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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犯桃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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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群山岭时,却见群山岭中花草凋零,怪异的是,不似头两座山脉浓雾弥漫,群山岭中虽天空一片灰白,但阳光甚好,气温也依旧冰凉,空气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这里没有参天的大树,也没有毒蝎猛虫,只有几个灰蓬蓬而且沾满血迹的帐篷,地下随处可见的尸体,从衣着来看的确是山匪装扮,看样子,是有人先来将这群山匪给解决掉了啊。
“毛婷郡主,此处……………便是你的葬身之地!”一声大喝,一道强劲的掌风直直向她霹来。毛婷快速一偏,险险躲过,随即接连扔出几只飞镖,却不料那人轻而易举的躲过,乘胜追击的又是一道虎拳霹下,毛婷冷喝一声,又是一个侧身躲过,抬脚回旋一踢,踢开那人。
紧接着,林中突然窜出数十道身影,个个身手不凡,动作敏捷,目带杀气,毛婷看向刚才袭击她的那人,手里摇晃着刚才打斗时趁对方不注意时扯下的金牌,阳光下,金牌上闪闪发光的六个大字让她果然如此的点点头,她嘲讽的微勾了唇角,语气更冷:“锦衣卫指挥使,皇帝哥哥可真是舍得割爱啊,竟然舍得让你们几个跟前的大红人,跑来……” 她语句顿了顿,目光更冷:“送死。”
“废话少说,拿命来!”见身份识破,领头人往树上一踏,一踩,跃回灌木从中,而后大手一挥,锦衣卫们立即上前,改变了阵型,拿起弓弩,等候他的发令。
他眼中似藏有毒箭般看着毛婷身后的悬崖,哼,这女人上了这群山岭,还想活着走出去,他狰狞的笑了一声:“放!”
毛婷看了看身后,已知对方在打什么主意,便是大叫不好,却已经来不及了,无数的箭似在下着箭雨密密麻麻的飞射了过来。
危难时刻,花祁邪早已飞身上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她的死与他何干,今天的计划无非是他和狗皇帝一手策划,他来这里,只是来看她怎么死而已,只有亲眼看着他死,他才算是报了这弑母之恨。
“风。”欧阳耀竖起中指和食指,握起其余三指,闭着眼睛,念动法术。
可是却没有等到风的出现,他如同天塌下来般慌张,他手足无措的将他所有会的能派上用场的法术通通念了一遍:“水,木,墙。”
欧阳耀像是一只兔子般紧张慌乱,怎么办怎么办,都是他平时不好好修炼,关键时刻他都不能派到用场,他不能死在这里呀,他不是九尾狐,只有一条命的,没成仙倒要先成鬼魂重轮六道了。
空气中弥漫出一阵悦耳的箫声,宛若天籁,另人惊异的是,那如密密麻麻的箭雨却似得到了抚慰一般逗留在了离毛婷有半里距离的空气中,随后刷刷直直的落下,再看,那萧声竟然凭空造出了一道半圆形银白屏障,将欧阳耀和她罩在其中。
震撼!!!这一举动在场之人无一不为之震撼!!
这分明是顶尖高手才会的音功,能用音功凭空制造出一个结界,那该有多高的天分与功力,恐是这望眼江湖数一数二的高手也未能有几个能做到。
青山壁影,苍茫天穹之下,女子一袭暖色裙纱,手执玉萧,眉目如画,鼻似白玉雕巧,唇若樱芳,面如桃瓣,如画中走出的佳人般绝世倾城,她看着树上的他,轻柔浅笑,眼中眸光潋滟。
花祁邪脸色一白,心中传来阵阵令人揪心的疼痛,他整个世界的周遭,仿佛都成了一片纯白,只留下她站在那里,她是那么清晰的轻笑着看着他,只是微微对他一笑,便早已倾覆了世间光华。
他死死的握着手中的剑,她没有埋怨他在一旁冷眼相看,她竟是全都知道。
他讨厌她的笑,即使这个时候,都还笑的出来吗。
又是几组弓箭飞射了过去,却一一被结界挡下,全都掉落在地,领头人心思一转,抢过一把弓箭,描准,离弦的剑便飞了出去,而飞出去的方向,却是朝着花祁邪的所在地而去!
