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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皇不傻:爱妃,你要负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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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若雅望着这眼前一人一狼的互动,扑闪着大眼睛,完全惊呆了!
男人站起身,跟在白白身后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睨了一脸呆愣的小女人一眼,又瞥了瞥她身边的男人,不由得撇了撇嘴,“算你们走运,遇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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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若雅智斗无良神医(一)
那男人直接跨上前,一把将平躺在地上的凌寒浚扛在肩上,微侧过头,言简意赅的对桑若雅吐出三个字,“跟我走。舒偑芾觑”
“啊……”
怔了良久的桑若雅总算回过了神,她撑着虚弱的身子爬起来,有些不放心的揪住凌寒浚的衣裳,一脸迷惑的望着这个神秘的男人。
“你是谁啊?我们为什么要跟你走?”不是她不相信他,而是这荒郊野外的,突然冒出个人,实在太诡异了。
男人翻了翻白眼,很是不想理他,于是,沉着脸向前走了两步。
“敖呜……”
雪狼白白咬了咬他的衣角,发出一声警告的低吼。
男人顿下脚步,咬着牙生了一会儿闷气,才慢慢悠悠的转过身,凌厉的眼眸直盯着桑若雅苍白的小脸,很是不情愿的自我介绍,“神医‘见死不救’的大名你听过吧!”
看着桑若雅睁了睁眸,男人得意的扬起嘴角,等待着她尖叫着冲过来,充满崇拜的仰望他。
孰知,他等了半天,那女人就只是扑闪着大眼睛,一脸迷茫的望着他,抿了一下嘴唇,摇了摇头。
男人不敢置信的倒抽一口气,差点没气的当场吐血,她不认识他,她竟然不认识他,想他在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神医,她居然敢摇头说不认识他,简直是太不可原谅了!
可雪狼白白却很不给他面子,一副悠哉的模样蹭着桑若雅的小腿,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鄙夷的轻喘。
男人冷着脸背转过身,咬牙切齿的道,“我叫赖药清,你就叫我赖神医吧,真不知道是你走运还是我倒霉,如果不想这个男人流血流到死的话,就赶紧跟我走吧!”
真是有够郁卒的,若不是那个心高气傲的小子,竟破天荒的主动亲近这个小女人,打死他他也不会出手相救。
桑若雅站在原地没有动,眼眸闪了闪,在心里思考着这个男人的话是否可信,此时,雪狼白白用温热的小脑袋蹭了蹭她,并发出两声低叫声,似乎在劝说她跟着他们走。
说不出什么原因,桑若雅与雪狼澄绿的眼眸对视,心底竟涌起一股莫名的心安,于是,抿了抿唇,迈开虚软的两条腿,总算跟着赖药清与白白慢腾腾的走着。
赖药清的药庐离的并不是很远,在桑若雅体力耗尽前,终于到达。
走进屋子里,就看见一排火炉上放着大大小小各种药罐子,每一个药罐子都滋滋冒着热气,一股子药香顿时扑面而来。
不放心的亲眼盯着他为凌寒浚包扎伤口,又见他从火炉上的药罐里倒出一碗药汁,喂他服下,还好凌寒浚虽然昏迷不醒,但也还能喝得进药,喝完药后,赖药清不是很温柔的将他放平在床上,拉扯过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上。
桑若雅鼓着脸颊生气的瞥了他一眼,撑着自己虚弱的身体,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替他掖了掖被子,拧着秀眉担忧的凝视着他,服了药之后的俊脸,稍稍恢复了些血色,由此可见,这个自负骄傲的男人,医术确实有两把刷子。
刚醒来时的震惊渐渐平复,脑子里也回忆起昏迷前的记忆,她不是和肃贵妃一起掉下去的吗?怎么二哥也会掉下来呢?是小澈逼迫的吗?突然想到那张让她念念不忘的俊脸,桑若雅不由得捂住胸口,他冰冷的话语再次回响于耳边,心底顿时又是一阵刺痛。
失神间,一只手端着一碗黑色的药汁横在她的眼前,压着嗓音低声道,“把这个喝了!”
