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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不是梁山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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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打了个哈欠,尽量睁大疲惫的双眼,避免那千金之重的眼皮掉下来。
直到上下眼皮分分合合N次之后,书院那些大BOSS才姗姗迟来,呈一路穿过人群走向zhōng yāng前头的席座一一入座。
同大家打个照面,周老先在堂中首位坐定,面带微笑望向众人,庄重而慈蔼:“今年的学子似乎比往年多啊?既然这样……咳咳,各位来我尼山,就是看得起我周某。可毕竟尼山是庙小僧多,所以,想入得尼山,还需通过考试。你们就一个一个来吧!”
说罢,向身边的书童递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下一步动作。
☆、第三十二章 入学考试2
梁珊箔认出,那书童便是昨天给他们指路的那个。今天他穿了一身浅蓝长袍,衬着他的小身板更显削瘦。
其实书童的年纪并不大,看样子也就十二、三岁的模样,脸上还有稚气未脱的青涩,圆滚滚的脸蛋让人只想去捏一把,上面嵌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特可爱。
正太啊,正太!这年纪,正是相当可塑的时候啊!
昨天好像有听他自己介绍,是叫……叫什么,阿照来着?
对,阿照。
阿照往前走了一步开始点名,清脆的嗓音很是动听:“穆竹青!”
一个名字报出,对应的也走上前一个人,双手合抱,行了一个中规中矩的拜师礼:“请先生赐教!”
周老先生捋捋长须,眉目端庄:“半窗月落梅无影,你就对这个对子吧!”
穆竹青略略一思,有了下文:“三径风来竹有声。”
周老先生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示意穆竹青坐下,如此,他便算是通过了。
“王塑!”阿照继续点名。
音落,一人大摇大摆的踱到堂前站立,全身却像没长骨头似的懒懒撑着,一脸傲踞,不屑的眯着细狭三角眼:“周夫子,请赐教!”
这个人,梁珊箔第一眼见着就不喜欢,甚至有点讨厌!
若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就是这人很得瑟!相当的得瑟!
面对如此趾高气昂且行迹还有些,额,猥琐,的学子,周老先生略微不悦的皱起了眉。
但因其自身良好的修养,所以并不同他一般见识了。只是望着窗外纷纷飞舞、飘落的桃花花瓣到:“你就以此景作一首诗吧!”
“作诗?额,这个……这个……”王塑挤眉弄眼的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有问题?”周老先生轻摇头,心中颇无奈的感叹,孺子不可教啊!“没……当然没问题!”王塑抓耳挠腮的踌躇了好一阵子,终于不确定的开口:“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
“你当数数呢?”有人很不客气的出声调侃。
这不成诗的诗还没念完,整个大堂已是哄笑一团!
“十片……十片……”见众人不给面子的大笑,王塑更是急的焦头烂额,半天也再憋不出一个字来。
“安静!”见大堂喧哗成一片,周老先生连忙出声制止,然后目光转向王塑:“你连一首诗都做不出?如此,还是下山回去吧!”
梁珊箔掩口失笑,看着王塑的目光已然变成了无奈的鄙视。
笨蛋!这么简单的诗都作不出来?要知道,改一改可是一首佳作呢!
刚想着要不要出来帮忙好让他欠自己一个人情?人群里已经传出一道清越声线,带着点点暗哑和慵懒,竟像竹林浅浅而过的风声,很是好听。
只是,这个声音怎么貌似有点耳熟?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片片飞,飞入花丛皆不见!我想,王兄这诗其实是想这么作的吧?”紫袍翩飞,墨发起舞,灼灼双目顾盼间尽是绝代风姿!那人浅浅一笑,妖娆刺目,顿时万物失色!
如此惊艳,让人屏息!
于是,人群自发的让出一条康庄大道,某妖孽便千呼万唤的始了出来!
