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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斗:第一夫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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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在一旁说着风凉话,可动作却比郁琏城快了一步,接过玉香递来的姜汤,仔细的吹着,嘴上不饶人的说着。
“小妮子,翅膀长硬了是不是,敢说主子的不是了。”
郁琏城轻弹了一下暖玉的额前,一边喝着她喂到嘴边的姜汤,一边佯装着生气的模样,银眸中划过一丝温暖,似责骂的说道。
“少夫人,你就莫要怪暖玉了,她这不也是关心你吗。”
芸檀站在了出来,帮着暖玉说话,倒也说得很对三人的心。
“铃儿见过少夫人。”
芸檀去掀帘,不多时便带着铃儿进来,铃儿向郁琏城行了行礼。
“铃儿?是不是你家小主出事了?”
郁琏城心中一惊,银眸中划过一丝担忧,语气有些急切的问道。按她的推测,紫湘的身子还未到灯枯之时,除非出了些事,否则不会生变的。
“回少夫人,我家小主无恙。”
铃儿见郁琏城误会了她的来意,便出声说道。
“呼,那就好、那就好。那你来所谓何事?”
郁琏城似松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找的一个知心的人,若就这样失去了,那该是一种怎样的遗恨。见几人皆疑惑的望着她,便收起方才的失神,问着铃儿道。
“哦,我家小主让铃儿来给少夫人带个话,让少夫人您快些去前厅,好像是有客人来了。小主追着四小姐去了,特意让铃儿来告知您一声。”
铃儿愣了愣,回过神来,应着郁琏城的话。
“这可怎么使得,我家小姐刚染了风寒,不宜外出。”
暖玉当下就站了出来,反对着铃儿的话,替郁琏城的身子着想道。
“暖玉,你先回去,我随后就来。”
郁琏城轻唤了一声暖玉,随后柔声对铃儿道。
“暖玉啊,待得在这儿,就不要想着有多少安静日子。”
待铃儿走后,郁琏城将剩下的姜汤喝下,银眸中带着一丝冷意,对着有些不悦的暖玉说道。
再次拜访 冤家相聚头
穆以琛坐在正位之上,端着一盏茶悠闲的喝了起来,冷冽的眸子有意无意的瞥向坐下的人,阴鸷而狠戾,冷峻的脸容上没有任何的面部动作,仅是这样坐在哪儿,那股从身上散发出来强烈气场,压得坐下的人喘不过气来。
而穆以晟则坐在对面,慵懒闲散的姿态,比起正位上的主儿来的令人缓和一些,但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浓浓的戏谑之意,亦让坐下的人牙痒痒的,似笑非笑,带着挑衅的意味,让人有一种想要凑他一顿的冲动。
这穆家堡的人,果真是不能单靠传言而论定,当真是见过才知真假。瞧瞧这两位主,一副居高临下的气势,就算他们再有理,也变得没有底气。
夏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狰狞模样,什么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叫做有其兄就有其妹,他今天终于知道那个师妹为什么会那么的嚣张高傲,原来就是跟这两个人学的。
“在下刑战,这位是我的师弟萧正、夏邑,冒昧来访,还望少堡主海涵。”
刑战见夏邑一副人家杀了他全家的仇恨样儿,立马用眼神止住他不要冲动,见他收敛了身上的戾气,才起身冲正坐上的穆以琛拱手,带着些儿歉意的说道。
他知道他们是在给脸色瞧,但也没办法,谁让他们打伤了人家的宝贝妹妹,受点小脸色也是应该的。杵在哪儿,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使三人都有些隐忍的不悦了。
“四小姐,你仔细着些。”
一道温婉的声音打破了僵硬,闻声望去,见穆以茵由丫鬟搀扶着进来,身后一位清丽的女子跟着,疾步上前,扶着穆以茵道。
“茵儿丫头,不吸取教训哦,这么快就出来溜达了?”
