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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毒妾-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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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镜子移到了云青鸾的视线去!

“啊!”云青鸾顿时如遭雷击,眼睛瞬间充满了血丝,猛地地上眼睛撇开脸,“荣骅筝,你走开!走开!”

荣骅筝笑,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松开了捏住云青鸾下巴的手,然后不再有什么动作。

跪在地上的人看着这一幕,心脏都有点受不了,这女子,果真不如表面的纯良啊,不u盾那能够准确的拿捏住人的心理,还能再最短的时间内想打法子打击敌方,够狠!

“不是,那不是我的脸……”云青鸾撇过头后蜷缩着身子喃喃自语,“那不是我的脸,不是……”她几乎是一直在重复着自己的话,仿佛自我催眠一样。然而,她并没有疯,自我催眠也不成功,脑海里一直闪现的都是那一张布满了大大小小血痕的破碎的脸。

荣骅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淡淡道:“那就是你的脸。”

“那不是我的脸!不是!”云青鸾恼怒。

“就是你的脸!”

“不是!”

“是!”

“不是!”

“……”

两人一个人躺在地上,一个人居高临下的站在,云青鸾神情激动的说一句,荣骅筝就神色淡然的反驳一句,场面诡异异常。

这样的场面一直持续了一刻钟,云青鸾一直用力的咆哮,兴许是累了,最后闭着眼睛重重的喘气。

“皇后娘娘,你的脸不算差吧。”荣骅筝看着喘息着的云青鸾,好整以暇的笑问道。

“……”云青鸾捂上耳朵,她不要再听到关于脸的事儿!

荣骅筝也不勉强,她不爱听她也不说了,慢悠悠的伸手拉过一张凳子,一屁股坐下之后再度慢悠悠的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有模有样的打开瓶塞嗅了一下,“挺香的啊。”

荣骅筝拿出来的药瓶的确挺香的,在瓶盖打开了一会之后,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那一股香气。

云青鸾眼皮动了一下。

荣骅筝明察秋毫,笑了,道:“皇后娘娘可知这是什么药?”

“……”

“凝肤膏。”她不说话荣骅筝也不勉强,淡淡的解说道:“凝肤膏是我研制出来最好的一款药,祛疤不留痕还能细致白嫩皮肤。”她说着,对云青鸾的背脊道:“皇后娘娘应该一直都知道,要比皮肤,皇后娘娘未必比得上我,是吧?”

“……”

“我出身没你好,但是皮肤比你好,全是它的功劳啊。”

云青鸾的背脊动了几下。

荣骅筝笑得不急不缓。

荣骅筝说完那一句话之后,云青鸾眼皮睁了两下。

荣骅筝静静的等待着。

好半响之后,云青鸾终于睁开眼睛,“凝肤膏……”

荣骅筝王婆卖瓜,“凝肤膏就算是再大的疤痕也能消除,一点也不留痕。”

云青鸾手握成拳,咬牙道:“本宫命令你,将凝肤膏给本宫!”

荣骅筝笑,“我为何要听你的?”

“不过是大郢的皇后!”云青鸾怒吼!(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那又如何?”荣骅筝嗤笑,“区区一个皇后位置就让你得瑟的忘了形!”

云青鸾怒火冲天,但是她到底想要荣骅筝手里的凝肤膏,喘着气冷声道:“你到底想怎样!”

“不怎么样。”荣骅筝说得倒是轻松;一言罢了,并不在说话,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抠着自己指甲。

云青鸾心里犹如有千万只蚂蚁再爬,“说你的要求!”

荣骅筝这回反应够快的,道:“我一直很好奇上一次在龙岩寺时大家都中了春药,皇后娘娘也是的,我想知道皇后娘娘到底是怎样解春药的。这是我一直想不透的事儿,如果皇后娘娘能够替我解惑,我凝肤膏一定给你。”

春药?!

皇后娘娘曾经中过春药?!

众人讶异了,他们可谓是人精了,那些东西宫中伺候的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的,皇后娘娘曾经中过春药?而且,女子说的是在龙岩寺里,龙岩寺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啊,能进龙岩寺不外乎是三年前那一次了。

而三年前皇后娘娘么还尚未出嫁呢,那时候中了春药要怎么……解?

