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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不是梁山伯-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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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自然知道,京城里都传遍了,镇远大将军娶的是上虞祝家的祝九小姐。”细嗓门抢答到。
四下查看一番,见周围护送队伍中没人注意到他们,张老六才慢慢压低了嗓门:“据说这祝九小姐早些时间男扮女装去了尼山书院求学。”
“哎呀,这祝九小姐胆子可真大。一个姑娘家的,混在男人堆里那么久,也不怕弄出点什么事来!”一个女声惊呼到。
“就是这样没错!”张老六顿了顿又道:“这祝九小姐在书院结拜了一位兄长,相互照应着同窗了一年多。你们想想啊,这朝夕相对着,又是面对那样一位风度翩翩的俊少年郎,这祝九小姐怎么能不一颗芳心暗许?本来嘛这也没什么,少年郎很本事的考取到了功名,已经不用担心与祝家门不当户不对的问题。坏就坏在这镇远大将军亦是二人同窗,也不知怎么的就看中了祝九小姐,后来发现了祝九小姐女儿家的身份,于是啊……呵呵,这后来的事儿就不用我张老六再多说了吧?”
“这样啊!”细嗓门恍然大悟的样子:“那照这么说,这大将军岂不是横刀夺爱拆散一对鸳鸯么?”
“嘘!”张老六赶紧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这话你可别到处乱说啊,我听说的还不光是这样呢!本来新娘子都和那俊后生定下婚约了,可这大将军是愣生生将这二人拆散了啊!武力逼迫那后生退婚,后生不允,结果……结果就被将军府的人给活活打死了啊!人就葬在离这不远处的山上呢!”
心脏猛的一阵紧缩,听到这里,梁珊箔再也坐不住的奔出轿来,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你们说什么?”
见梁珊箔出了轿,众人心道不好,再一看新娘挺着个大肚子,顿时都傻了眼。
这,这是什么情况?新娘子居然身怀六甲?
前头带队的马伟听到后头动静,匆忙往这边过来,看到立于轿前的梁珊箔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这姑(奶)(奶)怎么出轿了?
要知道她可是少爷的心头(肉),出点什么事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扭头看向众人,顿时找着了出气的地儿:“你们怎么看人的?居然让新娘子独自下轿来?盖头也掉了,不知道这样触霉头吗?要是被将军知道了,十个你们也不够砍的!”
梁珊箔冷冷睨着马伟:“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下来的。我记得你,马伟!”
马伟一脸狗腿笑:“哎呦,那真是小的荣幸,承蒙少夫人记着。”
“废话少说!”梁珊箔的目光转了一周落向众人,森森的有些骇人:“你们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那后生真的被打死了?”
被梁珊箔这样的目光一瞅,众人皆(禁)不住打颤,话也说不利索了:“这个……这个……”
冷哼一声,梁珊箔眼色越发不明:“那后生就葬在不远的山上是么?”
可是再也没有人敢答她一句。
“我要去那坟头看看!”
马伟大惊:“这使不得啊!耽误了吉时……”
“耽误吉时?”梁珊箔面色一凛:“我可不记得我要嫁人!”
“这……”在梁珊箔刻意的气势压迫下马伟不觉冷汗津津。
“京城里知道我身份的人想必不少,你说,要是这事儿捅到皇上那去……”话在这里顿住了,梁珊箔并没有再往下说,但个中意思已经很是明了。
马伟愣了几秒,神色颇为忌惮,思虑再三终于对那几个轿夫道:“前边转道附近的山上,记着,你们给我动作快点,别耽误了时辰!”
“少夫……祝小姐请上轿吧!”在梁珊箔猛的一瞪眼之下,马伟本(欲)脱口而出的少夫人几个字愣是生生的憋了回去,当即改了口。
梁珊箔却无动于衷,示意自己身上捆着的绳子:“就是这般对我的么?若是你家少爷知道了……”
哼!祝小姐?原来你们也是怕事情败(露)的啊?
