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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皇家夫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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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脚无影腿直接踹了过去,按照皇帝自己的猜想,这一脚刚好应该踹在老七小腿处,他就应该顺势跪了下来,以显示自己当皇帝,以及家长的威严。

可恨的老七压根就不懂不起“世故”,仗着自己身强力壮,硬生生的受了皇帝的一脚,然后犹如泰山顶上的劲松一般,仍凭狂风暴雨,就是屹然不动。

“七哥”一旁的老八实在看不过眼了,用手指轻轻的扯了扯老七的衣角,小声提醒道:“还不跪下给父皇认错”

“哦!”老七如梦初醒,才意识到仿佛自己八尺身高,站在背脊都气的有些微微弯曲的皇帝身旁,似乎真的高了些许,人家也是一个知错就改的好青年,立马跪了下来,却扭头朝着老八傻傻的问道:“嗯,认错好!但是哪儿错了?你得给我点提示!”

“老天啊!自己一世英名怎么会生出这个个傻儿子,莫非是基因突变?”皇帝真是欲哭无泪,连继续审讯下去的心思都没有了。一拍额头,“悲悯无比”的落座在正中间的首席之上。

“皇上!他们……”皇后看着有靠山,真准备好好的控诉一番这些“儿子”的不孝顺,虽说自己不是亲妈,那也是名分上的“母后”,别把“凤翎”当做“鸡毛”,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惩治这几个皇子,要让他们知道皇后的尊严那可不是随便踩得。

“好了,朕刚才都听到了。当儿子不像儿子……”皇帝开口训斥道:皇后一喜,皇帝又言:“当母后的也没有个当娘的样子,针尖对麦芒,都不是什么好鸟!”

众人被皇帝一番训斥,自然忙跪地请罪,皇后神色委屈的站在皇帝身后,却是不敢再轻言一句。

“十三,我看你平时倒是个知书识礼之人,怎么这些日子跟老七混在一起呆久了,怎么礼义廉耻都全都扔到九霄云外去了?一会自己去午门领十板子,算是小惩大诫。”

十三自是不敢辩解,忙叩首请罪,而一旁的老七却很不满的嘟囔着嘴,小声抱怨道:“爷又不是瘟神,还能传染人!”、

皇帝耳朵还算灵光,老七酒后的音量就算刻意压低,也小不到哪里去,皇帝没有搭理“大放厥词”的老七,却将一腔怒火一股脑的撒到了老七身旁“无辜”的老八身上。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从小玩到大,就差没有好到共穿一条裤子了,老七是个什么的东西,你不知道?还带着他去青楼?朕看你是银子多的咯手了,就罚你一万两,明儿自己上交到内务府里。”

“一万两”老八哭丧着脸,虽然自己母妃常常贴补自己,八皇妃的娘家也是富得流油的豪门贵族,可是自己好歹也是一个皇子,也是家大业大,开销大着呢!父皇平时赏赐没见过这么豪爽,罚起银子来,倒是狮子大开口,老子收刮儿子,还真的一点也不脸红?

“怎么不服?”皇帝眼一瞪,老八就吓得两腿一软,跪下来诚惶诚恐的谢恩。

“还有今天他顶撞皇后,你就不知道劝劝,是想隔岸观火?还是存着心看笑话?”

皇帝老子在挑柿子呢!竟捡软的捏。老八今儿就当了一块木头,可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啊!为什么到头来挨批的总是自己?

老八忙以首叩地,解释自己的清白,主要原因是由于老七的火力太猛,自己插不上嘴呀!

可能念在老八一向老实的份上,皇帝还好没有再罚老八的银子,点点头又道:“以后多盯着老七一点,他要是再犯下什么荒唐事儿,我拿你是问!”

老八委屈的不行,自己比窦娥还冤啊!排行论辈的老七也是当哥哥的,不是应该他来照顾我的吗?怎么反过来,他没做好,倒成了自己“看管不力”了?

