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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美满人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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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贵这下子更尴尬了,用力咳嗽一声见张氏还是不理他,只能长叹一声,在一边装聋作哑。
张福见事情交待完了,起身准备离开。张氏忙拉住他,说:“你下次啥时进啊?”
张福犹豫了一下,看了看炕上的王贵说:“等我哥歇过来再说吧,到时我来找他。”
王贵摆了摆手说:“我以后不进山了,你不用来找我了。”
张福听了王贵的话,先是愣住了,然后才试探的问:“大哥,你这是?”
王贵摆摆手说:“你先回吧,改天我再跟你说,天已经晚了,路了不好走,回去吧。”
张福见状,只能抬脚往门外走去。张氏紧跟在他的后面,送到大门口时,才小志说:“别听你哥的,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下次进山一定得来找他,听到没?”
见张福点头,她才满意的说:“那行,你回吧。哦,明儿我就去你家把东西拿了,你可别说漏喽。”
张福回家时,春娘和小满正在去山楂核,准备熬些山楂糖水喝。见张福进了门,春娘看了看手边盆里已经去好核的山楂,对小满说:“行了,这些明天再弄吧,你回屋睡吧。”
本想听些八卦的小满,带着失望回屋去了。
春娘跟在张福身后进了屋,这才问:“怎么样?没为难你吧。”
张福摇摇头,把在王贵家的事跟春娘说了一遍,春娘早就知道张氏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对张氏说的话根本不在意,她反而有些忧心的说:“我也觉得大哥不正常,你们在山上时就真的没出什么事儿?”
张福想了想,确定的说:“没有,真没有。”
春娘帮张福脱了外衣,说:“那咱就不想了,反正大哥不是说改天就跟你说嘛,累了两天了,睡吧。”
张福家里安静下来了,可是王贵家此时却仍然是不得清静。送走张福的张氏,沉着脸回了屋,她三步并两步的来到王贵跟前,恨恨的说:“你是怎么回事?干啥说不要东西?怎么就不想再进山了?”
王贵没理他,拽下枕头就躺下了,张氏一看更是来气,上前推了他一把:“你起来,跟我说说,你这是怎么了?打从山上回来就开始犯邪。”
见他还不起来,就又用力推了两下,王贵“呼”的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着张氏说:“你叫什么?东西你都做主收下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问我为啥不要,我哪来的脸要?这次进山,要不是因为我,老三能打这点东西回来?你知道个屁,一天就知道吵吵吵吵。”说完,转了个身又躺下了。
张氏见王贵眼睛都红了,忙放低态度说:“这咱不是头一次吗?以后就好了,等你能帮上忙了,到时咱他的损失补回来不就行了吗?你看你,多大点事啊。”
“我以后不进山了。”王贵用枕头捂在头上说。
张氏听到王贵这话急了:“为什么啊?这进山多好啊,你和老三一起,还有人伴,路上也安全啊。就是打的再少,一只兔子卖皮加肉,也能换些钱啊。”
见王贵不言语,张氏心里就急了,脑子直转猜想他为什么不进山。直到半夜是里,她终于是想起,王贵的爹就是进山打猎被野猪拱伤不治而亡的,恐怕他是因为这事才这样排斥进山吧。知道了他的心结,张氏这才安心的睡去,夜已经深了,要劝也不差这一会儿。跟王贵生活了这么多年,张氏也是了解他的性子的,知道这人只能用软功夫慢慢磨他。
