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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飞出金凤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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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暗香盈冉
【由文,】
乌龙穿越
“哎呦!果然都是不吉利的人,看看、看看这眼下是什么情况啊!”烟染好梦方酣,便听见一声接着一声的呱噪。
“是呀,二蛋呀,你快看看新娘子还有没有气呀,可别又娶了个没命的回来,你这可是第四……”这个人带点遗憾的说道。
“哎呦,你这张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有人斥责了一声,可还没等人感激呢,又接着道,“不过,看她一动不动的,可别真的摔死了呀!”
“……”
“呜呜呜……你们别胡说,我新二嫂才没摔死呢,才没有呢……”
忽然,一个细小的哭声传来,只是没哭诉两声,就被另一道尖锐的声音遏制:“嚎什么嚎?是真的还要办丧事啊!已经办了三次还不够吗?家里的柴迷油盐可都为了办丧事给办没了……”
咦?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呀?这些声音非常的陌生,说话的除了一个小女孩的声音,每个人的喉咙都很粗,一点儿都不像是她们精灵界轻灵优美的语调。
“你们好吵!”再也睡不着的烟染睁开了眼睛,伸了个懒腰,“哎呦,什么东西咯得我这么疼?”
还有,眼前被什么东西挡着了,红呼呼的看不清外面的东西,烟染也不管接二连三发出的一声声低“丝”声,猛地一下子掀开了眼前碍事的东西,霎时比她看见的那些人还要震惊的瞪大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这、这是哪里呀?她不是好好的在床上睡觉吗?嗄!也不对,她记得她是贪玩偷溜进了老妈的密室,想要找几件好玩的东西玩玩的,结果不小心碰到了一颗散发着五彩光芒的圆珠子,然后一道白光耀花了她的眼,再然后她就睡着了。
可是,这一睡怎么就睡到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地方来了呢?瞧瞧眼前这些人穿着粗布的短襟褂子,肥肥的类似于裙裤的长裤晃荡晃荡的,脚上的鞋子有灰布的布鞋,还有用草编的草鞋,还有露出大脚趾的……
还没等她多打量多想呢,方才霎时安静的众人中又有人开口了:“哎呦!感谢老天爷呀!人没死!没死呀!太好了!太好了!二蛋,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将你新媳妇扶起来,把红盖头重新盖上,赶紧的拜堂吧!”
“花轿都摔的这样稀巴烂,人却半点没事,看来这个小媳妇真的跟城里人传出来的一样,绝对是个命硬的人,跟二蛋是绝配!”有人这样笑吟吟的说着。
“对对对!好不容易没摔死一个,还是赶紧的拜了堂,别待会儿又撂挑子了!”又有人接口了,只是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的别扭呢?
“对对对!拜堂拜堂……”有人起哄着,“二蛋,你别害臊,快点儿呀!再不拜堂天儿就黑了!”
这时,只见一个穿着大红袍的高大黝黑壮实的年轻人,憨厚的笑着走到了烟染的面前,手中正拿着刚才被烟染当成阻挡视线的不明物体扔掉的大红盖头。
年轻男子先将烟染从一堆破木头里扶起来,在烟染完全不明所以的状况下,已经将大红盖头盖在了她的头顶,同时问道:“你、你没事吧?”
结巴?还是紧张?烟染想着你问我,我初来乍到的也不知道什么,怎么回答?
正这样沉思着的时候,脑海中忽然就一点一滴的闪现了不属于她的悲惨记忆。
哈?克母克夫还克亲人?从小没娘的孩子被嫡母欺负得惨不忍睹,连出嫁都是悲催的很的?
她这是遇上了人间电视、小说中的穿越?还是最倒霉的那种?
可是她身为精灵国的公主,只要灵力修炼到一定的程度就能随意的进出精灵界和人类世界,给她这么乌龙的来了一个穿越是什么意思呢?考验她?还是惩罚她浪费长生不老的幸运生命而懒得修炼的罪恶?
怎么想都闹不明白,再回神时,在一声声的起哄中,她头上的喜帕已经被摘了下来,原来都已经被人拉着木偶一样的拜好了堂!