一个念头闪过每个人的脑海,众人纷纷抖了抖脑袋。

这个想法太可怕了,皇后娘娘未出阁就**,不洁啊!

而这样一个不洁的女子竟然是堂堂大郢的皇后!

想到这里,众人心里除了不可思议之外还有一点气愤!

这简直就侮辱了大郢的圣洁啊!

云青鸾怎么也想不道荣骅筝会提这个要求,脑子轰的一声瞬间缺氧,嘴巴蓦地长大,好久都维持着这一个状态。

一直企图隐瞒的事儿被荣骅筝如此直白的抖了出来,云青鸾生生吸了几口冷气才让自己不转过头来将掐住荣骅筝的脖子将她一把掐死,她张了张嘴巴,嘴巴抖了好久才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子虚乌有!”

荣骅筝笑:“那么多人在场呢,又怎么会是子虚乌有呢?”

“你休得在皇上面前侮辱本宫!”云青鸾冷声叫道:“皇上,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话,她这几嫉妒本宫!那些低下龌蹉的东西,本宫怎么可能让它沾身!”

宇文璨眉毛都懒得挑一下。

荣骅筝倒是好心,替云青鸾问了一句:“皇上,皇后娘娘说她当时没有中春药呢,你信不信皇后娘娘的话?”

“当时朕也在场,知道皇后定然是中了春药的,皇后想还自己清白倒是可以细细说一番当晚的事儿,说说春药到底是怎样解的。”宇文璨轻轻的靠着椅后背,指尖轻轻的摩挲着小竹儿的脸蛋儿,小竹儿被他摸得舒服,咯咯的发笑。

宇文璨的话让云青鸾心脏仿佛被人狠狠的剜了一刀,巨大的疼痛和绝望让她生生的流出眼泪来。虽然如此,她还是不甘示弱,“皇上,臣妾当时没有中春药。”

“呵呵,是么?”荣骅筝笑着道,“皇后娘娘这话不说是英明神武的皇上了,就是我也不会相信啊!”话罢,眼底森森的笑着道:“不然,凭皇后娘娘这天仙般的容貌,皇上怎么会至今未曾碰过皇后娘娘一次呢?是不?”

荣骅筝的话一出,原本只有荣骅筝和云青鸾对话的宫殿顿时哗声一片!

众人纷纷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样子!

怪不得皇上从来不踏进鸾凤殿半步,原来如此!

不知被什么人碰过的脏东西高贵如皇上怎么可能会去碰!

荣骅筝听着那些哗声,唇角翘啊翘的。

云青鸾,你害怕什么我就做什么!

“荣骅筝,你休得侮辱本宫名节!”云青鸾气急败坏!

荣骅筝摇头,笑容恣意,“皇后娘娘,人的名节就像是清水和白纸,如果始终是一清二白的,任凭我怎么用清水在白纸上写字,纸也是白的,但是如果人的名节

丧失掉了,那么就像是清的水便变黑了,无论你用什么辩驳,黑了就是黑了,便不会白的了。”

云青鸾目眦尽裂,回过头瞪向荣骅筝,“荣骅筝,你再说一句,本宫要让你不得好死!”

荣骅筝唇角慢慢勾起,慢慢站起身来,淡淡的提醒道:“皇后娘娘,你这样转头,皇上可以看到你的脸哦!”

云青鸾闻言心脏一颤,也不敢去看宇文璨是否朝她看去,赶紧用手捂住脸,留下一双眼睛瞪向荣骅筝,“给本宫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皇后娘娘,你让我滚我就滚,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荣骅筝笑,耸耸肩,道:“况且,凝肤膏还没给皇后娘娘呢,怎么能走?”

“你要将凝肤膏给本宫?”云青鸾声音有点不可思议,但是她脑子不笨,“你哪里会那么好心”

“果然好心被雷亲呢!”荣骅筝淡淡的道,说时,她随意的伸手往手中的瓶子轻轻一勾,边将膏体往自己脸上涂边感叹道:“本来还感激你在龙岩寺失了身让皇上厌恶你的,想不到我的感谢你不领情呢!不不过没关系,为了感谢你,我完全可以以身试药的。”

云青鸾看着荣骅筝将药膏涂在脸上,随着她的动作,膏体的香味越来越浓,好闻得不可思议。

这么好闻的东西应该不会是毒药才是……

荣骅筝的医术如何云青鸾是见识过的,像之前谷婷菱那么重的伤她治疗可以在几天就完好,据说还不留一点疤痕呢!

