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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小妻-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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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弃。”
他的柔情,令霓裳动容。
吸了吸鼻子,霓裳回过神来,头一次没有顾忌其他,主动揽住他的脖子,将额头抵在他的额上,轻笑出声:“嗯,有夫君这句话,裳儿就心满意足了。”
这样的霓裳,皇甫玄月还是头一次见,不由得心悸不已。一双温热的大掌也缠上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搂得更紧。“我的裳儿,总算是主动了一回。”
霓裳害羞的将头埋在他的肩上,看见四周的丫鬟都识趣的撇过头去,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皇甫玄月却很享受她这样的主动,动情的吻了吻她的耳垂,暧昧的说道:“不过,爷就喜欢裳儿这般主动,叫人喜不自胜。”
霓裳捏了他的胳膊一下,娇嗔的瞥了他一眼,道:“就喜欢贫嘴…”
他压低声音笑了,那低沉的嗓音十分动听。“娘子的谬赞,为夫十分受用。不过,为夫不光是嘴上功夫厉害,行动力更厉害,不是么?”
霓裳忽然联想到了些什么,脸颊更是烫的厉害。好在那些丫鬟都走得远远的,没有听到他这些挑逗的话语,不然她非得羞愤得无地自容不可。
美人当前,花前月下,也不过如此。
皇甫玄月满足的抱着怀里的娇妻,惬意的喝着小酒,赏着明月,心情舒畅无比。霓裳安静的坐在他的膝上,并不似往日那般遵循规矩。兴许是来了庄子里,不受拘束吧?皇甫玄月相当喜欢她这样的状态,叫人迷恋不已。
两人一边品茶,一边小声交谈两句,气氛格外的醉人。
霓裳很少喝酒,但此情此景,令她忽然来了兴致,与皇甫玄月一杯又一杯的喝着。直到她喝的有些晕乎乎的,这才停了手。
“夫君…你别晃来晃去,我头晕…”眼前的人儿变成了几个,霓裳使劲儿的扳着皇甫玄月的脸,说着醉话。
喝醉酒的霓裳,显得更加的可爱。红嘟嘟的脸颊,雾蒙蒙的眼睛,红彤彤的小嘴儿,看着格外诱人。
皇甫玄月捉住她的皓腕,将她轻轻抱起,嘴角微扬,说道:“娘子…你喝醉了…”
“我才没醉…我还能喝…”霓裳挥舞着手臂,逞能道。
看着她这般模样,皇甫玄月恨不得一口将她吞入肚腹,啃得连渣子都不剩。只可惜,这凉亭距离寝房还有一段距离,他不得不加快脚步,甚至用上了上乘的轻功。
霓裳感觉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好像在天上飞。低头一看,吓得差点儿尖叫出声。这样只有在武侠小说里出现的场景,令她惊艳不已。“皇甫玄月…我们这是在飞吗?”
