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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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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到手上的绳猛地被纠紧,“哎呀,不行不行,太快了,绳子会断的。”她紧张地拍着他的后背,示意他停下来,但邵修城显然喜欢带着她腾飞的感觉,半空中,他又提了一口气,反向跃了一丈。
突然转向,她猝不及防,本能地双手搂了他的脖子,紧紧地把身体贴向他。
邵修城一提气,就能闻到她带着药香的气息,他听见自己的心跳不由控制地加速,气息恍若也跟着乱了。背后少女柔软的身躯紧紧煨着他,但仅仅这些——似乎不够了!
他唇边扬起淡淡的笑意,突然反转过她的腰,就这样把她拦腰抱在身前,这一系列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如风般流畅,再次一跃,来到了一片绿草地中央,身姿宛如落叶轻灵抱着她徐徐落下,突然收紧她的腰,俊脸猛然在她面前放大,就在那一瞬间,他牢牢捕捉到了她的唇瓣,浅啜吮‘吸,辗转不停。
带着香荚兰的气息在她的肺腹间晕开来,唇舌间柔软带着温润的触感,象带着一股魔力催促着她去靠近,去回应
她伸出舌头偿试去舔一下,好甜她伸了进去,很快被他整个捕获,被他吸了进去。
他看着怀里的人痴迷的模样,向来悠淡如深潭的黑眸漾开一丝瑰丽的波澜,“衣儿”紧紧的抱着,仿佛抱着某种失而复得的宝贝。
“皇上”她喃喃地回应着。
修长如玉的手一圈一圈地抚摸着她胸口的柔软,虽然隔着衣裳,但那炙热的温度从他的手心中,直透她的心脏。
细密的吻开始落在颈项间,时而轻轻地吻啄,时而含着用力吸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一波一波地沿着她的血脉流畅到四肢百骸,全身的细胞变得赤热躁动起来。
那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带着奇异又震憾的感觉……
可是……象哪里有些不对的,这样的怀抱很温暖熟悉,可这样的吻却是不可以,也不应该以这种方式拥抱的。
“啊……”她微弱的挣扎传到他的身上,“不可以,这样的不对的”
他细腻的吻从沿着一种的雪肌到了她娇嫩花朵般的蓓‘蕾上,轻轻地含住。
“哪里不对?”他低语,撩开她衣襟,露出整片雪白如玉的肌肤,他眸色变得更暗,“衣儿,放心把你交给我。”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处,手心里传来近完美的触感,那一刻,她想推开,却身不由已地想更多的亲近。
“我好象,觉得我不该这样似乎哪里错了,可我不知道错在哪”她带着彷惶求助他,“我们真的可以么?”
“为什么不可以……我们比所有人都应该在一起,从你六岁进宫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你属于我。”他低头,抬起她的手覆在自己的炽热的***上,“我们没有任何血缘牵绊,我喜欢你,一直是这样,只要是这个理由就足够了,还需要什么?”
仿佛被烫到一般,她想缩回手,却又被他按住,“可是可是,我好紧张。”她也不知道到底在紧张什么,或许是因为这里毕竟是空旷的野地,虽几乎没有人烟,“别在这好么?我怕皇上,我害怕!“
“好”他轻柔地啃着她柔软敏感的耳垂,压抑带灼热的气息急促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你需要时间,我给你!但是,不会太长——”
他不在动,只是静静地抱着,一圈一圈地收紧,她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舒张有力的肌肉在紧绷着,感觉到他极力地压制自已***的抬头。她知道,这对一个成熟的男子是极大的考验和折磨,可是可是,她真的没有勇气!
