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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的世族嫡妻-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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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明珠垂下着头,从外面走进来,恭恭敬敬跪下道:“奴婢参见族主。”
“情儿,这是……”薄言不解着薄情。
薄情抱着她含笑道:“娘亲,这是康明珠,女儿不能常常陪你身边,珊瑚和灵雎他们又各自有事,让你一个人待着,我不放心,就给你找了个人,以后让她陪着娘亲身边,你也不会寂寞,可好?”
“是不是有了她,你以后就不用来娘亲了。”薄言假装生气道。
“当然不会,我一日不见娘亲,如隔三秋,吃不好,睡不香,办事不专心,走路也摔跤……”
薄情张口就说一串肉麻话,逗得薄言笑得花枝乱颤,拧着她小脸道:“你这坏丫头,越来越坏,连你娘我也敢调戏,说这些肉麻话,也不害臊,我不拧你。”作状薄情身上拧了几下。
母女二人一番打闹,让康明珠得目瞪口呆,原本紧张也跑掉了三分,原来以为,薄情会给自己什么任务之类,没想到仅是照顾族主起居,不禁芫然一笑。
两人打闹够了,相互理了下下对方衣裳,端端正正坐康明珠面前。
薄言淡淡打量一眼康明珠,含笑道:“抬起头,让我瞧瞧。”
康明珠缓缓抬起头,当到面前坐着母女二人,面上不由一阵石化,连呼吸也窒息了一般。
之前见薄情,不是薄情蒙着面纱,就是她一直低着不头,不敢正视,乍然见眼前,坐着一对风华绝代美女,若不是之前谈话,根本不敢想象他们是母女,分明是一对姐妹花。
两人都有一双,能让日月星辰失色大眼眸,如烟黛眉,挺直娇俏小鼻子,若要说区别,就他们唇上,一人是樱桃小口,一人朱唇,是饱满似过头徘徊花花瓣。
明明是如此相似两人,却因为一点小小区别,展现出不同风情。
说不清谁娇,谁美,谁加魅惑,谁加妩媚动人,反正就是四个字——倾国倾城。
薄言似是已经习惯这种目光,含笑道:“你是情儿选上来,她放心,我也就放心。”
闻言,康明珠知道自己过了,伏下身体道:“奴婢叩见主子。”
随之抬起头道:“主子,奴婢有个小小请求,请主子成全。”
薄言和薄情对视一眼,淡淡道:“你说吧。”
康明珠伏地上:“奴婢,想请主子赐奴婢一个名字。”名字,代表着康明珠,已经彻底死当日刺杀中。
母女二人,淡淡一笑,薄言想了想道:“以前我丫头,大部分以花为名,现也该改一改,你以后就唤清梦吧。”
“奴婢谢主子赐名。”康明珠,不清梦,马上叩头。
“清梦,娘亲是提醒我,每天不要来得太早,免得扰你清梦吗?”薄情打趣道。
“你这坏丫头,又编排起我来。”薄言作状打了一下薄情。
珊瑚忽然从外走进来,小脸出现一抹凝重道:“主子,古总管来报,门外骆太妃公公,送来骆太妃懿旨,三日后,她娘家齐国公府,审问主子欺骗星华公主一事。”
薄情眉头,微微一蹙,露出一丝为难之色。
第256章 人不如铁
第256章 人不如铁
骆太妃,是先帝贤妃,育有一子——梵青凌,先帝驾崩后,封为肃敬贤太妃,梵清凌也封为凌王。
骆太妃素日里,就与庄太昭仪来往甚密,二人私交也颇好,齐国公府是将门,手掌重兵近百万,也养就了骆太妃好抱打不平冲动性格。
那日听到梵星华一番哭诉,不由拍案而起,连想都没想,就派人到薄府、庄府、姜府,与此事关三府传懿旨,命三人三日后齐国公府,由她与凌王一起公审此案。
