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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佣兵妃:嚣张女丞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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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现在的老先生可不像那天那样狼狈。

“师傅亦见过萧遥了?!”秋水长收回手指,疑惑地转脸问道。

这位老先生,正是几位先生的师傅,千秋学院的院长。

“废话!”院长不耐烦地低骂一句,“你管这些做什么,马上给我把她治好,否则,你就给我滚出学院去!”

秋水长挨了骂,脸上却不敢露出半点忿色,语气中反而还透出几分委屈,“她是中毒了,我又不是神仙,能让她立刻醒过来,解毒总是需要时间的!”

“萧文洛那小子给她下毒了?!”院长皱起花白的眉毛,“萧九重这个老东西,孙子怎么交的?”

“下毒的不是萧文洛,是萧遥!”秋水长面带无奈地解释道。

“她下毒毒自己?!”院长斜一眼□□的昏迷的小人儿,“这孩子不像是想不开会自杀的人啊,再说她又没有输!”

“师傅!”秋水长挑起眉尖,“您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没说完!”院长瞪她一眼,“还不快说!”

“萧遥为了胜过萧文洛,故意服下断魂草,然后以血藏毒,毒杀萧文洛!”秋水长耸耸肩膀,“萧文洛被嗜血丸刺激,体内五脏血脉俱是处于十分亢奋的状态,毒一入血,立入五脏,所以暴毙当场,萧遥因为服毒量小,再歉用罡气保护五脏,我又及时喂她解毒之药帮她解去体内余毒,所以她虽然此时还在昏迷,却没有大碍,最多睡上几个时辰就会醒,吃上几次解毒的方子,亦就余毒全消了!”

☆、铁血弑兄!(18)

“为了立于不败之地,不惜以自身为毒攻敌,哈……”院长大笑出声,“这个臭小子,比他爹可狠多了!”

“小小年纪,如果狠辣的心机,师傅不觉得萧遥太可怕了么?!”寒刃的脸上满是忿色。

“可怕?”院长转过脸来,抬手照着寒刃的额上就来了一计爆栗,“你大师兄的独苗,难道你希望他死了?!”

寒刃挨了打,却是不敢露出半点忿色,语气也低了几分,“寒刃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这么做,总有些不是正大光明!”

“正大光明!”院长鄙夷冷哼,“当年要是雨辰不是总想着正大光明,这孩子又怎么会因为四处竖敌,小小年纪就要学会阴险狡诈,这么多年过去,你怎么还是不开窃?!”

“师兄!”李四方在一旁看不过去,讨好地笑着凑过来,“您就少说两句!”

“少说两句?!”院长咬牙切齿地斜他一眼,“他们几个小辈胡闹也就罢了,你也跟着他们瞎折腾,还到茶字部来抢学生,他一个人怎么吃得消那么多东西,你们是要把这个小东西累死?!”

“师兄!”李四方垂着脸,依旧陪着笑,“我们这不是惜才若渴若,而且萧遥他也确实争气,您是没看到,刚才他可是把棋意、字意、毒术全都用上了!”

“算了,今天老夫心情好,不与你们计较!”院长的目光落在一直坐在床边,帮萧遥包扎着左手手掌上刀伤的思无邪,“无邪留下来照顾他,你们几个随我去看看萧文洛!”

院长带头,几人齐齐离开,行出草舍外,查看放在草棚里的萧文洛。

房中,思无邪仔细将长纱布两端打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将她的手轻轻地放回被上,他随手从身上取出一方白帕,轻拭掉她额上的细汗,又小心地用沾着水的纱布将她唇角的血渍擦得一干二净。

收拾起一应杂物,重新坐回床边,目光掠过她依旧紧握着那只墨竹笛的右手,思无邪抬手提被盖住她的手掌,目光里却露出几分心疼之色。

“何必,如何苛求自己!”

萧遥,不出声。

“你唤我救你,可是真的信我?!”思无邪又问。

萧遥,依旧不出声,只是微皱的眉尖轻轻地抖了抖。

抬起手指,思无邪轻轻地将她皱着的眉抹平,唇角自然地向上扬起。

“我还是喜欢,看你笑的样子!”

