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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毒妾-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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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几乎都可以肯定,谷婷菱这副身子绝对是挨不了荣骅筝四鞭以上的鞭子的,如果第三鞭下去谷婷菱绝对也要躺上好几个月!

所有人都为荣骅筝的行为吓了一跳,在看到谷婷菱的伤口的时候也不禁的为她捏了一把汗;谷婷菱好歹是郡主,而且她还是皇太后最疼爱的外孙女,这一鞭打的不但是谷婷菱一人,而是往皇太后的面子上抽啊,如果这一鞭真的抽下去的话后果是不堪想象的。

柳懿心一直在旁边看着,柔美的目光在看到谷婷菱血染的后背的时候显得更为温柔了,她对荣骅筝挥下去的第三鞭非常期待。

只要第三鞭下去了,她也许会一下子少了两个敌人,何乐而不为?

云青鸾是所有人之中最冷静的,她绝美的眸子几乎是没有显露出情绪,一直异常冷静的看着荣骅筝挥鞭子,看着她肆意,看着她毫不留情!

她在想,为什么就没有人想要出手阻止她?

她和柳懿心期待的完全相反,她更想看到的是那一个人他到底是有多宠荣骅筝,谷婷菱也不过是让荣骅筝和宇文希宴摔了一跤罢了,他是否真的就因此罔顾和谷氏家族几十年的交情,宁愿看着谷婷菱被生生打死也不开口说一声!

但到底,无论是柳懿心盼望的还是云青鸾期待的,最后都没有发生。

对于这一场闹剧,宇文霖和宇文广其实是无所谓态度的,好歹这也不干他们的事。

虽然如此,但宇文霖现在的心情还是很矛盾,心里一边期待荣骅筝将谷婷菱好好教训一番,但是这一鞭如果真的抽下去的话,那谷婷菱到时候定然不肯放过荣骅筝的,到时候想必会发生更麻烦的事,这不是他乐意看到的。

但是,就他看来,谷婷菱用脚绊倒荣骅筝和宇文希宴是一定要受一点教训的,不然的话谷婷菱真的会无法无天了,这回千里迢迢的劳烦他三王兄不说,竟然还敢欺负他们宇文家的人,不收一顿教训就算荣骅筝咽得下这口气他也不可能就此轻易的放过她。

宇文广的想法却比宇文霖来的确切一些,他清楚的明白,如果荣骅筝这一鞭子真的挥下去那就不单是谷婷菱和荣骅筝两人之间的事了,那是整个谷氏家族和恭谨王府的事了。谷氏家族从皇太后这一代起势力就异常庞大,如果惹怒了整个谷氏家族,只怕父皇和皇祖母会亲自发落荣骅筝也说不定。

他不乐于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其实在荣骅筝第二鞭下去的时候就想阻止了,但是毕竟宇文璨还在这里,他不好枉然出手,不然误会定然重重,到时候对谁都不好。

在荣骅筝即将要使出第三鞭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往宇文璨的方向看去,赫然发现他一如既往的坐在轮椅上,绝美得让天下女子疯狂的唇瓣轻轻的翘着一个弧度,而他的目光,除了荣骅筝,从来就没有再谁的身上停留过!

仿佛,她的背影就足以成就他鸟语花香的世界,除了那个背影,世上别无他物……

他心头一惊,拳头紧握,看着他这个眼神,宇文广心里浮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即使是谷婷菱此刻被荣骅筝打死,他都是袖手旁观到底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是对荣骅筝有了那种心思,谷婷菱再不齿再不对,但是她曾经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怎么能够罔顾恩情,宁愿自己变成一个不仁不义之人也置谷婷菱于不顾?

眼看宇文璨是不会亲自出手了,宇文广没了法子,即使是让人误会,即使知道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做那个出手的人,但是他还是使出迅步轻功迅速上前,在荣骅筝第三鞭落在谷婷菱身上之前猛地伸手抓住荣骅筝气势磅礴的鞭子!

因为他……绝对没办法看到荣骅筝有一天为天下所不容!

