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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狂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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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能深悟身体四肢的动作极限,也能轻易悟解自己或他人招式中的玄奥精髓,纵然招式中有破绽,却可出招迅疾弥补破绽,或是变幻招式弥补破绽,逐渐领悟“化腐朽为神奇”的境界,也逐渐踏入随手挥扬,无处不是招无处不是式,神幻虚无的至高境界了!

一日——

司马玉虎正依“神意心法”的内涵,随着心意施展昔日所习的招式时,突然灵光一现的在脑海中浮出一个似有似无的影子,因此神色怪异的立即闭目行功冥思,欲留住方才在脑海中浮生出的虚无影子。

已然功达“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因此默立冥思中,灵台已迅疾清明空洞,也逐渐空洞得似乎可容纳天地一般!

突然!在空洞如虚无缥缈的蒙蒙雾气中,由远方逐渐浮现出一个似虚似幻的影子,而且愈来愈近,也愈来愈清晰,竟然逐渐显现出一位身穿灰长衫,发挽道髻横插一支发簪,手执长尾拂尘,仙风道骨不知年龄若干的老者,并且满面笑颜的逐渐接近。

但是,对这位仙风道骨不知年龄若干的老者,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似儒似道仙风道骨的老者,满面笑颜的微微颔首,并且将手中长尾拂尘微微一挥,仙风道骨的老者竟然已消失不见了,脑内突然又变成一片虚无缥缈的蒙蒙雾气!

但是接踵而来的,竟然又浮现出一位身穿淡粉色碧罗纱衣裙的女子,在虚无缥缈的雾气中,恍如一位凌波仙子凌空飘至,可是面部却朦胧不清,看不见她面貌如何?仅能见到她腰际插着一支雪白玉笛,右手执一支雪白色的玉剑,如同仙女飞舞般幽雅悦目的舞着玉剑。

看她缥缈迟缓全身空门大开的舞着玉剑,似乎是仅供观赏的剑舞而已,然而再仔细观看,且冥想攻入她的空门中时,却觉得空门似乎已全被随手轻拂的玉剑封住,使得原本看似空门大开的剑势,竟然严密无隙得不知该由何处攻入?恍如宏广开阔的天地中,满布着星辰、云雾、山川、河谷、森林、溪流,以及万禽万兽,处处有物,处处静中欲动!

倏然!身穿淡粉色碧罗纱衣裙,幽雅悦目舞着玉剑的女子,原本朦胧不清的面貌,竟然已逐渐显现出一张年约二九之龄,端庄娴淑却又似黠慧俏丽,宜嗔宜喜的瓜子睑。

只见她,柳眉如黛凤目清澈,如同一泓深不见底的水池,瑶鼻尖挺,樱桃小口微翘,似羞笑又似黠笑的迎面望来。

司马玉虎被突然显现的丽容望得一怔时,突然见她一双美目斜瞟,朱唇微翘似羞似嗔的欲言又止,接而玉剑竟然迎面疾刺而至,顿时心中一惊!霎时脑海中的影像全然消逝荡然无存了!

司马玉虎怔愕之中,回思自己以往似乎从不曾见过那位老人家及美姑娘,可是又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为何会在脑海中浮出如此景象?难道自己习功过度心生幻象?因此已喃喃自语说道:

“嗯……习功过甚或是功力达至某一境界时,行功之中甚易涌生幻象,万一不查之下,恐将走火入魔!莫非我方才便是……嗯……看来须暂停习功略微舒解心境才是!”

想及此处,突然又想起那个功力高绝的蒙面女子,曾施毒暗害自己,虽然自己曾以“三目金蟾珠”化解了毒性未曾昏迷,但是听她主婢之言,似乎已用不知名的剧毒,控制了“霸拳”陈定中以及“幽冥鬼府”府主,而且还想控制其他甚有名声的高手驱使。

由此可知那个蒙面女子善于施毒,而且有意控制武林,万一三位拜兄及嫂子们,以及认识的人也被她控制,那岂不就遭了?

记得在山洞中获得的众多遗物中,在“毒尊”的遗物中,除了自己佩挂在身上可解毒的“三目金赡珠”外,尚有一册“毒经”说不定可由其内习得一些防毒之技?