====

舍外,草棚。

“如何?!”看着从草棚内走出来的秋水长,院长的语气透着严肃。

魔宗的事情,非同小可,他自然也要十分谨慎。

“我确定,是嗜血丸!”秋水长展开手掌,在她的掌心,赫然有一只血红色的药丸,“我已经仔细检查过,这颗药丸与十几年前我与大师兄找到的那些药丸成分相差无几,只是品相上低了些,炼制此药的丹师,只怕还停留在玄铁境,药郊上与我们找到的相差太多,所以萧文洛的罡气只是从玄铁境下品提到上品,甚至都没有越境!”

☆、铁血弑兄!(19)

“难道,魔宗中人又要蠢蠢欲动?!”琴瑟皱眉问道。

李四方轻咳一声,“如果真是魔族中人,不可能如此不谨慎地将药品交到萧文洛这样的人手里,如此低品的丹师,或者只是之前魔宗留下的余孽吧?!”

“我也希望如此!”院长站起身,“此事我会派人查探,想来萧府很快就会派人来要尸体,寒刃你来处理!”

转脸看看草舍的方向,他的眼中露出几分怜惜之色,“这孩子,从在母亲怀中就颠沛流离,也是个可怜娃,派人到他的家中支会一声,在他的毒解之前,就留在学院吧!”

“是!”众人齐齐答应一声,院长就背着双手,走出茶字部。

“你们几个,也该干吗干吗去!”秋水长目送院长离开,脸色立刻转为不耐烦,“陆飞、青竹,你们两个小蹄子干吗呢,快来把这草舍给我收拾干净!”

寒刃带人抬走萧文洛的尸体,其他几位先生又到房内看一眼萧遥,也就各自散去,陆飞、青竹在草棚中收拾,留在室内的除了□□的萧遥,只是床边的思无邪和站在他身后的秋水长。

“你很喜欢她吗?!”秋水长懒洋洋坐到萧遥的床头,挑眉看向思无邪。

“是啊!”思无邪无邪一笑,“我觉得萧遥很有趣!”

“很有趣?!”秋水长扁扁嘴,“为了杀人她不惜自己服毒,你不觉得她是个阴险的坏小子?!”

“如果萧文洛与萧遥之间,我必须选一个活着,那我选萧遥!”思无邪依旧在笑,一对眸子清澈如溪水,语气理所当然。

“说得也是!”秋水长眼中露出释然之色,“怪不得师傅说这世上最简单的人最快乐,无邪,我还真是羡慕你!”

“秋姐姐又开我玩笑!”思无邪站起身,“有姐姐看着她我就放心了,现在去内院找二师兄,让他给萧遥做点好吃点!”

“哼!”秋水长假装着沉下脸,“你我认识十几年,也不见你这么关心过我,这萧遥不过才认识你十几天,你倒把她当自己的亲兄弟还亲!”

思无邪垂脸看着床上萧遥的脸,“其实我也有个妹妹的,要是活着,应该也像她这么大!”

想着这个少爷的身世,秋水长不禁脸色一黯,“好了,快去吧,我猜这臭小子睡不了多久就要醒了,这家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饿肚子!”

“一会儿我带秋姐姐爱吃的绿豆糕回来!”向她一笑,思无邪转身离开茶舍。

坐到他坐过的椅子上,秋水长专注地端祥着萧遥的眉眼,目光渐渐转为柔和,“我就说你怎么生得比雨辰还要漂亮,却原来,是个女孩子,如今你亦有十五岁光景,这样下去,又能瞒得了几时?!”

注视着萧遥,秋水长无奈地长叹一声。

“萧家十三,为什么,你偏偏就是萧家十三呢,咱们院子里的自然不会信那些胡说八道,可是别人呢,要是让他们知道你是个女孩,岂不是要把你吃了?!”