穆以晟斜目而视,嘴上打着趣儿,细长的桃花眼眯了起来,透过缝隙观察着对坐的三人,一个个脸色愤慨的,煞是觉得有趣。示意紫湘将穆以茵扶到一旁坐下,仔细的看着。
“二哥、三哥。”
穆以茵乖巧的唤着,憔悴的模样多了一丝生气,到底是她的哥哥,总归是帮着她的。
“叛徒,还不快快将东西交出来。”
夏邑拍桌而起,横眉怒目的指着穆以茵道。相反与他的怒气冲冠,穆以茵倒是镇定多了,丝毫没有被吓到的样子。仍是那边的高傲姿态,眼神一扫便了,并未记在心上。
“我就不给,你能拿我怎样啊?”
在武山上两人一见面就吵,从来没有好好相处过一次,如今恶劣的关系自然是往坏的一面发展了。嗯。。。。不是冤家不聚头,说的就是这两人。
夏邑咬牙切齿的瞪着穆以茵,拳头骨咔咔的响了起来,要不是刑战、萧正两人拉着,他早就冲上去打她一顿了。虽然、会料到结果还是和以前一样,明明是她跋扈无礼在先,反过来却要他道歉。气啊,因此穆以茵在他眼里就是一根刺,一颗钉,除之而后快。
“茵儿,不得这般无礼,他们是你的师兄。”
穆以琛终于开口了,冷冽的眸子却未望着穆以茵,而是冷冷的扫了一眼夏邑,似在警告着他,这里可是他的地盘,还轮不到他一个外人在这里撒野。
事不关己 高高挂起
“哼,师兄二字承受不起。”
夏邑甩开刑战、萧正的手,一脸痛恨的表情,冷哼了一声道。两人相视一眼,皆无奈于夏邑的举动,唯有坐回位子上,等待着穆以琛的下文。
“谁承认你是我师兄了。”
穆以茵小声的嘀咕了一下,对于夏邑的话有着不满,可她三哥都发话了,也就不再闹下去。
“小姐,我们站在外头做什么?”
暖玉扯了扯郁琏城的衣角,压低声音问道,一张小脸满是疑惑。
“嗯,看戏!”
郁琏城回头望了望暖玉,美丽的脸庞上露出一丝调皮的笑容,银眸中划过诡异的光芒,简单的说着,随后又将目光放回大厅内。
“看戏?!”
暖玉这下更加的疑惑了,郁琏城拖着病就是为了来这儿看戏,这大冷天的要站在这里看多久啊?
“茵儿、”
穆以琛望了望穆以茵,轻唤了一声,示意她将东西交出来。
“三哥、我、我已经把东西给了别人。”
穆以茵低垂着眸子,方才嚣张的气焰似被一盆水扑灭了,拉松着脑袋儿,心虚的小声的说道。
“什么?!你、你竟然敢把本门的至宝给了别人,你个不知好歹的人,你是存心要灭了武山、毁了天下的安宁是吗?”时太过气愤,拍桌的力道未能控制,话音刚落,桌子亦啪啦的四分五裂开去。
“小师妹,你也实在太糊涂了,你可知那是大玄赋是不能轻易出世的,若被心存邪念的人练成,那可是天下苍生的大劫啊。”
萧正亦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俊朗的脸上有着无奈,耐下心来对着低着头的穆以茵说道。
“丫头,你把东西给谁了?”
穆以晟停下把玩的动作,稍稍把身子坐正了些,美丽的桃花眼中没有了看戏的兴趣,盯着穆以茵正色问道。
“我。”
穆以茵微微抬头,迎上一双双严肃的目光,仿佛洪水猛兽般令她觉得害怕,收回慌乱的眼神,仍不愿吐露实情。毕竟,他可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人。
“小师妹,只要你告知我们,那个人是谁,到底在哪儿。我们亲自前去取回便可,至于你的的过错,掌门亦不会太过追究的。”
刑战思忖片刻,亦加入劝说的行列,一贯稳重宽厚的态度,并未因穆以茵的过错而对她有所改变,她仍是他心中的小师妹。
“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在哪儿,你们就不要再问了,我能告诉你们的就是,他有一双很漂亮的银色眸子,除此之外我一概不知。”
穆以茵心下一横,连她最敬重的大师兄都这般说了,她这次是真真闯祸了。猛地抬起头,妩媚的眸中多了一丝愧疚,脸上亦闪动着悲痛的神色,几近吼着的说道。
穆以琛手中一颤,低沉的眸子划过一丝诧异的光芒,心中对于穆以茵说的话,有着另一番思忖。银色的眸子?!第一个念头便是郁琏城,她就有一双很漂亮的银色翦眸,莫非穆以茵说的人是她?