皇甫玄月亲了亲她的脸蛋,答道:“猜对了,我们的确在屋顶上飞。”
“哇…好棒…你轻功真好,飞的真高!”霓裳拍着巴掌,咯咯的笑着。
看着她那般小孩子的行径,皇甫玄月心里快活不已,足尖一点,飞得更高了。霓裳吓得揽住他的脖子,尖叫着,却又忍不住眯着眼睛打量四周,那模样真叫人心动不已。
几个来回,皇甫玄月稳稳地在寝房外落地。
丫鬟们见王爷抱着王妃进了屋,先是微微一愣,继而很默契的退了出去,并将门给带上了。主子们的恩爱,她们早已习以为常,这样的场合,是不适合有人打扰的。
霓裳被轻轻地放在榻上,依旧咯咯的笑个不停。脸颊因为酒精的缘故,变得红彤彤的,像苹果一样诱人。
皇甫玄月忍不住俯下身亲吻她的额头眼帘鼻子,最后才来到那嫣红的半张着的小嘴儿上。他的动作轻柔深情,像羽毛一样,在她的心上滑过,留下一阵阵的酥麻。舒服的嘤咛一声,霓裳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吻。
她的主动,取悦了皇甫玄月。
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已经褪尽,霓裳打了个寒颤,将他搂得更紧。“相公…我冷…”
“乖…一会儿就暖和了…”他含糊的说着,开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霓裳弓起白皙柔嫩的身子,想要贴的更近。他单手搂住她的脊背,让她跌坐在他的怀里。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倒映在床帐上的身影合为一体。
这一夜,皇甫玄月几乎快到东方吐白才放过霓裳,然后揽着她沉沉睡去。这一夜的霓裳,也显得格外的热情,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满足。
翌日,霓裳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而她的身侧仍有余温,只是不见了皇甫玄月的身影。正犹豫着开口,却见他拿着一条温热的帕子走了过来。他身上仅穿着一件白色的中衣,结实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霓裳偷偷瞥了两眼,然后羞红着脸撇开头去。
“裳儿别动,我替你擦拭一下身子,很快便好。”
他的体贴令霓裳面红耳赤,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我…我还是自己来吧…”
皇甫玄月躲过她的手,温柔的说道:“娘子昨晚辛苦了,这些都是为夫应该做的。乖乖的躺在被窝里,免得着凉…”
他趁她不备,缓缓地掀开被子,拿着帕子温柔的替她擦拭着身上的痕迹。霓裳不好意思的缩在被窝里,感觉脸颊都要烧熟了。
好不容易等他离开,霓裳赶紧下床,想要拿起床头干净的衣衫换上,却因为双腿酸软无力,差点儿栽倒在地上。
这便是那啥过度的结果,霓裳有些哭笑不得。
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记得不是太清楚,但也不是全无感觉。模模糊糊记得,好像是她主动勾引了他,然后他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将她吃干抹净。
捂着发烫的脸颊,霓裳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裳儿…怎么坐在地上,也不怕受凉?”皇甫玄月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穿好了衣裳。见她跪坐在地上,眉头微微蹙起,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她搀扶起来。
霓裳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会变成这样,还不是某人不知节制的后果?他居然像个没事儿人一样。说到这里,霓裳就觉得很不公平。明明那种运动,一直都是他比较主动,为何最后酸软无力的却是她?
看着他精神抖擞的模样,霓裳心里就很不平衡。
被她幽怨的眸子瞅着,皇甫玄月很快便明白了她心中所想。低沉的笑声从他的嘴角溢出,显得异常的动听。“娘子这是怪为夫太过勤奋?这也怪不得我啊,谁叫娘子昨晚如此的热情,为夫想要拒绝都不成啊…”
“你还说…”霓裳咬着下唇,狠狠地在他腰上拧了一下,眼里的羞愤更深了。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什么人啊!
霓裳懒得理会他,捡起衣裳一件件穿好,然后以极其怪异的姿势去了净房。皇甫玄月知道她害羞了,便没再打趣她,任由她去了。
在霓月山庄的日子,的确是逍遥快活的。霓裳每日睡到自然醒才起床,然后在山庄里四处闲逛打发时间,偶尔还趁着日头好的时候,在院子里抚琴作画,日子过得无比的惬意。如果不是有那么些不识趣的人前来打搅的话,她想她会过得更舒心。
“外面怎么那么吵,凝香,你出去瞧瞧。”墨香一向机灵沉稳,见王妃的画笔微微一顿,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霓裳的确是没了作画的心思,于是将笔搁下,找了处石凳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凝香气喘吁吁的回来了,朝着霓裳福了福身,才禀报道:“启禀王妃,外面有个大娘吵着要见王妃,庄子里的侍卫不敢放她进来,她便在外头闹了起来。”
霓裳挑眉,问道:“本妃在庄子里的事情,极少有人知道,她是如何得知本妃在这里的,又有何事找本妃?”