☆、铁血弑兄!(20)

等到萧遥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

侧脸,看到站在床边的思无邪,她的心情瞬间放松下来,目光环视四周一圈,已经知道自己是在茶舍之中。

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唇,她张张唇准备开口。

“先喝点水!”不等她多说,思无邪已经将一只手臂伸到她的颈下,帮她撑起上半身,另一手就捧过茶杯,送到她唇边。

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水,感觉着温热的水如春雨润过喉咙,萧遥转脸向他一笑,“小师叔,你唤陆飞进来,我麻烦他一点事情!”

“先生已经派人去逍遥阁通知了,说你这两天有事,暂时先不回去!”思无邪转身将杯子放回原处,又拉过枕头垫在她的身后,这才重新坐回椅子。

听到此,萧遥微松口气。

“难道你没有想过?”思无邪抬眸看向萧遥的脸,滟潋双眸中有一抹萧遥看不懂的深邃,“你有可能也会中毒而死吗?!”

“当然不会!”萧遥有些苍白地扬起唇角,“这里是学院,有秋先生,还有你们,我自己下的毒,我自然有分寸?!”

看他少有的面色深沉,她轻吸口气,露出几分歉意,“对不起,无邪!”

“对不起?!”思无邪挑眉,一脸疑惑,“为什么向我道歉?!”

萧遥垂脸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像他这样单纯的人,一定不能理解她竟然不惜自己中毒也要除掉萧文洛的心情。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陆飞晃着肥硕的大肚子,步若重石,气喘吁吁奔进来,“萧……萧遥……不好了……柳……柳夫人来了!”

在他身后,赫然跟着常风。

“常大哥,究竟怎么回事?!”萧遥疑惑地看向常风。

“刚才,萧家大少夫人到逍遥阁大闹了一场,还说要到衙门里告你杀人偿命!”常风也是满脸无奈,“柳夫人一听就急了,立刻就吩咐人备车到学院来找你,我拦她不住,只好让六儿和赵虎作陪,先一步骑马过来知会你一声,要不然,你先躲一躲?!”

“躲?!”萧遥挑起眉毛,“我又没有错,为什么要躲?难道就因为我杀了萧文洛!”

她这边话音刚落,外面已经传来一阵嘈杂脚步声,然后,就见六儿扶着柳茹儿从外面行进来,柳茹儿的脸上满是怒意。

“娘,您怎么来了?!”萧遥忙陪着笑迎上前来。

“遥儿!”看到迎上前来的萧遥,柳茹儿眼中闪过心疼之色,片刻便转为怒意,抬臂,她猛地扬起手掌击在萧遥的颊上。

啪!

萧遥淬不及防,虽本能躲闪,仍是被柳茹儿击中脸颊,苍白的脸上顿时多出一个掌印,萧遥的身子本就十分虚弱,人连退三步,跌摔在思无邪怀里。

“您……打我?!”直身而起,看着柳茹儿,萧遥满脸地不甘之色,“为什么?!”

柳茹儿双目含泪,眼中又是心疼又是愤怒,“我知道你恨萧文洛,因为他曾将你推下悬崖,可是,死了一个李大壮难道还不够吗?!”

PS:29更新完毕。

☆、幕后推手!(1)

萧遥纤眉紧皱,看着那张泪脸却说不出半句狠话。

如果站在她面前,不是那个对她疼爱有加的母亲,不要说是一个耳光,便是只动她一指,她也绝不容忍。

可是,面前眼前这个单纯善良到让人无奈的母亲,她却只是轻叹口气。

“娘,您不懂!”

“我不懂?!”柳茹儿轻轻摇头,眼中泪水如珍珠洒落,“我是不懂,我不懂我的孩子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冷血嗜杀,不择手段……”

“夫人!”常风看不下去,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护在萧遥面前,“有件事或者您还不知道,我已经查过,萧文洛……”

“我不想听!”柳茹儿哭着打断他的话,看向一旁的萧遥,满脸痛心,“遥儿,答应我,现在就悬崖勒马,我们离开这里,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安安静静地过后半生,好不好?!”

