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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毒妾-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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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就在马车即将开口的一霎那,云青鸾从一旁窜过来,身上从头到脚每一处都是重重的水汽,她直接的忽视掉被他抱在腿上的荣骅筝,眸子水波荡漾,
咬唇道:“王爷,我可否和你共乘一辆马车?”
宇文璨还来不及说话,荣骅筝的眼珠就瞪得更大了。
宇文璨看着,紧抿的唇瓣裂开了一条缝,鼻尖在荣骅筝脸儿上蹭了蹭,在上面啄几口才慢条斯理的道:“筝儿很容易误会的。”
荣骅筝这回几乎是目眦尽裂!
误会你条毛,你们现在都是夫妻了,我还有什么好误会的的!
云青鸾看到宇文璨亲昵的动作脸儿就白了一下,闻言更是几乎要咬牙切齿了,她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怒气,笑着道:“王爷,你怎么就将荣小姐给带回府上呢,要是她夫君……”
她话还没说完,宇文璨的眸子便一凛。
云青鸾瞬间不敢说话了。
宇文璨没瞟云青鸾一眼,对坐驾马车的夏侯过道:“走吧。”
然后,马车快速的飞了出去,车轮带起的泥水瞬间的溅了云青鸾一身。
飞奔的马车上,宇文璨放开了对荣骅筝的钳制,解开了她的穴道。
荣骅筝在得到自由的瞬间立刻一把推开了宇文璨,眼睛圆滚滚的瞪向他,咬牙切齿,“你,你……”两个你字出口,她顿时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眼睛忍不住看向他修长的双腿。
宇文璨感受到了她的视线,没在意,淡淡的伸手泡茶。
荣骅筝靖宇文璨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才想开口问,宇文璨却淡淡道:“你身上湿气太重了,就算你想着凉不要连累我了。”
荣骅筝闻言,转动着视线扫一眼四周,发现这一两马车并非之前的那一辆,这一辆好像比之前的还要大一些,青龙木漂亮得不可思议。马车上还是有一张小榻,小榻上放着软绵绵的绒被,马车的右侧有一个柜子,荣骅筝侧眸看了一看正在浮茶的宇文璨,支支吾吾的道:“那啥,柜子里有衣服么?”
宇文璨似笑非笑,“之前你对一切不都是很好奇的么,想要看什么就看,今儿怎么这么有礼貌了?”
荣骅筝脸儿一黑,“……”想了想,她还是动手打开了柜子。
荣骅筝往里一看,赫然发现柜子上放了几套衣袍,料子非常好,荣骅筝一摸就喜欢上了,拿出来一看,脸上的喜色便下去了。
大小根本不合。
她现在怀孕了。
这些衣袍应该不是给她的吧。
这么想着,她伸手将衣袍放回了柜子处,在抬头的时候赫然看到宇文璨正唇瓣轻启的抿着热茶,侧脸非常好看。她看得呆了一下,想到了什么又撇过头静静的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
“怎么不讲衣袍换了?”她耳边响起一个比较宇文璨的声音。
换?怎么换?
这样的衣袍只有云青鸾这样身材窈窕的人才穿得上吧。荣骅筝没有抬头,扯着唇角想着,然后,却发现唇上多了一个温热的触感。
荣骅筝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下唇正抵着飘着茶香的杯沿。
她眼皮动了一下,看到桌上别的杯子都乖乖的躺在温水里,立刻就知道这个杯子是他方才喝过的,她脸儿红了红,咬唇道:“这是你……”
宇文璨眸子一沉,似笑非笑,“怎么,我喝过的你就不喝了,那你想和谁喝过的?”
荣骅筝眼睛倏地睁大了,不知道是因为身上全是湿漉漉的冷还怎样,她瞬间冷得发颤!