她脸上的伤虽然多,却不重,用了她的药恢复原来的模样应该也是可以的……

云青鸾心里非常复杂,她不想失去一张漂亮的脸,那比要她的命子还要重要,自从脸被割伤了之后她一颗心就颤抖得像是风中落叶似的。荣骅筝的的凝肤膏让她重新燃起了希望 。

但是,那是真的么?

她有点迟疑。

不过,她既然能够大大方方的将凝肤膏涂在脸上,应该没事儿的吧……

云青鸾心里既心动又迟疑。

“不要也就罢了。”荣骅筝将脸儿涂了一圈,叹息着站了起来,淡淡道:“我鞋子都没穿,到底是不舒服,还是快些回去好了。”话罢,转身就想走。

宇文璨听到她没穿鞋子时眉毛皱了一下,他到底是粗心,怎么忘了这一出?

云青鸾看站起身就想走,捂住脸赶紧的叫住她,“别,别走,我要!”

荣骅筝旋身过去看她,将药膏扔过去给她。

云青鸾到底有功夫,一边旋身过去不让大家看到她的脸一边伸手接住那药瓶,然后急忙忙的拔开盖子,像一只老妪那般颤抖着手挖了膏体就往自己脸上涂。

她以为膏体涂上脸会疼痛的,但是没有,膏体不但香,而且冰冰凉凉的,涂在脸上非常舒服,她顿时变得急不可耐了,一下子挖了一大块往自己脸上涂去,脸上全是满足。

而荣骅筝站在她身后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浅浅的微笑。

那样的笑,瞥去眼底的阴霾,简直能够融化冰雪,能够让凋零的花朵重现生机!

她的笑还挂在脸上,云青鸾手中的盖子还来不及盖上,原本满足的神色立刻变得狰狞起来,脸上传来的灼痛让她瞬间扔了手中的瓶子!

“荣骅筝,你骗本宫!”

嗯,待会还会有一更……

☆、第二百二十八章 必死更狠的折磨(2)

荣骅筝浅浅的笑,方才踏出去的步子迈了回来,耸耸肩轻松的问道:“脸上的感觉尚可吧?”

“荣,荣骅筝,你……”

“唉,皇后娘娘,真是抱歉,我忘记告诉你,这个凝肤膏不是一般的美容药膏,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使用的。”荣骅筝有模有样的叹气,“都怪皇后娘娘太心急了,方才我还想说明的,这款凝肤膏呢,伤口还未结疤的人绝对不能用,不然后果会很严重,至于如何严重……”

荣骅筝话儿一顿,好一会,才笑米米的道:“皇后娘娘可以照镜子看看后果。”

云青鸾此时说话都有点困难了,脸上原本的冰凉已经不见了,她感觉到自己脸上此刻像是被火烧一样,脸上的肉很大动作的滚动着,那感觉就像是铁锅里的肉,被烈火燃烧摧毁一般,她瞬间怕得要命!

“我的脸,我的脸……”云青鸾这一刻,别方才更害怕了,她不敢让人看她的脸,她颤抖着伸手就想要捂住自己的脸,但是手刚刚触摸到脸上的皮肤,她瞬间就移开了手!

她的手上立刻沾满了油!

不摸不知道,方才一摸,她感觉自己脸上此刻的感觉就像是癞蛤蟆的皮一样,粗糙磕手!

“我不要,我不要!”云青鸾泪水滚滚落下,她不理会,手上黏糊糊的油腻感让她非常恶心,她赶紧的伸手在自己衣袍上擦拭,嘴巴里叫嚣着,“荣骅筝,你,你不得好死!不得好……啊!”

她的叫嚣还未落下,娇美的肩膀立刻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而且,痛得她大叫,“荣骅筝,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你和你生的两个野种都不得好死!”