因此,司马玉虎立即欣喜的返回洞府,在石橱内众多秘笈经册中找出了“毒经”

开始阅研。

数日之后——

在明亮且舒适的石洞中,突听司马玉虎的大笑及笑语声响起:

“哈……哈……哈……“毒经’内的详注果然明确无误!太好了!原来‘三目金蟾珠’乃南疆蛮荒中的异种,额间单目珠可吸取各种不同的毒物,怪不得以前浸泡入水,供慧姊她们饮入腹内,便会将毒物吸聚排出体外了,而这两粒由巨蜈眼眶挖出的目珠,虽然不如‘三目金蟾珠’有效,但是也可吸毒及驱毒,而这些由骨节中挖出的节珠,虽不能吸毒,但是却可避毒,而且愈紫红色的功效愈强,足可在两丈之距避毒,而红色至淡粉色的逐渐较差,但是也可将毒拒在三尺之外了,而这两粒拳大的澄黄蛇目珠并无避毒功效,只能驱虫蛇而已,只可惜当初未曾先详阅此册‘毒经’否则或许能在那只巨蛛及巨守宫体内,也寻得驱毒避毒之物也说不定?”

岩洞内,赤裸上身仅穿虎皮裙的司马玉虎,手中捧着数十粒大小不同的亮丽珠子,爱不释手的看了一会才放入一只玉盒内,再度开始详研“毒经”。

尔后每日皆在山林中寻找毒物及各类毒草,并且也寻找一些药草制作解毒药。

在药理方面,若是单纯的一种毒较易解,若以各种不同毒物混合者,或许也可逐一查明再逐一解消,但是最高明的毒药,乃是以各种会相克或相生的不同毒物,融合成可控制的毒性,除非独门解药,外人甚难化解,否则仅解消其中某一种毒性时,却使另一种毒性立即发作,而使得中毒之人身亡。

有些毒药或许可用其他药物逼出体外,或是以内功逼聚一处再放血泄出,但是有些专精之人所配出的玄奥毒药,只要一入人体便聚于体内某处,或散布各处无法驱出,唯有独门解药才能化解或驱出,或是以奇珍异物吸出。

也因此之故,所以在江湖武林或是蛮荒之中善使毒物者,也甚为顾忌别人施出的毒物,唯恐中毒之后无能化解而受制于人或命丧,除非是对世间各种毒物皆曾精研精专,能配出各种不同独门或流传于世的毒药之人,或可如同医者的望、闻、问、切之法,依嗅闻、把脉、观查中毒症状,询问中毒异状,便可对症下药解毒,或以毒攻毒或以独门手法驱毒。

司马玉虎费时两月余详研“毒经”发觉内里甚为精奥,而且也了悟毒物虽可害人,但是也可用之治病,但是绝非不懂药物药性的人,能在三、五年的时光中便能深研入悟。

但是既然已知晓那个蒙面女子,欲以毒控制江湖武林,自己甚为耽心拜兄们的处境及安危,哪有时间深研入悟?因此仅是详阅熟记在心,待尔后有闲再研习了!因此,又想起“紫衣罗刹”费敏慧,她带着“隐医”唐飞云的一些手稿与自己分手之后,不知是否习练出心得?如果由她习练“毒经”可能会事半功倍吧?

第十六章 兄弟重逢入绝谷 旧侣结合并蒂莲

蛮荒绝谷深,故人远寻至。

把臂话别离,重赴尘世缘。

“熊耳山”的山区边缘,在一片乱岩的斜坡间,有三个身穿黑缎劲装的壮汉及一个村姑打扮的女子,正与十余个穿着打扮不一,俱属五旬之上的老者,边打边逃的逐渐退往坡顶。

“嘿……嘿……嘿……张大合,你们几个还是乖乖的随老夫等人回去吧!就算你们能逃得了,但是你们体内的剧毒若无压制解药,再两日之后便将发作,到时必然命丧荒山遭虫兽残尸无存了!”

边打边逃的四人,竟然是张大合、费公豪及甘常明兄弟三人,还有一个村姑打扮的姑娘,竟然是“紫衣罗刹”费敏慧姑娘!

此时只听“莽张飞”张大合怒声骂道:

“刘老儿,大爷兄弟宁肯毒发身亡命丧荒山,也不愿被人当成狗一般的呼来唤去!尔后,自会有人代我们兄弟找你们报仇的!”