他的视线静静的看着她,抵在她唇上的杯子却一直停留在那里,一动不动。
荣骅筝也定定的看着他,却没有喝到了唇边的茶,感觉着杯沿由温热到冰凉。
“冷了。”好久之后,他突然淡淡的道,然后,再度倒了一杯茶香更浓郁的清茶,他照旧的抿了两口,这回他没有放到她唇边,而是直接的问道:“要不?”话罢,她也不看她,视线改而逗留在她的肚子上。
荣骅筝捏着的指尖一顿,头皮一麻,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有些害怕起来,不禁轻轻的移开和他的距离。
“怎么,心虚了?”他伸手轻轻的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移动。
他容貌温和,然而扣在她手上的力道却大的惊人,仿佛想要将她的手生生折断似的!
荣骅筝痛得挣扎,皱着眉道:“宇文璨,你,你别这样……”
“那你要我怎样!”蓦地,他一改温和,将手上的杯子一扔,杯子瞬间坠落在马车的木板上,碎裂成了碎片。
荣骅筝心一缩。
怎么办?
她要是知道应该怎么办早就找他去解决了,但是她应该怎么和他说啊,如此荒谬的事儿,如果不是她亲身经历她根本就不敢相信!
“说,你要我怎么办?”宇文璨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脸色是少见的苍白,讥诮的道:“你不是一向很有主意的么,多厉害啊,自作主张的去诛狼山,自作主张的
留一封信去了两年,两年后回来后再度自作主张的躲着不见不回,如今自作主张的成了别的男人的妻子,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话罢,他素来平静的脸色完全铁青,“既然你如此有主意,要不你现在再说说你想要怎么办?为夫我立刻成全你!”
自作主张?
两人情到浓时,如果不是为了他,她以为她会舍得离开,而去千里迢迢的跋山涉水?!
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她之前以为自己是在为他而付出的一切在他眼里原来是自作主张?!
是啊,她是自作主张,但是到底是谁先行欺骗在先,是谁现在三妻四妾,是谁已经妻妾成群!
如果她是自作主张,那他是什么?
自私自利!
荣骅筝因为被他捏着而微微上扬的下颚上不知什么时候再度染上了湿意。
☆、第二百零一章
她眼角的泪静静的来到滑落到脸颊,她的下巴,然后,慢慢的来到他捏着她下颌的指尖……
她的泪原本是很滚烫的,但是来到他指尖处的泪已经变得冰冰凉凉的,这个冰凉好像有一股魔力,瞬间的浇熄了他愤懑的心。他指尖不着痕迹的一颤,好久好久,最终,他叹了一口气。
最终还是忍不住,伸手将她揽过怀里,指尖擦拭着她脸上的泪,声音沙哑的道:“哭什么呢?”她有什么好哭的呢,一直都是那样的没心没肺,想走就走,想不回来就不回来,随随便便就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他和她,谁才更应该委屈?两年多来,难道他就一点委屈都没有了么?
他话一出,不知怎么的,荣骅筝脸上的泪反而越来越多了,埋在他肩膀处的脑袋没一会便再次湿了他的肩膀。
宇文璨轻轻的揽着她,完美的下巴轻轻的蹭着她湿湿漉漉的头顶,轻轻下垂着的眼睛闪过一抹叹息。
“宇文璨……”宇文璨带着鼻音轻轻的唤着。
轻轻额拍着她后背的手掌微微一顿,“怎么了?”他问道。
“……”她没回答,紧紧的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浅声的啜泣。
“……”
“……宇文璨。”一会,她再度颤着声音喊道。
“嗯?”
“……明明是你先对不起我的……”她说时话音带了一股浅浅的埋怨,但是更多的是娇嗔。娇娇软软的声音,纤巧的手臂搂住他的肩膀,他能够感觉到肩膀上的一片湿热,他顿时也明白她眼泪越流越汹涌了。
宇文璨静静的听着,脸色非常复杂,好久之后,臂膀轻轻的收紧一点,轻轻的垂头在她的耳垂处浅浅的啄着,“别哭了,现在你这个样子……”他想要说什么,
但是接下来要说的话却让他身子蓦地僵住了。
这时候他竟然关心她这样哭下去会不会影响孩子?
他是成年人,一个女子要如何才能有身孕他明白透析,如果不是另外一个男人曾经拥有过她,她怎么可能会有身孕?!
