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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美满人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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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九月月圆

【,】

☆、穿越

“三郎,明天我去上房那把粮领回来吧,分家时得的那些已经快吃完了,如今粮食都从地里收回来了,也该给咱们分一些了。唉,也不知道爹能分给咱们多少粮食”

漆黑的夜里,一个温柔的女声刻意低着声音说道。接着,就是一阵无声的沉默,半响,又听那女人说道“三郎,你莫要太着急,如今孩子们的病都渐好了,再吃几幅药也就可以了,你的脚大夫也说没啥事,养着就行,等熬过了这个冬天,明年赶上好年景,咱们的日子定会好过的。”

良久,只听得一个男人压抑的声音回到“嗯,会好的,只是苦了你和孩子们了。”

“三郎,你可别千万别这么说,啥叫一家人啊,不就是不管是好是坏,都在一起,齐着心过日子吗?啥苦日子咱没过过,这点小困难算个啥,只要有你在,饿不着我和孩子们的,我心里清楚着呢,快睡吧,可别瞎想了”,女人用温柔的声音安慰着男人。

“嗯,我知道了,放心吧,春娘”,男人依旧是简单的话语,但明显已然轻松了很多。

何婉躺在炕上,直到听不到男女说话的声音,才慢慢的睁开了双眼。不禁为这一家感到心焦,漫长的冬季就到到了,这户人家该怎么样熬过去?穿到这只有7岁的女童身上,已经十几天了,何婉从这家人的交谈中,渐渐得出了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齐国,一个异时空。

这个身子的原主人,姓张,叫小满,是这户人家的大女儿,下边还有三个弟弟,6岁的秋林,4岁的秋至和8个月大的秋丰。男主人叫张福,女主人叫蒋春娘,何婉来到这的这些日子,从未听过夫妻两人拌嘴,日子过的很和睦。

张福在一个月前,被自己的爹从家里被分了出来。说是分,在何婉看来,就是被赶出来了。张福的娘在张福三岁的时候,就过世了,张福的爹续娶了同村的白寡妇为妻,而白寡妇嫁过来的时候,还带着自己5岁的儿子,都说是有后妈就有后爹,别说这女人带了一个孩子嫁过来,何况这些年又给张福的爹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呢。在夫妻两的交谈里,虽听不到张福的爹对张福做过什么过份的事情,但总归一谈到张福的爹,两个的话里就充满了苦涩的无奈。

张老爹家里是有几分薄产的,加上儿女多,劳力多,这几年又是好年景,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张福夫妻又是不喜计较的性子,日子虽然过的不是很舒心,却也将就着一起继续过下去,被强制分家出来,也是因为小满和秋林生病的原因。

原来,小满带着秋林去河边洗衣服,结果因与同村的小孩子打闹,秋林不小心从河边的大石上跌进了河里,虽说水边生的孩子自小都会泅水,但因为事出突然,秋林硬是呛了水,半天没有爬上来,心急的小满跳进水里把弟弟拉了上来。两人一身湿的回了家,原本要是有人给两个孩子烧些姜汤发发汗,大概也不会有事,可当时小满的爹娘正在地里秋收,家里只有奶奶白氏和她最小的女儿张凤在家,见孩子没什么事情,也就没有理他们。结果夜里,两个孩子就开始发热了,小满更是因为体质原因,昏了过去,这一昏,就让何婉占了这个身子。请大夫,吃药,这一通病看下来,两人开药就用了近3两银子,因着没有分家,所有的花费都是用的是公里的,家里的其他人就开始有意见了,但因为孩子病的重,也没敢说什么太过难听的话,但即使这样,总归不是让人耳顺的。小满的爹娘为了两个孩子的病,忍着气听着。可不巧的是,张福在和张老爹一起上山的时候,为着拉不小心滑倒的张老爹,又扭伤了脚,伤筋动骨一百五,这下子,张福这个劳力,在这个秋收的时节是彻底用不上了,也成了吃白饭的,这让张福一家人更是受了不少难听的话。在小满和秋林渐渐好转的时候,白氏和张老爹商量着把两个孩子的药停了,春娘不同意,怕孩子的病没好利索,再反复发作就不好了,可这个想法着实让不愿意在继续出钱的一大家人,怨声载道,怒气冲天。也不知道白氏是怎么与张老爹商量的,没过多久,就有了张老爹把张福一家人分家的举动。而对张老爹不报有任何幻想的张福夫妻,没作任何考虑的就答应了下来,在夫妻两人看来,自己单过要比与这一大家子人一起要自在许多。