眼前豁然开朗的烟染有些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所见的屋子,就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简陋!是的,简陋!彻底的简陋!不折不扣的简陋!
简陋的堂屋是比他们精灵界还要纯天然的泥土构造,墙壁上有着点点小坑小洞洞,里面还有几只不怕生的蜜蜂飞进飞出嗡嗡唱歌;简陋的四方八仙桌是原木的柳树拼接而成,蛀孔大概不下十个,还瘸了半截腿,用泥砖垒起垫着,真害怕有人一个不当心就把那泥砖给踢歪咯;四条长凳总算还是比较好看一点,可刚坐上一个小孩,就有一个胖女人叫道:“小墩子,你别在凳子上玩耍,小心坐坏了我家的凳子,你大爷家赔不起!”
呃~借的?!
外面的场地倒是蛮大,正摆着七八张桌子,许多男女老少坐在位子上正乐呵呵的看着里面。
似乎是看出了烟染打量的意味,身边的新郎官,她从此以后的夫君微微窘了脸,嗫嚅的想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的没有说出口。
这时,两个调皮的孩子在堂屋里玩起了捉迷藏,在烟染和新郎的身边兜来兜去,还不时的要扯着新郎的喜服当挡箭牌。
一个精神比较萎靡的半老头子洪亮的叫了一声:“小猴崽子,快到别处玩去,别把二蛋的衣服撕破了,三虎成亲时还要穿的呢!”
哈——啊?
“爹,你和大哥、二哥都穿过的我才不要,到时你重新给我做一件新的!”叫做三虎的是一个面容白净的年轻人,烟染看不懂人类的年纪,也猜不出他大概几岁,此时正抗议着道。
“那也得你二哥赚了钱才行!”应该是公公的葛父方才洪亮的声音立即变得低若蚊蝇。
“好了,这会儿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怎么说二蛋总算是真正的娶了一房媳妇了,这么大喜的日子里,大家就好好的乐呵乐呵!葛老木,快点开席吧,别叫大伙儿饿着了!”
这是一个感觉颇有威严的白胡子老头说的话,“二蛋,你快将你媳妇带进新房去吧,记得待会儿要出来敬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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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的前身
“哦!好!”似乎是得到了指令,烟染的丈夫葛二蛋又拉起了烟染的手,将还处在震惊中的她带回了新房。
新房?这就是新房吗?烟染有些呆愣的看着入目的一切。
咿呀一声推开的房门似乎有着一碰就倒的危险,只能够放一张床的房间显得狭窄而窒闷。木架的床,中间垫了一层薄薄的稻草,稻草上面铺着一条已经泛白的看不出到底算不算是红色的床单,没有喜被,只有一条青色的布毯。
床头就是一张矮脚柜,但显然也是已经有些年头的了,半边的门已经掉了,露出里面几件叠得还算平整但洗的发白的衣裤。
拉着烟染让她坐到床沿边上,床架子非常配合的发出吱呀一声,立刻让黝黑的葛二蛋躁红了脸:“那个,你先在房里等一会儿,我去敬完酒再拿吃的给你!”
