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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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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后悔,重生后,偏执于那一世的伤害,不愿重复前一世的一切,于是弃武从文。
却不料,又遇新坎。如今,虽然前世所学的招数可慢慢寻回记忆,但内力,想短期内回复以前,根本就是不可能。
两世为人,第一次执于被他在婚礼之上抛下伤痛,五年的日子如裹在蚕茧中,看不到阳光,岁月青春就这样从指缝中流逝!
一次同学聚会后,才发现,好些女同学已嫁为人妇,个个拿着手机上的丈夫和孩子照片互相传阅,脸上蜜溢着小妇人的喜悦。
宴中,却看到了不该出现的人——左奕昀,衣冠楚楚,从容地喝酒交淡,眼角眉稍是惯常的清冷,而他的身边,那个恬静身影从不离他一寸之遥。
听说,俩人相揩回国,一个是人未归,已被各家财经大报争相报道。一个是学术有成,她的闺蜜兼室友邢伊人——邢大医生。
原本是法律学院的同学会,但那晚出尽风头的却是以邀请身份出现的邢伊人!
只因,她的身旁一直站着那人——左奕昀!
费用皆由他一人承包,这里,是本埠最豪华的私人会所,有钱也未必能进,他却包了场。给她赚足了面子!
当时她脑中不停地盘旋着:纵然相见,已成陌路——
若璃,你还要等什么?五年的孤寂岁月,够了!!不要再去追寻答案!就当天已诛!地已绝!地狱已成空!!
那一晚,她似乎很开心,脸上的笑没有停止过!不停地夸这个同学的衣服很时尚,那个同学的项链款式很别致。
不知不觉中,对同学或是同情或是安慰的敬酒,她总是一饮而尽!
宴后,她拒绝了他的相送,明明他身旁的邢伊人带着七分的酣意,醉眼迷茫地挽在他的臂弯上。
她唇角一直上挑,挂着笑!夜晚真好,至少,醉眼迷茫时,霓虹灯可以把所有的悲伤藏匿!
明知不该酒后驾车,依然执意自行开车回家。
却来到了这个时空。
原来,上天也不愿多给她一天的重逢——
往事随风轻送,隔了几重天,今夜一股脑儿全吹上了心头!
但如今没有多少时间让她去伤春悲秋,她得仔细想想如何打蠃眼前这一仗!
思绪幽然转回现在。
西郊狩猎,往年皆在秋季,如今却是暖春正好,万物正孕育生命之季,所以,行猎以猎物多少拼输蠃定不是明日的噱头。
除皇室成员外,帝都官员二品上文臣皆可随行,人员众多,一品大臣又可携家眷。
那么,即便是真枪实弹地,定也有几娱乐性质。
既要比得光明正大,又得胜在巧,蠃得满堂欢的,除了狞猎外,唯有赛马,蹴鞠。
用娱乐的方式先行淘汰人员后,方有可能进入最后一轮的单打独斗。
三甲,凤四和姚君桦能争个一二,宁红衣唯一的机会就是入第三名。
以她的实力,根本无法进入单打独斗,所以,在淘汰两轮赛时,她必须找好队伍,借势而上。
(公主们记得先收藏,要换名了,这名字太红袖,太普通。亲们有什么好想法,也可以在评价区留言!!)
正文 西郊狩猎(02)
往年的出行,宁红衣向来是紧随着邵修城的车驾,今年却被通知随宁妃的车驾,内务府给妃子的坐驾配的是四人坐的。
于是,除宁紫衣与邵容玉外,多添了宁红衣与宁雪衣二人。
宁红衣不愿与宁雪衣二人大眼对大眼干瞪半个上午,吩咐人牵了匹马,刚跨上,便看到邵容玉挑了帘子睁着空灵的双眼,安安静静地瞧着她,眼底有一抹希望。
她心一恸,她最看不得这般小鹿班那的眼眸,把她所有的爱心全勾了上来。
也罢,就当他是七弟吧!
“上来!”足一蹬,马靠向车驾,她倾下身,向邵容玉伸出手。
邵容玉此时的身量还是未长开,虽然在养在宁妃宫里,脸色较以往好多,但还是看上去很瘦弱。
“我坐后面,行么?”邵容玉被她圈进怀中,有些缅腆,毕竟是男儿,不会骑也罢,还要被人抱在身前!