夫妻俩分到了当年张老爹小时住过的位于村东头的三间老泥坯房,少量的口粮、几件家具以及靠老屋这边的三亩旱地,半亩坡地,另外分给了一家人3两银子,之所以分了这么少的银钱,是因为白氏把这段时间小满和弟弟抓药的钱也算在里面,是因为张老爹而张福夫妻要尽的义务就是每年给张老爹800文钱,做为赡养费。至于只得了少量的口粮,张老爹的解释是秋收过后,看具体打了多少粮后在分给他们一家。

虽然这家分的不公,张福夫妻两人也是心知肚明,以张老爹的家底来说,若是公平分配,他们决不会只分得这么一点,但因为对将来独自生活不受管束与冷淡对待的生活相比,这些也就不算什么了。“唉,没妈的孩子啊!”何婉感慨的想着。何婉穿来的时候还没有分家,通过这段时间的感受,打分出来后,张福夫妻两人明显感觉轻松了很多,也常常会和孩子说笑几句,这都是没分家前所没有的。迷迷糊糊的,并没有完全康复的何婉,又慢慢睡下了。

“三郎,我今天就去上房那里领粮,你的脚也没好,下地的时候小心些”,何婉睁一眼,天已经蒙蒙亮了,张福夫妻的对话传了进来“要不 ,你等等我脚好些咱一起去吧”,张福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担心“不用,你别想的太严重,我吃不了亏。分家时咱啥都没说,他们心里也应该有数的,虽说那些人都不是啥好相与的人,但多少都是喜好面子的,就冲他们好脸面这一点,就不敢太过份,他们家还有两个读书人呢。要是给咱们的粮少了,我就闹上一通,吓吓他们。要是你去了,娘拿捏住你,我还怎么撒泼啊,哈哈”这么说着,春娘竟然笑了出来。“嗯,你自己注意些,别吃了亏,大嫂和四弟妹的嘴,一向说话不好听”张福还是有些担心的提醒到,“行了,跟他们做了这些年的妯娌,她们啥样人我还能不知道?以前看住在一起,懒得闹口角,怕她们欺负咱家孩子,现在都分了,不会让她们在欺负了去的。”春娘的语气充满了不屑,张福也没有再说什么,屋子里一时又安静了下来。

“我去看看孩子们都醒了没,你去把火烧上吧”,何婉听到春娘的话,急忙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感觉到轻轻的脚步声在自己的头上方响起,湿润的触感出现在自己的额头上,何婉知道,这是春娘用自己唇来感受她还有没有发烧,这些日子里,这种湿润的触感,每天都会出现很多次。见何婉不在发热,春娘轻轻的给何婉掩了掩被子,又轻轻的出去了。

“小声些,孩子们都睡着呢,别给吵醒了,满儿和秋林都不热了,真好,已经七八天都没有发热了,我看是要好了,多睡会,养养脑子。”春娘声音轻快的说道,“三郎,你有没有感觉到,满儿这孩子从醒了后,就有些发愣啊,像是不认人一样?这孩子现在看人,咋让人感觉就像是不认识的人似的?”