但是那名刘姓老者却冷笑说道:

“嘿……嘿……张大合,老夫确实也佩服那个‘狂龙’司马玉虎,竟然能在短短的两年时光中,便将你们三个原本仅是三流货色的小贼及水贼,调教得成为一流高手,然而可惜的是他早在半年前,被仙姑打了两掌后便已身受重伤,虽然侥幸的跳入黄河水遁而逃,但是可能已然命丧何处了,你们想等他替你们报仇?嘿……”

但是话未说完,突听空际响起一阵有如九天之上传来的阴冷声音说道:

“哼……哼……哼……怎么?如此说来你口中的那个仙姑,就是面蒙黑纱的黑衣女子罗?”

双方耳闻空际传来的阴冷声音俱是心中一惊!但是四处张望却不见人影?而在此时,倏听“紫衣罗刹”费敏慧惊喜的大叫着:“啊?……是虎郎?虎郎你在哪儿?贱妾与张大哥三人找得你好苦哇!”

“甚么?是四弟?四弟你还不快出来?大哥三人与费姑娘皆已身受内伤且身遭剧毒,而且已数日未食未眠了……”

“呔!四弟你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外人围攻我们,还不快收拾他们?”

就在“紫衣罗刹”费敏慧,以及张大合兄弟三人惊喜的大叫声中,只见一道云白色的身影,恍如神幻般的一闪而至,站立在四人身前,正是隐修半年的司马玉虎,并且听他冷声问道:

“大哥,他们这些人的身分如何?可有取死之道?”

突听老三甘常明已急声说道:

“四弟,他们都是‘神魔帮’中,专门控制受驱使的武林人,而且都是残酷无比作恶多端的人,个个皆死不足惜!”

司马玉虎心知三位拜兄的功力已然高达一流之境,但是尚不敌这些人,可见他们的功力至少已在一流之境,但是却毫不在意,双目中射出两道如剑厉芒,冷酷的盯望着十余人,待耳闻三哥之言后,立即颔首说道:

“既然如此便饶不了他们,但是也给他们一个活命机会吧!”

话声刚落,便又朝那十余人说道:“在下给你们一个活命机会,只要谁能在十数之内逃离百丈之外,在下便饶他一命!一……二……”

但是那些人耳闻司马玉虎之言俱是神色一怔!接而便哈哈大笑,并且听那刘姓老者不屑的说道:

“嘿……嘿……嘿……小子!想必你就是那个‘狂龙’司马玉虎了?老夫乃是……”

然而司马玉虎并不理会他说些甚么?也不在意他们逐渐将自己以及三位拜兄、费姑娘围困住,依然继续念数:

“三……四……八……九……十……”

“嘿……嘿……嘿……看谁该逃命?大家上……”

“啊?四弟……”

“虎郎,他们攻来了……”

刚念至第十数时,眼见十余人俱是面浮残狠之色的同时扑攻而至,张大合兄弟三人以及“紫衣罗刹’费敏慧,俱都惊急得提功欲迎之时,突听司马玉虎狂笑数声并且喝道:

“哈……哈……哈……在下已给你们留下活路,但是你等却自找死路,那就怪不得在下了!”

狂笑声中,十余人已迅疾围攻至不到两丈之距了,但是司马玉虎身随意动,已然幻化为一道虚幻白影,疾如迅电的绕着拜兄及费姑娘身周疾旋,虽然双方尚相距丈余,但是双手忽弹、忽抓、忽拍、忽击,顿时指劲尖啸爪势劲疾,掌劲狂烈拳势如雷,逐一飞罩向对方十余人。

“老夫接……啊……”

“呃……”

“哇……我的手……嗯……”

“啊……”

虚幻白影疾旋一匝,霎时便听一声声的惨叫哀号连连响起,身形较慢落后的人,耳闻惨叫之声俱是大吃一惊!不由自主的立即顿止掠势,但是尚未及仔细观望时,倏见白影再度疾旋而至,尚未及扬掌欲拍,却觉身躯剧痛,已然一一痛呼惨叫倒地不起了。

十余人中,其中有一人心性甚为奸狡,初时耳闻有如九天传下的声音,以及眼见白色身影恍如虚幻之物,疾幻而至时,便已知来人的功力高达极顶,因此心中已有些耽心,但是尚仗势着己方人多势众,而且功力皆在四、五十年之上,因此便大胆的随着众人扑攻,可是却故意迟缓的落在后方。