银眸之光 迷雾顿生
冷凛的寒风呼啸而过,吹拂着一缕缕青丝随风起舞,凌乱的发丝迷糊了视线,抬手捊起发丝绾至耳后,银眸微抬,眺望着暗沉的天色,柳眉微微蹙了起来。
“小姐,你是不是身子不适?”
暖玉注意着郁琏城的一举一动,瞧见她眉宇间隐约的愁意,觉得寒风徐徐吹来,甚是冷,便启声问道。
“还真是。。。。。。失策啊。”
郁琏城依旧未收回目光,似想要透过暗沉的天色看到些什么,良久才幽幽的道出这样的一句话。
暖玉望着有些责怪自个儿的郁琏城,隐隐约约的听懂了她的话儿,见她正在思考着些什么,也就未开口说话,免得扰乱了她的思绪。
“嫂、嫂。”
穆以茵不愿在呆在里头,便一个人冲了出来,不料刚到门口,便撞见郁琏城,也未注意到她的失神,自个儿便有些惊慌失措的叫了起来。
郁琏城收回目光,淡淡的瞥了一眼羞愧的穆以茵,银眸一沉,心下有些后悔,方才怎么不快些离开?这下儿好了,想要走也走不成了,里面可是火坑耶。
“嗯,紫湘唤我来的。”
随意敷衍一下,便扯着暖玉一块儿进去了,心中思忖着怎么应付里头的几位主。
穆以茵愣了愣,仿佛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自个儿找的苦,又何必去怨别人。想了想,还是转身跟着进去,莫要让里头的人为难她才好。
“紫湘,不在屋内好好的呆着,走出来做什么,还这么急着叫我来。”
正当几人沉思之际,一道清淡温和的声音传来进来,闻声望去,一清丽如仙的女子盈盈走来,在外头投射进来的光晕的映衬下,给人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
那清美的笑容,那清幽的声音,那清丽的身姿,简直就不属于这儿的,朦朦胧胧的如梦如幻。最令人移不开眼的,是那双笑不达眼底的银色翦眸,似大海一般的深邃,似清泉一般的澄澈,只需一眼,便叫人失了心魂。
目光在扫过屋内的人,那一瞬间,一股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冷漠,叫人由心生寒,仿佛在多看一眼,便是亵渎了她的高洁。但仅是一瞬间,随后仍感觉到她的疏离淡漠,却没有方才那般叫人生畏。
“啊,嗯,二爷让我叫你来的。”
紫湘一头雾水的望着郁琏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于郁琏城的装傻,实在是不懂如何接话,便望向了一旁的穆以晟,眸中带着些歉意的说道。
“呵呵、、城儿你久居闺房,为了让你眼界更宽些,今个儿来了三位少侠,我便让紫湘唤你来见识一番,你不是时常说想瞧瞧侠客是什么样的吗。”
穆以晟倒是不慌不急,妖娆一笑,笑脸相对的说道。漂亮的桃花眼中,似在让郁琏城事后好好的谢他,帮了这么一个忙。
郁琏城微微的眯起眸子,透过狭长的缝隙儿,银色的光芒愈发的变得凌厉,迸射在穆以晟的眼中,将他那自恋的情结一点一点的消灭掉。
拔剑弩弓 针锋相对
忽觉脖颈一凉,郁琏城缩了缩脖子,顺着风向望去,只见穆以琛俊美的脸,黑得堪比包黑炭,冷冽的眸子迸射出愤怒的火焰,若是此处无人,定会冲杀过来将她撕个粉碎。
嗯嗯。。。。这般咬牙切齿的模样,难道是因为她不顾客人在场,不顾夫君的脸面,当众与小叔子眉来眼去?!眉来眼去,似乎电闪火石的撞击更为贴切些,她不过是在警告、威胁、外加逼迫他罢了,那谈得上什么眉来眼去呢。
眼睛有问题,绝对有问题,这是郁琏城思忖一番后的结果,自我说了一通便也不在意。
“琏城见过三位少侠,三位少侠有礼了,方才光顾着担心自家姐妹,若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望三位多多包涵。”
郁琏城目光一移,并未在穆以琛身上停留太久,端出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出来,对着三个明显是处于失神状态的人,盈盈行着小礼节,脸上亦扬起浅笑,语气温和的说道。神态、动作、语言,保持着一致的温婉静和,若不是知道她的人,定会认为她是个完美的大家闺秀。