但也就心里想想,老八可没有老七的“大无畏”精神,哪里敢和皇帝抬杠,只好低着头领下这“额外”的差事。

路不平有人铲,事儿不平,自然有人管,更何况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难兄难弟有了苦难,不出手相救,那还是“仗义”的老七吗?见老八“含冤受屈”,老七可不干了。他站起身来,抱打不平道:“父皇,你处事不公道,犯事的是我,你有什么事儿冲我来好了,不要连累旁人。”

皇帝被老七哽了一下,道:“急什么?还能落下你们两口子!”

第七十三章 皇帝的处罚

饭饭8

“七皇子行为荒诞,丢失皇家体面,其罪一。爱萋'”

“目无长辈,顶撞皇后、太后,其罪二。”

“胡搅蛮缠,满口荒诞,有辱斯文,其罪三,朕姑且念其认罪态度良好,三罪并罚,杖责三十板,以儆效尤!”

皇帝的话,让众人不管古代有没有玻璃这种东西,都齐齐的大跌眼镜,三十大板就算了?还有就老七这态度还算认罪态度良好?皇帝他老人家是近视眼还是老花眼?

老七反正知道自己今天这板子绝对是挨定了,所以也没有留神听皇帝说什么,倒是向一旁跪地的老八抛去一个“很仗义”的眼神,明明就是在告诉他,“哥们怎么样?我老七还是很仗义的吧!”

众人惊讶吗,皇帝却是别有一番计较,看着依然“懵懂”的老七,无可奈何中却是有几分心疼,哎!这个老七虽说是混账了些,但好在性子直,没什么心眼。

老七的母妃的身份倒是尊贵,可惜死的挺早的,母族的背景也显赫,又远在边疆,好不容易成亲了吧!为了自己的一点点小私心,又给他指了一个同样脑袋不怎么好使的“媳妇”,再加上前些日子,自己又给崔丞相打了预防针,恐怕以后崔家会更加的疏远老七。

最重要的母族,妻族都指望不上了,就说依靠着兄弟吧!偏偏老七又是一个“炮仗”性格,心眼不坏,可嘴上没个把门的,经常得罪了人还不自知,兄弟中不落井下石的就算好了,能有几个真心帮忙的?

不说别的事儿了,就说眼前这件“皇家体面”事件,皇帝就不信,老七这边刚刚一冒头,那边就有人来告密,这里面若是没有他那些精的跟猴子一样的兄弟影子,那才奇了怪了,是太子?还是老二,貌似老十他们几个小的也和老七不大合的来。

要说交好的兄弟也有,就这老八应该就算老七的铁党了吧!可看看老八那样,好色、贪财、还胆小怕事,老七整天跟着这样的人混下去,能有什么好的?

十三还可以,但听说和老三走的很近,不会是想拉拢老七吧!皇帝又怀疑十三的动机不纯了,毕竟以前十三也没有这爱做好事的嗜好啊!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了十三再说,经过这次板子事件,十三就算不和老七记仇,估摸着也不会再和老七走的太近,自然也不用担心,老三和十三将来把老七当枪使了。

越是这样想,皇帝看着老七的目光就越来越慈祥了。同样对于不能做好老七“贤内助”的崔鸢,就越发的看不顺眼了,冷哼一声道:“崔氏,你可知罪?”

崔鸢忙低着头,以万分陈恳的态度请罪,事已至此,希望皇帝真能看在自己“认罪态度”良好的份上,轻饶了自己。

“崔氏身为皇家媳妇,行为不端庄,有辱皇室体面,特杖责十板,禁足半年,收完罚后,回家去抄写《女戒》,好好反省反省”愤怒中的皇帝好歹还念及几分崔丞相的面子,责罚是责罚了,总算没有直接让崔鸢卷起铺盖卷儿滚回娘家去,再给老七谋一门“良配”。

崔鸢心中暗自叫苦,十板子,那可不是说笑的,你以为是竹签子轻轻敲敲而已啊!那五大三粗的御林军,高举着一尺见宽的实木板子,打在身上那可是要命啊!估摸着就算这十板子下去,自己那个娇滴滴的身躯,就算不被打残废,一两个月也别想下床了。

十三抬起头,看了看崔鸢,又瞅了瞅满面怒容的皇帝,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了下去,终于没有说什么!

老七一听,就急了,大叫道:“父皇,你饶了鸢儿吧!她身子又弱。十板子下去,要是打出个好歹怎么办?”

