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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世女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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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妹见过陛下,陛下万福。”苍月羽凰见她跪下,眉心微蹙,快步上前将她扶起,“御妹身体不好,就不必多礼了。”
“陛下来此,怎么没人事先通知一声,害臣妹什么也没准备。”苍月茗语气里透着一丝责怪,苍月羽凰早听习惯了,忍不住轻笑一声,拉着她往里面走,走了几步又突然停下,她怎么忘了地上还跪着一群人,“都起身退下吧。”
“谢陛下!”闻言,王府众人起身退了下去。
“御妹,本皇又不是第一次上你这里,况且只是来看看你,不必如此劳师动众。”苍月羽凰随意的说道。
听着,苍月茗突然侧过了身,捂嘴一阵轻咳。
苍月羽凰立即抬手轻拍着她的背,一脸关心的瞅着她,“御妹,你这身子怎么还不见好,这次可是拖了几个月了,真让人担心。”
“没事,只是臣妹几个月未曾上朝,真是有愧。”苍月茗说道,缓闭上双眼,似乎真觉得心中有愧。
苍月羽凰未语,扶着她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然后自己在她上方坐下,似安慰的说道,“只要你身子快点好起来就好了,其他的不要多想。”
苍月茗垂眉,心里琢磨着她今天怎会来此?真只是过来看她这么简单?她可不信,或是她察觉到了什么?想到这个可能,她心神一怔,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霾。
苍月羽凰呡了一口侍女端上来的上好的雨前龙井,随后抬头看向苍月茗,“御妹,你知道皇城云家的事么?”
闻言,苍月茗心头一颤,难道她真知道了些什么?心里虽然疑惑,她脸上却未露出分毫,回看向她,“臣妹虽一直呆在府中,但还是听说过云家灭门惨案,不知现在有结果没有?”
苍月羽凰摇头,“云家一案至今毫无结果,御妹可曾听过云府的大公子云莫汐,听说他是云家唯一的嫡孙,自小天赋过人,曾经神医叶问都想破例收他为徒,却被他拒绝了”
“这事臣妹也听过,只是不明陛下的意思?”苍月茗依旧没露出一丝异样的神情,只是心里琢磨不透苍月羽凰到底要做什么,如果她知道了所以事,又怎么可能只身过来向她讨人。
苍月羽凰接着说道,“云家灭门惨案里只有云莫汐还活着。”
“陛下确定,不是说云家全被灭门?”苍月茗一副惊讶的语气。
“因为云家被灭门之时,他未在云府,因此逃过一劫。”
“哦,那陛下可曾在他身上查出什么?”
“这到没有,不过现在先不提这事,你病拖了这么久,本皇一直忧心,所以一直派人暗访名医,只可惜神医叶问不医皇室之人,而那个云莫汐到可以一试。”苍月羽凰关怀道,一脸真诚,这句话倒不假,她的病她确实一直很忧心。
见她的神情不想是说谎,苍月茗心中的疑虑渐渐隐藏了下去,因为实在想不出她怎么会怀疑到自己身上,但出于谨慎并未完全放松,故而决定将计就计,反正那个云莫汐也是她的人。
“陛下如此关心臣妹,臣妹又怎能拒绝。”说着又一阵轻咳,只是不知是真是假。
他在哪里
“那好,他现在就在外面;这就吩咐人请进来吧。”苍月羽凰说着便开口唤人去府外接人。
苍月茗眼中明显掠过一丝疑惑;“他们既然跟陛下一起来的;为何不随陛下让他们一起进来,”
苍月羽凰轻眨了下眸;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回头看向她,“御妹怎么知道是他们,而不是他;”