荣骅筝是狠了心要置谷婷菱于死地的,要让一个死的人复生有点困难,但是要一个生的人死她对她来说易如反掌!所以,她出手甚至比方才更加狠了,但是却不料在谷婷菱的身前出现了另一人的影子!

“三殿下!”荣骅筝吃了一惊,快速的想要减缓自己灌输在鞭子上的内力,虽然如此,就算她再手快,使出了的功力就是使出了,她最多只收回了五成,剩余的五成内功和鞭子一道打在了宇文广的手心上。

“啪!”的一声响起,鞭子同时落到了宇文广的手心,他忍不住的倒抽一口凉气,手心传来的阵阵巨痛让他额头立刻冒上了一层冷汗!此刻,他已经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已经皮开肉绽。

宇文广这个动作让所有人瞪大了眼睛,如果心里有点计较的人都忍不住怪异的往宇文广身上看去。

他们都明白,宇文广这举动绝对不是在维护谷婷菱,他在维护的是荣骅筝!

“三王兄,你……”宇文霖手心在瞬间冒出了一把汗。

宇文璨原本翘起的唇瓣因为宇文广这个‘挺身而出’生生的抿成了一条直线,一双黑眸在微微黑沉的夜里阴沉得可怕!

“三殿下!”荣骅筝想不到宇文广会替谷婷菱躲掉这一鞭,心里对他的出手有着不解,也对他有着愧疚,她用力的扯着被宇文广抓住的鞭子,“三殿下,你放手,赶紧下去去治疗!”

宇文广忍住手心上传来的痛,紧紧的抓住手上的鞭子,摇摇头,“二王嫂,不可。”

荣骅筝皱眉,“不。”

“二王嫂,别意气用事。”宇文广轻声规劝道。

荣骅筝牙一咬,看着他,冷声道:“三殿下,你不懂,今天如果我不出这一口气,我怎么也不甘心!”

“但是万事还是要考虑到后果的。”宇文广目光盯在荣骅筝雪白精致的小脸上,目光有一股让人难以察觉的眷恋,深深道:“你想想你弟弟,听说他前段时间去了运城坊,那里很多人都说他非常聪明,他有理想有抱负,你难道真的要因一口气而罔顾他?”

荣骅筝顿时有点犹豫了,她看一眼目光无神的谷婷菱,顿时觉得为了这么一个人而牺牲了荣骅亭的大好前程着实不值得……

宇文广从手中的鞭子感觉到她身上的戾气和杀气都散了不少,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鞭子。

“哈哈哈……”突然之间,目光呆滞的谷婷菱仰天冷笑出声!

大家的目光禁不住的转向她,她望着天大笑了好一会,指着荣骅筝,眸子如癫如狂,“哈哈,你真的好本事啊不但璨哥哥为你置我于不顾,就连三殿下也……”

“谷郡主!”宇文广才想开口喝住谷婷菱不合礼仪的话,宇文霖比他更快一步,他走到谷婷菱身边,常年带笑的桃花眼此刻没有一点笑意,说出的话却异常轻柔,“你身上的伤重,还是快些到客栈里面包扎伤口止血吧。”

“你想我回去包扎伤口,然后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谷婷菱冷冷的看着唇边笑得温柔的宇文霖,嗤笑一声,一字一顿的道:“本郡主,偏不!”

“四殿下,既然她想死你就让她死呗!”荣骅筝肚里的火气本来就没有消除,如今听见谷婷菱疯言疯语,还拿着手指指着自己心头火气大盛,说出的话冷得像淬了冰渣子。

“荣骅筝,今天如果我死了,你信不信你今生也永无葬身之地?”谷婷菱孤立无援但还是倨傲不已。。

宇文霖心里还是有点急,他真的不能便宜了谷婷菱让她就这样因流血而身亡,遂温声开口道:“菱儿妹妹,你长得如花似玉,整个人像天仙下凡似的,如果死了这世间可就少了一朵花儿了,多可惜啊,还是跟广哥哥到客栈好生看看伤口吧?”

“我偏不偏不!”谷婷菱激动的猛地摇头,“你们个个都在帮着她,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如你们所愿的!”

