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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皇家夫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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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征时,我怕爹爹为难与你,便扮作亲兵护你左右,你明知我在,却故意视而不见,你不曾有一句好言好语!”
“回京师许久,你和那些部下喝酒谈心,却不曾上门探望过我一次,你不曾记得我?”
“如今,明知道你娶我是为了我爹爹的权势,可是我还是傻乎乎的一头栽进来,生怕你反了悔,我……我也是一个有脸有尊严的女儿家,为了你,我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我心中不曾有丝毫的后悔,只是有些委屈,你就让我哭哭吧!”
朱悟歪着头,瞬也不瞬地望着薛甄甄弯曲的睫毛边上挂着的那泪珠儿,他突然发现,自己很想凑上前去,很想伸出舌头,把那泪珠舔掉。
事实上,当他这样想着的时候,薛甄甄正哭得伤心呢!泪眼婆娑的迷离中,更加添染了几分情欲媚意。
低着头一动不动的朱悟,突然声音放温了,他低低的,以一种诱惑的语气轻喃,“甄儿!”
“嗯!”薛甄甄的声音,依然浓重的鼻音中透着丝丝沙软。听着她这声音,朱悟绷紧的青筋,剧烈地跳动了几下。
最后,他吐出一口浊气,俊脸通红,低哑着嗓音道:“第一次见你,你在大街上抓贼,我就觉得这女子好生不同!”
“你训斥那些女儿家,却又将宝剑托朱馨相赠时,那种率真和大方,让我差点在假山后暴露身形!”
“战场上,虽然你武艺高强,你有没有留意道你的身边始终有几个不变的兵士暗随身侧呢?那是我的暗卫,你怕我受伤,我也心疼你啊!”
“还有这次,我……不是为你爹爹的权势,这只不过是一个借口,没有你爹爹,我也能指挥的动那些兵士,你看这个是什么?”朱悟掏出一个方形锦盒,从中拿出一件小巧的玺印来。
“虎符!这不是皇上的……怎么会在你手里?”薛甄甄奇道。'。。'
“是皇爷爷给我以防万一的……”朱悟觉得鼻端眼角,处处都是女儿芳香,要费很大的力气,他才能完整地问出这些句话来。
薛甄甄却是真的信了,朱悟没有说谎,就算他不和太尉府结亲,就凭他手里的虎符,父亲也必须遵从他的号令。
薛甄甄觉得有些情难自已,自己刚才全是无理取闹,还说出那样质疑的话来,自己真是的……
朱悟还在望着她,薛甄甄的双眼已经迷离之极,一双手更是紧张的不停地扯着衣裳,不觉间,喜服上的衣带已经扯落的有些松懈了,晶莹的肌肤已露出了好几处。
在这时,一双手臂搂住了她的细腰,几乎是那股清雅的男人体息涌来。
薛甄甄在朱悟的搂抱中,软成了一团,她迷糊地支吾起来。此时,她的眼前,只能看到两片薄薄的性感唇瓣。
突然的,那唇瓣一移,它重重地覆在她丰润的小嘴上,重重地堵住了她半张的小嘴。
瞬时,一股男性的气息,铺天盖地,如潮水一般地涌来。它占据了薛甄甄的呼吸,堵住了她的心跳,充满着她的心田,横溢在她脑海中,灵魂处……
他完全地覆住了她。
感觉到他的体温,薛甄甄满足地呻吟出声。
这一场欢愉,似是无穷无尽,也似是只有一瞬。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间中安静下来。两人体验了人世间最欢愉之事儿,便交颈而眠,沉沉的一同沉入梦乡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亮了。
薛甄甄慢慢地,慢慢地睁开了眼。
她迷糊地看向纱窗外。慢慢的,她的眼中有了些神采。
她转过眸子,目光堪堪一转便定住了,在她的床榻前,站着一个白色身影。阳光下,那白色的身影颀长俊逸,容光照人,明明就站在那里,却如身处云雾中。
听到响动,那人抬起头来,冲她温柔一笑。
薛甄甄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见那人的身影并没有消失,才灿烂一笑,低低喃语道:“我不是做梦呢!那些女人终究没有能夺的过我,他是我的啦!我一个人的!”