梁珊箔心一跳,是他?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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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默哀rì,大家一起为甘肃舟曲的同胞们默哀吧!
☆、第三十三章 入学考试3
仿佛感应到了梁珊箔的注视,安夜目光环视一周最终落在了她身上,挑挑眉,嘴角突然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那笑,是及其暧昧的。
虽如此,却依旧那样明媚妖娆,刺目的光华!
心不受控制的一跳!这个妖孽……
等等!梁珊箔突然意识到,自己女子身份貌似被他知道了?
那么,这个家伙不会去揭发吧?
脸色一下子变的很难看,如果那个安夜去揭发,自己定是待不下去了。若他不揭发,那么自己就有永远把柄落在他手上……
该死的,大意了!
梁珊箔不由暗暗自责起来。
对于这突然杀出来的程咬金,王塑终于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心虚的抹了抹额头的汗:“不……不错,我刚才就是这么想的!”
转头对向众人,王塑突然硬气起来:“你们,笑,笑屁哦?老子我怎么可能作不出来诗?”
但周围一众人等也只是露出不屑的表情,大家心知肚明。
这王塑几斤几两再清楚不过!现在,只等周老先生做最后宣判。
周老先生倒是不焦不躁的捋捋长须:“你叫什么?”虽然是对着王塑,实则却是问安夜的。
“我叫王塑啊!”王塑不耐烦的扯开了嗓门,一肚子郁闷。这周夫子老糊涂了吧?不是才问我姓名么?
却见安夜倾身上前,端正的行了一个礼:“学生安夜!”
似乎对这个安夜颇有好感,周老先点着头:“恩,安夜?你入座吧!”
如此,便算了默许。
免试!居然免试?
众人不禁大叹安夜的好命,但谁也没有多说一句。众目所见,且大家心中也都亮堂。刚才那首诗,其实该算安夜作的。
雕虫小技!梁珊箔撇撇嘴,看着安夜的目光里是不屑。
哪知安夜会突然转过头来,刚好对上她的视线。
梁珊箔脸一热,居然也忘了避开。
对方却是冲她大方的一笑,还轻佻的抛了个媚眼过来。害的梁珊箔好一阵哆嗦,忍不住低咒:死妖孽!
“先生,那我……”见安夜入座,王塑倒有些急了。眼巴巴的望着周老先生,完全没了先前的傲踞之色。
唉!要是没被留下来,回去后肯定被老头子打断一条腿!
想想王塑就一阵恶寒!他谁都不怕,就怕老头子那根拐杖,打起人来谁都不认!
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老头子亲生的了,拐杖打过来跟不是打自己儿子似的!
可怜的王老爹!这恨铁不成钢的心什么时候才能被王塑这败家子体会到啊?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哪!偏偏还摊上这么个不知进取的儿子!真要被气死!
不!就算是死了也会被气活过来!
目光转向王塑,周夫子头疼的轻抚前额,刚开口说出一个字来:“你……”却被身边坐着的一个小胡子先生拉住,在他耳边轻轻耳语了一番。
目光再次落回王塑身上,只剩无奈:“唉!你入座吧!”
梁珊箔有些奇怪,那个小胡子先生到底对周老先生说了什么?让他瞬间就改了主意?她敢肯定,之前周老先生要说的一定是要逐王塑下山的话。
于是,看向小胡子,她的目光明显多了几分探究。
看年纪,小胡子应该过了半百。脸上错落的分布着细细的横纹,肤色偏暗,还带着点不健康的蜡黄,矮鼻头,两撇小胡子翘在嘴唇上方,看上去其实有点滑稽。头顶一个圆髻,用一记方巾裹扎着,身后垂下两条长长与方巾同色的带子。
专心打量小胡子的梁珊箔自然就忽略了阿照报自己的名字,直到身边祝英台用手肘轻捅了她一下,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已经轮到自己面试了。
吐出一口气,她往前走了几步,鞠躬,行礼:“请周老先生赐教!”
