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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痴妻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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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儿,你在认识我之前,认识行野吗?”女皇目不转睛的盯着舒羽的眼睛,哪怕是一丁点的闪动,都可以证明他心虚。
“行野是人还是东西?”舒贵人好奇的问女皇。
“你能说说十八年前为什么坚持到溧阳的万安寺吗?”女皇稍微松了一口气,看来羽儿真的不认识行野。
“皇上,你也知道,自从我生下明珠以后,以前好多事都不记得了,给您说实话,要不是您说明晓和明珠是我亲生的孩子,我怕一点都不相信她们是我生的,我都想给她们滴血认亲了。对十五年前的事情,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对您,我还是这十五年中慢慢熟识的。我自己是谁,还是您告诉的,我哪里知道自己有没有父母、兄弟?这些年,我一直在猜想,我可能吃了某种失去记忆的药,或者是曾经被下了失去记忆的药,或者被人打中脑袋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反正啊,都说不准。太医也说我没事,我怕,那制药之人的本领很高,太医看不出而已。就像这次,太医院的一帮人,不是一个也没有发现我是中了毒吗?可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谁有这么好的心情来谋害我呢?可能是她们太无聊了。”舒贵人是一头的雾水,满脸的迷茫,他实在是一点都记不得了。
女皇看着迷茫的爱人,还是忍不住把他搂在怀中,轻轻的抚慰着。虽然没有听出什么来,她倒是记住了舒贵人的一句无心之言,滴血认亲!是的,是不是自己的孩子,滴血认亲不就得了,如果东方明晓不是自己的亲生子,就把他嫁到北蒙国,换几个城池,也不枉自己把他养大成人。
第七十五章 遇阮云溪
“母皇,您怎么把行医师给下狱了?不管她有没有行医的证明,至少她救了父妃的病。”太女拜见女皇,提及行素之事,其实她不愿管她的事情,行素有可能是自己的姐姐,也即是大皇女,比她有资格做太女之位,可那个毕竟是自己的姐姐,皇室人员本就凋零,岂可因为私心不管不顾?女皇这样做,岂不是让天下人寒心,以后还有谁敢再理会皇家之事?
“怎么?你还想质问母皇不成?这事用不着你管。”女皇还没有弄明白自己的内心,虽然她自己也觉得理亏。
“母皇,儿臣不是要质问您,我是怕您后悔。难道您没有发现,行素长得除了像父妃,那眼睛可是和您一模一样。儿臣怕行素是母皇之女,您这样对她,万一她是您的…”太女不敢说太多,但不提醒母皇,万一以后发现行素真的是大皇女,母皇该如何自处?
“什么?不会吧?朕怎么没有发现?”女皇一听有点坐不住了,女儿这样一提醒,她突然想起,行素的眼睛还真有点像她,难道是自己搞错啦?
“母皇,儿臣发现行素长得很像父妃之后,也调查过她的事情,她在行家是不受重视的,而且当初父妃生皇兄时,所有在场的人员现在都已经不在了,这说明里面有阴谋。有可能父妃生下的是双生子,可有人不能容忍皇女的存在,就把皇女给了别人;也有可能用皇女调换了一个别人家的男孩子,当然这都是儿臣的猜测。以父妃十几年在舍予宫一步不出,每日浇花刺绣,身边也没有什么高人能够帮他,说明父妃他没有能力做什么,后宫的势力不在父妃手中,他也从来没有和别人争过、抢过,即使有什么龌蹉之事,也不会是父妃做的。”太女说完,恭敬的退出御书房,具体怎么样,让母皇自己想清楚吧。
女皇把心情控制一下,仔细的想了有可能发生的情况。舒贵人在宫中没有任何势力,她是能确定的。太上皇要求把黑衣卫交给后宫之主方贵人负责,毕竟方贵人的后台方家有经济实力。本来太上皇还要求把女皇皇夫的位置赐给方贵人,但女皇坚持要立舒贵人为皇夫,太上皇不许,女皇干脆谁也不立,让后宫之首的位置空着,但还是立方贵人为四大贵人之首,毕竟黑衣卫在她手中。
如果谁有能力在后宫兴风作浪的话,可能就是方贵人了,可他有什么理由这样做,毕竟后来东方明珠出生了,被封为太女时,方贵人也是同意的。
可女皇还是感到哪里不对劲,不说以前舒贵人有没有中毒,但这次的毒是谁下的,查了这么久竟然一点线索都没有,是不是太奇怪了?
