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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斗:第一夫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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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琏城莞尔一笑,银色的翦眸眺望着娇艳的荷花,脸色平静恬然,话语间有一股淡淡的几不可闻的哀痛。暖玉的心似与郁琏城的心有着微妙的灵犀,或许是打小一同长大的缘由。

那抹轻微的刺痛隐隐约约的不大真实,暖玉惊然抬眸望向郁琏城,虽不明她为何会有这样的心绪,却知道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暖玉将手心对着郁琏城手心,紧紧地握着,想要将自己的心意传答给她。

“暖玉没有吃过,一定很好吃。”

“嗯,去山庄里取些簸箕来,待会我给你做好吃的。”

郁琏城回以温柔一笑,暖玉的心意她收到了,轻声嘱咐着暖玉去取些晾晒荷花的簸箕,待会儿她给暖玉做荷花膳食。

游园惊梦 芳心何许

穆以琛望着正在努力想要采摘荷花的女子,思忖着,方才她的淡然、恬静、娇憨、落寞全都被他收紧眼底,一瞬间竟然有这样多的神态,他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女子,对她的兴趣愈浓厚了。

恍惚间,眼前的女子脚下生滑,眼看着就要直直的扑入荷花里。穆以琛瞳孔一紧,心猛地跳了一下,才一个不留心,她就掉入荷花里去。

运用内力,快速的闪到女子身后,一手圈住女子的腰肢,一手摘下女子想要采摘的荷花。

一缕青丝如蜻蜓点水般划过水面,打起一层层涟漪,荡漾而去的波纹,扰乱了谁的心?

“这样、很容易掉到水里去的。”

轻柔如水的声音,让郁琏城睁开了紧闭着的翦眸,如镜的水面清晰的映着,一张微微发白的精美的脸容,银色的眸子也荡起一丝涟漪,心中开始颤抖起来,这番话竟是这样的熟悉啊。

“郁琏城!”

在身后的穆以琛察觉到臂弯里的人儿的不妥,扳过郁琏城的身子,瞧着人儿面色惨白,眸露忧伤,穆以琛心里扬起了一丝薄怒。她的心里竟然还藏着别的人!

“干嘛!”

睫毛微微煽动,银色的翦眸又恢复了平静,脸上是温和平静的表情,骨子里透着一股冷漠。郁琏城不着痕迹的退出穆以琛的怀抱,转过身子去,不去理会正在发怒的人。

“他是谁?”

骄傲如他,不可能不在意,俊美异常的脸上闪烁着愠气,抓住纤细的手蔓的力道也稍重了些。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心里藏着别人,即使他不爱她也不允许。

“干你什么事,又没碍着你,管那么宽做什么!”

郁琏城听不惯他这样命令的口气,她可不是他的下人,凭什么对她大呼小叫的,一个瞪眼过去,冷下脸儿来,没好气的说道。

“我是你夫君,你说关不关我的事呢。”

穆以琛眸光一闪,仍执意的抓着琏城的手不放,一字一字的说道。

“切,你那里像是我夫君啦,你是别人的如意郎君,可别用错意了。否则,你心尖上的人儿可指不定该怎样伤心呢。”

郁琏城一听,顿时生起气来,在他眼里,真正与他拜堂的是另一个女人,他亦是到另一个女人的闺房去的,现在他竟然好意思说是她的夫君。笑话,他那里像她的夫君了,像个外人都嫌还先爱眼呢。

“你、哼!”

穆以琛一时不知怎么反驳,一把摔下琏城的后,冷情的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切,嚣张什么!别以为自己是穆家堡的少主,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大呼小叫的,长得帅就了不起啊,会武功就了不起啊,有本事就去攻陷一个人的心,叫人心甘情愿的,那才叫做真本事。”

郁琏城吃痛的揉着发红的手腕,疼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恨恨的盯着穆以琛的背,小声的嘀咕着。

“你说什么?”