那日回来后,当夜,她就失眠了,一直在回忆着白天发生的一切。
虽然她忘记很多事情,但她的智慧并没有丢失,她清楚自已的感情,她知道,她对他已经不仅仅是依赖,而是产生了数于男女间的情愫。
而且,她很欣喜地知道,她所怀的感情并非是单方面,原来,他早已经喜欢她。
可她不明白的时,每次她感到开心时,她心灵深处总会升起一抹悲伤,她想流泪。
她不大记得为什么她突然随他离开帝都来这里隐居,她的记忆停留在了出使前的京郊狩猎那,她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每次想张口时,心里总是什么升腾起一股酸疼,她觉得她失去的记忆一定是一段悲伤的过往,所以,她变得不敢轻易去触摸。
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她索性起身,去看茶茶。
茶茶真是个好母亲,半夜时分,还在喂奶。
茶茶因为怀孕时,并没有得到很好的照料,她它奶水不足,加上四只小狗中,有一只体型最小的老是争不到奶头,饿得在一旁无助地发出微弱的求助声。
“丫丫,别哭,姐姐帮你。”宁红衣看着它实在可怜,便狠下心,捉了最壮的那只放一旁,将丫丫那只放在茶茶的乳头下。
那只不乐意了,拼命地爬着到丫丫身边用力顶着,可怜的丫丫刚吸了两口,又被推开。
“乐乐,你做哥哥的,要让让你妹妹,你瞧,你妹妹好瘦。”她将乐乐再次从茶茶身边移走,“做哥哥的要懂得疼妹妹。”
“它们哪懂得这些,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身后,冰雪气息传来,她开心地往后一窝,果然被他揽进了怀中。
她低头看到他的袖袍的一角,“你又出去了?”
“是!”他刚回来,先去看她睡得如何,却发现房里无人,便来这里寻她。
“是不是发生了很要紧的事?”她心里总感到没有安全感。
“你夜里不好好睡觉,倒来管这些小东西!”邵修城不愿提太多,避重就轻转开话题。
“可我看着那小不点太可怜了。而且,乐乐抢得太多了,总得让妹妹吃一点点。皇上,你会分辩得出哪只是乐乐,哪只是丫丫,还有珠珠和摇摇么?”宁红衣见那四只小狗虽小小软软的,全身粉粉没有任何的毛发,但还是体态各样,分辩得出各自的不同。
邵修城随意地“嗯”了一声,他并没有听到她说什么,他静静注视着怀中的人,宫灯下,她线条柔美的小脸上滚落着细细的汗珠,更显得五官晶莹剔透。扇子般的睫毛低垂挡住了眸子。
“乐乐是男生,瞧,长得最壮,丫丫最可怜,老是抢不到吃的,所以最瘦。珠珠也是个女孩,她后背有一个小斑记,圆圆的,所以我叫它珠珠,至于摇摇,你看它,吃东西时也最不安份,老是抖动着一只小耳朵,它也是女生。”
天气热,她怕茶茶和小幼犬受不住冰块的寒气,所以,这一间小厢房显得特别闷热。
伴着她的体香萦绕,他看着她鼻尖上那颗凝结的小汗滴,不知为什么,身体就燥热起来,他搂着她腰的手禁不住紧了紧。
她突然感到颈上一阵阵男子气息的侵袭,带着疑惑转过首,却被他轻轻一带,整个人被埋进了他的怀中。
她抬头,含羞对他一笑,没有拒绝,还把头低低地埋在他的胸口。
他一震,抓住了那抹发自内心的含羞笑靥,数于少女般的。以前她的脸上总带着这样的笑容,却只是单纯的那种见了亲人般高兴的模样,常常会刺痛他的心。如今……不同了,虽是短暂的一闪,但对他而言如获至宝。
“衣儿”这样的距离,他还是觉得不够,他想,他不能再等了!
她的心突然跳得如疾凤骤雨,虽然她自小与他就亲蜜,常被他宠爱地搂进怀中,甚至与早上亲蜜时也不同——因为这一次他让她慢慢适应的过程也没有,而是,把手放在了她饱满的胸口处。
房间里静得可以听见他微弱的叹息声,“衣儿,告诉我,如果生命剩最后一天,你想做什么?”