“你嘴巴可真够硬的啊!”荣骅筝冷笑,脸上挂着的浅浅的,温和的笑,在云青鸾的诅咒吐出之后全数褪去,眼底除了阴冷还是阴冷,一脚踹完之后,乘着云青鸾还没有缓过气而来,一把用脚将她在她侧起的肩膀上狠狠踹一脚,让她翻了一个身,原本对着墙壁的脸瞬间变成了对着门口。

这一个翻身,她的脸全数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鸾凤殿跪着的众人一直留意着两人的动态,云青鸾一次又一次的叫声让他们感到毛骨悚然的同时还捏了一把汗。

他们心里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皇后娘娘有着全天下最美的一张脸,然而,她却挟持幼儿,将幼儿弄得伤痕累累,委实不到的,幼儿的娘生气也正常。但是,他们却想不到,皇后娘娘会因此而毁容!

那样一张带血的脸已经够让人惊心的了,但是,在皇后娘娘的脸转过来的那一刻,众人才觉得那根本不算什么,那不过是大巫见小巫罢了,那样一张脸,让他们这些人生生的吸了一口凉气!

在看到那一张脸的一瞬间,没有人能够形容自己心底的感觉。

只见,云青鸾原本白嫩漂亮,绝美异常的一张脸此刻芳华不再,上面的皮肤虽然还不至于黑兮兮,但是异常的粗糙,仿佛没了油份和水分一样,而且,值得一提的是,原本纵横交错的大大小小的伤口此际全数发黑凸起,一条条横着的肉肉凸出来,非常难看。

那样的横肉,一条分布在脸上就已经难看到极点了,然而云青鸾的脸上此刻纵横交错着的横肉不知有多少,看起来一场恶心,让人看了立刻倒胃口!

偏偏,有人在看了云青鸾的脸之后,还真的这样做了,不敢再看向云青鸾,捂住嘴巴不敢作声的呕吐这,模样憋得非常痛苦。

“我的脸,我的脸……”云青鸾此际怕死了,众人的反应她不想知晓,但是却还是感知到了,恐惧排山倒海的在心中到来!在荣骅筝将她的身子反过来之后,她就算不想摸自己的脸也禁不住伸手摸上自己的脸,忍住手心里传来的那一股连自己都感到恶心的触感,颤抖着身子然后奋力的想要翻身过去背对着众人。

荣骅筝哪里会容许她翻身过去,居高临下的脚一伸,将脚踩在了云青鸾的脸上,固定着她的脸面向众人,脸儿全数阴寒,“怎么,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痛苦了么?”

云青鸾不答,她虽然被宇文璨击了一掌受了内伤,但是到底是有功夫底子的,用尽力气拼命挣扎!

“你再动一下我你信不信这样子的就不会只是你的脸?!”荣骅筝冷声警告,她话一出,云青鸾的挣扎就小了,一双眼睛狠狠的瞪着,眼泪滚滚流淌而出。荣骅筝脚下按着的力量却不减小,冷笑道:“怎么,你也有这样哭的一天?你方才不是笑得很高傲的么?”

“云青鸾,你不要以为这个世上你就是主宰了,不要以为这个世界都围绕着你转!你以为你可以要别人的命,我就不可以要你的命么?你以为你够狠,我绝对比你更狠,更毒!”

“我告诉你,要比狠,要比毒,你还比不过我!我一颗子弹,一点粉末,一根银针就可以要一个人的命,你和我比还嫩了点儿!”

“云青鸾,你要怎样恨我,怎样不喜欢怎么我讨厌我,我都不会拿你怎么样,那是你的主观意识,是你的自由,但是你竟然敢挟持弦儿,还伤害他,你不可饶恕!”

“我这个人也通常很好说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百倍奉还!”

“我不怕告诉你,我这个人早就死过一次了,阎罗王都见过的人我怕什么?我不怕死,要是谁敢碰我的孩子,谁敢动他们一根汗毛,我就让谁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

“别以为我说笑的,我说到做到!”

荣骅筝说话的声音狠狠很冷,她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并不好看,就像是一个索命的修罗,或是像是一个凶残的恶霸,但是,荣骅筝觉得没关系,她的形象,她的内心,她的道德,她的顾忌,她都抛开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云青鸾之前诸多小动作,诸多行为,包括一次次的派人前来围剿她,来杀她,并且因为她她和宇文璨不得不分开,让她变成了和情妇没两样的存在她都没有那么在意,毕竟她没有伤到她,没有伤害她心尖上的人,但是这一次她真是太过分了!