典型的娶了媳妇忘了“爹”,皇帝不悦了,怎么十板子就心疼了,这还是看在她老子的面上,算轻的了。再说了堂堂“皇家颜面”只值区区“十板子”,这个价格已经是人参当做萝卜价了,还不服?于是对着老七讥讽道:“怎么办?打坏了,就再给你指一门婚事,我就不信崔丞相还敢找朕的麻烦?”

人命如草菅,崔鸢悲催的发现,自己的命,在皇帝眼里估摸着也就跟蚂蚁似的,不值钱着呢!

老七吼吼道:“那怎么行?儿子就喜欢鸢儿,别的女子……我不要!”

皇帝冷笑道:“既然你这么心疼你的媳妇,那这十板子你就替她挨了吧!”皇帝这话,也就是故意洗涮洗涮老七,这个时代的男人,那个不是妾成群,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让自己受伤?

谁知老七眉头也没皱一下,便接口道:“好!”

皇帝估计没见过这么没出息的,恼怒的拿眼瞪老七。没好气的道:“既然你皮粗肉厚,那就多挨几下吧!”

“谢父皇!”老七发自内心的千恩万谢,让皇帝更觉不爽。

“爷,你……”毕竟是替自己挨板子,崔鸢怎能无动于衷,泪眼汪汪的拉着老七。

老七满不在乎的拍了拍崔鸢的手背,安慰道:“没事儿,连父皇都说我皮粗肉厚的,多几下板子也无妨,你先回府等着爷,爷马上就回来。”

这对小夫妻,平日里呆在一起,不是挑鼻子,就是相互瞪眼,如今难得“真情流露”,却又不分时间地点场合,情话绵绵咯的众人心里都不舒坦。

皇帝干脆不拿正眼看老七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老八抬起头诧异的看着老七,也不知道是被感动了,还是在鄙视老七的傻帽?

十三目色复杂的看着二人良久,最后脸上慢慢的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一如平常。只是笑容背后的微微苦涩,却是无人能知。

完好无损的回到的府邸,崔鸢的心情并没有放松,因为被禁了足,她只好让仆人们轮番的在往返宫门的途中打探,而自己则心急火燎的等候在门口。

掌灯时分老七终于算全头全尾的回来了,却是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御林军军士用软轿抬回来的。崔鸢急急地上前一把掀开轿帘,只见老七卧躺在软垫之上一动不动,紧闭着双眼,整个人毫无声息的昏迷过去了。老七的身上还盖着薄薄的一床明黄色被衾,鲜亮的色彩更凸显出老七苍白的脸庞,在烛火的映照下,居然也无一丝血色。

崔鸢上前掀开老七的被衾,一片殷红色顿入眼帘,老七下身只着了一条白色的亵裤,臀部一片全都被红色的血迹染透了。

“爷!”一见此情景,崔鸢眼泪顿时夺眶而出,轻唤一声,身子却已经忍不住的摇摇欲坠。

若不是身边的马妈妈机灵,崔鸢只怕就要出丑。

涌出的奴婢仆人们结果软榻,将老七搬到了内院,崔鸢则仓皇的跟在身后,两条腿就像是被灌注了铅铁一般,若不是一旁的马妈妈参扶着自己,崔鸢估摸着也迈不开脚步了。

虽然仆人们的动作很轻柔,但崔鸢还是不放心的不停的提醒道:“慢点,轻点!”望着不省人事的老七,崔鸢是又责又愧,若不是自己任性跑去青楼大闹,怎么会惹出今日之祸事?若不是老七一力承担下来,他岂会伤成这幅模样?念及此处,崔鸢的眼泪就哗啦啦的流不尽。