“何事笑的如此开怀”朱悟微笑着看着自己的新娘,声音温柔如水。
下意识的,薛甄甄回他一笑。答道:“无事!”
心中却早已乐开了花,从今天起面前这恍若嫡仙的男子就是她的夫婿了,得夫如此,妻复何求?
第十章 龙袍
饭饭
按照惯例,新媳妇第一天是要给长辈和亲戚们敬茶的,老七夫妻对于这个有相貌、有内涵、有身份的媳妇自然是满意之极,朱馨早就和薛甄甄“勾勾搭搭”了,自然对这个新嫂嫂报以十二万分最真诚的笑意,只有朱孝阴晴不定的看着一对新人,眼中的情绪有些阴霾。爱豦穬剧
作为长兄,新媳妇是要跪着敬茶的,可朱孝却不知道是着了魔一般,端起茶杯失神看着地面,半天没动,却也没有让薛甄甄起身。
朱悟觉察到了异样,扯了扯薛甄甄的衣带。
老七夫妻脸色也不好看,虽然知道朱孝此子刻薄寡情,可是当着台面上给新媳妇难堪,就实在是太过分了,不仅是让朱悟下不了台,就是老七这个一家之主脸上也光彩全无。
老七正要开言,就听一旁快人快语的朱馨说话了,“嫂嫂,你别跪着了,我这大哥时常喜欢走神,他的眼睛只会往上看,什么太子爷之内的一出现,他立马就能喜笑颜开,你要想让他注意到你,需要站起身子,跪着,我大哥那双眼睛却是不会朝下看的!”
薛甄甄哪能听不出朱馨言中的讽刺,但最为新媳妇,就算是好笑,却也要保持颜面,死死的抑制住自己的笑意,而一旁道贺的宾客们,可没有薛甄甄的谨小慎微,立刻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你……”朱孝气急了,站起身来,指着朱馨。
“怎么?哥哥眼里难道看到了二嫂,那为什么不让人家起身啊?拿乔呢?妹妹却是太没有眼力劲儿了,下次你事先知会我一声啊,别我人小不懂事儿的,拆了你的台~!”朱馨装着太真烂漫的继续问道。
众宾客再次发出讥讽的笑意,朱孝一张脸则变成了紫黑色,干脆也不敢风度不风度,礼节不礼节了,立刻甩袖愤然出门。
“砰!”太子刚踏入酒肆雅间的门槛,一个茶杯就飞逝而来。接着一阵雷霆暴怒的吼道:“我说过了,谁也不准打扰小爷!”
“啧啧!好大的口气啊!小王爷。”太子挑着眉,讽刺道。
“太子爷是你!”一听嗓音,朱孝的酒疯全都收敛起来了,忙慌忙站起身来,冲到太子跟前赔罪不已。
这儿是朱孝常来的一个酒肆,府里不顺气的时候,他就喜欢到青楼或是酒肆了买醉,所以太子想要找到他并不难。
“吏部的事儿,上手的怎么样了?”太子不理会朱孝的献媚,而是自顾自的坐落在一旁的位置上,闻着满屋子的酒气,有些不悦的蹙着眉问道。
“这个……有些困难,十三是一个很阴险深沉的人,我刚到吏部,人脉还没有打开……”朱孝的话,还没有说完,太子就很不不赖烦的打断了他的话。
吏部是十三经营多年的老巢,朱孝这一去岂止是为难而已,严格的说是难于登天,岂不说,十三是怎样一个难啃的对手,就单单是朱孝这种“从天而降”不学无术之人,又状告嫡母,连累生父的行径,已经让那些寒窗苦读的读书人从心眼里瞧不起。即使朱孝是是太子的人,那些官员也不会轻易舍弃十三的羽翼,而改投朱孝门下。
“若是十三这般好对付,孤早就收拾了他,还会费劲心思的将你安插进吏部?”
“是,是!”朱孝唯唯诺诺,不敢得罪太子,如果说以前他尚有一丝骨气,可自从他知晓自己的身世后,那仅剩的一点点自尊也抛之脑后了,他拿什么跟这些天潢贵胄相提并论?