花祁邪整个人向后一仰,胸口银光一晃,一根利箭便呼啸而后。
他飞身下地,妖孽的眸子危险的眯起:“你知道你现在杀的人是谁么?”
“皇上说过,未达目的,誓不罢休,有牺牲是在所难免的,你身为郡主的夫君,就看你在郡主心里的份量有多重,兄弟们,给我上。”
九人瞬间围住了花祁邪,花祁邪利剑出鞘,他的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如果把杀她的筹码加在了他的身上,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她,不会。
他一脚踢飞一个,又是一弯腰躲过一个刀锋,在打,斗,刺,踢中,男子红衣诀诀,游刃有余的应对着,最后以他横剑一扫,将九人齐齐扫杀在地,皆是一剑封喉。
正在这时,为首之人见只剩自己,在劫难逃,便向花祁邪射出暗器,那暗器速度之猛,丝毫不给人闪躲的机会,直直朝花祁邪射去。
“小心有毒!”
“不要啊!!!”欧阳耀大叫一声,却也来不及阻止已经飞奔而去的她。
阳光下,穿着暖色衣裙的女子将红衣男子紧紧的抱在怀中,沁着毒汁的暗器深深没入女子的后背,她竟是生生帮他以身体接住了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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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祁邪。”她环着他的手瑟瑟发抖,她,好冷……终究,是欠了他的啊。
“你……”他似石化般僵硬的站在原地。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你不知道即使你救了我,我还是会杀了你么?
他颤抖的抬起手,抚上她的后背,那里竟是鲜血淋漓。
“你放开她!”欧阳耀眼泪直掉的就要过来扯开花祁邪,不会武功的他只能用拳脚使劲踢打着男子的身体,却被花祁邪一掌拍飞在了地上,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这一刻,他是多么憎恨自己,憎恨自己没用,没有保护好她。
“为什么……要救我……”花祁邪闭上眼,喃喃的念着。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他的母亲,她为了得到他,竟然杀了他的母亲,强取豪夺将他留在她的身边,日日夜夜,他屈辱的在她的身边呆了数年,想尽千方百计,只想为母报仇,只想有朝一日亲手杀了她,试问,毛婷,不杀你,怎消我心头之恨。
“花祁邪,我曾说过,我命由我,不由你,现在我将我的命交给你,你可以动手了。”她窝在他的怀里,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却感到无比的轻松,这一世,没有哥哥的世界,她过的好累,她好想好想哥哥,如果自己再死一次,再重生一次,让她回到哥哥身边,好不好。
花祁邪整个人狠狠的震了一下,又放佛如闪电般击中自己的身体,击的他无法动弹,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怀中的人儿,她竟然让他杀了她,她竟然……
郡主,那我就如你所愿,男子的凤眼之中满是挣扎,他咬着牙,他按着她肩膀颤抖的双手,时而紧紧按住,时而而松了下来,他的心像是被割开了一道口子,疼痛的鲜血直流。
犹豫不绝间,她的话语却字字折磨着他的理智边缘:“我杀了你母亲,你不想为你母亲报仇么?你不想让你母亲死的瞑目么?”