这次马伟倒没被唬住,反是一脸笑咪咪的道:“这可是我们家少爷吩咐的,小的也无能为力啊!祝小姐还是上轿吧!”
知道再多做计较也无效果,梁珊箔终于不情不愿的坐回轿中,只等他们转道前边的那座山头。
☆、第二百九十七章 梁山伯,你怎么可以死?2
晴空万里了无云,就在此时却突然(阴)翳的刮起风来,离那山头越近,那风便刮的越是急躁。()''
马伟身边的一个下属看了看天,面色(露)出些许担忧:“这风来的甚是古怪啊!”
“这风寒森森跟(阴)风似的,我有点怕,那前边的山头可是葬着人呢!”另一个下属则开始瑞瑞不安。
马文才派人逼迫梁山伯的时候可是有他的份的,他亲眼看到那个书生口吐鲜血被活活打死,心中自然存着(阴)影。
经他这么一说,几个有参与的下属也都出了一身冷汗,这天……不会真的有什么吧?
马伟虽然也有不安,但还是大斥出声:“什么胡话呢?这晴天白rì里怎么可能……”
“可是马哥,这已经不是晴天白rì了……你看这天……”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太阳也躲进了层叠的云中,混着呼啸的风扬起尘沙,此时天地间是一片浑浊。
马伟想了想,于是策马到轿旁,一边跟随,一边同梁珊箔商量:“祝小姐,你看这风这样大,不如……”
“不行!我一定去,不然我就撞死在轿子里!”梁珊箔的态度很是坚决。她暗暗思忖,如若是按照原故事,此出便该是梁祝化蝶了吧?
可是如今轿中的人换作了她,回如何?
于是,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后续会如何发展。
见梁珊箔的态度如此(强)硬,定是不肯妥协了。马伟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策马回到前头,对着身边一个下属招招手:“你赶紧回去,把此事告诉少爷!速度要快,知道吗?”
不知为何,他突然有那么一种不祥的预感。
“是!”下属领命而去。
——————
再怎么不情愿,也终还是到了那座山头。
整座山,却只有孤伶伶的一座坟头,那是说不出来的萧瑟和荒凉,却处处透着诡异。
周朝树木枝条上挂着的白缟随着疾风发出纸质摩擦特有的“嘶嘶”声,伴着黑沉沉的天色,演绎着一种惊心动魄的恐怖氛围。
有几个胆小的随侍丫鬟当场就吓的哭了出来,就算是一些大男人,此时也(禁)不住胆寒。
来不及等轿子停稳梁珊箔就冲出了轿子,急急朝那坟头奔去,心里头是说不出来的慌乱。
她不相信的梁山伯死了,瞪大双眼,可是在看到坟前石碑上的那几个大字后,再由不得她不信!
胸口突然一阵抽痛,好似心脏被狠狠剐了一刀似的,疼的她忍不住掉下泪来。
喉咙似被堵住了一般,好半晌,她才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梁山伯,我不相信你就这样死了!我不相信!!你还没有等到英台来,你怎么可以死?怎么可以?”
细碎的呜咽伴着喃喃低语:“青,这是假的,对不对?梁兄他没有死,对不对?”
无力的靠着墓碑滑下,她的脸颊贴着冰冷的石碑,那冰冷的触感如同死去的梁山伯一般,再也没有任何温度,只是刺骨的冰冷:“梁山伯,对不起,我终究还是没能改变你的命数……”
风更大了,席天卷地来势汹涌,大有灭顶之势。
送亲队伍里的人都下意识的抓住触手可及的死物稳住身形,只有梁珊箔靠着墓碑不愿动弹,任由狂风吹动她的衣袂。
“祝小姐……”马伟开口,才说三个字却吃进了满嘴的风沙,他不得不赶紧闭上嘴,心中不住的后悔。
他就不该答应梁珊箔走这一遭的!唉!现在只希望少爷能早些赶到这里处理此事。
身子被绑着,梁珊箔只能紧靠着石碑减势落在自己身上的风,心中却隐隐还在期待。
她在期待什么?