☆、第三十四章 入学考试4
似乎对梁珊箔恭敬的态度还算满意,周老先生点了点头,开口到:“春意正好,山色亦佳!你便以春为题作一首诗吧!”
写春天的诗?这个简单,多着呢!
脑中搜刮一遍,她突然愣住了,居然悲摧的发现,自己一首也想不起来!
东拼西凑,总算想起了一首孟浩然的《春晓》。
记得这诗还被一些无聊人士拿来恶搞: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打下敌敌畏,不知死多少?
哈哈,不知道孟先生知道了会不会被气活过来?
想着,嘴角边也浮起了一道笑痕。启口,清楚的念到:“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不错,这首诗虽简单,却韵味无穷啊!你坐下吧!”周夫子反复咀嚼着这首小诗,终于发现了其韵味所在,脸上慢慢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那是,不好能编入语文科教本么?梁珊箔心中有些得意。(澜珊:得意啥?又不是你写的!梁珊箔:我就得意了,怎么样!你咬我啊?澜珊:我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梁珊箔:哦,大婶!澜珊:……)
拿到特赦令,梁珊箔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缓缓的走到座位间,按顺序入座,静等入学考试的结束。
因为是按顺序入的座,所以梁珊箔坐在了安夜的右手边。
见她坐下,安夜挑眉朝她送去一个微笑,某女却很不客气的回给他一个大白眼!
安夜不禁莞尔,哎,某人生气的别扭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澜珊:默……我怎么感觉变态如此之多?额,这个世界太疯狂!)
才坐定,梁珊箔就听到阿照又报了下一个名字,本以为该是英台美眉了,因为两人毕竟是一起来的,但阿照却清楚的吐出:“上官惟!”
咿?上官惟?
连忙转头,目光在接触到缓缓走上前的身影后,嘴角自然的勾勒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如初的玄色衣袍,风度翩翩的气质,温和恬淡的笑容……
因为角度的关系,光线由他的身后落至前,在梁珊箔脸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于是,少年就像沐浴在阳光中,踏着晨曦而来。
朝他友好的笑笑,梁珊箔不禁思道:原来,上官他也是来尼山求学的?就说嘛!总有预感会再见到他,看,现在就应验了吧?
才走神了那么一会儿,上官惟已经走到了堂前,优雅的一倾身,朝周老先生行了个礼:“学生上官惟,请夫子赐教!”
周夫子上下打量了上官惟几眼,眼尖的瞥见了他腰间别着的一柄玉箫,施然道:“可懂音律?”
似乎没想到周老先生会突然这么问,上官惟略微一愣,然后点了点头:“略懂。”
捋捋长须:“如此,你便以萧吹奏一曲吧!”
再次行了个礼,上官惟抽出腰间的玉箫放置唇边轻轻吹奏起来。
开始是几个单音,之后慢慢连贯成曲,兜兜转转的越发动听起来。
清越悠扬、慢慢凝滞,声声在耳……
萧,是一件很古老的乐器。
其实,对于梁珊箔来说,她一直是不喜欢萧的。
不是因为萧的声音不动听,而是,她总觉得箫声太过的悲怮,似夹杂着穿过空竹的风声,呜咽哀鸣!那般凄凉,让人不觉潸然泪下!
所以,真正擅箫的人,多半内心也是寂寞的吧?
因为这样,他们才能与箫共鸣啊!
一曲吹罢,上官惟放下了手中的萧,转头看着周老先生等待他的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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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情人节,祝大家情人节快乐哦!再八卦一下,大家怎么过的涅?
☆、第三十五章 入学考试5
“能吹成这般,当今世上已是无几人了!看来,是下了功夫的。你,入座坐吧!”周先生慢悠悠的评价到。
听着周老先生的评价,梁珊箔不觉轻轻摇头。不对,上官的箫声,音律造诣是够了,只是,它仿佛缺少了点什么?