消息也不径而走,弄得整个龙城皆知中,百姓们纷纷背地里讨论此事,是非对错难以定论。
有人说,薄家少主不应该骗星华公主,让皇家颜面何存。
有人说,星华公主不应该把事情闹,反让皇家失颜面。
有人说,此事让陛下十分震怒,所以才让骆太妃与凌王,同审此案……
三日不到时间,整个龙城已经传得纷纷扬扬,众人看待薄府目光,是一副风雨欲来画面,让他们得罪了公主,得罪了皇室,这叫自不力量,不知天高地厚。
就众人传说纷纷中,另一件十分重要事情,也悄悄到来,一封密函送到薄情手上。
皓月阁书中,珊瑚听着外面传闻,一脸不甘道:“明明那星华公主强买强卖,怎么倒变成是主子欺骗她,不要脸东西。”
薄情看到密函后,淡淡一笑道:“错,他们正是因为要脸,才这样做。”却不知道越是掩饰,越是露出破绽。
只是,帝王是不会有错,皇室是不会有错,因为他们不能有错,所以错永远是普通老百姓,老百姓不错也得错。
灵雎一脸淡然道:“欲盖弥彰之说,掩耳盗铃而已,是非公断自人心,没有什么好生气。”
薄情把手中密函递给她,灵雎接过密函看了一眼,皱起眉头道:“主子准备怎么安排,这时间可跟到齐国府时间撞一起。”
“到时我自有安排。”
薄情慵懒伸一下腰,淡淡道:“查一查上面提到几个男人,事无巨细,我要了解他们一切。”
灵雎淡淡应了一是,能让主子看重事情,必然十分重要,放下手中密函,亲自出去办理薄情交待事情。
薄情重拿起密函,原来明天就是与朝廷议定,上交无极铁日期和价钱日子,这可是重中之重事情,也是她给朝廷报复。
往年,皆是只有皇帝派出,接收无极铁大臣和薄家大长老一起商议此事,今年往年多了几人,尤其是,其中还有一个熟悉名字——庄周。
庄周,薄情唇角微微扬起,想必他就是此次,冥帝跟薄家谈判筹码,倒要看看他,有几斤几两。
宫中,骆太妃殿内,星华公主与庄昭仪正骆太妃跟前奉承,母女二人说说笑笑,是一些恭维奉承话。
三人正说到开心处,梵星华忽然一脸凝重道:“太妃娘娘 ,明日一事,如今帝都中传得纷纷扬扬,只怕薄家少主,到时会玩什么阴谋花样,我们是不是应该早做准备,以防万一啊。”
骆太妃不以为然道:“一个黄毛小丫头,能玩出什么,本宫话,难不成她敢不听。你放心,明天我让人亲自到薄府接她,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梵星华眼眸内微微一喜,心里暗道:“薄情,看你这回是插翅难飞吧。”
描绘得十分精致面容上,却温柔婉转含笑道:“还是太妃娘娘有办法,若换成星华,断想不到这样好法子。”不是想不到,而是没能力。
骆太妃一派端庄大气坐宝座中,摆弄着手上护甲道:“你年纪尚小,又是养深宫中,涉世未深,遇上那薄家少主,自然是要吃亏。”
“是,谢太妃娘娘教诲。”梵星华微微垂下头。
“本宫已经传话给齐国公府,让我那侄子领兵三百,镇守薄府外面,看她如何躲避。”骆太妃自信满满道。
看到这一幕,星华公主加惊喜,骆太妃果然厉害,一出手就三百人马,镇守薄府,看来,薄情这回是劫难逃。
三天时间,眨眼即过。
用过早膳,珊瑚正侍候薄情衣,灵雎从外面走来道:“主子,齐国公府大公子,骆奇锋忽然带着三百人马正守大门外面,主子要不要从后门走。”
“不必,随他们去。”薄情淡淡道,随手把臂钏套手臂上。
珊瑚又把两朵采下来,大红色彼岸花,固定发髻靠耳边一侧。
其余长发如身上黑色绸缎披散身后,再取出一块黑色面纱,熟练替薄情戴上。
“主子,好了。”珊瑚长长松了一口气。
薄情看了一眼镜子中自己,含笑道:“珊瑚真是越来越知道我心意,今天打扮很好。”
闻言,灵雎不由看了一眼薄情,眼中不由露出一抹惊艳,冷艳、妩媚、纯净、邪恶……这几种独特气质,融汇一个人身上,有着无法言喻风情,只知道自己灵魂也为之一颤。
