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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佣兵妃:嚣张女丞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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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男子竖起手掌,“记住,没有下次!”
“还不快谢谢楼主!”钱掌柜微松口气,伸手拉拉忍冬胳膊。
忍冬吸了口气,到底还是弯身跪于地上,郑重向玄衣男子叩首行礼,“多谢楼主,不杀之恩!”
外面,脚步轻响,接着就想起伙计的声音。
“掌柜的,有客人来!”
“是谁?!”钱掌柜扬声答道。
“回掌柜的话,是萧家十三公子萧遥,他说来取他的银子!”外面的伙计恭敬答道。
钱掌柜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脸看向榻上的玄衣男子,目带询问,玄衣男子轻轻地挥了挥手。
“你让他等一会儿,就说我马上就下来!”钱掌柜这才扬声对外面的伙计说道。
伙计答应一声,急步下楼。
从榻上长身而起,玄衣男子淡淡走向露台,路过忍冬身侧,他微微停下脚步,“你们二个仔细听好,萧遥这个人,谁也不许动!”
他身子一闪,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真是不明白!”忍冬从地上爬起来,一脸地不忿,“这个萧遥有什么好,楼主这么照顾他?!”
☆、吻破嘴唇!(6)
“楼主自有楼主的安排!”钱掌柜不悦地斜她一眼,“你这丫头,下次切不可再鲁莽行事,否则,老夫也保不了你!”
“那个小子,绝不简单,你们现在股息,总有一天会后悔的!”忍冬冷哼一声,转身行出门去。
钱掌柜摇头叹了口气,也随在她身后下楼。
一楼厅中,萧遥坐在椅上,听到楼梯上脚步声响,立刻就离椅起身,向钱掌柜歉意一笑,“打扰掌柜的休息!”
“哪里哪里!”钱掌柜笑着行过来,“不知道萧公子住在何处,要不然,我早就派伙计把钱给您送过去了,不知道公子可带了契约?!”
萧遥从身上取出契约递到他手里,钱掌柜便将契约转交到伙计手中,“去,到帐房那里给萧公子取银票!”
伙计答应着离去,钱掌柜便将萧遥让到椅子上坐下,“萧公子可是楚阳人士吗?!”
“我父亲是楚阳人,原本随母亲住在外地,最近才重新回到楚阳城的!”萧遥随口答道。
“哦!”钱掌柜轻轻点头,见小伙计行进来,当下起身接过银镖双手送到萧遥手中,“萧公子,你看看数目可对?!”
“不用了,楼里我还信得过!”萧遥接过银票,看也不看便塞到袖中口袋,“掌柜的贵人事忙,萧遥就此告辞!”
“萧公子慢走!”钱掌柜将她送到门外,“记得下次有什么值钱之物,一定要拿来楼里,大家一起发财!”
“一定,一定!”萧遥答应一声,转身飞身上马,奔向长风镖局。
一路行过华街,她数次转头向身后张望。
自从进入镖局之后,她总有一种感觉,似乎是有人在暗处盯着她,一直到回到家中,她仍是觉得心中有些不安。
“遥儿,今日怎么又这么晚?!”母亲柳茹儿早在门口张望多时,看到她,立刻就笑着迎过来。
“公主到学院里接我,在宫里耽搁了时间!”萧遥扶住母亲,牵着马走进院门,“报歉,让娘担心了!”
六儿奔过来接过马缰,牵大红马到后面马棚,柳茹儿便道,“常镖主过来请你几次,李先生也来了两次,说是等你一回,一定要让你过去吃饭,我想必然是有什么事情,你还是先过去看看吧,我和六儿已经吃过了!”
“好!”萧遥轻轻点头,从侧门行向镖局,询问过镖局弟子之后,很快就在侧花厅里看到了常风和李寒铁。
“萧兄弟,你可回来了,让我们好等!”李寒铁站起身,“来人啊,去厨房里传话,马上上菜!”
萧遥笑着行到桌边,“报歉,让二位久等,我之前去了一趟宫里!”
“自家兄弟,不用客气!”常风拉着她在椅子上坐下,脸上满是兴奋,“今天,我已经看过萧兄弟写的计划书,觉得十分可行!”
