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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的小妖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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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卓云珠一怔,因她忽然的转变而赶到莫名其妙,更是心惊。

“你吓到了”苏翘翘笑着靠近她,小心翼翼的打量几眼,“我只是随意开玩笑说的,你不会生气吧?”

“开玩笑?”卓云珠险些怒气冲口而出,还好在关键时刻忍住,运用体内真气调息半晌终是压制住。

见她脸色有异,忽红忽白,苏翘翘有些明白。

“卓姐姐,你生气了”边吐舌歉意笑道,边说道,“我不过是随意说说,卓姐姐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与我生气了。”

“你……”卓云珠张了张口,脸上依旧不善,却不得不一叹,“下次不可再开这种玩笑,否则我可不准你再叫我姐姐。”

“放心,决定不会再有下次。”苏翘翘放心一笑,眉头旋即拢起,问道,“你让翠儿与木书去做什么?这么久也不回来?”

“哦,我让翠儿去取些东西,怕她拿不了,让木书一起去帮忙。”卓云珠笑的别开眼,指尖滑着兔子柔顺的毛发,嘴角笑意渐深。

第三十二章   遇刺

微现笑意,随即敛起,望着湖面,苏翘翘的玩性又升了起来。

“好美的湖,可惜没有船。”苏翘翘可惜的说道,抓了草放入嘴边轻咬。

“想划船?”卓云珠笑着坐在她身边,“翘翘,你爹是第一药王,你跟着他学了不少药理吧?学那些难吗?”

“学的时候不觉得难,不过,我爹说女孩子不适合弄那些,若是不小心会出大事的。”苏翘翘摇摇头,转尔有丝好奇的问道,“卓姐姐,你怎么想起问这些?”

“好奇。”卓云珠淡淡一笑。

苏翘翘闻言点头,“好奇心是最好的老师,小时候就是因为好奇才跟着我爹学制药,后来,我爹说‘好奇心害死猫。’让我以后不可随意因好奇而开口或者做事,否则后果不是我能承受的。卓姐姐,我看你应该不是爱好奇那一种人,真好。”

“是吗?”卓云珠微别开脸,嘴角的笑有些勉强。

她可能感受到那些话是她故意说出口,故意要她听,她察觉到了什么?到底她想做什么?为何瞧不出任何迹象……或许真如翠儿所说,她远不如猜想的那般简单。

“翠儿他们去拿什么?”苏翘翘边逗着松鼠边随意问道。

“拿纸笔,另外搬个架子来。”卓云珠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柔声笑道,“这里风景很美,我想将它画入画中,在你与少庄主成婚之时,我将它做成绣品送给你。”

“谢谢卓姐姐。”苏翘翘半敛这眼,瞟了眼一旁惊吓未定的兔子,伸手摸向背脊,指尖轻动,沿其毛发缓缓梳理。

林中鸟鸣婉转,秋风时而吹起,满地野草顺风而摆,犹如湖面漾起的一层层涟漪。

苏翘翘闭上双眼,抱着松鼠平躺于草地之上,有些微凉。一旁有轻微的脚步声,伴着裙摆摩擦的窸窣之声,淡淡的桂花香味。

“卓姐姐,他们还没来吗?”眼未睁,苏翘翘的声音似有些倦意。

“快了。”卓云珠低应了声。

“哦。”几不可闻的逸出一字,拨弄松鼠的手停止不动,人似陷入沉睡。

卓云珠看着毫无戒心之人,明丽的眸子厉然眯起,似积压许久的怒气在迫切的寻找宣泄。柔嫩的手指攒起,原本美丽的脸因心中的怨气而微然扭曲。

她恨,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丫头横插进来,原本属于她的都失去。哼。不过,她不用担心,即使婚期已近,可她有那人的支持,绝对会如愿以偿。

红唇勾起,苏翘翘不过是个小孩子,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最信任的人会……

耳旁突起怪异之声,苏翘翘警觉的睁开眼,看着站于身旁之人,紧张问道,“卓姐姐,你听到什么声音吗?”

“声音?”卓云珠迷茫的张眼四望,摇头道,“都是风吹树叶之声,怎么了?”

