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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的世族嫡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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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薄情神色淡淡。

“她是死人。”霍源下意识道。

“死人也是人,即便是死人,本夫人也有能力让她开口说话。”

“死人说话,怎么可能。”面对薄情不容置疑话,霍源感觉这个世界太疯狂。

“她可是此案关键。”末了,薄情淡淡补充道。

“左相夫人,是开玩笑,还是黔驴技穷,竟让一个死人来作证。”一直沉默宋思烟,忽然开口。

薄情咬咬手指笑道:“宋小姐真是聪明,一下就猜到本夫人用意,本夫人就是想让她,把宋家看到,一些不该看到东西说出来,没准有些事,连身为宋家人你们都不知道。”

宋思烟面色一白,胸口明显起伏,她当然明白薄情话中所指,所以……薄情他们必须死:“左相夫人真是狠心,生前利用她来杀害伯父,还亲手毒死她,现连死也不肯叫她安生……”

正义凛然话,竭然而止,宋思烟瞪大眼睛,一动不动盯着自己脖子,曼珠手已经掐她喉咙上。

霍源马上跳起来道:“薄情,你敢当众杀人!”

呵呵!薄情掩面轻笑起来:“霍大人,别担心,本夫人只是告诉你和宋小姐,本夫人有这么厉害丫头,想杀死个人易如反掌,何必派涟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丫头去做,唯恐不被人发现吗?”

“再者,霍大人方才也说,你们是本夫人离大牢一个时辰,和发现涟漪已死。出了这样重大事,为何不当时通知本夫人,而是过了一夜之后,再告知本夫人涟漪死了,而且凶手就是本夫人。”

薄情冷眸扫过众人,笑了笑道:“谁知道涟漪是不是本夫人离开一个时辰后死,还是你们暗中勾结,企图诬陷本夫人,然后再嫁祸给左相大人,暗暗杀了她。所以,本夫人要看看涟漪,确定她死亡时间。”

薄情一番抢白,除了霍源外,众人不由一滞,这个丫头真是厉害,看问题一点也不含糊。

曼珠松手回到薄情身边,宋思烟不由轻咳两声,忍着胸口难受道:“或许是夫人一时大意吧。”

薄情盯着宋思烟,扬起一抹讥讽笑容道:“一时大意,恐怕是宋小姐你吧。”抬头看向霍源:“宋大人,本夫人要求再传一位证人作证,此人可以证明,涟漪为何会出现凶案现场。”

“左相夫人,难道要把西伯侯也抬上来吗?”霍源没好气道,昨天狱卒就是好证明,这丫头还有脸狡辩,分明是浪费他时间。

“错。”

薄情一口否定,对霍源不耐烦表情视如不见:“本夫人这次叫人是活人,就是春风一夜楼老鸨,她能证明是有人花重金,让她把涟漪骗到西伯侯府,不然无缘无故,涟漪跑到西伯侯府做什么。”

啪!惊堂木重生拍桌子上面,霍源怒喝道:“好了,左相夫人,你就不要再耽误本官时间了,此事证据确凿,有狱卒为证,你还有何好狡辩。”

薄情浅浅勾勾唇角,不以为然道:“霍大人,本夫人好心提醒你一句,朝堂瞬息万千,一边是皇上言听计从贵,一边徒有虚名毫无实权,并且已经没落侯府,孰轻孰重,好掂量掂量,可别站错了队。”说完,轻轻挑了挑眉。

霍源话音刚落,薄情就淡淡出声,利益面前,朝堂朋友没有永远,自然敌人也不会是永远,起码目前,暂时可以让霍源觉得她是朋友。

“这……”

薄情话,让霍源心里不由一颤,不得不重审视眼下局势,正如薄情所说,朝堂上瞬息万千,想朝堂生存站稳脚,能力只是一部分,重要是你所站队伍。

慕家现是朝堂上贵,而宋家却是一代不如一代,宋云不行,眼下宋航和宋思寒不行。

虽然二房宋小姐已经被指为八王爷正妃,但是以八王爷实力,想要问鼎帝位,希望渺茫!