李寒铁也附和道,“是啊,我说萧遥,就我这个大老粗都觉得你那些点子真是精……精妙,你说你这个小脑袋怎么长的,怎么就懂那么多?!”
萧遥被他逗得大笑出声,“李大哥又夸我!”
☆、吻破嘴唇!(7)
李寒铁憨憨一笑,“我这可不是拍你马屁,是真的觉得好!”
“说来也巧,今天刚才有一个老熟人要转一个铺面出来,就在黄金街上离天下第一楼不远,因为是熟人,他可以给我打个八折!”常风歉意一笑,“不过那里寸土寸金,就算是八折也几乎要用尽镖局中所有积蓄,如果买了这个铺位,我们就没有周转资金了,可是其他的铺位,又不理想!”
“常大哥不用担心!”萧遥从袖中取出刚拿到手的银票放到他的面前,“这七十万两银子,前期运转已经足够了!”
“太好了!”李寒铁兴奋地一拍大腿,“有了这些银子,咱们就能痛痛快快地大干一场!”
“是啊!”萧遥也露出兴奋之色,“不过,具体的事情,只怕要麻烦二位多多费心,萧遥恐怕没有太多时间了!”
李寒铁一挥大手,“这些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你就踏踏实实地在学院好好学习,我和你常大哥就等着你学而有成,到时候,我这个当大哥的也能好好地扬眉吐气!”
“是啊,萧遥!”常风抬手轻扶住她的肩膀,“大哥相信,将来你必然能像你的父亲一样名扬天下!”
萧遥笑着端起酒杯,“来,我们兄弟三人,干一杯!”
酒过三巡,萧遥简单地吃过晚饭,立刻就起身告辞,常风和李寒铁知道他学业繁重也不多留,齐齐起身将她送到厅外。
两个人寻来帐房继续研究铺面的事情,萧遥则回到自己的小别院,柳茹儿早已经为她备好热水让她洗沐。
来到厢房里,萧遥褪掉衣袍,小心地解开裹住胸口的长布带,轻轻地吁出一口长气。
这个身子,虽然才只有十五岁,身体却已经发育的十分可观,为了男装不暴露,每天都要紧裹住胸口,现在终于可以放松一把。
白色长布,一层一层解开,雪白的胸口上,两只挺拔的小兔顿时暴露无疑,捕捉到后窗传来的异响,萧遥一把扯过外袍来裹到身上,衣带系好的时候人亦已经冲出后窗。
目光捕捉到一道黑影展身掠起,她信手从发间抓出银针,扬手打去。
对方轻挥衣袖,便将她发出的银针击飞,毫发未损,但是,到多少也耽搁了一些时间,借着这短短瞬,萧遥的人亦已经冲到他的面前,扬手击向对方后腰。
不等拳头碰到对方衣襟,她的腕已经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捉住,对方顺势一抓,她的身体就被禁锢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小东西,原来是个女人!”故意压抑得有些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透着几分嘲讽。
萧遥身子被禁锢动弹不得,当下转脸看向对方。
夜色中,对方的黑色面具几乎与夜融在一处,只有一处明亮的眸子近在咫尺之间,露在黑色面具外的唇角,扬起一抹嘲弄。
“重楼?!”虽看不见对方的脸,萧遥却从那面具中识出这人,正是她初临这个世界之时,遇到的那位男子。
“害怕了?!”重楼眸子微眯。
☆、吻破嘴唇!(8)
“怕?!”萧遥冷笑,“怕你什么?!”
“上次你耍了我,你就不怕我杀了你?!”重楼眼中露出玩味。
“如果你要杀我,也不会再问我这个问题!”萧遥手指悄悄移动,掌心里藏着的针便滑到指间,说话的时候也反指刺向握住她的手掌。
拧腕让过她的针,转身将她的身子压到墙上,重楼用腿挤住她的身体,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指从她的指间拈过那根缝衣针,随手丢到一边,带着面具的脸凑到她的脸前,眼中嘲弄之色越浓,“你以为,我会愚蠢到再给你机会?!”