恩,什么呢?
对!灵魂!缺少的是灵魂!这样的箫声,虽然也动听,也能打动一些人,却不能打动真正懂萧的人。
上官惟入座,梁珊箔连忙笑着打招呼:“嘿!又见面了,上官!”
拱拱手,上官惟尔雅一笑:“真巧,原来你们也是上尼山念书的。”
“是啊,上次多亏了上官兄替我二人解围,不然……”
“诶,小事一桩,不必记在心上,rì后大家是同窗,还需互相关照才是!”上官惟大方的回到。
二人谈笑间,入学考试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很快,祝英台也过了,按顺序是坐在了梁珊箔的后面。
入座后她很是开心的拉着梁珊箔小声聊了几句,那脸上的神情,别提有多兴奋了!
见到她活泼的样子,梁珊箔不自觉的扬起了唇角。看来,英台是真的很喜欢念书呢!
唉!真是刚好和梁山伯这个书呆凑一对啊!
等到入学考试结束,近百人最后只剩下了几十号,这样大堂里的座位总算是勉强够了。
见众人坐定,周老先生终于开始发表演讲:“rì后,你们便是我尼山的学生了,以后会有各位夫子教授大家不同课业。不管哪门学科,都要好好学习,老夫希望将来你们离开尼山之时皆有所成,那也不枉费老夫一番苦心了!”
“我等定谨遵夫子教诲!”一时众声齐发,却是一致的整齐!
周老先生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开始将身侧的诸位夫子以及所教学科一一介绍给众人。
“这是教大家易理数的赵胡德,赵夫子。”周老先生所指的方向正是小胡子。
“夫子好!”众人盈盈一拜。
“恩。”小胡子似不屑的发出一声单鼻音,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切!拽什么?梁珊箔心里有些不爽,她不喜欢这个赵夫子!
“这是教大家骑射的季茂,季夫子。”目光随着周老先生的指向一转,面前是一位中年大叔,脸黑黑的,满身结实的肌肉。
“夫子好!”众人再次一拜。
季夫子坦率的冲众人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白牙:“好,大家都好!”举手投足之间说不出的豪爽!
虽然这位夫子长的不咋地,但梁珊箔还是对他充满了好感,那声“夫子好”叫的也是相当心甘情愿的。
“这是教大家书画棋艺的仇水耀,仇夫子。”镜头切换,这次又是一位老者。
看那花白头发胡子的样,梁珊箔就知道这一定是枚老古董了,没劲的低下头,机械化的随着众人喊道:“夫子好!”
“最后这一位是教大家乐理琴艺的青岚,青夫子。至于老夫我,则教大家德业!”
最后一位夫子梁珊箔也就没兴趣打量了,懒懒的抬头,随着众人装模作样的道:“夫……”子好……
这一抬头,余音愣是卡在了喉咙里。
堂前站着的是那个先在马车上遇见,后又在后山抚琴的清俊男子,依旧美的如同一副淡雅水墨画!还是那样的波澜不惊,静若弦月。
就算现在正说到他,清亮眸中也是一片默然。
不得不信,世界上是真的有发光体这种东西存在的。
现在,梁珊箔的眼中只剩下了那么一道光闪闪的影子静静矗立!
白衣胜雪,纤尘不染,遗世dú lì,自成一景!
虽然静默着,却是让人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的存在!
他,竟然是夫子?
☆、第三十六章 青岚
仿佛感受到了梁珊箔呆呆注视的目光,青岚回眸,瞥见她时眼色略微一暗,似想起了什么不快的回忆。
但那抹暗色也只是稍纵即逝,一瞬已恢复清明!
青,岚……
心蓦地一阵紧缩……
他,叫青岚?