随后的日子,不知道张氏是怎样说的,王贵最终还是跟着张福进了几次山。可张福见他每次进山,都是脸色煞白,就从不敢带他去太远的地方,结果这一冬天,虽然进山的次数多但猎物却少的可怜。
春娘的心也越来越不高兴,每次见张氏兴高采烈的来拿猎物,心里就会气的直咬牙。可却又得看着张福的面子,一忍再忍。
直到进了腊月,王贵终于说什么再也不进山了,他始终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个坎,每次进山时,他的脑子里总会出现自己爹被野猪拱伤时那血淋淋的样子。
张氏百般逼迫也没有用,最后也只能放弃。
春娘看日子,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虽然今年冬天的进项少了很多,但家里也不至于过不好年,所以干脆也让张福在家里歇着,说什么也不让他进山去。
郁闷的张福只能每天去自己家的后山瞎转悠,看看能猎到什么。也许是老天都照顾张福一家,眼看着就要过年的时候,那个小满和秋林挖的陷阱,竟然头一次起了作用,陷进了一头野猪。
张福说,这是个好兆头,来年一定也会过得顺顺利利。
初一拜年的时候,张福送了上房一只猪后腿和张老爹最喜欢吃的猪尾巴,乐得张老爹连连说好。
第44章被惦记了
出了正月;天还冷,秋林和秋至在家里积极准备着今年的童生试;与去年不同的是,今年他们两个是先生重点培养的对象,所以两人被先生留的功课也就越来越多。
小满叫了秋林和秋至一起坐过来休息,给每个人盛了一碗已经化了冻还带着冰碴儿的山楂水。这东西冰冰凉凉的,又酸又甜,光闻着就让人口舌生津;一口喝进肚子里,更是爽的不行。在这个缺少零食的年月;这碗山楂水绝对算是上档次的吃食了。
秋丰很快就喝了碗;把空碗交给小满要她再盛一些,春娘在一边忙说:“不能喝了,太凉了,小心闹肚子。”
秋丰听了春娘的话,可怜巴巴的看着空碗,又看向春娘说:“娘,这个太好喝了,以前怎么不做啊?”
“以前家里没那么多糖让你姐糟蹋。”春娘没好气的说。
她正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品着滋味,边喝边算计着这些不值钱的山楂到底费了自己多少糖,越算越是心疼。
小满偷偷笑了一下,悄悄对秋丰说:“咱娘这辈子都这么抠门,别听她的,姐一会儿给你再盛一碗放屋里,等暖了再喝。”
春娘在一边,听到小满的话,不高兴的说:“你就是想我说我抠门,我这叫节省。本来就是,你看看你熬的这东西,用了多少糖,小半罐啊,用来冲糖水能喝多少天啊?”
一边秋至看着春娘又向小满发难,忙开口说:“娘,不怪姐,是我说想喝点提神的,这样一弄,又好喝又提神。哥,你觉不觉得每次喝过后,脑子就清楚不少?背书就快了很多。”
“真的?”春娘听秋至这样说,忙把目光移向秋林向他证实。
“嗯,我早就这样感觉了,不过是怕你心疼,没敢多喝。”秋林一本正经的说道。
春娘听了,忙说:“哎呀,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想喝就喝啊,又不是什么精贵的东西。今晚,娘让你姐再多给你们熬些冻上,想喝就去盛,别不舍得啊。”
说完,就站起了身,把自己碗里剩下的糖水一分为三的倒进了秋林、秋至和秋丰的碗里,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说:“喝吧,娘正好不爱喝这个,嫌它倒牙齿。”
小满在一边听了歪了歪嘴,心想:“你就偏心吧,偏心吧,这个家,就我最疼你,你也不对我更好些。”
小满是真的心疼春娘,每天吃饭,春娘都是最后一个上桌,吃的也最慢。她只等着大家差不多都吃完了,看哪个菜剩下了菜底子,才划到碗里自己吃,只要是孩子和丈夫喜欢吃的,只要是家里有点好吃的,她肯定都是最后才想到自己。无论怎样,她总是把自己放在最后,对于这样的母亲,小满真觉得自己没办法过于苛责。
每每看她这个样子,小满真的觉得自己生的时代不好。有时小满常想,自己真的是把这些人当成了家人,所以才会对他们这样无限的包容着。