萧遥扬起唇角,笑了。
那一笑,尽显风华。
然后,她猛地抬脸,用自己的唇吻住他的。
双唇交触的瞬间,重楼的身体片刻僵硬,他想到所有,想到她会反抗,会悄悄出手,却没有想到她……她竟然会吻他!
萧遥抓住了那个机会,就在重楼身体僵硬的瞬间,她猛地合紧牙关,用力咬住重楼的嘴唇,将全身罡气移中在肩膀,猛地撞向他的颈间。
重楼嘴唇吃疼,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削瘦的肩膀,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撞在他的胸口,重楼为求自保,只得放开她急身而退。
扬手,萧遥右手如笔,在空中猛地划下。
一道火红色的罡气立刻脱指而出,削向重楼胸口。
重楼轻指长袖,看似云淡风清地轻轻一挥,那道罡气便化成无数光点消散在空中。
“遥儿,出了什么事!”
远处,脚步声急急传来。
目光掠过萧遥还留着他血迹的嘴唇,重楼拧身掠起,瞬间消失不见。
“遥儿!”
“少爷!”
柳茹儿和六儿急巴巴地跑到后院,看到萧遥,立刻就急奔过来。
“遥儿,这是出了什么事?!”柳茹儿一脸担心地问道。
萧遥抬起双臂抱住胸口,转脸向她安慰一笑,“没事,刚才窗外一只野猫,我还以为有贼,就撞破窗户追出来,娘不用担心!”
“你吓死娘了!”柳茹儿看她身上只套着薄衣,忙着挡住她的身子,“看你,还不快回去,小心着凉!”
萧遥转身从窗子跳回房内,柳茹儿担心六儿看出破绽,忙着带着六儿重新回到前院。
进入木桶之中,抬手抹掉唇上血迹,萧遥注视着指上血迹一点点消散在温水中,一对长眉却慢慢皱起。
这个家伙,竟然找到她,难道是来报复?!
可是,如果真是报复,以他的实力,想要直接杀她是易如反常,为什么他又没有出手。
从木桶中直起身子,萧遥随手扯过架子上的浴袍裹住身子。
现在,对方都已经找上门来,这一次,她可以凭着侥幸逃过一劫,下一次呢?!
想要离危险远一点,她就必须要让自己变强,变强,再变强!
擦净身体,套上净衣,萧遥大步行入自己的房间,关门灭灯,轻念咒语,她瞬间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人已经在玲珑塔内。
“咯咯!”小毛球看到萧遥,立刻就兴奋地跳过来,轻轻一跃就落在她向它伸过的手掌,用自己的小脑袋在她的手臂上亲昵地蹭。
☆、吻破嘴唇!(9)
这两天忙忙碌碌,萧遥已经有两天不曾进塔,看到这小家伙,她也是自然地生出喜悦,转脸看角落里那一大堆吃食早已经变成残渣剩骨,她只是无奈摇头,抬手轻抚小家伙后背。
“饿了吧,等我去给你找吃的来!”
目光注意到小家伙背后舒展着的两条尾巴,她的手指一下子僵在空中,片刻才回过神来,仔细地用手去抓住小家伙的尾巴确定。
,两条!
两条毛茸茸的小尾巴,她真的是没有看错。
她又试着用手量一下小家伙的身体,比起两天前,果然也是长大不少。
记得当初秦若雪说过,楼里这只小雪貂不过才是四岁幼兽,算起来,它到这塔中不过就是五六天的时间,照书上记载,此兽十岁方生第二尾。
如此推算,难道说在这玲珑塔,一天就能让它长一岁?!
此兽百岁出全九尾变成成兽,一天等于一年,那么三个月后,她不就拥有一只九尾雪貂成兽了?!
这样的事情,只要想一想就会忍不住让人兴奋起来。
“乖,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拿吃的!”将已经长到她半臂长的小家伙放到地上,萧遥张口念出咒语,离开玲珑塔,到前面厨房里把能吃的全部都拿过来,她再次进入塔中,将手中吃食放到小家伙面前,“那,给你的,快吃!”