那丫鬟不敢抬头,将打听到的消息一一道来。“那位大娘看着有些面熟,好像是原先住在王府里头的廉夫人…”
自从那两家人被赶出王府之后,皇甫玄月便要求所有人改了称呼。不再以姑奶奶来称呼蔡昀母子几个,改为了廉夫人。如此,便显得生疏了不少。
“她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霓裳蹙眉,对这个结果似乎很不满意。
王府的下人已经清理了一遍,剩下的都是恪守本分的,应该不会轻易透露他们的去向。这廉夫人是如何找到这里的呢?
“不见不见,将她赶得远远的,免得打搅主子们的清静。”对于那位廉夫人,墨香多少有些了解。她这个时候找上门来,想必是有所求。
王府又不欠她什么,岂能任她予取予求?
霓裳悠闲地抿了口茶水,才开口道:“就按墨香说的,将她打发走吧。若是她还继续胡搅蛮缠,直接让人丢出去。”
“是。”那个叫凝香的丫头忙不迭的点头,然后一路小跑的出去了。
皇甫玄月此刻不在庄子里,因为风雨楼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他前去处理,他才不得不撇下霓裳,暂时离开几个时辰。
若是他在庄子里,怕是那位廉夫人的下场更惨。皇甫玄月早就警告过他们了,若是再继续找王府的麻烦,他不能保证亲手了结了他们。
门外,廉夫人见那些侍卫油盐不进,顿时急了,大声嚷嚷起来。“王妃,民妇知道你在里头。你若是不见我,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她语出威胁,以为霓裳会为了王府的清誉,一定会出来见她的。可惜,霓裳对她的威胁根本不屑一顾。
“想要死,何必这么麻烦?本妃有的是手段。若再不识趣的离开,我可不敢保证你是否还能见到明日的太阳。”这是霓裳的原话。
一个神气的丫鬟模仿霓裳的口气说了一遍,看向廉夫人的眼神更加的鄙夷起来。“奴婢劝夫人还是早早离开吧,免得被王爷撞见,到时候可就不是一死能够解决的了。”
对于皇甫玄月的脾气,近身服侍的丫鬟们可都是有着深刻的认识。
廉夫人气得面色通红,却仍旧不死心。“王妃,你当初可是答应我让娇儿进宫为妃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她如今沦为宫女,过得生不如死,是不是你在背后搞的鬼?你这样当这一套,背着一套,就不怕天打雷劈么?!”
她骂的话很难听,但霓裳却一点儿都不介意。
“呸,王妃何时答应过你这无礼的要求!是皇上选妃,又不是王妃能做主的。皇上看不上你女儿,怪得了谁?是你女儿自己没那个福气,高攀不上。你居然如此大言不惭,将一切都推到王妃的头上,简直是…”月香闻声而来,听见这番话,也恼怒不已。
“就是!王妃大度,不与你一半计较,夫人也该见好就收。王妃将廉小姐弄进宫去,已经算是格外的恩赐了,没能选上皇妃那是你女儿没本事!若再继续胡诌,可别怪我们不客气,将你打将出去!”另一个丫鬟也叉着腰呵斥道。
这廉夫人实在是太没脸皮了!
她还以为她是高高在上的高贵夫人么?一个被婆家休弃的女人,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一个娘家人都不屑一顾的女人,她有什么资格在王妃的面前大呼小叫,真是恬不知耻!
“你…你们居然敢以下犯上?”蔡昀气得脸色发紫,双眼瞪得老大。这些丫鬟真是反了,居然敢对她这个主子无礼,实在是太没规矩了。“这就是王府出来的丫鬟,竟然敢对主子无礼,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本夫人的存在?!”
几个丫鬟都轻蔑的笑出声来,指着她骂道:“你算哪门子的主子?还不是跟我们一样,是平民百姓!得意个什么?!”
“别忘了,你早已不是王府尊贵的客人,而是一个被抛弃的寡妇!”
“真是不自量力,还自称主子!我们王府,可没你这样的主子!”