“没什么,大概是我做梦了。”苏翘翘低下头,眼中快速思量,不详的预感出现。或许一直以来只顾眼前,而忽略了其他。

“起来吧,地上凉气重。”卓云珠将她拉起身,望着林子提议道,“我看翠儿还得会儿时间才能返回,不如我们去林子里走走吧,上次狩猎因有意外也没有很好的欣赏山中风景。”

“声音?”卓云珠迷茫的张眼四望,摇头道,“都是风吹树叶之声,怎么了?”

“没什么,大概是我做梦了。”苏翘翘低下头,眼中快速思量,不详的预感出现。或许一直以来只顾眼前,而忽略了其他。

“起来吧,地上凉气重。”卓云珠将她拉起身,望着林子提议道,“我看翠儿还得会儿时间才能返回,不如我们去林子里走走吧,上次狩猎因有意外也没有很好的欣赏山中风景。”

“好。”苏翘翘点头,弯腰抱起松鼠,瞧了眼其眼瞳色泽,已趋于明朗。

卓云珠同样抱起小兔,许是方才被折磨的累了,竟不挣扎着逃生。

“这林子很浅,不过也好,不至于有攻击性动物。”苏翘翘摇头晃脑的走在前面,不时的张望。

“翘翘,你在找什么?”卓云珠奇怪的问道,抱兔子的手微紧,目光悄然瞟向一侧。

“我在找可以令自己诗性大发的东西。”苏翘翘嘟着嘴,说的极为认真,“不是卓姐姐说的,说不定见到美丽的东西,一时性起出口就能成诗?”

“哪有你这样找的,要想做出好诗,得让诗主动来找你。”卓云珠边笑边松口气,暗自往一旁递了了眼神。

“主动来找我?”苏翘翘吐吐小舌,无奈的耸耸肩,“若是这样说,我怕一辈子也做不出诗来。”

哼着小曲儿,苏翘翘惬意的行在林子里,正在此时只听一阵如风的低呼声,有人从身后飞了过来。

“翘翘!”卓云珠惊得大叫一声。

回头,苏翘翘呆愣住,一柄锋利的剑眼看就要刺入她的胸前,怀中的松鼠却先一步受惊。“吱吱”叫了声自她怀中逃跑,无意间也使苏翘翘回过神来,身子略微动了半分,剑深深插入其左臂。

此时疼痛时一定的,鲜血急速涌出,很快整条左臂都被鲜血浸染,使得衣料红的更加刺目。

“你……”苏翘翘没有理会手臂上的伤痛,那人的眼睛她永远不会忘记,“你究竟是谁?”

“去问你的爹娘吧。”黑衣人冷冷说道,快速拔剑,血溅了出来,就在他欲刺下第二剑时,一柄银质软剑缠上他的剑身。

“翘翘。”古宜扬接住软下来的人,紧张的唤道,“翘翘,你看看我,翘翘……”

黑衣人双眸一紧,趁他分神之际摆脱其剑,仿佛知道对方实力,也不继续,转身隐没在林中。

古宜扬没有去追,一心都挂在即将昏迷的苏翘翘身上。

“我……”苏翘翘的唇动了动,却无法说出更多,望着那黑衣人消失,心中纵然不甘却不可奈何。

“翘翘,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古宜扬或许没有发觉,当他说话时会不自觉的颤抖,抱起她,点足奔回山庄。

翠儿与木书刚巧拿着东西返回,只见一抹白色人影快速闪过头顶,再望向林中里的人,一脸怨恨。

“卓、卓小姐……”木书结结巴巴的张口,几乎以为是自己花眼。

“小姐?”翠儿丢了手中宣纸与笔墨,跑至她身旁扶住,小声问道,“小姐,难道……”

“我不会罢休的。”卓云珠恨恨咬牙,美丽的水眸漾起一层阴毒。

“小姐,刚才的人是少庄主?”翠儿抿了唇,“就算好似少庄主赶到,可那人杀一个小孩子不是轻而易举之事,她应该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哼,还提那人。”卓云珠的脸色一阵青色,显然气的不轻,“简直就是废物!真不知当初苏府一门是怎样在一夕之间全数消失的。”

“小姐。”翠儿阻止她再说下去,戒备的望向不远处的木书。

“此人也是个麻烦。”卓云珠不耐的别开眼,停了半晌脸色恢复正常,柔声道,“我累了,扶我回去吧。”