“就坐前面,一会加速,你身子太轻了,给震下来,在前面有我护着会安全些。”话刚说完,缰绳用力一抖,双腿一夹,疾速而前。
不远处,凤四挑着兴味盎然的眼看着这一幕,这宁红衣实在令人眼界大开,从不和皇子们学骑射,偏生有这样好的骑术。
明黄车驾内,邵修城听了赵齐威的回报,扬手道:“看住便是,别让他跑得太远,让前方的探马的拦一拦。”
端妃用竹签挑了片红艳艳的桃肉,往皇帝口里一送,笑:“衣儿这孩子也有十六,如今又有功名在身,依臣妾看,该给他寻一门亲事,给他定定性子。皇上,俗话说的好,这肥水都不流外人田,何况是皇上您亲手带大的,这媳妇儿怎么挑也得挑自家的女儿。”
董后取了白帕为皇帝擦了下嘴角,也添了句,“衣儿性子倒不错,比寻常孩子稳当一些。不过,妹妹的话也有道理,十六岁了,皇上这年纪都当了父亲。衣儿是该给他寻门亲事,要不这样,臣妾寻个机会,问一问,衣儿自已是不是有合意的人选?”
“这些亲事,向来便是长辈的多添点心,衣儿皮薄,哪会好意思自已开口要人?”
董后不以为然,“总得问孩子的意思!”
端妃心下极不悦,问孩子的意思?摆明了就是给安阳了,谁都知道,这几年来,与宁红衣走的最近的就是安阳公主。
可论家世,他董家能和她的凤家比?
脱毛的凤凰还不如鸡呢!
若不是董家失势,缘何唯一的嫡公主封号是安阳,却不是最尊贵的华清?
端妃心里暗讽,脸上却不动声色,笑意嫣然,“皇上,要不,您定个主意?”
邵修城阖目撑在柔软的伏案上,似乎没有去听二人的聊天,唇边慢慢地浮起一抹笑意淡讽——
正文 西郊狩猎(03)
董后和端妃相视一眼,自觉地闭了嘴巴。
虽是帝王后妃,但总归是夫妻十几载。
董后和端妃唯一相同的想法,便是,邵修城生性过于凉薄,从少年夫妻开始,怎么走也走不过这人的心底。
不宠,不淡,不近,不弃,这就样勿勿十来年过去。二人正暗自无力思忖时,皇帝又发了话:“皇后,端妃,这次若看上合眼的,也该为秀琳他们寻一门亲事,抛开世家门面,挑些有为的。”
二人大喜,齐齐谢恩。谁料,皇帝凉凉地接着下一句:“红衣的婚事,有宁家,就不劳二位爱妃操心了。”
此时的宁红衣早甩开探马队的拦截,正畅快淋漓疾速在一马平川上,太久,太久没有如此放纵的疾速!
她的马术确切来说,是她大学时期,那人教的!
初学时,她有严重的恐高。
第一次坐上时,虽然被他紧紧实实地搂在怀中,但脚不着地的空虚感还是让她泌了一身的汗。
而那人从不管她的恐惧,连声安慰也没有,一旦在马上,他便放开速度!
沿着马场最边缘的地段狂奔,两旁的景致疾速后退,迎面的风打上肌肤上隐隐发疼。
吓得她闭了眼,紧紧地搂了他的腰,虽然耳畔从他胸腔中传来可恶的闷笑,她还是把自已狠狠地偎进他的怀中。
那样的排斥,最终还是被他教了一身的好骑术。
所以,成了顾晓枫时,她六岁的生日,张口要的生辰礼物便是一匹刚出生的幼马。
凤四追了上来,身后的一些公子哥儿早被他们远远地抛下。
“宁公子,你怀里的小皇子好象有些吓破胆了,你还是悠着点!”凤四戏谑的看着脸色苍白如雪的邵容玉,“过了前方,有几个弯道。”
他是承了探马的人乞求,追上宁红衣告知前方路险。
“多谢!”宁红衣放缓了速度,心情从疾速的兴奋中缓缓褪却下来!