这个问题甚至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她,依然还是希望还有奇迹发生的吧?
“珊箔,珊箔……”她突然听到马文才一阵急急的呼唤。
转眼看去,马文才艰难的挪动步子朝她走来,每一步似乎都那样的吃力。
“珊箔,你就在那里别动,我来接你!”他眼中明明含着一丝恐惧,却依然是无比的坚定,那认真的态度让梁珊箔突然间有些动容。
他如此这般,是怕她被风沙卷走了吗?
马文才,其实也是一个至情之人吧?
被他喜欢上,亦是何其的幸运,又是何其不幸?
他的感情就像丘比特射出的那支金箭,狂热、执着……可惜离弦之箭,却是再也不能退缩,更不得回头。
可箭,同时却是伤人的利器,一旦离弦,无人受伤便不会停下,除非是在半途中被生生扼断!
“珊箔,你抓住……”他大喊,却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话音突兀的打住了,面上有后悔之色。
梁珊箔扯动嘴角笑了一下,他定是想起下令将自己捆着的事了吧?
其实不用说她也想抓住点什么东西,因为她感觉到狂风越来越大,这样下去,不消多久估计自己就得被卷走了。
倚着的石碑似乎也在慢慢松动,终于,不堪吃力的垂倒在地。
没了石碑的遮挡,狂风无情往她身上招来,飞沙将她(裸)(露)在外的皮肤刮出一道道细细的血痕。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被风吹走之际,突然,那座新坟奇迹般的裂开一道口子,并有渐渐扩大的趋势。
双目迷离中,她恍惚看到梁山伯一袭绢薄轻衫立在她的面前,脸上带着从容的温柔笑意,向她缓缓伸出手来:“过来!”
这是,出现幻觉了吗?
oh—mygod!梁山伯真的魂魄显灵了?
她努力瞪大眼,似要看清眼前的一切是否幻觉。然而这次,梁山伯却是慢慢将自己扶了起来,转而扶着她往坟中走去。
诶?等等,这不对啊!
不是梁祝化蝶么?怎么变成她跟梁山伯了?
关她什么事?她不要殉情啊啊啊……
“珊箔!”马文才发出一声嘶吼,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坟头又紧紧的合上,心内剧痛不已。
其它人则看着眼前这奇幻的一幕瞪大了眼睛,过了许久,不知道谁突然喊了一声:“看,蝴蝶!”
众人目光落去那坟头,只见两只翩舞的蝴蝶徐徐飞出!
它们痴缠着,相互追逐,难舍难分,随着风沙渐渐化成了两个黑点,远去……
奇迹般的,狂风突然骤停,世间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一般,天色慢慢亮了起来,又恢复到了先前的碧空万里。
众人皆是惊叹,甚至有人已经大呼起来:“天意啊,这是天意啊!那是老天爷不忍心拆散一对苦命鸳鸯,才发威让他们在一起了!那对蝴蝶,对!那对蝴蝶就是他二人的化身啊!”
“老天爷显灵了!”
“老天爷显灵了!”
“老天爷显灵了……”
亲眼见证了这一奇迹的人们都激动不已。
没人注意到,那个孑然傲气于一身的年轻人已脱力的跌跪在地上,面目冷峻漠然,整个人却如同失去了魂魄一般!
☆、第二百九十八章 计中计
“少爷,你就吃点吧!再不吃东西,你会垮掉的!”看着桌上又一次分毫未动的饭菜,马伟的话语中已是带上了哀求。
自那rì回来,少爷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似的,变得了无生气,每天都独自呆在房里,一动不动的坐着,谁来劝也没用。
每每看着送进去的饭食一动未动的撤回,马伟的心中就又多一分自责。
若不是自己那天失策答应梁珊箔去祭坟,又怎会有今天这样的结局?
看着少爷那rì渐消瘦的面庞,他异常不安。
这样下去,他真的担心少爷会撑不住而垮掉!