“是。”翠儿点头,看着呆愣的木书,取笑道,“还傻站着干什么,这些都不需要了。方才有刺客,苏小姐受伤了,小姐受了惊吓,现在回庄里去。”

“刺客?”木书的心一刹提了起来,待望着卓云珠只是脸色较差,这才吁了口气,“是,卓小姐注意休息。”

望着走远的身影,木书边收拾笔墨边摇头低笑,方才一定是眼花了,虽然是飞刀门的千金,可毕竟是姑娘家,见了刺客一定会怕的,有点失常也无可厚非。

才下一石,又上一愁。刺客伤了苏小姐,不知那伤是否严重?

“来人!”古宜扬一回庄便焦急的喊起来,与此同时赶忙将怀中人抱回红叶苑,当将苏翘翘搁于床上,白色的衣衫已被染红大半。一颗心狂跳不止,那种突来的恐惧令他几欲湿眼,“翘翘,你千万不可有事,你答应过我不能食言!翘翘……”

“翘翘!”宁青芳自门外奔进,一看躺在一片血泊中人,身子一晃,被身后的古其天接住。

“这……这是怎么回事?”古其天连连叹气,扶着宁青芳坐下,“宜扬,翘翘怎么样?”

“翘翘……”古宜扬似乎突然间被唤回魂,忙将昏迷中的人扶起,手掌触及处皆是粘稠的血液。

“宜扬,你……”一见他的举动,古其天立即明白他想做什么,看来眼满眼伤痛的宁青芳,默许。

苏翘翘的伤虽然侥幸未伤及要害,但因其年岁较小,失血过多,人已昏迷。

运上真气,双掌缓缓提起,贴上她的背。古宜扬心中明白,如此一来,在武林大会开始之时,他体内的真气就算恢复的好也只有七八成,怕与此届盟主失之交臂了。

可是,翘翘……

抛去脑中杂念,其他的都不重要,他只有翘翘活着,只有区区做他的妻子。盟主,大业他可以不要!

“翘翘……”半刻宁青芳醒来,刚要上前就被拦住。

“青芳,有宜扬,你别担心。”古其天安慰的按住她,随后端杯茶,轻声说道,“你先别伤心,翘翘是伤了手臂,有宜扬为她过气,一定不会有事的。”

“谢谢。”宁青芳接过茶,心中极为愧疚,“我本来就对你有所亏欠,你不但不怪,反而原谅我。如今……照翘翘的伤势,宜扬为她续了真气,那此届的武林盟主大选……”

“宜扬心中有数,别担心。”古其天望向古宜扬,眼中神色复杂,最终无奈一叹。

第三十三章    冥王之怒

夜静的可怕,烛光晃晃,在古其天的一再劝说下,宁青芳终于迈出了苏翘翘的门。

“别担心,有宜扬照看,不会有事的。”古其天劝说着。

“现在翘翘倒是没事了,只是宜扬……”宁青芳幽幽一叹,“他失了许多内力,应该好好休息,如今却这么熬着……”

“我会劝他的,你早点休息吧。”古其天往屋内看了一眼,关上了门。

宁青芳不再说什么,走回房内,纵然是无法成眠却也不得不领送来的恩情。

凉凉的夜风吹了一阵,木书瑟缩了肩膀,边搓着手边盯着院内那扇亮着烛火的窗。

或许她在愧疚,因苏小姐的伤势,回到庄内一整天都闭门不出。滴水不进,粒米未食,她的身子怎么受得了。

木书向手中吹了口气,望望夜空,已经是亥时了。

第一扇窗的烛光熄灭,他松了口气,而第三扇窗的烛光依旧亮着。摇摇头,木书想不明白,苏小姐不过才十二岁,少庄主真的是爱她吗?

“嗖————”

木书抬眼张望,似乎听到怪异之声。

正当他在寻思之时,一扇门打开,古宜扬走了出来。

“谁?”古宜扬静静立于门口,自小习武,他的警觉性一向很高。能在此时鬼鬼祟祟前来,难得是白天行刺之人?