难道行素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听南,你觉得明珠的话有道理吗?”女皇揉了揉鬓角,问站在一边当透明人的听南。
“皇上,说实话,奴才第一次见行医师时,确实非常吃惊,行医师的眼睛长得和皇上很相似,都是细长的丹凤眼。其他的奴才也不敢多想。”听南实事求是的回道。
“场监,二号通房闹得非常厉害,我们要不要去看看。”看守甲、乙二人起身来到场监房外请教。
“看什么看?这些该死的囚犯白天看样子都偷懒啦,晚上还有精力胡搞,不管她们,不让她们发泄一下,她们不好好干活,反正也已经警告过,只要不闹出人命就行。其实,就是闹出人命也没什么,又不是没有囚犯死过,死一两个囚犯还不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意外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你们回去睡吧,没什么事!”场监躺在床上回道。她可是收了人家送来的千两纹银,让她好好照顾那个新来的那个细皮嫩肉的家伙,都已经和胖驮(二号通房的老大)交代好了,给那家伙一个下马威,以后好收拾她。
“是你救了我?”辰时,行素醒来,看床边盘膝坐着一个人,她知道这个就是自己昏迷前说话的那人。
“可以说,是你用自己的行动救了自己!我就是不出声,你也会放倒六囤(运气好,没有被行素攻击到的那个女子)。”阮云溪的看着这个鼻青脸肿的女子,心中划过一种异样的感觉,她和那群魔鬼拼命时样子,她晕倒前的眼神,都深深地刺激到她心中那片柔软之地,让她想起了那个和她一起青梅竹马的爱人,曾经也是这样不要命的保护自己的,可她得知自己是女人之后,却狠心地把她送到这里。
在看到行素那个眼神的一刹那,她好像看到了曙光,死灰的心竟然重新开始燃烧了。所以才说出“以后,她是我的,你们谁也不准动!”的那句话。这可是她来到狱中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行素呲牙咧嘴的说,那群畜生还真狠,一说话都疼的难以忍受。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痛,不要说话了,你的伤我看了,没有太大的关系,都是些皮外伤,我已经给你上了药,虽然不是什么好药,但也管用。那几个家伙就没有你好命了,你看着柔柔弱弱的,下手还真狠,每次都是很准确地打他们的死穴,那个胖驮差点被你打死,还有那个七魋(tui),看情况右腿报废了,其他的也要休个十天半个月的。”阮云溪笑着说道。
行素看着她的笑容,不由有一瞬间的恍惚,光滑如玉的面颊,那细长的眼睛被她笑得愈发细长柔和,通直的鼻梁,红润的唇,雪白的牙齿,醇厚富有磁性的声音,让人想腻入其中。她就像一块质朴的美玉一样,虽不耀眼,但却暖人心田,让人越看感觉越是美好。行素迷惑了,她到底是男是女?