其实,如果说她介意孩子,倒不如说他其实介意曾经拥有过她的男人!
只要一想到她曾经和另外一个人交付这所有,他的脑子就不能够平静!
两人紧紧相拥着,对方有什么反应都能够很快的感觉到,荣骅筝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僵硬,想起他的话,她脸色也跟着白了一下。
他果然介意她肚里的孩子啊。
荣骅筝的身子也跟着僵硬了一下,她离开他的怀抱,但是还来不及离开下巴就被他紧紧的捏住,唇瓣同时被堵上。
这样的一个吻,来得毫无预兆,唇瓣被他紧紧的吮住,唇瓣撕磨,唇舌教缠,呼吸相融,荣骅筝很快就红了两颊,连呼吸都变得急速起来。这个时候,他离开了她的唇,鼻尖抵着他,轻声道:“筝儿,你还没有回答我方才的问题……你到底想要怎么办?”
荣骅筝知道,他指的是孩子的问题。
孩子……
她张了张唇瓣,却不知道应该要说什么。
这个问题真的太难回答了,宇文璨的出现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她原本打算着将孩子生出来后自己一个人将其抚养大,一个人教孩子读书写字,一个人呆在乔韬身边仰着孩子……
但是宇文璨却出现了,看他这模样她就知道他非常的介意她肚里的孩子。
他介意她肚里的孩子,而她介意何尝不介意他府上的三妻四妾,两人之间没有过什么诺言更没有山盟海誓,她不知道他能为她做到什么程度,但她却清楚的明白,他有坐拥江山的决心,毕竟他拥有那么多的兵权……
而如果他坐拥江山的话,那他定然是不能休了云青鸾等对他有利的女人,而就在他登上帝位的那天,他配偶栏上写的只会是云青鸾的名字,而非她荣骅筝!
曾经据说是残缺的,暴戾的鬼王她要的起,但是一个睥睨天下的帝王她……要不起,也不想要!
而她的孩子,她无论如何都要带在身边的,那是她十月怀胎的骨肉啊,和她血脉相连了十月,同呼吸共命运,她不可能抛弃的……
所以,如果真的要她在单纯的孩子和拥有三妻四妾的他两者二选一的话,她不用多想都会选择前者的。
起码,孩子是她的唯一,而他给不了她这个。
其实,她多想和他说这孩子是她和他的,是他们的孩子……
但是,他们已经分别了两年半多了啊,说出去,他会相信么?
就算相信了会不会认为她肚子里的是怪物,恨不得将孩子从她肚里剜出来烧了?
怪物?
想到这里,她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很冷?”他皱眉道。
“是啊,很冷……”她喃喃。
怪物……
仅仅是想着这个词,她都觉得难受了,如果有一天她辛辛苦苦生出来的孩子被人视为怪物……
她不要!
她突然一个激灵,脸色苍白的一把伸手想要挥开他的手,“放开我!”
“你怎么了?”宇文璨黑眸一眯,捏着她下颌的指尖泛白。
“我让你放开我!”荣骅筝蓦地伸手拍下他的手掌,然后伸手抹掉自己脸上残留的泪痕。
宇文璨静静的看着她红了的眼角,泪痕斑驳的脸儿,下颚紧绷着,而被她打掉的那一只手静静的垂落在一边,手背上红肿了一块。她方才是用尽了力气去将他的手掌给拍落的,而且劲儿非常大。
“到底怎么了?”宇文璨唇瓣抿起,方才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突然之间……
“……”
两人再度陷入了沉默之中,好久之后,他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之后,黑眸紧紧的盯着她:“到底怎么回事?”
荣骅筝捏着自己湿了又干的手指,闻言动作一顿,“没事!”
宇文璨看着她,唇瓣紧抿。
荣骅筝静静的任由他看,好久之后,她突然道:“我不去王府了。”
宇文璨抓住杯子的手一顿,黑眸暗沉。
他注意到了她的用辞,她说去,而不是回去……
“……待会让夏管事在荣府停车吧,我去看看骅亭,我,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荣骅筝黔首低垂的道。
话罢,荣骅筝脑子快速的转动着,想着应付宇文璨解下来可能要说的话的托辞。
好久?