然而没想到白影疾闪中,己方之人已然惨叫连连,心中大吃一惊的急忙顿止掠势,并且脚尖刚一落地便迅疾暴退,因此当白影再闪一匝之时,他已退至三丈之外了。

惊见己方十七人,仅在短短的片刻间,便已倒下了十多人,只余另一方惊吓得惊睁双目,骇然呆立的两人及自己三人,因此心中狂骇的立即转身疾掠。

但是刚掠出不到两丈,距对方已有五丈之距时,突听耳旁响起冷酷的声音:

“你还想走?留下命来吧!”

心中更是惊骇得加速疾掠,但是倏觉一股尖锐劲气透入背后“身柱穴”内,顿时背后剧痛气血外涌,骇然回首张望,却见那白衣“狂龙”尚站在原地未动?

“呃……这……这怎么可……可能……嗯……”

喃喃惊语中,身躯已然扑倒地面,身躯挣动数次便再也不动了,而此时另一方惊骇呆立的两人,也已突然回过神来,并且惊骇尖叫着:

“啊……弹……弹指神……神功……”

“天……这是真……真的?好惨……好惨……”

此时莫说是敌方幸存的两人了,便是张大合、费公豪、甘常明,以及“紫衣罗刹”费敏慧四人,惊见四弟身形如幻疾闪而过时,便见扑攻而至的人,相继惨叫一一倒地不起,因此也惊怔骇然的难以相信!

此时“狂龙”司马玉虎已然盯望着仅存的两人,冷酷的说道:

“你们要战或是要逃?”

“老……老夫……”

“你……别……别逼我们……”

望着神色惊恐骇然语声发颤的两人,司马玉虎虽然心存杀机,但是他们不战不逃实也无法杀害不还手之人,而此时“紫衣罗刹”费敏慧已怯怯的说道:

“虎郎……饶了他们吧?”

司马玉虎闻言心中一转,便朝两人冷声说道:

“哼!既然慧姊为你们求情,在下便饶了你们,但是你两人要立即将这些尸身埋妥,然后回去转告那个蒙面女子,在下会去找她讨回两掌之恨!”

幸存的两人闻言,顿时心知已捡回了一条老命,因此立即惶恐应声,并且望着对方五人欣喜相见交谈中,缓缓远离之后,才全身发颤的开始寻找有无受伤幸存的人?

但是,只见十五名同伴有的是被爪劲抓裂头颅,血流满面,有的是被拳劲击得胸口内陷,口喷鲜血,有的是被掌劲拍碎内脏,有的是胸前要穴出现一个血洞,而且全是一招命丧!因此惊恐骇然的互望半晌,终于在叹息一声后,开始收聚尸身掩埋。

另一方已然远离的五人,除了欣喜相逢外,并且分别道出别后遭遇!

原来“紫衣罗刹”费敏慧与心上人在嵩山东南方,遭“霸拳”陈定中及少林寺之人截住后,原本欲依心上人之言,迅疾脱身赶往黄河畔的岩堡。

但是途中却又想起,心上人已将“天雷神功”以及“天雷拳”心法,口传自己熟记,自己此去之后又不知何时才能将心法转授叔父?不如先返家之后再说!

于是“紫衣罗刹”费敏慧便又转道,赶返江北“浔阳”的“迅雷山庄”将心上人口传熟记的心法,详细誊录交给叔父费思孝之后,又将干爹誊录的百草药理及医艺,仔细的重新整理。

但是尔后却由江湖传言中,知晓心上人又前往“怡心别院”向“霸拳”陈定中寻仇却伤重而逃之事,因此芳心悲急得再度踏入江湖,欲前往“汴京”寻找心上人的下落,可是在途中,奇…书…网发觉有不少原本水火难容的黑白两道,竟然同行一道毫无纠葛?而且似是在追查甚么?

“紫衣罗刹”费敏慧久走江湖阅历丰富,当然已看出情况有异,因此立即变装为村姑隐匿身分,尔后数日中,发现“汴京”以南之地,不但遍布着黑白两道之人,甚而尚有“幽冥鬼府”的人,以及一些神秘的人也混杂其中,因此心知江湖武林中,可能已然有了某种自己不知的剧变!