看着行素眼中的恍惚,阮云溪更是笑得甜美,看来这个女子对她也是有点不同的。
囚犯们又上工去了,那个自称老大的胖驮,还有废了腿的七魋不知被抬到哪里去了,剩下的六个(另一个完好的搬石头去了)昨夜围攻行素的女子都躺在二号通房的床上,好多都是內腑受了创伤,看着她们外表好好的,却动不了。倒是行素看上去特别的凄惨,浑身上下的皮肉没有一点儿好地方,让看守甲、乙愣是没有认出她。
医师给她们看过之后就走了,几人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六个人都是狠狠地盯着行素,行素也不客气,也用狼一样的眼神看着她们,盯得几个家伙想起她昨晚不要命的样子,一阵心虚,不再看她。
“告诉你们,我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虽然我没有武功,但怎么着我也是江湖上号称鬼面阎罗的医痴毒霸,如果你们还想挑衅我,我会让你们知道内脏为什么这样疼?我可以废了你们的老大,也可以废了你们。”行素虽然温和,但骨子里的骄傲让她不甘受人欺侮,大不了,小命一条。
云溪往事
一场拼命的打斗之后,行素竟然感觉到了丹田有些异样。
那晚在狱中,无情把他修练的内功心法教给了行素,体内气流的走穴方法,行素本来就对人体的穴位了如指掌,只是练习了一个晚上,也找不到无情说的气感,谁知打了一架,气感就来了,而且自动归入了丹田。
当然行素就是一个武功白痴,她哪里知道自己这种现象如果让武功大师知道了,肯定先是惊掉了下巴,然后立马会巧舌如簧的劝说她拜入门下,这哪里是一个普通人?这就是一个天然学武的人形妖怪。
一般学武功想要练出气感,普通人要练习个十年八年的,天才也要练习三五年,行素练习了几个时辰,打斗一场就自然生出气感,并归入了丹田,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行素不知道自己有多天才,无情也没有和她说什么时间才能达到哪一种程度,反正躺着也是没事,她就无聊的在体内推动这团气,一会儿推到这里,一会儿推到那里,大大小小七百多个穴位没事她都走了一遍。行素感到好像还挺顺畅,挺有意思,想起那些大块头练武时,老是让胸前的肌肉突突地跳动,行素也把气运行到胸口,上下的顶几下,只见自己胸前的一只玉兔上下的弹动着,好玩的很,不由吃吃的笑了。这时才想起来,她见到的大块头都是电视里看到的男人,他们那里都是肌肉,是没有女人的胸部组织的。
行素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妖孽程度,她本来遗传基因就不是太差,后来又饮下无聊时研制的变色药水,误打误撞把身体的杂质给排了出来,就好像服用了修仙药物洗髓丹一样,身体通透轻灵,只要有一点点的引导,内力就能生成。
一天下来,行素感觉自己身体疼痛好像减轻了不少,气力也增长了一些,神清气爽的很是舒服,再看另外几个渣滓,还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心里爽了不少,看你们还耍流氓!
“看来你恢复的不错。”傍晚时分,阮云溪等人打石回来,她看到身上已经消肿的行素,笑道。
“饿了吧?这里就是这样,一天只有两餐,在采石场,中午干活的人是有汤水可以喝的,也不会太饿,慢慢习惯就好了。”阮云溪给行素端来食物,把夹面馒头(白面里裹着杂粮面)一块块撕下,温柔的喂到行素口中,看她吃下一块,就给她送口汤。
“那个,我自己来吧,你累了一天,自己也快吃一点。”行素躺不下去了,她支撑着想要坐起来,这家伙太温柔了,看她的眼神简直能捏出水来。
“好!”阮云溪看她能坐起来,也不坚持,就自己大口的吃起来,干了一天活,只早晨吃些东西,要说不饿是不可能的。