闻言;苍月茗一怔;“臣妹想陛下不可能将他一男子单独留在外面吧。”
“的确。”苍月羽凰点头,“他妻主陪同她一起来的;本皇知道你的性格,你不同意的事,谁劝也没用,所以自然先进来问你一声。”
“原来如此,陛下有心了。”苍月茗了解的点头,嘴角也浮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像是很满意苍月羽凰的做法,只是她藏在袖中的手突然紧握成拳。
“你知道他妻主是谁么?那可是让一方地方官员头痛的石峰王花蝴蝶,本皇曾救过她一命,她欠本皇一个人情,他夫郎一定会尽心治好你的病。”苍月羽凰笑着说道。
“多谢陛下!”苍月茗拱手道谢。
“跟本皇客气什么,我们可是一家人,本皇答应过兰姨要好好照顾你。”苍月羽凰说得极为认真,苍月茗的脸色却突地一变。
这时,王府的人领着蓝若幽二人走了进来。
蓝若幽脸上冷冷的,眼神扫过苍月羽凰跟看苍月茗一样,眼里毫无恭敬,带着她独有的高傲,仿佛根本没将她们放在眼里。
苍月茗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一个小小的山寨头目竟敢如此无视她,早料到会有今日一事,她早该毁了她。
“云景汐”跟在蓝若幽身后一步的距离,脸上的表情也淡淡的。
“小民见过陛下,王爷。”蓝若幽只是微微俯了□,并未多大动作,“云景汐”也跟着要行礼,却被蓝若幽先一把拽住,“恳请陛下见谅,汐儿前些日子腿受伤了,不能行礼。”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苍月羽凰开口。
听罢,苍月茗眉心微蹙,虽不悦蓝若幽一副高傲的姿态,但见她如此护着这个“云景汐”,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她没识破“云景汐”应该就不会再有人知道,等下只要她开口说医治不了她的病,便能让他们立刻走,等出了王府,再一次性除了这二人,便能一劳永逸,高正无忧了。
“竟然云公子腿脚不便,就不要久站了,赐座。”说着苍月羽凰又回头看上苍月茗,“臣妹,你看这样行不,天色也不晚了,不如就留他们在王府住一宿,明日再看如何?”
闻言,苍月茗眼神有些微闪,心里琢磨着她此话的意图,可想不出,但心中苍月羽凰既然会提出这个,必定是有目的,当然不肯同意,“陛下,臣妹觉得没必要吧,就现在看,看不了就别来烦本王。”
“御妹,他们可以从临城赶过来的,一路上舟车劳顿,再加上云公子腿脚不适,还是按本皇说的暂且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再诊治吧。”
苍月羽凰都这么说了,如果她不同意,就是她不近人情了,反而让人觉得心中有愧,况且她也反对了一次,再说什么就是不敬了,毕竟她还是女帝。
“来人,去准备一件客房,带他们去休息。”苍月茗开口吩咐。
苍月羽凰淡淡一笑,“那就这样了。”然后侧过身看向蓝若幽,“只要你们治好亲王,你欠本皇的恩就还清了,放心,王府绝对安全。”
“好。”蓝若幽一口答应,神情如初,眼中似乎还有一丝不满,像是讨厌苍月羽凰用人情逼她就范。
就在两人说话间,苍月茗一直注意她脸上的神情,并未细想苍月羽凰最后一句话,可等她想清楚后已经晚了,恨自己无意间竟做了一回“保镖”。
仆人领着蓝若幽二人离去了,苍月羽凰见他们在眼前消失方才转过身来,“御妹,本皇就先回宫了,他们就交给你了,本皇明天还会过来,陪你一起治病。”
“谢陛下。”苍月微俯了□,越想越觉得那里不对劲,但苍月羽凰在,未敢露出其他心思,以免她怀疑,“那臣妹恭送陛下!”
“嗯。”苍月羽凰转过身,藏在袖中的拳头紧了紧,兰姨,如果我食言了,你会怪我吗?