“走吧。”
薄情只是称赞珊瑚,对于是自己有多美,从不理会,也从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
装饰华贵马车,以正常速度,缓缓朝目地前进。
自出了薄府后,马车就被一队武装整齐军队,紧密护中间,不知情人,还以是朝廷保护什么重要人物。
看到这前后左右挟攻架势,珊瑚不免抱怨一番:“齐国公府王八蛋,当主子是犯人,真想出去狠狠揍他们一顿。”
薄情只是淡淡一笑:“让他们嚣张一下又何防。”
由他们这样跟身后,不必她出手,自然会有人收拾他们,很就会有他们哭时候。
此时,龙城中,百姓闪清楚知道,今天有一件很重要事情,就是骆太妃与凌王要这一天,公审薄情欺骗星华公主一案。
薄家少主、庄家少主,蓝山布庄管事和掌柜,数位涉案人员,已经三天前收到了骆太妃懿旨,于这一日,聚于齐国公府,接受骆太妃和凌王审问。
龙城中大小酒楼,茶肆、客栈中,早早已经聚满好事者。
就等着从齐国公府传第一手消息,却不知道与此同时,还有一件加重要事情,也这一日中进行。
城中,某一座装修华贵茶庄,几名锦袍华服,金冠玉带男人聚一起。
以一种无比冷漠态度,对于外面将要发生事情,完全充耳不闻。
甚至是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似乎世间上,已经没有任何事情,能憾动摇他们无比坚定内心。
而就离此茶庄不无远十字口,薄情马车正与骆奇锋三百精兵却对持开,看情形,双方已经到剑拔弩张地步,随时都有可能打起来。
原本准备围观百姓,看到这紧张画面,自觉躲得远远,以免被无辜殃及。
但是,路口四周酒楼茶庄内,大门前、窗口上全都挤满了人,看眼前一幕,面上充满了激动。
薄家少主女护卫,要跟骆将军打,睢她那小身板,行吗?众人不由暗暗为灵雎担心。
“骆奇锋,我家少主还有要事要办,滚开,不然我斩你手下。”
灵雎站马车驾座上,冲着马车前面,骑马上披着铠甲,一脸傲气英伟男子一阵冷喝。
骆奇锋跨马上,扯着嘴角笑道:“好大口气,斩我手下,现本将军给你们一条路,跟我们到齐国公府,不然,你们休想离开此……”
地字还没有出口,灵雎已经一剑扫出。
只听一阵金属跌落地上声音,离马车近一排士兵,手中长枪枪头,纷纷断落地上。
那一排士兵看看没有枪头长枪,又看看马车上灵雎,面上肌内不由猛然抽搐起来。
四周围观百姓,嘴巴也张得老大,那三百名士兵也暗暗惊讶不已。
这女子武功好厉害,仅是随意挥出剑气,就能断掉他们兵器,心中一阵骇然,不禁生出几怯意。
骆奇锋看到后,心中也一阵惊涛骇浪,没想到灵雎武功如此高强,一剑就震住了全场,连自己出手也没有必胜把握,究竟是拦还是不拦?
正犹豫中,就听到灵雎冷冷道:“这是警告,若是再不退开,断就不是枪头,而是你们脑袋。”
哼!骆奇锋冷笑一声:“本将军就不信,你敢杀了他们,他们可都是华夏帝国勇士,你杀得起吗?”
灵雎不以为然道:“我家主子办大事,你们却这里阻扰,事情若办不成,他们早晚也会死战场上面,倒不如现我杀死他们,还能得个全尸,和一副好棺木。”
这……
士兵们看向骆奇峰,骆奇峰又看向灵雎,面上也是一阵犹豫。
瞬间又想到另一事,一直镇守边城父亲,不久前突然从边城赶回来,莫非他们有什么重要事情商议。
薄家不是普通人家,薄少主也不是普通人,她要办自然是大事,或许跟父亲突然从边城上回来有关,只是太妃懿旨,他也不能不遵,心中一阵为难。
“骆将军是明白人,应该分得清轻重。”
从马车内飘一把微微沙哑,却异常冰冷声音,声音中淡淡警告,让骆奇峰心里一颤。
灵雎冷冷道:“骆将军,虽然你们齐国公府军功无数,宫内又有太妃,但是擅自调兵入城,现闹得满城皆知,就没有想过其中后果吗?”
