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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痴妻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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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冷的样子?冷冽的寒风吹到她们身上后,她们感觉还特别爽快哩!
那几个坐在车辇里的男孩子不知冷不冷?行素想着,策马来到车辇边,伸手敲了敲车碾。
“大皇弟,你们几个冷不冷?”
“大皇女殿下,我们殿下还好。”小泉子在东方明晓的示意下,代为回答。皇子殿下从离京后,一直都是闷闷不乐,小泉子都知道,殿下想念皇上和舒贵人,想念太女殿下,他和她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从来没有离开过,离开京城的那日,皇子殿下都哭晕了。这些天,一天天远离京城,外面的景色越来越萧条寒瑟,殿下也越来话越少,吃的也少了很多,面色都有些青黄了。还好有大皇女在身边,要不皇子殿下更难过了。
行素临行前检查过车辇,很是结实,防风性能很好,里面有厚厚的棉里装饰,就是车门都装有厚厚的棉帘,里面比较宽大,中间还有一个烧炭的小炉子,可以取暖,应该不会太冷。
无情把车帘偷偷掀开一条缝隙,想看看行素在外面冷不冷。谁知大风把棉帘子一下吹起,冷风灌进车中,几个男子没留意,被冷风呛得一阵咳嗽。行素忙伸手把棉帘子拉住。
“女人,你的手?”虽然只是一瞬间,无情还是看见了行素抓住门帘的手,不由一阵心疼。行素的一双手,因为要炼药、行针,一直保护得比男子的还要娇嫩,可现在却红肿着,手背一条条裂纹,好像枯树皮一样,这是她在外抓缰绳被风吹的。
“皇姐,辛苦你了!”无情的惊讶声,把几个男子的目光都放在行素的手上。东方明晓不由呜咽起来,要不是为了送他,皇姐哪会受这罪。
“女人,不都是皮糙肉厚的,哪有那么娇气?她们比我严重多了!我正在研制防冻膏,今晚就能成,明天就不会这个样子了。”行素倒没太在意,虽然她是比较关注手的护理,但也没有爱手癖,现在身体对严寒还不太适应,等适应了,就好了。只是看东方明晓的脸色不是太好,看来晚上她需要去看看了。
这十几天,她都没有和这几个男子接触太多,就是无情,她也没有允许他晚上来找她。行素对那晚在晓安宫的事还是有些忌讳的,怕接触过多对东方明晓的名声有碍,毕竟她们不是亲姐弟。再者,队伍中,就几个男子,她不想让几万士兵认为,大皇女荒淫无度,连几个小侍也不放过,无情现在可是小侍的身份。在军中这样,对无情的名声也不好。所以,这些天,双方基本上没有什么联系。
“戚探花,越往北天气越冷了,我们士兵虽然是仪仗队,但大部分都是南方人,不能为了面子,让她们冻坏了身体。骑马的士兵可以多穿一点,昨天军医调制的防冻膏每个士兵发一盒,让她们每天早晨洗漱之后,用一点涂到脸上和手上,能起到防冻、防风吹裂的效果。”行素趁着早起整理队伍,给戚继蕾建议。