又到了骚动的晚上,阮云溪看看行素,没有回自己的床上,她来到行素的脚边,捡了个空位盘膝坐下。
“你睡吧,我守着。”说完闭上眼睛,不再看行素。
行素知道她这是在维护自己,虽然想劝她自去休息,但看她已经入定的样子,没再开口,自己的伤虽好一点,但如果再来十个八个的猛女,她也吃不消啦。
不远处的床上,已经传来嗯、啊的声音,这些常年没有男人的囚犯,在互相扮演着男人的角色,进行慰籍。
行素看着稳定如僧的阮云溪,还是不能放下心来,直到通房内传来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她才松了一口气,看来今晚应该没有人再来骚扰了。
睡了一夜,虽然通房里十几个粗鲁的女子不是这个打呼噜,就是那个放响屁,空气不是很新鲜,但行素还是休息的神清气爽。阮云溪给她送来食物,吃罢就上工去了。
饱睡了一天一夜的几个内伤的女子,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身边的一些事情。无所事事的行素躺在床上还是一个穴道一个穴道的玩着,一边顺便听着她们的噪音。
一天下来,她基本上了解了这个通房里好几个囚犯的过往。
就说坐在自己床脚的这个清秀的女子,原来名叫阮云溪,是因为欺诈罪被送来劳教三年的。据说阮云溪的母亲是一个武术大师,和阮云溪的爹爹小云特别的恩爱,小云喜欢男孩子,从小就把阮云溪当男孩一样的抚养,很是宠溺。但在软阮云溪三四岁的时候,小云死了,这位阮大师受不了夫郎的离去,被刺激的有些疯癫,也分不清自己的孩子到底是男是女,就把阮云溪当做了男孩子来抚养,以至于阮云溪也认为自己是男孩子。但阮大师的一身功夫可都交给了这个儿子,而且她学的还很好。
和阮云溪一起长大的有个女孩,两人青梅竹马,渐渐产生的感情,而且是非常深的那种,非对方不嫁不娶,两人到了成亲的年龄,很自然就谈婚论嫁,阮云溪如意嫁给了她的心上人,那女孩也没和其他男孩子接触过,两家家人也没有交给她们什么闺中秘事,以至于成亲一年后,女孩家人看阮云溪吃了很多孕子丸,肚子就是没有动静,就让她们去看医师,谁知结果使所有人大吃一惊,阮云溪的妻主顿时成了几个街区的笑料,好多人都好奇的问她,两个女人在一起一年多,在床上她们是如何洞房呢?问得她的妻主更是无颜,她把阮云溪痛打一顿,家人又到阮大师家中大闹几天,骂的阮大师是狗血淋头,阮大师羞愧难当,丢家弃舍浪迹江湖去了。阮云溪的妻主家当然不会善罢甘休,耽误了自己的独生女儿几年,最重要的是女儿备受精神的伤害,还让她蒙受世人的嘲笑,这家人一怒,一纸诉讼把阮云溪告上府衙,要求严惩感情骗子,阮云溪就被发配到采石场服劳役。
阮云溪自己也是受害者,配上了多年的感情,发现一切都是笑话,妻主更是想要制他于死地,用来洗刷自己受到的耻辱。母亲也弃她于不顾,一走了之。她一个男孩子(心理)从茫然不知所从,慢慢到麻木,又转到万念俱灰。
当然,阮云溪的到来,使常年不见男人的采石场猛女们更加猛烈起来,但阮云溪虽然如行尸走肉,但一身武功却没有废掉,真是拳打东房肌肉女,脚踢西房女流氓,打得这些女人一个个服服帖帖如老鼠见猫,也就安稳起来,没人在敢打她的主意。
这个家伙就像一个守贞立牌坊的男子一样贞烈,弄不好闹出人命她也不在意,谁还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第七十六章 一块手帕
“爹爹,那个给你看病的行医师你见过没有?”东方明晓缠绕着手上的手绢,跟在正在给花浇水的舒贵人身后问。
“没见到,她给我看病的那天,我是隔着帷幔的。”舒贵人平和的说。
“爹爹,你知道什么是狂犬病吗?”东方明晓好奇的问,那天听她说狂犬病,还没来得及问她。
“狂犬病?”舒贵人端着洒水壶有些发呆,这个朝代还没有这种病,只有那个世界的人才知道狂犬病吧!