离开?!

萧遥眼中无奈越浓,她这个母亲好不天真。

“您以为,我们能走到哪里去,您以为,我们能逃到哪里去,您以为,到了现在,他们还会放过我们吗?!”萧遥走上前来,扶住柳茹儿的肩膀,“娘,您太幼稚了,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你的意思是,你不走?!”柳茹儿后退一步,甩开她的胳膊,“好,你不走,我走!”

转身,她急步冲出房门。

看到站在门外那个裹在蓝布衣的窈窕身影,她的步伐一下子僵在原地。

“萧夫人是吧?!”秋水长的语气依旧平淡,却透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味道,“我想和你谈谈!”

说完这句话,她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言语,只是转身,行下台阶,一路行进种植着药草的山谷,柳茹儿在台阶上楞了片刻,终于还是随着她走过去。

二人的身影,渐渐隐没在药谷之中。

萧遥站在厅中,看着外面浓得化不开的无月之夜,心中仿佛塞进一块大石,沉闷地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一只手掌,无声地扶住她的肩膀,思无邪的手掌安慰地在她的背上拍了拍,“走吧,我们到河边走走!”

“去吧,一会儿,我会接夫人回去的,你不用担心!”常风也在旁边轻声开口,“这几天你就好好在院中休养,一切别的事情,有的!”

“有劳常大哥!”向常风轻轻点头,萧遥脚步沉重地行出茶舍,与思无邪并肩行向河边。

药谷中。

秋水长在一丛开得正艳的芙蓉树前停下脚步,轻轻地嗅了嗅空气中浮动的暗香。

“我记得,大师兄说你爱芙蓉?”

柳茹儿在她身后二步远的地方停下,她的脸上泪色已干,目光中闪动着的却是一抹歉疚。

“没想到,你还记得?”

秋水长挑了挑眉,“他说的每一句,我都记得!”

“对不起!”柳茹儿的声音压得很低,当年,秋水长对萧雨辰的心思她自然也知道,如果没有她,或者他们会是一对也说不定。

“你没有必要向我道歉,是大师兄选择了你!”秋水长转过身,脸色已经重新恢复平静,“我叫你来,只是想告诉你,这次你错了!”

☆、幕后推手!(2)

“你是说,我打错了?!”

此时,柳茹儿亦已经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有些过分。

萧遥从小到大,她何曾动过这孩子一根手指,刚才竟然当着这么多的人冲动地打她,这孩子一定会恨她吧?!

“没错,你是打错了!”秋水长眯起眼睛仰首看天,“萧遥说的对,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大师兄当年逃得够远,还不是照顾逃不出他们的手心?”

“什么?!”柳茹儿脸色大变,“你是说……”

“我是说,他跟本就不是病死的!”秋水长的目光直直迎住她的,“你真的以为,一位黄金境界的战者,会被什么劳什子的病要了命吗?!”

柳茹儿的心仿佛挨了重重一锤,“原来,他骗我……”

“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秋水长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压下胸口处起伏的情绪,“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不要再让旧事重演,大师兄曾经是学院的希望,为了你,他放弃了所有,甚至放弃了自己,当然,我并不是想责备你,我刚才说过,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今天萧遥走的路,也是她自己的选择,我只是希望你不要用你的所谓善良害了她!”

看一眼柳茹儿升起复杂神情的脸,秋水长轻轻地叹了口气。

“如果你不带她回萧家,或者还有转机,可是现在,几乎天下人都已经知道萧雨辰的儿子回来了,你以为,她有路可退?!”

柳茹儿两手手指紧紧地绞在一处,“是我害了他们父子!”

无奈一笑,秋水长的声音里写满了无奈,“如果萧遥真是个男孩,反倒可能不会这么麻烦!”

柳茹儿的心再次缩紧,“你,知道了?!”

“不要忘了,我是茶字部的先生!”秋水长抿了抿唇,微微地放柔语气,“是他让你把萧遥当男孩养的?!”