但是慕府慕昭明几乎已经包揽朝政大权,皇上对他是言听计从,左相位置已经难以撼动,甚至有可能把长年外玉廉挤下台,成为凤麒国一代只手遮天人物。

沉默片刻后,霍源心里一番熟悉熟虑后,几乎是一个呼吸间,决定了自己立场:“来人,把春风一夜楼老鸨传来。”

宋家人从听到薄情那句话后,便已经感到不安,果然,霍源这墙头草,马上偏身薄情,宋思寒忍着痛大声叫道:“霍源,你这老匹夫,是不是眼睛瞎了,没看到有人公堂上伤人吗?”

霍源面色马上一沉:“公堂之上,岂容你咆哮。况且,堂堂一品诰命,是你能指手划脚吗?宋公子若然再如此,本官即命人逐你出公堂。”

看到这样宋思寒,霍源加肯定自己选择:“你们宋家朝中不见有建树,骂人功夫却是一流,连朝廷命官都敢辱骂,看来你们宋家家教,确实是需要好好改进。”

“你……霍源,你敢收了好处不办事,小心我揭发你。”

不等霍源开口,薄情马上抢言道:“宋思寒,无凭无据,诬告朝廷命官是要杀头,你们宋家担得起吗?”先弄死宋家,现弄死姓霍也不迟,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

霍源见薄情为辩解,心里暗喜,马上大喝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点把春风一夜楼老鸨叫来。左相夫人你先喝杯茶,估摸着一盏茶功夫,人也到了。”到后面,已经一副献媚嘴脸。

薄情兼兼身道:“有劳霍大人了。”

淡淡扫一眼宋思烟,后者面上已经血色全无,感觉到薄情目光,不由避开。

薄情目光往旁边一移,一眼色眯眯眼睛,正自己身上打转,心里马上生出一阵厌恶,玉掌不由暗运内功,隔着袖子暗暗送出。

宋航自一看到薄情起,马上被她绝色容颜,高贵、冰冷气质吸引,连眼睛就没有移开过,满脑子龌龊思想,心心念念想要把薄情弄到手。

正看得入迷,突然胸口上凭空被重重一击,嘭一下飞出去,然后重重撞大堂两边墙上,再重重摔落地上,口中不停吐着血,众人不由大惊失色。

“爹。”

“老爷。”

“二叔。”

宋家人一下乱做一团,纷纷跑过去。

霍源也不由站起来,平白无故,宋二爷怎会自己飞起来,把自己摔地上。

薄情冷冷笑了笑,露出些许惊恐道:“霍大人,依本夫人看,这是西伯侯天显灵,预示谁才是真正凶手,不然好端端人,怎么会平白无故飞起来。”

毛骨悚然感觉,瞬间众人身上散开,就连霍源也被吓出一身冷汗,讪讪笑道:“左相夫人,真是会开玩笑。”转身,悄悄抹额头上汗水。

薄情指指天道:“人做,天看,不可不信。”说完,低头抿了一口茶。

曼珠站旁边,差点要笑出来,主子出手她也看到了,那宋航确实可恶,主子美色是他能窥视,等一会儿事情完后,一定把他眼珠子挖掉,让他看,老色鬼。

“是是,左相夫人,说是。”霍源又抹了一把汗,看着已经晕死过去宋航,不由觉得背后阵阵阴风。

“薄情,是你,是你暗中出手,把我爹打成这样。”宋思烟突然走到薄情跟前,狠狠瞪着对方,面容有些狰狞道,一改当日大殿上,名门闺秀端庄大方形象。

淡淡茉莉花香飘来,薄情不为然笑了笑:“宋小姐太看得起本夫人,本夫人手无缚鸡之力,况且众目睽睽下,本夫人连手指都没动一下,如何能把人摔出去。就连曼珠,本夫人也可以担保。”若能让你看对端倪,薄情就不配为薄家族主。

宋思烟转身之际,薄情淡淡提醒道:“宋小姐,有时间不如担心担心自己,你那点儿小聪明,本夫人眼里,不过小孩子玩过家家。”

宋思烟听到后,背影明显一滞,恰好宋二夫人看过,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娘亲,爹没事,你不用太过担心。”垂下眼敛不敢让人看清眼眸内慌乱。

不到一盏茶功夫,两名官差和一名浓妆艳抹中年女人,慌慌张张,近乎小跑走进来,看到公堂内众人后,面色似乎才好一点。

霍源皱皱眉道:“让你等去传人,这等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不等那两名官差开口,那老鸨一脸心有余悸颤着声音道:“大人,路上有有……有人要杀我们。”

“什么?”