不料,穆以琛一回头,睁着慎人的眼神,说了一句。

“没、没说什么啊。”

琏城心虚的别过眼神,心里暗骂着他的听力怎么那么好,这么小声的嘀咕都能听到。

“攻陷一个人的心,叫她心甘情愿?有意思,你给我等着。”

穆以琛从来都没有觉得这样失败过,他在她眼里竟是那样的不堪吗,咬咬牙,瞪着琏城说道,他会让她后悔今日说的话的。

红烛佳肴卿为谁 瞅了 愁了

夜色已暗,微弱的烛光宛如星辰零星点缀着烟波山庄,借着皎洁明亮的月华与暮夜清风,十里荷花浅踏,乃一件舒心之事。

可,庄内一片死灰沉静,皆颔首望向正位上的女子,一桌的美味佳肴无人问津。

“来,大伙儿都饿了,莫要等了用膳。”

郁琏城望着一桌的菜肴,做的时候兴致满满的,可当端上桌时,又觉得没什么胃口了,看着一桌的人都干等着,就让他们吃饭。

“少夫人,老奴已经派人去找少爷了。您就——”

张叔立即起身,张首频频望向门口,心里祈求着自家少爷的身影马上出现才好,真是急死人了。

“关他爱干嘛干嘛去,你们饿了就先吃,我就不吃了,许是方才闻得多了,现在没什么胃口。”

郁琏城挥了挥手,示意张叔不要说那个令她讨厌的人,见他们有些惊愕的样子,便有温和一笑,解释着,不让他们以为她是在生那人的气。

“唉~吃饭。”

张叔望着渐渐湮没夜色的身影,幽幽的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叫着其他人吃饭。

“暖玉,我想一个人走走。”

郁琏城放开暖玉的手,独自一人向荷花踏步而去,清淡悠远的香气,本有平定心绪之用,此刻对于她来说,却是一种催化剂,让她的心如同一簇灼热的火焰,不断的燃烧,直至消失殆尽。

不知不觉,郁琏城已经走至烟波山庄的庄口,待她回过神来,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回眸凝望这一片荷花,那里还寻得见那抹灿烂的笑容。

有些疲倦的依靠在栏杆上,执起腰间的寒玉箫,樱唇轻启,熟悉的曲子缓缓飘落,轻灵得宛如空谷幽兰,婉转得宛若千年古音。

风轻云淡,曲子弥漫在空气中四处飘散,人闻之而心悦,物闻之而颜开,再加上月华倾洒而下,整个烟波山庄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一草一木都变得有些不真实。

“暖玉姑娘,这箫声是少夫人吹奏的吗?”

张叔不禁有些疑惑,郁家二小姐的国色天香世人皆知,关于大小姐,就只知道她自娘亲去世后,便被接到外婆家,一年前才接回郁家,给人的感觉是怯懦胆小,其它的一无所知。

“嗯,大概是在想一个人。”

暖玉凝望着郁琏城所在的方向,带着几许哀愁的说道。心情也如那轮明月一样,冷冷的不知暖意,她家小姐终是忘不掉那个人啊。

“暖玉~~”

郁琏城一回到屋子,就看见趴在桌上的暖玉,再看见一桌的菜,眼角微微的泛湿,这丫头定是在等她用膳,真是个傻丫头。

“嗯?小姐、、、你回来了。”

暖玉揉了揉惺忪双眼,声音有些沙哑,迷迷糊糊的应着郁琏城。

“到榻上躺去。”

郁琏城推着暖玉向内室走去,看着摇摆不定的人儿,唇角荡漾开一面宠溺的笑容。轻携裙摆,缓缓坐下,盯着一桌的美味,发着愣,看着看着竟不知几时就睡着了。

毫无感情 便无须多情

一缕明亮的光线从门缝隙跳跃而入,划过光洁的地板,越过桌子上的人儿,最后被定格在墙上的山水画,为画增添了一抹生机,仿佛看见画中的水泛着粼粼水波,煞是好看。

“嗯?”