她想说,什么也不做,安安静静呆在你怀中,就可以了。
“朕本来想给你一些时间,但不行了”冰凉的手指避开她脸上的伤口,轻轻抚着她的轮廓,“朕最想做的,就是和你做夫妻。”
“我我”可是,这一刻的温馨让她说不出话来,不知为什么,在她醒后,看到他的第一眼,她竟然是泪流满面,好象是跨越了千山万水,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歇息的港湾一样,她除了流泪就是流泪。
“衣儿,朕活到现在,最丢人的一件事,就是被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吸引一颗心被他的一颦一笑所左右。却连一步也不敢跨出,生生地错失机会。”他嘴唇轻轻婆娑着她的头发,“衣儿,衣儿遇到你,是朕最幸运的事。衣儿,这一次朕永远不会对你放手”
他突然一只手捧了她的脸,就这样吻了下去,在双唇触碰的那一刹那,激情如狂风暴雨般席卷了他所有的理智。
在她还没有被震荡的情绪清醒来时,他已起抱着她,一手扫开墙壁边案桌上摆放的一些东西,将她平放在长长的案桌上,俯下身,撬开她的牙齿,直接顶到她的咽喉处,舌在她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横行,穿梭……
“修城”她轻轻的推着他,没有用多少的力气,但他顺从了她,缓缓地移开了脸。
带着氤氲的***,他的五官脱了素日的深沉,退了帝王的霸气,带了***的眼角眉梢间似隐非隐流落出的魅色,尤其是他眼波处那挑妖异的眸光,仿佛一瞬间被把她的灵魂都吸了进去。
正文 结局篇(03)
在他深情的凝望下,带着一股极致的蛊惑气息,好像缓缓渗透了肌肤,注入她的血液,在她的体内流动……让她所有想拒绝的话全然吞进了腹中。
在她的唇启启阖阖中,他果断地开口,“不要拒绝,朕知道自已在做什么!”他直直地盯着她,他的黑眸里温柔渐逝,缓缓升腾起一丝暗红色的幽火,“朕不能再凡事迁就你,衣儿,今夜,你必须成为我的人。无论你把朕看成你的什么人也好,今晚之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他不再说什么,用自已的唇封住了她的唇。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身体移到腰际,轻松地找到裙裾上的腰带,轻轻一挑,便解开……
“你怎么知道这解法?”她腰带的系法很美,象两只蝴蝶在飞,却非常繁索难解,是水灵儿教她的。
他眼波睨向她,倏然撩动唇角,意味深长地笑,那风华无限,几乎迷离了她的眼,让她的心跳加速——这男人是妖孽中的极品。
他深邃的眼神化作撩人的邪魅,“朕早观察过很多次……”他的手心隔着她薄薄的衣裳在她的腰腹中反复来回地流连。
“你……”她刹时满脸通红,这这这也太邪恶了!
他俯身贴近她的耳畔,紊乱而灼热的呼吸吹在她的耳后,“朕一直就看你腰上的两只蝴蝶碍眼,那里原本该是朕停留的地方,它们凑什么热闹”
她咬咬下唇,双颊滚烫,对他如此坦白无法用任何语言去回应。
他的手很快顺着她的裙裾下摆探了进去,温热的手滑过她腰部的曲线,穿过抹胸,覆上了那一片柔软……
“汪汪”茶茶突然朝着邵修城猛地叫几声。
宁红衣蓦地满脸通红,她才想起,他们这是在茶茶的房间这这这,让她以后再也无颜对茶茶了。
邵修城极恼这扫兴的狗,他现在深深佩服邵景弘,无论怎么宠水灵儿,但在有些事上,就是不退步。
“别恼,我们换个地方。”他很快抱着她,她以为他会将她抱到他或她的寝房,谁知他几个腾空,朝着小居外飞去。
夜风掠过发际,带来淡淡的凉爽,但却丝毫没有散去方才的氤氲之气,因为他抱着她的手是从她的裙下穿过,直接托在她薄薄的小三角裤上,更甚至,他的拇指似乎故意地按在她最敏感之处,在腾飞时,若有若无的按压着。
说起这个别致的内衣,还是水灵儿送给她,果然在炎热的夏季穿了极凉爽,但此时,只会让她羞燥那当。
她极力想摆脱这种尴尬,“邵修城,为什么你会飞,我却不会!”