吸吸小鼻子,嗅着空气中的香味,小毛球一头扑入食物之中,大嚼起来,一边吃一边还不时发出类似孩童笑声的“咯咯”声。
萧遥蹲在一旁看它吃的欢乐,唇角也不自觉地扬起来。
“小东西,多吃点,吃饱了好长个,以后我会帮你准备很多很多吃的,省得你营养不良!”起身欲上二楼,萧遥走了两步又顿住脚步,转身看着小家伙露出深思的表情,“突然想起来,还没有给你起名字!”
重新走到它身边,蹲下身去注视着小家伙嚣张的吃相,萧遥突然眼中一亮,“看你通体毛色如雪,干脆就叫你雪好了,怎么样,雪?!”
小家伙似乎是听懂她的话,转过脸来,向她“咯咯”地叫了两声,又摇了摇自己的两条尾巴。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以后就叫你雪!”
拍拍它的小脑袋,萧遥转身行上二楼。
依如每次一样,种草,练功。
一套功法练完,草亦已经成长。
收草,将睡上膝上的雪抱回它的小窝,萧遥重新离开玲珑塔。
窗外,还是一片漆黑的夜色,随着她品阶的上升,练习一套功法需要的时间也渐渐缩紧。
没有去睡觉,功法练习已经洗去她的全部疲惫,此刻的她可是精力充沛的很,带着思无邪给她的书画来到书房,她展纸研墨,展开思无邪给她的画,认真地临摹起来。
提笔,转腕,描画……
时间,随着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渐渐流逝。
纸,一张接一张地用掉。
萧遥对手中毛笔的控制也越来越娴熟,画上小鹿孤单的神韵也渐渐明了。
对画中的这只小鹿,她有着深深的共鸣,这种感情投入到笔锋之间,画意自然也就流淌出来。
☆、吻破嘴唇!(10)
夜尽天明。
萧遥笔尖流转,一只孤单无助的小鹿便在她的笔下迅速成形,轻轻用笔尖点上鹿目,她的眼前却控制不住地闪过思无邪的脸。
“不好了!”
院外,突然传来六儿的尖叫声。
萧遥足尖轻点,便从半开的窗子掠出屋外,来到前院,“出了什么事!”
“啊!”她脚步轻盈,六儿哪里听到,当下惊叫一声转过脸来认出是她,才轻吁了口气,“少爷,你吓死我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萧遥挑眉问道。
“家里来贼了!”六儿抬手指向厨房,“昨天晚上剩下的吃的,全都不见了,你说这贼也真是的,人家偷金偷银,他倒好,偷吃的……”
“咳!”萧遥清咳一声,打断她的话头,“那不是贼,那是我拿的?!”
“少爷?!”六儿转过脸来,疑惑地看向萧遥,“您拿那些做什么?”
“当然是吃了!”萧遥挑挑眉,“我晚上看书肚子饿了,所以就把剩下的东西吃掉了!”
“你?!”六儿一脸怀疑地将她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你全吃了?!”
“是啊,全吃了!”萧遥抬手拍拍胸脯,“少爷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自然要多吃点!”
六儿瞪大眼睛,“那还有两只生鸡,一只没破膛的兔子,也是您吃了?!”
萧遥满脸黑线,“那些当然不是我,是……大红马,大红马吃了!”
“大红马亦吃肉呀?!”六儿轻轻摇头,一脸地感叹,“果然这野马就是厉害,和老虎一样,看来以后我不能光喂它草料,也得适当的给它荤的!”
终于将小丫头这关蒙混过去,萧遥轻吁口气,恰好柳茹儿买了酱肉包回来,吃罢早饭,萧遥再次赶往学院。
不等她下马,远远就见学院门外,围了一大圈穿着各色学院服的学子们,正在对着人群指指点点。
萧遥对这种热闹一向不感兴趣,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飞身下马,任大红马自己疯去,她绕过众人准备行向学院大门。
“萧遥,站住!”
人群中,萧文洛的声音突兀传来。
萧遥转过脸,居高临下的看着人群中看她看过来的萧文洛,“萧九公子,有事?!”
