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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个个很腹黑:绝版刁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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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是将她卖入青楼啊,还推入火坑,叫你平日多读点书了。”云项瞄了云雷一眼道:“让她嫁到燕府当女主人,在外人看来这是几辈子也修不来的福气,况且还是燕家,估计让洛中行嫁女,他嘴都能笑歪。”
“总的来说,燕老元帅是好心办了坏事吧。”七音心里不想责备那位那样关爱她的老人家,他的出发点也是为了她好的,只是这些东西不是她想要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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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灼伤了谁的眼16
“你可不像这么老实甘于认命的人呀。”云雷瞧着这丫头,就想到她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不认命又如何?”七音摇了摇头表示非常无可奈何,这人生的际遇哪里是说得清的。
“我现在又不是孤身一人,是有家有亲人的人了,总不可能不为他们考虑吧,违抗圣旨可是要满门抄斩!”牵连无数条人命,即使得到自由,下半生才又如何能原谅自己。
云项赞同的点点头,“云雷就是想得太天真,你以为当今圣上碌碌无为就可以随意冒犯?不管他将天下治理得怎么样,皇家的威严从来都不容许被挑衅的!”
“有这么严重?那天看着他也不像啊。”云雷抓着鸡腿愣住了,握闻陛下是个妇人之仁,比较优柔寡断的人,真看不出他有什么皇家威严。
“你这脑子总是不知道转个弯。”云项看着云雷,真是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长大的,虽说自小定为世子备受宠爱,可是王宫里的各房姬妾还不都是个个面如菩萨心似毒蝎,整天巴不得他这个嫡长子死,好让自己的孩子承袭王位。
“好了,知道了。”
“别不服气,别瞧皇帝陛下这样子就觉得他好对付,要知道越是叫人看不透的人,才隐藏得最深,最危险。”
云项朝萧景宸裂嘴一笑,似乎意有所指一般。
“你说是不是萧世子。”
他俩直来直去惯了,最受不了那种心计甚重的人,这也是为什么他俩能跟洛奇渊、七音成为好朋友,而跟萧景宸,就算曾经患难与共过,可终究还是对他有所保留多了一分猜疑,这个人太过于惊才绝艳,令人永远也琢磨不透他心思,越是想去探究,越是觉得深不可测。
萧景宸轻弯下嘴角,似笑非笑,并没有回答。
“我看是你想得太多了,那个皇帝如果真是如此有心计,还有洛中行什么事?好了好了,好不容易聚聚就别说这些无聊的事了。”在家被父王烦还不够,现在连云项也变得如此婆婆妈妈的,真是受不了啊。
☆、幸福灼伤了谁的眼17
“云雷说得对,朝堂上的事我们不懂,还是品尝品尝我们这一桌子的美酒好菜,可别辜负小蛮的一般辛苦。”七音举杯招呼他们道:“庆贺我们的再次相逢。”
“有你在盛京,我们也不无聊了。”云雷打趣的说道。
云项也跟着举杯,“以后你们不要把这盛京折腾得天翻地覆才好。”
萧景宸没出声,举杯,一饮而尽,目光若有似无的流连在七音的身上,突然瞥见她放置在桌上的紫玉扇,不自觉的开口:“这把扇子。”
“这把扇子怎么了?”云项没有漏掉萧景宸的话,眼睛也跟着向那把紫玉扇望去。
“怎么会有皇家印鉴。”应该是出自宫中才对,萧景宸露出一丝疑惑。
“皇家印鉴?”云雷起身抓过那紫玉扇展开瞄了瞄那图案,“还真是皇家的印鉴,不错,上等的玉质是件难得的宝贝。”
云项道:“那这是宫中之物啊,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说起这扇子,可是有由头的。”七音从云雷手中抽过来,屏开,十分潇洒的扇了扇。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
“好了别催嘛。”七音不乐意的回瞄了云雷一眼,“那是几个月前的事了,有天我跟小芹在街上遇到了小偷,正巧一位公子帮我们拿回了钱袋,为了感谢便打算请他在天香楼里吃一顿,哪想遇到几个上京考试的秀才挑战骆汶滨,于是就在旁边看热闹咯。”
自动过滤掉云焕的名字,也不知道他跟她说的是不是他的真名,不过就算是真名,她也没听过,但是他们会不会知晓就难说了。
“骆汶滨,那个盛京第一才子?那些个无名小卒挑战他不是找死么。”当初在万松书院,云项可没少跟人谈论过骆汶滨,在盛京算是很有名气的一位才子。
“然后呢?”不会这么简单就完了吧,云雷鸡腿都不咬了,等待下文。
“有两个人自知不是骆汶滨对手,所以就使了奸计害他伤了右手,我看不过去就代他比试了,顺便教训教训那俩人,这紫玉扇就是皇帝赏赐给胜利方的奖品。”
☆、幸福灼伤了谁的眼18
“皇帝赏赐的?他当时也在吗?”