“王爷,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苍月羽凰走后,一直候在门外的管家永安走了进来。
苍月茗似嘲讽的轻笑一声,“不管她是什么意思,一切都来不及了。”她花了这么多年布置的一切很快就要收网了,她要把属于自己的一切都拿回来。
“王爷还是小心为上,她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永安眼中掠过一丝担心。
闻言,苍月茗微眯起了眼,眼神睥睨的扫过她,“你今天是不是太多嘴了。”
永安一听,立即低下头,“王爷恕罪,属下越矩了。”
“没有本王的吩咐,一切不变,现在便派人去监视那个无礼的花蝴蝶,不容出半点差错,她休想在本王手心里翻腾出去。”
“诺。”永安应道,转身走了出去,只是在转身那一瞬嘴角浮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苍月羽凰。”苍月茗狠狠的咬着这四个字,苍白的面容上只剩下寒意,眼中也是解不开的恨意,手中的茶杯瞬间捏成了碎片,手指被划破,血顺着茶水滴落,只是奇怪的是,那血竟是暗红色的。
离开王府,苍月羽凰却没有回皇宫,像失去灵魂一般在街上游荡。
不知就这样走了多久,她突然停下脚步,侧身望去,此地竟是来过多次的酒馆,失神片刻,她抬脚走了过去,一只脚刚踏进去,酒馆的老板突然冲了出来,“客官不好意思,小店已经打……”说着她忽的抬起了头,像见鬼一样瞪大了眼睛,舌头有些打结,“是……是你。”
见她这副表情,苍月羽凰勾唇一笑,从身上掏出一叠金叶子递给她。
老板双眼猛眨了一下,双手捧着从苍月羽凰手上接过的金叶子,好半天没反应过来,等苍月羽凰从她身边过去,她方才回过神。
金……金叶子,活了这么多年,她还是头一见。
“发,发财了。”流泪满面,身子一时虚脱,差点摔在地上,站稳后,立即将手中的金叶子藏进怀中,去后屋端来好酒给苍月羽凰倒上,然后一个人蹲在墙角捧着金叶子傻笑。
苍月羽凰依旧坐在那个位置上,只是今夜他还会来么?
不,不要想,不要想。她在心里对自己说道,拿起桌上的酒瓶猛的一口灌进去,她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只想大醉一场,可惜一静下来,满脑子都是他,都是昨晚的场景,怎么挥也挥不掉,就像噩梦一样,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出现。
一直喝,一直喝,不知道喝了多少,身子有些发软,手都没力气再拿稳酒瓶。
凰儿,凰儿……
谁,是谁在唤她?她从桌上抬起头,眼睛有些红肿,泪无声的从眼角流出。
“凰儿……”身后的明月柔声唤道,伸出手,小心的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夫君。”苍月羽凰身子一怔,猛的站起身抬头痴痴的望向他,却又忽的底下头,扶着桌沿向后退了几步。
“凰儿……”明月似痛苦的呢喃道,眼中的深情没有取悦她反而刺伤了她的心,贝齿紧咬住唇瓣,袖中的拳紧紧握着。
“凰儿……”他依旧唤着,却没上前一步。
苍月羽凰缓垂下眸子,终是忍不住,冲过去紧紧的抱住他,泣不成声。
“凰儿,不要哭,我会心疼的。”明明轻拍着她的背,呢喃道。
闻言,苍月羽凰哭得更厉害,狠狠的捶了下他的胸口,“你这混蛋,我讨厌你,讨厌你。”为她她心里会这么难受,恨不得杀尽天下人。
“凰儿,对不起!”
“不,我不要听,你又没错,怎么说对不起呢,对吧?”苍月羽凰说着,猛的将他压倒在身旁的桌子上,眼看就好吻上去,却突然停下。
夫君,怎么变成阿离了?她似受到惊吓一般,立即松开压在身下的君魅离。
“陛下,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为什么连亲吻我都做不到?”
面对他痛苦的质问,苍月羽凰抬头无言的瞧着他,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心里还在疑惑明明是明月怎么就变成阿离了,她的明月再那里?
“陛下,我恨你。”君魅离这一声充满恨意,吓得她瞪大了眼,身子猛地向后退了几步,背靠在身后的木桌上,不停的摇头,“阿离,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那你爱我吗,爱我吗?”他面无表情的走近她,紧紧拽住她一只手,“你明明爱的是他,为什么还要娶我,为什么?”
