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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世女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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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九月歆瑶

【,】

一夕成孤

很久以前

我不懂爱

直到遇见你

纵然忘记

记忆里跳动的依旧是你

“不……”

精美绝伦的宫殿像是转瞬间便被熊熊大火包围,生生不息的肆烈着,仿佛要烧尽这每一寸土地。

身陷火中的女孩双手抱住螓首,轻恍着。

那双晶亮的紫眸似乎不怎么相信眼前这舞动跳跃的火光是真的,缓移着步子想冲出去,可是那熊熊烈火早已燃尽了每一条可出去的路,只剩下殿心她最初所站的那处,像是故意给她留下的,不准她前进一步,也不允许她后退一步,与其说她被困于火中,不如说她被囚于这用火打造的牢里。

她不过午休一下,怎会发生这样的事?是惊讶?还是不可置信?或抑是绝望?

火紧紧的包裹住她小小的身子,她只觉得四周越来越热,身体像是要被融化一般,灼热刺痛。她紧咬住唇瓣,竟硬生生的给忍住了。

不,她绝不能坐以待毙,“来人。”

“公主,感觉如何?被困于火中的滋味定不好受吧?” 一句不知打那里传来的声音不急不缓的响起,在这只看得见熊熊大火的当下显得特别突兀。

女孩微蹙眉,小手放下紧握成拳,紫眸里染上一层冰霜,“谁?出来。”

齐月大陆向来以女权治国,女主外,男主内,而她堂堂苍月国长公主,未来的继承人苍月羽凰还怕一个贼人不成。

“哼,口气倒不小。”不过现在还成不了气候,想威胁她,还嫩了点。

“你是谁,到底想做什么?”现今这样,她不会笨得激怒她,可该有的皇家威严还是有的。

“端木清风。”她缓缓的吐出这几个字。

“不,不可能。”端木清风早已不在人世,心头涌出一丝莫名恐惧,指头微微颤抖着。

端木家族,齐月大陆最大的家族,遍布五国,每隔十年便会出一位大祭司,而八年前端木清风正是苍月国的大祭司,也是最后一位大祭司。

八年前整个端木家族像受到天谴一样,三日内家族所有人全部莫名死亡。

延续上千年的端木家族从此在齐月大陆除名,一时间在整个大陆上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事经八年这事早已淡下去,可今天她却遇见端木清风。

不对,她跟本不认识她,八年前正是她出生的那年。

“你休得装神弄鬼,这火根本不是真的。”她忽的冷静下来,那张还略显稚嫩的脸上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

“不信,你可以试试。”她没有生气,语气依旧如初,只是那平淡的声音带着一j□j惑。

只见苍月羽凰抬起幼嫩的玉指经直伸向火中,眼看就要碰到火苗却又突然收了回去,眼里带着一身戏谑。

如果你觉得她好骗,那下一刻被活活气死的绝对是你。

“说,你目的为何?”她懒得跟她废话。

端木清风唇瓣逸出一声轻叹,“反正苍月国会毁在你手里,留你何用。”

身子猛地往后一退,苍月国会毁在她手里,这家伙是什么意思?

“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一脸平静仰起头,紫眸儿强势的扫向声音的发源处,但藏在袖中那双微微轻颤的拳头说明她并没面上那般平静。

“哈哈,妖孽早已降世,一切都是定数,苍月国也将跟端木家族一样,彻底消失于齐月大陆。”

混蛋,死了还在这里胡言乱语,她才不会信,可她为什么好气,恨不得伸手将她掐死,看她还敢不敢乱说。

她像是知道她的内心,阴沉的开口,“总有一天你会相信的。”

“不,绝不会有这么一天。”袖中的拳紧了紧,她才不信什么天命,她只信她自己。

“哈哈哈……”刺耳的笑声在她耳边徘徊,她用力捂唔住耳朵,那声音没有减弱反而有增大的趋势。

企图催动灵力来抵挡,可身上的灵力好像完全失效了,一点也施展不出来。

“滚……”那声音好像震破了她的耳膜,血水顺着耳心流了出来,染红了手指。

不!她惊恐的看着双手。

“公主,公主……”小宫女听见声响立即跑进寝宫,跪在床边换了几声都未见床上的小人儿醒来。

“公主。”不得已提高了音调。

床上的苍月羽凰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双眼迷惑的望向四周,还是这座宫殿,那里有什么熊熊烈火。

梦,原来只是个梦!