“对不起,刚太兴奋了,许久没有这样畅快淋漓地骑马,你要是能站的话,下来走走会好一些。”
宁红衣内疚将他抱回过身,看他脸色虽青白,但还好一双眼睛尚是清明,眉间有着坚毅的折痕,看得出熬得辛苦,却始终没听过他发出一丝声响。
这孩子,很能忍!
换成是她初次被人这样带着骑,早就吓晕过去了。
邵容玉点点头,也不要她扶,自行从马上跳下,但看得出,双腿有些发软,双手扶在马鞍上好一会儿才站直身体。
凤四一直在旁看着,心里划过一丝讶然——
以前姑姑看中这孩子时,他从没觉得这孩子有什么别之处,印象中只记得是一个病泱泱的黄口小儿。
如今见了,方知姑姑眼神的毒辣,这孩子太象邵修城,若能平安成长,必成大器!
邵修城为数不多的皇子中,邵容玉无疑是最出色。
可这孩子与凤家业已结下宿怨,不日之后,若是他承大统,只怕凤家会遭覆巢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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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西郊惊变(1)
黄昏时,在近西郊二十里地一处,风景极为秀丽的高地扎营。
坐了一日马车的的女眷们纷纷下车看风景。
宁红衣早早地沐浴,积了一天的粉尘,又流了些汗,身体沾腻腻极不舒服。
沐浴后,身子有些发倦,便连晚宴也不去,直说已经累了,打发了兰声和千晴,便早早地歇了下来。
“宁公子,宁公子。。。。。。”帐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极为轻声的呼唤,一听就知道是个小太监。
宁红衣赶紧从榻上起身,披了件外袍,随意理了理头发,应了一声,“进来吧!”
一个十二三有些眼熟悉的小太监有些慌张地蹩进帐来,还在进帐前,在门口朝外四下望了望。
“有事吗?”宁红衣被他异于平常的举动弄得有些疑惑。
“我。。。。。。我刚刚瞧见。。。。。。”小太监极不安,说着话一直瞧向口,好象极怕被人听到似的。
宁红衣直觉肯定有事,便招了手,道:“过来说,我这里没人敢闯进来。你若真发现了什么,赶紧说事,别磨磨蹭蹭。”她想起来,这小太监好象是侍候邵容玉。
“我方才在七皇子的帐外,瞧到一个小宫女鬼鬼崇崇的,我有些不安,就偷偷跟上去瞧瞧。”小太监咽了一口气,略壮了胆。
紧接着又说:“后来我瞧见她给七皇子的帐里好象偷偷塞了东西,我一时瞧不到,好象是个瓶子的模样。我觉得有些可疑,就尾随了那小宫女,结果看她进了静嫔的帐里。”
“接着说!”宁红衣皱着眉看着他。
“后来,我想回去叫七皇子要小心提防,指不定那东西有鬼,谁知道回去后,发现七皇子已不在帐里头。我在外头绕了一圈没找着,所以才。。。。。。”
小太监说完竟两腿发软,踉跄一下跪了下来,带着哭腔道:“奴才觉得七皇子肯定有危险,宁公子你行行好,去救救七皇子!”
“你很忠心,也很机灵,这事确实透着古怪。你现在就呆在我帐子里,哪也别去。我出去找找,要是我两个时辰内没回,你就拿着我的佩剑去找皇上,没人会拦你。这事要是真按你说的,回头记你一功!”
帐外,一个小宫女扑通跪倒,浑身瑟瑟发抖,磕头如捣蒜,“小姐。。。。。。小姐你饶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偷东西了。”举着从宁妃处偷来的钗环,瑟瑟抖抖地双手奉上,还流下眼泪。
“饶你也易,你把这差事办了,办好了,一概不究,还有重赏!”宁雪衣从怀里换出一封信,递给小宫女,说:“你马上给姚府的姚君桦帐上送去,记得,得悄悄递上,让别人瞧见了,我就撕了你的皮!”