少爷那原本明亮有神的双眼中,目光已然变得麻木,眼窝微微的凹陷着,眼睑之下还带着淡黑的淤青。双唇亦因几天没有任何物质的慑人而过分苍白,并因失水而有些干裂脱皮,再如这般发展……
“少爷!”他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出去,别来烦我!”淡而虚无的声音,却依然能够听出主人话中的不耐烦。
“可是……”
“我让你出去!没听到吗?”
一个茶杯被狠狠的摔在自己面前,马伟惊的退后一步,看着突然大发脾气的马文才有些不知所措。
“滚!”恶狠狠的瞪了马伟一眼,马文才嘶声低吼到。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马伟终于豁出去般的道:“少爷你冷静一点,那天那么多人都看到,梁姑娘死了!她已经不在了!你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变成这样,你不能辜负老爷对你的期望啊!”
“闭嘴!只会拿我爹来压我么?”马文才冷哼一声,面带讥诮不屑的勾起嘴角,而后像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有了精神:“就算她死了……就算她死了也不能跟那姓梁的葬在一起!她的尸骨只能入我马家陵祠!”
“少爷?你的意思是……”
“挖!派人给我把坟挖开!无论如何也要找出梁珊箔的尸骨!”下达着这个命令,马文才显得异常激动,好似这些天来未附体的魂魄得以回归,他终于“活”了过来。大文学
“少爷,这不太好吧?毕竟挖人家坟墓这档事……况且,无故挖人坟墓有可能会遭天谴的啊!”马伟内心忡忡,言语之间多是担忧,试图想让马文才改变主意。
“天谴?呵!你以为我会怕?跟梁珊箔比起来,天谴又算得了什么?老天若能让她在我身边,就是天谴又有何妨?”马文才无所谓的一甩手,态度决然,似乎再无改变这个主意的可能。
马伟只得无奈的叹气一声带人挖坟去了,他就不明白了,怎么每次这样的事就偏偏轮到他头上?
只不过待他出去一趟后再回来,那就只能剩下一副难看的脸色喽!
——————
再说梁珊箔,被梁山伯带入墓中的时候,她是真的以为自己这次要挂掉的。
然而当她看到墓底下那四通八达的地道和守在墓中的月夜后,她所有的疑惑都在瞬间消除殆尽。
青果然是有安排的!
“我说小珊啊!轿子里的怎么变成你了?”月夜笑嘻嘻的问到。
梁珊箔忍不住嘴角一抽,为什么她听到月夜喊她小珊的时候会那么别扭涅?小珊,小三……囧!她自己给自己冷出一身汗来……
“先不说我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梁兄没事了吗?”虽然看着梁山伯好好的,但她依然还有些担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月夜的同化,梁山伯竟也开起玩笑来:“怎么?梁姑娘你希望我有事?”
梁珊箔忙道:“哪能啊?我只是好奇嘛,来的路上我听说梁兄被马文才派去的人打死了,初听这消息时我可吓坏了,哪知道现在竟看到梁兄好好的出现在我眼前,唉!害我白白流了那么多眼泪!”虽是带着抱怨的口吻,但话语之间明显的是松了一大口气。大文学
梁山伯沉吟:“这事说来就话长了,我们还是先离开这儿,其它的边走边说!”
月夜笑了笑附议:“对,对!梁兄所言甚是!我想过不了多久,指不定那马文才就派人来挖坟了呢!”
月夜的猜测显然没有太大的偏差,之后马文才确是派了人来扬言要挖坟,只不过没有得逞而已。
原来那天“梁祝化蝶”的奇景异观已被瞧见的人们传得神乎其技,这略带神话般的动人故事已不是民间流言那样简单,不知怎的竟还传到了朝堂之中。
当朝宰相谢安大人甚是动容,觉得此故事可歌可泣,并奏表当今圣上,恳请敕封该地为“义妇坟”,同时立庙祀奉。
不想当今圣上竟也准了,于是建庙的通文一下,马文才就算再怎么能耐也不敢此刻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
通过挖好墓内通道回到了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此刻梁珊箔真觉得能见到灿烂的阳光实在是太美好了!
