,谁料刚一动弹,便被楚晏直接按了回去,随后低眸俯视着慕晴,道,“不会耽误多久的。”

说罢,他也懒得再询问慕晴的意思,直接将慕晴身子推倒,然后跨。坐在了她的身上,而后一把扯开她的衣服。

在见到她胸口看起来似乎已经反复几次裂开的伤口,及身上其他地方留下的伤痕,楚晏的眸子先是蹙动了一下,像是受到了些许震惊,而后又如同陷入眸中回忆那般,苦笑了一声道,“皮糙肉厚的女人。妃”

“楚……”慕晴蹙眉,知道拗不过楚晏,于是便催促道,“让我起来,我自己包扎。”

楚晏并未回话,只是哼动一声,随后利索的探手到原本就放着的原本就是放置慕晴白布的地方,然后从容拿过,几下撕扯,毫不犹豫。

接下来他便用极其熟练和利索的手法,专注的将慕晴的伤口一一处理,层层包裹棰。

而在这一过程中,慕晴始终盯着东方楚晏的眸,发现在他的眼中竟然闪动着与平日里截然相反的认真,似乎是在给她包扎,又似乎在给回忆中的谁人包扎。

有谁也曾经受过这样的伤吗?

为什么他的眼神看起来,如此的悲愤,又带了些不露声色的哀伤。

她与他之间的交情应当还没深刻到如此不是吗?

在楚晏身上,究竟经历过怎样的故事?

“好了。”就在慕晴微微陷入沉思的时候,楚晏霍然起身,拍了拍自己的手,而那张俊美如妖的脸似乎又恢复了平时的慵懒及无所谓,看着慕晴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便伸出手,握住慕晴的柔荑,稍一用力,便将她拉起,道,“贴及心口的伤,还是小心些的好。不用感谢我,晚膳加餐即可。”

语毕,他又露出淡淡笑意,而后又一脚蹬开。房门,道,“去看看你男人吧。”

慕晴先是怔了一下,然后说,“谢谢。”

语落,慕晴便从他身前走过,匆匆向着她的正房走过。

而另外匆匆赶来的慕枫在看到慕晴从楚晏房中走出时,先也是愣了一下,随后赶紧。小步跑到楚晏身边说,“王爷,南岳皇上来此,是否有危险。”

楚晏先是沉寂了一会,似乎还未从眸中回忆中淡出,似是过了很久,他才抬起眼眸看向正房的方向,淡淡道,“北堂风没见过我。”

而后他便回了屋,直接躺在了床。上,闭眼休息。

当慕枫也跟着进来,发现了处处血色后,也是一愣,道,“王爷,您的旧伤难道……”

“旧伤早就好了。这是那个女人的。”

“王爷,那……”本想再问些什么的慕枫见楚晏看起来已经不想再说话,便及时收住了到嘴边的声音,看向门外的纷乱。

南岳国皇上与皇后,究竟是怎样的关系?

——————————————————————————

重新来到正房的慕晴沉默着拨开了所有的小太监,径自来到了床边,然后侧眸看向正在把脉的御医道,“大人,皇上这是怎么了?”

御医又仔细动了下手指,随后挽袖收回,恭敬的起身站在慕晴面前,弯身说道,“皇上是近日过于劳累,有些支撑不了。”

“没有害其他疾病?”慕晴追问,在得到御医的回应后,这才松了口气,道,“那便好。”

在这时候,御医又先后给皇上做了些梳理,然后便赶回太医院煎药去了,周围的小太监一见用不到他们了,便也匆匆退去,怕碍了皇上休息。

留下了慕晴一人,静静的坐在窗边,时而投投湿布,然后为北堂风擦拭着身子。

“晚儿……晚儿……”这时,北堂风下意识的开始低喃,俊美的脸上开始逐渐显露出不安。

慕晴的手微微停顿,随后扯唇笑了下,“可惜,我不是你的晚儿。”

语毕,她便继续为他擦拭着,倾城的脸上平静若水,毫无波澜。

这时,北堂风却忽然探出手,紧紧抓。住了慕晴的柔荑,更加不安的唤道,“别离开朕一个人……晚儿……”

慕晴的眉头下意识的轻蹙,缓缓的将手抽回,而后转身继续去投弄着手上的白布。

“苏慕晴……”

就在这时,身后北堂风忽然低声喃出晚儿之外的名字,使得慕晴眸子这时才微微缩动,过了很久,才回了神。

原来,在他心底,除了晚儿,除了蓝瑶儿,还有一个叫苏慕晴的人吗?