小宫女战战兢兢地接了信,也不识字,估料着定是这宁雪衣瞧上了姚君桦,这信必是男女私会的。想着这差事倒好办。
谁料宁雪衣接下来一句,直把她吓得魂飞魄散,“你就说你是安阳公主宫里的,是公主叫你传的信。记下了?”
正文 西郊惊变(2)
小宫女浑身一僵,直觉这事是砍头的罪,顿时连连摇头哀求:“小姐,奴婢办不来这差事,一定会办砸的,你找别人吧。”
“找别人,如今你都知情了,你要是不办,我能让你活么?”宁雪衣用力踹了她一脚,道:“你怕什么,这会子出来的都有几百个,谁会记得你这张脸。这钱你收下来,好好替我把这差事办了。”
扔了张银票在地上下,小宫女看到票面上写着五百两,忍不住伸手捡了起来,心里七上八下的。
“你放心吧,俩人郎才女貌的,指不定将来心里还要谢谢你。要是他们彼此看不上,谁还能强了他们不成?你真怕,送完信,拿了银子先去找个地方安下,风头过了,再来找我,我让人给你安排个闲差。”
后山下,宁红衣看看前方的路,对身边最后的一位暗卫道:“你往那边寻,别跟着我了,有什么状况我发信号给你们。”
出来前,她先去了邵容玉的帐上,找到了那个太监描述的瓶子,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好。
这瓶子她并不陌生,是邵容玉装着她母妃倾妃的骨灰的瓶子,后来她还陪邵容玉去了趟元宝寺,把骨灰供在寺中受香火。
如今,是谁这么阴损,连死人也要拿出来算计。
五个暗卫先后被她支开,分头寻找,时间此时就是生命。
这个孩子活得太不容易,那样聪明又能忍耐的孩子,若非不是拿了他母后为要挟,他是决对都能忍下!
宁红衣心里焦急,一边呼叫着,一边尽量往视觉难以延伸到的地方寻。
也不知道寻了多久,只觉得全身泛力时,突然脚下一滑,身子一落空,直觉掉进了一个深沟,心里暗骂:丫的,难道又要穿越?
“卟咚”一声,全身一冷,一股冷水直从鼻息往肺里灌。
宁红衣识水性,马上本能地闭住气息,张开手脚,拼命往亮处游。
她很快就应了黑暗的环境,洞底很宽大,月光从小而窄的洞口照射到洞底的水中,月亮在粼粼的水光中恍动着,象一面镜子般,连着洞的边缘都波光粼粼。
她环视一周后,终于在边缘的角落里找到一个可以攀爬落脚的地方。
常年的雨淋,壁沿很湿滑,她废了一番劲方爬了上去,却发现那里躺着一个小身影。
“容玉。”她半蹲着身子,手脚并用地过去,叫唤了几声,没有答应,心里一慌,忙探向他的鼻息。
还好,还有气息。可能是累坏了,晕过去。
邵容玉的身子全湿,估摸着象她一样从潭底爬上来,他怀里还紧紧抱着个盒子状的东西,宁红衣当即就流下了泪。
不用猜,她也知道那是什么!
她个头比容玉高出大半,爬这里还费了一番功夫,而容玉却一边抱着母亲的骨灰盒,也不知道是怎么上来的。
她心里真恨,这些人,全没一丝的人性,用这种方法去残害一个孩子。
宁红衣想把盒子拿开,掰了几下,昏迷中的邵容玉竟本能地愈发收紧在胸前,她担心盒子太硬磕伤了他,只好连人带盒子将他抱进怀中。
如今虽是暖春,但这里常年不进阳光,水极阴冷,又是夜间,很容易受寒。
她抱着邵容玉往洞口外拖。
正文 西郊惊变(03)
“疼。。。。。。”很微弱的声音,但到底人醒了。
宁红衣忍不住开心地落了泪,捧了容玉的脸猛亲了几口,笑:“臭小子,你要再不醒,小爷就要打你屁股!”
“什么爷,明明就是个妞。”邵容玉虚弱地低低哼了一声,但劫后逢生语气难藏喜悦!