从春到夏,只是一个眨眼的过程。六月天的一大早,小满背上筐赶着家里的新养的几只小鸭子去了河边。
河面升腾着白茫芒的雾气,河对岸的青山在这雾气的遮挡下若隐若现,远处高高的山峰也被白雾所围绕,太阳还没有升起,风也没有一丝,你甚至能看到雾气慢慢向高空升起的过程,这一片雾蒙蒙的世界,安静的有如仙境一般。
长长的吐了口气,夹杂着草木香味的新鲜空气扑面而来,小满左右看去,见四下无人,放下背筐抬高双手用力的向上抻着,又左右扭了几下腰,心里却想到了当年的广场舞,又兴奋的扭动了几下。
鸭子还小,不太认得回家的路,所以在小满装满一筐猪草后,把它们一个个的吆喝上了岸,又带了回去。春娘已经答应小满,这几只鸭子下的蛋,肯定不会往外卖了,都留给小满腌咸鸭蛋吃。是的,养了这些年的鸭子,小满却一只咸蛋也没吃到过,想想都觉得悲伤。每每看着自己家的鸭子产了蛋,被春娘积攒起来换钱后,小满就会想到那冒站油的咸鸭蛋,心里感叹,这可是真正在水边长大,吃着小鱼的鸭子啊。
家里,秋林和秋至已经早已经起床晨读了,再过几天,就是他们院试的日子。这一次,他们两人都很顺利的通过了童生试的前几场,让小满一度以为,自己前世看的报道是错误的,童生试根本就不是那么难,要不,自己的弟弟们怎么一考就过呢?
可这人疑问小满是不能问出口的,这不是摆明了对秋林和秋至的学识有所怀疑吗?这要是被春娘知道了,肯定是要被骂的,就是张福,估计也会生气。
吃过早饭不久,张老爹就派王树来说他要见秋林和秋至,小满暗笑,这又是要做考前交流了。
秋林和秋至也很无奈可是又不能不去,从秋林和秋至两人今年第一场县试开始,每次考前张老爹总会叫两人过去肯谈一番,似乎只有这样,张老爹才能放下心。
张志高今年也要参加乡试,如今他几乎整月整月的住在镇上的先生家里,李氏几次想要跟着回镇上,却都被白氏强留了下来,为这事,李氏没少和白氏闹别扭。
等到了张老爹屋里,秋林和秋至却看到张志高竟然也在家。再过三四个月就是乡试了,对张志高来说,人生里已经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更重要的了,这个恨不得把上茅厕的时间都省下来的人,今天却坐在家里,实在让秋林兄弟两人吃惊。
秋林甚至觉得,以张志高这种苦读的状态,还没等人考上举人,就先给累死了,你看他现在年纪轻轻,却已经是脸色苍白,身体消瘦,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被风一吹就能上天的样子。
张老爹看着坐下的两兄弟,语气和蔼的问:“你们都准备好了吗?有把握没有啊?”
秋林忙起身,恭敬的说:“都已经准备好了,下午爹爹就准备驾车送我们去镇上了。”
张老爹听了,欣慰的说:“那就好,好好考着,钱够不够用啊?不够到爷爷这拿。你们要争气,定要给我们张家再添两个秀才老爷。”
秋林和秋丰起身,齐声说“是”。
张老爹看向张志高,说:“老五啊,你不是有话要问吗,快问吧,你不要还要往镇上赶吗?”
张志高也没看张老爹,只两眼直直的看着秋林和秋丰,哑着嗓子开口说:“你们,过了院试还参加乡试吗?”
秋林和秋至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摇头说:“院试还没过呢,怎么敢想乡试?而且,我们先生也说,我们的学识还差得远呢,乡试根本就是没希望的,即使考上了童生,至少也要再学几年才能去参加乡试。”
张志高点点头说:“你们先生说的是,虽然你们考的顺利,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功课还是要扎实些的好。你们不错,好好用功。”
说完,也不理这些人,起身就走了出去。
秋林和秋至一头雾水,也不明白张志高是什么意思,见张老爹让他们回家,就也起身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秋至看着秋林说:“哥,你看五叔,就那身体,不会还没考完乡试,就倒在里面了吧?”