霍源一惊,不由站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两名官差立即跪地上道:“大人,我们二人依大人话,去传老鸨到公堂,没想刚离开春风一夜楼不久,就有人暗处放箭,要伤我们性命,幸好幸好……”

“幸好左相大人刚好路过,救了奴家。”趁着官差喘气瞬间,老鸨马上满脸春色抢言:“左相大人真是又年轻又本事,奴家还没见过长得这么俊男人,可惜……”

听到老鸨话,薄情不由深深吸气,眉宇都宁一起。

救谁不好,居然救这么又肥、又老、又丑,又骚包老女人,慕昭明这是什么眼光。

咳咳……

霍源看到薄情面色不愉,马上咳了咳打断老鸨话,那知老鸨香帕一甩:“得了,得了,别咳,不就是左相夫人也吗?左相让奴家给左相夫人带话,说霍大人审案,他不便进来打扰,就外面等夫人,夫人想做什么,管放手做,一切有他。”

除了薄情外,所有人面色不由一变,慕昭明这是变相警告众人,这丫头背后有他,谁敢动她,就是跟他过不去。

霍源心里心有余悸拍拍胸口,慕昭明真是神出鬼没,几天听说慕昭明不,他才敢收下宋家送来礼,五天前暗暗把涟漪是送到刑部大牢,用刑逼那丫头说是受左相夫人指使,谋害西伯侯,没想到对方突然就京城现身,不由暗暗庆幸之自己前选择。

转头看看薄情,薄情却不容置疑命令道:“把涟漪抬上来,让老鸨认一认。”

薄情强硬态度,让霍源嘴角抽了抽,一挥手:“去,把涟漪尸体抬上来。”真不知道一具尸体,还能起什么作用?

一会儿,官差就把涟漪抬上来,掀开盖上面白布,露出一张苍白面孔,嘴角边还挂着已经干结血渍。

霍源远远看一眼,冷冷道:“老鸨,你上前看看,可认得这名女子。”

老鸨左看看,右看看后,才小心翼翼走上前,斜了一眼躺地上涟漪,又退开一步,感觉到背后冰冷目光后,不得不走近,狠狠看一眼,面上又上略过一丝惊慌。

薄情看到后,眼眸一暗,面上却淡淡道:“你只需说出什么时候见过她,然后把她送到什么地方,是应谁要求,其余事情本夫人可以不追究,春风一夜楼秘密,本夫人迹会替你保密。”

啊!

老鸨口中发出一声惊讶,目光霍源薄情间徘徊,霍源不冷不热道:“这位便是左相夫人,地上女子是她侍女,你有什么话管说,左相夫人言出必行。”

什么?左相夫人侍女!

老鸨一下软倒地上,看着薄情好半天才道:“那个……那个大概是五六天前,这名死了女子来找奴家,说家中出事急需要钱,愿意卖掉自己一夜,还说自己是清白人家女孩,希望帮她争取好点价钱。”

老鸨停了停道:“当时刚好有一笔生意,奴家便安排了,那知她刚下去沐浴准备,就有一名衣着华贵女子找上门,说要寻一名身家清白女子,给某位大人享用,而且价钱随意开,那个奴家也是想帮她多要银子,所以……”

说到这里,老鸨突然一停,扑到薄情面前道:“奴家真不知道她是左相夫人侍女,也不知道她会死,不然奴家不会答应。左相夫人,你饶过奴家吧。”

浓浓脂粉味扑来,薄情马上皱起眉头,曼珠连忙把老鸨拉:“你放心,你家夫人说过不追究,自是不追究,你可记得是什么人让你送,送到了什么地方,说出来便是。”