桑若雅抬眸,看向那张可以板起的俊脸,不禁有一丝愕然。
赖药清被她莫名其妙的眼神弄得浑身不自在,别扭的红了红脸,拧着眉粗声粗气的道,“看什么看,让你把这个喝了!”
音落,他直接将药碗塞给桑若雅,僵着身子走到一旁,板着脸坐下,白白无声无息的走向他,动作利落的跳入他的怀中,舒舒服服的眯着绿眸窝在他腿上,赖药清低头看了这个小家伙一眼,温柔的抬起手抚摸它雪白的皮毛,白白更加舒服的蜷起了身子,长长的尾巴一甩一甩的。
看着这幅画面,桑若雅也不禁放柔了眼神,弯了弯嘴角,一抬手将那晚泛着苦味的药汁一饮而尽,然后拧着眉吐了吐舌头,将碗搁在一旁的凳子上。
之后,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沉静之中。
也许是昏迷了太久,桑若雅喝完药后,就昏昏沉沉的蜷着身子靠在床边上,眼睛眨了两下之后,彻底阖到了一起,沉沉的睡着了。
赖药清微抬了下眼,皱皱眉,他还不清楚这两人的关系,沉着脸想了一想,于是,站起身,走过去将桑若雅打横抱起,放到一旁的榻上,再抱了一床被子过来,动作轻柔的替她盖上,然后若有所思的坐在边上,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熟睡的侧脸,睡梦中还紧紧皱着眉头,唇瓣时而颤抖两下,柔弱无助的模样令人心疼,赖药清抿了抿唇,不禁好奇起这个小女人究竟经历过什么,怎么会昏迷在郊外,又怎么会连睡觉都显得不安稳。
雪狼白白跳到榻上,在桑若雅身侧蜷缩着身子趴了下来,长长软软的尾巴盖在她的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像极了母亲拍抚着孩子般,说也奇怪,它这样拍着,竟让桑若雅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展开,唇边柔柔的上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赖药清讶异的睁了睁眸,随即噙着一抹淡淡的浅笑,轻叹了一声,站起身退了出去,被鸠占鹊巢的他只能退而居其次的到另一间小房间里休息。
这一觉,桑若雅睡得又沉又久,一直昏昏沉沉睡到第二天午后,还懒懒的闭着眼抱着一团柔软继续酣睡。
蓦然,门外响起一阵嘈杂的声响,像是有人在争吵哭喊,桑若雅皱了皱眉,打算忽略掉这吵声,可惜,这声音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不得已,她烦躁的睁开眼。
她一醒,怀里的白白也警觉的睁开眼,静静的仰着头看向她。
桑若雅余光瞥见怀里抱着的一团柔软竟是这只通人性的雪狼时,倒没怎么觉得惊讶与害怕,反倒自然的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头,冲它柔柔一笑。
“外头发生什么事了吗?”这句话说出口时,桑若雅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会跟一只狼对话。
然,白白似乎听懂了她的话,直接从榻上跳到地上,回头望着桑若雅,似乎在跟她说话,而桑若雅,也似乎听懂了,翻身从榻上下来,乌黑的眼珠转了转,“你说我们去看看?”
白白眨了眨眼睛,算是无言的回答她,于是,一人一狼,轻手轻脚的向门外走去。
一人一狼小心翼翼的趴在门边,姿势一致的撅着小屁股,眨着眼睛从门缝里向外观望,只见——
门外来了一群人,人群的最前面,停放着一个轿辇,上面躺着一名长相清秀大约十五六岁的小男孩,脸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的颤抖着双手撑着轿辇的扶手,眼神带着乞求望着前方。
他的身边站着一富态的中年男人,从他的衣着打扮可以看出,出身非富即贵,他黝黑的脸上愁云满布,虔诚的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身后的下人抬出两个大箱子,一打开,满满的金银珍宝。
桑若雅眼神闪着异样的光彩,微张着嘴巴,发出一声赞叹;
而白白却似乎见惯了这种场景,眨眨绿眸,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屑。
桑若雅低头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继续观察着门外的动静,只听见那富态男人不停磕着头,不停的祈求,“赖神医,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儿子吧,我陆家就这么一个独苗,我求求您救救他吧,只要您肯救他,您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您,求求您,求求您,我给您磕头了,求求您……”
说着说着,富态男人嗓音渐渐哽咽,浑浊的泪水湿了满脸,看起来倒也是挺可怜的。
就下来您。不过,偏有人铁石心肠,赖药清不为所动,自顾自的用手拨弄着院子里晒的药草,淡淡的瞥了眼,冷哼一声,“断气了没?”