“应该不会吧。”秋林不太确定的说,“不过五叔看起来,是不太健康。”
此时的叶府,叶老爷站在叶生的窗外,看着他正埋头苦读,轻轻摇了遥头,转身去了夫人的屋子。
叶夫人刚刚过问完家事,闭着眼靠在床边,一边的小丫鬟正小心的给她捶着腿。见自家老爷进来,忙起身问安。
叶夫人见是老爷进来,连忙起身让叶老爷坐下,端了杯茶给叶老爷手里,笑着问道:“老爷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叶老爷思量了一会儿,开口说:“叶生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是啊,今年十六了呢,是个大孩子了。”她感慨的说了一句,看了看叶老爷的表情接着说:“前个,我还想着,是不是该给他说门亲事了?虽然在他房里放了人,但我看他似乎不怎么中意。”
叶老爷点点头说:“我就是想跟你说这个事儿。”
叶夫人听了,马上直起身子笑着问:“老爷可是有好的人选了?其实我一直都愁这事呢,这些天我也看了些人家,可左看右看都不合意。”
叶夫人又给叶老爷的杯里添了茶水,问:“老爷看好谁家的孩子了?是哪家的小姐啊?”
叶老爷放下手里的杯子,静静的看着叶夫人说:“不是大户人家的孩子。”
叶夫人听了,脸上的笑容顿时淡下不少,小心的开口问:“难不成,是乡绅家的孩子?”
见叶老不语,她收了脸上的笑意,有些着急的说:“难不成,是商户人家的姑娘?”
叶老爷摇摇头说:“都不是,这户人家你也知道,就是那个卖我们豆腐乳方子的人家。”
“什么?”叶夫人一听,当时就急了站了起来。她绕过桌子走到叶老爷的跟前,开口说:“老爷,你这是给叶生选了门什么亲事啊,这怎么行?我们叶生的人品才能,怎么也不能娶一个庄户人家的姑娘啊?”
叶老爷看叶夫人的样子,沉着脸看着她说:“你急什么,坐下,听我慢慢说。”
叶夫人有些不愿的慢慢坐了下来,却还是紧盯着叶老爷,等他的回答。
叶老爷叹了口气,说:“原本,我也没想过给叶生说这样一户人家,可是现在看来,这户人家却是最合适的。”
见叶夫人要开口说话,他把手一摆,示意叶夫人听自己说。
“夫人啊,这些年来,我对叶生怎么样,你也是知道的吧。我虽没把他当亲生儿子,但也当他是半子对待。当年舅兄蒙冤,全家问斩,只留下叶生这个遗腹子,若不是因为他是外室所生,也肯定难逃噩运。我们当初收留他,冒了多大的风险,你是知道的,就怕他被有心人发现,我为此还让他改了名姓,记在咱们家的族谱之上。”
听叶老爷这样说,叶夫人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她感激的看着叶老爷说:“老爷对我哥哥家的恩情,我是没齿难忘的。”
“你不要哭,我不是跟你讨恩情的,当年舅兄对我多有帮扶,能为他做些事情,我是高兴的。前些日子,言和兄来信说,他说当今的身体状况堪忧,也许不久之后,新帝登基之日就是我的复起之时。”
叶夫人听了这话,吃惊的刚想出声,就被叶老爷止住,说:“禁声,你自己知道就行,莫要说出来。”
叶夫人点点头,又坐下不语。
“夫人,若是新帝登基,必然会起用我们这批当年拥护他的臣子,界时势必会有一段朝堂动荡。我当初在任时,也得罪过一些人,更何况当初将舅兄一家送上刑场的那个贼人如今还是身居高位,若是到时我们带着叶生回京,搞不好就会成为别人手里的把柄。所以若我们真的要回京,也只能把叶生暂时留在这里,等我们回京城慢慢动作后才能将他接回。
你也知道叶生这孩子,自打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心心念念的都是替自己的父亲翻案,他这是年少心性,不明世事艰难。这事又哪里是这么容易的,当初这案子牵连了多少人,你也不是不清楚,要翻案,难啊!”