“朕学过武功。”
“那你教我好么?”
“不教!”
“为什么?”
“因为朕教会了你,就没办法再抱着你飞!”他停了下来。
“来来这干什么?”面前是一个小小的水池,她心里预感到他要做什么时,他已经抱着她直接跳入水中。
“啊!”被日晒了一天的水并不冷,反而带着沁人的舒服滋润,扫去所有的闷热,瞬间让她的毛孔张开。但夏日的薄衿一旦沾了水,有穿和没穿一样,女儿的曲线就这样妖绕地绽放在明月下
她还陷在困窘里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抽丝剥茧般,脱得干净彻底。
晶莹的水漫过在白皙光洁的肌肤,如涂了一层牛奶般,水下那圆润玲珑的曲线,在每一寸他思念的雪肌上跳跃着艳丽的色泽。
当修长的手从她的脸缓缓下滑,沿着颈项滑过清瘦的双肩,触上那份饱满时,她顿时觉得气息不够,禁不住张开嘴吸气,呼吸……
“别紧张这一次,是在我们自已家里不要怕!”他的唇勾勒出一条好看的弧线,带着安稳的笑容,“朕不会让你疼”
当他的手移到她大腿上时,她感觉心脏就要从胸腔中跳出,那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她有些实在无法忍受。
她猛地抓住他的手,惊慌地仰望着他,“不要……”
他的眸色倏然一暗,突然抱着她一跃跳上了岸上,刚好落在了他和她的衣物中央,他一手托着她的后颈,垂首吻住含的唇,封住!此时,他什么也不想听,只想做!
他的另一只手挣脱阻碍伸进她紧合双腿间……
那一片最脆弱的地带,轻轻一触已经牵动了她的千百万的神经,此时,被他的掌心包含住,被他的一根手指慢慢摁捻,摩挲,她浑身都在战栗,娇喘,甚至一阵阵的虚弱无力,若非他紧紧地将她摁在他的怀中,她早已瘫软成水。
她的唇被他死死封住,连唇角偶尔溢出的呻吟也被他全盘吞下,如果可以说话,她真想求他放过她,这感觉实在难受,想要排斥又极渴望,想要拥有又带着恐惧,好象是对,又似乎是错。
他缠绵的吻象把她的内脏一点一点吸食走,让身体变得空无,急需一种热情去填满那无穷无尽的空虚……
月光下,他俊美无双的脸庞像最上等的暖玉,秀美的唇泛着淡淡的笑意,周身散发着令人无法逼视的流光,她看见他的脸上染着激情的绯红,弯起的眼闪着掳获人心的魅宠……
那样的宠瞬间击穿她的心,象是宠了她千年万年一般,那一瞬,她的灵魂真的被他掳获,完全沉迷在他醉人的性感里。
在他狂热的激吻中,周围的世界仿佛在天旋地转,她开始完全抛开羞涩,伸出双手绕过他的颈交缠着,整个身体都依偎向他。
“朕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他低喘一声,吻得更深,她觉得此时的他,似乎化为妖,意图将长长的舌滑进她的咽喉偷走她的心。
她眸中醉人的恸情让他的心情飞跃到极致辞,他托起她的腰让她的腿盘在他的腰上
在她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放开她的唇,一边急促而紊乱的呼吸,一边用唇舌缓缓捕捉到我晃动的酥‘胸,含住那小小的蓓‘蕾,用舌轻轻地挑‘逗,用牙齿轻轻地啃咬
而他修长的手指又探进一根在那濡湿的芬芳处摁压揉捻。她感觉一阵阵热流涌向腹下,粘湿的液体流淌下来,本就火热的隐秘出,变得更加空荡难忍。
特殊的刺激从那里传遍全身,她痛苦地咬紧下唇,扭动身体,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他那深埋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
“唔!啊……”我意乱情迷的娇吟,不自觉收紧双腿,缠住他的腰,轻轻地磨蹭着他超乎寻常的滚烫和坚硬……
他抬起了头,那一刹那的风华绝艳地笑让天地无光,“衣儿,你终于心甘情愿地为我绽放”他的腰重重向前一挺,终于滑了进去
被禁了两世的的***悄然打开,顾不得再怜惜,顾不得她的不适,一遍遍地在她身上寻找着契合
