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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傻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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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唯德的语气咄咄逼人,颇有几分兴师问罪的味道。
“康大人这话问得真是好笑,本妃什么时候对康小姐下狠手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穆流苏曼斯条理的咽下了嘴里的食物,无辜的说道,“她挨板子是因为她不分青红皂白的诬陷本妃,差点害得本妃在皇上,还有各位娘娘的面前留下坏的印象。康大人为什么不问问令妹,究竟缘何被打。有一句话叫做人在做天在看。她自己犯了错误被惩罚关本妃什么事,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大人那么英明,应该明白这句话的道理。”
“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王妃心知肚明。”
康唯德愤愤的瞪了一眼状若无辜的穆流苏,那脸上明显是一副不相信的神情。
“证据确凿的事情,难道康大人是在怀疑皇上,怀疑太后娘娘吗?如果还存在质疑,康大人为什么不跟皇上或者是太后提出来,在这里为难我家流苏算什么?难道是觉得我家流苏太好欺负了吗?”
北堂德润忽然看着康唯德,眸子里涌上了几分冷意,嘲讽的说道。
难得发脾气的北堂德润陡的变得护犊,让康唯德的眼神闪了闪,还想要说什么,北堂玄奕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来,已经到嘴边的反唇相讥只要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穆流苏冷冷的看着康映雪,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平静的开口,“康小姐,你倒是说说,是本妃害的你还是你那贴身丫鬟心存歹念给你下毒,现在当着康大人的面,还是说清楚最好。本妃可不想走到哪里都被这样无聊的问题质疑着。不过我奉劝你一声,藐视君威也是一项挺重的罪名,你还是想清楚了比较好。”
康映雪的脸上还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充满怒火的眸子,看着穆流苏的样子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不过那么多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其中不乏身份尊贵的王爷,就算心里有再多的恨意,她也只能咽了回去,轻轻扯了扯康唯德的袖子,轻声的说道,“哥,那件事情早就查清楚了,是我身边的丫鬟被利益冲昏了头脑所以才会害我的,不关穆小姐的事情,别再说了。”
“康大人你听清楚了吗?”
穆流苏笑容冷冷的看着康唯德,那眼底深处的讥诮和嘲讽是那么的明显。
她不再管康唯德那难看得要死的脸色,曼斯条理的吃着碗里的饭菜,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吃得饱饱的,看着北堂德润也放下了筷子,眼睛里流露出温柔的笑容,“吃饱了没。”
“恩。”
“那我们走吧。”
穆流苏轻声的说道,心里实在厌烦有北堂玄奕,和康映雪,安小乔等人存在的地方。
“我听你的。”
北堂德润握着她的手,轻声的说道,琥珀色的眸子深处却飞快的闪过一丝阴霾。
“太子殿下,各位王爷,我们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暂且告退了。”
穆流苏站起来,目光缓缓的扫过室内一圈,含笑的说道。
“敬王妃要忙什么那么着急呢,才坐下一会就走了,莫不是不将太子殿下放在眼里,不将各位王爷放在眼里。”
从她进来到现在就没有出声的安小乔忽然嗤笑一声,慢悠悠的开口了,声音里有着几分挑衅的味道。
穆流苏但笑不语,直接无视安小乔冷嘲热讽的话语,脸上一片敬重肃穆,看着北堂玄奕,“告辞了。”
她不是征求北堂玄奕的意见,只是告诉他她和北堂德润做出的决定。
“夫君,我们走吧。”
穆流苏温柔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深情,扣人心弦。
几个丫鬟走上前来,扶着北堂德润坐在轮椅上,有条不紊,没有丝毫的差错。
“二皇弟,你行走不便,要不本殿让人送你吧。”
北堂玄奕眸光深沉,忽然出声道。
心里有着淡淡的不爽,穆流苏看着他的眼神那么淡漠疏离,痒痒的抓着心窝,难受极了。
“谢皇兄的盛情,臣弟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了,就不麻烦皇兄了。”