说完,也不等烟染回应,他就扭头走了出去。
泥土墙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外面左邻右舍亲朋好友热闹的交谈声显得格外的响亮。
基本已经将这具身体的主人前身一些事情理了个大概之后,烟染垮塌了肩无力的长叹一声。
原来,她竟然从与二十世纪平行的精灵时空穿越到了一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
呃,也不能这样说啦,至少,她前身的娘家还是很富裕的,还是落梁城的大户,鼎鼎大名的威武将军府。
只不过,这位前身的老爹为人太过不羁豪放,(其实讲实在点是不懂迂回,一根脑筋直到底。)功成名就之后得罪了京中最有实力的中书令,被人恼羞成怒参了一本,就被贬回老家做了个闲赋在家的将军,顶着将军的名号,却是没有了将军的实权了。
而她这前身,据说是他老爹在军营中与一个军妓生下的孽种,刚出世就克死了娘,被带回府后,除了大哥还算关照,爹爹有点小小的疼爱之外,可说被欺负长大的。
好不容易到了及笄的年纪,万分惧内的爹爹想着赶紧帮她寻个好人家赶紧嫁了,也不枉父女一场。
没想到偏偏她命硬的很,头一回说亲的是个御史的第四庶子,心想着这也蛮门当户对的。不想,才纳吉,那四公子便忽然眼歪嘴斜中了邪,每天没事干还吐泡泡玩儿。
于是,整个落梁城就传出了将军府四小姐命硬还会克夫。
将军的副将看在大将军的份上不信邪,托了媒婆来给他儿子提亲,哪知道,媒婆脚还没进将军府呢,那副将的儿子就摔断了腿,吓得赶紧退婚。
于是,谣言就越传越厉害,不消半个月,就将她的前身说成了一个跟妖怪差不多的存在。
偏偏她大哥还不消停,这个时候居然顶风做浪的冒出来说,如果再有半年妹子嫁不出去,他便娶了妹妹做妾。
霎时,将军夫人被儿子一番惊天逆语吓得赶紧想办法要在半年之内将这个不祥之人给赶出将军府。
于是,便有了今日高家四小姐纡尊降贵嫁给城外山脚下的一个穷农户,而且还是克死了三任新婚妻子的葛家二小子葛二蛋。
而她刚才会在地上被扶起来,完全是因为花轿太过破旧,一路上颠簸的太久,本就有点禁不起风吹雨打了,结果在葛二蛋按照嫁娶风俗踢轿的时候,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轿厢,轿厢就哗啦啦一声粉身碎骨的终于完成了它的任务之后非常光荣的寿终正寝了。
其实,这葛二蛋还真是命硬的很,大概她的前身就是先被他克死了,然后她又好死不死的正在老妈的密室中瞎转悠,就造成了眼下这种进退不得的场面。
“唉~”长长的叹口气,看一眼破床边上头唯一的一扇半耷拉着用粗纸糊的窗户,烟染想着,自己要不要爬窗逃跑呢?
毕竟,虽然通过水晶球里看见二十世纪的电视电影里播放过成亲结婚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她的心智却还是精灵界中尚不成熟的。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跟一个古代人成了亲,还是真的有点让她接受不了。
可是,逃跑的话,这具没有灵力的身子能够在这个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地方好好的生存吗?
——呃,好吧,也是她太过贪玩,从来就没有好好的学习灵力,因而,虽然她在精灵界的身份不低,可是灵力却是最垫底的。
可如果不逃,难道她就这样在这个落梁城外的穷山沟沟里跟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过一辈子?
矛盾纠结中是被一阵饭菜的香气吸引回来的,肚子更是因为闻到这阵香味而打起了鼓。
抬眼一看,刚才还因为夜色降临而昏暗的房内,不知啥时已经点上了一盏只剩一点点灯油的油灯,那跳动的火芯子仿佛随时都有快灭掉的危险。
她从此以后要相依为命的相公葛二蛋正端着一小碗稀薄的白粥,上面飘着两三篇的绿叶,讨好而腼腆的看着自己:“还剩一碗粥,你吃一点吧!”
没去在意还剩这两个字是包含着什么意思,烟染只是觉得前身的这个肚子正饿着,便毫不客气的接过,三两口就喝了个底朝天。
也许是第一次吃到人间的食物,又或许是原本的身子饿了许久,烟染只觉得一碗并不过瘾,好似肚子的一角还没有填满的感觉,便将碗递给他的同时道:“真好喝,我还要!”
先是因为听到她一句真好喝而有些不可思议,紧接着听说还要,葛二蛋的脸色稍微滞了一滞有些为难的样子,但还是憨厚的一笑道:“好!”