戚继蕾虽然某些方面有些天然呆,但作为军人、军痴,她特别爱护自己的士兵,对于这个大皇女她刚开始是有点看不上眼,太娇弱了,但这些天的相处,她认识到,这个皇女并不像表面上一样柔弱,不仅有一身高深的内功,还能吃苦,更可贵的是,处处为小小的士兵着想。就是她手上的防冻膏,可是她废了几个不眠的夜晚研制出来,再教给随行军医,让她们多做一些,功劳还算在军医的头上,她却没有一点领功的意思。这样的皇家人还真是少见,她一直担心,让大皇女一个纨绔当监军,如果她利用身份和权利强行要她们执行一些错误的命令,她到底要怎么办?这事却从来没有发生,她事事听从大伙正确的意见,从不独断专行,这让她训练手下很是得力。也是在大皇女的支持下,这五万人,已经基本适应了她制定的训练,慢慢地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军人。
当然,行素可没想过笼络军心,作为一个又责任心的医师,她就是看不得有人身体不舒服,况且还是自己母亲的士兵,更要尽心让她们身体健康一些。
残阳夕照
“冬珍小姐,不用再去找医师了,我看我的腿是不能再站起来了。”一个男子有些丧气的声音。
“海笛,你不要灰心,天下医者这么多,我们一定会遇到好医师的,不到处试试说不定就会失去机会。”一个女声温柔的劝慰他。
赶了一天路的阮云溪,在准备进入商都客栈时,刚下马走进院子,就见几人停在院子中。
一个坐在轮椅上垂着头的男子,身边站着小女孩正在耐心地劝说轮椅上的男子,轮椅后是两个小侍。
等小女孩抬起头,阮云溪被那张成熟的脸吓了一跳,原来是个侏儒。
侏儒并不在意别人看她的奇异眼光,她安抚好轮椅上的男子,就让小侍把他给抬到轿子中,准备出门寻找医师。
“慕容夕照?”当男子被抬上轿子的一瞬间,阮云溪不由失口叫出声来。
但侏儒和残疾男子包括小侍,对阮云溪的声音没有一点反应,径直上车走了。
阮云溪对慕容夕照并不熟悉,在庄园里,慕容夕照知道行素和她的事,但他并不晓得她是个女人。作为官方记录在册的行素夫郎,他有责任看管好行素,如果不是行素中了‘子寅迷情’,他是不会让阮云溪接触行素的,至少会在私下里把她赶走。但行素那时的状况,让他不得不决定要这个男子来分享他的妻主,所以临走时交待阮云溪夜间多关注她行素一些,她才认识了行素的这位夫郎。
见这个和慕容夕照相似的男子和几个陌生人一起离去,阮云溪不太确定他究竟是不是慕容夕照。她在庄园时,已经听说慕容夕照失踪,无情的无花宫和慕容山庄都查找他的下落。可一直没有他的消息。现在,见到这个残疾的男子,她感觉这就是慕容夕照。
阮云溪打马跟上远去的马车,只是远远地跟着。她现在只想回到行素身边,她想成为她真正的男人。自从在采石场那个肮脏通房的夜晚,见到行素那双闪烁着坚强不屈誓死护卫尊严的她,就像在漆黑的夜晚遇到了指路的星辰,像荒漠中奄奄一息的行人却突然发现了绿洲,她的心就悸动了。这种悸动是面对背弃她的妻主所没有过的。在采石场,有功夫的她,就像护卫自己的爱人一样,守护着行素,她要用自己的关心爱护来获得这个善良女子的回报,让她离不开自己。
事情确实按照阮云溪想象的在发展,可惜她却是女儿身,不能给予这个唯一能接受她的女人身体上的满足,她只好允许她几位夫郎的存在。可现在她有可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时,她心中独占行素的念头忍不住疯长起来。当初,她也是那个青梅竹马女子唯一的夫郎,如果有条件,谁愿意和别人分享妻主?