“是是,奴家一定知无不言……”老鸨连忙不迭应道。

“很好,本夫人问你,你可认得让你送人那名女子。”薄情淡淡问道。

老鸨面上不由露出些许为难:“回夫人,那女子戴着面纱,奴家不曾看清她容貌,据送人龟奴说,他们走是后门,绕了好磊圈子,也没看清楚是哪一家府邸,所以……”

不等老鸨说完,薄情已经失望靠椅背上,宋思烟不由暗喜,不由挑衅看一眼薄情。

“啊……想起来了。”

老鸨突然惊叫起来,薄情不由猛然坐直身体,只听老鸨惊喜道:“左相夫人,奴家记得她身上味道,是淡淡,淡淡茉莉花香。”

此话一出,薄情和曼珠马上看向宋思烟,一下子便想到方才,对方靠近时,闻到茉莉清香。

薄情抬手一指,指着宋思烟,寒着声音冷冷道:“你去闻闻她,是不是你当日闻到味道?”宋家人朝着薄情所指方向看去,面上不由一怔。

宋思烟不以为然道:“是我把涟漪要过去又如何,我替伯父干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但也不能证明他就是我杀。而且,伯父中宋家支柱,没有他就没有我们,我为什么要杀他。”

薄情突然露出一个邪邪笑容,不理会众人表情,换了一个舒服慵懒坐姿,淡淡道:“你为什么要杀死你伯父,我们问问涟漪不就知道了?”

那抹邪邪笑容,映入宋思烟眼中,立即感阵阵不安,不由自己我安慰道:“不会,人都死了,她不会有证据指证自己。”

盯着宋思烟表情,薄情淡淡一笑:“曼珠,涟漪也睡得够久,该起来了。”

什么?

所以人都不由大不吃一惊,震惊看着躺担架上人,霍源结结巴巴道:“这……这怎么可能。”他明明亲自检查过,若没有死,那他之前所作所为,岂不是……全暴光。

容不得他们多想,只见曼珠上前,把一粒黑色药丸塞入涟漪口中,耳边响起薄情淡然声音:“昨天担心会有人暗中谋害她好性命,所以本夫人暗地里喂她一颗假死药,这种药服下后看起来很像是中毒,其实只是睡得有些沉而已。”

霍源听后,不由直跺脚,后悔已经太迟。

药服下去后,涟漪面色以眼见速度,渐渐红润起来,连唇色也原来紫黑色,恢复原来鲜红,再过片刻后,涟漪口中发出一声长长轻吟,似是久睡初醒时候。

涟漪眼皮动了动,微微睁开眼睛,曼珠连忙扶着她坐起来。

咳咳……涟漪看了一眼四周,本想说话,因为喉咙太干,不由轻轻咳两声,声音异常沙哑道:“奴婢见过夫人,谢夫人救命之恩。咳咳!”说完,又轻轻咳两声。

薄情把手中茶杯递过去:“涟漪,先解决眼前事情,因为你事,本夫人已经成为杀害西伯侯疑犯,一切与本案无关事,咱回府后再说。”

涟漪脸上微微一怔,接过茶杯一气灌下后:“夫人,涟漪已经没事,你们有什么问题就管问。”

虽然方才她看似睡着,其实外面发生一切,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她虽然恨不得杀了霍源,不过夫人要她先解眼前事情,自然有她道理。

薄情微微合上眼眸,淡淡道:“你西伯侯府,究竟发生也什么事,是谁杀了西伯侯。”

涟漪暗暗看一眼四周,垂着头小心翼翼道:“奴婢是服了药后才被送到西伯侯府,原本奴婢也不知道那是西侯府,是奴婢从迷迷糊糊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床榻,房间内还有……还有男女欢爱声音,奴婢不敢让人发现自己醒了,只是微微睁开眼一看,发现竟是……”

说到这里,涟漪突然顿住,不仅脸上,连耳根后面都红透,好一会后才道:“是西伯侯和……和宋思烟小姐,他们正做男女苟且之事……”

“什么?”