“不会吧,估摸是被惊着了,得在缓几天,还是小子皮实,你看秋林,早就下地乱蹦跶了。”

“嗯,也许吧,要不,今儿再找周大夫来看看吧。咱家满儿,打小就吃苦,你看看你兄弟家的几个女娃,还有你那妹子,哪个不是娇娇养着的,就咱们满儿,打小就干活,还被欺负着给凤儿和青青洗衣服,我有时想,也怪咱们,当初就不应该为了少治气,就让咱娃干活。”,春娘的声音里还着一丝的不甘,一丝的怨愤也有满满的自责。

“都过去了,这不都分出来了吗,以后咱们好好对孩子们就行了,你别太难受了,要说怪,也是怪我没本事,咱别老想着以前了,往后看,会好的”,张福鼓励着春娘,声音里带着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好似能看到美好的明天。

“嗯,知道了 。”春娘说完后,便沉默不语

“你要是不放心,今天周大夫不是还要来吗?咱再叫他给满儿看看,开几副压惊的药”张福似乎是见春娘还是不安,提议到。

“嗯,好。”这边春娘刚应下,那边张福又说“秋丰出动静了,你进屋看看吧”

何婉正仔细的偷听着外屋张福夫妻的谈话,试图在从他们的交谈中分析出一些什么,就感觉到有人在一边轻轻的推自己,转头看,是睡在自己身边的弟弟秋林,虽然古人有“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说法,可在这个家里,由于只有三间房,所以,小满是和弟弟们睡在一铺炕上的。况且,乡下人对男女大妨并不如城里那样严重,这种事情,在乡下还是常见的。

“姐,你啥是醒的?头还疼不?想喝水吗?”秋林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从何婉清醒过来看,原主的这个弟弟就对何婉格外的尽心,像个大人似的照顾着她。见何婉不说话,只盯着他看,秋林有些心慌,“姐,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吗?怎么不说话了?姐,你快些好起来吧,我以后再也不淘气了,你别总这样看着人不说话,姐,我害怕。”说着,秋林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刚起来就掉眼泪,秋林,你哭什么啊?”,听到哭声的张福夫妻急忙进了屋,刚自己的爹娘进了屋,秋林一下子就扑到春娘的怀里,哭着说“娘,我害怕,姐这些日子总不说话,也不笑,姐是不是病的不会好了啊?”,春娘把秋林抱在怀里,轻抚着他的脊背说“别瞎说,你姐没事,就是有些惊着了,还没缓过来呢,你怕啥,不会有事的,快别哭了,都是大小伙子了,也不嫌丢人。”,张福一脸担心的看着何婉,又伸出手摸了摸何婉的额头,感觉没有发热,才又长舒了一口气。

何婉知道,自己这些日子的自闭行为吓到张福一家了,可是她也没有办法,虽然以前看书,经常看到穿越什么的,只见到穿越女主们无比淡定的接受着穿越的事实,可真轮到自己了,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即使自己在那个时空,没有太多的牵挂,可是这陌生的世界,还是让何婉无比的恐惧。何婉甚至害怕睁开双眼,见到的是黑黑房顶,每一天,都强迫自己入睡,希望在睡梦中自己又回到了原来的世界,可这天这了又黑,黑了又亮,重复了几十天了,何婉仍然停留在这个时空里,渐渐的,她的心也凉了,希望越来越小,失望越来越大,她抗拒着张福一家人,抗拒着他们对自己的好。何婉没说话,又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好了,秋林,你别哭了,你去爹娘那屋,看着你秋丰,别让他掉地下了,娘和你爹去做饭,今天周大夫会来咱家,等他给你姐开了药,你姐吃下去病就好了。”春娘安慰着秋林,拍了拍秋林的头。秋林又转身看了一眼何婉,见她又闭上了眼睛,擦擦眼泪,有些不好意思的哦了一起,趿上鞋子走了。

春娘又一次轻轻的给何婉掩了掩被角,扯着张福的手,轻轻的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生

何婉的脑中一片空白,静静的躺着。不一会儿,何婉感觉到一只嫩嫩小手摸上了自己的额头,何婉没办法,又只能睁开眼睛。看到何婉看着自己,4岁的秋至眯着眼睛笑了“姐,呼呼给你,不疼不疼啊”,何婉看着这个4岁的小娃认识的学着大人的样子哄着自己 ,眼泪刷的流了出来,见到何婉哭,不明所以的秋至愣了一下,也跟着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在外屋做饭的张福夫妻又急忙跑了进来,两人见孩子们都哭了,虽然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立即一人抱起一个,哄了起来。