骆奇峰面上有些不自然,却一副不以为然道:“这点不劳姑娘操心,他们只是府内亲兵,不过,要我等不阻拦也行,本将军得跟着薄少主,待她办完事情后,再随本将军回齐国公府。”
语气中,终究有一点点心虚,因为灵雎说是实情。
“灵雎,杀吧。”
漠然如冰声音,轻飘飘从马车内传出,让场人不寒而僳。
从语气中,已经听出对方没有商量余地,薄情也不想浪费时间
“你敢。”
骆奇锋死死盯着马车。
薄家少主究竟怎样人,她要办什么事情,宁愿动手杀人,也不让他们跟着。
薄情唇角一勾:“本少主有什么不敢,杀你,理所当然,陛下也不会追究,若是你再阻拦本少主,整个齐国公府也担不起。”
闻言,骆奇锋依然不失强势道:“太妃、凌王亲自已经驾临齐国公府,让你先办事后接审问,已经是本将军大让步,你不要得寸进尺。”这女子真是不好对付。
审问?他们也配!
薄情眼眸中内一阵讥讽,冷冷道:“灵雎,杀无赦,一切由本少主担着。”
骆奇锋眼眸内一紧,灵雎剑已经如长蛇吐信般,飞扑来,手中长枪本能挥出,两人马上路口上缠打起来,而那三百名士兵,则把薄情马车紧紧围住。
灵雎武功固然是厉害,但是骆奇锋这将军之名,也是无数拼杀,实实打出来,一把长枪灵活舞起来,把自己包围得密不透风,灵雎一时也伤不到他。
这么精彩打斗,龙城内可是十分罕见,不知不觉吸引了众人目光。
围观人也渐渐多起来,就连骆奇锋自己,也渐渐沉浸到这场比拼中。
这女子武功,实是太高强,自己一直苦于没有遇上真正对手,不能提高枪法。
眼下就是一个绝好机会,不如就借她之力,突破自己枪法,渐渐也忘记自己今天正事。
二人酣战,众人看得入迷,包围马车士兵,也看得热血沸腾。
忽然感觉到一阵风突然刮起,就没有太大感觉,眼前比斗实是太精彩,谁会意一阵无形风。
骆奇锋和灵雎正打得入迷,二人感觉到眼前忽然一道身影。
还没有弄精楚是怎么事,胸前就被重重拍了一掌,全身一阵冰冷,整个人像断线风筝同,一下子就飞出十几丈远。
就人们目光,全部被骆奇锋飞走身体吸引时候,马车车窗又微微动了一下,比斗现场只剩下灵雎一人,右手还握着剑,左中是挥掌动作。
这个姿势,让所有人都以为,骆奇锋是她拍飞。
但是她却很清楚,刚才自己根本没有碰到骆奇锋,而且这一掌完全是虚,根本没有灌注内力,他怎么一下就飞走呢?