“啊!!!!”花祁邪崩溃的一手按住头,在她的话语中,他抱着女子旋转了一个方向,让她背对悬崖,随后两手一推,他将她给推了出去。
她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在直直的坠落,风刮的她的脸有些生疼,身上的纱裙如野鹤临风般猎猎作响,终于,可以去见哥哥了啊。
他直直的跪倒在地,他竟然……竟然真的将她推下了悬崖,可是为什么,她在笑,他看见她像是一只翩跹的蝴蝶般往下坠落,那笑容纯洁清美,宛若一朵月下幽兰,直直撞进了花祁邪的心里,他的世界似乎在顷刻间失去了所有的声音与颜色,以及那抹绝世倾城的倩影。
他失魂落魄的站起身,连佩剑都无法拿稳的掉落在地,他知道,他永远的失去她了,就像永远失去了娘亲一样,他扯了扯嘴角,想笑着对娘亲说, 娘,祁邪终于为你报仇了,可是他扯出的笑意却比哭还要难看,为什么,明明报了仇,他的心也痛到难以呼吸,为什么他明明活着,却好像已经死了。
“你这个混蛋!”欧阳耀擦了擦唇角的血迹,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拳带着满腔的愤恨向花祁邪的脸挥了过去,紧接着,便什么也没想飞身跃下崖去,即使是万丈深渊,他也,不能要她死。
第一百二十九章 他明明没有错
第一百二十九章 他明明没有错(2445字)
驿站的庭院内,依旧落英纷纷,碧蝶早已换上一身青色衣裙,背上包袱,转过几个回廊,下了青石街,便匆匆往大门口走去。
却不料她刚走到门口,便听两道刺耳的勒马声传来,紧接着两个同样俊美同样急切的男子便翻身下马,段夜凉一把抢过她的包袱,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一双墨瞳盛满了怒意:“你要去哪里?郡主呢?”
这丫头平时忠心耿耿,关键时刻,她也要弃那女人而去吗?
付景宁紧紧握着佩剑,脸色发白的静站在那里,神色黯然的看着支支吾吾的碧蝶,便已是猜到了几分,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该不会已经去了……
“这是郡主让碧蝶转交给夜凉公子的信,碧蝶正是要回郡主府找夜凉公子,也希望夜凉公子能顺带将这封信交给祁邪公子,碧蝶还要回郡主府差遣所有下人。”碧蝶咬了咬唇,眼睛一闭,狠下心从包袱中取出两封信件,分段夜凉。
她当然知道信中写的是什么,那信上写的分明是……
“休书!!!!”段夜凉拆开自己的信,不可置信的看着信中的内容:本郡主毛婷,因段夜凉下嫁本郡主后,多有过失,有善妒之心,正合七出之条,因念夫妻之情。不忍明言,情愿立此休书,任其改婚,永无争执。在其之后,还附上了一张有着大大笑脸的纸片,黑纸黑字,深深震撼了他的心,也震撼着他的灵魂:我走之前早已和帐房处交代,你离去后自可去帐房支上黄金千两,带着那些钱将你爹从段家接出来吧,这黄金千两也足以让你们后世再无温饱之忧。
“将我爹带出来,再无温饱之忧。”他喃喃着,神色有些飘忽,那是他盼了多久念了多久的期望,段家世代从商,家境富有,自己虽生在段家,生在凌霄国,却因为凌霄国和楼兰国一样,是女尊之国,父亲因为是青楼所出,嫁给娘亲便处处被排挤,日常起居连府中的下人都不如,哥哥姐姐在自己的杯中下了迷药将自己打昏派人将自己扔在了立凉王朝,等自己醒来之时,自己早已身在千里之外,他身上的银两亦被他们掏了个干净,在几乎快要被饿死之时,他为了活下去,不惜出卖色相,自愿嫁给郡主为夫,这场无关情爱的婚姻,虽然他不曾幸福,所幸郡主对他从不吝啬金钱,他只希望存够了钱将爹爹带出来,自此与段家再无瓜葛。而她竟然知道……
她竟然什么都知道……他的身世,他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说过。
段夜凉哭笑不得的紧紧纂着纸片,连带着手也在颤抖。毛婷,在你草包无能的面具下,究竟隐藏着怎扬的一个你?