她低首踌躇了一会儿,从床上爬起来,鞋也没穿便往外面跑,小宫女没时间疑惑,急忙追了出去,却听见前面传来声音,“不许跟着本宫。”

走出自己的寝宫,她一路向凤栖宫赶去,刚才的梦太真实,叫她如何也无法忽略掉心中的那份不安和恐惧。

“母皇。”还未到殿前她便轻唤了一声,奇怪向来守备森严的凤栖宫外竟没有一个人。

心下疑惑,她立即爬上阶梯,伸出小手用力的推开殿门,进入眼前的却一片用血染成的红色,瞬间刺痛了双眼。

“父后……”小手用力的捂住嘴,不哭,这不是真的。

那倒在地上胸前还不停的冒出血水的俊美男子不是她父后,绝不是,而站在一旁手中握着鲜红刺刀的绝美女子也不是她母皇。

幻觉,这一定是幻觉。

可是那刺鼻的血腥又该作何解释?

缓缓的抬起头,望向那一脸惊恐的绝色女子,“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母皇怎会杀死父后?”像是为了加深肯定,幼嫩的小脸上带着泪却笑了出来。

“凰儿,对不起,对不起,以后苍月国就交给你了。”话还未落音,女子手中的刀已毫不犹豫的刺向自己的胸膛,身子缓缓的倒了下去,连同她眼底最后溢出的泪珠消失在她视线里。

什么也看不见了,四周只剩下一片血红。

螓首低垂,小小的身子蜷缩着蹲在墙角。

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这是梦,只是梦,醒来便好了。

手紧紧的攢着,嘴角噙着一抹笑,缓缓的倒了下去。

龙谨687年冬,梓帝与其帝后暴毙于宫中,死因不详,其八岁幼女苍月羽凰即位,史称羽帝。

誓死拒婚

苍月国,羽帝十年,春。

数十里红丈从尚书府门前直铺向皇宫。

街道两旁挤满了人,比肩接踵,个个伸长着脖子,想瞧瞧这花轿中之人到底生得何等模样。

传说女帝非他不娶。

传说女帝为他抛弃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传说女帝为他洗手作羹汤。

传说,一切都是传说还是事实就不得为之了,但那轿中之人的确是君尚书府名不见经传的三公子君魅离。

想不到他究竟生的何等俊容,竟能让睿智的女帝陛下恋恋不忘,一跃飞身龙门,成为唯一能与女帝并肩之人。

可惜老天不给力,风无法吹开轿门,让世人一解心中之惑。

轿中的男子一身火红色的喜袍,眸子始终紧闭着,神色清冷,看不出喜怒,不知道在想什么。

眼看就要驶入皇宫,他紧闭的眸子突然睁开,一把冰冷的刀子从袖中露了出来,毫不犹豫的刺向自己。

白光一晃,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从他另一只袖口跳了出来,明明只有巴掌大小,却好似拥有无穷的力量,张嘴便狠狠的咬住那把即将插入他胸口的尖刀。

没有想象中的痛,他睁开那双深邃的眸子,剑眉紧蹙,“小狐。”

小狐狸仰着头细瞧了他一眼,眼中染上一层水雾,似乎在说不要,它嘴里紧咬住的刀子划破了嘴皮,血顺着刀子一滴一滴滑落。

君魅离清冷的眸子闪出一丝担忧,“小狐,快把刀子放下。”