宋思寒一声怒吼,打断了涟漪话,除了薄情和曼珠,无不震惊看着已经面无血色宋思烟。

啪!宋二夫人一巴掌打女儿脸上。

宋思烟被打得倒出一边,摇着头,一脸伤心绝道:“娘亲,你打我,你竟然打我,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你们早就把赶出宋家,爹早就被人活活打死。我用我身体给你们换好日子,你竟然打我,哈哈……”

宋思烟儿忽然疯了大笑起来,宋家人不由一怔。只见前者,眼角边流下两行泪:“你知不知,十三岁那年,那个禽兽爬入我房间,我有多害怕,我哭得多大声,可是你们呢,哪里。一个玩弄抢入府女人,一个跟管家偷情,我却要为你们无耻付出耻辱代价。”

“你……”

宋二夫人脸上表情一僵,忘记了要说话,任有女儿失控大叫:“知不知,你们每开心一次,我就要承受一次那个畜生折磨,直到我参加选妃了,他还威胁我,直到我被选中,他还威胁我,要我每五日回府供玩弄一次,这些全都是因为你们。”

宋思烟压抑已久怒火,终于暴发出来,一声声控诉,一声声,突然瞪着宋二夫人道:“知不知道,我无数次想杀了你们,然后自己逃走,一个人哪怕是当乞丐也有尊严些。”

“哈哈……每次我被叫书房,被关入密室,我都会说,伯父,放过我,放过烟儿吧。可是……我都要受折辱才能踏出密室。杀他,我错了吗?”宋思烟盯宋思寒,拍拍他脸,狠狠道:“他该死,我不过是趁他爽时候,狠狠用发簪插死他,那一插,我练习了无数次,然后他死了,我很害怕……”

宋思烟拖着虚浮脚步,缓缓走到薄情面前:“我嫉妒她,明明是同一个爹,为什么却要我一个人承受,而她却享荣华,受尊宠,而我却要这样忍辱偷生,我不甘,我不甘啊!”

薄情缓缓闭上眼睛,知道她口中她,指是慕昭月。

对于宋思烟,她没有同情,人一生要走什么路,完全取决自己后天努力,而不是因为别人施舍。

啪啪……

宋二夫人突然打了自己十多下耳光,泪流满面,哭着道:“烟儿,是娘亲错了,是娘亲害你,娘亲以后,以后再也会不连累你。”说完,猛一下撞旁边墙上,血染红了那一处墙壁。

宋思烟看着倒地上母亲,眼睛一直,疯狂大笑:“哈哈,死了,死了好,死了好,哈哈……”

薄情坐旁边看了一会,除了一声叹息,什么也没有,看一眼神情不皆涟漪,目光看向霍源,淡淡道:“霍大人,若没有什么事情,本夫人就先把涟漪带回去了。”

哦!霍源马上站起来:“下官,送送夫人。”

薄情微微颌,淡淡拒绝:“霍大人,还有诸多事要忙,就不必相送了。而且,本夫人今天答应过不计较,自然不计较以前事情,霍大人可以放心。”

霍源眼睛马上笑成一条缝,没想到得宋府好处,又能抱上左相府这条大腿,马上哈腰道:“夫人,请!”

薄情转过身,脸上笑容马上一由,她答应今天不计较,不能代表明天不能找他算帐,想到这里,扶着曼珠手缓缓走出公堂,刚走到门口,就听后面一声惊呼,一代才女,终究被男人**掩没。

走出刑部,慕昭明马车停外面。

看到薄情出来,脸上不由露出一抹蛊惑笑容,不顾旁边有人,一把抱起薄情,走上马车道:“今天累坏了,先我马车上睡会儿。”

马车内,薄情躺软榻上,若有所思道:“我总感觉,涟漪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慕昭明听后,唇角不由微微勾起。

------题外话------

怎么人渣那么多,总也收拾不完。

第075章 初吻给你

第75章 初吻给你

涟漪房间天花苑西厢,薄情第一次踏进这里,与曼珠不同,曼珠是杀手,一切以实用简洁为主,涟漪房间像是书房,墙上挂着不少名人墨宝,窗下书案上设着笔砚,书架上垒着满满书。

看到这些,薄情对涟漪认识又深了一层,淡淡笑道:“想不到本夫人侍女,还是一名玉韫珠藏才女。”

涟漪看到薄情来,挣扎着坐起来:“夫人,怎么来了?”