按道理说云焕当时是在场,也可以说在吧,可是当时她并不知道他的身份,而让云项云雷知道也只是多生事端,依这俩人的性子怕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才会罢休。
“皇帝哪里会在民间的酒楼里出现,只是听闻这比试便生趣味而托官员拿来的而已。”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皇帝怎么会随便出宫呢。”云雷满足完好奇心又开始咬鸡腿了。“不过那几个人也真够没用的,竟然输给一个女人。”
“女人怎么了,女人就没用吗。”七音就是看不惯这种大男子主义,凭什么女人做什么事都不能比男人强呢。
“七音文采卓绝,这是大家在万松书院有目共睹的,你说是不是云世子?”站在萧景宸身后的绿芙浅笑着插了一句话。
云项讨好的附和着笑道:“绿芙姑娘说得不错,谁说女子就是无才呢,天下有才有貌的女人还是有很多的。”
“真是怕了你这个姑奶奶,看看多少人为你帮腔,每次都是我落败。”
“明白就好,谁让我人品比你好。”七音一脸得意的表情,吃得也是津津有味。
房间内的几人均是被她逗得笑声连连……
饭桌上闲聊闲聊,时间过得特别的快,临别时候大家均是有几分的不舍。
他们这一帮子人站在百味坊大门口是分外惹眼,男的女的都长得极为的出色,路过的人望了一眼都有些舍不得移开目光。
多好看的人啊,比那画上的仙人还好看,由其是一些姑娘笑着低低私语路过时,眼睛一个劲的往这边瞟,满是羞涩地手抓着绢布时不时挡一下脸颊。
“七音真不用我们送你吗?”云雷难得如此善解人意的问道。
云项敲了敲他头,“笨啊,送她回去见到燕未勒怎么说?”
“管那人做什么,我们可是好哥们。”
怕他那个燕未勒作甚,难道因为他,以后大家都不要见面了?朋友也不做了?
“不是好哥们。”七音严肃的道,“是好姐妹。”
绿芙忍不住的笑了,这个七音还真是个开心果,走到哪里就能把笑声带到哪里,这样的人才适合公子他吧,才能温暖他那颗冰冷的心。
☆、幸福灼伤了谁的眼19
“放心,你们如果要找我的话可以上百味坊跟小蛮说,她会联络我的,而且得空我也会经常来这里,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难道还有什么瞒着他们?
“其实这家酒楼我开的。”七音笑眯眯地跟只小猫似的。
“什么?!”云项、云雷同时惊呼道,这丫头片子也太深藏不露了吧。
萧景宸敛下双眸划过笑意,果然是能折腾的小丫头。
“燕未勒会同意你开酒楼?”惊讶完后,云项表示不解,像燕家这种食古不化的将门,最注重的不就是德性品行。
“他还不知道,这事就你们跟小蛮知道,可要帮我瞒着,好不容易赚点外快,你们可别断我财路啊。”她的大半财产可都押这上面了,加上资助掉洛纯溪的那些,剩下的也不多了。
“你很缺钱?不会吧,不是说你是诸葛家的小姐,诸葛家可是很有钱的啊。”据说是米铺遍布全天下,还怕没钱?