“你扶着我做什么?快去请大夫呀!”仆人们刚刚安置好老七,崔鸢就急急的朝着身边的马妈妈吩咐道。

“主子?”因为马妈妈原本是丞相夫人身边的老人了,虽说是陪着崔鸢嫁到皇子府,但平时崔鸢对自己也算恭敬着呢!从不曾有半句重话,如今这般重重的语气亦属罕见。

“愣什么楞,没看爷都伤成什么样了吗?”见马妈妈仍旧呆呆的站在原地,崔鸢气的连跺了几次脚,语气中不禁有怒意,更增添几分哭音。

“刚才七爷进府的时候,你已经吩咐丫头去请了,估摸着马上就到了,你……”马妈妈也能体谅崔鸢的心情,忙开口解释道。

“哦?”自己已经记不得自己当初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儿了,就连那些宫中的军士何时离开的,崔鸢心里也是一片茫然,她脑海里只余下那一片殷红色的血迹,和老七苍白如纸的面孔。

听得马妈妈的回话,崔鸢颓然的坐在圆凳之上,不过片刻她又重新站了起来,急促的吩咐道:“你亲自去催催,别耽搁了!”

“是!”马妈妈俯身退下,崔鸢却是坐立难安,一会到门口瞅瞅,一会又来回的焦急踱着脚步,心中只觉得时间度日如年,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马妈妈带着御医进门的那一刻起,崔鸢就紧张的跟在身后,一起涌到了老七的床边。头须花白的老御医,又是清脉,又是望闻,又是上药的,可折腾了半天也不见老七醒转。

崔鸢一直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打扰了太医诊断,可见许久也没什么起色,再也忍住不住了。抓着马妈妈的手问道:“行不行啊?爷怎么还不醒转呢?再换个大夫瞧瞧吧!”

马妈妈一脸为难的看着太医,又看了看崔鸢道:“主子别急,这可是陛下钦此的吴太医,据说是宫里太医中医术最好的一位了。”

“可是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不是,也许这位太医刚好不精通外伤呢?”这明显就是在质疑太医的水品了,换做是平时,这样无理的话,崔鸢绝对不会说出口的,但老七现在昏迷着,崔鸢大急,也顾不颜面不颜面的了,直接将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据崔鸢前世的常识经验,医生不是分很多种的吗?什么儿科,妇科,内外科,万一这位派来的大夫只擅长医治“妇科”呢?毕竟宫里的娘娘们那么多,也难怪崔鸢会胡思乱想了。却忘记了中医和西医完全是两个不同概念。

“七皇妃,别急,老朽再回太医院好好研究一下!”吴太医奉命来医治老七,此刻心里也是跌宕起伏着呢,说实话,按照表面看来老七只是些皮外伤,不伤筋不动骨的,照理说,就算是痛昏过去,早该醒了,可……

听见崔鸢质疑自己,吴太医自己心里也没了底,有些慌了神,背着药箱匆匆告辞而去。

太医也没辙,老七不会真的给打坏了吧!崔鸢心里犹如千百只猫爪一起挠心,不得片刻安宁,所以御医前脚没出门,后脚马妈妈也被崔鸢给撵了出来,到处去给老七寻求名医。

两人走后,崔鸢一刻也静不下来,着急的扯着手绢,来来回回的在屋子里瞎晃悠。

“别再走来走去的晃了,再晃也就算爷不装晕,也得被你给晃晕!”一句熟悉的男声懒洋洋的传进崔鸢的耳朵,虽然嗓门不比往日洪亮,听上去也虚弱了几分,但却货真价实的是老七的“原声带”。

“爷,您……”崔鸢扭过头去,只见老七扬起爽朗的脸庞朝着崔鸢傻傻的笑着。得意洋洋道:“怎么样?爷的演技不错吧!连太医都给骗过了。”

“骗?”崔鸢柳眉一挑。合着自己担惊受怕,他以为只是再开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而已?

崔鸢忍无可忍,对着老七那张欠扁的脸就是一拳,拳到面前,却又硬生生的停住了,盯着老七瞅了半天,却突然沮丧的放下拳头,自个捂着脸“呜呜呜……”委委屈屈的哭了起来。

崔鸢是什么个性,老七还不清楚,这辈子贤良淑德是沾不上边了,所以当看见“粉拳”袭来,老七本能的将双手往前一挡,头飞快的扭到一边,已经做好了“御敌”准备。

过了许久却迟迟不见崔鸢的拳头落下。再一听,只听见她的哭泣声,老七一愣,放下手臂,迟疑了片刻,问道:“你这怎么啦?爷刚才”晕“了,你不哭,现在爷好端端的,你到哭的一塌糊涂,这算什么事儿?”