这些丫鬟们早已看不惯这位总是喜欢仗势欺人的泼妇了,此刻全都爆发了出来。那些话听在蔡昀的耳朵里,简直就像是一把把刀子,割得人生疼。
“你…你们…”
“你们还愣在这里作什么,还不将这位夫人给撵出去!打扰了王妃的清静,看王爷回来怎么罚你们!”月香一副母老虎的姿态,对那些守门的侍卫吼道。
那些侍卫原本只听命于主子的,如今被一个小丫头指挥着,心里虽然不太情愿,但想到王爷的手段,也不得不遵照她的吩咐,拎起那个泼妇,往外头走去。
“你们这些狗奴才,快些放手!本夫人岂是你们能碰的!”廉夫人张牙舞爪着,一路尖叫着被轰了出去。
她没想到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居然失了效,不由得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命真苦啊…姐姐啊,你若是在天有灵,就睁开眼看看吧…你辛辛苦苦生下的儿子,居然是这么对待你的亲妹妹的呀!”
那些侍卫厌恶的瞥了她一眼,将她往土堆上一丢,说道:“行了,别再这儿哭丧了!你没说够,我们听着都烦了!”
廉夫人哽咽了一下,突然就没了声。
因为远远地瞧见一人骑着高头大马奔驰而来,她眼神虽然不太好,但也认出了他的身份,于是眨眼间她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灰溜溜的躲进了一旁的树丛中。
那个小魔王回来了,她再不走就只能等死了。可是想到廉娇派人送出来的消息,她又忍不住为难起来。
原本还想着女儿进了宫,起码也能混个贵人当当。到时候,她这个当母亲的也与有荣焉,再也不会被人瞧不起。说不定,还能捞个诰命夫人当当。可是没想到的是,皇上居然将她的女儿贬为了宫女,这样的结局,将她的美梦打得粉碎。
想到儿子那越来越黑沉的脸色,想到荷包里日渐变少的银两,廉夫人就一脸的愁容。“失去了王府这个靠山,我们娘儿俩日后可要怎么活啊!”
双腿忽然一软,廉夫人一屁股坐到地上,放佛失了魂一般。
她的一举一动,岂会瞒得过皇甫玄月。即使隔着很远的距离,他一眼就认出了那落魄却依旧不死心的姨母。眉头微挑,一勒马,对那些恭敬的单膝跪地的侍卫,问道:“她又来做什么?”
“启禀主子,那位夫人是来找王妃的。王妃不愿意见她,她便在一哭二闹三上吊,属下便将她赶了出来。”一个侍卫战战兢兢的答道。
皇甫玄月对他的回答似乎还不是特别满意,补充了一句道:“下次如果再见到她,直接结果了,不必有任何的顾虑。”
说着,翻身下马,大步朝着内院而去。两个时辰没见到霓裳,他可是想念的紧呢。
☆、130 夜半遭贼
“夫人似乎在为生计发愁?不如跟在下做一笔交易,如何?”不知什么时候,一个黑衣蒙面人落在了廉夫人的身后,幽幽的开口,差点儿没将蔡昀吓死。
廉夫人一脸惊恐的看着身后的高大男子,面色惨白,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你究竟是什么人?”
“夫人不必知道在下的身份,只要你为我办一件事,在下便有白银千两奉上,这笔交易,可是很划算呢!”黑衣人似乎对她贪婪的个性极为清楚,循循善诱道。
果然,一听见有白银千两,廉夫人脸色就缓和了一少。若是放在以前,或许她会觉得白银千两不算个什么。可是如今,她日子过得拮据,白银一千两也不算少了,都够普通的百姓家生活几辈子了。
舔了舔唇舌,廉夫人艰难的开口道:“你…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那男子冷笑一声,负着手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说道:“你放心,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那件事对你来说,易如反掌。你只要告诉我,皇甫玄月的那块麒麟令在哪里就行了。怎么样,这个交易是不是很划算?”