富态男人浑身一僵,惊骇的结结巴巴,“还……还没……”
赖药清偏过头,“还没断气你送来干嘛?你不知道我只救将死之人吗!你儿子这个样子,起码还能熬个十天半个月,到时候再送来吧!”
说着,赖药清抬起脚就要转身进屋,丝毫不理会身后满脸绝望的父子俩。
他可以铁石心肠,可桑若雅做不到,瞧那父子俩如此虔诚的求着他,他竟然三言两语就打发了人家,桑若雅不禁怒火中烧,想也没想就冲了出去,白白怔了一下,随即身形一晃,迅速窜了出去,跟在她的脚边。
赖药清闻声回头,看见她娇小瘦削的身影时,不由得眉头浅蹙,还来不及开口,就见这小女人一脸怒气的冲到他面前,皱着秀眉,仰着小脸狠狠瞪着他。Pp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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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情况下的一更,剧透一下,新人物赖药清跟凌家颇有渊源哦~~~
第一百四十二章、若雅智斗无良神医(二)
“你出来做什么?赶紧进去!”赖药清冷着脸,压低嗓音道。舒偑芾觑
桑若雅无视他的冷眼,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一圈,鄙夷的瞪了他一眼,“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人家都这么求你了,你都不救?你不是神医吗?仁心仁术你懂不懂,既然是神医,就应该悬壶济世,妙手回春,将你精湛的医术发挥到极致,将来也好留名史册,流芳百世啊!”
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桑若雅几乎将所有能想到的词汇都用上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可惜,赖大神医将头扭向一边,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丝毫不为所动。
“你……”桑若雅气呼呼的手插着腰,瞪圆了眼睛,可赖药清还是不搭理她,转过身悠哉悠哉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正发愁该怎么说服他时,感觉脚边上一团软绵绵的东西,低头一看,那雪狼白白正舒舒服服的窝在她脚边,灵机一动,桑若雅蹲下身子,自言自语的跟白白商量着,“小雪球,你替我劝劝这个冷血的无良神医呗,求求你了。”她记得这男人当初救她和凌寒浚时,就是因为这只雪狼,所以她睁着可怜兮兮的水眸,双手温柔的抚摸着雪狼温顺的皮毛,极力讨好。PpD2。
雪狼白白的绿眸眨了眨,回应若雅般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低鸣一声,而后站起身,晃着尾巴朝赖药清走过去。
张口咬了咬他的衣角,又睨了眼躺在榻上气若游丝的少年,低低的叫了一声,似乎在恳求他。
赖药清皱着眉低头与雪狼四目相对,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诧,怔了片刻,又突然生起气来,抿了下唇,冷漠的拒绝,“你这个死小子,重色轻友的家伙,才一天时间你就偏帮着外人了,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说了不救就是不救,哼——”
说着,赖药清蹲下身,将雪狼圆滚滚的身子抱在怀中,不顾它的挣扎低吼,硬是将它圈在怀里,一脚踹开侧边房间的门,别扭的走进去,又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你……你这个……你这个……”
桑若雅眨巴眨巴明亮的眸子,气的粉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大口大口喘息着,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跪在药庐外的富态男人与虚弱的儿子交换了一个眼神,怔了怔,猜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和赖神医的关系,最终,抱着唯一的希望,突然朝桑若雅磕头哀求起来,“姑奶奶,求求您,可怜可怜我儿子吧,求求您救救她吧,我给您磕头了,我给您磕头了……”
他突然的哭喊声吓了桑若雅一跳,转过身为难的张了张嘴,小脸皱成一团,她不是不想帮,刚才能说的她都说了,可那个死男人理都不理她,她也无可奈何啊,更何况这里还是人家的地盘,说穿了,她不过是被他捡回来救治的人。
脑子里突然闪了一下,桑若雅狡黠的眸子弯了弯,唇角微微扬起,她突然得意的笑了笑,故意咳了两声,冲着那扇紧闭的门,拉高嗓音喊道,“行了行了,你们别再求了,他不救你儿子我救,你们这就随我进来!”也起声一。
音落,桑若雅挂着浅浅的笑容,水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扇门,在心里默数,一、二、三……
砰——
果然不出她所料,赖药清抱着白白踢开门,阴沉的黑眸不期然间,撞进桑若雅笑盈盈的水眸里,蓦然,心里漾起一丝悸动,幽眸不自然的闪了闪,别开脸,冷漠的道,“哼,你救,你确定你有这个本事吗?”