一道轻轻地嘤咛,桌上的人儿微微的动了动身子,本就睡得不踏实,加上这样的姿势着实累人,此刻郁琏城还是睡意浓浓。

又长又卷的睫毛微微的煽动几下,借着门外透进来的光,在脸上投下了一片阴影,银色的翦眸因未完全清醒而朦胧如雾,若仔细瞧去便可看见眼底的清明,艰难的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心下就决定,绝不在这样将就,实在是太委屈自个儿的身子。

望了望外头,天已经亮了,正舒缓着自己僵硬的身子,暖玉从内室里出来,脸上还带着一点儿睡意,一只手揉着朦胧的眼睛。

“醒了,快去梳洗一下。”

琏城轻声唤着她,让她一点儿一点儿的清醒过来。

“小姐,你昨晚不会就睡在这儿?”

暖玉清醒过来,见着郁琏城,想起了方才起身时,自己躺在床榻上,而身边并没有郁琏城的身影。再向着郁琏城看去,知她昨夜就在桌上睡着,心里真的是心疼起来。

怎么不去一块睡,倒在这儿委屈自己,先前不也是一块共枕而眠的嘛。

“昨晚想着事,不知不觉就在桌上睡着了,下次不再这样了。”

琏城见暖玉幽怨的眼神,便好言的解释着,暖玉见她这样诚恳,也不再追究,出门去打水给她梳洗。

郁琏城望着暖玉离去,摇了摇头,清醒一下脑子,顺道捶了捶自个儿的腰,心里感慨道,昨晚真的是睡得有些腰疼啊。

坐在梳妆台前,将头上的秀发打散,想要梳理梳理,不料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越过她的视线,将梳妆台上的桃梳执起,另一手已经将青丝捊起,伴随着低沉的声音,可听见轻微摩挲声。

“为何剪了?”

穆以琛捊着墨色般乌黑的青丝,柔顺光滑的触感如同丝绸般让人爱不释手,比他自己的秀发还要好。可是,这样美丽的秀发却垂直到腰间就止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所以无论男女不到临死前或发生重大事情是不会剪掉一丝一毫的。她,为何会将青丝剪了?

“。。。。。。。从外婆去世后就开始剪。。。。。。”

郁琏城捊起一缕发丝,云眸微垂,不让他瞧见她眼底的厌烦,沉默了片刻才淡淡的说道。

其实,她是想说,头发太长活生生像女鬼,头发太长不是你的错,半夜上个茅房吓人就是罪过!而且,长到几乎拖地也很不好打理,弄干头发的时间她都可以和周公大战几回合了。

“这般好的头发,剪了怪可惜的,留着会很好看。”

穆以琛神色微敛,似不经意的说着。看在琏城眼里,那叫一个做戏,她可没忘了昨天他说的话。

“不要。”

郁琏城没有犹豫片刻便脱口而出,捊回自己的秀发,转过身子,银色的眸子里迸射着怒火。他的意思,她又怎会听不明白,长发绾君心,这是在强迫她么。休想!

~5‘水中伊人 惊艳一瞥

~1‘暖玉捧着洗漱的东西进来,瞧见两人又在对峙,杵在哪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7‘“哼。”

~z‘郁琏城瞧见暖玉杵在哪儿,眸光一沉,冷哼了一声,便转身向外走去。

~小‘“这、小姐你去哪儿,不洗漱啦。”

~说‘暖玉见郁琏城脸色微沉,有些干着急的问着。

~网‘“出去走走,这儿闷得很。”

“。。。。。姑爷,你要洗漱吗?”

暖玉捧着洗漱的东西,反正也拿来,晃了晃手中的东西,问着脸色也不大好的穆以琛。

“不——”

“来人啊,不好了,少夫人落水去了。”

穆以琛才吐出一个字,就被外面的呼喊声给止住了,匆匆忙的就跑了出去。暖玉也放下手中的东西,紧跟着也出去,心都提到心尖上去了。

“少爷,少夫人落水里去。”

穆以琛剑眉微微的蹙了起来,心里暗想着这女人真是麻烦,咚的一下荷花池跃起一团水花,穆以琛的身影便没入水中,岸上的人也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盯着荷花池。

“找着我家小姐了吗?那是小姐的衣服,怎么不见人?求求你一定要把我家小姐救上来,小姐她不大懂水性的。。。。。。。”