“菱儿,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一直冷眼旁观的宇文璨这回终于开口了,声音却冷得可怕。

“璨哥哥……”终于听到宇文璨开口,谷婷菱原本冷然决绝的眼眸瞬间涌上一阵水汽,可怜兮兮道:“你方才为何不帮菱儿?”

宇文璨目光淡淡的看着她,冷冷冰冰的道:“因为你伤害了不该伤害的人,必须受到惩罚。”

“伤害?”谷婷菱又是哈哈一笑,指着自己,再指指荣骅筝,不敢置信的道:“我怎么伤害她了,我只不过是绊一下她罢了,她只是摔跤罢了,我呢,我都快要被她打死了,谁身上的上更严重,谁更过分,不都是能看得清楚的么?璨哥哥你是糊涂了么,你看不清还是怎样,你为什么总是护着这样出身低下的贱女人!”

贱女人?!

又在骂她是贱女人?

谷婷菱怎么总是说些让给她觉得刺耳的话,她的嘴巴到底要骂她到何时?

荣骅筝冷笑,看看谷婷菱看看宇文璨,她缓步走近宇文璨,在他身侧顿下,却抬眼看向谷婷菱,“方才我打你你虽然痛,但是你眼里并没有难过,还有着得意,我给你这点痛并不算什么是么?”敢骨然相。

大家都猜不出荣骅筝这一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皆看着她唇瓣在一开一合。

谷婷菱也没有吱声,倔强的抿着唇,目光死死的盯在荣骅筝和宇文璨不过是相隔一拳头的距离的身子。

“我打你,你虽然痛,但是你并没有难过。”荣骅筝还在说着话,然后目光认真的盯在谷婷菱身上,声音异常温柔的轻声道:“那么,到底是什么能够让你难过呢?”

她声音温和,但是说的话却让人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

荣骅筝无暇顾及其他,她言辞清晰的分析道:“你这辈子最喜欢的人是王爷,你最在意的人是王爷,最想得到的也是王爷。”话罢,她一顿,顿然粲然一笑,笑容美得像是黑夜里绽放的烟火,“所以,你最难过的最痛的事不过是王爷在维护我而置你于不顾是吧?”

荣骅筝这话一出,都不禁觉得她分析得非常对,但是没有人因此而喝彩,大家反而腾起了一股冷飕飕的凉意。

心中所想的事被荣骅筝当众戳破,谷婷菱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咬着唇,娇小的身躯抖得如风中落叶。

宇文璨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目光坚定的荣骅筝,不知道她说这么一番话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他却看到了她冻得发紫的嘴唇,皱着眉,道:“筝儿,乖,先别说了,你现在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你别理我,我不冷,如果我不出这一口气我让整个天下都抖三抖你信不信?!”荣骅筝已经很久没试过如此生气过了。没错,她现在是很冷,之前被绊倒在冰面上,冰面上有很多小水坑,她整个后背背后的衣袍全部都湿了,而且她后脑的黑发也湿漉漉的,湿意和冷意经过脑袋的传递让她整个人都冷成了一团。

但是,如果不出这一口气她会更冷!

她忍住冰冷,强行镇定,看一眼宇文璨,突然低头认真的问道:“王爷,如果我借你一用,你会不会生气?”

宇文璨为她的倔强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睨着她,唇边泛起一抹温柔的笑,道:“拿到要看你想要借我用来作何用了。”

荣骅筝挑眉,承诺道:“如果是做一件让你非常吃亏的事呢?”

“哦?”宇文璨挑眉,云淡风轻的翘起唇瓣,“本王这辈子活了二十多年,从来不做让自己吃亏的事,难得有人想要让我如此光明正大的吃亏,这亏……吃一顿又何妨?”

他的话说得轻飘飘的,言辞之间仿佛像是在谈天气,但是任谁都听出了他话语里的纵容。

荣骅筝笑了,道:“谢谢王爷慷慨,妾身到时候一定会报答你的。”

话罢,她不再看向宇文璨,反而再度对谷婷菱清冷的道:“如果王爷置你于不顾就是你最痛苦的事情,那么这样呢?”