桑若雅耸耸肩膀,不在乎他的冷嘲热讽,朝他怀里的白白柔柔一笑,伸开双臂,白白立刻兴奋的摇了摇尾巴,奋力挣脱赖药清的胳膊,扑腾一下窜进桑若雅的怀中,小脑袋撒娇似的不停蹭着她。
“臭小子!”赖药清眸子紧了紧,生闷气的冷哼一声。
白白也不甘示弱,窝在桑若雅怀中,用轻蔑的眼神睇了他一眼,发出一声嘲笑的低吼。
桑若雅笑得大眼睛弯成月牙形,摸了摸白白的头,看似与白白说话,“小雪球,反正我是没什么本事救人啦,不过这里也不是我的底盘,人死在这里也不关我的事,可就怕,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出去,某些人神医的名号就堪忧了哦……”
此言一出,一旁的富态男人惊出一身冷汗,这绝美的女子到底是想救他儿子,还是想要了他儿子的命啊,他呆愣愣的张了张口,“姑奶奶,你,你,我可就这一个儿子啊……”
“你闭嘴,反正你儿子都这样了,不如死马当作活马医嘛!”桑若雅立刻瞪了他一眼,怕他坏了事。
虽然赖药清还扭着脸,一副冷漠清高的模样,可桑若雅看得出来他已经有了些许迟疑。
桑若雅与白白对视一眼,一人一狼贼兮兮的偷偷笑了笑,清了清嗓音招呼道,“你们,抬着他跟我进来吧!”说罢,率先抱着白白跨进屋内。
那抬轿子的下人彼此交换了下眼神,最终一致将目光看向富态男人,只见他低垂着眼眸作思考状,然后狠咬了咬唇,站起身道,“把少爷抬进去吧。”
富态男人立在门外,目送着儿子的身影进了屋内,片刻之后,那抬轿子的下人也都全部退了出来,这是赖神医的规矩,除了病人,谁都不得踏进他的屋内,即使他心焦如焚,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赖药清冷睇了他一眼,转过身,面无表情的抬脚进了屋内。
“咳咳……咳咳……咳咳……”
少年全身无力的躺在轿辇上,被屋内浓郁的药味熏得喘不过气来,猛烈的咳嗽起来,咳了半天,脸上都咳出了异常的红润。
桑若雅徘徊在那一排冒着热气的药炉前,将白白放在桌子上,从左到右一个一个药罐子揭开来闻了闻,又扑闪着黑亮的眼睛仔细看了看里头的药汁,最终,挫败的沉下小脸,每一种气味都差不多,每个药罐子内也都是黑漆漆的药汁翻滚着,她这个外行人根本看不出任何区别来。
“小雪球,你说哪一种药有效呢?”实在无奈的桑若雅只能偏过脸,询问起雪狼来。
白白舔了舔爪子,抬起绿眸看着桑若雅,轻轻摇了摇尾巴,表示无奈。
赖药清斜靠在一旁的桌子边,面无表情的凝视着桑若雅的一举一动,轻挑了挑眉梢,发出一声讥笑,“连药都分不清,还不言不惭的要救人,只怕死人的可能性要大一些。”顿了一下,他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才纠正她,“还有,那小子叫白白,别叫他小雪球这么土的名字。”
桑若雅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侧过脸不好意思的冲雪狼笑了笑,“原来你叫白白啊,真是可怜你了,跟这样的主人在一起,以前你一定觉得很无聊很无趣吧。”
白白摇摇尾巴,低声敖呜一声,很有灵性的回应着桑若雅。
气得赖药清黑了俊脸,冷哼一声,扭头转向另一面。
桑若雅斜睨了他一眼,又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回到那一排药罐子上,歪着小脑袋回忆,记得当时他是从左边第三个药罐里倒出的药汁给她和凌寒浚,抿了抿红唇,桑若雅决定先试试这个。
打定了主意,桑若雅立刻动起手来,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她也没接触过中药,也没用个布垫着,就直接伸手握住那药罐的把手,结果——
“啊!好烫好烫……”
桑若雅痛的拧紧了秀眉,一个劲儿的甩着被烫红的小手,眼角泛着晶莹的泪光。