有时候,想通一件事情,只需一件小事,一个小小的瞬。而何婉,在秋至对着自己额头吹气的时候,突然就觉得自己脑中有什么东西迸的一下,那一直盘旋于自己心头的阴云忽的就散开了。“就这样吧,又不敢在死一次,自己是真的回不去了。这个身子的原主,有这样和美的家庭,这是前世自己所不曾经拥有过的,就当是为了弥补前世的遗憾,努力的活在这里,接受这一切,也许,没有想像中那样的糟糕”何婉在心底这样劝着自己。

抱着何婉的春娘一边安抚着何婉,一边急切的问道“满儿啊,告诉娘,哪不舒服啊,头疼啊还是怎么了,跟娘说啊!”

这边秋至在张福的安慰下,已经收了哭声和张福一起盯着何婉看,“三郎,你抱着她,我去找周大夫去。”,春娘边说着,边把何婉往福福怀里送,“要不我去吧”,张福说着,“不用,你脚不利索,走的太慢,我去,你看好孩子们就行。”说完,就急忙向屋外走去。这边何婉想拦住她,告诉她不用去找大夫,自己哪里都好,可是因为刚刚哭的过于猛烈,只能不停的缓气,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无奈之下只能任由春娘去找大夫。

何婉缓了缓神,平复了一下心情,终于感觉好受些了,张福见何婉不在哭了,就对抱着秋丰站在一旁的秋林说“把你弟弟放炕上,去给你姐倒碗水过来。”又对着何婉说“满儿啊,好些了没有?告诉爹,到底哪不舒服啊,你可吓着你娘了”

“没事,我就是感觉这些日子心里很憋闷,脑子也不清楚,这一哭出来,感觉亮堂多了,我哪都不疼,爹,你去把娘叫回来吧,不用找大夫了。”

原来爹这个词并不难叫出口,何婉心里想到,以后,自己就是张小满了,无论前世怎样,今生都要好好的生活,张小满,加油吧。

“你娘已经走远了,估计这会儿去叫她,也来不急了,没事,叫大夫来看看也好,你这么久都没说话,你娘和我也是心急,本就想着今天找大夫来给你瞧瞧病的。你好好歇着,我去把饭收拾上,你跟你弟弟们先吃点,晚了,你们好饿了。”张福把小满放在炕上,盖好被子,去了厨房。秋林这才把水端给小满

“姐,你喝点水,哭那么大声,嗓子疼吧”,秋林笑嘻嘻的说道,“嗯,是有点疼”,小满喝了几口水,又见秋至坐在边,就把碗递到秋至的嘴边,说“你也喝一口,润润”,秋至转了头,说道“我不喝,姐,你自己喝吧,我穿衣服。”,说完,便拿起放在枕头边的衣服,自己穿了起来。这自立能力太强了,在现代,4岁的孩子,有几个会自己穿衣服的,小满感慨的想着,伸出手帮着秋至穿了起来。

这边张福还没有收拾好碗筷,那边春娘已经把大夫请到了家里。周大夫是个年约五旬的老者,留着小把的胡须,身体微胖,在给满把脉后,对一旁满脸担心的张福夫妻说道“没事了,这孩子恢复的很好,听你说她前些日子不理人,应该是受惊所至,刚才这一哭,把心中的郁气都哭了出来,你们就不要担心了。”说完,又笑着对站在一边的秋林说“来,小娃娃,我给你也把把脉”说完,又拉过秋林的手,“不错,你们姐弟俩恢复的都挺好的,这伤寒,也硬是被你们挺过来了”,摸了摸秋林的头顶,对张福夫妻说到“不吃药也行,就是吃点好的慢慢养,怎么说也是伤了根本,要是想巩固的好些,那最好是在抓几幅药吃吃,你们看想怎么办?”,说完,便由张福夫妻两人考虑,不在说话。