说完,就端着空碗出去了,隔了许久许久,就在烟染觉得肚子里的那些薄稀饭已经消化了又快要饿的时候,那葛二蛋这才又回了房。只是这回手上的不是白粥,而是半个地瓜,还是藏在袖管中掏出来的。
“那个,白粥全部喝完了,你吃点地瓜吧!”有些忸捏,也有些不好意思,葛二蛋偏黑的脸上浮现暗红。
说完话的时候,从他的肚子中也传出了一阵可疑的咕咕声。
二叔抢了地瓜
虽说烟染在精灵界的时候不食人间烟火,只以鲜花上面的凝露为食,但还是知道那声响声代表的是什么意思的。
看着已经接到手上的半个地瓜,又看看尴尬的微转过头去的葛二蛋,烟染试探的问:“你没吃晚饭?”
没吃晚饭?这可能吗?她被送进这个新房的时候,外面不是在说开席了吗?为什么一个新郎官还没有吃定西?
“不,不!我已经吃过了!”更加赧红了脸的葛二蛋这下有些局促了起来,“你肚子饿,你吃吧你吃吧!”
她是精灵她不笨,所以横看竖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能看出葛二蛋在说谎。
她这倒霉的前身到底是嫁入了怎样的一家人家呀!
她同时也是善良的精灵,所以,瘦小的两只小手一掰,分出了差不多大小的地瓜递了一半给他,同时善解人意的说道:“太多了,我吃不完,你帮我一起吃!”
闻言,葛二蛋憨厚的国字脸上稍稍的怔了怔,但随后便温暖的一笑,浓眉下一双大眼在忽暗忽明的油灯下璨如星辰。
这倒是让烟染一瞬间晃了眼,心头莫名的乱跳了一把,赶紧低头以吃地瓜来掩饰这莫名的慌乱。
一点点的地瓜,按理说两三口就能解决下肚了,可是也不知道怎么的,烟染微垂的眼眸就是能够感觉到站在面前的男人正在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看得她心里慌慌的毛毛的,手也微微颤抖着,这小半个地瓜就是怎么都没法尽快的吃完。
那个,那个,虽然人类的电视剧里每次播放洞房花烛的时候,都是草草的带过,但她知道那个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下是要做什么。
所以,她现在紧张得心慌意乱,手脚发软,头都低的已经不能再低,因为下巴已经完全的抵着削瘦的锁骨,骨头与骨头的抵触,微微的泛着清晰的疼。
外面喧闹非凡,里面却是静得两人渐渐急促的呼吸都能听得见。
忽然,房门前传来一阵小孩子的哭声,然后嘴里还囔囔着:“呜呜~二叔把我的地瓜抢了~”
抢地瓜?二叔?
烟染还在懵然中,忽觉手上还剩的一小块地瓜已经被塞进了嘴里,待她想要说什么,又在电光火石之间,整个人已经被推倒在木床上。
不堪重负的木床非常配合的吱呀了几声,还没喘口气,又再次吱呀了几大声。同时,烟染娇小的身子就被人高马大的葛二蛋整个的压在身下,含着还没有被咽下的地瓜的樱桃小嘴也瞬即被一双温润的带着火辣的热度的丰厚唇瓣给堵住。
“唔唔~”
他他他,他这是立马就要跟她洞房了吗?可是,她还没有准备好啊!而且,而且,嘴巴里还有地瓜没有咽下去,被他的嘴唇这样一堵,她都不知道怎么咀嚼了!
再有——没经过人事的她——害怕呀~
“咿呀~”一声,房门忽然被推开,带进来一阵微风,就“呼”的将本就在苟延残喘的油灯给完全的吹灭,然后还伴着一个小女孩哭哭啼啼的叫囔,“娘,你叫二叔还我地~”
“啊~别看别看,快别看!”紧接着又是一个尖锐的女声,一边叫着一边拖了已经闯进房间的小女孩出去,关上房门的时候还啐了一口,“啐,这二叔也真是的,这么猴急着办事,也不怕小孩子看了长针眼!”