她一甩开手,药罐子就脱离了控制,划出一道弧线飞了出去,白白倒也懂得明哲保身,动作利落的一跃而起,避开了滚烫的药罐子,眼看着那滚烫的药罐朝着无力动弹的少年飞了过去。
桑若雅怔愣了一秒,迅速反应过来,倏地扑了过去,闭着眼挡在少年身前,咬牙等着滚烫的药罐和药汁洒在自己背上。
良久,桑若雅缓缓睁开了眼,背后似乎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狐疑的微侧了侧身,只见赖药清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排药罐前,方才飞出去的药罐已经放回到了药炉上,仿佛刚才那惊险的一幕没有发生过一般。
赖药清很是无奈的深叹了口气,认命的抬手提起右边第四个药罐,倒了碗药汁出来,一脸阴沉的递给桑若雅,他投降了,为了防止她砸了自己精心研究的珍贵药品,这一次就打破自己的原则,救人!赖药清在心底默默说服着自己。
桑若雅小脸不好意思的红了红,伸手接过药汁喂着少年喝下,他的气色立刻好转了许多,赖药清拎着她的后衣领,将她拎到一旁,从怀中掏出针袋,取出几支细细的金针,一脸认真的扎在少年头上的几处大穴上,桑若雅撇撇嘴,如释重负般漾开一抹浅笑,不管怎么说,好歹自己的目的达成了,感觉自己救了一条人命,桑若雅的心底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与自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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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三千字~群么么个,继续爬走码字~~
第一百四十三章、小二醒来,防人之心不可无
折腾了近两个时辰,桑若雅都窝在一旁的椅子上打起了盹儿,白白蜷着雪白的小身体窝在她的腿上,也舒服的闭着眼睛休息。舒偑芾觑
赖药清舒出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将少年头上的金针通通拔掉,睨了他一眼,送来时还苍白如纸的脸上,已经渐渐有了些血色,自负地勾起嘴角笑了笑,他拿起纸笔龙飞凤舞的写了张方子,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那等在门外心急如焚,满头大汗的富态男人一见到他的身影,立刻扑了过去,十分虔诚的跪在他面前,腆着笑容等着他开口。
赖药清轻蔑的笑了笑,伸手一弹,将那张药方丢给他,薄唇的唇微启,“你儿子死不了了,给你一杯茶的时间,立刻抬着他从我眼前消失。”
富态男人愣了愣,忙狼狈的站起身,却又突然被赖药清叫住,回头见他皱了皱眉,顿了一下才再开口吩咐道,“这件事情踏出这里之后,你最好一个字都不准透露,否则,我有本事让你儿子起死回生,也有本事让他立刻去见阎王。”
他眼神半眯,迸发出彻骨的寒意,富态男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结结巴巴的答应着,而赖药清却对他眼里的恐惧视而不见,漠然的转过身进了房内。
他本就是个冷血的人,因为他看了太多这个世间上的丑陋,更看透了恩将仇报的事情,眼眸紧了一紧,视线不由得飘向那睡得香甜的一人一狼,若不是这个女人,他今天也不会打破原则,可原则破一次就好,他可不想当什么悬壶济世的善医,他的医术只救应救之人,而谁是应救之人,他自己说了算。
不到一杯茶的时间,富态男人领着一众下人抬着儿子,千恩万谢之后,忙不迭的转身离开。
药庐里再次恢复了宁静,而此时,桑若雅微微蹙了蹙眉头,长而卷的睫毛轻颤两下,揉着惺忪的睡眼醒了过来,她一醒,白白也跟着醒了过来,一人一狼睁着迷糊的睡眼,将房间里扫了一圈,口齿不清的咕哝,“咦,我怎么睡着了?人呢?”