薄情上前按着涟漪:“躺下,你伤还没好。”

看着涟漪削瘦脸庞,苍白面色,薄情不由咬咬牙,想不到霍源那么歹毒,涟漪表面上看不到伤口,其实内里都伤透,现不过是用药吊着一条命。

看薄情沉默不语,涟漪淡然开口:“夫人,死生有命,不必为奴婢伤神,不然奴婢会加内疚。”

薄情马上摆摆手,摇摇头道:“或许是我连累你还不定,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或许宋思烟遇上你,只是意外。我想问问你,你消息是哪来。”

涟漪沉默片刻,缓缓道:“奴婢是很多年前,得知春风一夜楼秘密,就是暗中把一些良家女子,迷倒后,送给当朝一些贵族高官享用,而霍源也其中,奴婢曾经帮过一名花娘,一直通过她,暗暗打探消息霍源消息,消息便是她给奴婢。”

薄情听完后点点头,看来涟漪频繁行动,引起某些人注意,故意设下圈套,曼珠站薄情后身,听到后不由出声道:“主子,要不要去问问那花娘?”

轻轻笑了笑,薄情淡淡出声:“曼珠也有气糊涂时候,如果换是你,计划失败,你会留下线索吗?”如果没猜错,那名花娘已经被人灭口。

人,被利用不可怕,可怕是没有利用价值。

那就只有死路可走。

咳咳……

涟漪情绪一激动,马上咳出一口血,曼珠不由鼻子一酸:“你真傻,这些事情为什么要瞒着我们做,只要你说出来,凭霍源那种小角色,不用主子出马,我也能帮你解决他。”

粗喘着气,涟漪慢慢道:“奴婢不想连累主子,重要奴婢想手刃霍源这个畜生,可惜……”想起严如冰生前种种,不由闭上眼睛,任眼泪肆流。

薄情又嘱咐几句后,淡淡道:“涟漪,你现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她人生中,没有“可惜”二字。

抬头对曼珠道:“你今晚安排下。”涟漪愿望,她会替她完成。

曼珠一怔,马上道:“是,夫人。”

唤来小丫头,床前好好照看涟漪后,薄情和曼珠才走房间。

一出房门,曼珠马上担忧道:“夫人,我们现动手,恐怕左相大人会发现。”

薄情抬头看着天空,深深吸一口气,悠悠道:“我问过上官落,涟漪恐怕就这一两天……”

“他不是神医吗?难道也救不了吗?”

曼珠不由一急,失态冲着薄情叫起来,随之跪下:“奴婢失态。”

薄情垂下眼皮,声音异常平静道:“心若死,万般皆死。”涟漪心早随严如冰去了,已经不医药范畴内。

夜幕再一次降临天地,一只能容下一人,四四正正木箱子,悄悄抬入霍府,一直送入男主房内。

霍源一看到木箱子,偏巧此时箱子内,又发出两响动,霍源马上两眼发亮,歪着上身,伸出舌头添着嘴唇,色迷迷一步一步走过去,口中下流叫道:“小美人,别心急。”

走上前,两手飞扯开捆着箱子绳子,搓着手,却迟迟没有掀开盖子,里面又是一阵挣扎响动。

霍源终于露出一抹淫邪笑容:“小宝贝,我来了。”双手猛一下掀开盖子,让他吃惊人,里面人也跟着站起来,正想大叫时,背后被重重一拍,便失去知觉。

里面人,打一个响指:“搞定。”

把霍源捆起来丢入箱子中,之前送箱子两个人马上有把他抬出去。

后箱子内人也离开后,啪一声,黑暗中特别响亮,正是这一瞬间,整座霍府陷入一片火海中。

曼珠看到从那一角天空火光中,发出来信号,马上走入涟漪房间内:“主子,涟漪,他们得手,我们走吧。”