“好了!不说吏部的事儿了,孤也知道十三是个难缠的对手,说说你府里的事儿吧!”太子也并没有将朱孝逼得很急,他尚且不知道朱孝身份一事儿,在他的眼里看来,毕竟是一个血脉流传下来的,也不能真的就当做奴才来使唤吧!总要给他留几分面子。
“你那个弟弟可是不简单啊,娶了太尉的独女,那可是等于抓住了朝廷的半部兵权啊!”太子讥讽的扬起嘴角,挑拨道:“按理说,嫡长子没有成亲,次子就越过去成亲,于理不合啊!”
这番话深深的刺痛了朱孝的心,他比朱悟大上好几岁,如今光棍一根,稍稍他能看上眼的人家,都不屑与之结亲,他自从知晓身世后,心里就有些自卑,再加上那些贵族不肯与他结亲一事儿,大大的损害了他的自尊心,。因此今晨他才会失去理智的,故意针对薛甄甄和朱悟。
朱孝被触及到了痛处,一张脸铁青,握紧拳头道:“什么兄弟,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太子冷笑一声道:“你小子还真够心狠手辣的!就算你不顾念兄弟之情,但不过你别忘了,如今的朱悟是丞相的外孙,太尉的乘龙快婿,要是你敢动他,且不说,你的父亲了,就单单是那两府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到时候就算是孤王也保不了你。”
朱孝脸上闪过一丝狠戾之色,压低了声音道:“他们不放过我?我还不想放过他们呢?我这里有个计谋,能将福王府连锅端,就算是丞相府和太尉府也的吃不完兜着走!”
“什么计谋如此厉害?”太子有些不信,笑问道
“谋朝篡位,私制龙袍,你说是不是诛灭九族的大罪?”朱孝声音阴毒如毒蛇吐信,让人不寒而栗。
太子正在瞬也不瞬地望着他,讶然道:“那可是你的生身之父,你知道要是这个罪名成立,朱悟固然难逃一死,太尉府和丞相府作为姻亲自然倒霉,但老七是你们两兄弟的亲身父亲,也会陪葬的……”
太子虽然狠毒,但是要像朱孝这般六亲不认,无情无义,扪心自问也是做不到的。
朱孝微垂眼眸,遮掩眼中的狠戾无情,他静静地说道:“他早就不把我当做是儿子了,他的眼里心中只有那个朱悟,我又何必将他当做是我的父亲,既然他不仁,休怪我不义!”
太子久久无语,他在思索朱孝的建议。并不是他心慈手软,对老七一家人存有怜悯之情,而是朱孝的建议太过疯狂,扳倒一个王府,一个丞相府,一个太尉府,这牵扯面实在是太大了,这弄不好,自己是要被牵连其中,别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
“太子殿下,你要知道,裕王已经派人找过朱悟了,万一他们联起手来吗,那裕王的势力不久大增了吗?对咱们可是极为的不利啊?”朱孝如今还真的有些丧心病狂了,他见太子犹豫,忙急着下了一剂狠药。
“也罢!富贵险中求,你我细细的商量一番,切不可有漏洞,这一场咱们可是败不起!”太子的脸色出现从未有过的慎重,这一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不容有失!
朱悟和薛甄甄二人新婚燕尔,自然是恩爱异常,而老七和崔鸢夫妻也不是那容不得人的翁婆,不会想着法子的立规矩,折腾这小媳妇。
朱馨更是甜蜜的和薛甄甄亲如姐妹,一家人相处的是极为和谐温馨,压根不察一场排山倒海的“阴谋”就要袭击而来。
傍晚时分,一家人刚刚用过晚膳,正准备各自回屋歇息。,一阵急促的擂门之声便猝然传来。
“是谁如此没有礼数?”老七不悦的皱眉,刚想派人一探究竟,
片刻,伴随慌张的管家身后,一队队全副盔甲的士卒,如潮涌一般的冲进了府邸,虽然都是穿着明黄色盔甲,看那盔甲的式样和颜色,分明就是皇家的御林军。
老七大怒,脸孔便是一白。急急冲上前几步,暴喝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为首的一位将领丝毫不惧老七的怒意,声音平淡道:“尔等奉陛下致命,有人密告福王府次子朱悟图谋不轨,私制龙袍,意图谋朝篡位,现在……来人给我搜!”