“我没有什么事,不过,这位就找你有事了!”萧文洛阴笑着向从地上站起来的那人扬扬下巴,“仁兄,这位就是你要找的萧遥!”
萧遥听罢,疑惑地看向那人。
只见对方套着一身灰色的劲装,身上发上明显地带着风尘,似乎赶了很远地路,她看过去的时候,那人刚好转过脸来,迎上她的目光。
对方也就是二十几岁的年纪,生得普普通通,一对眸子,却是细而长,眸中精光四溢,透着灼灼寒意,怀中斜抱着一把长剑,样式古仆,却雪亮如新,一尘不染。
“你……就是萧雨辰的儿子萧遥?!”
“没错!”萧遥微眯起眸子,“阁下找我有事么?!”
“在下楚问天,从南唐而来!”灰衣男子分开双手,展平左手,右手食指猛地在掌心一划,一道淡青色光芒闪过,他的掌心瞬间多出一道伤口,鲜血从伤口内,溢流而出,翻掌,任血水滴落,他沾着血的食指直指阶上萧遥,“萧遥,我要与你决斗!”
PS:23更新完毕。
☆、妖孽女VS腹黑男!(1)
龙渊大陆上的规矩,决斗有两种。
一种叫生斗,一种叫死斗。
之前萧遥与萧家仆人李大壮的决定,李大壮只是割破衣衫,那便是生斗,只是李大壮倒霉,刚好撞上萧遥想要立威,于是死在她的手下。
这一次,楚问天割破手掌,却是死斗,不斗到双方有一人死去,决斗便不算结束。
萧遥自然也知道这规矩,当即明白,对方是想要她的命。
刚才楚问天用手指割破掌心,指尖上曾经溢出青色罡气,虽然那青还很淡,却已经证明他已然站在青铜境之内,而此时的萧遥却不过还是最低一境的玄土境,虽然已经八品,可是依旧是玄土境,与青铜境之间隔着一个玄铁镜,也等同着隔着一条深渊。
论实力,双方差距悬殊。
萧遥微挑眉头,不是怕,却是疑惑,对方为何而来?!
“为什么?!”她淡淡的问。
她就算是最近在京城中有了些名气,却还不至于连南唐都知道她的名字,难道说,又是萧文洛搞得鬼?!
可是,如此高手,如果只是想要她死的话悄悄暗杀不是更加可行,为什么还要搞什么决斗的妖蛾子?!
“萧遥,你若是害怕就真怕跪地向人家道歉,说自己不能应战,问那么多有什么用?!”萧文洛在一旁大声嘲讽道。
四周,早已经聚集了一大群学院中的学生,如此热闹,谁不想看看。
“九公子不要误会!”萧遥淡淡一笑,“我只是想要问个清楚,亦省得楚公子在我手下死得不明不白!”
好狂,好傲,好不嚣张!
楚问天平静的脸上,一对浓密地蚕眉不由地跳了两跳。
捕捉到他脸上的表情,萧遥脸上的琚傲之色越发明显,“楚公子既然有胆向我挑战,难道连自己为何挑战都没勇气说么,你从南唐千里迢迢而来,萧遥自问自己还没有名气大到如此,楚公子总不会是被别人当成自己的狗,放出来咬人的吧?!”
“哼!”楚问天终于变色,“萧遥,我就让你死个明白,我来向你挑战,就是要一雪当年我父亲之耻,我要向全天下的人证明,我楚问天可以胜过萧雨辰的儿子!”
萧遥立刻猜出,这位楚问天的父亲怕是曾与她的父亲萧雨辰决斗过,生死与否她不清楚,不过肯定是输得很惨,这一位是准备到她这里找回颜面。
对方远在南唐,能够知道她的消息,自然是有人故意将这消息放出去,纵观这楚阳城,做这件事的,除了萧文洛与他那位阴险的母亲,怕也没有别人了!
“哈……”心中搞清楚来龙去脉,萧遥的脸上却笑得越发狂傲,“既然你和你父亲一样想要败在我们萧家父子的手中,那我就成全你!”