尤其更令“紫衣罗刹”费敏慧惊异的事,竟然在汝南之地看见心上人的三位拜兄,与白道中的“伏龙掌”赵元戎“疾剑飞掌”梁浩民“赛钟魁”詹正仁三人,还有黑道中的“飞梭追魂”刘无德“黑煞掌”廖求银同行一道?

因此“紫衣罗刹”费敏慧在惊异中便暗中尾随在后,待众人已然落宿之后,夜寻张大合兄弟三人询问原由。

尔后由张大合兄弟三人的口中,知晓三人由岩堡赶往“怡心别院”之时,竟在途中被一个黑衣姑娘施毒粉迷昏,待醒来时已然身染剧毒受制于人。

兄弟三人醒来之后,眼见有一个黑衣圆脸小姑娘,与黑白两道中颇有名声的人同处一室,并且地面上尚有几个七孔流黑血身亡的人。

那个圆脸小姑娘对兄弟三人说,她乃是“神魔帮”的使者,要率领属下寻找“狂龙”的下落,要兄弟三人听命行事,否则便会毒发身亡。

张大合及费公豪两人原本宁死不从,但是甘常明却立即恭敬的欣然接受,张大合及费公豪两人心中愤怒欲斥时,忽然想到老三此举必有道理,因此便默然首肯了,尔后也才知晓三弟之意乃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否则必然与地面死尸一样的下场,尔后待寻得四弟时再视情而为。

当“紫衣罗刹”费敏慧与张大合兄弟三人相会之后,经过细商认为司马玉虎甚有可能避往曾遭久困的“熊耳山”绝谷中,于是四人立即趁夜脱身同往“熊耳山”

寻找四弟、心上人。

但是终于被“神魔帮”之人发觉尾随追杀,尚幸他们只求脱身绝不硬拚,因此仅受轻重不等的伤势,以及甚为饥渴疲累的一路逃离至此。

“狂龙”司马玉虎知晓了一切后,首先便是先以“三目金蟾珠”为三位拜兄吸出体内剧毒,尔后便将两粒“蜈目珠”分赠张大合及“紫衣罗刹”费敏慧,两粒紫红“蜈骨珠”分赠费公豪及甘常明,并且说明功效,然后又取出十二粒“蜈骨珠”

分赠四人留身,以后可视情分赠好友用以避毒。

是夜“狂龙”司马玉虎已引领三位拜兄及“紫衣罗刹”费敏慧,同返绝谷经由树心、山岩内的秘道,及蛛丝索攀垂入绝谷,进入“乱石阵”到达岩壁内的山洞中。

张大合兄弟三人早已听四弟详述过绝谷内的情况,知晓山洞内的各种石制器俱,以及石橱内的上百册秘笈书册,上百件各式各样的上好兵器,全是四弟一手雕凿及整理摆置成的。

但是“紫衣罗刹”费敏慧却不知,芳心惊异中,以为此洞府便是昔年“长风老人”的洞府,因此惊喜无比的笑叫着:

“哇……好棒喔!好多的武功秘笈及好多的兵器!虎郎,你的武功如此高,莫非你已将这些秘笈全都习练成了?”

然而司马玉虎却笑说道:

“慧姊,此洞内的器具全是小弟一手制成,至于这些秘笈则是数百年中,先后命丧绝谷中的武林前辈所遗,小弟只不过是一一捡拾收集至此,并且有大半之上皆曾习练过,仅有部分尚无暇习练,但是‘长风子’老人家的洞府并非在此,待小弟带你们进入秘府内看看吧?”

于是司马玉虎又开启了小洞上方的秘门,引领四人进入上方秘府之内“紫衣罗刹”费敏慧这才知晓“长风老人”真正的洞府所在,以及内间秘室中的“金丹玉液”

池,以及生长五颜六色“金兰芝果”的“金兰芝”。

“天哪!这么多‘金兰芝’还有‘金兰芝果’?虎郎,贱妾好似在梦中似的!”

再度返回下方的洞府中,司马玉虎又朝四人说道:

“大哥、二哥、三哥还有慧姊,这里的兵器全是小弟在谷地中,收殓命丧绝谷中的武林前辈遗骸时,挑选上好精铁打造毫无锈斑,且逐一清理移放至此的,小弟已有了‘长风子’老人家所留的一柄‘潜龙剑’还有一柄‘银电剑’你们何不在此挑选一件上好的精炼趁手兵器呢?”