“当年是一位游方的道士说,萧遥这孩子命硬,要当男孩养方才化险为夷,雨辰他也十分赞同……”柳茹儿突然抬起脸,目光专注地看向秋水长,“你刚才说如果她真是个男孩反倒不会这么麻烦,是什么意思?!”

秋水长掩饰一笑,“我的意思是说,一个女孩子要装成一个男孩,是难为她了!”

“是啊!”柳茹儿幽幽地叹了口气,“如果当初不是我太坚持,遥儿她也不用受这样的苦,一个女孩子却要承受比男孩更多的负担!”

“这不是你的错!”秋水长上前一步,抬起纤长的手掌轻扶住柳茹儿的肩膀,“如果真的要说,那么,这件事怕是你做得最正确的事,这些都过去了,我只是想要请你,理解萧遥,而不要指责她去做的事,因为她……从来都没有错!这世界,你不杀人,人便杀你,难道,你希望她是被杀的一个?!”

柳茹儿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死,“难道,遥儿她就没有别的选择?!”

秋水长苦笑,“这,大概就是萧遥的命!”

☆、幕后推手!(3)

河边。

萧遥一路沉默,任由思无邪将她带到那座山上的小木屋,二个在屋外的长木椅上坐下,思无邪的手臂很自然地伸过去拥住她的肩膀,恍若兄长一般轻拍着她的肩背,“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会到这里来,对着河面大吼几声,不如,你也试试?!”

转脸看着他星光下迷人的侧脸,萧遥淡淡一笑,“你也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吗?”

“我又不是神仙,自然也和你一样,也会生气也会开心,自然也会心情不好!”思无邪轻耸肩膀,然后就对着河水,大声高呼,“我是思无邪,我很生气!”

喊罢,他侧脸看向萧遥,手轻轻地晃晃她的肩膀。

“来,你也试试!”

“不要!”

“试试吗,这里离学院很远的,你放心吧,除了天地星星还有夜鸟,没人听得见!”

看着他映着星光的眼睛,萧遥终于妥协,“好,就一次!”

转脸看向远处轻声流淌的河水,她拢起双手在唇边,“我是萧遥,我不高兴!”

“声音大一点,像我这样!”思无邪收回手臂,也学着她的样子将双手拢在唇边,“我是思无邪,我很生气!”

“我是萧遥,我很生气!”

……

二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呼喊着,山间回荡着两个人的声音,仿佛有无数人在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萧遥胸口处压抑着的情绪,似乎也随着这一声声地呼喊,慢慢转轻,消失。

轻轻地吁出胸口浊气,萧遥只觉自己无比轻松。

再次转脸看向思无邪,她突然发现,这个男人原来也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快乐!

“我原本以为,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会没有烦恼的!”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没有烦恼的人!”

“说的也是,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你是学院骄子,院长喜欢你,先生们也都喜欢你,你又为什么烦恼呢?!”

“我也不知道,只是偶尔有时候会觉得很闷而已!”

“我记得,我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你曾经说,我要过河的话,你会帮我,为什么?!”萧遥专注地看向他的侧脸,终于问出了一直闷在心中的疑问。

“我也不知道!”思无邪微眯起眼睛,并不回视她的目光,“也许是因为觉得你很有趣,你也知道,二师兄整天就知道做饭,三师姐呢就知道研究着数钱算帐,院长又时常不在内院,所以我时常会无聊,如果你能进内院,不就能陪我了吗?”

他的解释,简单到不能再简单,萧遥却并不怀疑。

在她看来,思无邪本就应该是这样的简单的一个人。

一阵夜风□□,她控制不住地打个寒颤。

“夜寒,进屋去吧,被子我才新晒过,睡着一定很舒服的!”思无邪关切道。

萧遥并不与他客气,而是依言起身,躺到并不宽大的木□□,盖上他的被子。

在她心中,思无邪是朋友,对朋友,她从来不会客气,

果然,被子很柔软很温柔,除了太阳的味道还有淡淡的香味。

那香味,隐约有几分熟悉,不过萧遥并未在意。

脸挨上枕头,她几乎是立刻就睡着了。

☆、幕后推手!(4)

坐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脸,思无邪久久凝视。

许久之后,他终于起身,灭掉桌上的蜡烛,轻车熟路地从房子一角摸出酒囊,行到门外,横坐在长木椅上,背靠柱子拔出塞子,大大地灌一口酒。

“只是利用,没有其他!”