北堂德润的眼睛里一片诚挚的谢意,轻声的婉拒了北堂玄奕的好意。
一行人走出了房间,门吱呀一声被关上了。
安小乔脸色铁青,愤愤不平的说道,“还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什么人啊这是,给脸不要脸。”
她最看不惯穆流苏那故作清高的样子,看得她都快呕血了,都已经成亲的人了,竟然还含情脉脉的对太子放电。
北堂玄奕的眼眸微微眯起,凌厉的扫了安小乔一眼,她心中一凛,竟然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
不敢再多说话,低着头默默的扒着饭。
冬之雪的宁静只维持了短短的一会,没过多久,一个身穿着青色锦袍的男子急切的敲着门,走了进来。
“主子,有人要闯三楼的机关。”
那人走进来,靠近秦如风的耳边低低的说道,眼眸中透着不可置信。
三楼是云霄楼的禁区,里面机关重重,诡异万千,那精妙的陷阱机关,就连玄月国最精通奇门遁甲之术的高手也没有办法破解。
最深处悬挂着清风老人的绝世名作万里长青图,那万里长青图内隐藏着绝世宝藏,谁要是得到了那幅图,就等于得到了整个天下。
云霄楼之所以成为天下第一楼就是因为里面的万里长青图,那图已经在楼里悬挂了几百年,多少人趋之若鹜,多少人想得到万里长青图,却不曾想死在了重重的机关之下。
哪怕他是云霄楼的主子,费尽了多少手段才将云霄楼弄到手,可饶是他绞尽了脑汁,也没有能够顺利的拿到那张图。
现在又有人来闯云霄楼的禁区,估计那三楼又要多了几只刺猬。
“有人闯就有人闯呗,左不过又要多几具尸体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秦如风轻呷了一口酒,漫不经心的说道。
他从爹手里接过云霄楼也有好几年了,看惯了那么多人死在重重机关之下,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人神色复杂,心事重重的样子,想要说又不敢说。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吞吞吐吐的算什么样子。”
“少爷,今天来闯禁区的是敬亲王和敬亲王妃。”
秦如风的脸色骤变,握着酒杯的手悄然攥紧,幽深的眸子里闪过晦暗不明的光芒。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秦如风心烦意乱的挥了挥手让那人退了下去,抓着头喝闷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情?”
北堂玄奕压低声音问道。
“敬亲王和穆流苏去了云霄楼三楼,闯禁区了。”
秦如风心里很不舒服,又有些好笑,那个傻子竟然跑去闯机关,一会被密密麻麻的暗器刺成刺猬那就好玩了。
那个女人废了他的武功,他恨不得将穆流苏亲手杀了,可是却不甘心,他还没有得到那个女人,怎么能让她那么轻易就死了。
“是吗?”
北堂玄奕邪魅的眼波流转间,狠戾的暗芒涌上眸子深处,如果北堂德润在机关里面出了意外死掉了,那父皇一定做梦都要笑醒了吧。
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他怎么能错过呢,要是亲眼看到北堂德润在他的面前断气了那该多好啊。
“有人在云霄楼的三楼闯机关阵,大家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北堂玄奕笑眯眯提议道,饶有兴致的站了起来,率先朝着雅间门口走去。
其余的人哪里敢不听从,纷纷响应,兴师动众般的朝着三楼走去。
三楼之上,一扇黑漆漆的大门嘎吱一声打开了,像尘封了许久的记忆缓缓的打开,透着浓浓的蜘蛛网,带着尘世的沧桑。
“里面都是机关,流苏小心点。要是能对得上就对,要是对不上不要硬强着来,会要人命的。”
北堂德润紧紧的握着穆流苏的手,小心的叮嘱道。
“你放心吧,我不会勉强自己的。”
穆流苏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满不在乎,明媚的笑声给死气沉沉的房间带来了几分活力。
“是三幅对联是吧?”
穆流苏目光落在第一道门右边的匾额上,遒劲有力的大字映入她的眼帘。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她的瞳孔亮了起来,血液逆流,激动的在血管里叫嚣着,一颗心砰砰的跳着,几乎要蹦出嗓子眼来。
这对联,她太熟悉不过了。以前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爸爸最爱的就是研究对联,滔滔不绝的在她的耳边念着,她早就烂熟于心了。
没想到在玄月国竟然会看见这幅对联,也就是说,有人也像她一样掉落入这个异时空中。
想到在这里她可能碰上老乡,穆流苏眼神晶亮,折射出璀璨的光彩来,忍不住抱着北堂德润傻呵呵的笑了起来,“润,太好了,我好开心啊。”
笑着笑着,她的眼泪竟然流下来了,难过的感觉蔓延了她的全身,她如今落入异时空,爸爸妈妈怎么办,他们会不会伤心欲绝。
爸,妈,如果我再也回不去了谁来照顾你们?