忆起了沧月《护花铃》中的沉沙谷,那个同样身着白袍名唤青岚的少年,有藤萝的花瓣悄悄地落在他白色袍子的衣襟上……
那个柔到让人心疼的男子,似一朵永世盛开的白莲……
于是,画面重叠——后山,白衣男子,漫天飞舞而落的桃花花瓣……
不知不觉,已然泪流满面!
“梁山伯,梁山伯,你怎么了?”上官惟的呼声将她拉回现实。
抹去了脸上的泪水,梁珊箔不好意思的冲他一笑:“让你见笑了。”
目光再回到堂前,那抹纯白已不见了踪迹,只剩空气中淡淡的、残余的药香……
其实不止青岚,堂前除现在坐着的周老先生以及身边书童阿照外,其余的夫子似乎都已经离开。
梁珊箔怔怔的望着大堂的门口若有所思,青岚他,就是从那边离开的吧?
金灿灿的阳光由门口照射进大堂里,亮亮的有些晃眼,这让梁珊箔突然有了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他是回自己的院子了吗?还是,又去后山了呢?
诶,等等,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对一个人这般关注了?
难道……是因为他叫青岚么?还是别的什么?
刺眼的光芒反射,恍惚中,她一时竟也不能看清楚自己的心思!
——————
大殿之外,一行人在廊上缓缓走着,渐渐分了岔,各自朝各自欲往的方向走去。
拐过回廊,墨非终于有留意到自家主子似乎从大堂出来之后就一直锁眉不语了?
墨非的表情突然有些怪异,主子脸上已经很久不曾出现这样的表情了吧?
所以,他敢肯定主子这会儿是有心事的,只是他不知道是什么罢了!
其实跟着主子这么久,主子的心思他却是半点都没猜透的。
怎么说呢,主子这个人总是太淡泊,似乎任何事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有时候,他静静坐在那里,虽然明明就在你眼皮底下,可你却完全不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早些时晓羽姑娘还在的时候,主子脸上是能见到真心笑容的,虽然一样淡淡的,可是,眼里的暖意骗不了人。
现在主子依然笑的无害,只是眼中却没有温度!
他知道主子其实不开心!正因如此,所以,旁人更加无法揣摩出他的心思!
这个看似充满阳光的温润男子,却沉淀的如同大海一般深寂,永远望不到底……
主子他,很孤独!
看着那抹白色身影,纤弱似不禁风,苍白而削瘦,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于世、了无踪迹……
不知怎的,墨非突然有了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蓦地,青岚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那个少年……
轻轻皱着的眉拧的更紧。
他就这么看着自己,竟会突然流泪?为什么?
那表情,竟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疼,还夹杂着一丝叹惋和不忍!
难道那个少年以前就认识自己?否则为何会以那样的神情看着他?
记得他的名字好像是——梁山伯?
梁山伯……
真是个奇怪的少年!
突然,他**的甩了甩头,快速剔除了少年给他心底带来的一丝异样波动。
吐出一口气,他默然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墨非在后面紧紧的跟着……
☆、第三十七章 拜师
大堂里,周老先生微笑的面对众人,眼中寄予的是厚望。
抬头看了看天色,见时间到了,阿照缓缓走到案前,在香炉上点起三柱清香:“辰时到,行拜师礼!”
众人起身,对着周老先生恭敬的三拜。
如此拜师礼就算完成,并无多少复杂程序。
“奉束修!”阿照继续道。
一贯来,束修是装在小盒子里呈上。
于是众学子一一上前奉上束修。
按梁妈妈所说,起始的应该是10两,之后个别学子会根据家中经济状况再往上加码,以求得在院期间夫子对自己的特别关照。
梁山伯穷的家徒四壁,自然除了那十两起始银就不会再有多余的了。
所以梁珊箔只能上前将仅有的10两银子奉上,好在她之前有将10两换开成了散银。如此,碎银摆满小盒子,看起来还颇为厚实的一笔!