“周大夫,你给开几幅药吧,孩子毕竟小,怕在有个反复的,反而不美了。”,张福想了想说道。“那行,两个娃,一人在开三天的药。”,说完,便开了药箱,抓了起来。一听到还要吃药,秋林的小脸顿时皱成了一团,看得小满心里直乐,可当后来,小满这些日子药不离口,已经习惯了,可秋林已经停了药有几天了,所以这药对他来说,还真是难以下咽了。

这三天的药,周大夫一共收了900文,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钱,这道理在古代一样通用的,想着张福夫妻分家才分得了3两银子,小满就有些替他们心疼。“那行了,我就先走了,这几幅药吃完,上山下河的,随着他们去淘吧。”说完,背上药箱告辞了。张福把周大夫送到了门外,再三感谢后才进了屋。小满也已经穿好了衣服下地了。

经过早上这一折腾,一家人吃饭的时间有些晚,大家都饿了,张家的早餐一向很简陋,因为没有什么食物,所以腌的咸菜是餐桌上的主要组成。今天早上也一样,咸萝卜条和咸黄豆,主食则是万年不变的高梁米。“又是高粱米啊,娘,没有小米或是大黄米了吗?”秋林问到。“没了,分家时,得的最多的就是高梁米了,今天娘去上房要粮去,今年你爷爷家的地收成不错,估计每样咱家都能分到一些,你在坚持坚持吧。”

小满是不喜欢吃高粱米饭的,在前世,人们的主食是大米,而现在,大米则不做为这个地方的主要粮食来种植,人们种的最多的还是高粱米和小米,这两样粮食任务的产量还是比较高的,即使是玉米,也没有大量种植的。所以小满到这里这么久,只吃过高粱米饭和小米饭两种主食。

一家人吃过早饭,春娘看了看外面的天,估算了一下时辰,对秋林说“秋林,你把当碗筷收拾一下,我去你们爷爷那里领粮,满儿啊,回炕上好好躺着啊,娘回来给你们熬药。”安排好后,春娘才放心的出了门。

小满并没有听从她娘的意见,老实的回炕上躺着,以前是因为自己想不开,灰心丧气对生活不报有希望,才能躺在炕上。如今自己想好好的在这个家,这个时代生活,自然就有了动力,哪还能躺得住呢。

虽然张福努力劝说小满,让她休息,可是小满都以自己躺的全身发酸,要活动活为由拒绝了。帮着秋林收拾好厨房,又拿起抹布打扫起房间。因为是泥坯房,所以房顶很矮,整个房子显得格外压抑,昏暗。小满的爹娘带着秋丰住东屋,小满和另外两个弟弟住西屋,两间房相连的是厨房,这是典型的东北农村的房屋结构。趁着打扫房间的功夫,小满仔细看了看自己家里的摆设,好吧,除了几个装衣服的炕柜,其它的什么都没有,整个房子显得空荡荡的。

因为没有太多需要擦试的家具,所以整个房子打扫起来很是容易,还没等小满出屋去看看这房子外部的环境,就听得秋林抱着哭泣不已的秋丰进到了屋里,小满见状,从秋林手里接过了秋丰哄了起来。秋林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姐,幸好有你,这小东西太磨人了。



“行了,交给我吧,应该是困了,我哄他睡觉,你和秋至玩去吧。”小满轻拍着秋丰,慢慢摇晃着胳膊,“姐,你行吗?不累吗?”秋林有些不放心的问道“没事,放心吧,没听大夫说我的病都好了吗。”,“哦,那行,那你哄他睡吧,我带三弟去山上搂草去。”说完,就出去了。秋天,去山上捡柴搂草,是每个农村孩子必须要做的事情,从山上有枯草开始,就要为一冬天的烧柴做储备了,若是秋天拾的柴少,冬天大雪封山的时候,进山砍柴可就不容易了,所以,大一些的孩子带着斧头砍些枯树枝,小一些的孩子,就搂些枯草回来,也能先用着,还能省下不少的柴火。