不过,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慕晴深吸口气,又回眸看了看北堂风,随后便将湿布放下,离开了正房。

————————————————————————————

夜,凤阳宫。

是谁,在紧紧握住他的手……

这种感觉,似乎很久没有了。

会是苏慕晴吗……?

她是否还在生气?

北堂风蹙动眉头,努力的动了动眼皮,似是过了很久,才有些吃力的将眸子抬开一条缝隙。

模糊之中看到一个人影,于是在那俊脸上缓缓透露出释然,而后也稍稍用力的回握了下那人的手。

只不过,总感觉……苏慕晴的手好像变大了不少,是他的错觉吗?

北堂风又蹙动了下眉头,使劲的闭了下眼,当他再度抬开时,视线这才缓缓的变得清晰起来。

模糊散去,只见眼前正有一人坐在他的床畔,脸庞俊美而妖治,且带着一缕看起来让他有些不甚愉悦的神情。

忽然之间,北堂风蓦地将手收回,瞪大双眸望着眼前的人,甚至全身都僵硬不已。

因为那握了他很久的,根本就不是苏慕晴,而是一个男人?或者说……是一个太监!

“你是什么人!”北堂风厉声而道,一张俊脸显出了铁青之色,随后左右看了看,道,“这是凤阳宫?”

同样一脸铁青的东方楚晏缓缓挑动了下眉,也跟着他一样是一脸不悦,随后回答道,“这里是凤阳宫。”

一听是凤阳宫,北堂风的眼眸似是显出了一份诧异,而后抬头看着东方楚晏道,“苏慕晴呢?”

“交代让我握着皇上的手,一刻不能松。”东方楚晏说道,但是脸上很明显又显出了一些不悦,很明显是被苏慕晴强扣在这里的。

“我?”北堂风眯住眼眸,又看了眼东方楚晏,“好个没规矩的奴才。”

“皇后特允的。”东方楚晏轻轻一笑,仿佛是被苏慕晴特别宠爱的对待那般,看在北堂风眼中,却格外的扎眼,同时又从上到下的扫了眼东方楚晏。

这个人的相貌,确实极为少见,俊美不凡。

不由得,自北堂风的心中燃起了一抹闷气,下意识的抽。动了几下唇角,道,“苏慕晴对自己的奴才,还真是疼爱有加啊。果然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皇上在嫉妒太监吗?”东方楚晏忽然笑出声,俊脸上再度浮现出一缕光晕,刚好将北堂风此时的铁青彻底的衬托出来,甚至由于一时的怒气攻心,忍不住的咳嗽了两声。

这时,门开,慕晴端着一个木制托盘进入,看到北堂风正在咳嗽,于是蹙眉,对着楚晏说,“先下去吧。”

东方楚晏一听,顿时喜上眉梢,极其快速的就从床。上坐起,似乎早就等待着这句话了。

在出门前,他说,“皇上好像在吃太监的醋,或许会龙颜大怒,皇后小心哦。”

说罢,他微微一笑,而后便踏着悠哉的步子出了房门,留下了有些迷惑的慕晴和隐约听到东方楚晏这几句话的北堂风。

一脸铁青,怒之更怒。

慕晴望着东方楚晏,摇摇头,心中隐约叹了口气,随后便将门稍稍撞上,回眸之间,便对上了北堂风那有些怔然的俊眸。

此时见到这样的苏慕晴,北堂风的眼中隐约透露着一丝从未有过的紧张,看起来是有些不知所措了,甚至侧过眸不看慕晴。

慕晴倒是坦坦荡荡的望着这个男人,然后走到一边,将托盘放好,拿了上面太医院送来的一碗药,道,“皇上请喝药。”

北堂风在闻到缓缓弥漫而来的药味时,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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