“他,明月,阿离你告诉我明明在那里?他在那里?我刚刚明明看见的是他,你告诉我他在那里?他是不是走,他不要我了,我要去找他,找他……”苍月羽凰喃喃道,乞求的眼神看向君魅离。
“陛下,我恨你,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也找不到你的明月。”君魅离一脸残酷的说道,狠狠的甩开她的手。
苍月羽凰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他,“不,阿离不要走,不要走,我们去找明月,找明月。”
“明明,你心里果然只有他,放手!”君魅离冷声吼道,面对她的苦苦哀求,脸上没一丝动容,用力的扳开她的手。
“不……不要走……”苍月羽凰拼命的拽住他,可他却没有丝毫心软,蛮狠的扳开她的手,无情的挣脱她。
苍月羽凰被他推到在地上,可他头也不会的走掉了,不管在地上绝望嘶喊的她,“不要走,不要走……”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因为工作忙,好久木有更新了。求鞭打
痴心一片
“咚”的一声,满桌的空酒被瓶摔在了地上;趴在桌上的苍月羽凰微抬起了头;双眸弥漫的冲出了酒馆;门外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梦;原来只是一场梦。她按住痛得麻木的胸口;背靠着木门缓缓蹲□子,闭上双眼,轻呢了一声;“夫君……”不;她爱得是阿离;是阿离,在心里不停的对自己说;极力想摆脱脑中那个一直存在的身影。
好一会儿,她才站起身来,失去灵魂搬的抬脚出了客栈,看着夜色缓抬起头,整个人怔住,开口唤道,“夫君。”
明月静站在马车旁,像是在等她,那宛如谪仙的面容上有一丝邪魅之笑,正是这抹笑,让人无以自拔,整颗心都被勾了去。
“凰儿,过来。”声音带着一丝蛊惑。
苍月羽凰痴痴的瞧着他,脑中一片空白,脚却慢慢抬了起来,向他走去。
“凰儿。”他伸手一把将她搂紧怀里。
“夫君,呜……我以为你不要凰儿了。”苍月羽凰喃喃道,紧紧回抱住他,再也不松开,再也不松开。
“明月不会不要凰儿,永远不会。”明月似誓言般的说道,手轻轻抹去她脸颊的泪水,嘴角带着一抹绝美之笑,让人忍不住陷下去。
“夫君。”苍月羽凰呢喃道,嘴角浮出一抹笑,合了下眸子,再扬眸时,眼前的明月和马车突然就在她面前消失了,她整个人一怔,身子也跟着踉跄一步。
原来一切只是幻觉,可她心低为何会涌出一丝不安呢?像是有一天他就会这样消失在自己面前。
不!她绝不允许,谁也不能带走他。苍月羽凰心里如是道,快速向皇宫赶回。
而此刻,襄亲王府一片混乱,“不是说你们王府绝对安全,为什么我的汐儿一个大活人会不见了?”蓝若幽冷声质问,脸上全是着急。
管家永安一脸疑惑,一个大活人会平白无故从王府消失,怎么可能?而事实却是发生了,她看蓝若幽脸上痛苦的表情也不像是假的,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理说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更何况是一个大活人。
“蓝小姐不用急,或许云公子只是在府中迷路了,王府就这么大。很快便会找到的。”永安安慰道,她不是没怀疑是蓝若幽自己将人弄没见的,可是她不信她有这个本事,潜进王府就不简单,更何况还要带走一个人,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可惜,此时她还没想起布局之人另有其人,她想办到,那就绝对可能。
“可这都找了半个时辰了,还没找到,万一汐儿出了什么事,别怪本尊不客气,我现在就要见你们王爷。”蓝若幽冷声道,衣袖中的双拳握得紧紧的。
永安虽不满意她的口气,但想到他是苍月羽凰亲自带来的,弄丢了无法交代,只好领着她去见苍月茗。
蓝若幽踏进大厅,见苍月茗坐在太师椅上,神情看上去很悠闲,似乎外面风风火火的找人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王爷。”永安上前一步,附身道。