然后又哄着还在吵吵的孩子走远了。
紧绷着身子的两人同时舒了一口气,蓦然放松的贴合却在此时显得愈加的紧密。
依旧还黏合在一起的双唇间的温度呈直线上升的趋势,速度飞快的飙升着染红了烟染整个的脸蛋,紧接着全身都火辣辣的烧了起来。嘴里没有咽下的地瓜更是堵得烟染的气息都紊乱了,大脑中如同缺氧一般的昏昏沉沉。
床边的一扇斜窗外,夏夜里皎洁的月光穿过破了好几个窟窿的窗纸偷溜进来,调皮的在两人火热的眼底闪烁着点点光芒。
烟染柔软的胸口被他坚硬结实的胸膛紧紧压着微微生疼,娇小的整个身子犹如小鸟一般埋在他身下动弹不得。
忽然,他的嘴唇动了一动,像是试探,又像是无法克制的本能求索。柔软与柔软的碰触轻揉,缓慢厮磨,似乎又觉得不够味儿。
便又探出舌尖,先是小心翼翼的轻点香甜的柔滑,见没有遇到推搡和排挤,舌尖便又大胆的沿着她美好的唇部轮廓线条勾勒出婉转。
唇瓣上一下子没有了另两片唇的压力,烟染才能得以将口中的那一小块地瓜吞入肚子中。可是,紧接着而来的他那滑溜的灵舌在她唇瓣的轻柔描绘,令的她酥麻的忍不住浑身一个战栗。
不克自持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却被他趁势逮着机会,灵舌已经有机可趁的钻入她口中,卷走她檀口的清甜。
“呵~”自己的丁香来不及躲避,堪堪与他的相撞在一起,烟染本能的想要逃,却被他趁胜追击着纠缠在了一起,深深的吸允住,激起她整个背脊的一片酥麻悸动。
“吱呀”两声,身上的男人微微撑起半边身子,就在大脑浑浑噩噩一片混乱的烟染以为他会就此下床离开自己时,却猛然感觉到自己胸前敏感的一方柔软被一只大掌揉捏住。
虽然,隔着一层喜服,但这初夏的喜服衣料薄得很,里面又只穿了薄薄的中衣和肚兜,已然将这具身子的所有感觉都能够感受到的烟染,此时只觉一阵更大的热浪袭来,不明所以的某种敏锐的感觉令她控制不住的娇吟一声。
这娇吟声无意中透露出的娇媚霎时让葛二蛋一个激动,粗粝的大手猛地一颤,用力过头,顿时捏痛了烟染稚嫩的柔软。
“啊~痛!”喉间一前一后溢出两个字,牙齿更是一个控制不住,对着还在纠缠着自己丁香的灵舌合并了下去。
霎时,身上的男人一个闷哼,飞快的收回了被咬疼的舌头,闷闷的看着身下满脸泛着红晕的削瘦小脸。
大嫂葛杨氏
“那、那个,我、我不是……”
敏锐的舌尖已经尝到一点血腥味,虽然不多,但一定是将他的舌头给咬开了,神思瞬间清明的烟染红着脸,嗫嚅的想要解释,可又觉得这一解释,似乎有点暗示他可以继续的意思。于是,又羞赧得赶紧住了口。
这葛二蛋似乎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就连这床第间也不善言语。只是怔怔的看了她好一会儿之后,才在床板“吱呀吱呀~”数声叫唤中从她身上翻下躺平。
放在她胸口那朵柔软上的大掌似乎是犹豫了好几下,但最终抗拒不了那又软又柔又神秘的诱。惑,还是乖乖的停留在原处享受一下新婚之夜的福利。
然后,不多一会儿,便传来了匀畅的呼吸声——睡着了。
他粗壮的手臂还是有着一定分量的,压得烟染有些气闷,可她只能无措的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一动也不敢动。
外面来喝喜酒的人渐渐散去,偶尔还能够听到葛二蛋他爹葛老木时不时的抱怨几句:“这臭二蛋是有了媳妇忘了娘,连客都不出来送了……”
然后又是相邻们调笑着道:“葛老木,你也别抱怨了,想你当年不也是年轻气盛过的,这点难不成还不能理解?”