是有多久?
是两年半还是多久?
她和荣骅亭不是几个月之前见过一次面么?
而她和他却是两年半多来从来未见过一次吧?
到底谁久一点?
他突然唇瓣扯了一下,如是想到。
“宇文璨,骅亭……”
然,意料之外的,宇文璨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唇瓣轻启,“好。”
荣骅筝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之后,两人之间再度陷入沉默,只不过,在到达荣府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荣骅筝才想下马车,一旁的宇文璨便先她一步的下了车,在她的错愕中将她抱下了车。
荣骅筝愕然,发现他竟然想要抱着她进入荣府,吓了一跳,赶紧的拍打他的肩膀,急声道:“宇文璨,你放我下来!”丫的,宇文璨不带这样的,她是大着肚子不是瘸了不能行走好不好,他这样让她哪里还有颜面见人?她现在就听到了一阵的抽气声了!
宇文璨充耳不闻,抱着她在暴雨中轻松的走着,而夏侯过在撑着伞在后背步步亦趋。
“宇文璨!”荣骅筝气结,伸手扯他的俊美的脸颊。
宇文璨回眸一眯,气定神闲的道:“要不要在上面留下几条爪印?”
荣骅筝一听,眼睛顿时亮了一下,觉得这个主意真心不错,嘿嘿两声,咽了咽口沫才想行动,宇文璨唇角扯了一下,慢条斯理的道:“不过,抓痕这些东西通常会让人浮想联翩,要是旁人看到爪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到时候为夫回答起来定然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荣骅筝一听,顿时蔫了,不敢造次了。
不过,蔫了一会,她想到了什么,还是伸出两只手放在他完美的脸庞上,然后同时使力一抓!宇文璨一时防备不及,脸上瞬间多出了十条红痕。
“哈哈哈……看看我抓的,多均匀啊。”荣骅筝看着宇文璨脸上的十条红痕得意得仰头大笑,“不过可惜的是我现在的指甲太短了,不然的话……哼哼……”哼,传说中她早就已经是死了的人,就算让人浮想联翩,就算被人背后指指点点,那个人也绝对不可能是她!
她的笑声让身后的夏侯过嘴角抽搐了几下,不过接着又是一阵暗暗的叹息,也只有夫人敢这样对待王爷啊!
脸上传来一阵辣辣的刺痛,宇文璨连眼皮都没动一下,步伐平静的抱着人走。
由于下雨,这时候天色已经黑了,路上根本就没什么行人,四周都很安静。除此之外,兴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荣府这时候也是大门紧闭着的,门边没有守门的人。
夏侯过见此,只等让人亲自敲门了,不过,门敲了好几次却都没有人前来开,荣骅筝看着忍不住皱起了眉,“怎么还没有人来开门的,会不会没有人在里面啊?”
宇文璨没答,对夏侯过道:“夏侯过,进去看看。”
夏侯过眼睛闪过一抹什么,但是还是尽职的点头,将手中的伞放在一旁后快速一个翻身翻进了荣府的围墙内。
☆、第二百零二章
夏侯过眼睛闪过一抹什么,但是还是尽职的点头,将手中的伞放在一旁后快速一个翻身翻进了荣府的围墙内。
荣骅筝瞪大眼睛,“你想让夏管事私闯民宅?!”
宇文璨轻飘飘的瞥她一眼,留给她一副那又如何的眼神然后淡淡的移开视线。
“喂,放我下来啦!”已经走到大门了,她有手有脚可以站着好不好,又不是小孩子!
宇文璨没理会,静静的横抱着她。
荣骅筝才想说她这个样子不重么,但是想到了让她重的是孩子之后就不敢说话了;难得气氛那么好,她不想坏了。她必须承认,她渴望两人之间能够再度创造美好。
好一会之后,夏侯过出来了,垂眸静静禀报道:“王爷,府上没人。”
宇文璨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果断的旋身往回走。
荣骅筝见此,眼睛瞪得圆滚滚的,“宇文璨,放我下来,你这是要去哪里?”