“诶,再可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了吧?”看向月夜,梁珊箔一脸好奇。
“咳咳!”清清嗓子,月夜不急不缓的叙道:“那rì你和小岚来找过我后,我就有派人暗中保护他们。知道马文才要派人逼迫梁兄退婚,事先便让他服下假死药,施此瞒天过海之计。再者你又同小岚说了那个故事,于是小岚决定将计就计,多番观测天象,终于推算出今rì会有罕见狂风,接着再暗联祝小姐将婚期拖至今rì,并千方百计要求迎亲队伍绕道这风口最甚的山头。那时我们早已挖好地道,并将梁兄之墓建于其上设成机关,只待祝小姐借祭拜之名能到墓前,推倒墓碑就可以触动机关让墓分开,趁天之利暗度陈仓。同时我再放出那一双彩蝶,促成这段传奇。”
听完月夜的话,梁珊箔只余下一脸惊叹。心中暗想,不愧是青岚,这般慎密的计划也就只有他能想得到了。“可惜轿中的人换成了我,却不知英台被弄到哪儿去了!”
“对了,梁姑娘你又如何会在轿中?”梁山伯一脸不解。
“我也不知道啊,我本来好好的在家里,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直到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在轿子里了。”梁珊箔亦是一肚子疑问。
“呵,马文才倒也使了一出偷天换rì。”月夜冷冷一笑。
“那照这么说,英台很可能还在马文才手上。”证实了这个猜测的可能性,梁山伯立马白了一张脸:“也不知道英台会如何?”
“我想,英台暂时……应无大碍……”梁珊箔思道,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回过头时最后一眼看到的马文才那悲痛的绝望摸样,他这个时候……应该会是难过的吧?
“你怎么知道?”月夜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额……”梁珊箔一僵,回过神来赶忙打哈哈:“这个,这个……当然是我猜的啦!嘿嘿……”看到月夜是摆明了一脸不信,她突然就硬气起来:“总之……你别管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就是知道!”
梁山伯打圆场:“好了好了,现在不是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们不如想想接下来该如何吧!”
听到梁山伯这么说,月夜也正色起来:“现下在众人眼中梁兄你已经是个死人,行事之间自然有一定约束,于是找祝小姐的事情便交给我们,待寻得祝小姐后,我们就派人送她与你相会,你二人再可以找个偏远幽静之地安定下来。”
梁山伯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说到找人,梁珊箔突然大叫一声不好:“月夜,青怎么样?”
月夜一下子也紧张起来:“小岚找你可找疯了,他没找到你根本什么也吃不下,也没好好休息,人一下子就憔悴了许多。最后他不惜向皇上讨了兵权,这两天简直是全城戒备来着,就差没挨家挨户直接敲门去找了!”
“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梁珊箔脸色一变:“不行,我要赶快回去!”
月夜一把拉住梁珊箔:“你先别激动,自是会带你回去的,我也不愿看到小岚那个样子,不过我们还是要先将梁兄安顿好啊!”
看了一眼梁山伯,梁珊箔这才觉得自己是有些冲动了,点了点头:“恩,我我考虑欠周了。”
月夜打趣的一笑:“你嘛,是关心则乱。”
梁珊箔吐了吐舌头,看向一旁的梁山伯。却见他沉默不语似在深思,不觉问道:“梁兄,有问题?”
“恩,我在想有什么好去处。”梁山伯轻托着下颚,皱紧了眉头。
“先在泰宁山庄落脚,待找到祝小姐之后再做打算吧!”月夜提议到。
梁山伯点了点头,锁紧的眉这才有了松开的迹象:“也只能这样了。”
“啊,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好去处!”梁珊箔突然喊了起来。
“恩?”
“什么地方?”