“麒麟令?”廉夫人的声音忽然拔高,然后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是的,麒麟令。”黑衣人肯定的答道。
廉夫人虽然是个妇道人家,但也是知道这东西的存在的。毕竟在王府呆了那么多年,就算她不在意,也有人时常在她耳边提起。例如,她那个好色成性为人狡诈的大哥。他似乎也在找那块令牌的下落,只是一直没有消息罢了。
眼前这人居然与大哥的目的相同,廉夫人不由得雀跃起来。若是她真的能寻到那麒麟令的下落,那是不是能够卖个更好的价钱?
她的每个神情都落入那黑衣人的眼里,黑衣人眼底闪过一抹轻蔑,开口道:“夫人可想好了?”
廉夫人抿了抿嘴,小心翼翼的试探道:“一千两太少,起码也要一万两!”
好个贪婪成性的妇人!
黑衣人眼底有些浓浓的鄙夷和杀机,敢跟他讨价还价的,都没有好下场。等到事成之后,他绝对不会便宜了这个妇人,定叫她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先找到那块令牌,再来跟本座谈价钱吧。”黑衣人转身欲离开,却被廉夫人的叫嚷声给叫住。
“我若真的找到了那东西,要怎么找你?”她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本座的掌握之中,时候到了,我自然会现身。”丢下这么一句话,黑衣人转身就没影儿了。
廉夫人一边抚着起伏过快的胸口,一边回想着黑衣人刚才所说的话。“看来,那麒麟令不是个寻常之物…若真的那么值钱,那我岂不是赚大发了?”
她兀自兴奋着,等回过神之后,又是一阵长吁短叹。对于皇甫玄月,她还是很忌惮的。既然那麒麟令那么重要,他肯定会藏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或随身携带。她连他的身都近不了,又该如何取得那令牌呢?
脑海里纠结着,廉夫人的面色忽而懊恼忽而激动,最终她还是打算先回去找儿子商量对策。两个人的脑子,总比一个人要强。
说起那廉恒,出了王府之后,依旧流连花街柳巷。尽管没有了那玩意儿,但在扭曲心理的驱使下,居然弄出了许多新鲜名堂,而且还玩得不亦乐乎。那些烟花女子,每每见到他,都躲得远远儿的,生怕被他给盯上。
要知道,他的那些手段用在人身上,不死也能脱成皮。纵然烟花女子没有选择客人的权力,可她们也是惜命的啊!
廉夫人找到儿子的时候,他正在京城最有名的青楼胡同里寻欢作乐。那里的老鸨似乎已经认识了她,也不加以阻拦,反而笑着上前跟她打招呼。“廉夫人,来找令公子么?他正在楼上快活呢,恐怕还得等一会儿…”
蔡昀如今一个被夫家休弃的寡妇,哪里有半点儿身份地位可言?那老鸨讨好的叫她廉夫人,也是为了能够让她早些替她儿子将欠的债还上。
倨傲的昂了昂下巴,廉夫人被阁楼里的胭脂味儿熏得有些受不了了,嫌恶的拿起帕子捂着口鼻,说道:“本夫人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在这里耗下去,还是早些去将我儿叫过来吧,我有重要的事情与他相商。”
那老鸨见她这副态度,早已习以为常,表面上笑脸迎人,心底却将对方鄙夷了个够。甩着帕子走到一边,老鸨召来一个小丫头,吩咐道:“还不快去将廉公子请下楼来?”
那小丫头喏喏的应了,便提着裙角上了二楼。
廉恒正玩得不亦乐乎,忽然被打断,脾气简直坏到了极点。“作死的丫头,没见大爷我正快活着嘛,竟然敢打扰了本大爷的兴致,你们妈妈是怎么教导的?!”
廉夫人隔老远就听见了儿子的怒吼声,面子上顿时有些不好看。四周打探的目光落在身上,令她浑身不自在。
“哟…这年头,居然还有寡妇上妓院的,当真是世风日下啊!”
“她也太不守妇道了吧?寡妇门前是非多,她不避讳着也就罢了,居然还到这种地方来,难怪会被夫家休弃。这样不知廉耻之辈,若是我,倒贴给我我也不要!”