收住笑意,她轻蔑地抬起右手,掌心向上,向楚问天轻轻地勾勾中指。
“来,出手吧,我让你先!”
楚问天的脸上,瞬间变得铁青。
想他如今亦已经青铜镜的战者,在南唐一代也是小有名气,哪一位见了不是尊敬有加,今日见了这臭小子,竟然如此轻视,楚问天再好的定力,也已经控制不住地暴怒。
☆、妖孽女VS腹黑男!(2)
攻敌先攻心!
萧遥要得便这个结果,以她的性格,宁折不弯,又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一只缩头乌龟?
双方实力悬殊,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对方的心情失去平静,人一旦愤怒便容易冲动,一旦冲动就容易暴燥,一旦暴燥就会失去平日的水准,也就更容易暴露出破绽。
很显然,她做到了!
楚问天确实怒了,他的这一计出手,看似狠辣非常,却显得有几分急躁。
当然,高手就是高手,尽管如此,他这一剑仍是带着惊天之势,剑身之上青色罡气透着冰冷的杀意。
闪身,跳步,萧遥顺手从腰上抽出琴瑟给她的竹笛,萧遥的速度快,楚问天的速度却比她还快。
咔嚓!
一声脆响,萧遥手中竹笛的笛尾立刻被楚问天的剑尖击得粉碎,强劲的剑气破笛而过,将她的学院服都削出一道寸长裂口。
好在,萧遥对他的招式方向判断足够准备,并未伤到皮肉。
一击未问,楚问天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之色,剑势却并未停滞,手腕一拧,长剑便化刺为削,虽在胜怒之下,剑招仍是如行云流水,透出几分舞姿一般的美感。
楚家开派之人原是一位女子,为人极是清高,对剑道的要求也是高到极致,剑刺如舞,正是楚家剑法的特点。
剑气如青色剑虹,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美丽却透着无限危险的剑影。
萧遥全力躲闪,身上的学院服却仍是对方的剑气削掉不少袍角襟带,她的脸上却依旧笑得平淡风清,口中更是鄙夷不断,“你这是杀人么,不知道,还以为你在跳舞呢!”
楚问天的脸色越来越青,剑速也越来越快,萧遥的不抵抗态度,让他的出招越发地没有顾忌。
剑尖、剑刃、剑柄……一次次的擦着萧遥的衣摆、发丝掠过。
每一次,她都能在最关键的时候躲开,虽然有的时候略显狼狈,她的学院服上早已经剑痕斑斑,胳膊上更有两处溢出血痕。
青铜境战者的力量,果然是不容小觑。
“哈……”再一次闪过楚问天的剑,萧遥狂笑出声,“这就是青铜境战者的能力,原来,也不过如此吗?!”
楚问天紧绷着脸,低啸一声,长剑在空中拧出一个漂亮的剑花,便化成一片青色剑影向着萧遥当头罩下。
左手握紧手中竹笛,萧遥将全身罡气尽聚于手上,这一次,却是不躲不闪,笔直迎向对方的长剑。
一众观点,俱是屏住呼吸。
她的罡气,如火艳红,黄土境八品,在她这个年纪也算是佼佼者,可是与对方这么大的差距,如何能挡得住?!
这一剑下去,这少年的手,只怕就要废了。
想到此处,不少学生都生出几分惋惜之色,萧遥在学院中几院兼修的事情早已经传开,谁不把她当成天纵之才,这样的人才还来不及绽放就要凋谢,怎么不让人痛惜?!
萧文洛却是笑得无比冰冷,一对眼睛瞪得长大,只想要亲眼见证萧遥如何血溅当场。
☆、妖孽女VS腹黑男!(3)
楚问天也同样抱着相同的打算,他甚至已经想到,这一剑削断对方手臂,立刻就挑剑起,抵住对方咽喉,尽情羞辱,然后一剑毙之。
在一众人等复杂的目光之中,剑与碎了一半的竹笛,硬硬地迎在一处,火红色罡气与青色罡气交激、震荡,发出类丝于火焰焚烧的咝咝声响。
咔、嚓!