月夜梁山伯二人同时瞧着她。
突然就想起同马文才掉落的那处悬崖,在那个小山村里的那些淳朴人家,还有季思思那样天真可爱的孩子……
不觉,脸上就有了笑意:“那会是个好去处的。”
☆、第二百九十九章 羽策1
大概是老天眷顾吧,月夜他们没费多大力就找到了祝英台。
许是马文才认为自己偷天换rì的计策定能成功,于是此时祝英台反成阻碍,派人换掉轿子里的人后,他想了想还是命人将她遣回祝家。
毕竟,他真正想娶的人并不是她。
这正巧给月夜他们行了很大的方便,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从那些人手上劫下了祝英台。
送走梁祝二人之后,终算是了了一桩烦心事。
目送着渐渐远去的马车,梁珊箔深深的叹了口气。
“走吧!该送你回去了!”看着愣愣叹气的梁珊箔,月夜突然出声。
梁珊箔的嘴角边蔓延出一道苦笑,轻轻点了点头。想到送别时英台那深深的一眼,她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英台,我只希望你能幸福,而梁兄却是最适合你的。
我知你对他并不是无情,只是你一时无法收回之前在我身上付诸的情感。但是,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之于你,不过是一个幻影,而你身边的人,才是最真实的。
再见了,英台!
——————
回到城里,果然如月夜所说,到处森严戒备,整个城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氛围。
看到这般情形,梁珊箔更是归心似箭。
青岚定是非常非常担心自己才摆出这样的阵势,所以她要赶紧回去,不能再让他担心了。
回去后,她要好好的骂一骂他,怎的这样不珍惜自己的身子?找不到她就不吃喝不喝吗?也不想想她知道了会多心疼?
突然一人迎着他们走来,月夜看到那人蓦地停下了脚步。
只见那人急急的走到月夜跟前,凑着他耳语一番就退下了。
梁珊箔虽听不见那人说了什么,但看月夜一脸凝重的表情她也猜到几分,那事儿定是挺大条的。
只见月夜的眉头皱了皱,然后对着自己一脸抱歉:“小珊,我……”
“没关系的,你有事就去忙,我自己能回去的。”看出月夜的为难,她也不等他说完便主动开了口。
略思一番月夜才点了点头,还似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那你自己小心。”
似不耐烦的朝月夜甩了甩手,梁珊箔假意催促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忙去吧!”
再次看了梁珊箔一眼,月夜这才不得已的离去。
梁珊箔笑看轻摇了摇头,啧啧,看不出啊,这个平时没什么正经的月夜遇到大事儿倒是一番严肃认真的模样呢!
正目送着月夜的身影远去,突然,眼角的余光意外瞥见含晓夏……不对,现在算是含晓羽了。
只见含晓羽和小薰主仆二人鬼鬼祟祟的走进了一家挂着“宁生堂”牌子的药铺里,但是没过多久就出来了,倒是也没多逗留,直接朝青府的方向去了。
虽如此,但梁珊箔看着还是有些冒火。这个含晓羽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也敢到街上来乱晃?她就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身份识破被抓?
当然,现在的梁珊箔自是不知道在她昏迷之后发生的那一系列事件的。
看着含晓羽大大方方将自己暴露在阳光底下,她心里是恨恨的咒了她好几百回。要知道如今她身上系着的可不是她自己一个人的安危哪!一旦身份被发现,连累的可是整个青府的人!
不过,含晓羽到药店干嘛?生病么?看着不像啊,若是生病怎么不直接找青岚看?
放着那样一个医术精湛的大夫不要,却来屈就一间小药铺?
恩,有古怪……
这样想着,梁珊箔也迈进了那家宁生堂。
这家药铺在外头看起来没什么,但进到里头却是让人禁不住一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哪!
铺里柜列整齐有序,那药材也品种良多,掌柜的见有人上门更是热情的迎了上来:“夫人这是问诊呢?还是抓药呢?”