“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那位廉公子都已经是个废人了,居然还来这种地方,原来是有个这样的母亲…”
廉夫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片,像是被人抽了几个耳刮子一样难受。那些尖酸刻薄的话语,字字狠毒,扎得人体无完肤。她变成寡妇,被夫家休弃又不是她自愿的,他们凭什么这么指责她?!
楼上一阵哀嚎声之后,廉恒总算是神清气爽的下楼来了。看见大堂里坐着的面色铁青的母亲,他不禁蹙了蹙眉。这是男人来快活的地方,母亲怎么这般不顾廉耻找到了这里?这叫他的面子往哪里放?
“恒儿…”廉夫人见到儿子,注意力总算是有了换到了别的地方。
廉恒冷着一张脸,没搭理她,抬脚就往门外走。廉夫人正准备跟上去,却被那老鸨一把拉住,说道:“廉夫人,令公子叫了楼里的头牌姑娘,这银子可还没有结呢!”
廉夫人咬了咬牙,恨恨的问道:“多少?”
“不多不多,算上酒菜,才一百两。”那老鸨眯着眼,答道。
“什么?居然要一百两,你们这是抢钱呢!”廉夫人尖叫一声,声音尖锐而高亢,令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她这一边。
那老鸨见她这般质问,不由得撇了撇嘴,道:“一百两,已经算是便宜的了。我万花楼的头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若不是看在廉公子是这里的常客,那价钱可不止这个数。你还嫌贵了?大伙儿来评评理,妈妈我可有乱说?”
那些恩客们听了老鸨的话,都附和着说道:“一百两,包下花魁已经算是很便宜了,这位夫人若是舍不得银子,就管好自己的儿子,叫他别上这儿来啊?”
“可不是么…连区区一百两都拿不出来,还称什么夫人!”
“没钱上这里来做什么?去去去,别打扰了老子的兴致!”
廉夫人脸色红了白,白了黑,总之是非常的难看。廉恒玩女人,她从来都不加以约束。因为她觉得亏欠了他,所以在银钱方面,她一向给的大方。但没想到的是,儿子来这种地方,开销居然这么大。这长此以往下去,要怎么得了?
她手里头的银钱不多了,要拿出一百两给老鸨,这不是挖她的心么?
见她半晌没有反应,那老鸨也显得有些不耐烦了,阴阳怪气的说道:“怎么,舍不得么?这欠债还钱,可是天经地义。还是说,廉夫人想让妈妈我将廉公子告到官老爷那里去,让青天大老爷来公断?”
众所周知,那府尹大人,可是有着青天之名的好官。可惜,清过了头了,甚至对官家子女显得格外的苛刻。若是犯到他手上,廉恒怕是不死也得掉半条命啊!
没办法,廉夫人只得从袖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摸出一个晶莹玉润的镯子来,看成色应该也值不少的价钱。那可是她自己都舍不得戴的首饰,如今为了儿子,却要将它拿来抵账,廉夫人心里怎么会不难受?
“这…这镯子至少也值一两百两的,先抵押给你!等有了现银,我再赎回去!”脸色难看的将镯子往老鸨手里一丢,廉夫人逃命似的冲出了万花楼。
廉恒在万花楼折腾了一番,顿时觉得有了几分困意。回到落脚之处,连鞋子都没脱,就爬到了床榻上,睡了过去。
廉夫人找到他的时候,他正睡得香。
“恒儿…恒儿…快些起来,娘有事情跟你商量…”廉夫人试探的推了推他,可惜他睡得太死,她根本叫不醒他。
廉恒如今脾气暴躁,廉夫人又不敢惹怒了他,只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一旁焦躁的等候着。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廉恒总算是睡饱了。廉夫人抹了抹眼角,连忙上前去拉住他准备出去的身影,恳求道:“恒儿。娘有事情跟你商量,你听完再出去好不好?”