暖玉急得快要哭了,瞧见穆以琛从水里露出来,半个身子都探出去,就差没落入水里。

穆以琛眉心微蹙,咻的一下又没入水里去,暖玉的话真是让人心急,不会游泳,再不快些可是要出人命的。

郁琏城从屋子里出来后,觉得太阳穴又隐隐作痛,心里又烦得很,正巧一阵清风送来了水的清凉,心头便念想了要下水游游。

没想到却被张叔的叫喊声给吓着了,一个惊魂噗通就落水里去,幸好她深知水性,不然还真的会被溺死。一股清凉的触感将她的不适大大消减,让她不舍得上水,任性了一回,将忒累人的衣服褪去,只穿着特质的肚兜和热裤,在水中如鱼般自在。

发丝如海藻般柔动,引来不少小鱼小虾停驻,她也乐得像条鱼似的,和水中的动植物玩起躲猫猫来。估计正兴头上,把岸上的人都给忘了。

十里荷花,要寻觅一个身影谈何容易,更何况密密麻麻的茎须如同一张网般,他根本无处寻觅,在水一边找完又到另一边去找。

“怎么办,我家小姐该不会是出事了?呜呜、、、”

“暖玉姑娘你先别哭,少爷不是在找了吗。”

“可是、可是、、、都这么久了,我家小姐可是不熟水性的啊。。”

“。。。。。。。。”

哗啦!穆以琛浮在水面,狠狠的拍了一下,连扬起的水花都打到脸儿去也不顾,眼神中的慌乱连他自个儿也没发觉,一心想要找到那个麻烦的女人。

少顷,就在穆以琛不远处,一簇水花飞起,伴随着水花,还有一位美艳的女子露出水面,乌黑柔顺的秀发紧贴着脑袋,精美的脸蛋上沾满了水珠,顺着光洁白皙的脖颈滑落,没入白底红荷绣花肚兜中,玉藕般的手蔓在水面浮游,惊鸿一瞥,美得勾人心魂。

“咦、你怎么下水来?”

郁琏城眨着湿漉漉的睫毛,虽看得不大仔细,但还是知道眼前的人是穆以琛,歪着脑袋瓜子,一副天真无暇的口气问道。

穆以琛喉间微微的蠕动,体内一股暖流让他觉得燥热不已,而下边的变化让他蠢蠢欲动,僵住身子不敢动,目光也不敢再停留半会。

“喂喂、你该不会是脚抽筋了?”

郁琏城见他半天都不回答,哗哗的游到他身边,略带关心的眼神问着,不是人游泳他也游泳,怎么就把自个儿的脚给抽了呢。

随着郁琏城的靠近,穆以琛自觉地体内的燥热再也压不住,面对如此美色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

“唔——”

大手一捞,将眼前的人儿禁锢住,一手搂着纤细的腰蔓,一手固定着头,冰凉的唇覆上柔软的红唇。

荷花春色 乱了谁人心

穆以琛沿着唇的轮廓反复的摩挲着啃咬着,似乎觉得不够,想要更进一步的汲取,灵巧的舌尖翘开合着的贝齿,轻巧的滑入口腔,与香舌相互追逐着,淡淡的荷花香味充斥整个口腔,让他更是沉沦。

手开始在怀中的温香软玉上下摩挲,并让彼此更加的紧贴,不留丝毫的间隙,温热的触感令体内的燥热更是膨胀,没有办法在停下来。

郁琏城惊愕得忘了反抗,长这么大从来没遇见这样的事,她竟然被强吻了,若再不阻止可就不是强吻这么简单了。

可是,可是,谁来告诉她,她到底怎么了啊,她现在浑身软而无力,意识涣散,整个人直接就趴在穆以琛的身上了,要不是他紧紧拉近两人的距离,估计她早就滑入水里呼呼去了。

最最可恨的是,她竟然发出那种令人遐想的声音,体温急剧上升,内心深处竟然渴望着他的抚摸,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

口中的空气越来越稀少,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色因缺氧而渐渐出现变化,意识顿时清醒过来,他再不停下来,她就要缺氧而亡了。

“唔唔唔。。。。。唔。。。。唔唔。。。。。。”

口齿不清的说着,一出口就变成唔唔声,真真是急死她了,手脚软而无力,没有办法推开他,这下她有些着急了,心里早就把穆以琛问候个遍。

“啊~呼~啊~呼~~~~~”

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穆以琛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妥,在最后一刻放开她了,得到释放的那一刻,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可爱的空气,心里庆幸着自己没有因为一个吻而死掉。

由于浑身没劲,只能贴在穆以琛的身上,如同干草遇上雨露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脸色渐渐恢复,却泛着浓浓的红潮,像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十分诱人。

“无耻!”