“喂,把你娘放一边行不?木头嗑得小爷胸口好疼。”
邵容玉脸微微一热,倒是很听话,小心奕奕地将盒子放在稳妥的地方。
宁红衣从怀里掏出信号弹时,直直地呜呼哀哉,怎么也料不到会掉水里,这下全潮了,只好盼别人来救。
算算时辰,那小太监也该去找皇帝来大肆搜山了。
“对了,你刚叫疼,哪地方伤了?”
“没什么,一些小伤,不碍事!”邵容玉绽开颜,神情虽无力,但眼神坚定,看不出一丝的脆弱。
“你这孩子,小伤会叫痛?别忍了,让小爷瞧瞧!”
“说了没事,刚才蹭了一下,疼一下就过劲了。你呆着不要动,保持点体力,这里不好找,估摸着要让他们费一些时辰。”其实他掉下来时,磕到了脚腕,估计那里可能断了,但此时说了也无济于事,凭添她担心罢了。
“你冷不冷?”她也感到湿漉漉的衣服紧紧黏在身体上,格外冰冷难受。
“不!”他呆的时间比她长多了,早就冷得连唇都成酱紫色。
“我冷死了,这湿衣服黏在身上简直要把人冻死了。”自言自语地哼了几声,开始剥除自己湿透的衣裳。
“女孩子,这样不好!”他半垂下头,一脸的慎重其事,宁红衣愣了一下,转头不解地问:“什么?”
邵容玉抿了抿唇,别过了脸。
宁红衣仿佛有些明白,哧笑一声,这时候还讲究男女有别,还是保命要紧吧!
加上,不过是一个还未长开的小破孩,离男人还有几里地远,有什么好害臊的。
也不再理她,把自己脱下的贴身衣物到洞口拧得干干的,擦去身上的水珠。
接着,竟然脱得只剩最贴身的里衣和长裤,连靴袜都甩脱了,光着脚,一副很自在的样子哼着歌。
邵容玉吸着气强作镇定地歪着头,不去看她。
宁红衣弄完自已,俯身过来拉扯他的衣裳。
“你。。。。。。”他涨红了脸,急道:“我不冷,我说了我不冷。”
“去,你还不冷,舌头都打颤了,要是他们一夜没寻到我们,你是不是在这里冻一夜?等找到你,也就半条命了,我这是白救你了。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些。要脸不要命。真圩腐,什么人把你教成这样?”
宁红衣力气比他大,三下两除二就扯掉了一件,接着开始剥他的裤子,邵容玉吓得差点尖叫起来——
正文 西郊惊变(04)
宁红衣这边却阴森森地笑,“叫吧!叫死了也没人救你。你要是再乱动,我就撕了你的裤子,要是乖乖配合,我留你一件底‘裤遮羞,你自已看着办!”
帮他脱得差不多后,宁红衣又走到洞口,使了全身力量拧着,一边叨唠:“小破孩,都没长毛,谁还稀罕看你。切!”
邵容玉只听得差点呕出血来。宁钟元一代大儒,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女儿?
宁红衣打理好一切后,坐回邵容玉身边,将他抱进怀里,吸了口气,说:“你身上真冷,还撑着!”
复又打了个冷颤,顿了顿,说:“容玉,我们得说说话,要不然睡过去就麻烦了。来,手别搁着不动,磨擦生点热量。”
时间似乎越过越慢,周围的空气愈来愈湿冷,冷意开始从肌肤渗到骨里——
“容玉,你尽量动动手,动一动手指头也好,别一动不动。”宁红衣手心擦都皮肤都开始发疼了,但能产生的热量好象愈微乎其微。
邵容玉全身早已脱力,软软地抬了一下手,又无力垂了下去。
他想笑一下,却仅扯了一下嘴角,连脸的的肌肉都开始僵硬了,这里真的太阴太冷了。
“容玉,求求你说说话,别睡着!”她把脸贴着他的,尽量把他的身子接触着自已的身子,“说说你有什么愿望,你将来想当皇帝么?”
“不。。。。。。想!”勉强说了两个字,缓了一会,说:“谢谢你。。。。。。衣儿,总是你。。。。。。在我身边——”
冰冷!切骨的冰冷,象寒冻,冰水化刃刺进骨中!