把睡着的秋丰放到炕上,又在他身边围了一圈被子,防止他醒后身边没人爬掉地上。前世还是何婉的时候,做为一个幼儿教师,还是长托班的教师,她是有很多带孩子的经验的,因为人们生活压力所迫,很多家长都把几个月大的孩子送进幼儿园看护,所以她们幼儿教师,还需要掌握一些婴儿的护理技巧,更何况,这具身子的本能还在。所以现在,让小满哄一个孩子睡觉,并不是特别难的事。

一时间整个屋子安静了下来。小满在次抬头环视了一圈长舒了口气,扬起嘴角,向屋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上河村

小满到了院子里,细细的观察着自家周围的环境,房子的前后院都很大,也许是因为长年无人居住,老旧的篱笆,东缺一块西塌的,只能大概看出轮廓。这村子紧靠一条大河,当地人管这河叫白沙河。小满住的村子在河的上游,得名上河村,而在河下游居住的村子,就叫下河村了,听张福夫妻讲,两个村子以一棵老槐树做分界。

小满家分得的这个老房子,在村子的东头,更靠近河的上游,因为离山近,地势高,可开的农田较少,所以几十年里,村子里的人,渐渐把房子往村西边盖,那里是大片平缓的土地,开田比较容易。小满发现,自家现在处的位置,根本就是个被平整出来的小土坡,也许从前,这是个小山也说不定,在房子后院不远处连着一个起伏的小山,在往后看,就是一大片的森林了。从房子前院看去,几十米开外的低矮处,就能看到一条宽约十几米的大河,小满目测,自家的地势比那河岸能高出近40米,还好,这样到了雨季,不用怕被水淹了。河的对对岸,也是一片大山,整个村庄,就像是被青山环抱一般。正屋的两侧分别搭着一间小偏厦,往屋后走的小路边上,是一个简单的不能在简单的茅厕,整个院子空旷而破败。

“满儿,你怎么出来了”,张福看到小满站在屋门外,问到。“爹,这天气多好啊,太阳晒得暖洋洋的,我出来晒晒,好久没出屋了,感觉自己都发霉了。”小满边说着边向张福走去。

从地上捡起一根柴,递给张福,小满问道“爹,这怎么都是些小的树枝啊,好像多数都是从地上捡的,怎么不去砍些树干回来啊?”

“这些都是你弟弟们这几天捡回来的,大树干也有,放在那边呢,还没晒透,这些小的已经晒干了。”小满顺着张福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几根大的树干摆在一边。在看张福已经堆齐了能有半人高二米宽的柴火垛,小满感慨的说“弟弟们真能干啊,这段日子捡了这么多回来”,“是啊”张福一脸高兴的说“打从我脚坏了,你弟弟们像是突然懂事了一般,打从秋林病好了,就没在出去淘过,整天帮着家里干活,带着老三也知道往家里搂草了。”

“嗯,弟弟们都是好的。”小满也附和道。

“你们都是懂事的”,张福停了手里的活,笑着对小满说。“爹,咱家的田在哪了?”小满问到,“那边”,张福手向右指去,顺着张福的手望去,从小满家院子外斜下坡连的一片平整的土地,看着像是久未来耕种,上面是荒草遍地,“爹,三亩地好大啊!”

小满感慨的说到,这等到春耕的时候,只凭张福夫妻两个人,怎么种得过来啊。“那哪止三亩地啊,那一片怎么要有5、6亩了,都是村里人荒下来不种的,3亩地叫啥大啊,打的粮食都不够咱们家一年吃的,开春后,爹得把那一片地都种起来才行。”

张福看了一眼那片荒地,又转身继续垛柴。

“不是说,还有半亩坡地吗?”小满又问道“上面呢”,张福又把手向房子的上方指去“看到没,那个大坑旁边。”

那地方果然有个直径超过5米的大坑,坑的旁边就是一片坡地“从咱家后院的小道就能走过去,现在这块就咱们一家住了,爹小时候,这里还是很热闹的,那个大坑,以前是个荷塘,是村里的一个财主家的,可惜他家落魄后,绝户了。水塘边上那个高高的坡你看到了吗?当年就是财主家的房子,那个位置比咱家这地势还高,雨季是不怕发水的,就是风水不好,爹本想将来条件好了,在那个地方起房子的。”,说完,张福一脸的遗憾。小满一听,乐了“爹,你咋知道那地方风水不好?有先生来看过了?也许是那家祖坟不好呢?”