蓝若幽冷冷的憋了一眼,走到永安前面,没有行礼而是直接质问,“王爷,我只是出去一小会,汐儿人就在你王府不见了,白天可是听女皇陛下说你这王府绝对安全。”
“放肆,在王爷面前竟敢如此无礼。”永安冷眼呵斥道。
“嘴长在我自己脸上,本尊想怎么说是本尊的事,不像某些人。”蓝若幽毫不客气的讥讽,不过是狗仗人势的东西,有什么资格跟她叫板。
“你……”永安气得脸色都白了。
“够了。”苍月冷吼了一声,抬眸扫向蓝若幽,嘴角微微一勾,似在嘲讽她不自量力。
蓝若幽嘴角也毫不客气的反浮出一抹讥讽,开口提醒她,“王爷,我的汐儿可是在你王府不见的。”
“本王不是已经派人找了。”苍月茗不轻不重的回了一句,却微眯起眼,眼底掠过一丝不悦,一直想不通她们想干什么,因为任她再聪明也不可能事先便料道她们会直接来讨人,可是她绝不相信有人能将“云莫汐”带出王府,就算她亲自出手也不可能,可王府就这么大,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除非他自己长翅膀飞。
像是想到什么,她猛的瞪大了眼,苍月羽凰,你够狠,竟然也会让人假扮云莫汐。
“那本尊就在这里等着。”蓝若幽说道,直接走到一旁的座椅边,一屁股坐下,完全不理会大厅里其他二人的脸色。
苍月茗憋了她一眼,想不通她就如此肯定她会将云莫汐交出来。
“蓝若幽,容你如此放肆完全是看在陛下的面子上,不要给脸不要脸。”
“笑话,汐儿是女皇陛下请来帮你看病的,人却在你府中丢了,真的很难想象王府如何向世人交代,还是王爷根本不在乎自己的颜面。”
“你……”苍月茗狠狠的甩下下衣袖,“好,人如果是在本王王府弄丢的,本王一定会找打,你现在就会客房安心等待。”
“王爷如此爽快,本尊也不是不讲理之人,只是希望王爷说话算数。”她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浅勾唇,站起身来,朝向苍月茗微福了福身,随即转过身去,背对后,脸上浮出一丝笑意,心里也顿时松了一口气。
看来苍月羽凰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用暗影假扮云莫汐,而进入王府暗影绝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竟然云莫汐消失了,那只能请出真的的云莫汐,当然这也是在赌,赌苍月茗没能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再弄出一个云莫汐,毕竟太假是瞒不住人的。
而她现在要做的事就是等。
汐儿,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汐儿。
皇宫一处,梨花树下,明月如昨夜一样席地而坐,将琴放在腿上,手指不停的拨动琴弦,优美的琴音带着道不尽的忧伤从指间徐徐流出,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弹着同一首曲子。
苏晓默本是想碰碰运气才走到昨晚这个地方,没想到他真的在这里,还弹着昨夜那首《相思》。是因为这首曲子是她教他的吗?除了这个答案,她想不到其他可以解释的。
心好痛,眼睛也好酸,她抬手摸了摸脸颊,才知道自己哭了,像是要把今生的眼泪一次性流干。
可梨花树下的男子依旧重复着那首曲子,昨夜已经破了皮的手指,今夜更是,染红了整个琴弦。
“够了,不要再弹了,不要再弹了。”再也忍不住,苏晓默摇头嘶喊,冲了过去,一把推开他腿上的琴。
或许他永远也不会回头看她一眼,或许他永远也不可能有一点点喜欢她,或许她永远只能在一旁偷偷看他,但她也绝不允许他伤害自己,决不允许。
“你在做什么?”明月异常冷冽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整个人冷得骇人。
苏晓默心头一颤,眼中莫名的掠过一丝胆怯,不,他是逸,她怎么可以怕他。
“逸,如果你想见陛下,我可以带你去找她,只求你不要再伤害自己。”
闻言,明月勾唇似嘲讽的一笑,“我不是他。”然后弯腰去捡地上的琴,但苏晓默先他一步,抢过琴,紧紧抱在怀中。