宁红衣清醒时,已是第二天午时,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回来,她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被他换上干净的襟衣,她想起身,却发现全身没有一丝的力气,身子下面灼烧得历害,却又冰凉冰凉的,似乎被涂抹了一层药膏。
她轻轻揭开薄被,果然,被子里的一股浓重的药香传了出来,她微微抬头,蓦地,脸烧得滚烫,原来,她只穿了一件上衣,下身身无半缕。两条修长莹白的腿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她还看到,她左脚的足踝处系着一条编织的红绳,虽然一时不明这红绳的意义,但左右不出是代表男女订情的意思,想来,是他趁她睡着时,悄悄帮她系上的。
她心里甜得快挤出蜜来,刚想曲脚看看那红绳,腿心处又传来一阵撕痛,她忙盖上被子,抚着怦怦而跳的心,幸好他此时不在身边,要不然她会很难堪。
忆起昨夜,他坚韧的身体和清淡的香荚兰香通宵达旦地包围着她,顿时让她心脏莫名地漏跳几拍,她从未想过,象邵修城那样带着冰雪气质,沉静如水的人,疯狂起来,会成那样。
她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再不从那沉沦中清醒过来,只怕她的心脏会负荷不了——时而停跳了两拍,时而狂跳!
转过首,不经意发现,床榻边,搁着他留下的一封书信。
疑惑地蹙了一下眉,她略为不安,拆了封,只见里面只潦潦几个字:“衣儿吾爱,朕急事离开几日,保重,静候归来!”笔迹很潦草,看得出是匆匆留下。
“来人!”她朝门外轻唤一声。
“公子!”女卫悄然现身。
“西子,皇上呢?”她顾不得衣裳凌乱,坐了起来疾声问,“皇上几时离开?去哪里了?”
“皇上是辰时离开,皇上只吩咐属下照顾好公子,没有给属下留话。”西子无意瞄到宁红衣雪白的颈处全是吻痕,忙低下首。
“西子,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邵修城几次离开小居,昨夜他来茶茶的房里找她时,分明也是刚刚从外面回来。
“西子只负责公子的安全,外面的事,西子不知。公子,早膳已备好,是不是让人送进来?”
一问三不知,宁红衣有些心慌意乱,“算了,你出去吧!”她躺了下来,蒙头把整个人盖住,昨夜残留的温存一下就褪净。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或许她不介意遗忘了某些事情,但在她清醒时,她不喜欢被人刻意隐瞒,这会让她感到傍惶,没有安全感。
宁红衣养了三日,方能正常下地行走,她原本想去帝陵寻找水灵儿打听消息,但是一想起邵景弘那双阴鸷嫌恶的眼神,便打消了念头。
又过了两日,邵景弘的紫衣暗卫前来接她去帝陵。
看到双眼红肿的水灵儿,宁红衣心里的不安加剧了,这几日她一直有不详的预感。
她想问,可偏偏邵景弘冷着一张脸站在一旁,看情形,水灵儿似乎与他正僵着。她碍于邵景弘,她不敢冒然去问。
“你别跟来,我与衣儿好好说会话。”水灵儿扔下一句,不理邵景弘,牵着她的手,带着她来到地宫深处的一处水潭边,“有一件事,我寻思很久,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什么事?”宁红衣突然间有些茫然无助,她颤着声,甚至不也问得太急,怕震碎了一丝希望,“是不是皇上他”
水灵儿知道她心急邵修城,摇摇首,“不是城儿,城儿很好。是容玉出事了!”
“容玉”她低语一句,她看着水灵儿苍白的小脸,因为疲倦,她浮肿眼睛下出现淡淡的青黑,显得憔悴柔弱,与先前明艳照人的模样判若两人。
“我想去帝都看容玉,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但他眼下很不好。景弘的意思说,你去了会让城儿分心,但我觉得要是不让你去,你将来肯定会怨我们。所以,我想听你的意见!”