她也知道,行素是大皇女、逍遥王,不可能只有一位夫郎,但能少一个就是一个,况且慕容夕照又这么漂亮,回去之后,一定会分走行素更多的宠爱,行素的那几个男人对他也非常熟悉,他们已经抱着一团,对自己很是不利。
前几天,她去找李冰蟾,想先去在主夫面前讨个好,却扑了个空,李冰蟾刚被行素接走两天。
见两个小侍抬着慕容夕照进入一家医馆,阮云溪找个比较隐秘的地方,飞身上房,反正天已经黑了,也没有人注意到她。
“医师,您看看张公子,他不小心从悬崖上摔下来,失去了记忆,眼看外伤都好了,他也没有想起自己是谁?更重要的是,他的腿不能动了。”夏冬珍给面前的老医师讲述男子的病情。
自从听了行素那番话之后,她在家中思考了数日,决定先求母亲夏冰让她跟着二妹学做生意,在她的苦苦哀求及保证之下,才得到护送货物上京的活计。虽然受到二妹夏冬玉的白眼和鄙视,但她还是尽心尽力地做着一些属于她的事情。路径离京城百十里路的地方,她发现了一身是血的这个男子,看还有一口气,就让随行家医给抢救过来,可这个男子什么都不知道,家医说可能是撞到脑袋,变傻了。把货物送到京城后,又请来几位医师,但她们都说这个男子失去了记忆,而且双腿也废了,看着伤好之后,这个特别漂亮的男子,她开始舍不下他,就带着他回溧阳,一路上为他寻访名医,希望能医治好他。由于他不知自己的姓名,夏冬珍想到行素说的那个身残志坚的张海笛,就给他取名张海笛。
“小姐,这位公子可能是摔落时,损坏了人体内的经脉,而且她脑部也有血流不畅的现象,所以会呈现失忆和瘫痪的症状。老朽没有把握医好他,但可以开出药方医治试试,如果调理好,公子可能还会有站起的一天,只是老朽不能保证,也有可能一辈子就只能这样了。”老医师从前医治过相类似的病症,可她没有治好那个病人。
…文…“医师,那张公子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夏冬珍很在意这个事情,她不太希望他恢复记忆。
…人…“这个,老朽也不能确定,有可能他下一刻就想起了从前,也许一辈子就这样了。”
…书…老医师的话,让夏冬珍打入冰火两重天之中。这些日子,海笛对她这个醒来第一眼见到的人,很是信赖,事事都依靠与她,没有因为她是一个侏儒而看不起她,在他眼中,她就是他的天,这让夏冬珍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气概和责任,她喜欢海笛把她当做一个正常女人一样的依赖。三十多岁还没有男人的她,不是没有过对男子的幻想,可哪个正常的男子会留意到她,也拥有一颗细腻柔软有责任的心肠?只有这个男人看到了她的内心,她想把他留下,和自己共渡今后的岁月。所以,她常常给他讲故事,没完没了地自言自语,想要驱散他失忆的恐慌,而她自己却在快乐中有几分忧郁,亲热中又显得罗唆。她患得患失,怕好不容易得到一点甜蜜,马上又被人夺去。
…屋…“夏姐姐,你、你要丢下我吗?”看着夏冬珍时脑时羞的样子,张海笛眼圈红了,他一个如浮萍一样的男子,对什么都是一无所知,还不能自由行动,万一冬珍嫌他累赘,抛弃他,那他如何活下去?
“海笛,你怎么会这样想?不管你怎样,我都不会不管你。”夏冬珍看着他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已经蓄满眼泪,眼看就要落下来,感到心都疼了,忙上前安慰。
“可我什么都不懂,还是个残废!”张海笛的眼泪终于下来了,他鼻头红红的看着这个站着与他坐着同高的女人,她是他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她这些天用矮小的身躯为他端药喂饭,是她用不宽厚的肩膀阻止住那些要把他丢弃的建议,也是她不厌其烦地给说着人情世故…,他只有她一个亲人了。这么多天,他不是没有幻想过,他的家人可能已经在四处找寻他,正在等待他的归来,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该如何寻找亲人?也可能他根本就没有亲人,要不这么久怎么不见有人来寻他?他用手紧紧地抓住夏冬珍的衣角,好像这样能得到一丝丝温暖,来驱散心中漂浮不定的寒意。
“海笛,我会治好你的,有我在,你不用害怕。我想带着你先回溧阳,等我有了自己的产业,我就带着你另立府邸单过,谁也不能让你走。”夏冬珍虽然这样说,但她心中没底。她知道自己现在还离不了夏家的庇护,她还没有长出坚硬的羽翼,用来保护自己的爱人。等回到夏家,家主肯定不会同意白白地养着一个与夏家毫无关系的残废,家族中的女人也不会让她一个侏儒拥有这么貌美的男子,他是一个残疾,更容易落入她们的魔掌。她该怎样保护这个如新生儿一样娇弱的男子呢?