“哈哈哈……”
于是,一阵紧接着一阵的哄笑伴着葛老木的喃喃而结束了一天的吵闹。
这样混乱的穿越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又莫名其妙的的嫁了人,烟染原以为自己今夜一定会一夜无眠到天亮,可是不知是不是这具身体太过疲累,待外面完全的趋于平静之后,她也沉沉的睡着了。
昏暗又简陋的新房中,此时一双灿若星光的大眼缓缓睁开,若有所思的看着身侧这个看上去严重营养不良的小女子。缓缓的收回压在她单薄的胸口的大手,拉过薄薄的破毯子盖住不及自己肩高的她。随后,再次闭上眼睛真正安心的入睡。
凌晨的第一声公鸡啼鸣,天际已露微白,随着木床“吱呀”作响,烟染也被吵醒的睁开了迷蒙的双眼,睡眼迷糊的看着高大的身影已经下了床在整理身上的衣物,烟染带着浓浓的睡意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呀?”
“插秧!”简洁的两个字,葛二蛋又回头歉意的看她一眼,继续两个字,“你睡!”
“哦!”不叫她起来,还让她继续睡觉,这份小小的体贴让烟染暖了心,也不管自己有没有听明白那个插秧是做什么的,回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便闭上眼继续睡觉。
只是可惜,她眼睛闭得太快,没有看见憨厚的葛二蛋黝黑的国字脸上浮起的一抹暗红。
“咿呀”一声门开门关,随后又悄然无声,睡意还很浓的烟染正渐渐又进入了梦乡,忽然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喂!老二家的,快点起来啦!”
这声音是昨晚闯进房间的侄女的娘,那也就是葛二蛋的大嫂了。
猛地一惊,还以为自己这是一个回头觉睡过头了,可是眼睛一睁,就只看见床边的破窗台外只是隐隐泛白而已。这天——压根还没真正的亮起来呢!
“喂,老二家的,你是睡死了,还是在装睡呀,听见就喘个气出个声,别让人以为你又被老二给克死了!”
又!克死!
真是让人听着不舒服的字眼。
就算他真的克死了前三个女人,那外人如何嚼舌根是管不了的,可自家人不是应该帮着自家家人的吗?为什么他这大嫂却是这样半点儿都不避讳的在他们新婚的头一天就这样晦气的嚷嚷着?
心里有气,更是不明所以的维护着葛二蛋。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因为她既然已经成这幅模样了,昨晚又“洞房”了,总也要像个样子的先生活起来吧。
听外面的大嫂越吼越起劲,还是先赶紧的应一声的比较好:“大嫂!我这就起来了!”
“啐!原来没死却装死,半天不出声,我还当又要出钱办丧事了呢!”轻蔑的语气倒是仿佛巴不得她没有回声死了干脆,不过这么堂而皇之不避讳的不怕被新婚的弟媳听见,看来不是个好相处的主儿了,“没死就快起来,一家人等着你做早饭呢,等会儿男人们从地里回来是要吃早饭的。”
“好!”咬着牙再应一声,烟染极力的说服自己要忍耐,毕竟昨天代替原来的主人嫁进了这个家门,新婚第一天就不要给人留下话柄了。
可是,做早饭?
“吱呀”几声,烟染从床上下来,看一眼她昨晚以为会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的木架床,满心的佩服这看着不结实的木床,没想到还蛮牢靠的。
只是,一低头看向自己睡了一夜没脱的已经皱皱巴巴的喜服,烟染为难了。
因为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她除了自己身上的这件喜服,她那狠心的嫡母硬是以各种借口没有给她任何一件嫁妆,也就是说,她全身上下就只有身上的喜服和里面的肚兜加衬衣衬裤。
外面又传来几嗓子嚎叫,催得烟染再也没时间考虑其他的,稍微捋了几下裙裾,又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便推门走了出去。
门旁的土墙壁上倚靠着的还在叫唤的大嫂葛杨氏,见烟染总算出来了,斜眼看了她一身没有换掉的喜服,嘴角撇了撇,毫不掩饰一脸的轻蔑道:“快点,待会儿公公和婆婆起来还没见到早饭是要骂人的。”
“是!大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我忍!我忍!我忍忍忍!