荣骅筝说吧,突然弯腰垂头,伸手执起宇文璨完美的下巴,微微一抬,然后将自己的唇不容置疑的印上了宇文璨的!

要问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当着众人的面子掀开血淋淋的伤疤更痛,那绝对是在血淋淋的伤口上加上狠狠的一刀!

谷婷菱,是你让我先痛的,师傅说过,谁让我痛了我就该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嘶!”众人简直不敢置信,齐齐的倒抽一口气!

荣骅筝的唇不是蜻蜓点水的点过就罢,她的唇瓣很坚定的印在宇文璨的唇上。

宇文璨伸手轻轻的抓住她捏着自己下巴的手,然后轻轻离开她的唇,轻声道:“筝儿,你太笨拙了。”话罢,他微微仰头,轻轻的吻上她的额头,然后是鼻子,炙热的唇,从额角一路缠绵而下,然后绝美的薄唇温柔的印上她的,舌尖相缠,温柔缠绵……

☆、第一百一十五章 滋味万分美妙

唇齿相依,唇舌相交,那么温柔,那么融洽,冰天雪地顿然成了鸟语花香,沉闷来临的黑夜仿佛有缠绵的火花一直在两人头上恣意绽放,这一刻,两人仿佛一对痴心相爱的恋人……

俊男美女不顾世俗当众拥吻,不但勇气可嘉,而且也非常养眼,但是,这里的人,除了封贞是羞红着脸微笑着暗暗称好之外没有一个人的脸上还残留着笑容的。

呼吸如同如鲠在喉,浅吐一下都会破喉咳血,有些人,甚至连呼吸都不想要了,旁人是鸟语花香,但对于某些人来说却如同置身冰窖,冷得脑子已经没了知觉,也不知道是谁,广绣下的纤指陷入手心,原本雪白的指甲倾然之间染上了殷红的血花……

“荣骅筝,本郡主要和你拼了!”一声悲痛欲绝的尖叫从谷婷菱胸腔强烈的振幅而出,她银牙紧咬,一张俏脸因为强烈的愤怒和嫉妒而扭曲,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拳头紧握,蓦地动身朝着荣骅筝扑去。

这一声尖叫划破天际,荡漾在在场所有人的耳朵中,所有陷入震惊和压抑之中的人纷纷惊醒,但两人的亲吻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吻得更为深入,彼此在不知不觉之间眼眸轻闭,舌尖搅动的声音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

宇文霖从那暧昧的声音中回过神来,他是和谷婷菱相距最近的人,见此桃花眼一眯,蓦地腾身向前,然后伸手毫不留情的在她后颈一劈!

“唔!”谷婷菱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然后身子软软的就要掉在地上。

谷婷菱好歹是一个郡主这样任由她掉下去着实不适合,宇文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想要将她接住,封贞一看,咬牙跺脚,“不准抱!”

宇文霖挑眉,桃花眼邪魅一笑,耸耸肩果断的不接了。笑话,谁想抱一个全身脏兮兮的蛇蝎啊,他又不是傻子!

谷婷菱的身子没有了力道支撑一瞬间就如一个破碎的蝴蝶坠落在冰面,她带来的那些下人见了这才敢上前,“郡,郡主!”

宇文霖瞟一眼那些胆小怕事的下人们,听不出语气的道:“你们将她搬到客栈里面好生伺候着吧。”

“是,是……”那些下人战战兢兢的躬身应着,然后七手八脚的将谷婷菱往客栈里面抬。

“咳咳!”

最不想看到的人清走了,已经不哭了的小屁孩大眼熠熠生辉的绕着若无旁人的在亲吻的两人走了一圈,发现他们当他不存在,垫高脚尖将自己的嫩呼呼的小脸蛋儿凑近两人两旁之间,然后有模有样的咳了两声。

荣骅筝整个人被吻得神魂颠倒,早就把一切都抛掉了,脑子一片空白,心里,感觉,全部是属于宇文璨的气息,还有他传给她温润却炽热的气息。

小屁孩的咳声近在耳旁,她蓦地一惊,然后整个人就醒了,才想说什么,宇文璨却伸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微微离开她的唇,气息略微急促的眯眸,魅惑的浅声道:“筝儿,感觉如何?”