赖药清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懒得搭理她,自顾自的整理起金针袋来。
桑若雅瘪瘪嘴,抱着白白站起身,正要开口,却自下腹响起一阵让她尴尬的响声。
顿时,赖药清和白白动作一致的抬起头,看向她,赖药清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立刻明白过来,不由得上扬起嘴角,眼睛里亦盛满了笑意。
“笑什么笑,我饿了好几天了,还不许我肚子饿吗?”桑若雅俏脸微红,强撑着气场,抬高下巴不悦的嚷嚷。
赖药清走了出去,马上又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放到了桑若雅的面前,看起来像是粥,泛着诱人的光泽和香味,引诱的桑若雅立刻食指大动,腾出一只手来舀了一大勺塞进口中,满脸幸福的咀嚼,还不忘含糊不清的称赞,“好好吃哦!”
率真的模样让赖药清一时之间舍不开移开视线,眸底闪过一丝动容,这一刻,他大概可以明白为什么白白会自动靠近她,腻着她。
“这是什么粥?好好吃哦!”
失神间,桑若雅已经将那碗粥扫得一干二净,满足的摸摸小腹,笑盈盈的望向赖药清。
他蓦然回神,有些不自然的别开视线,轻咳了两声掩饰尴尬,“我发明的药膳粥。”他说的简单,其实是他花了不少心思特地为桑若雅准备的,猜到了她大概几天未曾进食,所以一开始只能让她吃些不伤肠胃却又能补充体力的食物,所以他花了一个早上的时间,放了名贵的紫灵芝和人参熬制了这一碗粥。
“你叫什么名字?”赖药清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之前是不稀罕知道,可现在他却非常想知道,因为她是他见过的最……特别的女人。
“我叫……”桑若雅低着头和白白玩闹着,想都没想的正要说出自己的名字,却突然被房间里传出的一道低沉的咳嗽声打断了。PpGB。
桑若雅脸色稍变,倏地站起身,匆匆忙忙的抱着白白进了屋。
“二哥,二哥……”桑若雅坐在床沿,轻唤了两声。
只见凌寒浚脸色憔悴,皱着浓眉,睫羽微微颤动,干燥开裂的双唇动了动,挣扎了好久也没睁开眼眸。
急得桑若雅扭过脸,冲闲闲的靠在门边上的赖药清嚷嚷,“你快点过来看看,怎么他还没有醒?”