“既然这里没有人,就只有回府了。”宇文璨淡淡道。
“我不回去!”荣骅筝急了,四肢扑腾着想要下来,“你骗人,现在都这个时候了,怎么可能没有人?再说了,就算没人这个时候这个天色人也很快就回来了,我等一会便是了,你放我下来!”
宇文璨没答,静静的抱着她上了马车,之后也没有放开她,而是直接将她包坐在腿上,双腿钳制住她扑腾的双腿,一只手则连人待手臂的将她稳稳的抱住,无视她的叫嚣,容色淡定的用一只手泡茶。
“宇文璨!”四肢都被钳制住的荣骅筝只有嘴巴能够动了。
“你太大声了,为夫不是在这么?”宇文璨不咸不淡的边泡茶边应道。
荣骅筝气结,“你,你过分!”
宇文璨不置可否。
荣骅筝最受不了他这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了,她在这边气得要命他倒是好福气,竟然……所以,她凑近他的耳膜处,狠狠的放声大吼:“宇文璨,王八蛋!!!”
她这回用尽了全力,她就不相信他能够忍受这样的噪音。
她的叫声刚落下,宇文璨没什么表示,反倒是马车‘咚隆’的上跳了两下,行走变得不稳起来了。
宇文璨皱眉,“夏侯过,怎么驱车的?”
车幕外传来了夏侯过有些不稳的声音:“抱歉,在下失职了。”只是,宇文璨,王八蛋……怎么那么顺口呢?
荣骅筝看宇文璨没什么反应,不禁非常失望,道:“你耳朵不疼痛?”
宇文璨轻飘飘的睨她一眼,“我气很足。”完全可以用气挡掉噪音。
荣骅筝听明白了,眼睛一翻,不只是方才用力过度还是怎样,差点想要晕过去。
宇文璨看她一副蔫了的模样,眼角眉梢一柔,抓了一杯茶抵在她唇边,“你身子很冷,快些喝了。”
荣骅筝圆着眼睛瞪他,但鼻息处的茶香淡然清香,嗅着非常舒服,她咽了咽口沫,没忍住you惑,还是乖乖的低头将茶给喝了。
这一次的茶荣骅筝没喝过,但是非常好喝,纯天然的山泉水,甘甜可口,泡出来的茶水色泽漂亮,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要品尝一下其中滋味。荣骅筝喝了一杯,觉得不过瘾,再度要了一杯,连续喝了三四小杯才顿下。
喝了热茶,她的身子逐渐的暖和起来了,身子被人紧紧的抱住,宽阔的胸膛容纳着她,这样的环境,她竟然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还要么?”他再度倒了一杯,垂眸问道。
“不要了……”她上眼皮和下眼皮在打架。
“是不是困了?”
“怎么就困了呢?”在即将入睡之前,她喃喃道。她之前在船上就睡得很足了,她根本就不觉得累的……
怀中娇软的身子缓缓的软倒在自己怀里,宇文璨静静的看着她闭上红肿的眼睛,在她人头上轻轻一吻,“睡吧……”
这一觉,荣骅筝一睡在翌日的清晨才醒来。
这一次她睡得很满足,身下非常柔软,室内的温度刚刚适合,身上的睡袍也柔软,自从肚子大了之后她好久没穿过这么舒服的睡袍了。在半睡半醒之间她如是想到。
她已经很久没睡得那么舒服了,如果不是肚子一直在叫嚣着,她可能还不舍得醒来的。不过,在醒来后,看到四周熟悉又陌生的环境的时候她愣了一下。
她……怎么会在这里?
恭谨王府西园的书房处的寝室?
西园,云青鸾也住在西园是吧?
荣骅筝突然之间非常的介意起来。
抿着唇掀开被就想下床,但是想起她会在这里的原因,她回忆起之前的事儿,从她和宇文璨的碰面想到最后那几杯茶……
茶……
荣骅筝眸子一眯,她原本根本就不累的,喝了茶之后却一下子就睡着了,如果说那茶没有问题除非是傻子才会相信!