“你们敢!”老七挡在了房门前,那些人不在理会老七的愤怒,直接越过老七本人,就朝内院里冲。
不多时,一个军士还真从朱悟夫妻房间里,搜出一件包袱,那包裹被层层遮掩着,如今一角却是被强行扯开一条缝隙,刺眼而显眼的明黄色,和龙形图案却是一眼就能认出来。
“这……”老七瞠目结舌的看着兵士手里的包裹。忙慌忙的摇头道:“不会的,悟儿不会这么做,一定是有人要栽赃嫁祸他!”
“这话,王爷待会还是留给陛下说吧!”那首领眼里露出一丝讥讽,继而面色冷酷的吩咐道:“来人,将一干人等带走!”
“谁敢!”薛甄甄此时不是从何处拿到自己的宝剑,长剑出鞘,在耀眼的火把下发出阵阵寒光,她挡在朱悟的身前,横剑而立,不让那些兵士靠近!
“你们想公然违抗圣命?”那将领一招手,那些身着盔甲的兵士,就将老七等人团团的围了上来。
而老七也是一个极为护短之人,朱悟天性纯良,而且向来对权势也不大看重,当初还主动弃下兵权,怎么会傻得在屋里私制龙袍,还让人给告发呢?肯定是一场“阴谋”。连老七这个脑袋瓜不算机灵的人,都知道这里面肯定暗藏猫腻,他怎肯容许这些如狼似虎的兵士将自己的家人带走。
他一招手,王府卫士也全都围了上来,将老七一家人层层的保护在包围圈内,两方人马相持而立,眼看一场械斗就要一触即发。
“把剑都放下吧!”朱悟眼波平静,低低的说道。
“这位将军也是奉命行事,无谓为难别人,不知道将军是要将我们带到那里,是天牢,还是皇宫?”朱悟很平静的问道,仿佛刚才被指责谋逆大罪的是别人,而不是自己一般。
“是皇宫,陛下要亲自审此案!”那带兵的首领脸色也稍稍缓和许多,
虽说自己以前,受了点太子的恩惠,而太子也曾交代,此行要好好羞辱一番福王府的人。
虽然目前有了“证据”,可毕竟罪名还没有定下来,陛下那边,也只是说将福王府的人押解进宫,并没有提到“收监”一说,自己真的要是在福王府里大开杀戒,到时候,不管福王府最后有没有摊上谋逆的罪名,但自己的下场一定好不到那里去!
“那好,我们走吧!”朱悟道。
旁边的一个没有眼力劲儿的小头目,抓着刑具,就往上前往朱悟的身上套,却被朱悟冷睥的目光一扫射,身子一下就软了起来,拿着刑具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皇爷爷如今还没有给我们定罪,也没有剥夺我父王的爵位,我们还是王府的主人,尔等鼠辈你敢!”朱悟厉声一呵斥,那小头目忙提领这刑具往后一缩,噗通跪地道:“那个,小的……”
“滚到一边去!”那首领忙站出来,一脚将小头目踹到一边,厉声的呵斥道。
接着,他又有着一些敬服,轻轻地一躬身说道:“王爷,二公子,你们请!”
皇帝坐在首位上,他的脸如菊花般绽开一些皱纹,虽然保养得当,可是毕竟岁月不饶人,他终归还是老了。但此时皇帝的眼中没有一丁点老迈和昏庸,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底下跪着的老七一家,不喜不怒,谁也看不出他此刻的心理。
要说相信朱悟谋反?皇帝是一千万个不信,且不说祖孙俩人早有一定的默契,即使退一万步说,朱悟就算是心怀不轨,以他的才智,也不可能傻得去私制龙袍,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傻事儿。
可是即使是“诬告”,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要为朱悟脱罪也不是一件易事儿,想到这儿,皇帝不由的将目光瞟向一边肃穆站立的朱孝身上,眼里再次不经意间露出一丝不屑和愤怒。
自从他回归后,就没有消停过,先是状告自己的嫡母,接着又谋夺嫡子之位,这次更是胆子泼上了天,“状告”亲兄弟私制龙袍,如此大义灭亲的情怀还真是“稀少”啊!难不成他不知道道,一旦朱悟获罪,老七等福王府其他人也难逃干系,又或则他真是断情绝义,连自己的生身父亲,妹子等人也不打算放过?