邵容玉?那个百忍成刚的孩子,她自然记得。
“他他出了什么事?”想那那个仲夏夜的晚上,她抱着那个瘦弱的男孩紧紧依偎在一起,她的嘴唇哆嗦了一下,心如刀割了一般。
水灵儿惨然一笑,克制着嗓子里的哽咽,“他伤得很重,城儿已赶到帝都主持大局了,紫卫昨日传来的消息,说是容玉可能熬不过去,那孩子那孩子我从未见过,便是景弘也从不曾跟我提过这些事,我给瞒得好久。我一直以为他会很好,我一直以为所有的噩运都过去了谁知道一定是报应,我的报应”水灵儿绝望地闭上眼,一滴滴清泪缓缓地滑落脸庞,无力的绝望感再次击溃了她。她突然意识到,这样的悲伤可能永无止静,她抚着胸口喘了会气,“我都不知道我活下来是为什么当年元嗔就提点过,我不应该活在这世上。”
“灵儿姐姐,你先别胡思乱想,这”她上前扶着她在一旁坐下,她不懂得如何去安慰她,容玉的事同时也击碎了她的心,她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这些和她脱不开干系,她心里彷惶无措并不在水灵儿之下,“先帝爷不是神通广大,他为什么不出手援救?”
“我问了,他说容玉能活到十八岁,已是多赚了七年,我再问,他就不肯说了,他那人,什么都不肯跟我说。难怪这两年来,他不肯让我离开帝陵,原来外面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若非前日无意看到城儿的信,我还蒙在鼓里。”说到这事,水灵儿又急又气又无奈,一发急,就开始咳个不停。
“灵儿姐姐你不要心急,慢慢说”她见水灵儿咳得满面通红,急得上前轻拍着她的后背,帮着她缓气。她曾听邵修城说过,水灵儿体质很弱,常年药不离口。
“我没事,我服了护心丹。你也坐下来,我把事情原委说给你听!”水灵儿让自已缓了一口气,稍冷静了下来。
水灵儿着告诉她,邵国和祁国在打战,已经打了快两年,在经历几次大战后,邵容玉和祁封元的联军节节胜利,甚至已打到皖州城下。
却在最后决一死战中,中了祁国皇帝祁封越的反间计。祁封越的细作让祁封元***无限庞大,想在最后一战中,趁机一举拿下凤四再杀邵容玉,最后统一祁邵。最后,祁封元战死,邵容玉重伤昏迷不醒。
接着,祁国开始反‘攻,邵国大将姚君桦守住混元山脉,谁知,祁国的祁王卫队从朗风城跨过百年无人敢跨越的天然屏障黑蛟沼泽,打了个邵国挫手不及,一路畅通逼近帝都。
“难怪皇上最近天天半夜三更出去,原来为了这些事,他也一句不曾向我提过。”她心里凉了半截,这样大的事,邵修城竟然意图瞒着她。她记起,他曾说,他需要离开一阵,他让她在小居中乖乖地等她。
可他既然认定她了,她难道不应该与他荣辱与共,一起渡过难关么?她不想如一只金丝雀般地被他豢养,她要站在他的身边,与他同舟共济。
“他们俩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总是以为这是为了我们好,可有没有想过,我们有选择的权利,就算是伤心,难过,这也得自已亲历。我告诉你实情,我是想,你和容玉一同在宫里长大,或许你想见他,又或许,他也想见你。我不想你错过什么,将来有遗憾。”
“谢谢灵儿姐姐,我要去。”她不仅仅想去看容玉,也想陪伴在邵修城的身边,她想,此时的他也需要有一个人陪伴。
“那你跟着我,也不用带衣裳,穿我的就行。这几日你同我一起睡,我不想见那人。”她不是怨他什么,面对宁红衣她或许能忍住伤心,但在他怀中,被他小心翼翼地哄着,倒让自已更伤心脆弱,她不想在这节骨眼上,让大家为她担心。
宁红衣一想邵景弘平时看她的嫌恶的眼神,打了个寒噤,低声道,“还是不要吧,我我习惯一个人独处!”