“啊?好是好……可是四弟,大哥我往昔惯用长棍……”

“对呀?二哥我及三弟皆是惯用……”

“哈……哈……大哥,你往昔仅习练棍法故而惯用长棍,但是武技非一成不变,虽然长兵器有长兵器的好处,一寸长一寸强,但是却也一寸短一寸险,二哥、三哥所惯用的短兵器便是一例!”

说到此处,突然一拍掌的笑说道:

“啊?我想起来了!大哥,你比较魁梧有力,有件好兵器正适合你用!”

司马玉虎笑说中,立即在众多兵器中翻找片刻,终于找出一柄精亮的尺余长“龙头斧”斧身全是用精铁打造的,斧面长有尺二,宽约八寸,厚仅两寸,斧刀之处更是薄削锋利,斧背柄尖则是一只双角特长的龙首,而双角似刀似锥可削可刺,可见能施展甚多种不同的招式。

另外尚有一根五尺长一握粗的精铁棍,不但可当棍使,而且铁棍一端有个套罩,套罩旋下之后,内里是一根半尺长的缧旋柱,而斧柄底端的圆座也是个套罩,只要旋下之后,便可与精铁棍旋套相连,便成为一柄军将惯用的六尺长斧了。

张大合眼见之下立即欣喜的接过,发觉重量及长度皆甚为趁手,因此更是兴奋无比的逐一试用之后,再也舍不得放手了。

而此时“紫衣罗刹”费敏慧也已在各式各样,长短不同的众多兵器堆中,由十余柄上好的精炼宝剑中,挑选了一柄吴越之期精铁打造,剑锋至今依然毫无缺口且无锈斑,属于女子专用的二尺余长“芙蓉剑”。

而费公豪也自行挑中了一对两尺长的“紫金锥”锥头尖锐不说,锥身两侧竟然略微扁薄且有锋刀,似剑似锥,不但可刺甚而可削可砍,可施展甚多种兵器招式。

至于甘常明则挑选了一对“文昌笔”而笔管内竟然装有机簧,笔柄尾端有拉簧,笔柄处尚有机簧,只要用力一按机簧,便可由笔尖的微小细孔中,射出有如女子刺绣用的三寸多长细针,另外还附有一只小皮袋,内里尚留有数十根蓝汪汪的细针,可见针上淬有剧毒。

四人各有所得,当然皆甚为欣喜,尔后张大合兄弟三人,早已知晓费姑娘对四弟情有独钟,因此故意说已然数日未休未眠甚为疲累,于是一一占据了洞中可睡卧之处,便要四弟带费姑娘至上方洞府中休歇。

“紫衣罗刹”费敏慧自从在嵩山山区,激战欲起之时与心上人分手后,已然将近一年未曾见到心上人,因此日日耽心,日日思念不已。

如今好不容易见到思念已久的心上人,原本有千言万语的相思之情,欲向心上人倾诉,但是却碍于心上人的三位拜兄在侧,因此不便作儿女之态。

当耳闻心上人三位拜兄之言,虽然芳心中羞得不敢开口,但是却欣喜无比也不推拒的立即与心上人进入上方秘室中了。

司马玉虎以往与“紫衣罗刹”费敏慧及“幽冥鬼府”少府主阎春莺主婢裸身相向之时,尚不懂得男欢女爱的云雨之情,因此从不知也未曾想过甚么男女欢爱之事。

但是自从与“飞雪玉凤”南宫雪以及婢女小芝有过肌肤之亲后,终于一夕之间豁然成长成熟了,而且也偶或回思那种激情欢畅的美妙滋味。

因此,司马玉虎引领着“紫衣罗刹”费敏慧进入上方的秘府中,行至内间平台之处时,两人四目相交中似乎皆有千言万语欲说,但是又不知该由何说起?说些甚么?