“放手。”明月眸中闪过一丝怒气。
“不,不要在伤害……”
她话还没说完,他手便扼住她的脖颈。
“唔……”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的瞪大眼,却依旧不肯松开怀中的琴,望着一脸冷冽的明月,缓闭上眸子,如果能够阻止他伤害自己,死在他手里又何妨,只祈求他偶尔能想起曾经有一个一直傻傻爱他的苏晓默便足够了。
以为生命就此结束,明月却突然松开了手。
又可以呼吸,苏晓默猛喘了几下,欣喜的望着明月,却见他脸色苍白,还没反应过来,便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倒下了。
“逸……”她惊呼,甩掉手中的琴,扑上去抱住他的身子,向四处大喊,“来人,快来人。”
闻声,候在远处的明月殿宫侍赶了过来,惊讶的看向地上的明月和苏晓默。
“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快去太医院。”苏晓默发狂似的吼道,这几名宫侍刚进宫不久的,根本不认识她,见她跟明月在一起心中自是惊讶,但经她这么一吼,自然知道事态的严重,也没时间问什么,立即按她的吩咐办了。
来人将明月抬进寝宫,苏晓默心中着急,自然想跟进去,但脚还没探进寝殿大门便被一宫侍伸手拦住。
“让开。”苏晓默气愤的瞪了她一眼。
“月贵君的寝殿不是你能进的。”一身份不明的人,允许她进入大殿已经算是失职了,还妄想染指月贵君的寝殿,绝不可能,更何况当时月贵君晕倒只有她在身边,指不定是与她有关。
见她一副看罪犯的表情,苏晓默火气直冲头顶,但想到明月还躺在里面便忍了下来。
“听着,本大人姓苏,全名苏晓默。”不认识她这人,但这名字应该听过吧。
果然,那宫侍神情一怔,“你,你是苏统领。”
苏晓默白了她一眼,那侍女乖乖的闭上了嘴。
苏晓默是谁,女皇陛下的心腹,全国皆知。
厚!看她把什么人得罪了。
苏晓默可没心情看她一脸忏悔,直接绕过她进了寝殿,见床上的明月依旧双眼紧闭,急得想砍人。
那宫侍怯怯的跟在她身后,自然成了出气桶。
“找个御医怎么这么久?”对着宫侍不满的吼道,吓得她往后缩了缩脖子,抬眼却瞧见苏晓默脖子上有血迹,瞬间瞪大了眸子,伸手指向苏晓默的脖颈处,“统……统领大人,你脖子上怎么有红印?”
闻言,苏晓默一怔,刚才大家心里着急,没人注意到她身上,因此没人瞧见她脖颈上的红印,准确说来是五根手指印。
“不关你的事,快去外面看看太医来没?”苏晓默再次白了她一眼。
宫侍被她的表情吓到,不敢多问,转身跑了出去。
她走后,苏晓默抬手摸了摸脖颈处,果然有血,却不是她的,不过她脖颈上确实有五道手指印,还隐隐作痛。
作者有话要说:等下还有一章哦,呵呵O(∩_∩)O~谢谢亲乃支持!
心中至爱
抬眸再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明月,她转身走了出去;打来水;将明月染满鲜红的双手清理了下;随便将自己脖颈上的血迹也清理了,将衣领往上提了提;以免再被人瞧见;等一切处理好后,御医终于到了。
来人正是太医院的院首黄御医,一进殿见到床旁站在的苏晓默明显一怔;之所以她会来;是因为苍月羽凰之前吩咐过;如果月贵君病了,一定要她亲自来医治。
陛下如此重视的人;可现在只见苏统领不见陛下,真叫人奇怪,而她从苏晓默脸上的神情来看,应该很在乎这位传说中的月贵君,想着,眼低掠过一丝疑惑。
“快点,快点。”苏晓默见她瞧着自己,不看该看之人,急得走过去推她。
这丫头性子还是这么急。黄御医心里无奈道,怎么说她也算她半个师傅,不认她就算了,现在还动手推她,真是不像话。
可惜在某人眼里根本没规矩二字,所以她只能认命,可看清床上之人,她整个人呆掉,这不是逸公子吗?难不成她老眼昏花了?不对,这相貌明明就是逸公子,可怎么成了月贵君,不是说月贵君是青楼艺子。
心里虽然惊涛骇浪,但她脸上并未表现出来,伸手去探明月的脉搏,眼睛猛地瞪大,他,他竟然真是逸公子,而且……
见她一副见鬼的模样,苏晓默猛拍了下她的肩膀,“怎么了,要不要紧?”