离家多年,他从未回去过,连和爹爹通信也只是书信来往,她又是如何得知。
郡主,想不到一向玩世不恭的你,竟然有一颗谁也不能及的七巧玲珑心。
“郡主是不是已经去了群山岭?”付景宁轻叹一声,惺惺相惜的看了看段夜凉,郡主狠下心起来,果真是不带一丝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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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郡主已死,卑职便回宫复命去了,祁邪公子保重。”扫了一眼一地的尸体,最后只剩下他一人,带头的锦衣卫朝花祁邪行了一个礼,便想离去。
“拿我的命来赌郡主的命,你还走的了么?”他的唇边浮起一抹冷厉的笑,在清冷的阳光下,红色的衣袍似血染般鲜红,他拾起地上的剑,风呼的大了,吹起了花祁邪火红的发,他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嗜血到令人生寒。
锦衣卫后退,声音有些哆嗦起来:“卑职只是奉命形事,皇上曾对卑职说过,未达目的,不择手段。”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一个不择手段!!!”他疯狂的笑着,却是红了那双妖冶乱世的眼,那仇恨的目光,像是生生要将锦衣卫给撕碎,他不知道他是在恨眼前这个说的大气凛然的男人还是在恨自己或者是在恨苍天的捉弄。
锦衣卫眼见势头不好,拔腿便跑,才跑几步,一把锋利的剑却从后背刺穿了他的心脏 ,而后睁着眼睛直直的倒了下去。
“郡主呢?”颈上传来一道冰凉,付景宁将利箭架在了花祁邪的脖子上,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厉色,从来都淡如清风的话语在此时此刻却带着几分焦急。
花祁邪用剑挡开他的剑,他知道想付景宁想要知道郡主的下落,自是不会现在就杀了他。
残叶翩跹,轻盈似蝶,一道急切的跑步声传来,而后便看见段夜凉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一来便抓住段夜凉的肩膀,喊道:“郡主在哪里!郡主在哪里!!!”
“竟然……竟然一个不落,都来了。”花祁邪冷嘲一声,他抬手起开段夜凉的手,讽刺道,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什么时候起,连这两个男人对她也变得如此上心起来,他走到崖边,将一颗小石子踢了下去,良久也不曾发出回响,可见崖谷之深:“你们要找的郡主,已经中了毒,被我推下了山崖。”
两个男人同时面色一白,似是晴天霹雳,眼瞳中难掩惊怒之色。段夜凉嘶吼着带着满腔的怒火抬起拳头便要冲了上去:“我要杀了你!!!!”
倒是付景宁却率先冷静了下来,他挡住了就要挥拳头的段夜凉,清冷的目光向是一把冰冷彻骨的尖刀,直直刺向花祁邪:“现在不是杀他的时候,我们要快点找到郡主,等找到郡主,再来为郡主报仇也不迟,到是现在的分分秒秒对生死攸关的郡主都是极其重要的,我们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人身上。”说完便愤然离去。
段夜凉从袖口掏出碧蝶交给他的信件,甩在花祁邪的脸上:“花祁邪,你自己拿去看看吧!”说完,便转身匆匆跟上付景宁,他要快点找到郡主才是。
花祁邪弯腰拾起地上的信件,打开,女子娟秀的字体便浮现了出来,第一次发现她的字体原来这般好看,在看到后面的内容,是写给他的休书,休书上是她满腹委屈的怨念与愤慨,她休了他,他倒是求之不得,等他将休书收好,信封中却抖落出一块小纸片,纸片上仍是她娟秀的字迹:放下仇恨,愿君安好。
她竟然早就知道她今天会死在这里,一切都是她早已算好之事,不管今天是不是他推她下崖,她都会让自己死在这里,她这么做,又是何意,毛婷,你我数年夫妻,早以为自己将你摸了个彻底,而现在,我才发现,我竟是从未真正了解过你。
他“砰”的一拳打在了身旁的大树之上,落英纷飞,翩跹如蝶,他的血液里霎时充满着被钝刀凌迟般的痛楚,他冲着离去的两个身影问道:“我做错什么了!我只是报了我该报的仇而已!她杀了我的母亲,她该死!!!我没错!!!!是她该死!!!!!!!!!!!”