仿佛是为了证明什么,他沉着声音说道。

===========

夜色如墨。

皇宫后的山坡上,一位男子长身玉立,仰着注视着夜空,似乎是在看风景,眼睛里的神色却并没有看风景的从容。

淡淡星光,映出他刀雕斧凿一般的容颜,深陷的眼窝和笔挺的鹰钩鼻明显地暴露出他身上的草族异族血统。

不是别人,正是三王爷秦浩民。

远处,一道黑影如蝙蝠一般无声地掠过半空,轻声在他身后落下,恭敬地半跪于地。

“主人!”

来人的整个身体都包裹在黑色的夜行衣中,就连脸上也蒙着黑巾,只露出一对迷人凤眸,顾盼之间,目光妖娆。

“如何?”秦浩民淡淡问道。

套着夜行衣的女子盈盈起身,“知道萧文洛已死,太子……咳,秦浩之大发雷霆,我好不容易才将他劝下!”

“好不容易?!”秦浩民轻哼,“难道现在他对你不是已经言听计从?!”

上前两步扶住秦浩民的胳膊,女子抬手扯下面巾,露出妖娆诱人的青春脸庞,“王爷,吃醋了?!”

星光下,她表情含娇带嗔,分外诱人。

这个女人,赫然就是太子殿下身边的宠姬——朱砂。

抬手扶住她尖削的下巴,秦浩民猛地伸出左臂,将她紧紧地拥到自己怀里,话也不说,便将她微嘟的唇用力吻过去。

朱砂并不拒绝,不仅分开唇瓣任他吮唇,两只手掌更是如蛇一般绕上他的颈,将丰满的胸口用力地在他的胸口挤揉,喉咙内,更是发出一阵阵浅浅的吟声。

秦浩民哪里把持的住,猛地将她扑倒在草地上,猴急地扯开她的衣带,只片刻便将她剥得一干二净,喘息着压住她的身体。

二人立刻纠结于一处。

许久之处,激情退却,秦浩民仍是紧拥着怀中朱砂,注意到她颈上玫瑰色的吻痕,眼中顿时露出嫉妒之色,当下垂脸凑过去,用牙齿啃咬着她的吻痕。

“王爷,不要!”朱砂闪身躲到一旁,用手掌推开他的脸,“若是留下痕迹,他会发现的!”

“哼!”秦浩民怒喝出声,“发现又如何,就凭他,难道还是我的对手?!”

“好了!”翻身而起,从草地上拉起秦浩民,朱砂娴熟地帮他系好衣带,“秋猎不日便到,你只要再稍加忍耐就好,到时候,朱砂自然便是你的,再不会被任何人夺走!”

“想到你要与他同床,我就恨不得立刻杀了他,到时候我一定要活活剥了他的皮,以解我心头之恨!”秦浩民恨恨道。

“只要王爷能坐上王位,朱砂死都甘心!”朱砂笑着送上安慰一吻,“好了,时候不早了,王爷快回去吧,若再晚了,只怕要被人发现!”