待吸足了空气,郁琏城狠狠地瞪着穆以琛,咬牙切齿的说着,看在穆以琛眼里却成了迷乱的眼神,听在穆以琛的耳里变成了妩媚的娇嗔。

温热的雾气喷洒到穆以琛的脸上,胸口也因气坏了而高低起伏,一下又一下的摩挲着他的胸膛,虽然隔着衣服,却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震感,郁琏城还不知道此刻的她正在点火。

直到,瞪着的眼神转为惊慌,她猛然间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也看到了穆以琛眼中跳动的火苗,下意识的咬住下唇,使尽力气退离他的怀中。可惜还是晚了,刚一动就被发现,反而被搂得更紧了。

“想逃,得把火灭了。”

穆以琛意犹未尽的样子,附在郁琏城的耳际边,哈着热气,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微颤,心中很是满意,邪魅玩味的话轻轻飘落。

让郁琏城心中警钟打响,眸光一闪,心生主意,冲着对面扯开嗓子就喊,并挥动着小手。

“暖玉、暖玉,我在这儿。”

感觉腰间的力道一松,咻的一下,宛如一只泥鳅般从穆以琛的怀中滑入水中,快速的往来时的方向游回去。

穆以琛望了望空空如也的臂弯,有些晃神了,再望着那一簇远去的水花,心里暗暗的问着自己,他怎么会这样呢。他不是说过不会碰她的吗、他不是只爱眉儿一个人吗、、、、、为什么面对郁琏城时,他觉得心里有一股一样的情愫在生长呢?!

“快,拉我上去。”

郁琏城停靠在岸边,对着暖玉伸出手,并时不时的回头张望,生怕穆以琛在后紧追着。

“哦、把手给我。”

暖玉指望不上身边的人了,自己小姐这样也不能让他们看,唯有自个儿把她拉上来了。

春闺旖旎 夜色难掩

黑,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今晚的夜空,浓得如墨般,郁琏城不禁有些看呆了,这样的夜色可是很难得啊,那样的黑度有着另一番风情,似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将人吸入无法脱离一样。

“小姐,你没事,该不会是今日落水落下病根了。”

暖玉的惊呼声,打断了郁琏城的心绪,她很是不悦的转过头来,不解的望着暖玉。

“嗯。此话怎讲?”

“小姐竟然冷落了自个儿的宝贝,将目光停驻在别处,小心它要生气啰。”

暖玉指着静静躺在台上的书籍,调皮的说着,跟着郁琏城久了,连那股玩弄的心也跟上来了。

“得,就由你来安慰它受伤的心。”

郁琏城嗤嗤一笑,毫不客气的接下暖玉的话,这丫头敢情是有样儿学样儿,还拿这鸡毛掸子当令箭来玩弄她。

“不了,还是小姐你来。暖玉给你拿些夜宵去,瞧你晚膳都没碰,这会儿该是饿了。”

暖玉机灵的接下话,咻咻的一下就没了人影。

郁琏城宠溺的摇了摇头,执起台上的书,恹恹的翻动几下,还是忍不住将目光转向墨一般黑的夜空,眸中晃动着别人无法明了的东西。

一袭吊带黑色睡裙,衬得她的肌肤很是白皙润泽,墨色的秀发随风轻扬,同样映衬出精美的脸容的白皙光滑,精致的锁骨透着一种魅惑,光洁的玉足下是一双木屐,只要脚下一移动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纤细修长的玉手环抱在胸前,其中一只手执着书籍,仰望窗外夜空的脸,勾勒出一种独特的线条美,与白昼的她比起来,黑夜的她充满一种神秘的诱惑感。

这可是她为了安全度过盛夏,特意画了了图稿,让暖玉为她缝制的,发现暖玉竟是个做针线活的高手,心里高兴得有事无事就让她教导一下。

或许是目光太过灼热,以至于出神的郁琏城很快发觉了,瞧见不远处站着的人,不自觉的想起了在荷花池那一幕旖旎,脸不争气的红了。

再发现穆以琛的眼神有些深沉和隐忍,心下立马了然,匆匆忙扔下手中的书,执起床边的外衣将自己包裹好,才敢与他正视。

“笑、笑什么!”