荣骅筝的脑子还停留在空白状态,闻言下意识的舌尖一深,舔舔被吸吮舔咬得红肿了的唇瓣,愣愣的道:“滋味万分美妙。”

宇文璨看着她红润的唇瓣和舌尖,听着她的话,薄唇的绽放一个惊世的浅笑,黑眸顿时深得像是无底洞,哑声道:“既然如此,是否还想品尝一次,嗯?”

荣骅筝眼睛眨两眨,仿佛没听明白他的话,宇文璨这回连黑眸都在笑了,不动声色的拉下她的头,然后再次吻上她的唇!

小屁孩傻眼了,他们这样到底是在作甚?竟敢如此的明目张胆,如此的若无旁人,他们,他们是不是太小看他了!

好吧,他的个子是小了点儿,但好歹也是物体,他的脸距离他们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呢,他们这样都亲得下去?!

“希宴。”

小屁孩一直觉得荣骅筝和宇文璨太明目张胆,但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他这个电灯泡已经亮到足以让人忿然了,他自己倒是没有知觉!荣骅亭觉得自己姐姐这个动作忒是惊涛骇浪了一点,但看着她和宇文璨这模样着实美好得不忍心打扰,遂轻轻的走进,想要小屁孩牵走。

“骅亭哥哥。”小屁孩扁嘴瞟一眼荣骅亭,脚尖点的太久也快麻了,遂放下来,却不让荣骅亭牵他。

荣骅亭不敢看太过惊骇世俗的两人,避过眼睛看着小屁孩,摸摸他的脑袋还有后背,“幸亏方才掉下来的时候有筝姐姐在垫着,不然这回你全身怕是要湿了。”

小屁孩闻言,努努嘴巴,垂下眼睛没有回话。

荣骅亭想说什么,余光不小心的瞥到宇文璨已经和荣骅筝分开了,他白希的脸一红,然后赶紧移开视线。

宇文璨是给荣骅亭的那一句话惊醒的,他伸手拍拍脸蛋儿红彤彤的荣骅筝,微微恢复呼吸才道:“筝儿,你身子伤了,快些回去换一身衣袍。”

荣骅筝的呼吸要比宇文璨急速多了,这好歹是她第二次接吻,而且貌似吻得有点惊心动魄,吻得太猖狂了,一下子来了两个深深长长的热吻,她根本不懂的换气,有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会窒息而亡的。

看着宇文璨近在咫尺的薄唇,她莫名其妙的叹了一句,“妖孽啊。”

宇文璨笑了,拍拍她,“好了,你想要什么时候再度把我这个妖孽降了随时奉陪,但是你真的应该到客栈里换一身衣袍了,不然明儿定然难受。”

荣骅筝看他一眼,不知怎么的脸儿却是越来越红了,她咳一声撇开头,却看到宇文广在看着自己。

她蓦地想起了一件事,“三殿下,你怎么不到客栈里面包扎伤口?”

宇文广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好半响没有吱声,好久之后才道:“其实也没什么大碍……”

“有没有大碍我知道。”荣骅筝皱眉,宇文广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交到的唯一一个最真心实意的朋友,处于对朋友的关心还有自己内心的愧疚,她走近他,道:“伸手给我看看?”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不过她前一刻和宇文璨还在恣意的亲吻着,这一刻却对另外一个男人施以关怀,怎么说都过不去。

宇文广被荣骅筝这一句话弄得有些心脏蓦地动了一下,然后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伸手还是不伸手。

宇文璨看着两人,面无表情。

宇文霖原本也是惊了一下的,但是想起自己完好的盆骨,突然之间松了一口气。

不过,希望是他如是猜想的才好。

荣骅筝看宇文广扭扭捏捏的不肯伸手,笑了,“三殿下,你我是以酒相交的朋友,你这样防备我是作甚?”

宇文广非常想如以往那般豪爽一笑,但是他闻得如此一言却猛地摆手,“不不不,我怎会是防备二王嫂,只是……”只是男女授受不亲,只是你我之间有太多的不适合了……

荣骅筝瞪他,“男子汉大丈夫,如此扭扭捏捏作甚?”