回过神,似是想到什么,回头冲那些士兵,大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本姑娘刚才那一掌可不轻,你们将军是死,是活,可就看你们表现,迟了可就没命了。”
三百士兵们咽了咽口水,那里还敢再拦下灵雎,连将军都拦不住这女子,他们岂能拦住。
现将军性命才是重要,想都没想,就急急朝骆奇锋方向跑去。
灵雎垂下眼眸冷冷一笑,飞跳上马车,车夫一动缰绳,马车就飞朝另一个方向奔去,趁人不注意时候,迅速拐入其中一条不起眼小巷,然后驶入一家茶庄后院。
灵雎被拦外面后院中,薄情依照密函上面暗语,顺利来到一所小院外面,轻轻走入内,朝小院内指定房间走。
刚走近那间大门正敞开着房间,就听到一把火气、中气皆十足声音,从里面传出:“薄家架子端得越来越大,都什么时辰了,人还没到,老子边关上事情多着呢。”
薄情没有出声,悄然站门边,淡淡打量一眼。
房间内总共有四人,坐上面男人,不过四十岁年纪,一袭白色滚金边华服,无限贵气,黑色发长,一半束金冠中,一半非常顺披身后。
面容洁白,无比俊朗,却是龙相峥嵘,傲骨天生之势,不怒自威,眼眸中居然各有两个瞳孔,重瞳。
随意看一眼,薄情心中一紧,好霸道一双眼睛,好像灵魂都震荡。
若不是看过密函上,参加此次会吾名单,还真以为此人就是当今冥帝陛下,可惜他不是。
华夏帝宫中有两位太后,一位是先帝原配,孝端母后皇太后,一位是冥帝生母,孝康圣后皇太后。
而眼前这位贵气、霸气十足王爷,正是先帝原配孝端皇太后所出,先帝第三子,华夏帝国具有神话色彩逍遥王,战神王爷——梵风流。
梵风流,没有战事时候,日子就如他名字一样,过得风流活,若有战事,除非不出,出之必胜。
战神王爷这一名号,也由此而得来,也是此番天下群起攻打东圣帝国,慕昭明列为厉害对手之一。
此时,他不前线战场,却突然出现帝都,莫非前线有了大转变,还是此番会吾,有什么格外重要事情。
薄情还未来及打量其三人,上面男子忽然开口道:“既然已经到了,就进来吧。”低沉声音如古琴低声音,远长而淡泊,却自有一股震慑之力。
房间内,另外三人目光,刷一下落薄情身上,随之眼眸中,全是一阵疑惑不解,多是惊艳。
庄周不是第一次看到薄情,但是看着眼前女子,不由轻轻吸了一口气,她天生就是用来蛊惑人心。
黑色广袖曳地百褶凤尾裙,黑色面纱遮住大半容颜,黑色长发二八分开,从头发较多一面刘海开始编发辫,一直编到另一耳后,然后绾成一个小打髻,冰魄玉簪固定发髻。
整个人都裹黑色中,却突然耳后,怒放出两朵鲜红如火彼岸花。
这种视觉上强烈冲击效果,这种极端搭配,怕也只有她这样,拥有强势气场女子才能压得住。
哼!片刻,房间内响起一声冷哼。
只见一名腰身粗壮,满脸络腮胡中年大汉,不屑道:“薄家人都死光了不成,居然派个黄毛丫头来参加,这么重要会吾。”
挥挥大手,并没有也不抬道;“回去,让薄家能说话话人过来,老子没时间陪小朋友玩游戏。”语气中充满不屑。
薄情似是没听到一般,若无其事走入内,不等上面人开口,就施施然房间内唯一空位,以舒适姿势坐上面。
抬起头,冲齐国公妖冶笑道:“齐国公恐怕要失望了,大长老他们是不会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齐国公开口就是一声大喝。
薄情连忙捂着自己耳朵,一脸幽怨道:“齐国公,你好凶,还有,你叫那么大声,人家耳朵都被你震聋了。”
玉手揉耳朵,无辜、幽怨瞪一眼对方。
其他人闻人言,面上一抽,就连齐国公自己也不由一怔。
“我问你正经话呢。”齐国公怒目一瞪。
“我说也是正经话。”薄情提高音量吼回去。
齐国公面上一滞,自己这面相,不怒而威,别说是自己女儿,就连自己妻子,看到也心生畏惧。
这小丫头胆子不小嘛。
居然敢自己发火时候,捋老虎须,沉着声音道:“大人事情,小孩子跑来闹腾什么,滚!”
哼!薄情轻蔑哼一声:“我们薄家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看不顺眼,滚!”
薄情三言两语,把对方轻蔑一滴不漏还回去,看她年纪小好欺负吗?