张福一听,想了想说“你别说,还真有可能呢,那家当年也出了一个大官,要不是他犯了事,财主家也不至于被抄家,最后落魄绝户了,你说么一说,也挺有道理的,不过,还是算了,不管是什么原因,那地方是不吉利的。”小满见张福一脸的认真,笑了出来,仿佛张福现在就有能力盖新房,正在选址似的“爹,等咱有钱盖房时,你在找个看风水来看看吧。”

这边小满和张福边干活边聊天,张福时不是的往院门外望去,小满知道他是担心春娘。本想说自己去看看春娘,可又想自己根本不知道张老爹的家在什么位置,也只能打消这个念头。太阳渐渐往头顶上走,眼看着就要到中午了,春娘还是没有回来,张福此时有些心不在焉了,屋里,秋丰的哭声也传了出来,小满急忙放下手里的柴,回屋去了。

抱起哭叫的秋丰,把了尿,把薄被叠好,抱着他来到了院子。“爹,娘,二弟和三弟都没回来,要不我去迎迎娘吧”,小满也有些担心的说道。“不用了,你就去门口看看吧,要是你娘回来了,你就喊一声,帮你娘推推车就行。”这边小满还没有走到院子外面,就听到身后秋林大声喊到“爹,姐,我们回来啦。”,只见秋林和秋至两人,一前一后的从屋后的小路走了过来,小满抱着秋丰转身迎向两个弟弟。秋林后背上背着枯枝,秋至后背上的大背筐里,也装着满满枯草。两人小脸晒的通红,汗水把脸上的灰冲刷出一条条的印迹,冲着小满,笑的很是灿烂。张福帮两人把身上的柴伙拿了下来,小满从屋里端了盆水,让两人洗洗脸。

“娘还没回来吗?”坐在一边歇息的秋林问。

“没呢,我刚想把着秋丰去门口小路上看看,你们就回来了,累坏了吧。”小满又倒了一大碗水,让两人分着喝,“还行,这边挺好的,离村里人住的远,后面山上人少,树枝好捡,到处都是,我还和三弟看到几棵山里红树呢,秋至,拿出来给姐吃。”秋至连忙从衣兜里抓出了一把山里红果递给小满,“姐,你吃”,说完,又站起来,走到张福跟前,往张福的嘴里塞了起来。张福没有拒绝,高兴的用手揉揉秋至的头。小满只吃了一个,因为太过于酸涩,就没有继续吃下去,但见秋至吃的欢,就把自己的又装进了他的衣兜里。秋林看到了,说“姐,你吃吧,山上有好多呢,不用不舍得”

“太酸了,倒牙,我不爱吃。你两先歇着,我去看看娘回来没”,

“我看不能回来这么早,娘是去拿粮呢,婶婶还不肉疼死啊,保准在那里为难咱娘呢,光是嘴上说,就能说到中午去。”

秋林不满的说着。小满感觉到张福听到这些话,呼吸顿时压抑了起来。小满在院外并没有看到春娘的身影,又只能回到院子里听秋林和张福聊天。

“对了,爹,我和秋至今天在山上看到野兔和野鸡了。”

秋林兴奋的说着,秋至在一边附和的点头

“上秋了,看到兔子和野鸡有什么奇怪的?”张福头都没回的说道

“关键是这里的多啊,要是在以前的家那片山里,哪能看到这么多啊,爹,我明天上山下套子吧。”,秋林小心的询问着张福,生怕他不答应。

“你能行吗?”张福停了手里的活,不确定的问

“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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