因此面面相对中皆是难出一语。

突然!司马玉虎骤然伸手将“紫衣罗刹”费敏慧搂入怀内……

“啊……”费敏慧惊急的轻呼一声,但是呼声未止,突觉朱唇已被两片温热厚唇封住,星眸惊睁双手慌急挣扎推拒时,但是却觉全身的力气,似乎不知何时全然消失不见了?因此全身软绵绵的似乎再也使不上半点力气。

而且……而且在又惊又羞中,却由芳心深处涌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激颤及甜蜜感,好似在此一刻,芳心中的相思之情及千言万语皆已是多余的了,而且好似突然间已拥有了人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芳心激荡中,不知是羞是喜?在惶恐且甜蜜的感觉中,不自觉的缓缓合上了双眼,并且在眼皮轻轻颤动中,也情不自禁的将双臂搂住了心上人的后背,忘了天地间的一切,已然沉醉在心上人的浓郁爱意之中。

司马玉虎柔情的拥吻着慧姊,双手不断的在她后背及柳腰间抚动,并且逐渐移动的抚至她胸胁、玉臀处。

费敏慧只觉爱郎的双手,在自己全身各处不停的爱抚游动着,虽然尚隔着一层衫裤,但是也已使得全身肌肤涌生起,似曾经历过的惊悸刺激感,而且芳心深处也已感受到一股似曾体验过,似迷茫似空洞似神游似酸痒的激颤。

鼻息逐渐粗喘,玉颊也逐渐泛出激情的桃红,芳心内又羞又怯中,却也有种难以拒绝且欲迎的迷茫感!

未几,司马玉虎突然搂着她身躯躺在岩台上,小心地解开了她腰间束带,缓缓解开她胸襟,露出了内里的亵衣。

费敏慧此时突然全身一颤,慌急挣脱紧吻未松的朱唇,呢喃呻吟且声如蚊鸣的颤声说道:“嗯……嗯……郎……不要……”

但是不说还好,她那呢喃呻吟的声音,反而激起了司马玉虎内心中的狂烈情欲,因此深情望着她双眸不眨,右手依然轻轻的扯开她衣襟,并且伸入她亵衣内的双峰上抚动着。

费敏慧双峰遭触顿时全身骤震,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突然使得肌肉抽搐发颤,并且心中迷茫得轻哼出声且呢喃着:

“嗯……不……不可……嗯……不要……我……怕……”

鼻息急促的轻哼呢喃着,并且羞怯的抬伸双手,想要拉出伸入衣襟内的大手,但是却是酸软无力,而且厚唇再度掩上了朱唇,另一只大手也开始解开衣衫,于是……

虽然胸前尚有肚兜遮蔽,但是肩颈及胸口处,雪白如玉温软柔腻的玉肌,已然展露无遗,费敏慧羞颤得伸手遮掩胸前,但是司马玉虎的大手已然强行伸入肚兜内,抓握住一团圆滚饱满软中带硬的玉乳上。

在费敏慧迷茫的轻哼呻吟声中,司马玉虎的双唇也开始逐渐往下吸吮至颊、颈、肩、胸口,待吻上了玉峰上那有如相思豆的粉色肉豆时,霎时便听费敏慧心神恍惚迷茫失神的呻吟出声……

“啊……啊……郎……相……相公……啊……嗯……”

突然身躯感到一凉!费敏慧在迷茫中不知何时?心上人已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肚兜,使得最后一道防线已失,因此慌急且下意识的身躯一缩,神色惶恐羞赧且带有几分畏惧,幽怨的望着心上人。

然而却觉颈项被一团团温热的呼气吹得又痒又麻,并且又听令人痴迷的深情声音在耳旁响起:

“慧姊……我还想看你全身……”

费敏慧闻声顿时如雷击顶脑中轰然,随及想到……那时全身赤裸……后来又……

自己全身赤裸的倚偎在心上人怀中……

想到此处,费敏慧再也无力阻止心上人了!于是掩着胸口的纤柔双手已被移至双胁,并且感觉到身上衣衫逐一掀张……

但是忽觉爱郎离开了身侧,似乎不再有动作了?莫非爱郎……

好奇的微眯双目望去,却见爱郎在一旁正迅疾的脱下衣衫,霎时羞得轻呢一声,又急忙紧闭双目,且全身羞颤发烫。

司马玉虎迅疾将全身衫裤尽褪,轻柔的侧伏在慧姊身旁,两具赤裸的身躯已然相触相贴,而且一双大手又开始轻柔的抚着她香肩,逐渐抚至胸口、双峰及至小腹,处处皆是柔嫩细腻平滑如玉,诱人至极令人心荡。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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