竹笛,应声而裂。
裹着青色罡气的长剑笔直地割开萧遥的红色罡气,切向她的皮肉。
所有人的目光和注意力,都在萧遥的左手,包括楚问天。
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右手,悄然却迅捷的动作。
就在楚问天的剑与她的竹笛相击的时候,她的右手亦已经如一条暗伺在草丛中的猎豹,看准机会,主动出击。
雪亮的匕首,在空中划出一条短促的光痕,笔直地刺向楚问天的胸口——那是心脏的位置。
看着空中闪过的寒光,楚问天大惊,这个少年,竟然以自己为饵,不惜受伤诱他露出空门,这一点是楚问天完全没有想到的。
慌乱中,他仓促收剑,剑身不过刚刚割破萧遥的肌肤,立刻急退。
可惜,到底晚了一步!
萧遥这一刀,快到极致,准到极致,也狠到极致,因为她知道,她只有这一个机会,失去这个机会,死的那个就是她。
她,不想死,所以楚问天必须死!
噗!
刀尖笔直地刺穿楚问天身上的灰袍,刺入他的胸口,楚问天退得很快,所以刀尖并没有刺中他的心脏。
退后两步,垂脸看看胸口上溢出来的鲜血,楚问天抬起沾着萧遥鲜血的长剑,“臭小子,受死吧!”
垂下匕首,萧遥不躲不闪,只是站在原地,微仰着下巴,大笑出声。
她不惜冒着可能要断掉一手的代价,刺出匕首,自然这一刺也是有着十足的把握,之前拦截费五等人,这刀上她已经下过毒,此刻,自然毒性还在。
“你笑什么?!”楚问天冷声喝问。
“我笑你,一脚已经踏进鬼门关还不自知!”萧遥淡淡地叹了口气,“果然,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那个父亲会输给我爹,因为他和你一样,拥有着同样愚蠢的基因!”
“你……”楚问天点足便要冲身而起,心脏却突然剧烈地收紧,身子趔趄,他差点摔倒在地,“你,你好卑鄙,竟然……下……下毒……”
毒字出口,楚问天的身子剧烈一晃,他免费用剑撑地才算没有跌倒,唇间便有黑色的血迹溢出。
“卑鄙?!”萧遥冷笑,“如果我下毒算是卑鄙,那么你以青铜境欺我黄土境就不算卑鄙?!没错,我的刀上是有毒,如果不是你非要死斗,我又怎么会用毒刀?!人敬我一尺,我还他一丈,人若除我而后快,我必拭他于前!”
目光淡淡掠过站在远处,一脸愕然的萧文洛,她抬手从身上扯出一块帕子裹住鲜血流淌的左腕,大步行上台阶。
千疮百孔的学院服,凌乱的发丝……一切的一切,却掩不住她身上那发自骨子里的狂傲之色。
她移步而上,恍若君王。
☆、妖孽女VS腹黑男!(4)
一众围观者,无一不是主动为她让出一条道路。
低品越品杀死高品者并不奇怪,不过,像萧遥这样,能够杀死一个超越自己整整一个境界的对手,却已经足够让天下人折服,纵然她是用毒,却也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不对,敢到千秋学院的大门外挑衅,本就该有这样的结局。。。
鲜血溢出来,一滴一滴地落在通向学院大门的台阶上。
那个学院服上千疮百孔的少年,单薄而琚傲的背影,被东边的朝阳裹上一阵明亮的金边,刺目地让人不敢逼视。
“少爷!”远处,随楚问天而来的仆人哭喊着从人群外冲进来,扶住已经变得脸色青紫的楚问天。
“没用的废物!”低骂一声,萧文洛冷着脸行向学院大门,一众学生看客也纷纷散去,只留下毒发而亡的楚问天和哭得一脸泪痕的仆人。
行到僻静处,萧遥迅速从身上取出银针,连刺臂上几个穴位,以减免血液流失,手臂上的伤口极深,如果再深上半分,便要伤到筋骨,刚才那一招险棋,她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
没有再去藏书楼,萧遥直奔茶字部,她身上虽然带着伤药,可是对于这样的伤来说作用只怕不大,有秋水长这位现成的好大夫,不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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