“又有什么事?上回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一定能从麒麟王妃那里弄到好处的么?结果呢,还不是白跑一趟?”廉恒没好气的甩掉她的手,对这个没用的母亲厌恶到了极点。
廉夫人被儿子的态度给伤到了,可却还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上前拉住他的衣袖,说道:“这一次,娘绝对不会骗你。娘有个赚钱的法子,事成之后,就会有上万两银子…”
一听有银子,廉恒的态度才稍微好了一些,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问道:“说吧,你又想干什么?”
廉夫人舔了舔嘴,说道:“有人要娘帮他偷麒麟王的麒麟令,事成之后,他就给咱们一万两银子,还会送咱们远走高飞。”
“麒麟王的麒麟令?”廉恒似乎来了兴致,一双贼眯眯的眼睛眨啊眨的,算计着什么。
廉夫人连连点头,说道:“趁着麒麟王和王妃去了别院小住,王府里无人驻守,正是咱们下手的好机会。”
麒麟王府对他们来说,可谓是了如指掌。在那里住了十多年,哪个角落里有多少石头,他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么重要的东西,皇甫玄月肯定会藏在书房里。因为那个地方,是除了王妃之外,任何人都不得随意进入的地方。
廉恒猜想,那令牌肯定藏在了那里。
廉夫人也有同样的想法。两人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心里开始盘算起来。王府守卫每两个时辰调换一次,以他们对王府的熟悉程度,轻易地躲过侍卫的视线,还是易如反掌的。廉恒一边得意着,一边想着拿到令牌之后的打算。
看着人老珠黄的母亲,廉恒心里升起一股厌恶。若不是这个克夫克子的女人,他也不会那么倒霉,被人打断了命根子,甚至连廉家都回不去。沦落到如此地步,都是这个死女人害的。若是有朝一日,他发达了,他绝对不会管她的死活。
既然那麒麟令如此值钱,那么他相信它一定会卖个更好的价钱。到时候,他拿到了钱就一个人远走高飞,让这个女人自生自灭去吧!
反正妹妹在宫里也只是个宫女,这辈子是没有出头之日了。他只要自己逍遥快活就行了,其他的死活,又与他何干?
如此想着,他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看见儿子嘴角微扬,廉夫人也为自己的计划感到得意万分。有了那笔钱,他们就可以重新找个地方开始新的生活。就算麒麟王再厉害,她相信只要离开了京城,他也就拿他们没办法了。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暗忖着,最终拟定了一个潜入王府盗取令牌的计划。
这对自以为是的母子,正在为自己的计划暗暗得意时,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皇甫玄月派在他们身边的暗探的监视。很快,身在霓月山庄的麒麟王夫妇就得到了消息。
“他们居然打起了麒麟令的主意?”霓裳微微有些惊愕。
皇甫玄月倒了一杯茶水,一口饮尽,这才接话道:“似乎是被人指使的,看来小爷在宫宴上的一番话,引起了许多人的觊觎啊!”
麒麟令能够调动天底下最为神秘也最为强大的组织风雨楼奉命行事,这对某些人来说,诱惑力的确不小。
要知道,风雨楼不仅仅是个别国家忌惮的势力,而是整个大陆最为神秘的力量。若是能够得到它,便可以影响天下的局势。而那麒麟令牌,又成了号令风雨楼的关键之物。故而,引来了许多野心家的争夺。
“他们还真是自不量力,想要在王府偷东西,真是痴人说梦。”霓裳倒是不担心那令牌会失窃,因为那令牌皇甫玄月一直随身携带,即使是安歇的时候,也会枕在枕头下,岂是那么好偷的?
更何况,从皇甫玄月手里偷东西,那也得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爷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偷的…敢觊觎小爷的东西,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皇甫玄月眯了眯眼,一抹杀意一闪而过。
霓裳把玩着手里的帕子,巧笑嫣然的说道:“那王爷想不想知道,是谁在打那令牌的主意?”
“裳儿有妙招?”
“妙不妙,试过才知道。”霓裳咯咯的笑着,信心十足的样子。
皇甫玄月忽然正视起来,一本正经的问道:“说来听听?”
“想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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