“血逝,前来会会少庄主。”低沉的声音里似乎含有莫名愠怒,说话间,闪电般的身影就已窜至人前。

“你?”古宜扬微然诧异,不敢轻敌,拔剑迎了上去,“地宫夺命司的司主,来我枫叶山庄,难道只为与在下切磋武艺?”

“是又如何?否又如何?”血逝冷冷回道,当相互交手到十招,猛然收剑,“后会有期。”

古宜扬挑眉,血逝举动如此怪异,为何?

“少庄主,苏小姐,苏小姐……”木书突然急急叫了起来。

“遭了。”古宜扬刹时心猛的一沉,中计了!慌忙返回屋内,床上已空,人顿时僵住,“翘翘……”

“少庄主,方才你与那人打斗时,有个黑影窜了进来,不过一闪又离开。待小的进来,苏小姐就不见了,这一定是他们串通好的……”

“宜扬,出什么事了?”宁青芳闻声而来,看见他的脸色不对,正疑惑时,瞟到空空的床铺,顿时也呆了,“翘翘……宜扬,翘翘呢?她人呢?”

“芳姨,翘翘……”古宜扬抿紧了唇手中剑一紧,抬脚就往门外走。

“你要去哪儿?”有丝威严的声音震住他,古其天望了眼屋内,明白了所发生的事情,“怎么回事?”

“我要去伏龙山。”古宜扬咬牙说道。

“是地宫?!”古其天吃惊不小,随即又满腹疑惑,“他们要翘翘做什么?难道是想……”

“不管地宫目的为何,我都不允许他们伤害翘翘。”古宜扬说罢就走。

“你站住。”古其天喝住他,“你去就能救出翘翘吗?伏龙山机关重重,你只身一人如何去得?”

“可是……”知道这一切都是事实,以往也有人闯过伏龙山,却没有一人得以生还。

“你别慌,既然他们来掳人,必定会开出条件。”古其天说着走到宁青芳面前,安慰的说道,“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宁青芳强力忍住欲夺眶而出的眼泪,默然坐于床边,低垂着头,不发一言。此时,她不能责怪什么,只身恨命运太不公。

“芳姨,我一定不会让全球受到伤害,即使此届大选不参加也没什么。”古宜扬的心中不止是愧疚,更多的是莫名而来的恐慌。

即使知道她不会有生命危险,却依旧感受到清晰的远离,抚住隐隐做疼的胸口,古宜扬走出了红叶苑。

古其天望着离开的人,再看向屋内之人,眉宇间有丝忧郁。

木书退出房间,夜更深,风更凉。不经意的扫过那扇窗,似看到有人影闪过,心下疑惑,再定睛一看,寂静一片。

摇头笑笑,许是他太过紧张,卓小姐已经早睡熟了,对于院内这一刻所发生的事应该没有察觉。

“木书,换夜了。”一个小厮提了灯笼来,往院内看了一眼,小声道,“临近大会,想必庄里事情也少不了。”

木书笑笑,接了灯笼离开红叶苑,他只是个小人,不该去操那些心。

地宫

苍白的脸色,昔日顽皮灵动的双眸紧闭,柔嫩的樱唇丧失了红润。摸上这张令人心碎的小脸,触指的脆弱引起无尽怒火。

拳紧握,暴怒扫出一掌,临在床边的沉木卓轰然震裂。

血逝诧异抬起寒眸,跟随冥王多年,从未见过他如此动怒。不过片刻,平静垂眼,原有的情绪又被另一种更为怪异的情感取代。

狱冥冷凝双眉,连他自己也不解,为何要这么愤怒,更有……该死的心疼。

“小妖,你大意了。”狱冥似轻喃般细语。

修长的食指游走在那眉,淡而秀美;鼻小而俏丽;唇丰而娇嫩;脸削而盈手……

探上她的腕,脉象平实稳健,讥诮弯唇。

“古宜扬如此紧张,居然不顾即将召开的武林大选为了续了真气,只怕到时候他连最后的角逐都进不来。”狱冥眯起了狭长而深幽的眸子,语淡而危。

血逝悄然望了眼床上之人,冷声说道,“我与他过来十招,尽管他内力不支,却未败阵,可见根基极为扎实,以后绝对是地宫劲敌。”