她很难受,甚至觉得自己还在要吞噬她的水里,冰冷的水从她的鼻腔冲进她的内腑,浸湿她的五脏,每一下呼吸都那么艰难。
她哭喊着想睁开眼,想抓住任何一个可借以生存下去的东西……却只抓了一手和荆刺。
她似乎又再次置身于冷宫之中,处处是荆棘,刮过身体。火辣辣地疼痛。
她看着他,盯着他手里的剑,冷飕飕的剑气直接她的心脏,她哭问,为什么?
可是,他的眸色恰如黑夜,没有一丝的温度,看不到一丝的光明……她放弃了!
颓然倒在火红的地毯上,她的灵魂飘起,升在半空。
无限哀伤地看着他无情的剑穿过她的身体,将她钉在了脚下。。。。。。飘浮在半空的她,痛得嘶叫——
原来,魂魄亦会疼痛!
她哽咽着,额头突然一暖,接着是脸颊,又仿佛到了嘴唇。
真实的触感把她从混乱的迷梦中拉回来,她无力睁眼,好象很亮,但她一时适应不了这样的光亮,忙闭上了眼睛。
她尝试地小声地要求喝水。
真的有人把水送到她的唇边,她不敢睁眼,唯恐是梦,惊喜又贪婪地大口喝下!
“现在好些了么?”好听的又低沉地男音。。。。。。是祁封越的声音,还能听到男人询间她时,胸腔里发出的回音。
正文 凤四的“诱惑”
这样的梦,太真实了吧?而且,在梦中,他从不假以辞色,何曾有过这样的温柔?
慢慢地眯着眼睁开,先入眼帘,是。。。。。。蜜色均匀的肌肤,肌理分明,很有弹性,还有,貌似是茱萸?
茱。。。。。。萸,是裸男!!
正确来说,她正舒服地靠在此男光裸的胸口上,热哄哄的。
什么情况?不是在冰冷的水洞里?既便是被救,也不应该会这么惊悚,莫不是,又穿越了?
抬头,看到凤四那墨染般,如黑曜石般的凤眸,近距离晶晶亮亮地看着自已——
本能地低头看自已,还好,穿戴完整!但——她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又青又白,最后涨成酱紫色。
她还是不动声色,缓缓推开他,静静地观察了四周。
很明显不在营地的帐里,这里似乎是个猎人打猎时,在山间随意搭建的一间小屋,供临时过夜时居住。四处很简单,除了那边生了一堆火外,一个勉强可以躺的搭板外,这里空空的。
“凤四,你别告诉我,小爷身上的衣服是你给换的?”看到自已的裹胸象条破巾一样挂在一边晾着时,心里那个抓狂,恨不得一把夺过,将凤四裹成木乃伊。
“这里没别人,你又冷得历害,叫不醒,没办法,你瞧,我连我自已的衣裳都脱了给你。”他笑着跳起来,身上就着一件的亵裤,宽宽松松地吊在窄瘦的腰上。
他走过去添了些柴火。
“宁红衣,你又欠我一个人情了。。。。。。”凤四回身施施然地,带着诱惑笑,慢慢地走近她,亵裤随着他走动渐渐下滑,危危险险地挂在胯间!
看得她心里一阵阵心悬——
他本来就有得天独厚的外表姿色,那样近于赤‘裸裸的引诱,于是惊艳的感觉刹那间喷薄而出,动魄惊心!
她不自然的神色似乎也感染了他,燥热慢慢在两人之间升腾。
“你。。。。。。你既救了我,为何不把我送回营区,来这个鬼地方干什么?”她离了他的身,偷偷地咽了快冒出来的口水,戒备缩到一边靠着。
凤四微微一笑,他神色虽尚余暧昧,但是却没有说什么,慢慢地抽开了身,终与她保持了一些距离。
虽然此时缓过了劲,但全身还是脱力,腹中又饥又饿,“容玉呢,你把容玉搞哪去了?”
心里徒然升起不妙,容玉会遇害,明显就是端妃指使,这凤四弄不好也是听端妃的吩咐!
凤四扫量了她阴暗不明的脸,心下突然明了,冷哼一声,眸中闪过浅浅无奈,“知恩不图报也就罢了,小人,女人,难养的你全占齐了!”