他明明……没有做错。
第一百三十章 凶巴巴的女巫婆
第一百三十章 凶巴巴的女巫婆(2041字)
山谷上的风将他的脸刮的生疼,欧阳耀一眼便看见那个逐渐下落闭着眼睛的女人,不是毛婷又会是谁?欧阳耀竖起中指和食指念动口诀,空中便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透明蓝色泡泡,将毛婷裹在泡泡中,而后自己通过法术加快速度向毛婷的位置飞了下去,冲进泡泡中,弯腰将她抱起。
“喂……”欧阳耀皱了皱眉,这么快就死掉了?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这么快就死掉了吗?
感受到女子鼻尖传来微弱的呼吸,却歪着头疑惑的想着什么,自己该怎么称呼她呢?不能一直叫她喂喂的,给她一个称呼好了,突然他眼前一亮,似有好主意思形成,一双清澈的眸子在瞬间波光流转,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对本仙这么凶巴巴的,简直就是女巫婆嘛,就叫你女巫婆好了。”
“如果你是在找死,你可以这么叫。”不咸不淡的声音自欧阳耀的怀中响起,女子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睁开那双深入寒潭的美眸,挑眉看着他。
欧阳耀血气上涌,差点一口血给呕了出来,见过没良心的女狐,没见过这么没良心的人,他气急,一张俊俏可爱的脸涨的通红:“你……我是救了你,你还……还对我这么凶巴巴的,不是女巫婆是什么,反正女巫婆我是叫定了。”
说罢,扭过头也不去看女子冷淡的眼神。他突然发现,她怎么比以往还要冷上几分。
“噗……”吼中泛起一股腥甜,毛婷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在他的衣袍上染上了血红的梅花,遭了,要是不马上医治,她会不会死在这里,毛婷皱了皱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她朝深不见底的谷底望了望,谷底浓雾弥漫,她根本没办法知道离崖下还有多远的距离,她失算了,如果不是他来救她,想下去是有点困难的。
突然,罩着他们的泡泡抖了一抖,毛婷挑了挑眉,为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用怀疑的眼光看了看欧阳耀,这家伙的法术她是不敢相信的,他那半调子的法术,会不会……
“砰”的一声,果然泡泡应声而碎,两人以超光速的速度往下坠。
好的不灵坏的灵,毛婷现在后悔死了自己的乌鸦嘴。她估计着以下面的距离也下不多了,只能祈求老天保佑绳索够用。
“抱紧我。”
“啊?”欧阳耀愣住。
“不想死抱好了。”毛婷也不想和他解释,从袖中拿出登山索,双目眯了眯,看向上方有一块大石头,就是那里了,她利索的将绳子套在腰上,将另一头抛向大石,松了口气,还好抛对了地方,看样子绳子一端的铁扣已经扣在了岩石的缝隙里。
毛婷向下看了看,下方刚好有个岩石的落脚点,便通过下降器慢慢的将绳子放了放,放到落脚点的位置。两人刚好踩在了岩石之上。
“哇,这什么东西。好粗啊。”欧阳耀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的看向粗如巨蛇般的绳索,用力拉了拉,好结实啊,用刀都很难隔断吧。额上不停的冒着细汗,可背部却传来一种铺天盖地的寒冷,似身在冰川之中,毛婷靠在岩壁上,喘着粗气答非所问的说道:“还好这个石头够大,能容纳我们两个人。
“这个到底是什么啊?”
“……”
“是什么是什么?”他蹲在她身边,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一只恬噪的苍蝇。
“……”毛婷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理会。
“告诉我吧告诉我吧。”他拉着她的袖摆,闪闪发光的眸子像是好奇宝宝。“嘶……”他拉着她的袖摆却扯动了她的伤口,她吃疼的抽了一口气。他发现她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苍白如纸,身体脆弱的像是什么时候会倒下去一般:“你……”她抽了一口气:“帮我把背后的暗器拔出来,这暗器,有毒。”
这个死狐狸,她都要被他气死了,她都要痛到昏厥了,还一直问些有的没的。
欧阳耀敛了敛了眸子,将毛婷移了一个方向,背对他而坐,然后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颤抖按上匕首,一咬牙将匕首拔了出来,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她应该很疼的吧,他说了那么多话,她却也只是一直静静的听着,没有露出丝毫疼痛,拔暗器的时候也没有哼过一声,很少见到这么坚强的女子:“你还好吧?”