小狐狸甩了下脑袋,随即对他施了个定身术,叼着嘴里的刀子从轿中飞跳了出去,速度太快,街上人只看见一抹白影晃过。

但不知为何还是有人看清楚了,高吼了一句“狐狸”,众人皆惊恐的瞪着那顶缓缓抬进皇宫的花轿。

此后,“帝后乃狐妖转世,国将大乱”这一句在整个苍月国传得沸沸扬扬,大有不废帝后,此话绝不停息之势。

女帝大婚,今日的早朝议事自然是取消。

一大早苍月女皇便在宫人的伺候下换好喜服,然后在乐曲声中御太和殿,将放在案上迎亲和册立帝后的节、证书、玺印等等一一检查了一遍,方才升座。

皇宫中到处张灯结彩,各主要宫殿都准备了鞭炮、红色贴有双喜字儿的大蜡烛,殿内各处也铺着红色的地毯,精美绝伦的陈设无一不令人眼花缭乱,这些都足以说明女帝对婚礼的重视。

大殿上,苍月羽凰看着由喜娘牵引着徐徐向她走来的君魅离,碧波般清澄的紫眸洋溢着淡淡的笑,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足以颠倒众生。

将君魅离送到大殿中央,喜娘便俯身退了下去。

君魅离脸上毫无喜怒,可他本该对女帝行礼,但都快过一盏茶的时间,他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皮都懒得眨一下。

苍月羽凰胃痛了,紫眸儿轻扫过他,可他依旧不为所动,气得她差点当场抓狂,这可是大殿,他就不能给她留点面子么?

殿内分坐两旁的文武百官皆心生惊疑,不解的看着站如雕像的君魅离,不过碍于女帝的威严谁也不敢多说一句,但心里任忍不住轻叹一声。

不过看陛下那表情,似乎是生气了。

废话,谁遇到这事不会生气?可殿中央站着的那不怕死的男子就是不予理会,那双平静无波的眸子似乎激不起一点浪花。

这可如何是好呢?那该死的冷静真的好让她抓狂,她就不信自己无法撼动那颗冰冷的心,扬起漂亮精致的下巴,心中已有注意。

“帝后初到宫中不适礼数,让众卿看笑话了。”嘴角如惯例噙着一抹笑。

众臣皆是一顿,忍不住在心中嘘吁一翻,就算山野之人再不识礼数,可见到女帝下跪行礼应该还是知道的吧,连这礼数都不懂,何以为帝后,就凭那张俊美的容貌。

但谁都不得不承认,那张脸绝对有让世间所有女子心动的资本。

紫眸儿徐徐的扫过众臣,无言的发出警告,起身从大殿上走下来,牵起君魅离的手在文武百官惊愕的目光下走回殿上。

手心传来疼痛,他眼中依旧无一丝波澜,不像人更像一个木偶。

斜了他一眼,苍月羽凰向来引以自豪的自制力都快崩溃了,这该死的家伙就这么不待见她么,想她堂堂一国之尊,想要什么男子没有,却偏偏瞎眼了挑上他。

心里气归气,但却未表露出来,怎么说人也是她自个儿选的,所以,她活该。

待她转身的那一瞬间,群臣立时收回了自己投去的目光。

苍月羽凰只是柔柔的一笑,看向众臣。

群臣相视一眼,立刻起身走向殿心,跪拜,“女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帝后殿下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卿平身。”右手轻抬,随即带着君魅离坐到雕刻着金色火凤的龙椅上。

站在一旁的礼官见此,立即上前一步,“奏乐。”

早在偏殿候着的乐人翩翩而来,整个大殿歌舞喧哗,开始热闹起来,可这气氛仍是凝重。

君魅离依旧冷着一张脸,仿佛外界一切都与他无怪。

而苍月羽凰气得一手托腮,嗔怪的瞪着他。

在座大臣均低下头默默喝酒,不敢吭声,也不敢欣赏舞伶的舞姿。

就这样,气氛能好得起来么?可怜那些费尽心思起舞的舞伶,知道还不气死。

“阿离,笑一个。”苍月羽凰挑逗着他,她就不信这个邪了。

不是视而不见,而是完全无视。

脸都快笑僵了,她收回视线,袖中的拳紧了紧,好痒,她好像揍人。

又过了一刻钟,他终于说出第一句话,“我累了。”