水灵儿看她一脸胆颤的模样,破啼为笑,“别怕他,他就是个纸老虎,下回他瞪你,你就瞪回他!”她也不强求,拉了宁红衣的手,“走吧,船已经在等我们。”
途中并不是很顺,在两个狭道口时,遭到祁王卫队弩弓手的狙击,幸亏邵景弘早已有备,而护在行舟的全是紫衣暗卫,十几个人站在船首,可那两岸万箭齐发的箭怎么射也射不到他们身上,好象在船的四周有一道无形的罡气在护着他们。
卓岐暗不信邪,从一个弓箭手上接过强弓,拉满弓,朝着紫衣人中间的一个黑袍人射去,两人隔得足有十丈开外,而且今日江上有雾。
卓岐暗虽目力极强,也只能勉强判断出对方的衣裳有别有其它人,但是,在弓射向的那黑袍人的一刹那,岐暗竟清楚地看到那人朝他展颜一笑,那笑容与驾崩的建元帝一模一样,他心里一凛,诡异的感觉如一只毒蜘蛛落在了他的后背。
更令他不解,那箭刚射出不久,突然间,在半空停了下来,他正暗道不妙时,那弓箭竟象长了眼一般调头以更凌历的速度射向他们。
“小心!”卓岐暗大喝一声,双手推开旁人时,只见那弓箭带着凌历之风从他的头顶穿梭而过,最后直直射断他身后的骑兵手上的旗。
所有的弩弓手被这骇人的一刻吓得怔住
被卓岐暗推开的将士狼狈地站起身,“卓大人,我看这里透着股诡异,明明早上还是睛空万里,到了午时太阳正盛时倒起了浓雾。还有这船行的速度也非正常,太快了,又没帆没舵手。”
***
正文 结局篇(04)
“肖将军,你不觉得更奇怪么?我刚射出的箭象长了眼一样调头。他们似乎在警告诉我们。你有没有发现,两次狙击,他们并不还手?“
“他们象视我们无物一般!”肖将军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他想,若对方想伤人命,凭他们的身手,只怕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能逃脱。
“你带人先撤退!”卓岐暗显然也意识到这点。他命所有的人撤退。
“那卓大人您呢?”肖将军看着卓岐暗阴鸷的眼死死盯着远去的船只,“卓大人,依我看,这事非寻常,不如先回报皇上。再作决定!”
“船总有靠岸的那一刻,我想看看,船舱中还有谁?让他们护着片刻都不敢离开!”
卓岐暗一路悄悄跟随,可惜到了他们上岸时他也不曾看清,船中到底有何人,因为在那关健的一刹那,他被人偷袭了。卓岐暗一生都没明白过,偷袭他的人怎么会一点气息也没有,就这样接近他,击昏他。
***
当日傍晚,他们一行人到了清阳城,这是守护帝都的最后一道屏障。
她下榻地房间里放了一盆薄荷,缭绕着淡淡薄荷味,想来,邵修城担心她被蚊虫盯咬,让人放置的。
她刚沐浴完出来时,看到他坐在椅上,半伏在案边,似乎已睡了过去。
房间里光线晦暗,他的轮廓模糊在暗淡中,她悄悄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身子,静静地看着沉睡中的他,只分别不到半个月,他似乎消瘦了很多,眉眼之间全是疲倦。
她想,他一定太累太累,所以才会这样睡着。
她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握住他搁在膝盖上的手,感受着她覆盖在他手背传来冰凉舒服温度,眼睛舍不得移开他的脸,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渐渐觉得累了,也闭上了眼睛靠在他的膝上睡着了。
因为这几日在船上睡眠很充足,所以,当她感觉到他抱起她时,她马上就醒了过来。
“傻丫头,累了怎么不去榻上睡,坐在地上要是着凉了怎么办?”他的唇贴在她的耳畔,语气极轻又无奈,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初醒后特有沙哑,她轻笑地埋首在他胸前,一只手绕过他的后背,到他的耳际,指尖慢慢拨弄着他的耳垂。
“谁说我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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