极力的忍着,烟染还堆着一脸的笑意,表现着很是听话的模样。高幕舞身前在他爹不在家的日子里,经常会被嫡母欺负的挨饿,并连个丫鬟都不配给她。
因而为了肚子,她时常半夜会到大厨房顺些小菜,自己做着吃,厨房里的下人看着她可怜,倒也没人举报她,熟菜不敢留,但会多留点生菜给她。衣裳也没人洗,都是她自己洗的,标准的一个古代版灰姑娘,洗洗烧烧的倒也难不住她。
所以,初来乍到的烟染姑娘告诉自己不就是做个早饭吗,没问题的。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谁叫她遇上的不是一个王子,而是穷农户。
唉~悲催的命运啊~
厨房在屋子的左侧,前面领路的葛杨氏一边走一边继续说着话:“我已经在这个家做了九年的早中晚一日三餐了,你今天进门之后,以后这家里的家务活就该传给你了,以后男人们起床下地干活时,你就得起来张罗早饭了。
对了,你刚进门,还不知道咱们家里有多少人,我先跟你说说,免得你连该做多少饭菜都不知道。
婆婆眼睛不好,基本是要你把饭菜端进房中服侍她吃的,公公一早起来会出门溜一圈儿,我家那个臭男人和你男人一早就要下地干活,做体力活的胃口是要比别人大一点的,你要记住了。
还有小叔,他是个读书人,公公说饭可以吃得不多,但营养一定要跟上。还有大姑子和小姑子两个未出阁的闺女,再加大嫂我和芳儿、草儿,家里一共就这么多人,以后每顿饭你就看着办吧!”
叽叽喳喳的说完话,也不管烟染有没有记住,两人已经到了灶间。
此时的灶间里,已经有了一个单薄的小身影,正对着灶台皱着细弱的眉发呆。而葛杨氏一看见她,就略带不悦的沉声问:“五妹,你在灶间干什么呢,这儿没你什么事,快回房去!”
“可是,我要做早……”低弱的声音,明显的带着对大嫂的敬畏,十岁的葛五妹的身形明显的要比同龄的孩子偏瘦弱一些。
而烟染一听她的声音,就判断出正是昨天哭着维护说她没有死那个小丫头,因而无端的便对她生了好感。
只是,葛五妹话还没说完,就在葛杨氏的一记狠戾的眼神瞪视下,吓得一抖,也来不及称呼新嫂子,一跐溜的跑了出去。
满意的看着葛五妹走开,葛杨氏这才指着比较狭小的灶间对烟染道:“那边是米缸,这边是水缸,柴火在东山墙的茅草屋内,你快抓紧做早饭吧,辰时三刻就要开始吃早饭的!”
一说完,还没等烟染有所反应,她便带着算计的笑意也一溜烟的走开了,动作伶俐的倒是与她那稍显臃肿的身材有些不大相配。
好吧!做就做!那个大嫂是摆明了要欺负一下她这个新弟媳,要给她一个下马威的了,那就只有期望这个身子可以经得起考验了。
先看一下水缸,嗯,还有小半缸的清水,做一顿早饭应该足够了。
再看米缸?咦?小缸里干干净净的连一粒碎米屑都看不见?难道是自己刚才没有听清楚,米不在这个米缸中?可是,整个人在狭小的厨房里转了一个圈子,也没有看见除了这个缸和水缸以外的别的缸啊!
不死心的再转一圈,没有;再揭开缸盖看一眼,还是没有!
啐!难怪那大嫂跑得比兔子还快,原来是知道家中没米了。
不期然的想起昨晚喝道的那一小碗稀薄的白米粥,还有看来是绝对从小侄女手上抢来的半个地瓜,再看看这间厨房的屋顶上斜露进来的点点光线,不由的感叹一声——这家人不是一点点的穷啊!
地瓜?!对了,电视里演的,乡下人应该每家每户都是有菜地的,就先去看看菜地里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挖来做早饭的吧。
取下挂在梁下的一个四角有两角破了洞的竹篮,又在一个歪歪扭扭的碗橱下找到一把豁了口子的菜刀,烟染信心满满的准备去找菜地,然后好好的大显身手一番。
人刚跨出灶间门,就见葛五妹在一边偷偷张望,看看她,又看看她手里挎着的篮子,怯怯的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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