“嗯。”托着下巴,紫眸儿扫向他,疑是他不喜欢这种场合就随他了,“来人,帝后累了,带帝后去昭和宫休息。”

“诺。”宫人上前,领着君魅离从后殿离开了。

众臣见他离去,纷纷投去惊疑的目光,苍月羽凰不悦的扫过去,立即收了回去,低着头继续喝酒,该干嘛干嘛去。

时间仿佛过得异常的慢,她身子慵懒的半靠在软榻上,琢磨着怎么快点结束这场无趣的婚宴,她以前还觉得结婚很有趣,为何落到自己身上,却是如此的苦不堪言啊?幸好这辈子就结婚一次,要是在来一次还不要她的命。

一直神情冷淡的丞相突然从座位上起身,径直走到大殿中央曲膝跪下,“陛下,微臣进来偶感风寒,身子有些不适,恳请陛下允许微臣先行告退。”

苍月羽凰紫眸儿轻抬,扫向她,“既然丞相身体不舒服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谢陛下恩典!”南宫瑾再一拜,旋即起身,半刻不留的向大殿外走去。

苍月羽凰望着消失在殿外的身影,低垂着眸子,嘴角逸出一丝苦笑,她注定要误会她了,可是她别无选择。

歌舞仍在继续,但大殿的气氛却没有因两人离去而缓和,明眼人都知道,丞相大人那是身体不适,她是在为自个儿子叫屈。

容貌一绝,家室一绝,刺绣一绝的逸公子竟然输给一个连礼数都不懂的山野男子,任谁心里也觉得委屈,更何况,他还是先皇钦点的帝后。

又过了一会儿,苍月羽凰越觉得实在是没意识,而在座的大臣也个个正襟危坐,像是害怕她讨钱一眼,无趣的紧,便吩咐提前散了。

她开口,也没人蠢得说什么于理不合,这场婚宴便如此结束了。

赶去昭和殿,见已脱下一身喜服的君魅离站在床头,她满脸喜悦的走过去,“阿离。”

寒光忽闪,一把冰冷的剑就那样指在了她胸前。

“阿离,今天是我们大喜之日,玩剑可不好。”嘴角微勾,噙着一抹笑。

这是他第二次拿剑指着她,换了是别人,脑脑早不知跑哪去了,可笑的是,两次剑都是她的,就像是她自己故意将剑放在那里让他刺。

“阿离……”

好一会儿,见他依旧没有收剑的意思,她有些生气,好看的黛眉微皱。

“闭嘴!”手中的剑猛的一颤。

好,很好,终于生气了,她还以为他不会生气呢。

“阿离。”嘴角得意的上翘,她就不信他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叫你闭嘴。”剑眉紧蹙,这该死的女子以为他不敢么?手中的剑一抖,直直的刺进了她的胸口。

“嗯。”轻哼一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已染上一大片血花,像一朵刚刚盛开的红莲,再抬起头,嘴角依旧噙着一抹笑,只是那对漂亮的紫眸儿里多了一丝悲伤。

她终究是强求了吗?

君魅离紧紧的盯着她的胸口,清冷的眸子里总算有一丝变化。

“阿离,你真的要杀我吗?”她似绝望的看着他,唇瓣微启,不再带一丝感情,“好,本皇在给你一次机会。”

只要在刺进一点,就算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她。

第一在他脸上瞧见出清冷之外的其他神色,她勾勾嘴角,笑了。

他们认识至今不过一个月,她追,他避,就像一场梦,梦醒如初。

翻进宫门

一个月前

夜,一轮弯月高高悬挂在天空上,渐隐入云层。

一抹魅影翻入宫墙,犹如无人之地。

停靠在凤栖宫对面的墙上,他眸子扫向四周。

稍时,便看出殿外的侍卫每隔一刻钟便巡逻一次,要想神不知鬼不觉进去很难,可是他好不容易进来一次,绝不会就这么放弃。

双手环胸,眸子轻扫一眼,慵懒的靠在墙上,只要他不动,那些个侍卫是不可能发现他的。

现在他那有做贼的自觉,完全一副站在自家墙头看风景一般,要是被那些个认真巡逻的侍卫知晓,还不气得集体吐血。

终于还是让他等到了,深邃的眸子里涌出一抹激动,趁着这半夜换班之际,他真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了传说无人能活着偷入的凤栖宫。

哧!原来也不过如此吗?