宇文广还是不敢伸手,宇文璨却淡淡的道:“三弟,筝儿懂医术,她是想为你诊断一下。”

她懂医术?

有些人闻言不知不觉的就皱起了眉头。

宇文广听闻宇文璨出声高大的身子不着痕迹的一震,因为他的语气是如此的理所当然,是如此的理解,没有含着一丝的不满,没有一丝的质疑,外人一听就知道这话是站在荣骅筝的角度来讲的,而且站在荣骅筝亲密的人的角度。

一言,却轻轻松松的表达出他容不得旁人觊觎属于他的她。

宇文广勾一下嘴角,将手伸了出去。

荣骅筝看着,皱眉,“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

“其实真的没有多严重,我已经用气和内功将筋脉堵住,不会再出血或是伤口加深了。”宇文广道。

荣骅筝不赞同,“堵住筋脉不利于血夜流动,也不利于组织液生成,这样伤口会非常难以愈合的。”话罢,她不管宇文广的反应,朝一旁喊道:“灵儿?”

灵儿快步从一侧出来,“奴婢在。”

“你到我给你拿着的包袱取出装针线的盒子来。”宇文广宽阔的手掌的伤口深可见骨,有些肉也散开了,必须要用针来缝合,不然日后在生活上很容易造成阻碍。

“啊?”灵儿忍不住抬眼,“针线?”

世花沉俊。她伺候荣骅筝这么久了也不知道荣骅筝懂医术,如今听宇文璨说她懂医术的时候心底还腾起了怀疑,在此刻更是有些傻眼了。

荣骅筝瞪她,“别磨叽了,快去!”

“是!”灵儿不敢造次,赶紧的到回到自己坐的马车,那荣骅筝说的东西。。

在灵儿走了之后,四周漆黑,荣骅筝当然不可能在这里给宇文广施针,遂让他先到客栈去,而后一队人马就都进了客栈。

因为之前夏侯过都先前进去打点好了,所以一进去就有人伺候了,荣骅筝让他们拿来热水和毛巾手脚也利落,在灵儿进来的时候刚好一切都准备就绪。

荣骅筝让宇文广坐在自己的身侧,伸出手并放松身体,然后她才打开针盒,但是盒子一打开,清眸一沉,“针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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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句,国庆快乐!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此言一出,在场的都倒抽一口气!

宇文璨薄唇紧抿,黑眸幽深得让人不敢直视。

灵儿吓得浑身一颤,蓦地扑上前在荣骅筝脚下跪下,眼睛里盛满恐惧,“王,王妃,奴婢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绝非奴婢所为……”

荣骅筝瞥她一眼,紧抿的红唇微掀,“我知道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先下去吧。”针上下的可是无色无味的天藏毒,寻常人只要手上皮肤触摸到这种毒的话皮肤立

刻腐烂变黑,而且,这种毒的毒液扩散的速度非常快,只要是毒液到达的地方细胞都会被摧毁杀死,然后腐烂的肢体就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性。

灵儿这傻丫头幸亏没有打开盒子乱动,不然她人还没从马车来到客栈只怕人就已经在半路上一命呜呼了。

灵儿一怔,眼睛里涌上一阵泪意,猛地对着荣骅筝磕首,“谢谢王妃信任之恩!”

荣骅筝点点头,想到了什么道:“马车里的都行都拿进来了么?”

灵儿闻言,有点局促,捏着手心摇头,“还,还没……”方才她只是找了个盒子就急急的进来了,一下子就忘了。

荣骅筝眉心一皱,挥挥手道:“将东西都拿进来吧。”

“是!”灵儿这才急急的跑出去了,荣骅筝看了她背影一眼,然后在众人吃惊的眼神中将手中的盒子端起,然后慢慢的靠近自己的鼻翼处。

她这个动作让所有人傻了眼,不是说这针有毒么,她怎么还敢把东西靠近鼻子闻,难道她就不怕……

“筝儿!”宇文璨浓眉微蹙,“你乖些行不行,不好的东西别乱动。”

荣骅筝瞥他一眼,“谁说这东西不是好东西了?”