叶夫人听到这里,打断叶老爷的话,问:“可这些,跟你把一个乡下丫头说给叶生有什么关系?”
“夫人啊,这丫头虽然是乡下人,可是她的两个弟弟却天资不错,我看着是值得培养的。后天,他们就都要参加院试,我已经跟学里的先生问过了,这两个孩子很有可能通过,成为童生。
若他们真成了童生,那在咱们的帮助下,一步一步的往上考,扶持他们在仕途上有所发展,也是不无可能的。到时,他们的一切都要依附于我们叶家,我们就等于掌管着他们的生死,就算他们知道了叶生的身世,知道自己妹妹嫁的真正是谁,也不敢心生不满,更不敢瞧不起叶生。那时,他们两个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妹子和仕途,也得好好照顾着咱们叶生。而叶生有这样的两个妻舅做依靠,最差的结果也可以当个富贵乡绅,平安度过一生,咱们也算是对得起你的娘家了?”
“那咱们可以找个商户人家的姑娘,也不必非要找个乡下丫头啊。”叶夫人听了,含着眼泪辩驳说道。
“糊涂!士农工商,商者最贱。你要叶生娶一个商户人家的姑娘,如果有一天,叶生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以他的学识和我们家的能力,定是能致仕的。到时,他娶的商户人家的女儿,就会成为他身上最大的拖累,让他受人耻笑。难道你想让他过那样的生活吗?
可若是他娶的是这个乡下丫头,而她的两个兄弟那时已经在咱们的帮助下有了一定的成就,那必然会在仕途上给他很大的助力,这有什么不好的?”
叶夫人听了,还是不太高兴的说:“可那怎么说,都是个乡下丫头,怎么可能配得上我们叶生?若是她粗俗不堪,又丑陋无比,到时,不还是让人耻笑?再说,就凭我们叶家,就不能为叶生做靠山了吗?”
“一朝天子一朝臣,你又怎么知道,新帝上位,又会一直重用我们?如果我再像现在这样,被挤出朝野几年不得归,叶生那时靠谁?叶家的后起秀实在是太少了,不然我也不会想要这样培养几个外人啊。”叶老爷喝了口茶,表情肃穆的说。
叶夫人张了张嘴,虽然想反驳,可却知道自家老爷说的不错,只好坐在一边不再言语。多年夫妻,叶老爷怎么会不知道叶夫人心里的想法,他又说道:“那个小姑娘也不丑,五官只是平常些罢了”
见叶夫人不相信的看向自己,他有些不耐烦的说:“叶管家见过几次,你若是不信,可以叫叶管家来问问,若你怕委屈了叶生,到时多给他娶几个妾室不就行了?
你若是嫌她规矩不好,可以娶回来后仔细j□j啊!正好,你不是常常不满几个儿媳妇不在身边,你没办法过过做婆婆的瘾吗?”叶老爷开玩笑的说道。
叶夫人脸一红,有些不自在的说:“那怎么能一样啊,一个乡下丫头。”
叶老爷见她还是这个态度,就有些不高兴了,刚想把脸沉下来。叶夫人发现苗头不好,怕叶老爷生气忙开口问:“你确定他们一定能走上仕途,成为咱们家的助力?”
叶老爷听了,不假思索的说:“放心,只要他们考上童生,我定能让他们走上咱们要他们走的路。”
叶老爷看自己的妻子已经想通,心里高兴之余,又加了一句,说:“我还是那句话,你若是怕委屈了叶生,新妇进门后,你就给他房里安排些自己看得上的人不就行了?娶这样一个人家的女儿,你还怕她不听你拿捏?”