进入寝宫后,他眸子立即锁住了那张雕刻着金色火凤的大床上的人儿,苍月国现今的女帝苍月羽凰。

深邃的眸子跳跃着激动的火花,连身体也微微轻颤着,衣袖中的拳紧握,极力压制才忍住没让自己冲过去。

凰儿,是你么?

性感的唇瓣微勾,心中似乎早已确定了一般。

“啊……”

好痛,苍月羽凰挣扎着站起身来,抬起摔疼的右臂,眉心轻蹙。

该死!堂堂女帝一大早从自己床上摔下来,这像什么话?

偷偷瞄了一眼,还好,没人。

“陛下,出什么事了。”听见声响的宫女立即跑了进来,俯身仔细的瞧着她。

“没事。”轻呡着唇瓣,顾不上手痛,端坐在床上,“你退下吧。”

“诺。”

待小宫女退下,她才撩开衣袖。

可恶!竟然红肿了一大片,绝色的小脸郁闷的沉下。

都怪梦里那个登徒子,恨得她牙痒痒。

另一只手托着腮,紫眸儿里闪过一丝疑惑,奇怪自己怎么会做春梦,不对,那怎么算春梦,噩梦才对。

可为何那般真实,就像真的一样。

昨晚半夜过后,她一直觉得有人瞧着自己。

那种侵略的目光让她想忽视都难,可每每转头看,却没瞧见人,如同身在迷雾里。

一开始,她以为是错觉,可是被注视的感觉太明显了,仿佛她是猎物,狩猎的人就在暗处监视,等着她落网。

那感觉让她疑惑,心中微跳,想起身一看究竟,可殿中飘来一抹好闻的淡香,让她不由自主的昏睡……

昏昏沉沉中,她仿佛觉得到有人靠近,亲密的贴着她,撩起她的发丝,耳际,隐隐传来低沉好听的嗓音——

“凰儿,等着我,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然后,炙热又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就那样覆上了她的唇。

手指,不自觉的抚上了唇边,她放佛还能感受到唇齿相接的气息,还有对方的气息……

厚!她在忽视乱想什么?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让自己清醒过来,紫眸儿强势的扫过四处,并没有生人的气息。

要是有生人闯进凤栖宫,她不可能没有感觉的,可那该死的梦也太真实了。

想到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眸子,心忍不住“扑通”一跳。

逼迫自己不要乱想,她快速穿好鞋子,换宫人进来伺候梳洗,然后赶去早朝。

头一次,她在上早朝时失神了,匆匆结束早朝,她找了个平时很少有人经过的阁楼,跃上房顶,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赶走脑中那个烦人的身影。

可有人却不想给她安静,这不,她前脚才到,后脚就跟上来两个人。

可恶!这地方都有人跟她抢。

紫眸儿不悦的扫过去,竟是两名身穿皇家亲卫军制服的女子,她们好像在争吵什么,可她没兴趣听,正想出声赶走,可下一刻两人竟大打出手,一副不将对方撂倒绝不罢休之势。

既然如此,她有何必多管闲事呢?而且这免费的热闹不看白不看。

嘴角噙着笑,慵懒的躺好,以单手撑着头,方便自己观看。

明明是一座毫不起眼的阁楼拐角处,一时间却引来了一众人围观,好不热闹。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狮吼功立即惊醒了看得如此如醉的看客,纷纷低着头,规规矩矩的站在两旁,分出一条道来。

只是打得难分难舍的两个人儿,早已超然无物,依旧轰轰烈烈的纠缠在一起。

来人怒了,双手插腰,瞪大眸子,似乎要喷出火来。

这简直是岂有此理,在她眼皮下还能干出这种事,这不等于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的扇她的耳光么?不可饶恕!决不可饶恕!