“你、你、你、”
夏邑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指着郁琏城,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这不是打伤他的人吗?样子倒是未变,但是她的太多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仿佛那日见到孤傲冷艳的人不是她。
“我我我,我怎么了,公子有话不妨直说,小女子还是很虚心受教的。”
郁琏城学着夏邑的样子,结巴的说了三个我字,美丽的脸庞上露出一丝嬉笑,低垂着眸子,不让眼中的戏弄之意太过暴露,一副谦虚的模样。
暖玉瞧着郁琏城又捉弄人,差一点儿就忍不住要笑出声来,急忙用手去捂住嘴巴,一双清澈的眸子四处望去。除了被郁琏城捉弄的那个人,脸色泛着些潮红,其余人皆是强忍着笑,脸色因憋着辛苦,亦好不到哪儿去。
“你、怎么会在这儿?”
夏邑瞪大着眼睛,惊愕的望着郁琏城,他只知那日是她打伤了自己,却未知道她的身份。方才见她与穆以晟走得近些,心中便揣测着是不是他的内人,目光也随着想法向着穆以晟望去。
“这是我三嫂,不再这儿在哪儿啊。”
穆以茵见坐在正位上的穆以琛一脸死人样,便跳了出来,对着一副下巴佬的夏邑说道。这些个人,怎么都这样啊,没看见她三哥就快要发飙了吗?
嫂嫂与她三哥合不来那是众所周知,不给他好脸色看也是可以理解的,那她二哥呢?怎么也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跟着瞎搅和。还有就是紫湘,怎么的也是她三哥的女人,也不站出来为他说话。
“你三嫂?!怎么看着倒像是你二嫂。”
“你瞎了哪只狗眼啊,这明明是我三嫂,不许你胡说!”
穆以茵完全忘了自个儿的处境,跳着脚,横着眉,对着夏邑就是一副气高趾昂的样子。
“我就胡说,你拿我怎么着,她像是你二嫂、你二嫂——呀啊!”
穆以茵恨痒痒的瞪着与她怄气的夏邑,盯着他晃摇的身子,眼前的视线亦开始变得有些模糊起来,耳际边好似有几千只蜜蜂在嗡嗡的叫,猛地心神一定,紧握拳头就往夏邑的眼睛挥去。
唇枪舌战 不相退让
“啊。”
紫湘一个惊呼,瞪着眼呆呆的望着这惊人的一幕,从来未见过这么彪悍的女人,她平日里接触的都是温顺的人,那里见过像穆以茵这样。虽然她也听说过,穆以茵是个直率、敢爱敢恨之人,纵使心中有了准备,可如今见着也是吓了一跳。
双手捂着自个儿的嘴,清灵的眸中满是惊愕,愣愣的望着一脸怒气的穆以茵,还有捂着眼睛跳脚的夏邑,显然是有些吓着了。
除了五个人外,其余在场的人皆如紫湘一般,无一不是瞪大着眼睛,惊愕的望着眼前这一幕,不得不赞叹这穆以茵的强悍。
郁琏城微微一愣,脸上并未有太大的变化,银色的翦眸多了一丝趣味儿,坐在一旁看戏。目光略略的扫向几人,见穆以琛、穆以晟镇定的喝着茶,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看来,他们两兄弟也是知道自己妹妹的脾性的,也难怪会这般悠闲。
再看看刑战、萧正,两人也并未有采取任何行动的意识,虽没有穆家两兄弟的悠闲,但好歹也时刻留意着两人,万一真的有个什么也好及时制止。
“穆以茵!你个泼妇,你个表里不一的女人,你个不知死活的臭女人。。。。。。。。。”
夏邑单手捂着被凑了一拳的眼睛,怒发冲冠,一副我要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的狰狞模样,横眉怒目的指着穆以茵骂道。
“泼妇,表里不一,不知死活,那又怎样,就算我再怎样,也轮不到你来说教,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你管得着吗?”