她想着心里真的好难过,眼泪像止不住的泉水冒了出来,怎么止都止不住。
“流苏,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别哭啊。”
北堂德润看到妻子哭,心阵阵的揪疼,怜惜的抹掉她眼角的泪水,“你要是觉得勉强我们不对了,我们回家。”
他真的好心疼,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甚至不知道流苏在伤心什么。
穆流苏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没事,就是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情,又是高兴又是难过而已。”
她放开北堂德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到另一边,拿着毛笔,蘸上了饱满的墨水,眼睛里带着坚毅的神情,全神贯注的在纸上幸运流水的写出了下联。
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小姐,你可要想清楚,这对联贴到匾额上,若不是正确的答案,那些机关可能会冒出致命的武器来,你的性命保不保得住可就真的很难说了。”
守住三楼的侍卫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
穆流苏平静的说道,就要迈开脚步走过去,却被北堂德润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流苏,让我来贴。”
他怎么能忍心看着她的陷入危险之中。
“没关系,我相信我自己。”
穆流苏眼睫毛上还沾着晶莹的泪水,灿然一笑,柔声说道。
“不,那有危险,我不能让你冒险。”
北堂德润眼眸中透着深深的坚定,认真的说道。
那幅画对他来说是很重要,可是流苏的生命更加重要。
“不然,我们一起贴上好了,同生死,共进退。”
穆流苏心里流淌着阵阵暖意,征询的看着北堂德润的脸。
如果他遭到了什么不测,那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锥心的痛苦,她也不忍心看着他陷入痛苦之中。
“好,我们一起过去。”
北堂德润眼睛里流露出温和的笑容,握紧了穆流苏的手,久久的不愿意放开。
“王爷,王妃,不可以,让属下来吧。”
身后的侍卫和丫鬟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来,焦虑的喊着。
要是王爷和王妃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他们要怎么办,“让属下来吧。”
白清川和若兰都跳了出来,拦在了穆流苏和北堂德润的面前,恳求般的说道。
王爷和王妃还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做,绝对不能出任何意外,他们是王爷和王妃的属下,在危难的时候自然要护在主子的身前的。
“你们让开,我和王爷上前就好了,会没事的,你放心吧。”
穆流苏浅淡的笑着,轻轻的摇了摇头。
她不能那么自私,因为怕死就让属下们挡在前面。
若兰和白清川的命也是命,她没有道理去剥夺。
“让开,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穆流苏瞪着杵在面前的若兰和白清川,眼眸微微眯起,透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那凛冽迫人的气势荡漾开来,竟然让两人遍体生寒。
“王妃都发话了,你们还是快点让开吧,这里有本王和王妃就好了。”
北堂德润淡淡的说道,眼神却是那么的坚定,带着勇往直前的决绝。
白清川知道自家王爷决定了的事情就绝对没有半途更改的道理,虽然心紧紧的揪着,也只能讪讪的退了下来。
穆流苏推着北堂德润,颤抖着手,将那对联贴在左边的匾额上,神经紧绷到了极点,惴惴不安的等待着暗器划破空气的声音。
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暗器发动的声音,她这才确定,她第一关成功了。
“润,我们过了第一关。”
穆流苏笑得灿若春花,激动的握着北堂德润的手,在守卫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含笑着向着下一关走去。
“流苏,你好厉害。”
北堂德润没想到妻子竟然能够对出来,心里的震撼可想而知。
原来他都打算硬闯了,就算耗费再多的人力也要将万里长青图弄到手,那张图对他有着莫大的作用。
他今天只是忽然心血来潮,带着流苏到云霄楼里来了,没想到从来没有人闯过的第一关,她竟然安然无恙的走过来了。
身后的侍卫和丫鬟们也睁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折损了那么多人的第一关,竟然被他们王妃轻而易举的拿下了。
“我们去看第二题。”
穆流苏将刚才的激动抛到脑后,推着北堂德润朝前走去,推开了第二扇门。
风声水声虫声鸟声梵呗声,总合三百六十五天击钟声,无声不计。
“流苏,能行吗?如果不行我们就退出去。”
北堂德润看到穆流苏微微眯起眼睛,沉默的盯着那上联,轻声的说道。
那张图虽然重要,可是流苏在他的心里更加重要,他绝对不能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这是有关佛的一副对联。”
穆流苏轻声的说道,唇边泛着浅浅的笑意。
这幅对联对她来说也太过熟悉了,她不仅能够对得出,还知道这是一间寺庙门口的对联,当初去旅游的时候,她当初觉很神奇,费了好些劲才将对联给背下来。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颤抖的手有些用力,蹲在地上用黑色的墨在洁白的宣纸上写下了下联。
月色山色草色树色云霞色,更兼四万八千六峰峦色,有色皆空。
北堂德润嘴唇微动,念着那下联,眸子深处透着深深的震撼,好磅礴大气的对联。