“我数三声,再不分开,立即给我滚出皇家亲卫军。”冷得发寒的声音又震住了所有看客,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扫向那两个依旧超然无物的人儿,恨不得上前将她们分开,可惜她们的统领老大正化身火爆狮王,这时候上前,不等于洗干净了脖子等着咔嚓一刀么?

来人正是亲卫军的统领苏晓默,只见她气得深吸了一口气,单手放在背后,换了个帅气的动作,“一、二……”当她数到二时,看客眼中的同情皆变成了无可奈何。

纠打的两人里终于有一个察觉情况似乎不对,停止出手,另一人见机会来了,极快极准极狠的一拳落在那人脸上,顺势还踹了她一脚,本难分难舍的两人顷刻间分出胜负来。

想当然尔,那人被打成了猪头,倒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

“哈哈……就你这样,还敢跟我抢。”这是胜利者的声音。

“是么?”有人问道。

“当然。”回答后,胜利者杜青梅终于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这声音怎么听着就那么的不悦耳。

她整个人怔住,缓缓的侧过身来,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卑职参见苏统领。”

“嗯。”苏晓默发出一个单音节,吓得杜青梅身子猛的一颤,整个亲卫军的人都知道苏晓默平时很好说法,但一旦发火,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结束的。

见此情形,身负“重伤”的林月虹也爬了过来,与杜青梅并排跪着。

“说,到底怎么回事?”眉心紧蹙,眼睛眨也不眨的瞪着杜青梅与林月虹二人,她着实想不通两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人竟然会违背宫中禁律而大打出手。

“卑职……”林月虹吞吞吐吐,半天也没多说出一个字。

苏晓默等得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放过她看向杜青梅,“杜青梅,你说?”

“回统领大人,林月虹她不顾姐妹情谊勾引与卑职有婚约的儿郎。”杜月梅的话说得有些咬牙切齿,那表情恨不得咬碎林月虹。

“你……你胡说,明明是我跟辰儿先认识的,是你不顾姐妹情谊瞒着我去林家提亲,你还好意思说。”林月虹显然是被杜青梅的话给激怒了,顾不得自己脸上的伤,愤怒的质问杜青梅。

“搞了半天,你们竟是为了一个男子打起来,嗯,真是不错啊。”说道这里,苏晓默故意停下,眸子轻扫了她俩一眼,转瞬间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宫里的规矩都忘了吗?身为亲卫军的职责都忘了吗?”不把这两个败类清理出去,她今后的老脸往哪阁,怎么对得起她家主子,最最重要的是,被她家“母老虎”知道了,她这个月的月钱甭想要了。

熟悉她的人都知晓,抢她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抢她的钱。

听她这么说,林月虹与杜青梅急了。

而楼顶上的苍月羽凰换了一只手撑着下巴,紫眸儿似责怪的扫过苏晓默,她正看得精彩呢。

“统领大人,卑职知错了,卑职以后再也不敢了。”杜青梅率先开口,对她来说一个男人没了再找一个就好,但身份没了就不能活了,要知道能进亲卫军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如果被踢出亲卫军,她这辈子都不会有翻身的机会,更何况这只是做戏。

“林月虹,你呢?是没有话说,还是不敢说。”苏晓默挑眉看向没有求饶的林月虹。

点名到自己,林月虹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瞧了她一眼,“卑职……知错了,请统领大人再给卑职一次机会。”

自然是听出她的心不甘情不愿,苏晓默有些不恼火,她平时是不是对这家伙太好了,好得一个个都快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不急,不急,“母老虎”说要有大将风范。心里如是想道,脸上便露出一抹极为灿烂的笑容,看得众人头皮一阵发麻,“林月虹,看来平时本大人都看走眼了,你胆子原来不小?”