“那人是谁?”声音如地狱之风,寒冽刺骨。

“与苏式灭门是同一人,如今却与卓云珠有牵连,内中详情有待查实。”血逝淡然回道。

“好个卓云珠。”狱冥无意间聚起全身真气,周身百步内如临飓风,如降寒冰。顷刻止,房檐屋角,发梢衣衫竟凝了层薄冰。

“冥王有何指示?”血逝知道,一切的反常都表明不寻常,他一定会有所举动。

“这个定得我亲自出手。”狱冥蓦然轻笑,令人不寒而栗,当目光触及床上昏睡之人,张口道,“你去枫叶山庄下个帖子,就说我要留她住两天,至于原因……估计他们已经想好了。”

“是。”影一闪,门窗似未动,人已无踪。

天已破晓,地宫笼罩在蒙蒙山色之中,直到一缕晨光刺破雾气,几经展转透过窗口照在沉睡的面容之上。

苍白的小脸上已经恢复了些许血色,睫毛颤动,干裂的唇动了动,苏翘翘张开了眼。

这里……望着陌生的大床,黑色的垂帐层层叠叠,视线在屋内转了一圈,嘴角微然上弯。

“你果然不愧……”苏翘翘说了几字,觉得嗓子难受,声音也微弱如婴儿。

狱冥自丫鬟手中接过茶盏,拧眉站于床前,似困惑了片刻。弯腰将她扶起,姿势别扭的将杯送至其唇边。

“我需要一个往日的小妖。”噙着丝浅笑,狱冥努力使动作轻柔。

“痛。”苏翘翘猛然倒吸一气。

狱冥一僵,不自主的加重了手上力道。

“把手……拿开。”苏翘翘咬牙说道。

“麻烦。”狱冥抿抿唇,将手从左臂上移开,将杯又举了举,“还渴吗?”

苏翘翘摇摇头,“怎么打算的?突然将我掳回,以什么理由?”

“你说呢?”将杯子搁于桌上,挥手斥退旁人。

“难道你不希望他做盟主?”苏翘翘笑的无力,尽管当时昏迷,但自背部传来的热度使她知道,定是古宜扬为她输了真气。

“你希望?”狱冥轻笑,低沉的声音里含着一丝危险气息。

“希望。”苏翘翘弯唇轻笑,声音淡却坚定,“我要他……做盟主,这是我欠他的。”

“好。”狱冥极为干脆,眸子里的蓝光时隐时现。

苏翘翘微转头,与之对视,“你在想什么?我知道,你绝对不会随意做一个决定,这次,你为何目的而游戏?”

“没有目的。”狱冥缕过她额边发丝,薄唇微动,“他就了你的命!你可是我的小妖,回报也是应该的。”

“是吗?”苏翘翘望进那深邃不可预测的双眸,俏然挑眉。她怎么会信!

“小妖,你说我是否高估了你的实力?火上,低估了卓云珠?”拨弄着她腕上的银铃,似无意随口而问。

铃铛清楚悦耳的声响扬起,荡在整个地宫,如禁忌之音。

“的确是我大意了。”苏翘翘回想起那一幕,难言的怒气与恨意,“我又看到了那个人,居然和卓云珠串通一气,我想不通。”

“这件事交给魑灭!”狱冥望了眼她的气色,啧啧笑道,“他对你真是不错,若不是他,你岂能恢复的如此之快。”

“我要亲手杀了他。”苏翘翘紧咬下唇,怒气罩于眸中,过了片刻情绪平息,“我要的药材可都备好?”

“当然。”狱冥挑眼,唇微张,方欲言,顷刻又合上。指尖在其脸上轻滑,既然让她主导游戏,又何必参与太多。

lingli110 2009…08…19 23:26

谢谢楼主啊,楼主辛苦了啊,我们都等着哦,呵呵

orangeycheng 2009…08…20 13:13

 继续等更新!好戏开罗了哦!期待啊!