谁欺负谁,还不知道呢。
齐国公面上一僵,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次被人吼,而且还是一个乳臭未干小丫头,不好好教训教训这小丫头,他颜面何存,高大身体猛一下站起来,一步一步走近薄情。
薄情微微抬起头瞟一眼,眼眸内露出一丝震惊,齐国公足足有七尺高,魁梧粗壮身材像一座山。
凶神恶煞面相,似是一尊修罗,给人一种强烈压迫感,若是换成别人,或许会被他模样吓到。
但是薄情嘛,其他人眼中露出一抹期待……
七尺郎君三尺妻,
画眉英雄竟屈膝。
夜来并卧鸳鸯枕,
凑得头齐脚不齐。
噗……
薄情刚刚念完,房间内众人,除了齐国公外,全不由喷笑出声。
齐国公高大魁梧身体,石化似僵原地,一张满脸湖子老脸,红得跟煮熟大虾,第一次以自己身高为耻。
此时,那些初次见薄情人才知道,这个小丫头不简单,不仅胆色过人,还很有急才嘛。
齐国公这样,战场上号称煞神人,竟然被这小丫头,捉弄得无力还击。
“好了,时间有限,我们还是谈正事吧。”梵风流收起笑容,打圆场,目角余光暗暗看薄情一眼。
齐国公红着脸,狠狠瞪一眼薄情,冷哼一声回到自己位置,薄情也不甘示弱回他一个鬼脸。
梵风流目光从薄情和庄周脸上扫过,淡淡道:“往年,皆是本王、薄家大长老两人商议此事,今年换了人,大家就彼此重认识一番,以后见面,是常有事情。”
薄情心中微微一震,看来她送走长老们事情,一早就被宫里人知道。
脸上依然带妩媚笑容,微微沙哑声音,极慵懒魅惑道:“密函上不是都有名字了吗,为什么还要介绍一遍呢?”
“妖精。”齐国公不屑道。
“想不到齐国公英名盖世,没想这名讳……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薄情一脸感慨道,明知齐国公是骂自己,却故作糊涂,把妖精说成是齐国公名讳。
齐国公又吃了薄情一个哑巴亏,再也不敢开口,只管拿眼睛直直瞪着薄情。
薄情心里冷冷一笑,微微垂下头,玉手绕着一缕发丝,故作娇羞叫道:“齐国公,人家知道自己长得很美,你也不用这样直勾勾看着人家嘛,人家会害羞。”玩不死你,不叫薄情。
魅惑声音,一下酥到众人骨头里,而薄情,一双眼眸,人畜无害看向齐国公。
但若是仔细看话,其实里面包含着挑衅,不屑、轻蔑、讥讽……
齐国公:“……”一阵无语。
只好别过脸去,不再看薄情,这只死妖精。
其他人不由暗暗偷笑,齐公国一世英明,平生无败绩,没想今天缕缕一个小女子手中吃亏。
庄周从容淡然起身,透露着慧智眼眸,淡然扫过众人,谦虚稳重道:“晚辈庄周,见过王爷,齐国公,铁血侯,薄少主。”
“本王早闻庄家少主,少年睿智,今日一见果然不凡。”梵风流淡淡道,眼眸内没有半丝波动,似是见多不怪。
薄情以极为慵懒,却给人一种无比端庄姿态站起来,微微福了福,一脸妩媚道:“晚辈薄情,见过王爷,齐国公,铁血侯,庄少主。”
那把略微沙哑声音,明明波澜不惊语气,偏偏总是挠得人心痒痒,让人忍不住一阵躁动。
“薄少主刚回龙城不久,回府三天即夺回当家权,用一个多月时间掌控薄家所有产来,不可不谓是手段惊天,本王很是期待。”梵风流一双重瞳中,闪过一抹光彩,给人一种棋逢对手感觉。
薄情眼眸中微微一滞,含笑道:“长老们年纪大了,本少主不忍心再折腾他们,把他们送到一处人间仙境,颐养天年,以感谢他们多年来,为薄家做出贡献、牺牲。这也是他们心愿。”
庄周一脸震惊看着薄情,自己还是小看了她,原来她喜笑怒骂,仅是她一种掩饰,背后手段,连他都没有察觉到一分半毫,不可不谓是惊天手段。
齐国公和铁血侯也不禁有些动容,连消遥王都视之为对手,可见其心智不是常人能及。