“那天,我被雪团抓伤了,爹爹看看,就是这里。”东方明晓举着自己被猫抓伤的手,想要爹爹疼惜自己。
“以后离那猫远点,它身上说不定还真藏着什么病。”舒贵人看着儿子手背上的三条粉红色的新肉,心疼地说道。
“就是行医师给我处理的伤口,还说她的手帕消了毒,让我包着伤口。”
“消毒?”还是那个世界的名词。
“爹爹,这个行医师好怪啊,这么大人了,手绢上绣的都是奇怪的符号。我都看不懂,有可能是医药方面的知识吧。”东方明晓惆怅的看着手帕,仔细的看着白色的手帕一角的图案。
“明晓,你今天怎么不去上太学学习?”舒贵人收拾好自己的花花草草,看到儿子还在这里,就问道。
“爹爹,不知为什么,前几天,母皇让人给我说,不让我到太学了,让我陪着您,说您病还没好透。”东方明晓一点也没有不开心,他也不喜欢上太学,太傅很闷的,可在宫中干呆着也没有意思,又不能出宫去玩。对了,那行医师既然是医师,应该在太医院吧,上太医院玩玩也不错。
“爹爹,我去太医院玩一会。”说完站起整整衣服,像一只蝴蝶一样飞远了。
“这孩子!手帕也不要了。”舒贵人看着地上被儿子揉成一团的手帕,弯腰捡起,整开,准备给他叠整齐,可看到帕子一角的图案时,他如雷轰顶一样傻了。
这是一块白色的丝绵帕子,这种帕子吸水性很好,又柔软,虽然价位不是太高,但还是有很多人愿意用这种料子做成的手帕。帕子被明晓揉的都是褶皱,展开后,纯白色的帕子右下角却绣着三个不大的英文字母。
舒贵人不是惊诧于他认识英文字母,说是英文字母也可以说是汉语拼音,是‘XYS’三个连在一起的小写字母。
看着这三个熟悉的字母舒贵人的眼泪簌簌而下,这三个字母的绣法,特别是‘X’的图案,是她亲自为女儿设计的,是由一朵罂粟花和字母的组合,罂粟花连着字母,后面还飘有几片罂粟花的花瓣。
记得那时女儿上幼儿园大班的时候,院里流行感冒猖獗,小罂粟也传染上了,每日鼻涕流个不止,她专门为女儿买来几块纯白的棉手帕,(因为女儿喜欢白色),她嫌太素,就在每个手帕上都给她绣上女儿名字的三个汉语拼音的开头字母,根据女儿名字里有罂粟花,就设计了一朵罂粟花和飘荡的花瓣,小罂粟看了非常喜欢,她就把那个这个作为女儿东西上的标识。
幼儿园的院服,小学到中学的校服上,每件都给她绣上首写字母‘X’和一朵罂粟花的组合,后面两个字母,她懒得绣,这样就已经能把女儿和其他同学的校服区分开。
女儿奚罂粟是她三十多岁才生下的,她和罂粟的爸爸奚清风还有罂粟的爷爷,都对这个独生女儿(孙女)寄托了几代的希望,家里是医学世家,从她识物就让她认识各种的药材,教她各种穴位的认知,稍微长大一点,就开始教她识字号脉,银针刺穴,小罂粟一边要学习学校的文化知识,回家还要学习各种的医学知识,见女儿少年老成的样子,她不知哭过多少,但女儿非常懂事,从不叫苦叫累,好像天生就该如此,她对这些也非常感兴趣,就是不让她学都不行,可女儿到初中之后,她们一家才发现,小罂粟除了对医药方面的事情非常的敏感外,其它几乎都是白痴,怎么纠正都改变不了,一边想办法,一边只好任由她发展。小罂粟上初二时,她在一次外出时出了意外,撞车身亡。
谁知她醒来时躺在皇宫,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一个会生孩子的男人,还是一个拥有三宫六院女皇的贵人,他悲催了。面对着一个拥有多个性伴侣的女人,她倒不是排斥她这样,女皇吗,有几个男人也不算什么,但她也是一个女人啊,而且是一个非常健康正常的女人(心理上),怎样去去对一个女人那个,真龌龊!
她唯一担心的是她从小养到大的女儿,那个虽然有点小白却让她牵肠挂肚的女儿,没有了妈妈的保护,她会洗衣服吗?会分辨出左右的鞋子吗?冬天冷时知道加衣服吗?热时会不会脱掉一件外套?没有了妈妈,她会伤心吗?