穆以茵挑明了要与夏邑抬杠,高扬着下巴,冲着夏邑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
夏邑气急了喘不过气来,胸口硬生生的堵着一口气,一时间缓不过来,连脸色都变得铁青起来,额前青筋突兀,估计在这样儿下去,会活活被穆以茵气死。
刑战脑子转的快些,上前几步,对着夏邑的胸口就点了几下,通顺着他被堵住的穴道,随后目光望向穆以茵,眸中带着些让她适可而止的意思。
“小师妹。”
“哼,自己找罪受。”
穆以茵美眸仍冒着怒火,显然对夏邑还是未消除芥蒂,脸色微沉,冷哼一声,便转过脸去,眼不见心不烦。
“话说回来,还未知三位少侠如何称呼,拜访穆家堡有何事?”
郁琏城见气氛稍稍缓和些,银眸一勾,连带笑容的向着三人望去,开口问着。
紫湘闻言,额前露出了黑线,琏城你这不是在明知故问,看你穿帮要如何收场。抬眸望了望郁琏城,紫湘没有说话,静静的坐着观看。
“在下刑战、这两位是我的师弟萧正、夏邑,奉师门之命,前来探望一下小师妹。唐突少夫人,还望见谅。”
刑战率先站出来,对郁琏城拱了拱手,客气而礼貌的说着。那谦谦公子的姿态,与他身上的白衣一般,给人一种温雅如玉的感觉。
可,看在郁琏城眼里,刑战的脸色却有些不自然,许是方才夏邑与穆以茵这么一闹,让他有些不自然。
请客暂留 从长计议
“无碍。既然少侠是来找四小姐的,那就让少主好好的招待你们,难得你们从武山而来,若是就此回去,倒是可惜了此次机会。王城这儿可是很热闹的,虽然现在是冬天,但也不比其他日子来的无趣。你说是不是啊,少主。”
郁琏城瞧了瞧将脸转过一边的穆以茵,收回目光,冲刑战说道。转眸望向正位上坐着的穆以琛,银眸中颇有些挑衅,唇角带笑的看着他。
“夫人说得对,三位就留在穆家堡做客,有些事也好商量。”
穆以琛眸光一勾,回望了一眼郁琏城,将夫人二字重重的咬着,一副好客之主的模样,若不是仔细听,还真挺不出他那重重的咬字。
“那、恭敬不如从命,打扰了。”
刑战望了望穆以琛,又望了望郁琏城,想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对穆以琛说道。
三人的目光随着话语落下,皆望向郁琏城,并未被方才的喧闹而影响,仍记得方才穆以茵说的话。
疑惑的望着郁琏城,却又不敢失礼,唯有留在这儿从长计议。三人目光相视,心中皆明了,也就没有意见的接受了邀请留下,取回大玄赋的事还得好好斟酌一番。
“看什么,你们要找的人不是我三嫂。”
穆以茵转过脸儿来,见一双双眼睛都望向郁琏城,怕他们误会了,便没好气的说着。但心中却也是很疑惑,这样一双漂亮的银眸,真的与那个人的眼睛一模一样,同样都是那般的叫人着迷,莫不是他们两人之间有着某种关系。
被穆以茵一喝,放在郁琏城身上的目光皆收了回去,但脑子里仍在运转着,很是想解开着个疑惑。
“来人,带三位少侠去客房休息。”
穆以琛脸色有些儿冷,冷冽的目光扫了一眼三人,似在警告着些什么,随声唤来下人,带他们下去休息。
“丫头,你最好安分些,要是让爹娘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穆以晟见人走远了,站直了身子,带着些严肃,对穆以茵说道。纸包不住火,一定要快些解决这事才行,可是有人愿意配合吗?似乎有些困难,苦恼的望向淡定的郁琏城,这女人定不会那么配合的。瞧瞧她今个儿做的事,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知道在打些什么主意。
穆以茵已没有了方才的情绪,静下来望着几人,闻得二哥的话,便也点头。