阮云溪看着这个如傻子一般的慕容夕照,笑了。当初,这厮在自己面前,摆足了正夫的架子,好像她是一个不知廉耻偷他妻主的男人一样,对她说话很是气势,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怎么现在却落得如此下场?还不知羞耻的抓住一个侏儒的衣袖,怕被一个侏儒抛弃,活到这个份上,还不如直接死了得了,活着也是给素素丢面子。
看样子,无花宫和慕容山庄还没有人找到他,要不把他的脸划花,让她们永远找不到她,先除去一个情敌再说?
夜晚,夏冬珍带着张海笛留宿在商都客栈,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动手的阮云溪,却发现有人在监视慕容夕照已经,有可能是无花宫或者慕容山庄的人,阮云溪不甘心的躲在暗处,一动不动,她不敢暴漏自己的行踪,(文*人-书-屋-W-R-S-H-U)万一她的想法被行素知道,恐怕会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结果却让他万分意外,只见监视的几个蒙面女人,留一个放哨,三四个悄悄进入慕容夕照的房间,几个人都很意外,慕容夕照竟然一点都没发觉她们的到来,还在沉沉地睡着,但她们也不客气,很轻松点中他的昏睡穴。
“少主好像不会武功了!”一个女人压着嗓子低声说。
“有些怪!”
“不管怎样,我们完成庄主的交代就是了。”一个女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
“慢着,少主这样美貌,我可是不舍得浪费,等他变丑了,谁还愿意上他?趁这漂亮,我们今天让他爽爽,那个大皇女瘦的像只猴子,肯定不能满足他。”最后一个女人邪恶地摸着慕容夕照光滑如玉的脸蛋,轻轻揉捏着,她还真可惜了这张脸孔。你说你嫁给谁不好,非要和主子的亲生子抢妻主,这不是找倒霉吗?侄子再亲能亲过儿子?况且还是慕容笑笑的孩子,慕容笑笑都被主子干掉几十年了,这个男孩子能长大已经让她们稀奇了。你说,要是随了她们几个隐卫多好,至少不会破相不是?
几个女子看着慕容夕照娇媚如月的睡颜,不由吞了吞口水,还真是秀色可餐啊!
在男子的昏睡中,几个女子刚开始还有点顾忌,毕竟少主这些年还是有些积威的。可想到临行前主子的交代:见到慕容夕照,不管死活,将药粉洒在他的脸上即可。慢慢地几人放得开来,开始剥落他的衣服,各尽所能地挑逗着床上的酮体,在这美好的身体上流连忘返,种下她们欢爱的痕迹。事后,几人一脸惋惜的看着男子,好似一场暴雨摧残后的梨花,却让人感到一种残破的美好,虽然可惜着那美艳的容颜,但还是将一包药粉,一股脑的洒在男子的脸上,不忍看到结果,迅速离去。
直到几个女子消失的无影无踪,躲了两个时辰的阮云溪,才腿脚发软地站起,他没敢看一眼慕容夕照,这期间,她经过上百次的心里交战,想站出来制止这群禽兽,但心中独霸行素和趁机除去一个对手的负面心理,让她一直在犹豫不前,特别是几个女子要侵犯慕容夕照时,她更是想让她们得逞,这样他就没有脸再回到行素身边,但作为男人的感觉,她不忍心让他受辱,可重要的是,她也不是这几个人的对手,怕就是她出去,也不过是让她们多杀一个人而已。
最终,阮云溪还是没有出来,如果她能发出一句‘抓贼啊!’的大喊,几个女人肯定惊慌离去,慕容夕照也不会受辱,可她没有。阮云溪回到自己房间,朝着慕容夕照的方向叩了一个响头,匆忙收拾一下自己的随行物品,几个跳跃,消失在黑暗中。
第八十五章 遇北蒙军
据凤朝历史记载,凤朝以前是一个较为混乱的年代,整个国家四分五裂,大小国家有几十个之多,北方的小国为了抗击匈奴的进攻,各自在北方边境修筑了很多高大的城墙作为防御工事,用来阻挡外族的进攻。