“你着什么急啊,再等等。”赖药清淡淡的瞥了一眼,不紧不慢的道。
“咳咳……咳咳……”
凌寒浚又是一阵轻咳,眼皮下的眼珠子动了动,终于,在桑若雅热切的注视下,缓缓睁开了眼帘,初见光线的眼睛不适应的眯起,眉头也微微蹙起。
之身浚里。“雅……雅雅……”当看清眼前人影的那张脸庞时,凌寒浚虚弱的喘着气低唤,下意识的用尽全身力气伸出手,紧紧握住了桑若雅的手,生怕眼前的一切都是幻影。
“二哥,你终于醒了。”桑若雅脸上漾开一抹开心的笑容,倾身向前,在他脑后塞了几个枕头,支撑起他的上半身。
凌寒浚动了一下,除了额头上传来撕裂的疼痛外,他浑身也像散了架似的疼痛不堪,立刻无力的靠了回去。
“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别乱动的好,你比她伤的重,不仅额头上被硬物撞击,身上也有好几处撞伤,还有你的腿,有轻微的骨折,如果你还想跟正常人一样行走,最好乖乖的躺着不要动。”赖药清冷冷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凉凉的告诫。
听到陌生的声音,凌寒浚本能的抬眸,对上了赖药清一双深邃暗沉的眼眸,不禁疑惑的皱起了眉。
桑若雅看到了他眼里的迷惑,立刻小声的提醒道,“二哥,他叫赖药清,是个无良的神医,是他救了我们。”
乌黑的大眼睛眨了眨,桑若雅突然想起自己说到嘴边的名字,忙扭过脸,“赖神医,我叫……”
感觉小手被凌寒浚微微用力握了握,桑若雅倏地被打断,迷惑的转过去看了看他,凌寒浚虚弱的勾唇浅笑,感激的望向赖药清,代替她回答,“谢谢你救了我,我姓韩单名一个浚字,她是我义妹,林小雅。”
凭着直觉,他总觉得赖药清的眼里藏着太多秘密,所以防人之心不可无,他故意说了两个假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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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影子发烧,实在不舒服,今天好多了,会尽力补上的,今天的一更~~~~
第一百四十四章、关于怡亲王与四王妃的传闻
赖药清微微低下眼眸,嘴角勾起一丝讽刺,显然不相信凌寒浚所说的话,不过他也没挑明,只无所谓的耸耸肩,转过身道,“你们的衣服都不能穿了,待会我会去市集帮你们买两件,你们就待在这里好好休息吧。舒偑芾觑”
不经意间,余光瞟向凌寒浚的腰间挂着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先是一愣,随即勾唇笑了笑,看来他猜的没错,这两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赖药清走后,桑若雅看着凌寒浚,杏眸中有着一丝迷惑,“二哥,你为什么要说个假名?”
凌寒浚回过神,温柔的笑了笑,“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的身份非比一般,还是小心点儿的好。”
“可是……”桑若雅不赞同的皱皱眉,可又觉得凌寒浚说的也有道理,“可是,是他救了我们啊!”
没必要和她争论下去,凌寒浚无奈的笑笑,上下左右打量起她来,“雅雅,你有没有受伤?”
桑若雅虽然衣服破了好几处,可确实只有几处轻微的擦伤,凌寒浚确定了她安然无恙后,也就放心的靠了回去。
倒是桑若雅一脸严肃的盯着他,抿了抿红唇,道,“二哥,你怎么也会掉下来?是……是小澈他……他……”桑若雅咬着下唇,支支吾吾的说不下去,她始终不愿意相信凌寒澈是那么冷血绝情的人。
凌寒浚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眼眸微紧,抿着唇微微一笑,安抚道,“当然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在你掉下去的时候,我一着急想上前救你,接过一不小心踩滑了,就掉下来了,还好命大死不掉。”他轻描淡写的口气里有着一丝自嘲。Pvh7。
桑若雅恍惚的点点头,对凌寒浚的话她向来深信不疑,皱着柳眉想了想,又斜睨了他一眼,这个时候他还有心说笑。
从醒来到现在,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凌寒浚觉得口干舌燥,可又无法动弹,只能麻烦桑若雅,“雅雅,我口渴,能不能给我倒杯水?”
“哦,好好好。”
桑若雅倏地站起身,她一动,脚边一团雪白也跟着她的脚步走动,凌寒浚一惊,眼带讶异的盯着那团雪白。
将水杯递给凌寒浚,桑若雅笑着招招手,那一团雪白就立刻跳起,窜入她的怀抱中。
“雅雅,这……”
“它呀,它叫白白,你看,很可爱吧!”桑若雅笑着拎起白白的前爪,让它面向凌寒浚,露出它的一张狼脸。
凌寒浚吃惊的盯着白白,白白也没什么好脸色,绿眸恶狠狠的瞪着他,咧开嘴露出森白的尖牙,发出低低的警告声。
“雅雅,你,你知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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