“我、先回去了。”
杵在哪儿,穆以茵有些无措,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两位哥哥,问起她的事那可就说不清了,郁琏城倒是绝对不会将她的事儿说出去的,随便的说了一句,得到穆以琛的点头,这才转身离去。
“紫湘,我送你回紫荟堂。”
穆以晟见人都走了,留在这儿也无趣,在穆以琛的示意下,难得有一次向紫湘主动,话说着人就迈起了步子。临走时,望了一眼郁琏城,似在说你自求多福。
紫湘欠了欠身,起身跟着穆以晟离去,偌大的厅子里,就只剩下两人,安静得连一颗针落地的声音都可听的清楚。
步步紧逼 哑口无言
“郁琏城,你还真是个不简单的人,你来穆家到底有什么目的。”
沉默了良久,穆以琛冷冷的开口道。对于郁琏城,他觉得她就像一个谜一样,让人看不清猜不透。身为穆家堡的少主,他那份防人之心自然是不可无,即使她是自己的妻子。
“穆大少爷说的是什么话,我一个弱女子的,被迫嫁到穆家来,不求什么恩宠,只愿安安心心的活着。”
郁琏城轻叩起茶盏,抿了一口已经凉却的茶,低垂着眼睑,不慌不忙的说着。
穆以琛凝眸望去,瞧着她一副安然的姿态,仿佛她说的话就是真的,但是他却偏偏不信。就是她是被迫嫁过来的,那么上次就可以不再回来穆家,为何还要回来呢?且她还隐瞒着自己会武功,这会儿又在说自己别无居心,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安心?自从你来穆家后,有那一天是让人安心的?”
穆以琛轻蔑的说道。
“呵呵、、、别人不让我安心,我自然也不让别人安心。”
郁琏城抬眸望去,毫无畏惧的对上穆以琛冷冽的眼神,若要比起阴狠,她觉不亚于别人,只是她愿不愿意做而已。她又不是傻子,难道被人打了一巴掌,还要笑着说谢谢?被人陷害还要当哑巴?难道她没有手,没有脑子吗,完全不懂得反抗?
银色的翦眸划过一丝阴狠,美丽的脸庞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的望着穆以琛,轻笑着说道。
“你放肆,这儿可不是你郁家。”
穆以琛迎着她清冷的眼神,亦不失气势的拍案说道。微微的眯起眼睛,危险的光芒呈一条直线,直直的向着郁琏城射去。
“是啊,这儿不是郁家,是穆家堡!你这般的发怒,不过是因为我践踏了你的威严,无视你的尊严,可你有没有想过我?要不是你,我会被迫嫁到穆家来吗?要不是你,我会受尽屈辱吗?要不是你,我会奄奄一息吗?要不是你,我会变成这般放肆吗?”
郁琏城放下手中的茶盏,抬起头来,银色的翦眸迸射出阴恻恻的目光,周身散发着阴戾的寒气,眸光直勾勾的盯着穆以琛,一字一句的说道。敢和她叫嚣,也不先检讨一下自己,还这般理直气壮?
“你为了自个心爱的人,不惜答应娶郁家的女儿,即使她只能是以一个妾的身份娶进门来,可你还是答应了。你不仅答应了,还三媒九聘、八抬大轿的同一日娶进门来。你可是如愿了,可你有没有想过作为你达成心愿的牺牲品的我?我愿意嫁到穆家来吗?我活该受你们的欺凌吗?一个人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必须得懂得先付出,否则就别在这儿理直气壮的。”
郁琏城瞧着穆以琛渐渐萎缩下去的气势,仍未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说道。
“我本无心插手你的事,可你也不能这般欺人太甚,我的退让不是为了助长你的气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铲之!”