城中一片废弃庄园,杂草丛生,偶尔一声夜鹰啼叫,显得这里荒凉无比。

庄园深处,一处种满梅树院子中间,摆着一个巨大木箱,木箱打开着,里面偏瘦身影正不停颤动,烛火照箱内人面容,正是刚刚被人劫走霍源。

霍源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里,微微转动脖子,看到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供品,一座灵牌,当看到灵牌上名字,不由魂飞魄散。

严如冰,前任刑部尚书,他曾经上司,正是被自己诬告入狱,然后牢牢中暗动手脚,活活折磨而死。

重要是,上面还点龙凤红烛,挂着大红“囍”字,灵牌还空着一个位置。

霍源看到一切,脑子闪过四个字:“他来索命。”不由浑身一颤,想逃命,却半天也爬不出箱子,才发现自己已经吓得手软脚软,半丝劲也提不起。

吱吖……

突然,刮起一阵风,风把门推开,一道黑影出现门上。

“鬼啊!”

霍源立即大叫起来,整个缩成一团,躲箱子中。

薄情一身黑纱长裙,缓缓走入院子内,看到中间不停颤动箱子,微微勾起唇角。

美人榻,软毯,一瞬间铺好。

薄情施施然半躺上面,接过曼珠递来绘着水墨画白瓷茶盏,轻轻拔了拔上面茶叶:“霍大人,一别数日,本夫人突然想你了,所以特特命人,把你请来,你不会介意吧。”

霍源突然听到有些耳熟声音,心中一阵惊讶,浑身颤动着露出上身半,待看清楚半躺美人榻上身影时,惊讶万分叫道:“左相夫人!”

薄情冷冷道:“霍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看到是熟人,霍源心不由平伏下不少,努力镇定声音道:“不知左相夫人深夜请霍某到此,有何贵干,若没什么大事,还请夫人让人送霍某回去,也别让左相大人难做。”这个女子,究竟想到什么?

唉……

轻轻叹息一声,薄情才缓缓道:“不是本夫人要见你,而是严大人想见你,所以本夫人来送你一程。”

霍源听到这话,马上咽了咽口水,严如冰早死了,要见他,岂不是要……

霍源本想争论两句,但是一想到,对方能一声不响把他弄出来,自己根本没有争论资本。

扑一下跪地上,大声哀求:“左相夫人,饶命啊,霍源以后生是夫人人,死是夫人贵,做牛做马都可以,求夫人饶命,我家里还有……”

“你没有家了,那边一片火光,已经把霍府烧得干干净净,鸡犬不留。”曼珠指着一方,被映红天,森然出声。

“什么?”

霍源大叫一声,顺着曼珠手指方向,果见那一方天空微微泛红:“薄情,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答应过不会计较我之前所作所为,怎么可以出尔反尔。”这个丫头太狡猾了,竟然用缓兵之计拖着他,先救人,再报仇。

呵呵!

薄情轻笑两声,骤然收起笑容,神色冷然道:“是啊,本夫人是答应你当天不计较,但不代表本夫人不可以跟你秋后算账。本夫人人,是你能碰吗?嗯!”一声鼻音,代表她怒火。

曼珠上前就是一记耳光:“若是我知道你把涟漪伤得那么重话,当日我公堂上就宰了你,杀了你全家又如何,不过今天主角不是我,是他。”目光落供桌灵牌上,不由肃然起敬。

“你们是什么人,跟严家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灭我霍府全族。”霍源努力让自己镇静,但是他办不到,霍源氏一族京城数扎根近百年,没想到一象夕被灭门,鸡犬不留。

院子中,一扇被推开,涟漪一身丧服从里面走出,冷冷盯着霍源道:“当你诬陷、折磨死我家老爷,逼害严低族人时,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涟漪缓缓走到供桌前,跪严如冰灵前,跪伏地上,低低泣道:“老爷,涟漪马上就为你报仇,报了仇,涟漪就下去陪你。”

曼珠把涟漪扶起来,再搀着她缓缓走到木箱前,伸手往霍源身上一拍,取出一把匕首交放到涟漪手中:“涟漪,我已经封住他穴位,你想怎么处置都行。”

涟漪手中匕首,似是有斤重,看一眼霍源因恐惧瞪大眼睛,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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