恰好,瞧见了穆以琛眼中狭促的笑意,脸色更红了,低声嗔怒道。

“没什么,衣服很好看。”

穆以琛眸光一勾,没想到她还有这样可爱的一面,,随便找了张凳就坐下,目光依旧停留在郁琏城的身上。

一般女子都喜爱艳丽的颜色,可她却偏爱素淡,至于这黑色的袭衣还真是让他眼前一亮,无论里衣外衣都能将身材的美展现得如此淋漓尽致。

“流氓!”

郁琏城一听,脑袋瓜就想歪歪了,气得脸红的骂了一句。

“哦,莫不是娘子想为夫对你耍流氓?”

穆以琛一听,心中大悦,直直向着郁琏城逼近,眼中狭促的笑意憋也憋不住,唇角的弧度不断的扩大。今日早晨的反思又全都抛到脑后去了。

郁琏城身子一颤,做深呼吸,要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再被气到了。一直平和的心态,竟在今日破了两次功,穆以琛还真是有能耐啊。

“嗯。”

正当她调整间,穆以琛已经将她搂紧怀里,属于男性的气息萦绕而上,加上温柔细腻的触感,让她有片刻的失神,不感到厌恶,也不想要拒绝,还一点儿让她沉醉。

脖颈间温热的气息,还有他刻意的挑/逗,让她的身体起了反应,游走在的手低着她敏感的背,不断的摩挲着,令她的体内有一股燥热在蠢蠢欲动。

在这样下去,她就要沦陷下去,想要抗拒又舍不得推开,内心深处渴望得到更多,竟不知不觉的配合着他。郁琏城想她是不是疯了,不然怎么这样的反常?

“小姐——我待会再来!”

暖玉无意闯进,看到这样令人眼红心跳的画面,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惊得转过身立马离开。

“站住!那个、那个、、、我饿了。”

郁琏城慌忙推开穆以琛,急急忙忙的叫住转身就要离去的暖玉,似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的不放手。

漫漫长夜 无心睡眠

“哎~等等,暖玉你要去哪儿?”

郁琏城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艰难的将夜宵咽下去,愣愣的望着暖玉将东西收拾完后,转身脚下似抹油般走了出去,声音中透着些许惶急。

“小姐,暖玉今夜到客房去。”

暖玉瞅了一眼穆以琛,缩了缩脖颈,清丽的脸上堆满笑意,讪讪的回答,说完也不等郁琏城出声,咻的一下就没了人影,还顺手将门带上。

“真是的,你走了谁来陪我一块儿睡啊。”

郁琏城望着门,不满的嘟囔起来,她一直都是和暖玉同床共枕,突然间少了一个人,这样她怎么能睡得安稳呢,跺了跺脚转过身,对上一张玩味的俊脸。

“神经病!”

郁琏城旋身坐下,双手环胸,冷冷的坐着,精美的脸上泛着冷漠的气息,流线般的唇抿成一条线,云眸低垂,直接把穆以琛当做透明的自个儿在想事情。

穆以琛静静的凝望着一脸沉思的人儿,鹰凖般的星眸映着郁琏城的影子,温婉平静的外表下到底是怎样一颗心?为什么他会不自觉的去接近她,只不过是今日才见过面,为何他会如此的反常。穆以琛又开始疑惑起来,觉得自己背叛了柳眉儿,心中甚是愧疚。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郁琏城瞥见穆以琛纠结的神情,心底扬起一丝冷笑,男人都是这般,能够一心一意的真真没几个,银色的眸子迸射着寒意,直直的射向穆以琛,带着几丝嘲讽的说道。

这人还真是健忘,不过是前两天才说过的话,竟忘得这样的快,她得好好的提醒一下才是。

“我们可是约法三章的,你也说过绝不会碰我,可今日,你食言了。”

穆以琛听出了琏城话中的意思,眸光微敛,向着琏城望去,她唇瓣上讥讽的笑容,更令他觉得生气。心底扬起一股怒火,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要怎样做需她来教吗?