七音摇摇头,“就你这样的思维永远也不明白我那颗想要敛财的心。”真是猪头,谁会嫌钱多啊!!再说诸葛家再有钱,她一个嫁出去的女人总不可能还回去要吧!
“小姐马车来了。”小芹凑近一步说道。
这赶车的两人是燕府的家奴,虽说燕未勒已经松口任由她出府,但是条件得带两个家奴一块出来,其实有个武功高强的沐璃,一个就抵十个用了,再说,她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又不怕遭人暗杀,真不喜欢带这么多人跟着,不过这俩人也老实,给些好酒好菜在后院招呼着,也就没有那份想要跟前跟后的心思。
“各位再见,有空再聚。”现在都在盛京见一面也是容易了许多,而且有了云项、云雷他们,日后的日子想要无聊都难。
“好了好了,你这丫头赶紧走吧,我还真怕你家燕未勒找我们麻烦呢。”云项玩笑着说道。
“他可没有这么闲。”放下布帘前笑着挥挥手,七音这才催着家奴赶车。
看着那辆马车远去,站在门口的云项、云雷也同萧景宸告辞,他们分的府邸可不是同一方向,临行时云项还略微不舍的瞄了美人绿芙一眼,绿芙轻轻点头报以一笑,又将他迷了个七晕八素。
☆、幸福灼伤了谁的眼20
云雷扯着云项走到老远,意味调侃的道:“你总盯着人家萧景宸的侍婢瞧个什么劲,要是喜欢直接向他要了不就成了。”
“废话,如果开口就能要到,我就不必如此伤神了。”真是个头脑简单的,那个绿芙怎么看着也不像是个平常的丫环,说不定还是人家的左膀右肩,再说他跟萧景宸向来没有什么交情,才不想轻易开口,到时损了自己的面子。
“不过就是一个丫环,还为此伤神,说出来还不叫你那满屋的妻妾笑话,你难道以为人人都像是洛奇渊跟七音,那小子为了她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可大哥你可是个风流种,兴头也就那么几天,要说你为一个女人动了真心打死我都不敢相信。”
“你个臭小子成天就知道挤兑我不是,我有你说的这么花心吗?食色性也,懂不懂,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女人了,别成天还跟一个小孩似的乱较劲。”云项一只手义气的搭在云雷肩膀上,“别说大哥没提醒你,学谁也千万别学洛奇渊,这小子知道了事情真相,还指不定会要死要活的。”
“洛奇渊。”
“什么?”云项纳闷的开口。
云雷使劲的扯住他衣服,右手指着远处晃动的人影,“大哥,你看,那不是洛奇渊吗!”
“不会吧,洛奇渊怎么会在盛京。”将信将疑地云项顺着云雷手指的方向望去,果不其然,还真是看到那小子牵着一匹马在走,旁边还跟着一个他们都熟悉的人,冯远才那狗腿的。
“还真是白天不能说人,怎么说着说着他就出现了。”云雷自语自言的喃喃着,按道理他也不该现在出现在这里,少说还要等几个月吧。
“快走。”云项拉着云雷作势要逃。
“走什么,不去打个打呼吗?”怎么样也是好久不见了,说来也挺想念这个傻小子的。
“等着他来问七音的事吗?我都没想好该怎么告诉他呢。”到底要怎么讲,洛奇渊才会好受一点呢,反正怎么讲都是要受伤,可是晚一天知道终归要少伤心一天。
☆、幸福灼伤了谁的眼21
“也是,如果洛奇渊知道还不得去燕家闹啊,这小子莽撞惯了,怕是不闹个惊天动地是不会罢休的。”
“躲远点躲远点才是上策。”
可还没跑几步就听到后面在大喊他们的名字。
“云项、云雷!!”