“那这事儿,要不要跟叶生解释清楚?我怕他到时有什么想法。”叶夫人见叶老爷已经下了决定,自知也无法改变,只好勉强的答应了,想到叶生,她又这样问了一句。
“不用,若是他连这些都想不通,那就枉费我这些年的教导了。”
叶老爷站起身,抬脚走了出去。留下叶夫人一人坐在那里,内心倍加矛盾,一时感觉叶老爷说的有理,这事若真如自家老爷所说,那也确实是件了事;一时又感觉一个乡下丫头怎么可能配得上自家的叶生,期盼她的两个弟弟无法通过院试,可她心里也明白,自己家老爷既然有了这想法,无论如何都会让他们两个通过院试的。
第45章叶夫人的恶梦
小满觉得;自己当初一定是看错资料了,童生试一定是极其简单易过的;因为这次院试,秋林和秋至,真的轻松考过了。
两人回来时,明明说发挥的很一般,小满甚至还鼓励他们不要灰心。
且不说小满一家人有多高兴,单说张老爹那里;就差张灯结彩了。他甚至不顾白氏的反对,亲自来到小满家;掏出两个红包硬是塞给了秋林和秋至;激动的说:“好小子,好小子,又给我们老张家涨脸了,好!好!”
然后他乐呵呵的对着张福说:“晚上去我那,我叫你娘准备饺子了,咱们去庆祝庆祝。”
张福听了这话,先是一愣,刚想如平时一样拒绝,可看到张老爹一脸的笑意,还是点头答应了。
张老爹家里,李氏正带着几个弟媳妇和王青青在家里包饺子,不见白氏的影子。
因为知道白氏心情不好,所以妯娌几个并没有敢高声说笑,虽然气氛有些压抑,但并不能阻止大家对吃饺子的热情。
张氏看着李氏说:“老五媳妇,老五他准备的怎么样了?有把握不?”
李氏眼都没抬一下,说道:“我们相公这么用功,怎么会没有把握。”
叶氏笑嘻嘻的说:“哎呀,那也不一定。我听说啊,这考举人啊,学识一定要很好才可能过呢,有的人哪,考了一辈子都没考上,头发花白花白呢。不过,五弟可一定要考上才行啊,不然不就被三哥家两个侄子比下去了?到时多臊的慌。”
张氏知道叶氏和李氏之间的不对付,可即使她们两人有再大的矛盾,当和自己发生口舌的时候,这两人肯定是站在一头的。所以每次看到她们两人口舌相争,张氏就巴不得她们两个多吵会,让自己好好高兴高兴,自己也出一口恶气,所以她就一脸看戏似的停了手里的活计,专心看着她们斗嘴。
果然,李氏听了叶氏的话,脸一沉,抬头看着她说:“再丢人,我们也是考上童生了的,总比有些人,一样花了钱却什么也没考下来得强。”
见叶氏想说话,李氏忙又说:“就算我们没考上又怎么样?以后还是会有机会的,这世上又有几个是一次就考过去的?就是上界的状元郎,不也是考了好多回才考上的吗?凭我们家相公这么努力,成为举人老爷那是早晚的事,不像有些人,这辈子啊,想破天去也没有指望喽。”
叶氏一听,脸气的当时就红了,张着嘴刚刚对着李氏发出一个“你”字的时候,就见白氏从屋里掀帘子走了出来。
她站在门口沉着脸看着自己的儿媳妇说:“吵吵什么吵吵,一天就知道瞎吵吵,没一点正经事儿,干活也堵不住你们的嘴。”
见自己婆婆发火了,张氏也不敢在看热闹,忙低下头加快了手里的动作。白氏看了一眼在旁边偷懒的王青青说:“还不去烧火,一天天的这么懒,也不怕将来说不上婆家。”说完,不满的瞪了一眼张氏。
叶青青见战火烧到了自己身上,忙麻利的去灶边生火,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
白氏又看着叶氏说:“你看你那张臭嘴,你怎么就知道你五弟考不上了?就是考不上,又怎么丢到你的人了?我告诉你,要是我家老五这次没考上举人,就是你给丧白的。”
叶氏一听急了,马上张口讨好的说:“娘,你这话可严重了啊,老五考不上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刚刚也不就是问问弟妹,也没别的意思啊,我也希望他考上啊,他好,咱们家不也跟着沾光吗?我家相公可说了,要尽全力支持老五考举人的。”
白氏冷哼了一声,说:“知道就行,手里都麻利点,别磨蹭。还有,老大媳妇,你煮饺子的时候,别都下锅,留两盖子等老四老五回来煮给他们吃。”