她想女儿,这边膝下却拥有一双儿女,还有一个老是色迷迷看着她的女人(女皇委屈,朕不是色迷迷,那是真情的眼神。)
可现在,怎么小罂粟的标识为什么在这儿出现了?难道小罂粟没了妈妈,没有人的照顾,饿死?冻死?还是没有人督促她休息累死啦?那个奚清风是干什么吃的,女儿为什么不照顾好,唉!那个只知道医药的白痴怎么会照顾女儿?我可怜的女儿啊!你为什么也要来到这个落后的地方受苦受难?
对,刚才明晓说,这个帕子是行医师的,难道那个行医师是自己的女儿?行医师到底是男是女?如果是男子就糟了,莫非还要为别人生孩子?不妥!我也要去太医院看看,看看我的小罂粟,闺女儿!小宝贝!妈妈来看你了。
太医院没有找到行医师,却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原来行医师没有行医证明被母皇给下狱了,东方明晓纳了闷,明明她治好了父妃,为什么还会这样?虽然太医们没说什么,但看她们的表情也能猜出她们在想什么,有的是幸灾乐祸,凭什么她们治不好的病,一个无证的家伙就能治好?但大部分的太医还是不满女皇的做法,没有行医证明,是件非常容易解决的事情,让她到太医院考核一下,发个证明不就完啦,哪还用卸磨杀驴?
闷闷不乐的走在回舍予宫的路上,却发现父妃一脸激动的匆匆而来。
“爹爹,你准备到哪里去?”东方明晓奇怪了,十几年没有见父妃出过舍予宫,今天这是怎么啦?
“是明晓啊!你不是到太医院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舒贵人这才看到原来路上还有个人,是自己的儿子,想到他刚才说要到太医院找行素,就有些着急地问他。
“父妃,母皇真可恶,竟然把给你治好病的行医师下大狱了。”明晓情绪不高,也没有注意到父妃的异样,他恼怒母皇,连带着对父妃也不满了,把亲昵的爹爹称呼都变成了父妃。
“啊!为什么?你母皇为什么要这样做?行素她到底怎么啦?”十几年没有发怒的舒贵人彻底的怒了,她刚刚得知自己那个有点小白的女儿的消息,却被那个色女人打入大牢,自己那个娇嫩的乖乖女怎能受这样的苦难?
“爹爹!你也觉得母皇过分了?”明晓被父妃的愤怒吓了一跳,长这么大,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发怒的父妃,不过这愤怒又不是针对他的,表明父妃对母皇的做法也是不赞同的。
“一函,去把东方青凤给我找来!让她立马过来。”舒贵人转身对跟在身后的小侍吩咐。一点也不客气的大喊着女皇的名讳,把小侍一函吓得腰都弯了。
“快去啊!”见一函哈着腰没有动静,明晓上前不轻不重的踢了他一下,没看到父妃真的生气了吗?
女皇一听小侍说舒贵人有请,心头闪过一阵舒适,这是十几年来舒贵人第一次找她,美的把手上的奏折一丢,大步朝舍予宫而来。
“羽儿,想朕了?”见舒贵人一人坐在寝宫,垂着脑袋好像在发呆,女皇上前搂住他笑问,
却看到爱妃一脸的泪水。
“羽儿,你怎么啦?谁惹你不高兴,告诉朕,朕为你出气。”女皇心疼的捧起舒羽的小脸,对他,她就是硬不下心来。
“你、你说,为什么把行医师下入大牢?是她医好了我的病,你这样做让天下医师还怎样看你?”舒羽可不会傻傻地说,她是我上一世的女儿,你这个昏君,还我女儿来等等,不被人给当妖怪烧掉才怪!