朱孝不知道皇帝在观察自己,他一直低着头,心中很是忐忑,原本他想着自己只需要出面“密告”,然后就悄然隐退。
接下来的程序应该是,皇帝震怒,然后三司会审,收监定罪!如此一来,福王府就算是完了,而太尉和丞相府自然而然也要受到牵连,至于自己,那是检举有功,即使和朱悟是亲兄弟,却也不会受到这次事件的牵扯,甚至可以扶摇直上,却从没有想过皇帝会将自己叫来和老七等人当场对峙。
面对老七汹汹燃烧的怒火,朱孝只得心虚的将头一直低着,他不敢正视老七的双眼,虽说老七对他毫无父子之情,可事实上,也并不曾亏待过他什么?甚至救过他的命,还给了他无上的权势,如今自己这么做,的确有些忘恩负义了!
“朱悟,你的兄弟向朕告密,说这件龙袍是你私下让人制作的,可有此事?”皇帝威严的眸中,带着一种洞察。却并不见敏锐尖利。
朱孝心中飞快的转动心思,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虽然自己心中对老七一家,有一丝丝的愧疚,但开弓已无回头箭。若是让朱悟辩护成功,自己就是“诬告”,那下场绝对好不了那里去!因此,待会一定要死死的咬住朱悟,决不能松口!
“这件袍子是兵士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我房里搜出来的,我若说不是我的,皇爷爷你会信吗?文武百官又会信吗?”朱悟抬起头,没有直接回答皇帝的提问,而是脸色平淡的反问道。
“当然不信!”皇帝尚未出声,朱孝就率先抢过话由,尖锐的指责道:“朱悟如今认账并获,你不要狡辩了!”
朱孝想,如果待会儿如果朱悟要极力否认的话,自己也顾不得许多了,干脆站出来直接“作证”,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将这顶“谋逆”的帽子,也朱悟严严实实的扣上。
朱孝如此没规没距的态度,让皇帝心中大感不悦,他的眉头微微一蹙,身后的太监李安立刻察言观色,领会道皇帝心中的意思,脸色一板,当场尖声的呵斥道:“放肆!陛下还没有询话与你,岂有你插嘴的份儿?来人张嘴十下,以示惩戒!”
“啪啪啪……”那张嘴的太监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朱孝有仇,十个嘴巴子狠狠扇下去,每一下都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惩戒完毕后,朱孝的嘴角已然溢出丝丝鲜血。
“写……陛下!”打完就算了,当然还得谢恩了。
朱孝说话岂止是含糊不清,每动一下,嘴角就撕裂般的疼痛。
朱孝自然不敢对皇帝有所怨恨,自然将怒火转移,欺软怕硬的瞪着朱悟。
朱悟淡然的看着场中发生的一切,等责罚完毕后,他才朝着一侧的朱孝瞟了一眼,收回目光,淡淡道:“这件袍子,以我的身份断然不能穿戴的,所以它不是我的……却是属于我父王之物!”
第十一章 害人终害己
饭饭
朱悟一言既出,满堂皆惊!
一直以来,老七就朱悟这么一个独子,那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集万千宠爱与此子。爱豦穬剧可以说一生的疼惜和怜爱都赋予了朱悟的身上。
而朱悟也一向以来给旁人的印象都是至孝至纯,两人一直是父慈子孝的“典范”。
可是事到临头,朱悟怎能为求脱身,便将那顶“谋逆”的帽子往自己的父亲头上叩呢?那不成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大难临头各自飞”!