张氏忙“嗳”了一声,答应了。她看了看自己手边的饺子,又看向白氏消失的方向,心里一共才包了四个帘子,就要留两个给老四老五,也够能吃的。就外面这这天,还没等他们回来,这饺子就得酸透了,到时看他们怎么吃。
晚上这顿饺子,只有白氏吃的不开心。自己的两个儿子因为在镇里,一个都没有回来,唯一留在家里的王贵还是个闷葫芦。她看着张福家的几个儿子把张老爹哄的喜笑言开,气得她吃进肚子里的饺子都好像变成了石头一样,硌得她胃疼。
她干脆放下筷子,冷着脸对张老爹说:“我身子不舒服,先去凤儿的屋子躺会。”
也不等张老爹说话,转身就离开了。屋里的气氛有一霎那的凝固,张福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也僵在那里,低着头一声不吭。
张老爹看了看桌子的儿子们,摸了摸烟袋说:“咱们先吃着,一会儿叫老大媳妇去看看就行。”
等张福一家人吃过晚饭离开后,张老爹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去了张凤的屋子。白氏正躺在炕上,双眼红肿的看着屋顶,听到张老爹进来,也没有理他。
张老爹坐在炕沿边,叹了口气说:“你这是干啥呢?又跟谁生气呢?快起来吧,去吃点东西,厨房里还给你留的饺子。”
白氏呼的一下子坐了起来,直直的看着张老爹说:“你说我这是跟谁生气呢?你如今看着张福的儿子有出息了,就想着当个好爹好爷爷是吧?你忘了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了?”
张老爹坐在一边,也不出声,白氏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我就知道,说到底,那张福也是你的儿子,我又算是什么?当年我逼着你把他分出去,你心里是不是怨着我呢。”
张老爹忙否认的说:“你瞎说什么呢,我哪有那么想过,我要是怨你,能同意把他们分出去吗。我就是想着,咱们都老了,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得了,咱还有几年活头啊。如今这老三的儿子眼看着就能有出息了,对他们好点,将来真有那么一天,也能让他们照顾着点咱们的孩子啊。”
白氏一听,扯着嗓子大声喊道:“过去?怎么过去?你能过去我过不去。我每次看到自己身上的疤,我就会想起他那个娘。我这么些年,强忍着恨把他养大,以他不打不骂,好容易把他给分出去,就是不想再见到他。我实话告诉你,我就是看不得他过得好,我心心念念着让他受苦,受穷,受累,让那个贱妇在死了也不得安宁。”
说完,她又惨笑一声说:“我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再怎么样,孩子也是最重要的。是不是如今你老了心也软了?老天真是不开眼,那个女人,不等我报了仇就先化了土,留下儿子女儿我还得好好伺候着,好容易都离了我的眼前了,又总是弄出些声响让我注意,我怎么这么憋屈啊。?”说完,又大声的哭了起来。
听她这样说,张老爹也急了,大声呵斥说:“你胡说些什么呢?要是你不喜欢我总找老三过来,以后我不找就是了。”
说完,他拿起没有装烟的烟袋锅,放在嘴里咂巴着,屋子里只听得见白氏的抽泣声。
过了许久,白氏才平静了下来,仿佛刚刚痛哭的人不是她一样。白氏边整理着自己耳边的碎发边开口说:“孩子他爹,刚才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那样说话。我也能想得明白,怎么说,老三也是你的孩子,这么些年来,你为了我做的这一切,我都记得呢。这样吧,你若是真的心里惦记着老三家,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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