“还没死。”她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着,随手扔了一块石头,竟然能听到一声清脆的回音在山谷响起,有救了!
“崖下你抱着我,我带你下去。千万别松手。” 她早已经让纳兰子恒在崖下等候,这招金蝉脱壳之计早已设计的天衣无缝,却不料这个笨蛋会跟着她一起跳下山崖。
现在两个人,一根登山绳,情况不乐观啊。感受到她传来幽幽的视线,欧阳耀心虚的缩了缩脖子,怎么好像他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啊,他抬起手,讨好的笑着:“我……我坚决不松手,嘿嘿。”
休整的差不多以后,毛婷稳了稳心神,站起身:“抱着我。”她放着绳索,两人渐渐往下移,本就中毒的身躯因为身上攀着自己的这股力道,更是加剧了疼痛,冷汗大滴大滴的向下掉着,身体的疼痛几乎让她痛悼昏厥,她好想睡觉,她好累。
她深吸一口气,咬了咬唇,不行,她不能睡,她睡下去若是天黑了,她们就危险了,谁也不知道这只绳子能坚持多久,她用黄麻所用,不像现代用尼龙所做,自然不像现代那么耐久。
“要不我用法术召唤一朵云下来?”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眸子里满是担忧。
“闭嘴,就你那半调子法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简言意駭的回答,估计着下面的距离,深吸一口气,继续将下降器慢慢的往下放。
尽管是简单的两个字,却有一股暖流在他的心间缓缓的流淌,如繁星点缀般灿烂的星眸里有连他都不知道的柔光眷恋,他勾了勾唇角,这个口是心非的女巫婆。
第一百三十一章 欧阳耀心疼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欧阳耀心疼了(2258字)
两人好不容易借着索绳攀下崖,崖下掩在灌木从中的纳兰子恒带着一队训练有素的黑衣人走了出来,他单膝跪地行了一个礼:“教主。”
“嗯。”她收回绳索,依靠在欧阳耀怀中。
“教主怎么样。”
“我中毒了,回启月教。”说罢,便是昏了过去。
启月教建在楼兰古国境内,依山傍水,华贵大气为人们所没见过的西式风格,宛如人间仙境的宫羽。
启月教内乱成一团,不为什么,只为她们的教主病了。
每日整队整队的大夫为教主医治,房间内蕴绕着好闻的木兰花香,宽大的象牙床上,女子静静的躺在那里,面容白皙如玉,又黑又密的睫毛,小巧精致的鼻翼,如花瓣般美好的唇瓣,长发如墨般披洒开来,美丽的如画中走出的人儿一般。
床边坐着一个俊俏可爱的男子,一袭青袍更称的他肌肤如玉,眼睛大大的看着床上的女子,他着实让他惊讶,他竟然不知道他是启月宫的教主,这个巫婆有太多的秘密。是郡主,又是教主。
她不断的冒着冷汗,睡梦中的她像是有梦到什么而不听的嘟囔着他听不懂的话语,比如……什么是比基尼?