为了撇清自己,也不管爹娘老子是谁了?这就是她教育了十几年的儿子,疼爱了十几年的儿子,想不到朱悟居然是这种无情无义之人,这让她情何以堪?崔鸢柳眉一挑就要发作,却被老七死死的拽住了手腕。
皇帝没有说话,他淡淡的瞄了朱悟一眼,眉头很细微的蹙了蹙,却是一晃而过,没有任何痕迹。
大家都还因这个过于震惊的消息而沉默着,老七略略犹豫后,便嘶哑地开了口道:“父皇,悟儿没有说谎,这件袍服不是悟儿的,那……的的确确是我的。”
崔鸢一惊,随即明白了老七的意思,他是准备替朱悟抗下这祸事,虽然到时候,作为儿子的朱悟,依然不可避免的会受到一些牵连,可终究不是罪魁祸首,说不定念在一丝血脉的情分上,兴许还能保存性命。崔鸢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一个是她挚爱的夫君,一个是她视作生命的儿子,这两个人舍谁取谁?
崔鸢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有或则是呵斥朱悟,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朱悟,她想看清楚自己到底生了一个什么样的儿子?
朱孝一旁冷眼旁观,先是一讶然,随即却是幸灾乐祸起来,心中鄙视道:“哈哈!枉费你平日里似你这个儿子如珍如宝,哼!事到临头,他又是怎么对你的,居然最后还傻乎乎的出来替他背黑锅,你以为这是什么罪过,你能扛得起吗?”
老七的所作所为在场的人都看的分明,也都感受到老七的拳拳爱子之心,即使儿子抓自己出来“顶缸”,但作为父亲,老七还是毫无怨言的为儿子扛下这口“黑锅”,即使这个错误是要人命的天大罪过。
朱悟一直面色如常,待等老七承认后,脸色才微微一动容,父亲待儿子如此深厚,儿子又岂能辜负了父亲的爱意。
他突然不合适宜的轻声一笑道:“这件袍服的确是悟儿准备送给父王的礼物,不过这可不是龙袍,而只是蟒袍而已!我父亲是御赐的王爷称号,一件蟒袍却是当得起的!”
说着朱悟一掀开衣摆,跪地向皇帝叩首道:“蟒袍乃御赐之物,我仿制蟒袍也只不过是为了讨父王欢心,并无他意,请皇爷爷饶恕朱悟擅越之罪!”
虽然仿制龙袍和蟒袍都是不允许的,但老七本身就是王爷,自己做一件蟒袍来穿穿也没什么大的罪过,朱悟又打着孝道的旗号,即使是最爱“挑人刺儿”的御史在场,也不好过多的指责。
“一件蟒袍?”上首的皇帝突然站起身来,呵呵一笑,旁人却不知道皇帝陛下这一笑却是何意?
一旁的朱孝却是急了,浑然忘记了刚才掌嘴的处罚,马上跳出来。厉声反驳道:“朱悟,你少花言巧语的哄骗陛下,这明明就是一件龙袍!明黄色的锦缎,胸口的金龙腾云图案,不是龙袍是什么?”
“大哥,你可曾看清楚了?”朱悟上前一步,厉声的质问道。
“我当然看清楚了!”朱孝显然气势一弱,在朱悟咄咄逼人的眼光下,忙心虚的低下头。
“那好!再请大哥仔细瞧瞧!”说着朱悟上前接过太监手里所谓的“罪证”。一使劲儿,那黄色的袍服就被抖开,呈现在众人眼前,明黄色的基调,中间的图腾是用金线刺绣而成的金龙,张牙舞爪的盘旋在云海之中,红色的长舌,凹凸的鳞片,无不显示作为九五之尊的威严和卓越。
“哈哈!这不是龙袍吗?”朱孝大笑道。
就在朱悟打开龙袍的那一刹那,朱孝到不曾关注到龙纹的不凡装饰,他却是悄悄的偷偷打量了一下领口处,那里一处极为而隐秘细小的蓝色针脚,若不是留心根本看不出破绽。
不知者也许会误认为这是一点小小瑕疵,也从侧面的印证了,这件龙袍并非宫中御用出品,而是精工的仿制品。
而朱悟却是心中大定,这件袍服没有错,是当初他放入朱悟房间的那一件,领口处,则是以防万一,故意坐下的暗记。
朱孝这次的密谋,非同小可,所以他的计划可不谓不缜密。
为了确保这次栽赃嫁祸的成功,朱孝甚至准备了两件龙袍,也安插了人手混入搜查的兵士,如果朱悟等人运气好,事先发现了匿藏的龙袍,但料定朱悟也不敢声张,最大的可能是悄悄的处理掉。
而被安插的兵士则将匿藏的第二件“龙袍”作为罪证,呈现给皇帝,所以这此的栽赃嫁祸,是万无一失!