凤朝开国女皇东方正颖凭借一身的武功和聪明的头脑统一了江山,并把北方小国修建的一些断续的防御工事连接成一个完整的防御系统,用以抵抗来自北方外族的侵略。经过几代女皇的继续加以修筑,使这些城墙成为历史上最长的军事设施。
城墙每隔一段就会有建造一个关口,如大同口、宣抚关、冀州口、凤凰关、雁门关、平阳关等几十个关口,大部分关口都处在关沟峡谷之中,两山夹寺,山形陡峭,一水中流。山上城墙蜿蜒盘绕,山下城楼巍峨雄伟。关城内庙宇、署馆、亭坊、仓房层叠错落。红墙、绿瓦、油饰彩画相应成辉。关城所在的峡谷,大都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雁门关与武宁关、偏水关合称三关,自古以来是兵家必争只要地,东西两翼,山峦起伏。山脊长城,其势蜿蜒,天下九塞,雁门为首。杨晟楠大将军和五个女儿几十年来一直坐镇雁门关,在雁门数年,习射骑,谨烽火,多间谍。使北蒙数岁无所得,更是廉洁奉公,深得士兵的拥护,威震三关。
按照往年的习惯,北蒙国在杨家军手中讨不到什么便宜,但她们会在雁门关百里方位内骚扰汉人的集市和村庄,让军队疲于应付。今年之所以增加兵力,一是为了预防卡扎可汗的报复,更重要的是,女皇想趁此机会夺回燕云十六州。
燕云十六州是在女皇刚开始登基时丢失的,这些年她一直耿耿于怀,这十六州在她手上被北蒙国夺去,比送给她一定绿帽子还要难受百倍,作为一国之主,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国土,这是她一生中最大的污点,她发誓一定在她在位是把它们给抢回来。这次,就是趁此机会夺回燕云十六州。
北蒙国在凤朝以前的主要居民乃匈奴人,后来蒙古人迁入该地。
凤朝初年,喀尔喀蒙古分为土谢图汗、车臣汗、札萨克图汗三部,凤朝黄历85年,吉萨思汗统治了蒙古地区的所有蒙古各部,建立了蒙古汗国,凤朝称作是北蒙国。蒙古族自称“蒙古”,其意为“永恒之火”,别称:“马背民族”。
蒙古人是擅长狩猎的游牧民族,终其一生在驰骋草原中渡过。打从孩童时代起,他们便开始学习骑马和使用武器,尤其是弯弓。每一个体格健全的女子,在六十岁以前都会被要求参加狩猎与战争。蒙古人在极其严厉的军法约束之下作战并共享战利品。在战争中遗弃战友会被判处死刑。这种严格的纪律,加上英明的领导和有效组织,让蒙古人的武力,从骑兵群提升为一支真正的军队。
这次的北蒙**对,由卡扎可汗的大女儿乌日娜统领全军,全军由成年女子所组成,共四十万人,几乎是卡扎可汗能调动的全国的兵力,北蒙**队依靠火力、快速调动的能力和残忍的名声处于优势。相较之下,凤朝军队的移动速度则非常缓慢和谨慎,但蒙古人善于寻找机会去分散敌军的力量,然后集中自己的力量,以快速的射击把敌人各个击破。
大将军杨晟楠原有三十万兵力,本来打算死守雁门关,这时二路先锋张元灵又带来了四十五万兵马,这样雁门关驻地就有近八十万的兵力,主动出击北蒙军队都很充裕。但大部分都是步兵,只有有三十多万的骑兵。她也知女皇的意思是想趁机夺回雁门关以北八百里方圆的燕云十六州,一雪前耻。
正当她布局之时,没想到北蒙国正营却在雁门关两百公里的地方,发现了凤朝住北防守的漏洞——马扈城。
马邑城在雁门关以东北两百公里的地方,游牧部落和内地经常于此进行马匹交易,故而得名。马邑地理位置特殊,西面进退要渡过黄河,行动不便;马邑东边是大暗山,出入要跨越大暗山,且距离匈奴本部太远,亦不便。马邑位置适中,没有大的山河阻碍,适合骑兵快捷突击和撤退,从马邑南下进取太原,进而可以威胁凤朝腹地。
乌日娜在无意中发现这个战略要地之后,马上决定从这里动刀,进略凤朝。