等到拜师仪式结束,外头的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明媚的有些刺眼。
看着众学子,周夫子依然眉目慈祥,他捋捋长须道:“今rì休息,明rì辰时正式开课,大家莫要迟到了!等下阿照会将你们各自分到的宿舍及对应名单贴在课堂外的公告栏上,两人一间,按名单分派,不得有异议!现在大家自便吧!”
说罢周夫子起身,带着阿照离开了大堂,似去查看宿舍去了。
听到可以zì yóu活动,大家早已按捺不住的离开了座位,接二连三的跑到了院中活动。
梁珊箔依然坐在座位上休息,总感觉……有些不对头,可哪里不对她却说不上。
“梁—山—伯?”正琢磨间,一个懒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转头,抬眼……不意外的看到安夜伏在她的桌前,正笑眯眯的看着她。
那笑容很是灿烂,就像开得最艳丽的红石榴,火红火红的,似要燃烧一般!
“诶,你怎么会想到来书院来念书的?”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安夜她就会莫名的来气?
所以,她根本就没好气的回到:“书院又不是你家开的,我为什么不能来念书?”
安夜不以为意的耸耸肩,似乎根本就没把梁珊箔的敌意放在眼中,笑笑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唇边弧度扩大,那笑突然间带起了些许高深:“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的吧?恩?”
扫他一眼,梁珊箔出声,颇是咬牙切齿:“安夜……我保证,你若是敢把这件事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安夜漂亮的眼眯的只剩一条缝,可虽如此,却依然阻挡不了那眼中迸射出的灼目光彩,甚是邪魅,迷人双眼:“哦,是么?哎呀,这个可不好说啊,万一哪天我不小心说漏了嘴……呵呵,那可就不能怪我喽!咦……你瞪我干嘛?瞪我也没用,我说的是事实!”
起身,随性的往梁珊箔桌上一坐,无视她可以杀死人的目光,某只妖孽依然笑的没心没肺:“呵呵,放心好了,我人品没那么差,不会乱说出去的……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会想到来书院念书?你家人居然也同意?”
好奇?
梁珊箔无语的望了安夜一眼,这家伙只是好奇?
丫的,没见过这么无聊的人!
眼一翻,她道:“听说书院帅哥多,看美男来了!至于家人,由不得他们不同意……”
听说书院帅哥多……看美男来了……
吧嗒……!
安夜的笑容有点扭曲,差点不稳的从桌上摔下!这,这,这是一个正常女儿家说出来的话么?
不过,也就只有她才说得出来这样的话了吧?常理之中啊!
呵,他终于碰到一个说话和自家老娘一样惊世骇俗的女人了!
真的……很有意思啊!
如果梁珊箔知道此时安夜是这般想法的话,她早就吐血了!更会后悔自己说了那么一番话。
对于这只妖孽,她是抱着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的想法。哪知,适得其反的,安夜似乎对她却越发有兴趣起来。
“梁兄,名单好像贴出去了,我们也去看看吧!”身后祝英台的声音传来。
扭头,看到她正蹦蹦跳跳的从外边跑了进来,一张小脸兴奋的有些发红,水嫩嫩的就像一颗鲜桃。
“好。”她笑,由着祝英台将自己拉到院子里。
看着被祝英台拉出去的梁珊箔,安夜下意识的摸摸鼻子,似上面沾染了一层灰。
梁珊箔对祝英台露出的那一抹柔色让他甚是困惑不解,为啥对自己她就没有好脸色呢?难道……她看上那个娘娘腔的小子了?
心头突然掀起些微异样的感觉,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此刻的面容竟带着几许阴沉之色!
☆、第三十八章 小纷争1
来到公告栏前,梁珊箔仰起头查看名单。
虽然有些繁体字认不全,但大多都还能认出来的。不意外的看到自己和祝英台分到了一间,感叹一声,历史的可循性啊,真是伟大!