“喂云项、云雷,你俩跑什么跑。”洛奇渊气喘吁吁的追上,明朗的俊颜上笑意盈盈。
“呀,奇渊啊,好巧好巧。”
“是啊真巧真巧。”云雷也附和着点头,干笑着。
“刚冯远才说是你俩我还不信呢。”洛奇渊抓了抓胸口系的包袱,特别兴奋的道。“听说你们在盛京我就归心似箭啊,哪里还在万松书院里坐得住。”
“冯远才你的眼力可真是好。”云项瞄着冯远才露出怪笑,呵呵呵呵呵呵。
冯远才感觉微冷的缩缩脖子,他有做错什么吗?怎么瞧着两位世子对他笑得很不寻常似的。
“对了,你信中不是说在万松书院还有两个月下来吗?怎么你这么快就下山了?”云项问道,对于突然遇到洛奇渊他还是颇感意外的。
“好不容易通过各位夫子的考试,最后卡住的就是郭夫子教的骑射,天天累死累活的练,总算是令他满意了。”
“要让郭夫子那斯满意可不是件易事,而且还是从未学过骑射的你。”
云雷马上功夫算是万松书院里的佼佼者了,若说他唯一让众夫子们满意的怕也只有这个了,可洛奇渊向来是一斯文白净的公子哥,比不过他们这些从小就会的人,能从不会到让夫子满意,怕是费了不少心血吧。
冯远才在旁边不由插道:“洛少爷为了练好骑射可是吃了不少苦头,整天弄得是一身伤回来,不是嗑破这里就是那里,浑身的淤青,最后郭夫子看着不忍心才给他放了些水。”不然依洛少爷那骑射想要过关还真是难。
“难怪难怪了。”云项感慨道,要说别的努努力力依洛奇渊这死嗑的性格还不是难题,但这骑射可不是一天半日可以练好的。
“你也真是傻,再待两个月不是照样能下山,用得着这样豁出命来吗。”
☆、幸福灼伤了谁的眼22
“为了下山我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你们是知道的!”
从最初不甘心认命的求爹,希望他能让楼适夷放他下山,再到最后的无果妥协,他一点一点的努力,没有白费,也许,只要想到阿音,他就浑身充满了动力,即使是以前那些看了也昏昏欲睡的诗词歌赋,现在已经是能信手拿捏,出口成章。
“奇渊,你还是要找七音吗?”云项想要试探下他的口气。“都一年了,你们分开这么久,也许很多事情都会发生改变的,就算你找到她了又能如何?”
“一年又有多久,阿音不会忘了我的。”他承认云项说破了他心中的隐忧,但是他还是保持着那份自信。“只要找到阿音,我就会去她家向她父母提亲。”
可惜天下如此之大,他又该往何去找她。
“你……”云雷真想骂他蠢,还在做什么白日梦,人家早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只有这个笨蛋还在妄想。
“好了云雷。”真是怕他一个没忍住就说出来了,云项搭把手压在他肩膀上,对他使了使眼色,转头又对洛奇渊道:“奇渊啊,你路途跋涉一定辛苦了,还是早些回府中休息吧。”
“我不累,难得看到你们,怎么也要痛饮一番。”洛奇渊爽朗的笑道。
云雷忍不住揶揄,“就你那酒量,三杯倒。”
“别说我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想起那次送萧景宸全部醉倒的事,也没见他们酒量比他好到哪里去。
“好个洛奇渊是在激我拼酒量是不是,今儿个就让你挑地方,说吧上哪里去。”敢说他酒量不好,等会看谁先倒下。
冯远才一手提着一个木匣子,他现在可是很想回家啊,这几位大少爷,又拾到着去喝酒,骨头都快要散了,想想他真是不容易,本来在万松书院也就中下等水准,硬是整日陪着洛奇渊读书把自己也提升上去了,勉强也混了个过关,要知道他在万松书院打混已经两三年了,这还是头一次能通过考试。
“洛少爷还有世子,我能不能先回家去啊。”
☆、幸福灼伤了谁的眼23
“不行不行,要是大家都喝醉了怎么回去,假才子你就跟我们一道走吧。”
云雷过来郑重其事的拍拍他肩,可怜的冯远才叫苦不迭,这声假才子的外号,算算也有好几个月没听到了,还以为摆脱这叫法了,想不到又被他们给冠上了。
云项望着云雷这股子热乎劲,还真是不好劝,才吃过多久,他确定他还能吃得下么?