这下联是流苏对出来的,她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地方让他惊喜。
“走吧,我们过去。”
少女微微笑着,调皮的翘起唇角,眼眸中透着满满的自信,不用守卫提醒,和北堂德润两人同时将下联贴在匾额上。
依旧是一片平静,所有的机关都没有牵动,他们又安全了。
“还剩下最后一联。”
穆流苏浅笑着,流光溢彩的眸子深处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对上北堂德润琥珀色的温润眸子,轻声的说道,“我一定帮你拿到那幅画。”
“我相信你。”
北堂德润清朗似水的声音缓缓的撞击着她的耳膜,也牵动着她的心扉,“还有最后一扇门,我们进去吧。”
她推着北堂德润,正准备过去,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喧哗声,不由得抬眸看向后方,只见北堂玄奕,北堂熙沉等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看到破解掉的两扇门的机关,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你们竟然对出了两幅对联,这不可能。”
安小乔看着就要推开第三扇门的穆流苏,大声的叫了起来,略微尖细的嗓音里透着浓浓的嫉妒,恨恨的瞪着站在前方的两人。
北堂玄奕内心的震惊几乎不能用言语表达得出来,那隽雅清新的字,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也就是说这两幅绝对都是穆流苏对出来的。
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后悔和不甘在心底叫嚣着,他好嫉妒北堂德润,明明是残废的双腿,却娶了穆流苏这么美丽又有利用价值的女人。
她的聪明,她身后的权势,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了。
他太后悔了,为什么当初没有早发现穆流苏的特别之处,如果早发现,那么现在站在她身边的应该就是自己了。
父皇啊,你可知道因为你的一念之差,犯了多大的错误啊。
差点悔青了肠子的除了北堂玄奕还有秦如风。
那双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的瞪着言笑晏晏神采飞扬的穆流苏,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两个耳光,同时心底的悔恨几乎要将他湮灭了。
光彩夺目又自信逼人的少女那么耀眼,不知不觉的揪住他的心。这就是他弃之如敝履的少女,原来和他有婚约,深深爱恋着他的女人,可是现在就算他后悔,那个少女也不会再多看他一眼。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当初竟然眼瞎了,错把珍珠当鱼目,侮辱她,鄙视她,处处将她踩在泥泞里,转而去喜欢什么康映雪。
好后悔了,蚀骨的悔恨在心里蔓延开来,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如风。”
康映雪瞧着秦如风两眼发直,一股浓浓的酸涩涌上心头,眼泪差点掉落下来。
他难道真的不爱她了吗,为什么心心眼眼只有穆流苏那个女人。穆流苏到底有什么好,竟然让秦如风这么念念不忘。
她好恨啊,强烈的恐惧冲击着她的全身,她似乎已经感觉到秦如风离她越来越远,远得让她再也抓不住了。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不行的,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抢走秦如风,秦如风是她的。
康映雪眸子闪动着,狠戾的暗芒在眼底闪过。
穆流苏可没有心思去猜测众人百转千回的想法,也无视安小乔充满嫉妒的话,微微屈膝对着北堂玄奕和各位王爷行礼,然后转过头来,“润,我们进去。”
北堂德润推开门,让穆流苏推着他走了进去。
第三幅对联赫然在目。
笑古笑今,笑东笑西,笑南笑北,笑来笑去,笑自己原本无知无识。
依旧是她熟悉的对联,穆流苏觉得自己真的是走大运了,就凭她那半吊子的文学知识,竟然能够对出了玄月国的惊世绝对,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咬着唇,沉静的回忆着下联。
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在她的身上,紧张兮兮的看着她。
最紧张的莫过于秦如风了,如果穆流苏对出了第三幅对联,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拿走万里长青图,以后的云霄楼盛名将会不再。
观事观物,观天观地,观日观月,观上观下,观他人总是有高有低。
依旧是和北堂德润拿着,前进了几步,将下联贴在匾额上。
秦如风心提到了嗓子眼,直勾勾的瞪着那站在机关中心的一对璧人,心情异常矛盾,又希望触动机关,证明那少女失败了,心里又隐隐的有些不甘心,害怕她被各种各种的机关射死了。
然而一切平静,穆流苏成功了。
第九十七章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蔓延在三楼的机关重地,所有人惊骇之极不可置信的目光落在穆流苏的身上,心里闪过惊涛骇浪,她竟然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将那三副从来没有人对出来的绝对写出来了,这个女人真的是太吓人了。
尤其是秦如风,惊骇之极脸色变得惨白,身子摇摇欲坠,看着穆流苏巧笑嫣然的模样血液都要停止流动了。
她竟然闯入了机关重地,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那张万年长青图就要落在她的手上了,怎么办?他的云霄楼以后还会是天下第一楼吗?