尤其是齐国公,内心是震憾无比,刚才还真是小看了这女子,没想到却是个玩阴谋、耍手段高手。
薄情脸上笑容,妩媚让人心神荡,似娇似媚道:“晚辈也就这点小打小闹把戏,怎及得场诸位早经沙场。”心里却不停琢磨,逍遥王这样做,究竟是什么意思。
华夏帝朝越是往高层接触,越是可怕。
这里能人辈出,异人是真是穷出不,看来她以后行事,要加小心才行。
“铁血侯,吕不凡。”
“齐国公,骆夔。”
“齐国公,本少主要告状。”
齐国公刚介绍完自己,薄情就叫起来,两撇浓眉一竖:“告什么状,恶人先告状,就有你份。”
薄情哼一声,瞪着齐国公,狠狠道:“果然是子不教父之过,你儿子骆奇锋,今天,带着三百精兵来拦本少主路。”
“你说什么,这是不可能事情。”齐国公面上先是一惊,随之马上摇头否认。
自己儿子他还不了解,怎么说也是将军,岂会明知故犯,肆自调动兵马入城,这可不是小罪。
“什么不会,就离此不远十字路口,后还打了起来,不然本少主也不会迟到,此事现整个龙城人都知道,本少主有什么好骗你。”薄情面纱下红唇,不悦嘟起。
齐国公想了想道:“此事,我自会查清楚,是非真假,我心里自有定夺。”心里却不由生起一丝丝不安。
而这一丝丝不安,正是薄情想要,她就是要乱他心志。
让他不能志心于谈判一事,解决骆奇锋阻拦,办法有很多种,她偏偏到人多地方才闹,就是这个原因。
至于铁血侯,此人极为神秘,只能慢慢观察,才能找出他弱点。
至于梵风流一番话,此时也算想明白了,他是提醒二人,让他们小心自己。
“本王梵风流,现我们开始谈正事吧。”
梵风流霸气声音突然响起,一下把思路凌乱齐国公惊醒。
齐国公惊悚看一眼薄情,眼中浮上一层愤怒和戒备,薄情却对他淡淡一笑,弄得对方狼狈不已。
这一幕被梵风流看眼内,眼眸不由微微眯起,心里对齐国公一阵失望,他已经被薄情完全吃死。
“薄少主,你今年能上交多少无极铁。”梵风流淡淡道。
“只能上交去年一半,但是,价格……”薄情抬起头,静静看着上面人道:“是去年十倍。”
“十倍,你为什么不去抢。”齐国公马上大声叫道,简直是疯子,这丫头脑子有问题。
庄周剑眉一扬,惊讶看着薄情,十倍价钱,开什么玩笑。
铁血侯也是一脸惊讶,随之淡淡道:“这个价钱,只怕可以买好几个大活人,薄少主是不是有些过。”
梵风流却没有任何表现,薄情抬起看着众人,含笑道:“你们若是能回答我问题,就知道薄家无极铁是不是值这价钱。”
“什么问题?”
铁血侯语气有些急,梵风流马上看向铁血候,显然对齐国公和铁血侯二人先后失态,感到不满。
薄情目光静静看着眼前众人,微微一笑:“知道人,为什么没有无极铁值钱吗?”语气波澜不惊。
屋内众人沉默了一会儿,梵风流眼瞳微微一缩,惊讶看向薄情,而其他则一脸漠然看着薄情,完全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见到众人皆沉默,薄情一挑眉,缓缓道:“知道两者区别是什么吗?”有这么难吗?
“我知道。”庄周忽然大声叫道。
“是什么?”薄情浅浅一笑。
------题外话------
抱歉,原本是想一下码万,结果不行,又被关小黑屋中。
七尺郎君三尺妻,
英雄画眉要屈膝。
夜来并卧鸳鸯枕,
凑得头齐脚不齐。
这首打油诗,是灵琲很久以前看书看到,作者是谁忘记了。
原来写是一个矮子取了一个高女子为妻。
灵琲把前面两句修改了一下,变成一个很高男人,取了一个身高一般女子为妻。
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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