崔鸢不搭理他,哭的更为伤心了,弄得老七更是忐忑,忙七上八下的乱挥舞着手道:“别哭了,你……”老七笨拙的想替崔鸢擦拭泪水,却被崔鸢一扭头给躲开了。

将崔鸢是真的恼了自己,老七也有些着急了,忙道:“要不你打!爷不躲了。”老七将脸凑了过来低声下气的哄着崔鸢,和在慈宁宫里那个一身刺头的“二百五”形象,差的何止十万八千里,估计皇帝本人若是见了,必会大感“娶了媳妇忘了爹”,不知道会不会再将老七拉出去打个十几二十大板的,好好罚罚这个“不孝子”。

崔鸢仍旧不理,自己越发哭的伤心,抽泣声也由无声的呜咽变成了号啕大哭。

“鸢儿别哭了,你哭的爷难受……”

崔鸢越哭越是难过的紧,想到自己担心的要死,他居然还敢笑笑的说是“逗你玩!”,崔鸢满腔的担忧,满腔的委屈都一股脑的涌了出来,止也止不住。

老七一见崔鸢是真的气了,也慌了神,挣扎着试图将崔鸢搂在怀里,却无意扯动了臀部的伤势,“哎呦!”一声,疼的直叫唤。

“你就继续骗我吧!”虽说是不屑,但崔鸢还是停住了哭声,有些疑惑的看着老七。眼睛里透露出来的担忧,却是骗不了人。

老七咧开腮帮子,做出一副鬼脸,吃牙咧嘴道:“好媳妇,你也不想想,就算有水分,那也是四十板子呀,爷的屁股都打开花了,不信你瞧!”说着故意,将身子朝前一挪,那架势还真想将他那臭烘烘的屁股撅到崔鸢眼前不可。

“去你的!”对于老七近似无奈的做法,崔鸢哪里不知道,这是故意在逗趣自己,将身子移开老七的床边,和他保持着“安全距离”。心中的怨气却是被这一阵“赖皮行径”抹去不少。

虽说对于老七的伤势心疼归心疼,可崔鸢还是不能忘怀老七的“欺骗行为”,站在床边,委屈的质问道:“好啊!你骗我是不是?看我担心,看我难过,你觉得很好玩是不是?”

老七支起身子,疼惜的将崔鸢揽在怀里,柔声的安慰道:“别恼了,爷知道,是爷的不是,可爷真不是故意哄骗你的,爷就想借着太医的嘴骗骗父皇而已,你也知道,这次咱们惹得或是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爷就怕是父皇怒气难消,别过头来又来找你麻烦,才寻思着,既然四十大板挨也挨了,索性就装的”严重“些,这样父皇若是心里一软,自然也不会再追究你的罪责了”

崔鸢听后,心里舒坦多了,老七这是为自己着想了,嘴里的语气自然也就放柔和起来,坐下来搂着老七的臂弯道:“爷,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鲁莽,也不会为你惹下这般祸事。”

老七打趣道:“你若是真的心中有愧疚,还怕以后没机会好好补偿爷是不是,你懂得……”说完,也不顾伤势,乘机就在崔鸢脸上偷了一个香吻,却不想又扯动了臀部的伤势,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看着小孩子气的老七,崔鸢是又好气又好笑,心里却微微的泛出一丝甜蜜,眼波流转嗔怪道:“跟小孩似得!”

老七则更加放肆,将头枕在崔鸢的膝盖处,撒娇般的嚷嚷道:“爷皇娘死的早,自小没人疼,那些皇兄皇弟老是欺负我,你不知道,爷从小到大日子过得有多凄惨,你以后可要多多的疼爷才是!”