不行的,他绝对不能让人将万年长青图拿走,那张图应该是属于他的,谁也不能跟他抢,尤其是北堂德润那个瘸子,都已经抢走了他的女人,现在又要来抢走他的画,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穆流苏感受到屋内凉飕飕的冷意,嘴角微微翘起一个浅淡的弧度,推着北堂德润,迈着优雅的步伐朝前走去。
第三道门最深处的墙上,被精钢玄铁制成的铁笼覆盖住的,就是北堂德润想要得到的万年长青图。
“我们进去。”
穆流苏温柔的声音在北堂德润的耳边缓缓的响起。
他们往里面走了一段距离之后,秦如风才如梦初醒,失态的喊了起来,“不可以,你们不能进去!”
他嘶声咆哮着,撒开腿走向前去,拦在穆流苏和北堂德润的面前,眼睛里浮动着坚定的光芒,再一次强调,“你们不能进去,万里长青图是属于云霄楼的,是我的。你们不能带拿走!”
那理直气壮的话语,让穆流苏温暖的笑容陡的变得寒冷,眸子深处闪过隐忍的怒火,嘲讽的笑了起来,“谁说万里长青图是你的,如果是你的,为什么不早点取了去,非要等到我们闯过了机关重地之后再跳出来,秦如风,做人不能那么无耻。”
她看到面前这样俊美却那么无耻的脸,忍不住为逝去的那个痴傻小姐感到悲哀,为什么要喜欢这样卑鄙无耻的男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出尔反尔言而无信,这样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她死心塌地的喜欢,值得她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失去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云霄楼是我名下的产业,万年长青图是云霄楼里的东西,当然是属于我的,这有什么错吗?穆流苏,你现在是想要强抢还是怎样?”
秦如风眸子深处透着深深的紧张,瞪着北堂德润和穆流苏,不肯后退一步。
那是他云霄楼里的镇楼之宝,要是没有了万年长青图,这云霄楼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扑通的小楼,谁还会来这里。
“秦公子,你的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呢,就连城墙比起你的脸来都显得薄了很多,据我所知,你们云霄楼的三楼是对外开放的,那话早就放出去了,谁要是能对出前面三副从来没有人对得出的绝对,安然无恙的闯过机关重重的禁地,万年长青图就归谁。现在我们已经顺利的闯过了禁地,来到了这里,你又出尔反尔,你想要做什么?你堂堂丞相府的二公子,这样出尔反尔的事情传出去,你也不怕天下人耻笑你的虚伪。”
穆流苏的怒火蹭蹭的窜了上来,眼底折射出璀璨的寒芒,像威风凛凛的女战士,透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圣洁。
“穆小姐是想要硬闯了,我劝你还是快点回去,否则休怪我不客气,来人啊!”
秦如风听着穆流苏毫不客气的嘲讽和指责,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分外难看,怒火中烧,恼羞成怒的朝着外面吼了起来。
十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飞快的拦在穆流苏和北堂德润的面前,手中的长剑泛着银色的寒芒,折射出森森的杀气。
那些侍卫眼睛绿幽幽的,像饿狼一样,虎视眈眈的瞪着北堂德润和穆流苏,只要他们上前一步,那些侍卫绝对会冲上来,刺穿他们的身体。
北堂德润身后的侍卫和会武功的几个丫鬟心里气得要死,同样不甘示弱的冲上来,将自家主子护在身后,捏紧了手中的长剑,竖起高度紧绷的精神,蓄势待发。
“秦如风,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既然赌不起就不要拿万年长青图来做噱头,现在我家王妃闯过了从来没有人破解过的机关,你竟然耍赖,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无耻的男人。”
若兰心里气得要死,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以前欺负她们小姐那么多次,她还没算账,现在又利用她们小姐来闯机关,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直到现在他还没看清楚,真当他们小姐是软弱可欺的吗?