宇文广看着她慢条斯理,没有任何慌乱的动作,一怔,也皱了眉,道:“二王嫂,既然这针有毒就算了,我的手其实也没有多严重,不急这一时……”

“少罗嗦,你懂医术还是我懂医术?”荣骅筝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这人明明性情豪爽大方的,今儿怎么总是给她一种放不开的感觉?

宇文广一噎挪动嘴唇刚想说话,宇文霖却笑米米的上前一步,摇摇头道:“二王嫂,三王兄是不相信你。”

封贞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暗忖三殿下不相信恭谨王妃你这话的意思也就是相信了?但是你凭什么相信啊?

封贞总觉得有点不舒服,但是她看着荣骅筝嗅着盒子的动作觉得非常有意思,忍不住靠近荣骅筝身边,看着一针针银针和平常见的没有什么不同,皱眉,“恭谨

到深让妃。王妃,这针和平常的并没异样啊,为何你会认为它有毒?”

荣骅筝看她一眼,招招手让人去抓一只生的家禽来,然后再度将盒子往自己的彼端更加靠近了一分,然后翘唇笑了,“原来下毒之人还懂武功啊。”她在针上面嗅到了一股气还有一股属于人身上的体味,只要她看到下毒之人她定然能够立刻就将他认出来!

不过,凭着那一股体味她知道下毒的人现在不在现场,但是她相信这绝对和现场的某一个人有关系,至于是谁她真的不知道。她之所以可以这么肯定是和现场的又有关那是因为她不过是刚说让人拿针线就有人,针立刻就出了问题,这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一定是有人先灵儿一步去了马车下毒。

宇文霖好奇了,在一旁坐下,翘起二郎腿眯眸问:“二王嫂,此话怎讲?”

荣骅筝不理他,在大家不理解的目光中,径自伸手到盒子里拿起一根针,宇文璨看着,这回倒是没有出言阻止,宇文广却有点慌了,不顾礼仪的伸出一只完好的手挡在她的手前面,摇头,“二王嫂,不可!”

“三殿下!”荣骅筝都要叹息了,“请放心,我没笨到自取灭亡的地步。”

“我不是怀疑这个,只是这针毕竟有毒,这样做真的太冒险了。”

荣骅筝摇摇头,推开他的手掌,道:“我从来不做我没把握的事。”话罢,伸手捏起一根针,只是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指尖抠了指甲一下,然后大家错愕的看到针身流出一股黑色液体。

荣骅筝从怀中伸手从怀中摸出一条自己之前用药物处理过的手绢,然后仔细的擦着银针,好一会之后用镊子夹着银针在一旁的烛火上灼烧,好一会之后取出针线快速的穿上,然后对宇文广道:“三殿下,伸出手来。”

宇文广心里其实有点怀疑的,但是他伸手的动作却毫不迟疑,果断的将自己的手交给荣骅筝。

这时候宇文广的手掌上的伤口已经越来越明显了,封贞等几女子人都不敢往他的手掌看去,因为皮开肉绽,血淋淋的模样着实很可怕。

荣骅筝让人端来一小杯水,掌心微微动了一下,然后将宇文广的手拉到一旁,然后将杯子里的水倒到他的掌心上,掌心立刻涌起了一股白色的泡泡!

众人非常讶异,宇文璨距离她最近,他的视线从来就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过,即使她动作使不着痕迹的,但是凭借着他明锐的视线还是看到她其实在杯子里洒了一小撮白色的粉末。

荣骅筝用毛巾清丽干净宇文广手上的泡沫,再将旁边的蜡烛拉近一点,然后一手端起宇文广的大手放到一个适合自己动手的位置,然后伸手捏着宇文广绽开了的肉,用力的将它捏合在一起然后冷静而迅速的用针带线的穿过宇文广手心的肉。

“嘶!”看着那针线入肉,然后肉像被布料一样被拉扯,封贞倒抽一口气,柳懿心这回都快要吐了,她忍住胃部的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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