“诶,那里新开了个酒楼吗,以前都没有看到过。”洛奇渊欲更上前一步瞧清,却被云雷给拉住。
“难得碰到你请喝酒当然得去盛京最好的酒楼天香楼不是,还乱瞧什么,难道是想赖掉不成。”真是险,这洛奇渊要是去了百味坊,那个柳小蛮如果不甚说起了七音的名字怎么办,何况他们还刚出来不久又折返回去,实在是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对对,上天香楼,阿音可是最喜欢天香楼里的烤鸭了。”想起以前姐姐总是拿烤鸭诱惑阿音跟他抢她的事就不禁笑了。
“你这个睹鸭思人也真够奇怪的。”
云项接着哈哈大笑道:“何止是奇怪得很,简直就是奇葩,怕是整个圣元也就他会做睹鸭思人的事。”
“你们俩别念念叨叨了。”
睹鸭思人了又怎样,只要是阿音喜欢的东西他都喜欢,只要是阿音喜欢做的事情他都不会讨厌!
刚进天香楼门香楼里,洛奇渊就觉得有些奇怪,难道是他太久没来的缘故?都不知道这地方变得如此冷清了,以前可是高朋满座,一位难求啊。
“诶,这不是洛少爷吗?真是稀客稀客啊。”正在看着账本的朱老板急忙上前相迎,这可是位难得的贵客啊,切莫不可怠慢了。
“朱老板给我们安排靠窗的位子。”洛奇渊向来不喜欢坐于大堂间,每次前来必是二楼雅阁。
“好好,洛少爷来定是给你安排最好的雅阁。”
朱老板说完便吩咐一旁站着的小二道:“还不领着洛少爷他们上去。”
“是是。”新小二不太认识这洛少爷是何来历,不过看着朱老板都弯腰哈背的,肯定是身份尊贵啊,不然怎么对他比对待那些个官员还要客气。
☆、幸福灼伤了谁的眼24
“洛少爷这边请。”
二楼还是以前的格局并没有什么变化,想想也是,不过才一年,能有什么变化呢,洛奇渊坐下突然沉默了,也许只有他觉得时间像是过了很久很久了吧,久到像是过去了十几年似的……
云项在旁边吩咐着小二上好酒好菜,反正天香楼里的招牌菜全给来一份,不必替洛奇渊省钱,反正他家钱多。
“怎么了奇渊?在想什么呢。”旁边坐下的云项看着他突然落寞地神情,虽然心知肚明,但也不好点破,只能装作不懂相问。
“没什么,你们别看着我啊,菜点好了吗,最主要是酒要多点。”
对面放下那些包袱的冯远才,心中叹了一声,以前的洛少爷根本就不知道忧愁为何物的人吧,自从那位七音姑娘走后,简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每天除了看书写字就是发呆,连蹴鞠也不踢了,笑容也越来越少,今日见到两位世子是打心眼里高兴吧。
“点了十几坛,我看你能喝掉多少。”云雷一只脚踩在另一凳子上,很似悠哉,边说着边打量着这房间,难怪这天香楼被整得这么冷清了,只要去过百味坊的人就不太乐意待这地了吧,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上的。
要说这天香楼用在装饰上也够奢侈华丽,但是论新意实在是比不上百味坊冰山一角,那边是你一进去就越发好奇的想要研究那些摆饰是怎么做出来了,还有那格局的设计也是让人眼前一亮,移不开目光,且大堂还搭建了一个特别的小舞台,听七音介绍说日日都会请人表演一些节目助兴。
看看人家那小脑袋瓜子,真不知道是吃些什么长成了那样,抛开七音那张勉强算是中上之姿的脸,她的才学智慧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由其是在女人身上。
这样特别的人,也难怪洛奇渊念念不忘了,可惜了,若是论男女之情那丫头是迟钝得像头猪,就算她没嫁人洛奇渊想要让她明白他自己的心思也难。
“有多少喝多少,我是不会在你前面倒下的。”
☆、幸福灼伤了谁的眼25
“小子你就吹吧,等下别让我们拖着你回去才好。”
“对了,你们怎么全来盛京了,信里也没有写个明白。”
当初云项跟云雷走也走得很奇怪,好像是楼适夷私自批的,根本就没有通过任何的考验就让他们回了自家的封地,可没过多久他又收到他们兄弟俩的传信说是已经到了盛京。
“你以为我们来盛京是什么好事。”云项摇头叹息,“是陛下的圣旨让各封地世子入京共同商讨国事。”
“那怎么不是好事了?”