朱悟却也不急躁,只是轻蔑的瞟了瞟朱孝道:“五爪为龙,四爪为蟒,大哥,你可真的看清?”
朱孝一呆,定眼一看,中间那团似龙非龙的玩意儿,还真是少了一个爪子,那胸口绣的图案那里是什么金龙,明明就是一只四爪威武的蟒。
“大哥,你来自民间,一时疏忽也无可厚非,那么,请你再看!这件袍服的下摆处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这可是蟒的一个明显标记,你不会连这个常识都没有吧?”朱悟的质问却是一改往日的温和,变得犀利异常!
怎么会……朱孝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件蟒袍,当初他明明是将“龙袍”放进朱悟的屋子,怎么一晃眼就变成了蟒袍?
还有证物一旦搜查出来,自有专人保管,想掉包是绝无可能的,这个该死的海水云图纹是什么时候绣上去的?朱孝被朱悟的这一连串的“闷拳”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这的确是一件蟒袍!”上首的皇帝却是突然插言道:“刚刚那些御林军将证物带到朕的眼前时,朕已经看过了,这袖口和衣服的下摆处还绣着蓝色云水纹,却是一件蟒袍无疑,朕叫来你和老七等人对质的目的就在于此,朕就不明白了,你乃福王府的嫡子,福王府出了事儿,对你有什么好处,为何你要口口声声的污蔑自己的嫡亲父亲和亲兄弟?”
皇帝最后几句话,口气已经异常的严厉了,他不怒自威,吓得朱孝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朱孝当然知道诬告是一个什么样的罪过,而且被诬告的人,还是自己的父亲和兄弟,这就不是“大义灭亲”。
而是坏的脚下流脓,头顶生疮的“逆子”了,就单单凭这一点,不需要皇帝出马,老七就可以执行家法,当场将他乱棍打死了!
朱孝急喘了一下,抚着胸不敢置信地看着朱悟手里的“蟒袍”怎么可能啊?当初的龙袍是自己亲手放进去的,如今记号依旧清晰可见,可龙袍却是换成了蟒袍?
“朱孝,你可知罪?”上首的皇帝威严的问道。音量虽不大,却足以让朱孝心惊胆战。
朱孝当场吓得一动不动,面如死灰。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明明……”
“明明是你包藏祸心,事到如今,还想狡辩不成?”皇帝怒然的拍案而起。
“来人,给我拿下这不忠不孝之人!”皇帝话一说完,长袖一甩,殿中立刻进来两个披甲的卫士。
“陛下饶命!”朱孝此时再无之前的半分犀利,剩下的只有摇尾乞怜的“奴性”,他噗通一声跪地哀求道。
皇帝撇过头去,如此脓包模样,哪有一点皇室风范,都是老七的子嗣,这距离也实在是“太大”了点吧!简直是天差地别。面对“声泪俱下”变成一滩软泥的朱孝,皇帝竟是一眼也不愿多瞧上一瞧。
“皇爷爷,息怒!”就在皇帝起身欲走之极,朱悟突然出乎意料的为朱孝出言讨饶!
嗖嗖嗖,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朱悟身上。
老七皱起了眉头,虽是自己的骨血,可是如此“人渣”,对他还有什么温情可讲,可话说回来,毕竟父子一场,老七忍了忍,还是没有出言制止朱悟的“求情”。
朱馨却是忍不住装着胆子,轻唤道:“哥哥,理他作甚?”
此时的朱孝,表情特别古怪,他脸色青紫,一脸不可置信中又带着疑惑的看着朱悟。
朱悟却神色如常道:“都是亲兄弟,哪能同室相戈,我想大哥这次也只是受了蒙蔽而已,并不是真的想”陷害“谁,他能将父亲和兄弟都揭发出来,也从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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