第三十四章   药

躺了一日,晚间苏翘翘自床上起身,尽管左臂依旧疼痛,但也顾不到许多。

“司主,您不能出去。”丫鬟小声的说着,阻拦她出门。

“让开!”苏翘翘虽因体弱而气不足,可那股浑然天成的妖性凛然迸发,令丫鬟忙跪下身去。

出了门,夜风凉凉的拂在脸上,本就要入冬,又是在深山之中,苏翘翘不禁瑟缩了肩。

“你要去哪里?”淡然的冷声扬在身侧,随即苏翘翘肩上多了丝质披风。

“你没有随他一起?”苏翘翘望向身侧的血逝,有丝意外。

“冥王要独自处理。”血逝简单回答。

苏翘翘不再问详细之事,寻着夜色缓缓走向后山,那里的木楼里有她所需要的所有药材。

血逝望着那背影,冷凝双眸,她与他真的很像。

后山的地狱狂花依旧迎风而开,摇曳的花姿暗送妖异之香,相望许久,苏翘翘闭目沉思。

半刻之后,张开双眸,这如血般的美丽……扶着木梯拾级而上,刚伸手,血逝便抢先一步为她推开木门。

“你臂上有伤,有事叫我。”血逝淡淡说道。

“谢谢。”苏翘翘走进,扫视一眼,格子架上摆满各类药物。

慌神间似回到童年,高大的男子全神投入的研究这各种药性,乐此不疲的把几种药物相互交合,观察不同的药性……她总爱跟前跟后,问长问短……

察觉到脸上冰凉的液体,忙抬手拭去,她怎么哭了。

血逝望着她,敛眼间明白,抿了抿唇,出声道,“你需要什么,我帮你拿来。”

“马钱子,干夹竹桃的花瓣、断肠草、川乌、一品红……这些各一钱,放入那个小罐中捣碎成末。”苏翘翘淡淡的说着,走至窗边,欣赏漫山的妖红。

“这些……”血逝一怔,纵然不会配药,可稍微有点常识就明白,这些都是含有剧毒的植物。

“捣的时候小心,不要使毒汁溅在你的皮肤上。”苏翘翘弯起一笑,“怎么,你怕了?还是我来吧。”

血逝望去一眼,迅速取好所说的药物,放入罐中捣碎。

“你要做什么?”血逝忍不住问道。

“再取两钱黑色曼陀罗干花,放入另一个小罐中,加入备好的地狱花蕊。”苏翘翘没有回答,继续吩咐道。嘴角的笑悠闲惬意,迎面而来的风带着醉人的花香,'奇+书+网'她本不爱花,只爱这种妖邪。

“你会用谁试药?”血逝边问,边依言做好。

“不会找你的,放心。”苏翘翘回眸一笑,晶亮的眸子里星光跳跃。

走到桌边,看着罐子里的药汁,拧眉片刻,复又平展开来。

“现在呢?”血逝注视着她的表情,心中莫名不安。

“一直碾磨,使之成为干粉。”苏翘翘别开眼,嘴角微勾,这也是第一次尝试,而她没有时间去找人试药。

走到另一边,望了眼小罐内已经捣碎的药粉,小心的拿起石杵又碾磨片刻。曼陀罗花瓣中所含有的药性正是她所需要的,只是……两钱的分量,再加上地狱狂花的花蕊,她从未试过,不知能否达到她所期望的效果。

血逝望向沉思中的人,唇动却未出声,用力碾着药粉。

“你做的这两种毒药,可有解方?”待碾磨好,血逝拧眉问道。

“没有”苏翘翘回过一眼,脸上不变的明丽微笑,“你手中的东西要配出解药几乎不可能,那是为某一人所特配,而我手中的……不需要解药,若是成功是不需要,若是失败,就更不需要。”

“你要自己试?”血逝心惊。

“你紧张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苏翘翘戴上手套,将罐中的粉末聚在一起,停顿半刻,说道,“你帮我取样东西来,新鲜的地狱花径。”

血逝闻言闪出,几乎是一个眨眼就返回,将地狱狂花的花径搁置在她面前。

苏翘翘取过花径,将青汁挤在粉末中,拿小勺调匀。看着逐渐混粘在一起的黑色药粉,不禁想起黑色曼陀罗的花语,嘴角浮上浅笑,却极为妖异。

“你笑什么?”血逝看着那笑,心中觉得不安。

“知道它的花语是什么吗?”苏翘翘弯起唇角,径自说道,“黑色曼陀罗,象征着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和颠沛流离的爱。凡间的无爱与无仇,被伤害的坚韧疮痍的心灵,生的不归之路。”