一席话说得崔鸢母性泛滥,刚想柔声的安慰,却瞧见老七眉目中的一丝促挟,方知上了当,老七是什么人,贵妃之子,就算母妃死后,不是还有手握重兵的亲舅舅吗?再加上他那一点就着的火爆性子,还有灵活的身手,以及全天候跟班似的老八一起狼狈为奸,不去欺负人就阿弥陀佛了,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欺负了。

夫妻两个又好生的说了一会情话,崔鸢才知道老七拿钱买通了杖刑的太监,因此手下留情,尽管板子数量没有减少,可质量却是大大的打了折扣,至于一脸苍白,那是香粉涂抹着,而臀部的伤势,一半真一半假,四十大板下去皮开肉绽那是必须的,至于血流成河那就夸张了些,不过是一些鸡血充数而已。造成回府时,崔鸢看到的“震惊”场面。

“事出突然,你怎能搞出这么多名堂?”香粉也好,鸡血也罢!都不是一触而就的东西,怎么就那么凑巧,让老七撞上了?

老七满不在乎道:“什么叫做事出突然?那是爷早就准备的好不好?你可不知道,爷以前一年四季那板子挨得还少了,没些个准备怎么行?……至于爷的最级武器——水牛皮,由于八哥催的太急,还没有带上,你是不知道,那家伙轻若薄纸,贴在亵裤上那是半点痕迹都不漏,可是打在身上,却犹如穿上坚实的盔甲……”

话说到这儿,老七猛然住口,看着崔鸢一脸石化的表情,突然意识到挨板子好像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儿,说出来让鸢儿知道了,她以后会不会小瞧了自己。

有些难堪的低下头去,摸摸脑袋,不还意思道:“那都是以前少年轻狂的事儿了,老黄历……”

崔鸢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老七虽说是胡闹了些,但好歹这些东西也是派上了用场,至少没有这些旁门左道,老七这四十板子结结实实的挨了下来,就算不死也得脱下半层皮,哪有此刻的精力,和自己瞎扯淡?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大家闺秀,何苦在乎在乎这些虚的,勉强扯出一丝笑容道:“没什么荒唐不荒唐的,虽说是小事儿,但由此及彼,从这也能看出爷也是有谋略的主,至少知道未雨绸缪……”

“真的?”老七高兴了,打小还没人这么夸过自己呢?就算是和自己好的穿一条裤子的老八,倒是老奉承自己,可老掉陈词的,一听就知道是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没有夸得如此合乎心意。

望着老七亮晶晶的目光,崔鸢怎好当头浇冷水,只好违心的低下头,含含糊糊的点头称是。

激动之下老七将崔鸢紧紧搂在怀中,密密亲吻,直到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方才松开,盯着她的双眼,兴奋道:“还是夫妻连心,爷糊涂了一辈子,娶了你这么一个知心懂人的媳妇,爷这辈子赚大发了。”

一番举动弄的崔鸢哭笑不得了,人家还是伤员呢?这伤又是自己连累的,总不能此刻打击老七的积极性吧!只好仍由老七亲了自己一脸的口水。

“让我们去见爷!”

“你一个奴婢敢拦着我们,还有没有主仆之分了?”

“七皇妃,就是这么教导下人的?”

“爷……”有甚者,甚至直接在门口哭天抹地的狂呼起来,那阵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再给老七哭丧呢!

正当崔鸢和老七两个黏黏糊糊之时,门口传来了一阵高过一阵的喧哗声,听清了声音,崔鸢皱起了眉头,什么好心情都没了,朝着老七就是一个白眼丢去,站起身来没好气道:“你的小娇娘们来了,有什么情话慢慢留着说吧!妾就不杵在这里,碍你们的眼了!”说着,就作势要往外走。

老七愕然,好不容易安抚了崔鸢的情绪,这么一闹腾,自己之前的努力就算是付诸东流了,再看看崔鸢黑的跟包公一般的俏脸,老七暗暗叫苦,对于门口那些莺莺燕燕们,更是头疼!

“爷,快让我看看都伤成什么样了?”依兰当头给了老七一个熊抱,紧紧的霸占着老七身体的大半部分。

崔鸢嘴角抽了抽,人家伤的是屁股好不好,你抱着他人干吗?

“爷,瞧瞧你的脸色差成什么样了?一点血色也没有!”雪珠不甘示弱,直接捧起老七的脸庞,哼!虽然“脸”的体积不如“身体”大,可也是重要部分不是?