祝英台就没她那么潇洒了,死死盯着名单,贝齿轻咬下唇,小拳头捏的紧紧的。
对于这种结果,她是即松了口气,却又一边担心。
庆幸的是,还好是梁山伯与自己同住。担忧的是,不管怎么说,自己好歹也是个女儿家,未婚便与男子同居一室,虽情非得已,但始终有损清誉。
梁珊箔哪里会知道祝英台此刻的心思周转了这多?
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名单上,蹙着眉,目光在名单上反复搜寻。
啊,对了,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头了!
原来是因为,一直一直,她都遗漏了一个人。
一个,在梁祝故事中相当重要的反面角色——马文才!
就说呢,怎么总感觉不对劲,原来,自始自终,她都没有见到马文才的出现。
不该啊,很不该!若常理来说,马文才也该来尼山了才对,为何……至今不见人影?
难道因为她的出现,历史发生了改变?
不是吧?那她罪过可就大了,居然成了扰乱时空的惑乱分子?
额,虽然马文才不出现对梁祝来说是好事,但是……
事情若这么发展,岂不是要偏离历史轨道了?
那么,后果会如何?梁珊箔不禁忧心起来。
正凝眉深思之时,听得一声不满的嚷嚷:“啊呸!老子在家里一个人住,好吃好喝还有漂亮丫环陪睡!这到书院来居然还要和别人挤一间屋子?真他娘的背!”
梁祝二人抬眼望去,那发牢骚之人竟是王塑。
祝英台轻嗤了一声到:“这人怎的这般粗鲁?周夫子竟也留他下来了?本就该遣他回去才是!”
梁珊箔好笑的道:“怕不是周夫子想要留他下来,只是……”
“只是什么?”祝英台不解的问。
“哦,没什么!”梁珊箔看着一脸困惑的祝英台摇了摇头。单纯的丫头,就让她继续单纯下去吧!
这王塑只怕是有什么深厚背景的,周夫子就算再不愿意留下他,也要给足他背后之人面子。那赵夫子之前在周老先生耳边耳语的内容怕也是提醒的多吧?
唉!不得不感叹社会的黑暗哪!
正感叹着突听一个愤然的声音响起:“哼!如此粗俗之人,我穆某也不屑与之为伍!”
哎呀呀,这下可是两个人都有意见了?那怎么解决呢?
梁珊箔看好戏的目光转了过去,只见那个叫做穆竹青的少年立在公告栏前,看着名单也是一脸的郁闷之色。
“呦嗬!小子居然敢嫌弃你大爷?”见穆竹青并不将自己放在眼中,王塑不满的吆喝起来,两眼瞪的大大的。
穆竹青根本不愿搭理他,只是偏头冷哼了一声。
这下到底是把王塑惹毛了,张牙舞爪的冲到穆竹青面前:“知不知道我是谁?敢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
“就是,就是!小子,识相点的给我们老大道个歉,我们老大还可以宽宏大量不计较!”几个少年从人群中走出,往王塑身后靠拢,一副巴结的脸色,这话便是从其中的一个口中说出来的。
那个少年脸上挂着猥琐的笑,目光闪烁、举棋不定,姿态卑屈,一副标准墙头草的样子。
梁珊箔忍不住嗤了一声,没想到才这么一会功夫,王塑身边就已经多了好几条哈巴狗了?可见有身份、有背景就是好事!
唉!怎么自己就摊不上一个好身家呢?
再说这穆竹青吧,这哥们啥都好,就是太正气了,不会拐弯。
显然他只知道男儿就该顶天立地不畏强权,却不知大丈夫亦能屈能伸的道理。于是,硬碰硬的怎能不吃亏?
********************
晚上还有一更哦!
☆、第三十九章 小纷争2
才一会儿功夫,穆竹青就被那一群哈巴狗围在了中间,拳打脚踢的伺候!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周围一众避都来不急,又怎会去管闲事?
“岂有此理?他们,他们太欺负人了!”祝英台是个直心肠的娃,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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