黄太医被她吓了一跳,轻咳一声,这丫头不会是喜欢逸公子吧?瞧她如此紧张,她有些于心不忍,可想到陛下的交代又不得不听。
“月贵君只是忧心过度,再加上淋了雨,吃完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那就好。”苏晓默顿时松了一口气,痴痴的看着床上的明月。
黄御医却头一次心虚,她是过来人,能看出苏晓默对南宫逸不只是喜欢那么简单,而是很深的爱,只可惜神女有梦,君郎无心,他爱的不是她,而他也不能爱上她。
上次为他检查,他还有三年可活,可这次最多三个月,即使没有苍月羽凰的吩咐她也说不出口,只是这陛下的心思真叫人费解,还是她一直看错了,陛下对逸公子其实有男女之爱,只是因为他的病才拒绝,可是为何放手后又让他以另一个身份出现。
唉!这事也不是她能管的,轻叹一声,她视线从苏晓默身上移开,提着药箱走了出去,离开前对明月殿的宫侍交代了一句,“明贵君需要静养,你们就在外面候着,不要进去打扰。”
闻言,寝宫的宫侍都退了出去,整座寝殿里之剩下苏晓默和躺在床上的明月。
站了好一会儿,见他额头生出汗珠,苏晓默拧了湿布,想为他擦拭,可刚碰到他的额头,却听见他唤了声“凰儿”,她整个人一怔,他突然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嘴里依旧唤着“凰儿”。
苏晓默眼睛有些泛酸,想挣开他,但想他还病着,手上的伤才上了药,便没狠下心。
“凰儿,凰儿,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明月突然一把抱住她,她神情一怔,虽然知道他只是将自己当成了苍月羽凰,但一颗心却忍不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在她的记忆里,他们还从未如此亲密过,脸不由的一红。
“凰儿……”明月呢喃道,眼睛却没睁开,突然吻上她的唇,她一愣,不可以,他可以不爱她,但不可以把她当初其他人。
怀中人儿的反抗,让他很不满意,两个人一个挣扎,一个不肯放手,可苏晓默又怕伤到他那敢用力反抗,身子被猛的向前一拉,她整个人扑倒在他身上,而唇好不巧的碰到了一起。
苍月羽凰赶回皇宫便去了明月殿,一路上她已经想清楚,她要亲口问他到底爱谁,如果他爱的是她,无论发生什么事,她也不允许他离开她。
到了明月殿外,她见明月殿的宫侍都候在外殿,顿觉奇怪,但并未多想,嘴角轻勾,想制造一个惊喜,便没有惊动任何人,伸手推开窗户,翻身进入,绕过立在床前的屏风,唇瓣轻启,抬眼却瞧见床上躺着两人,欲出口的“夫君”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
唇瓣碰在一起,苏晓默整个人怔住,大脑一片空白,连起身都忘了,两人就一直保持着你上我下的姿势,亲密得过火。
苍月羽凰左手紧紧的拽住屏风,紧咬住唇瓣,紫眸里划过一丝狠绝的杀意,藏在袖中的右手缓缓抬起。
不!她又突然啊收回了手,身子退到屏风后。
不,不可以!她在心里呐喊,紧闭上双眼,不让自己看对面的画面。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脑中突然有一道声音在催促她,眼中淡去的杀意再次浮现,手像是不听使唤的抬了起来。
不,不是真的。她抬起另一只手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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