崔鸢嘴角再抽了抽,没血色?香粉早掉了,刚才自己和老七一阵耳磨厮鬓,虽不见脸红口燥,但一阵春色还是明显残存了下来,老七脸上的红晕尚未退去,居然睁着眼说瞎话?这水品咋不去冲击奥斯卡最佳演技奖?

“爷,伤在你身,疼在妾心”小妾甲隔着层层人墙,仍将声音穿透过来,这个绝技不容小觑。

“爷,妾听到你受伤,心都快碎了!”小妾乙。生怕人们遗忘了自己,从人缝里挤出一张变形的脸蛋,仍不忘卖乖博宠。

“爷……”

“爷……”甲乙丙丁戊依次登场,崔鸢这个正派的女主却被一挤再挤,直接从,当中的一个位置,排挤除了人群。

听着那群“狂蜂浪蝶”一股脑的扑到了老七,直接把自己当做了透明人,崔鸢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清清嗓子假意的咳嗽了一声,可能是由于音量过小,或许是杂音太多,直接让人给忽视过去了。

“别涌过来了,爷还没断气呢!”老七从人墙的缝隙里,看到崔鸢基本变形的脸,心里戚戚然。

“爷,快别说这些晦气话!”一只软弱无骨的柔荑直接覆盖上老七的嘴唇。

然后莺莺燕燕的香甜软糯的吴侬软语,直接将老七的本就不大声的抗议直接掩盖。

“爷,你忙着,鸢儿就不打扰了!”崔鸢冷眼一瞪,这个老七干脆气死自己算了,眼不见心不烦,立刻准备提脚就走。

“别,鸢儿,你别走……”老七还算尚存几分理智,挣脱出重重包围,将头从一群胭脂水粉的香气中伸了出来,着急的唤道。

“爷……”有人不甘了,准备出来挡老七的视线,却被老七一掌推翻,双眼一瞪,呵斥道:“真是没有规矩,没见爷正在和皇妃商量正事吗?都给我退下去!”

雪珠上前扶起那名姬妾,又委委屈屈的向老七行了一个礼,含泪道:“爷勿要恼!姐妹们也是担心爷的伤势,才没了分寸,还请爷,不要责罚她们。”

雪珠说的在情在理,加上泪眼婆娑的看着老七,饶是老七铁石心肠,被美女这么一瞅,顿时也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声音不知觉得也放缓了许多,泄了怒火,挥挥手道:“好了,你们的心意,爷都知道了,先下去吧!改日……”

老七本来说改日在去探望她们,再一看崔鸢的一道冷光射了过来,一个寒噤,就很识趣的闭了嘴,支支吾吾道:“改日,改日吧,爷都有赏赐!”

“好了,让爷休息吧!我们都且下去吧!”雪珠温温柔柔的招呼着大家,老七颇为开怀,怎么说还是这个雪珠贴心呢!

一干侍妾虽然不乐意,可是皇妃主母眼光似箭,虎视眈眈的警惕的瞪着大家,一旁的老七看起来也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估摸着也不会为大家说话了。既然雪珠给了大家一个台阶下,众人不管识趣不识趣,总不好赖着不走吧!

这个抛个媚眼娇滴滴说道,“爷,下次妾身再来看你!”

那个临走了都不忘扑在老七身上狠狠一揩油才,恋恋不舍说道,“爷,你可别把妾身给忘了!妾身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的天天盼着你哦!”

……

依依不舍半天,房间总算是清净了不少,就连呱噪的依兰,也在老七再三保证只要自己伤势一好,就会去她的小院后,两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屋子。崔鸢用斜眼的余光一扫,却发现雪珠依然呆在老七身旁,脚步就未曾离开半步。

怎么,说一套做一套?说起话来是深明大义,实则假公济私,崔鸢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两面三刀的女人,于是很不满的鼻子冷哼一声,声音的大小,刚好让老七二人听得一清二楚。

老七自然明白崔鸢的弦外之音,干笑几声,对着雪珠吩咐道:“你也先回去吧,爷的伤势一好,就去你的院子坐坐!”

雪珠抬起头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崔鸢,却被后者狠狠的一瞪眼,吓得她又往老七的身后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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