“你又不认识她,管她的事情做什么?”女皇松开舒贵人,冷冷地说道。
“青凤,是她医好了我的病,我不想让别人说我舒羽不知好歹,不想让你因为我让别人议论。”舒羽有些着急的说。
“看来行素真的和你关系匪浅,你们还真是父女连心啊!”女皇不满地站起,一甩袍袖大步离去,她不喜见他为别的女子上心着急,就是他的女儿也不行,就让那个身份莫名的行素多采几天的石头再说吧。
两人探监
“场监大人,这是孝敬您的,请您多多看护一下我家主子行素,我家主子可是皇商方家家主的嫡亲孙女,以后少不了您的好处。”君梦花和小绿来到采石场想要看望行素,君梦花给场监送上千两纹银,希望她不要为难行素。
“好说!好说!”场监一面收下银子,一边猜测这个行素到底什么来头,前几天有人送来千两纹银要行素好看,今天又是千两纹银要保她周全,几天时间,她就得到了近两年的薪水,看来行素这个犯人很有油水。
“大人,这里还有五百两纹银,希望大人替小人分送给各位看守大人,也让她们提点一下我家主子。”君梦花有奉上纹银五百两。
场监乐呵呵的收下,就让她们去待客间看望行素。
“小姐!”
“素素!”
两人看到行素蹒跚的来到,一张原本白皙透亮的脸还有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是一块青、黄,一块紫、红的,不由眼中微热,再看看她那身土黄色的短打扮,更是难受万分,话都不会说了。
“咦!小绿和花花来了。”行素看见二人很是欣喜,但见二人红着眼圈,知道自己目前的样子不是太好看,但还是呲牙一笑,说:“我没事,只是皮外伤,再过几天,一点都看不出来啦。”
“小姐,谁干的?她们竟敢打你?我找她们拼了。”小绿撸起袖口,露出健壮的胳膊,红着眼睛想要和人拼命。
“小绿,快把你的袖子放下来,在里面天天看着她们那身肉,这里就让我的眼睛歇歇吧。”行素脸色一青,连忙制止。见她稳定下来才说:“我没事,那几个家伙被我打得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动不了,她们在我这里讨不了好。”
“素素,怎么样?贞操还在吗?”君梦花看行素一向温和的面容出现如此的变化,又好笑又好气的问道。她可是专门找从采石场出来的人员那儿了解过,采石场里就是一群女流氓的天下,漂亮的女子想在这里安全的离开,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花花,你还真直接。看我身上的伤就知道,为了我的贞节,我可是拼了老命啦。还好给保下来了,要不我可没脸见江东父老啦。”行素一本正经的说。
“小姐,你们在说什么?”小绿看听着二人说话,一脸的迷茫。
“一边呆着,你不用明白。”君梦花敲敲小绿的脑袋,不理会他。
“素素,我这几天在联系一些民间医师,想要写一个民意书,上书女皇,让她开恩,减缓你的刑期。但不好搞,一来,民间医师大多没有行医证明,她们虽然不忿官府所为,但也不愿意签名,怕连累自己,二来搞不好,官府会说我这是谋反,到时候我们大家都可能要倒霉。太女那里我也私下找过了,她愿意帮你说说话。”君梦花这些天跑的腿都快断了,还是没有想出特好的法子。
“花花,不用再联系别人了,我不想连累她们。其他地方也不要去了,我明白,这事是女皇亲自办的,别人插不上手。过一年我就能出来了,很快的。无情和玉儿还有奶爹怎么样?”行素担心地问道。
“能怎么样啊?姬夫人好像在联系什么人倒是挺忙的,万夫人每日不是看书就是做针线活,好像在缝制护手的东西,他们吃饭倒还是正常的。爹爹就不是太好,他担心的吃不下饭,还老是流泪,劝都劝不住。”小绿在一边有些沮丧的回答。
“你们回去就说我好好的,伤也好了,人也有些胖了,结实了,千万不可说我有什么不好,我不想让他们担心。还有一定要瞒着冰蟾,不要让他知道我的事。”行素严肃的嘱咐她们。
“另外,花花,请你帮我办件事情。”行素又想了想说:“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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