“别给小爷扯七扯八的,说说是怎么回事?”她立刻炸毛,散了一室的氤氲旖旎。
“那个小皇子,你的暗卫带回营里了,至于你,不是我凤四不想回,而是你。。。。。”
他的脸突然破开一丝诡异的笑容,那笑容是什么意思一时也难辩,总之,这种笑让宁红衣有一种被人纠住小辫子的感觉。
(谢谢亲们阅读!还有在此特别感谢‘闲暇一刻’亲的鲜花和荷包,‘耍C煋語’荷包,‘angie2000’和‘sdy66860’的鲜花!感谢‘爱都爱了就承认吧’亲的建议,还有从朵第一篇文开始就追文的亲们,谢谢你们的继续关爱。)
正文 “亲戚”突访
也不知是太气愤还是怎么着,她觉得小腹一阵阵收缩时,一股热流就从身下窜了出来。
完了,早不来,迟不来,这时候来拜访?
她本能地按住小腹,七情上脸,欲哭无泪。
而这厢,那凤四已淡淡地笑开,眉目舒展,凤眼深处象积了一潭水一般荡漾着。
那笑容说有多可恶,就有多可恶!
象是明了她的尴尬一般,指了指挂在那的裹布道:“凤某人就地取材,没什么经验,宁状元郎就将就一下。”
“你。。。。。。”宁红衣恨不得变成粉尘,或是直接遁进泥土中。
吸了几口气,平静一下,平静一下!
世界如此美好,我又何必如此焦燥,不好!不好!
硬挤出一堆笑脸,指指门口,掐媚,“劳烦凤四公子行个方便!”
“出去?”凤四盯着她笑,无言地指了指自已裸露的胸膛,眨了眨眼,道:“出去可以,你把衣裳还给我!”
如果眼睛可以秒杀一个人,凤四,你这时候已成箭冢!
他看宁红衣似乎已把情绪绷到极限,这种事换成别的女孩子,早已哭哭啼啼,闹着上吊抹脖子。
心里软了软,转过了身,说:“我不看便是,出去外头,我这样子也顶不好意思,你将就一下。”
算了,这也是在情在理,宁红衣懒得再计较,先处理自已的身体要紧。
她背着他,小心地打开衣袍,自已的身下也是穿着他的裤子。
再一看,她强制冷静地吸了口气——
老天爷,你行行好,赏一个天雷,把我劈回二十一世纪吧!
闭闭眼,没有勇气再看——
她的私密处,被塞进了小块裹胸巾,估计凤四怕那东西移动了,便又撕了几个小布条,把那裹胸布和她的身子五花大绑在一块。
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高频率地抽蓄着,凤四,凤四,你他妈这么狗血的事你也做?
吸气!再吸气!对于救命恩人,要包容,要宽大!
别生气,别计较!
“当时你昏着,我要是送你回营地,你的身份肯定是瞒不住的。”身后传来凤四很平静的声音,带着抒稳人情绪的语调,“你冷地历害,和冰块一样,我怕你一个女孩子再这样冻下去,指不定就毁了,你放心,我没看你的身子,我一直是闭着眼做的。”
“敬谢了!”她颤着声,胸口一波一波地激窜着!
待过了许久,她恢复了平静,靠着墙边,问:“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营里好象发生了一些事,听说是公主失踪了,闹哄哄,我出去想看个究竟,刚好发现一个小太监拿了把剑在皇上的营帐外徘徊,我上前问了一番,他才说了。我出去寻,刚好看到你掉下去的那个地方,极隐蔽,若非是那里掉了一个信号弹,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你。我把你们救出来后,看到你异状,我发了那枚信号弹,把容玉放在那等你的暗卫来救他,就把你带到这地方先将就一夜。”
“公主失踪?哪个公主?”这又是哪个局?不过是出宫的第一晚,先是皇子,又轮到公主?邵修城的后宫真是热闹,寂寞女人一多,事情就多了。
“说是安阳公主,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我这不是急急地出来寻你么?”
“我得回去,伤一个,失踪一个,再加我一个,那里一定乱套了。”她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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