“屁,什么共同商讨国事都是晃子,我们父王跟陛下哪个不都是心跟明镜似的,这些世子就是质子懂吗,为了防备各地番王有造反谋逆之心。”
“什么?”竟然会是这样,洛奇渊实在难以消化。
“这简直就是变相的囚禁,唯一不同的是我们吃住比囚犯好些,还有活动范围大点,反正就是不能离开盛京。”即便他们想要离开也没法子,暗底下都有人在盯着他们,哪里会这么容易逃得掉。
“皇帝怎么要这样做,他就不怕引发众怒吗?”
“众怒?他应该不怕吧,毕竟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是事实,如果他真不做些什么,那才叫蠢到家了。”云项也不怕老实地说,他家父王跟云雷的父王还真是有这样的心思,只不过隐藏得极好,不似别的番王那般猖狂,敢直接向皇帝挑衅,皇帝那儒雅又软弱的性都给逼急了,这才有了如此下策吧。
朝政上的事洛奇渊并不喜欢掺和,“那你们以后打算怎么办?”依这俩位的脾气也不像能一直受困于人。
“走一步看一步呗,这可是你家七音丫头的口头禅。”
“是啊,阿音的口头禅,就算是天塌下来,她也能照吃照睡照玩。”
“别想这些了,来来喝酒。”云雷豪气地举起盛满的一大碗酒。
“干。”洛奇渊举杯与他们的碗碰得水花溅起,咕噜咕噜地往喉咙里灌着,这烈酒刺鼻烧喉,仿佛有几千根小毛刺刮过你的喉咙一般,苦苦涩涩,难以下咽。
“咳咳。”
“喝这么急醉得更快。”一看就是一个愣头青,一点也不懂酒,白白的糟蹋酒啊,云雷提着酒坛又给几人满上。
☆、幸福灼伤了谁的眼26
冯远才小口小口饮着,看着他们一口一碗真是替他们急,等下不会全喝醉吧,他一个人怎么抬得动啊。
“醉了才好,醉了才好。”几碗酒下肚,洛奇渊明显有些说胡话了。
“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云雷有口难言又咕噜咕噜的灌了一碗。
你一碗我一碗,这俩人饭菜都没怎么动就消灭了七八坛酒了,连酒量甚好的云雷都有些点不太稳了,而洛奇渊是一会儿笑一会儿哭,整个发起了酒疯。
“阿音,阿音你在哪里……”
“洛奇渊你是个笨蛋,人家早就不要你了。”云雷端着碗酒左右摇摆走着,指着坐在地上不停喃喃自语的洛奇渊责骂道。
“你胡说。”洛奇渊摇晃着站起推开他一把,通红酒气的脸上满脸是倔强,“你骗人,阿音说最喜欢少爷最喜欢我的,阿音才不会不要我。”
“我我…我才没胡说。”又从桌上捧起一个酒坛,灌了几口,单手撑在桌子上,脑袋晃过来晃过去,云雷似乎很不满意洛奇渊不信他的话。“你的阿音都嫁人了,嫁人了,明白不。”
“你骗人,骗人。”
洛奇渊吵闹着扑上去跟云雷扭打成了一团。
“世子,咱们要不要上前劝劝架?”