☆、幕后推手!(5)

拉过她来,狠狠地深吻一计,秦浩民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朱砂弯下身去,缓缓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小人,慢条斯理地往身上套。

与其说是在穿衣,不如说她是在舞蹈。

那样的姿态,任何正常的男人见了,都会把持不住,想要将她身上的衣服再次扒掉。

“够了!”冰冷的男声,不带任何一丝情绪。

草地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人。

一身宽大黑袍,将他的整个身体都罩在其中,除了脸之外,他几乎不露片刻肌肤在衣外。

黑袍之上,是一张美丽的脸庞。

细眉、凤眸、瑶鼻、薄唇……

如果不是刚刚那明显的男声,只怕世人很容易会把他当成一位女子。

转过脸,含笑注视着如鬼魅一般出现在身后的人影,朱砂缓缓套上罗裙,并不介意自己的上半身依旧春光外泄,“您每次都在这个时候出现,奴家自然会忍不住想要诱惑一番,这世上的男人,奴家不知道见过多少,您生得如此动人,奴家怎么能不动心!”

黑袍男子微眯起眼睛,身上自然地流露出一股肃杀之意。

“好了,奴家不说了就是!”朱砂掩上外袍,束好腰带,烟行媚视地行到男子面前一步之处,脸色已经恢复了清冷,只是眼眸之间,依旧有着难掩的媚态,“一切事情,都在您的掌握之空!”

“萧文洛死了!”男子冷冷道。

“不过是一个废物而已,活着与死了又有什么区别?”朱砂鄙夷道。

“萧遥呢?!”男子微挑眉尖。

“这个臭小子,倒是有些麻烦!”朱砂轻蔑一笑,“不过有楚惊云在,他难道还能活命?”

“其实,我担心的还是重楼!”黑袍男子轻吸口气,“他的线索查到多少?”

朱砂轻轻摇头,“上次崖上一战,老怪物和花喜鹊都死了,我赶过去的时候只看到他们两个人的尸体和一些血迹,并没有什么发现!不过,有件事情倒是蹊跷!”

“什么事?!”黑袍男子追问道。

“萧文洛曾经将萧遥推下的悬崖,萧遥落下悬崖而不死是在那里,重楼杀掉老怪物和花喜鹊也是在那里,而且时间刚才是同一天,您认为,这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情么?!”朱砂道。

黑袍男子瞳孔微缩,“萧遥明明已经是玄铁境的高手,为什么会被萧文洛推下悬崖?!”

朱砂抬起手掌梳理着乱发,“不光此事,另外还有一件事,就是萧遥的九尾雪貂,之前第一楼里原本有一只雪貂要拍,当晚突然临时变成青铜越境丹,这两件事,或者也有关联!”

“第一楼,重楼……”黑袍男子默念着这两个词,眼中突然灵光乍现,“哼,重楼啊重楼,这个家伙还真是聪明!”

“您想到什么了?”朱砂好奇问道。

“这件事情不用你操心,我自会派人去办!”黑袍男子肃起脸色,“你乖乖做好你的事,不要露出破绽就好!”

☆、幕后推手!(6)

“就秦浩之、秦浩民这两个笨蛋,一点难度都没有!”想到萧遥精致的小脸,朱砂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舔嘴唇,手臂就抬起来,伸向黑袍男子的肩膀。

黑袍微动,男子纤长手指在她碰到他的衣袍之前,扼住她的腕,“你是不是忘了,我提醒过你的事?!”

“您误会了!”朱砂陪着笑抽回手掌,“我只是想请求您,把萧遥留给我,对您,我可是没有半点非分之想的!”

“人家才不过只是少年,你也不放过?!”黑袍男子冷笑道。

“你们男人都喜欢雏儿,论起男人的妙处,自然也是越干净越好!”朱砂微眯起眸,眼中露出向往之色,“您未见过那少年,这世上,他是我见过的所有男人之中最诱人的一个!”

“甚至,胜过我?!”黑袍男子语气中透着一抹不悦。

“哈……”朱砂娇笑出声,“等过几天,见过那少年,您自然便知,他和所有的男人都不同,那个小东西,简直就像个小妖精,笑起来的样子真要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能让你这般上心的男人,我还真是有点好奇!”黑袍男子扬起唇角,“看来,这次的秋猎会很有趣!”

==========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一切并没有因为萧文洛的死而改变。

柳茹儿经过与秋水长的交谈之后,心态亦有了很大改观,一早就让六儿送来萧遥最爱吃的点心,母女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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