咬着字,带着决绝狠戾的说完,银色的眸中划过一丝诡异,满意的看到穆以琛哑口无言,轻甩衣袖,起身就离开这个令她气愤的地方。
穆以琛听完郁琏城的话后,愣愣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脑海里回忆着她说的话。她这是在怨他吗?坚定的心,又再一次的动摇了,为何听了她的话,连他自己也觉得真像她说的那样,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花钱如流水 叹愚味无知
时至深冬,天气愈发的寒冷起来,外头倒也不是经常下起雪,但还是觉得天儿很冷。纵然穿得再多,只要一出门,就又觉得甚是冷,便有兴趣阑珊的回屋去。
可,郁琏城还是冒着寒雪,带上暖玉、玉香、芸檀三人一同来到紫荟堂,眼看就快到了,终于不用在吹冷冽的风,在见到穆以晟后,高兴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打发了一个,又来了一个,经过郁琏城那番话,她料定穆以琛最近是不会来找她的麻烦,但她怎么就忘了,还有穆以晟这么一个死皮赖脸的人?
“城儿,我就知道你会来这儿。”
穆以晟厚着脸皮,走进郁琏城身旁,也不顾什么礼节、身份,反正现下又没什么外人,他也不必去避忌。嗯,估计就算了有外人,他也还是会用热脸去贴冷屁股。
郁琏城撇了撇嘴,心里嘀咕着,不是瞎子都知道好不,这么没营养的话,也只有你才能说得出来。
“你站远些,本就够冷的,加上你携来的凉气,谁受得了。”
郁琏城紧了紧怀里的东西,一副哆嗦的样子,瞥了一眼穆以晟,见他披风上皆是雪花,便知他在这儿等了许久,随意的抛下一句话,便起步向着紫荟堂走去。
穆以晟似被热水一烫,整个人从冰棍状态转化为温水,抖了抖身上的雪花,乐呼呼的跟在后面。额,似乎是误会了郁琏城的话,直接当做是在关心他。
站在门外,几人收了伞,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完了才掀开帷帘,一股暖流迎面扑来,令郁琏城忍不住的颤抖了几下。处于冷暖流交汇处,前面是热乎乎的暖流,背面是凉飕飕的寒风,这差异还真是让人吃不消。
疾步走了进去,在多体会一下,难保不会伤了身子。
“紫湘。”
紫湘闻得声音,便知是郁琏城来了,这紫荟堂也就只有她肯常来坐坐,下了炕才走几步,就看见郁琏城迎面走来了。
“琏城,要来也事先通知一声,外头不是在下雪吗?铃儿,去备些茶点来,把炭火加旺些。”
紫湘上前接过郁琏城怀里抱着的东西,往炕上的桌子一放,一边嗔怪着郁琏城,外面下着雪就不必来看她。
“二爷也来了。”
转身吩咐着丫鬟婆子去给她们备东西,郁琏城才刚坐下,穆以晟就跟着在后面进来了。紫湘行了常礼,美丽的脸容上露出一丝笑容,打着招呼说道。
“你们忙你们的,我来凑个热闹。”
穆以晟坐到炕上,接过紫湘递来的暖鼎,呼了一口冷气后,才冲紫湘说道。
郁琏城翻了翻白眼,凑个热闹,你以为苍蝇啊,有事没事见到吃的就凑过去。心里是这样儿想,可没说出来,直接无视穆以晟,待暖和些,才着手起方才抱来的账本之类的东东。
看到着庞大的开销,郁琏城不由心痛起来,这群铺张浪费的败家子,光是一个月的开销就可以让一个平常人家温饱上一两年了。
再看,脸色愈加的变得铁青,要问天下有谁的钱最好挣,女人啊,看看这一个个女人,买什么胭脂水粉啊、珠落玉翠啊、绸缎霓裳啊,那一样不是要花钱的。
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被一群女人给如水般的花掉,那一世她也很有钱,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可她从来都不伸手去要,因为她觉得只有靠自己努力挣来的,才是最开心最踏实的。
这群愚味无知的妇孺,吃着山珍海味还要倒掉一半,穿着绫罗绸缎还要嫌不好看,用着胭脂水粉还说不够,一天到晚一个劲的来账房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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