“生的不归路……”血逝轻喃,知道她定是做了什么决定,半晌张口,“你是第一药王之女,应该不会……”

“我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命运去开玩笑,不要当我是贪玩的小孩子。”苏翘翘俏然一笑,将罐内药团成药丸,略晾几分,一枚如龙眼大小的黑色药丸便做好了。

“此药,有何药性?”血逝紧盯着药丸,内心的不安逐步扩大。

“在很久以前就知道曼陀罗有一种功效,只是,改变配置成分之后的效果不好预料。”苏翘翘将药丸放入小瓷瓶,微然一笑,“胜败在此一举,至于药性,你以后会知道的。”

苏翘翘走至碾好粉末的小罐前,将药粉装好,一并收起。

“回去休息吧!”血逝不再问她另一种药,依照前面的情况,他值得她不会回答。

苏翘翘看他一眼,走到柜边拿出几个小瓶,这才走下木楼。

“看来你的伤已大好。”含着戏谑冷嘲之声,伴随着一双满是危险意味的眼眸,狱冥盯着走出木屋的苏翘翘,一股恨不能将其狠狠教训一顿的冲动涌起。

“你回来了。”苏翘翘忽略他的怒气,笑吟吟的走近他,“听说你要亲自处理些事情,不再进展的如何?”

“很顺利。”狱冥扫了你其身后的血逝,眸子里闪过一抹幽蓝,嘴角噙上莫名之笑,伸手将苏翘翘揽于怀中,“小妖,伤可大好?”

“不疼。”苏翘翘微一敛眉,对于他的举动感到怪异。

“拿这些做什么?”狱冥突然笑的温柔,目光扫向她怀中所抱的药瓶。

“治伤。”苏翘翘不自觉的挑挑眉,困惑不已。

“我倒忘了,那一剑刺得极深,能去疤吗?”狱冥撩开飘散在她额前的一丝发,嘴角笑意柔和。

“终是会留下一道,去之不易。”苏翘翘如实回答,停顿半刻,勾上他的脖子,直视那双犹如能吸入人魂魄的双眸,“你在想什么?”

“想你尽快好起来。”狱冥旁若无人的在其脸颊轻啄,似极为满意,嘴角的弧度加深。

血逝猛然一僵,而守在狱居的丫鬟与守卫则瞪大了眼,那震惊的表情,比见了鬼怪更甚。

苏翘翘同样吃惊,满是迷惑的眸子悠悠转动,突然银铃儿般的笑声扬起,一发便不可收拾。

“好笑?”狱冥弯着唇,盯着她笑的通红一片的小脸,那双晶亮懂得眸子更加水润动人。

“那我懂得礼尚往来。”敛下笑声,苏翘翘用力在他的眉上一吻,星子的亮光依旧不停跳动,待走进屋内,出声道,“打算将我送回去了?”

“聪明。”赞赏性的捏捏她的鼻,转眸间已是寒气,“古宜扬为你续真气一事传扬开,虽只是一日,但是整个江湖几乎无人不知,所以这届的盟主大选,定是极为热闹。”

“你打算怎么做?”苏翘翘摸出一个小瓷瓶,打开闻了闻,服下一粒。左臂上的疼痛令她心烦,吃下一粒能使她更好的思考。

“我有样礼物送给他,你就替我转交。”狱冥笑的邪气。

与此同时血逝取来一方木盒,还未靠近苏翘翘就拧了眉,那盒子内所传出的冰寒之气……

“冰山雪莲!”诧异的叫出声,苏翘翘不明白,如此贵重之物,他为什么要送出?

“有了这朵冰山雪莲,古宜扬就可以在大会之前恢复内力,甚至再修高一层,如何?”狱冥将盒子打开,白莹莹的冰寒之气逸出,纯洁圣灵的雪莲静静躺在盒内,“这可是一株千年雪莲,怎么说他也是为你,我出手也不能过于小气。”

“为什么?”苏翘翘是真的不懂。

“因为你的话,你想让他做盟主,我成全他。”狱冥掀唇一笑,眼中的光芒犹如找到了猎物般兴奋,“他是个不错的对手,我也想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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