等杨将军收到消息,她知道马扈的重要性,立马让大女儿坐镇雁门关,自己亲率大军三十万火速赶往马扈救急。可谁知一天不到,在北蒙国右贤王率领的右营十万士兵的攻击下,马扈守备魏复涵带领十万大军就已经投降了。等杨将军赶过去,已经晚了。
不数日,右贤王引导蒙古大军,攻略太原,一路南下纵兵四掠,杀人无数,虏获甚厚。大有饮马黄河,直捣京都之势。
杨将军让二女儿杨北萍带领二十万大军攻打奸贼魏复涵,取回马扈城,自己则带领十万士兵追寻右贤王带领的蒙古骑兵,希望能把这股兵力给端了,断了北蒙国的右臂。可北蒙国将士都是游击作战,烧杀抢掠过后随即跑的无影踪,杨将军带领着十万大军紧追在后,但也只是看到一处处平民百姓的尸体,和被捣毁的村庄。
看着手无寸铁的百姓惨死在北蒙的铁蹄之下,杨将军将士们眼睛都红了,这些畜生,根本不把凤朝的百姓当人。这些参加过上百场战役的钢铁女人,把满腔的怒气化为动力,誓死要把右贤王等人命丧凤朝。
“报骁骑尉!捉到一个可疑的女孩!”一个探路小兵过来汇报戚继蕾,骁骑尉是女皇封的六品武官。
“带上来问问!”行素见戚继蕾看着她,就下令道。
“你们是谁?为什要抓住我?”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被几个士兵粗鲁地押着带到行素和戚继蕾面前。她看着衣裳光鲜的这些人,虽然极力隐藏心中的恐惧,但颤抖的身体和声音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害怕。
“放开她,给她一杯热水喝。”行素见这个女孩眼中满是死里逃生的恐惧,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嘴唇由于寒冷冻得青紫,眼看就要支持不住,昏倒在地,就让伺候她的士兵给她递上一杯热水。
看着女孩捧着热水一口气饮下,恢复了一点气息,行素才开始发问。
听完女孩子的述说,行素让人把她带下好好安置,她和戚继蕾陷入了沉思之中。
女孩叫胡宛,是离她们所在之地以北三百多里的一个小村庄胡集人士,不想数日前,一支骑兵打马进村,见人就杀,由于是冬日,大部分人家都窝在家中取暖,几乎是全家都被堵在在中,女的杀死,老的小的丑的男人被杀掉,稍有姿色的男子被抓走,不知带到那里去了。那时,胡宛身子娇小,母亲让她到小地窖里取些红薯,刚下地窖,就见母亲脸色剧变,交代她一声不可上来,就把地窖口用玉米杆给堆上。
胡宛不知何事,但见母亲严肃的样子,她躲在地窖里不敢动弹,不一会,就听见一阵马蹄声,伴随着母亲、爹爹及弟弟的惨叫声,几个女人粗声的叽里呱啦大笑声,她吓坏了,直到夜晚来临,外面再也没有叫喊声,她才偷偷地从地窖里爬出。
母亲扑在爹爹和弟弟身上,胸前一个窟窿,血已经不流了,只是瞪大眼睛不甘地看着一个方向,两个弱小的弟弟和爹爹也倒在血泊中,不知是母亲的鲜血还是他们的。房屋中,祖母倒在炕上,身体还是热乎的。家里的一袋准备过冬的粮食和几只母鸡不见了踪影,父母的床炕被掀掉,露出已经冰冷的炉灰。除了空荡的四壁,什么都没有了。
胡宛怕极了,想到离家不远处隔壁的大姨,她抹黑想到大姨家,可大姨家一家七口人也都倒在已经冰冷地血泊中。她爬起,又跑到几百米外的小胖家,然后跑到千米外的村长家,十来户人家都跑遍了,终于,她看到村口胡曼家,胡曼还有一口气。
“小宛,你快朝南跑。鞑子来了好多,见人就杀,你…小心!”胡曼说完也死了,这时,胡宛才发现,今晚的黑夜竟然是这样的可怕。没有了狗叫声,鸡鸣声,羊咩咩,只有冷冽的寒风依旧呜呜地吹着。
“殿下,看来北方战事吃紧,已经有蒙古兵突破边防,进入晋北。我们再往前走,有可能和她们相遇。”戚继蕾沉思了一阵,开口说道。