没人有知道在她看到弦儿的伤口时有多痛,一颗心仿佛枯萎了似的,恨不得他身上的痛都过渡到自己身上!

两个孩子从出生到现在,因为她,他们没有了安逸的生活,父亲不能天天见面,没有祖籍,连是谁的孩子都不能公诸于世,她已经欠他们非常多了,看着他们终觉得胸口要裂开的痛!然而,云青鸾竟然还在要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巴,伤害她的孩子,不给她狠狠的一教训,她以为她真的是好欺负的!

荣骅筝的每一句话听在别的人的耳朵里都很阴寒,然后全数惊惧着,连大气都不敢喘,暗忖这女子果真是个狠角色!唯独听在宇文璨的耳朵里,所有的思绪都变成了柔软的怜惜和无能的懊悔。

他将手中的孩子递给夏侯过,轻轻的朝两人走近。

云青鸾的眼睛在流着泪,但是眼睛余光一直不逗留的看向宇文璨,然而他2的目光一次都没有看过她……

她顿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想她方才那样拼命的转过脸是为了什么?

因为她最看重的脸,她的心在被火灼烧,在疼痛,然而,因为他,她的心又在拔凉拔凉的发凉。

冰火两重天,比死,更加煎熬!

看着他一步步靠近,她的脑袋被任意脚踩着,如此屈辱的姿势,然而,她还是忍不住张了张嘴巴:“皇,……皇上……”

她嘴巴开开合合好几回,然而,没有一回事出了声音的。

如此近距离的靠近,一辈子也就那么几回,她的心期待着他的靠近和他的一个眼神,然而,却又不想他看到此刻的她……

矛盾,再一次将心拧紧碎裂!

“筝儿。”他来到她身边轻轻叫着。

她垂头看着云青鸾,不吱声。

宇文璨黑眸闪过一抹疼惜,伸手揽过她的腰肢。

她没有拒绝,宇文璨伸手将她拦腰抱起。

一群黑衣人立刻上前挡在了云青鸾的跟前,以防她做出些什么来。

众人再度倒抽一口气!

她任由他抱着,一双手轻轻的环过他的脖子,蜷缩在他的怀里,眼泪轻轻从眼中滑落,滑落至他的脖子,她哽咽着道:“宇文璨,我还是好难过……”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他深吸一口气,侧头轻轻的吻上她的耳际,“对不起。”

荣骅筝摇摇头,在两人路过夏侯过的身边时,她轻轻的挣扎,想要从宇文璨的怀里下来,“我想看看弦儿。”

“但是你的没有穿鞋。”宇文璨既担忧又无奈。

“我想看……”

宇文璨叹息,还是将她放了下来。

荣骅筝赤着脚朝夏侯过走过去,轻轻的从夏侯过怀里抱过弦儿,不停的牵着他的脸颊,看着他脖子上一层层的血,眼泪还是忍不住下来。

宇文璨看着,目光复杂。

唉,依然总觉得有点狠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宫中相处

在离开鸾凤殿之前,宇文璨问荣骅筝,“那你想不想将她亲手杀了?”话里的这个她,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谁。

宇文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平淡,神色云淡风轻,仿佛不是在说要一个人的命,而是问你想不想喝茶一样。

他话语里越是平淡,众人就越是吃惊,面上皆是冷汗淋漓。

原来,大郢皇后的性命不是掌握在皇上的手里,而是一个不知是谁的平民女子手里!

“杀了她我会很痛快,但是,对你来说会后患无穷。”荣骅筝抱着小弦儿回道。她并不笨,自己毁了云青鸾的容貌的事儿已经是做得过了的了,云青鸾身后那么多人支撑着,她暂时是杀不得,关于这一点荣骅筝心中早已明白。如果不是有了这一个顾忌,荣骅筝会在折磨完云青鸾后毫不犹豫的将她一刀解决了,省的她还有力气兴风作浪!