“食言?你是我的妻,那是你该尽的义务,不是吗?”

穆以琛俊美的脸上泛着怒气,一步一步的走进,一字一字的说着。琏城瞳孔猛地一扩展,她怎么就忘了一点,这儿是哪里啊,是男尊女卑的社会,她一个女人又怎能和一个男人比。

他说得对,她是他的妻,他若要那样做,她也无话可说。而老夫人答应她的事,也不过是缓得了一时,现下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啊。

心一沉,也来不及反抗,身子一轻,便被穆以琛抱了起来走至内室,脑海里狂想着,该如何应对正怒火中烧的人,那可是没有了理智的动物啊。

忽然间,眸光一闪,心下有了办法,这会儿穆以琛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心里头稍稍紧张起来。心下一横,猛地掐起自己腰间的肉,使劲的掐,掐得她泪水夺眶而出。

“轩、救我、快点来救我。”

泪水一个劲的往外流,咸咸的味道流入了穆以琛的口中,一下子就惊醒了他,再闻得她那要绝望无助的呼叫,心里硬是憋着气,不知在气自己还是别人,猛地就抽身离去。

急急离去,没有瞧见郁琏城眼底的算计,果然没有了理智的动物,最容易被击退,收起眼底的精光,侧了个身,揉了揉腰间被掐的发紫的肉,直叫疼,眼里的泪水又哗的一下流了下来。

抱着被子,泪水一下子就被打湿,心也跟着变得空空起来,她呼唤的人永远也不可能出现,永远也不可能。

一夜之夕 花开花落

经昨夜那么一闹,郁琏城到快天亮的时候才入睡,此刻正睡得浓,若不是外头吵得厉害,就算用鞭子来抽她也不会起身的。

不耐烦的一把掀开被子,双眼仍睁不开,就这样坐着也不想动,好一会儿,才摇摇晃晃的下榻,闭着眼睛,凭着记忆,胡乱的收拾一下,在摇晃的走去开门。

吱呀!明亮的光线刺痛着双眼,赶忙用手去挡住,顺道揉了揉痒痒的眼眶,睁着朦胧发酸的眼睛,带着浓浓的睡意走了出去。

“暖玉、暖玉、这里在吵什么啊?”

暖玉正在瞪着眼睛,惊愕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听到郁琏城的声音,便小跑至她的身边。

“小、小姐。”

暖玉结结巴巴的说着,说得琏城心都跟着烦了起来。

“干嘛,有话就说,啊呼~我差不多到今早儿才睡,好不容睡着了,你们在外头鬼叫什么啊?”

郁琏城没好气的说着,打着啊呼,她真的好想回去睡觉啊。

“小姐,你怎么把衣服穿成这样啊,头发也不梳理一下,让人瞧见就活脱脱的一个乞丐。”

暖玉被琏城这么一说,回过神来,赶忙帮她整理一下穿得乱七八糟的衣服,顺手也理了理头发,看上去才不至于那般的乞丐样。见她的眼皮子在打架,也着实是心疼她睡得不好,难怪她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哦,你们到底在惊呼什么啊?”

郁琏城迷迷糊糊地的说着,摇摇晃晃的寻来暖玉这个架子靠着,才不至于倒下地去。

“小姐,你看这一大片的荷花,不知怎么的一夜之间就全都枯萎了。”

暖玉示意郁琏城望去,带着惋惜的说道。今早儿起来,他们竟瞧见这一番荼靡的景色,都围在一块儿惊呼起来。好端端的荷花,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全都枯萎,心下甚是疑惑不已。

“什么?!”

郁琏城恍惚的听着,迟钝了片刻,才睁开眼睛望去,一看就把她的魂儿都给吓出来了。疾步跑到荷花池边,荷叶荷花都完全的颓败,没有一点儿生气,就连水也变成黑色的,再放眼望去,十里的荷花全都枯萎了。

心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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