“是啊!就是不知是何人统领?有多少军士?”行素站在寒风中,很是肃然。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万一遇到敌军,免不了一场恶战。可她们战马只有五千匹,大部分都是步兵,遇到以速度闻名的北蒙国骑兵,可谓是凶多吉少。
“殿下。属下建议立马停止行军,就近找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做好站争准备。”戚继蕾想了一会儿,心中有了一个初步的打算,说与行素商量。行素听罢认为可行,点头同意。
大军停歇下来,这里本是北方平原,没有什么高大山脉,戚继蕾选了一个比较平缓的土山,让几千士兵把方圆几里的书砍伐许多,截成两米长的树桩,另让几千士兵把树桩埋在土山山顶周围,只露出比马腿稍微高一点点的木桩,密密麻麻的林立在土山上,这样,步兵可以穿行其中,马却不可行。木桩后是用土堆起的堡垒,垒上多积盾牌强驽,木桩的高度恰好不防碍士兵射箭。又让几百个善于挖洞的士兵挖几眼深井,几千士兵把周围地上枯草给收拾干净,一来可以当做草料和燃料,再者可以防止敌人火攻,毕竟只有一点点积雪,枯草还是可以点燃的。然后让四万五千步兵在土山上以逸待劳,保护两位殿下。五千骑兵,由戚继蕾带出去寻找北蒙军队,由于不了解对方军情,只在周围百里活动,好支援土山上的军队,如有机会就消灭敌人小股或分散的力量。步兵交由大皇女行素带领,反正都已经布置好了,行素只要督促士兵死守就可以了,只要对方下了马,就和她们的战力接近,甚至可以说,对于步兵更加有利。
右贤王带领十万右营军已经拿下晋阳,此时探马来报,凤朝大皇女带领的仪仗队护送大皇子到雁门关成亲,已经走到离晋阳百里外的地方。右贤王一听大怒,可汗求取凤朝大皇子已经半年有余,凤朝皇帝不答应,竟然还把大皇子嫁给一个小小的女娃子,这不是明摆着瞧不上她们的可汗吗。这是对北蒙国的挑衅和蔑视,她一定要让女皇付出代价。南下的胜利让她得到很多的收获,她感到凤朝其实不堪一击,对于这五万人的仪仗队,她也是手到擒来。
“右贤王,属下愿意去擒下凤朝大皇子和大皇女!”莎琳娜上前请令,她是卡扎可汗的小女儿,这次随军主要是想获得些军功,得到一部分军权。
“莎琳娜,你带领多少兵马能拿下凤朝大皇女五万兵马?”右贤王看着这个刚刚成人的侄女,问道。
“属下领一万兵马足矣!”莎琳娜回道。这次随王姨南下,所向披靡,凤朝军队不堪一击,人民更是软弱如待宰之鸡羊,见到她们手中大刀,有的痛哭流涕磕头求饶,有的怒目而视却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受死,哪里像她们蒙古人,就是幼童老妪也是骁勇非常。对于这花架子的仪仗队,应该比一般百姓还不如。
“好!我就在晋阳为侄女开酒庆功!”右贤王也是认为一万人足矣,应该给年轻人一个锻炼的机会,就让莎琳娜把大皇女姐弟擒来吧。
莎琳娜带领一万骑兵,穿进土山边上,刚开始只有稀疏的短树桩出现,战马还能慢慢行进,可随着短树桩的密集,战马转身都是问题,跳过去更是行不通,尖锐的树桩顶端能把战马的腹部刺成漏洞。看着密密麻麻的短树桩,莎琳娜只想骂爹了。只好让部队下马步行,又深入一段之后,突然从里面冲出两万步兵,两个一组,对上她这一万士兵,不到一个时辰,莎琳娜被几个护卫保护着还好,可她带领的一万骑兵只剩下千百人。
莎琳娜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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