“只要你想她死,所有忧患我都会挡下来。”他俊雅的眉目染上一抹温柔。

荣骅筝听了,脸庞红了一下,翻一个白眼,将脸埋在小弦儿的脖子处嘀咕两句。

宇文璨听到了,勾唇浅浅一笑,没有说话。

宇文璨有时候真的不想荣骅筝将事儿看得太透了,她懒点儿也好,笨点儿也好,将事儿看得太透顾虑就越多,牵绊也就越多,然而心里积聚的不舒坦也就越多。

他,不希望她这样。

但是,宇文璨不得不承认,云青鸾现在还真是不能杀,起码现在是杀不得。因为,无论是她身后的百万兵权还是帝女星之事,她暂时还不能死。方才他问荣骅筝那一句话其实并不是说给荣骅筝听的,而是说给云青鸾听的,他要让她知道,她其实并没有她自己想象中那么高高在上,她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他要让她明白,她太高估自己了,总以为自己不可一世,总以为自己是天下之凤,却不料筝儿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她的生死!

云青鸾哪里是一个笨的人,在宇文璨那一句话问出来之后,她心中就已经明白了,一颗心狠狠的颤抖,狠狠的坠入冰窖之中,原本瞪大的眼睛轻轻的阖上,掩去了所有的伤痛,掩去了所有的恨意,一滴滴泪珠从眼角轻轻滑落,滚烫得足以灼伤一个春季!

这件事虽然痛快,然而,荣骅筝和宇文璨都明白,这件事暂时还不能公诸于众,所以,原来伺候着云青鸾的人在那一个晚上全数被换掉了,,换上另外一批人伺候。原来的人他将之交给了身边信任的公公看管着,待日后有用。

在离开鸾凤殿之后,荣骅筝一队人马去了宇文璨的寝宫。

宇文璨登基四个月了,这是荣骅筝第一次来宇文璨的寝宫。

因为,无论是荣骅筝还是小弦儿,两人都受伤了,荣骅筝的手臂被云青鸾狠狠的划了一刀,伤口深而长。在回去的路上,因为她的手臂上有伤,即使荣骅筝如何不乐意,宇文璨还是从她手中抢过小弦儿来抱,而因为她没有穿鞋,虽然夏侯过识时务的让人将鞋带了一双给荣骅筝,但是宇文璨看荣骅筝一路上过来都是没穿鞋子的,脚背脚掌都被划伤了好几口子,怎样也不让她走路,将自己的龙辇让给她坐了。

“宇文璨,你够了!”荣骅筝脸儿都黑了,

“乖,坐就是了。”两人说来说去,宇文对荣骅筝的拒绝不为所动,淡淡的看着她。

“你!”荣骅筝气结,在她心里众生平等,虽然如此,她心里也没有宇文璨是皇帝,龙辇这些东西自己做不得的想法,但是自己这个模样坐龙辇算什么,从鸾凤殿道宇文璨的宫殿距离并不近,一路上招摇过市,他不要面子她还要呢!

这一招摇过市,明儿不知道有多少流言满天飞!

两人谁也说不服谁,最后宇文璨还是妥协了,他怀里抱着弦儿坐龙撵,荣骅筝跟随在队伍里,和夏侯过一道伺候小竹儿。

一路上荣骅筝和夏侯过难免会多说几句,一路上夏侯一直感觉到自己被人冷冷的盯着,背脊发寒,心里苦笑不已,难受至极。好不容易挨到了回到了宇文璨的寝宫,荣骅筝终于得以抱回小竹儿,为了避免主子发难,夏侯过这回机灵的找了一个理由,急急的缩到一个角落去,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

开玩笑,不机灵行事,可是会死人!