“你觉得对俩个酒鬼劝架有用?”云项依旧淡定地坐在原位,看着这发酒疯的俩人摇摇头,幸好洛奇渊是喝醉了,不然还真是不好收拾,可就算是喝醉,听到真相还是没法冷静的想要揍云雷,如果是在清醒的情况下还指不定会闹成什么样子。
“可这样不好吧。”冯远才弱弱的发言。
“没什么不好的,你赶紧吃饭,等他们打累了,你就送洛奇渊回洛府,我就把云雷扛回去。”
“扛……”冯远才掂量了下自己这身板,他能不能扛起还是个问题。
“谁让你真扛了,找辆马车。”
笨啊,真想拿筷子扔他,云项忍了,以前爱欺负人的性子还是收敛了一些,况且这个冯远才虽然狗腿了些,不过这些年来鞍前马后也帮了他不少小忙,现在也看得出来冯远才是真心关心洛奇渊,本性还是好的,所以他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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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灼伤了谁的眼27
次日醒来已经是正午,头痛欲裂,口干舌燥,洛奇渊揉了揉太阳穴缓缓地睁开眼睛,明亮的光一时不太适应,只觉得眼睛里像是蒙了一层雾气一般,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甩甩头好一会儿才看清了些。
走到桌边倒了杯茶刚饮下房门就被人推开,来人是府中的丫环,看到洛奇渊已经醒了,先是一愣,尔后笑容甜甜的将端着的洗脸水搁在架子上。
“少爷奴婢来伺候您洗漱。”真的是好久没有看到少爷了,自从少爷去万松书院整个洛府就万般冷清得很,现在连大小姐也不在了,更是沉寂得像一座死宅,如今看到少爷回来,她也是打从心里高兴。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在万松书院这一年多,他从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少爷变成了一个事事亲力亲为的人,能做的不能做的,想的只是去克服重重,因为他要照顾阿音,就算阿音不在他身边了他也没再要求爹再给他送个丫环来,只因她的地位再也没有人可以取代,他也不再习惯别人伺候。
“少爷。”丫环唤了他一声,欲言又止。
刚才是她眼花吗?为什么觉得少爷好像变了一样,换以前总喜欢捉弄调笑她们几句,可是少爷却很平静,这样稳重的少爷真的很不像少爷。
“怎么了?有事?”洛奇渊擦拭完脸后发现她还站在屋里。
“没没…只是想问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她都给弄糊涂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爹不在府中吗?”昨夜喝得醉熏熏回来,肯定又将爹气着了吧。
“老爷好像是去阮大人家了。”
“阮大学士那?”几时他爹也会亲自去拜访别人了,洛奇渊又问:“那我姐姐呢?”
“大小姐她……大小姐她……”丫环有口难言,变得异常的紧张。
“姐姐她怎么了?”洛奇渊急迫的上前逼问道,看她那神态,是不是姐姐她出了什么事,越想越心慌。
“大小姐她跟人私奔了。”丫环有些怕怕地回答。
“私奔?怎么可能!”
☆、幸福灼伤了谁的眼28
“私奔?怎么可能!”
“奴婢没有骗少爷,大小姐喜欢上一位秀才,可是老爷却逼着她跟阮家的公子成亲,所以大小姐就跟那人私奔了,当时老爷发了好大的火,还将盛京里里外外搜了个遍。”
“姐姐她……”真的走了,洛奇渊不敢相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大步流星洛奇渊离开了房间,直奔洛纯溪的住处,好似要亲眼确定才肯相信一般,可是当来到她住的院落,面对空空如也的闺房,心头涌上一股止不住的酸涩。
姐姐她竟然就这样走了,爹跟他都不要了吗!那个男人真的值得她抛下一切吗。
“少爷?”背后传来一道女声,语气带着试探的喊出。
洛奇渊转过身来,看到的是姐姐的贴身侍婢小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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