不要脸的卑鄙小人,怎么下雨天的时候没有劈下一个雷来,让他早点死了得了。
“我是说过那样的话,谁要是能闯过禁地,就能拿走万年长青图,那句话也算数,可是有时间的限制,五年之内谁要是能拿走那幅画,我无话可说。现在五年的时间早就过去了,没有人能够闯禁地成功,那句话自然失效了。”
秦如风轻轻的笑了起来,看着穆流苏几乎要喷火的眼神,心里得意极了,他倒要看看北堂德润和穆流苏能拿他怎么办。
穆流苏气得要死,脸上却笑得愈加的灿烂,“秦如风,你以为你赢了吗?就算闯过了三道从来没有人可以解的机关,那张万年长青图也不会落到你的手上。我还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除了我没有人能将那张图拿出来,你就好好的守着那张图死去吧,就算到死你都得不到那张图。”
她的声音很轻柔很优雅,说出来的内容却是那么的恶毒,残酷的笑了起来。
那白皙修长的手紧紧的握着北堂德润的,温热的掌心传递出了无穷的能量,她自信满满,长发飞扬,美得像误入凡尘的仙子。
万年长青图她志在必得,就算挡在前面的是刀山火海她也要重重闯破,她也在所不惜。
“你那么确定?”
秦如风的眼皮突突的跳了起来,眼睛里闪过了几分怀疑,语气却有些软了下来。
“你可以试试,那绝对几百年都没有人能够对出来,你觉得那是偶然吗?”
穆流苏笑得冰冷至极,淡淡的问道。
“那个铁笼子是用精钢玄铁制成的,你打不开那个笼子,若是强行拆掉万年长青图就跟着毁掉,你信不信。”
她脊梁挺得直直的,声音里却带着狂妄不可一世,唇边的笑意更加的深刻了。
隔着两丈远的地方她都已经看到了用蝇头小楷写下的字迹,很显然,并不是汉字,而是她很熟悉的英文字母。
她现在无比确定,布置这个疑难重重机关的人也是一位穿越者,想要打开那个铁笼,也只能是让穿越者才能完成的任务。
秦如风依旧戒备的看着她,不肯退后一步。
他想要得到那张图,可是又害怕穆流苏说的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他就是直到死亡都得不到那张图了。
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北堂玄奕忽然轻轻的开口了,“如风,你这是在做什么,快点让你的人退下去。既然你以前说过了谁要是闯过机关,拿走万年长青图,就是谁的,就应该信守你当时的诺言,快点让开。”
“表哥!”
秦如风焦急的大喊了一声,眼睛里满是不赞同。
太子怎么可以答应他们,那图落在他们手上想要再拿回来可就太可惜了。
“你连本殿的话都听不进去了吗?本殿叫你的人退下!”
北堂玄奕的声音变得严厉了起来,俊美邪魅的脸上笼罩了一层寒霜,任是他熟悉的人都知道,太子殿下已经动怒了。
秦如风眼皮突突的跳着,心里还着不甘愿,也只能愤愤不平的退下去了。
穆流苏和北堂德润将目光转到北堂玄奕的脸上,真诚的说道,“多谢太子殿下仗义执言。”
“都是一家人不必这么客气。”
北堂玄奕和颜悦色的笑着,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眸子深处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转瞬即逝,藏在袖子下面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涨,似乎在隐忍着几乎要冲破喉咙的**。
北堂静轩和北堂熙沉面无表情的看着那长发飞舞的少女,各自的心思翻转着。
“我们过去取画吧。”
穆流苏柔柔的说道,推着北堂德润走向前去,在那精钢玄铁制成的笼子面前站定。
笼子的上面有一行让她再也熟悉不过的英文字母。
Totheworldyoumaybeoneperson
她望着煽情的英文句子,眼睛里浮现着流光溢彩,暖暖的深情折射出来,落在北堂德润的身上。
北堂德润虽然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却感受到她内心温暖的情感,也朝着她扯着唇轻轻的笑了起来。
穆流苏望着那铁笼上面精心打造的玄铁按钮,在空格的地方拼出后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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