上下打量了梁珊箔几眼,许是见她挺着肚子,掌柜的自然而然就将她归类到了夫人级别。
“掌柜的,借一步说话。”梁珊箔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到她,连忙朝掌柜使了个眼色。
“夫人你有什么事吗?”被梁珊箔拉到一旁的掌柜满脸疑惑。
“额,向你问个事儿,就是刚才进来的那位姑娘她买了什么药?”凑在掌柜的耳边,梁珊箔小声到。
掌柜的面色微微一沉,“每个行当都有行规,这个……请恕在下无可奉告。”
梁珊箔没有想到掌柜的会那么不留情面的拒绝,愣了一下她才反应过来这样似乎行不通。
话锋一转,她笑眯眯的对着掌柜:“掌柜的,我是那姑娘的朋友,问她买什么药也是关心她嘛!”
掌柜的还是一脸漠然表情:“不好意思,实在不能说,这是行规。”
去你的行规!
梁珊箔恨恨的直咬牙,眼珠子一转:“掌柜的你确定不告诉我?”
讶异的看了梁珊箔一眼,掌柜的j挺觉起来,但还是摇了摇头。
“好,你可别后悔!”梁珊箔威胁的到,而后一转身就踱到了铺子的正zhōng yāng,捂着肚子嗷嗷哀叫起来:“天杀的啊,这宁生堂卖的都是假药啊!”
掌柜的终于不淡定了:“你,你,你别乱说!”
一边抹眼泪,梁珊箔一边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呜呜……奴家的命好苦啊!三岁就死了爹,四岁又死了娘,底下还有两个弟弟和五个妹妹要照顾啊!呜呜……好不容易去大户人家里当丫鬟,机缘巧合的被家主纳成了小妾,好在肚皮争气怀上了子嗣,可是……可是就是这黑心的宁生堂啊……呜呜……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大姐,宁生堂怎么了?你倒是说啊?”见梁珊箔在这里顿住只顾抽噎,边上围观众人都开始瑞瑞不安,终于有人忍不住发问了。
抬起眼皮偷偷瞄向掌柜,只见他的脸都黑了。
梁珊箔心中暗暗得意,面上依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呜呜……这宁生堂啊……”
掌柜的抽了抽嘴角,终于看不下去了,走过来边拖梁珊箔边道:“我怕你了,姑奶奶!我们小本生意经不起你这样折腾啊!我告诉你就是,求求你别嚎了!”
“真的?”梁珊箔一喜,顿时眼笑眉开,那样子哪还看得出刚才嚎成那样的人是她?
此番变脸速度之快难免教人唏嘘,梁珊箔赶忙扯开一个笑脸对向众人:“额,呵呵……我跟掌柜的老熟了,刚才开玩笑呢……呵呵,大家娱乐娱乐!那个,宁生堂卖的都是好药,大家放心购买哈!呵呵……我的安胎药都是在这儿配的,托宁生堂的福,我都已经生了八个大胖小子了!”
掌柜的已经无法言语,额上挂满无数条黑线,嘴角亦是不停的抽搐,这位夫人还真是……
这简直是一出闹剧嘛!围观众人不屑的“切”了一声就各忙各的去了。梁珊箔赔笑着同掌柜退到一边,再对向掌柜的时候已然收敛起了笑容:“好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前边那姑娘到底买了什么药?”
掌柜的突然尴尬起来:“玉……玉怀春。”
“玉怀春?什么东东?”梁珊箔皱起眉,突然觉着这药名听起来怎么那么像那啥啥?
“咳咳。”掌柜轻咳了两下,仿佛印证了她的猜想一般,吞吞吐吐道:“玉怀春是……咳咳,是宁生堂独家的极品媚药。”
梁珊箔瞪大眼:“极品媚药?”难道含晓羽是想……
该死的,这姐妹俩还真不愧是姐妹俩,含晓夏下过媚药不算,这含晓羽也来凑什么热闹?
“是,是的!”掌柜的心虚的点了点头。
听到掌柜的肯定,这下梁珊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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