第一次去宇文璨的宫殿,荣骅筝原本心里还以为会有点不自在会有点陌生的,但是,想不到待她进去的时候她并没有这种感觉。相对于云青鸾的寝宫,宇文璨的寝宫不但金碧辉煌,而且非常贵气高雅,里面的摆设,里面的器具,荣骅筝一看就知道属于宇文璨的风格,所以,虽然是第一次进去,但是并没有什么什么陌生感觉,反而觉得亲切而熟悉。

宇文璨并不是喜欢众人围绕,相对于宫殿里有无数太监宫女伺候,他更喜欢冷清一些,平日里,不过是一两个贴身太监和夏侯过在一旁伺候。在荣骅筝进来之后,宇文璨吩咐了一些事儿之后将两个贴身太监屏退了,让夏侯过带几个机灵的宫女进来伺候,然后一家四口进入了内殿。

宇文璨的内殿布置得不错,荣骅筝一看那格局就觉得熟悉,她一进去就将小弦儿放在龙榻上,掀开弦儿脖子上的布料看伤口情况,看了一会,心里还是非常难受,叹息的摸着弦儿的小脸儿道:“弦儿的皮肤太嫩了,孩子的抵抗力太低,只怕伤口并不容易愈合。”

宇文璨并不知道什么叫做抵抗力,心里依稀有个概念,眼底闪过一抹什么,微微叹息着伸手将她抱上龙榻,自己坐在她身边,抱起她垂落在一旁的两条腿儿,将她的鞋脱掉,眸眼一看,也不怜惜她,伸手就在那白嫩的脚背上捏了一把,冷笑着道:“还真够豪气的,这双到底是金刚脚还是铁脚,不用穿鞋子就千里万里的到处跑了?”

荣骅筝脚上有一道道的伤口,脚很嫩,被他这么狠狠一捏,痛得她龇牙咧嘴!

她用脚踹他,恨恨的道:“宇文璨,你干嘛!”

“试一试这脚是什么做的。”他瞥一眼她,淡淡的道。

荣骅筝哼了一声,懒得理会他,她以为他想赤脚走路啊,如果不是情况紧急,谁想这样啊!

宇文璨任由她瞪,他喜欢她瞪他,她这一蹬,神韵全部都灵活生动起来了,也让他一颗心跟着柔软起来。忍不住,他垂首轻轻的吻上她微微嘟起的樱唇。

荣骅筝看着他靠近,一点也不矫情,伸手搂上他的脖子。

“你手臂上有伤。”宇文璨心头大动,但是忍不住说道。

“刹风景!”她瞪他,娇软的身子抵上他的胸膛,“这点上不碍事啦,已经上药,伤口不流血了,明儿就能结痂了。”

宇文璨的鼻翼处全是她娇软的香气,他眸眼深了深,“此话当真?”

“真的啦!”荣骅筝咬牙切齿,丫的,宇文璨何时变得如此婆婆妈妈了!

她有点不满,哼一声,松开口就要离开他的胸膛,他这个时候垂头吻上她。

荣骅筝有点气恼,气宇文璨的突如其来,但是,这个吻实在太美好了,气息交融的感觉非常好,她唇角一翘,自己一双脚脏得要命,但是还是屁股挪啊挪的,将自己一双腿环上宇文璨的腰,自己坐上了她的腿上,在他吻着自己的时候用力的回吻回去,甚至在他舌头伸进自己嘴巴的时候,率先夺取了主权,将他的舌头紧紧的吸住。

宇文璨有洁癖,但是并不嫌她脏,只是有点讶异于她的热情,随着她的动作,他的气息立刻重了,搂住她的铁臂拦住她的臀儿将她整个人纳入自己的胸怀,一手在她娇软的后背和腰侧抚摸着,唇舌纵容着她的无闹。

两人已经很好没有好好亲人了,一个吻就想触到了开关似的,两人同时爆?发,唇舌教缠,气息相融,吻得难分难舍!

两人交颈相缠,气氛非常好,然而,这个时候,身侧突然响起一阵‘咯咯’的笑声,笑声清脆稚嫩,荣骅筝一听,原本紧闭着的眼睛立刻睁开,伸手将宇文璨推开。

虽然是提前结束的吻,但是荣骅筝已经是几乎不能呼吸了,喘气如牛,脸儿红扑扑的将他看着。

“筝儿,你变坏了。”两人分开后,宇文璨着她唇边被带出了一抹银丝,敛眸一笑,垂头在她唇角轻舔一下。

荣骅筝被他的动作弄得脸儿更红了,轻垂他一记,很没好气的道:“到底是谁坏了。”这个人还真是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宇文璨勾唇一笑,倾国倾城。

“真是妖孽!”荣骅筝翻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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