他歪着头皱了皱眉,她真的好奇怪呀,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欧阳耀掀开被子的一角,执起她葱白的手,看向她剔透如玉的掌心,念动咒语,笑得像是一只偷了腥的小猫,既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怪怪的话语,那就用我的法术进入你的梦中好了。
天空碧蓝如洗,暖风习习,宽敞华丽的房间里,在席梦思床上,坐着一个可爱的女子,穿着印着大猫猫的粉色睡衣,那是欧阳耀从来没有见过的她,那么可爱明亮的她。
她的脸蛋虽然还是那般绝美倾城,却像是闪动着摄摄光辉,绝美的脸型和精致的五官,带着一种夺目的美丽,面部表情却让这张脸更加的生活起来,她的肌肤细腻的像是羊奶凝乳,长长的黑发如丝绸般柔顺,很美,很可爱,这是隐身处在角落的欧阳耀的第一个想法。
“不要不要,我不要喝嘛。”当白子亦端着一盆清水进来之时,毛婷用力的锤着拳头,气呼呼的说着,一双脸涨的通红像是在进行不满的抗议,当看着一旁床柜上那黑糊糊的药,她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每次一感冒,哥哥都让她吃这些黑糊糊的东西,真的好难喝的说,不管今天哥哥说什么她都打死不喝的说。白子亦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女子的身子按了下去,然后走到桌边将水中的帕子拧了拧,随后敷上女子的额头,笑眯眯的说着:“毛毛还有力气发脾气呢,看样子感冒的不是很厉害。”
他的笑像是冬日里最明媚的阳光,懒懒的,却异常柔和,带着莫名的暖意,他的动作优雅的像是最高贵的王子,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他的脸放佛精雕细琢般英俊,鼻梁英挺,秀美的鼻梁,如樱花般美好的唇瓣,微微一笑,便似拨开云雾见阳光般温柔而自若,一身妥帖的白色西装更是称的他身材修长高贵非凡。
好英俊……
好优雅的男子……
欧阳耀有些懊恼,心里似有一种涩涩的感觉,却不知道为何。
“不是没多厉害,是我真的没感冒,没……感……冒!”她将没感冒这三个字咬碎成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了出来,似乎这样才能真的证明她没有感冒,才可以不吃那些黑糊糊的东西,却不料,话音刚落,某女便……
“哈楸……”某女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随后,华丽丽的脸红了。
“呵呵呵”白子亦好笑的俯下身,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哈楸小朋友,这也叫没感冒吗?哈楸哈楸。”他宠腻的看着她,像是在看天底下最珍贵的奇珍奇宝,捧在手心里怕碎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她气的咬牙:“坏带哥哥!!!竟敢取笑我!!!看招!!!”说着便是将头上的毛巾扯下化作武器向白子亦飞了过去。
他抬手抓住飞来的凶器,笑意盎然的看着她:“既然毛毛不想敷那就不敷了。”
毛婷一听,喜出望外,差点没高兴的热泪盈眶,要知道以往要是生病,哥哥不让她敷上一下午才怪,可惜她似乎高兴的太早了,只见白子亦将毛巾放入盆中,转身端起床边的药,像是大灰狼在哄小白兔一般笑眯眯的,舀了一勺吹了吹,一种药香便在空气中隐隐飘散:“不过,这药可要喝了哦。”
“不喝行不行啊?”女子死命的咽了咽唾沫。
“不行。”男子笑得一脸轻柔,却是不带一丝犹豫的拒绝。
她缩了缩脖子,做着垂死挣扎:“换成西药可不可以啊。”
“不可以,良药苦口利于病,中药好的要快一点哦。”他的笑容如清风般雅致,如浮云般眷恋,却带着不能质疑的口气。哥哥连对她生起气来都是笑着的,都是那么俊美,大有风靡万千美少女的势头。
哎,毛婷丧气的锤着头,真是败给哥哥了。她想了想,必须给自己争取点福利:“那我一会要吃雪糕”
“好”他笑着应允。她一见有戏,立马得寸进尺:“我要吃牛排”
“好”他点了点头,笑得一脸轻柔。她的眸子明净清澈,却闪亮如繁星,继续厚脸皮的提着要求:“我要玩游戏机”
“好”她的要求他都一一应允,依旧不改的是他如三月清风般的笑意……
片刻过后,当毛婷终于喝完一大碗中药之后,便开始恬不知耻的笑得和睡衣上的大猫猫一样:“我要吃雪糕!我要吃牛排!我要玩游戏机!”
看着空空如也药碗,白子亦满意的点点头,抬脚走到桌边拿起干净的茶杯倒上了一杯白开水,递到了毛婷的手中:“生病了不能吃冷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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