“是啊。”

“你……”苏晓默怔住,眼神一闪,“不是你说的。”

正当她要问谁说的时候,一抹紫色的身影突然从琉璃顶上跃下,直直的落在她身前。

“主子。”苏晓默嘴角一僵,感觉黑压压的一片乌鸦从头顶飞过。

“卑职参见陛下。”众人齐刷刷的跪下。

“平身吧。”

苍月羽凰随意的摆摆手,那一身紫色的宫装,将她高贵、优雅的形象完美的衬托出来,如丝绸般柔美亮丽的秀发随意披散在腰间,骨子里又散发着一丝慵懒。

她很美。可以说比得上世上任何一名男子,可在女劝至上社会,女子的容貌不是很重要,太漂亮了反而让人鄙视,可她是女帝,至高无上的女帝,谁又敢说半句不是呢?

紫眸儿轻眨,不在乎大伙一副大祸临头表情,勾唇柔柔的一笑,足以让天地都黯然失色,那双比水还要柔的眸子,仿佛能将世间一切吸引进去。

如此柔弱绝色的女子竟是他们的女帝,如不是早已见过,绝不会相信。

“你就是林月虹?”苍月羽凰倾身,看向林月虹,她不想惯闲事,可她们很不幸的打扰了她休息,怎么说也得讨回点利息。

如何取舍

“回陛下,卑……卑职是。”林月虹胆颤心惊的回道,她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见到他们的女皇陛下,浑身止不住的轻颤,低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更不敢想象自己刚才不光彩的那一幕尽收她眼底。

“你说,你先认识那位叫辰儿的公子。”

“是。”

“杜青梅。”

“卑职在。”杜青梅回道,额头已冒出细细的汗珠,有种想晕过去的冲动,可她没那个胆。

苍月羽凰瞟了她们一眼,抖什么抖,她有那么恐怖么,怎么觉得她们见她像看见吃人的老虎一样,她明明是一枚柔弱的青春无敌美少女好不好?

单手托腮,不满的沉下脸,“你知不知道林月虹跟那位公子认识?”

“陛下,卑……”

“欺君之罪可是死罪。”j□j裸的恐吓,吓得杜青梅浑身一颤,差点真晕了,哪敢说谎,“回……回陛下,卑职知道。”

“竟然知道,你为什么还要瞒着林月虹上门提请,难不成你是故意报复她。” 神色微微一变,本温和的眸子里染上一丝清冷之色,本不想吓她,可谁叫她这么不经吓呢。

“陛下饶命,卑职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杜青梅大大眼睛氤氲浮现,急忙磕头求饶,就差点没哭出来。

苍月羽凰强烈的抓住衣袖,身子微微颤着,不知是笑,还是在生气。

稍时,她抬起眸子,“好了,如果本皇将那位公子许配给林月虹……”说道这里,又故意停下。

林月虹自然是面露欣喜,想当然杜青梅则是面如死灰。

转瞬间又接着开口,“嗯,本皇知道你不服。”

“卑职不敢。”拜托!她那敢不服,除非不想要脑袋了,可她还想多吃几年饭。

“那要怎么办呢?”故作疑惑的托着腮,一脸思考之色,紫眸儿却在扫向林月虹时多看了几眼,眸子飞快闪过一丝变化,但很快又沉静下去,弯腰瞧着两人,“如果让你们在亲卫军与那位公子中二选一,你们会选择谁,机会只有一次,给你们半盏茶的时间考虑。”

眼看半盏茶的时间就过去了。

瞟了一眼跪在一旁的林月虹,杜青梅情真意切的开口,“陛下,卑职身为亲卫军的一员,怎么能罔顾儿女私情放弃自己的责任。”

“嗯,意思就是所你放弃那位公子了?”这么容易就放弃了,真不好玩。

“是。”肯定的点头。

“既然如此,那你就继续留在亲卫军,做好自己分类的事,以后可不允许发生类似的事。” 苍月羽凰警告的扫过众人,她可没心思处理这些私事。

“卑职遵旨。”说完,杜青梅也就松了一口气,抬头擦了下额上的汗珠。

本来向苏家提亲是为了报复一个月前林月虹告她在宫中私下饮酒,害她白白受了三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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