不过……她本来就是懂医的人,她根本就没察觉出茶有问题,里面绝对是除了水和茶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的,但是奇怪的是她怎么就一下子就睡着了呢?
荣骅筝想到脑子发疼也想不通,想到什么伸手替自己把脉,发现没什么异常才松了一口气,她真怕那茶是有什么副作用,伤害了孩子……
“好饿啊,肚里的宝贝都在叫了。”荣骅筝喃喃,才想走下床,这个时候寝室的门便被‘砰’的一声推开了。
荣骅筝下意识的抬头看去,一个小小的身影快速的向自己跑来,过程还伴随着带着哭音的呼唤:“筝姐姐……”
荣骅筝心头一暖。
“筝姐姐……”
她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才想应声,身子便被猛地一撞!
为了肚里的孩子着想她只得猛地后退躲过对方太过热情的拥抱方式,“小屁孩,你真是……”话还没说完,粗大的腰身便被一双小胳膊紧紧的搂住,耳边响起了一阵哭声:“呜呜……筝姐姐,你真的没死啊……”
荣骅筝脸儿一黑,小屁孩真够笨的,如果她死了还能被他这样抱着么?
小屁孩脑袋迈着荣骅筝胸前抱着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着,声势之浩大让荣骅筝好几次忍不住想要捂上耳朵,但是每一次有所动作的时候都觉得如果自己真的这样做了那真的不是人了,始作俑者就是她啊……
“好了,都多大的孩子了,还苦撑那样。”荣骅筝替他擦鼻涕,取笑道。
小屁孩抽抽噎噎的,“我都高了好多了,你怎么才回来?我们都以为你……”
“是长大了不少了。”荣骅筝伸手捏捏小屁孩的脸,皱眉道:“怎么越长肉越少啊?”
“呜呜,人家得了相思病……”
荣骅筝闻言差点被口水呛死,但是看小屁孩如此认真的模样,还是没有打击他,伸手安慰性的拍拍他的小肩膀。
小屁孩哭了好久,哭过瘾了之后才小肩膀一抽一抽的放开荣骅筝,才想发表一下自己两年多来的感言,却瞥到荣骅筝圆滚滚的凸起的肚子,顿时傻了眼:“筝姐姐,你好胖啊!”
丫的,谁说小屁孩很聪明来着?
荣骅筝真想一巴掌朝小屁孩抽过去,她不想虐待小孩,伸手使劲儿的用力搓几把小屁孩油光水滑的头发,没好气的道:“仔细瞧瞧,我是真胖了?”
小屁孩一把撩开荣骅筝身上的薄被,往她高高的肚子上瞟了瞟,然后在她脸上看了看,最后很老成在后退几步,伸手摸着小下巴眯眸道:“敢情是有了小宝宝?”
荣骅筝听了又想要嫌弃了,什么叫做敢情?她是真的有了小宝贝好不好!
小屁孩看到荣骅筝没好气的翻白眼,嘿嘿一笑,漂亮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荣骅筝的肚子看,一副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模样让荣骅筝好笑不已,她笑道:“希宴,要不要伸手摸摸?”
小屁孩眼睛睁大,“可以摸么?”
“当然可以。”荣骅筝朝他招招手,抓住他的软绵绵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浅笑的问道:“有没有感觉到,刚才动了一下?”
小屁孩没回答,在荣骅筝抓住他的手放在她凸起的肚子上的时候,他一张脸儿就严肃起来,静静的感受着掌心传来的触动。掌心动了好几下,他兴奋的跳起来,
在床边的空位置嚯嚯嚯的舞起来,边捂边道:“真的感觉到了,小宝宝动了!”
荣骅筝看他这样子眼睛都笑眯了,才想让小屁孩过来让她看看他高了多少,小屁孩就一个劲儿的跑过来,兴冲冲的道:“原来璨哥哥没有骗我,虽然和璨哥哥说的迟了一点,但是真的弟弟妹妹了!”
荣骅筝脸上的笑一凝,“什么?”
“在你还没走之前璨哥哥一直让我别打扰你,说过一段时间可能会有小宝宝了。”小屁孩的记忆力非常好,说完忍不住扁起了嘴巴,“谁知道,之后不但没有小
宝宝,连筝姐姐你也不见了……”
荣骅筝一愣,怎么也想不到还会有这么一出。
不过,经小屁孩这么一提,她突然之间想起她走之前那一段时间的一些事儿,那时候宇文璨好像要她要得特别的频繁,好几次都让她下不了床……也就是说,宇文璨其实非常的期待孩子的到来的,如果真的是真阳,要不,她将事儿的本末都和宇文璨说了,说诛狼山的怪异之处,说其实孩子是他们的……?
☆、第二百零三章
那天小屁孩在书房的寝室里拉着她说了好多话,直到有人来叫他去上课他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小屁孩走了之后荣骅筝便琢磨着该不该将事儿告诉宇文璨,如果要说又该怎样说,但是,她还来不及细想,房门便被人轻轻的敲了敲。
荣骅筝想起云青鸾好像说过她是住在西园的,以为是她前来找茬了,抿唇道:“谁?”
“夫人,属下是易蓝。”门外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荣骅筝自然记得他,以为他是送东西让她洗刷的,道:“进来吧。”
然后,进来的人却不是易蓝,而是灵儿!
灵儿和荣骅筝两人的眼睛都睁了一下,不,正确的说是荣骅筝的眼睛讶异的睁了一下,而灵儿则杏目圆睁,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夫……夫人?”
荣骅筝笑了一下,“怎么,不认识我了?”
“夫人!”灵儿这时候怎么可能还听得懂荣骅筝话语里的调侃,铺的一声的跪倒在地上抱住荣骅筝的腿,抽泣道:“夫人,真的是你……”
这种感觉太像生离死别后的重逢,荣骅筝很没好气,一手撑着笨重的腰拉拉她的手道:“哭什么呢,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灵儿听话的起来,又哭又笑的,不过在视线扫过荣骅筝的肚子的时候她的眼睛就瞪得更大了,脸儿一僵,脸上又哭又笑的表情显得有些僵硬难看。
荣骅筝自然知道她想什么,扯一下唇撇过眼。
这何曾不是她心里的移到疤痕,她的孩子,还没出生就要遭人怀疑是野种……
之后,灵儿看荣骅筝的眼神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虽然如此,但是灵儿还是非常尽职的伺候着荣骅筝,不该多问的她一句都没有问,一句都没有说,两年多来她性子明显沉静了很多,仅仅是伺候她洗刷的一会功夫,荣骅筝也明显感觉到她比以往细心多了。
荣骅筝为此赞了她两句,灵儿则抿唇苦笑道:“夫人,你走了之后奴婢被分去了厨房做事,一开始还挺好的,不过……没多久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荣骅筝愣了一下,眯眸,“她找你麻烦了?”
灵儿性子非常灵透,荣骅筝紧紧说了一个她字她便领悟,敛眉垂首道:“王妃知道奴婢曾经伺候过您,进王府第一件事就是想要夏管事将奴婢分到她房里做事,夏管事没有应王妃,而是拨了其他人过去。奴婢虽然逃过一劫,但王妃终究是王妃啊……”
王妃二字终究是荣荣骅筝心里的一个梗,听别人如此称呼宇文璨的正妻,她发现自己胸口堵得慌。她压下这股闷气,抬头细细审视灵儿,发现她好像真的憔悴了不少。她抿唇猜测道:“她常常找你麻烦?”
“也不是经常。”灵儿苦笑,“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找奴婢麻烦,前一段时间她不知怎么的,好像毁了容貌,之后兴许是气不顺,然后来就变得频繁了。”
荣骅筝听得心一抽,伸手抓过灵儿的手,“灵儿,抱歉。”她想不到自己图一时痛快的事竟然为她带来了如此灾难。
“王妃言重了,奴婢怎么担当得起!”灵儿被荣骅筝突如其来的道歉吓了一跳。
“唉!”荣骅筝叹了一口气。
灵儿垂眸看着坐在凳子上的荣骅筝,脸上添上一抹笑,“夫人,现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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