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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六宫:亡国公主的诱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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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延续了好久,芸姑说,好了,天快亮了,小山我们该回去了!

丁夙夙抬起泪眼,看到了东方那里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了。

就在那鱼肚白的上空,似乎有红晕正在蕴积。

那红就是霞光,那霞光就是希望!

新的一天又来了。

那霞光就是新一天的希望!

可自己内心里的希望呢?

什么时候能真正的到来?

她目光酸涩,感觉到了一丝的沮丧。

娘子,你别乱来!61

“姐姐,你不要伤心,以后谁敢欺负你,小山帮你打他!”

小山看出了她神情里的落寞,安慰她说。

“嗯,好,小山帮姐姐出气!”

丁夙夙的脸上露出了笑意。

就好像是自己的父皇母后一般,他们深爱着自己和世远,在他们心里,自己和世远就是他们的希望,尽管现在的龖洛依然是风雨飘零的,可是自己和弟弟会努力的,努力复国,努力实现父皇的希望,也是全龖洛人的希望!

“芸姑姑,小山就交给您了,他……”

说到这里,丁夙夙的泪又止不住了。

“嗯,丫头,别哭,小山会很好的,我会好生照顾他,倒是你,要记得照顾好自己,万事都是有个经过的,不要急躁,或许忍耐后,就会见到一片艳阳天呢?”

芸姑毕竟是老江湖。

她很容易就看出了在丁夙夙的心里一定是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不然她怎么会哭的那么肝肠寸断?

“谢谢您,芸姑姑!”

丁夙夙再次掉转了视线,看着小山。

在凌晨的微光里,眼前的小山,肤色较以前黑了些,身量也消瘦些,可是他目光里的内涵却更深邃了。

那眼神也有了几分睿智,个子也高了些了。

“小山,快跟师父回去吧,要……要听话,知道么?”

丁夙夙的泪又涌到眼角的时候,她抑制住了。

没有让那泪水落下来。

“姐姐,你不能和我在一起么?”

小山问过这话,神情很期盼。

丁夙夙苦笑下,“姐姐也想和你在一起,不过现在姐姐还有事情要做,再给姐姐点时间,姐姐办完了事情,那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再也不分开!”

她的泪还是没忍住,落下了一滴。

“嗯,小山听姐姐的!”

小山说着,用手袖把丁夙夙落在脸颊上的泪拭去了。

就这样,小山在芸姑的拉扯下,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娘子,你别乱来!62

渐渐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了早日那蔼蔼的白雾里。

呆立在原地,很久。

丁夙夙这才转身,挪动了步子朝悦来客栈的方向走去。

早上的空气是清新的,微风徐徐而来,风中带着一个小城特有的那种气息,好似隐隐的有茉莉的香气?

这一下子就让丁夙夙想起了在兮玛山脚下,看到的那片野生的茉莉了!

它们开得那么优雅,那么无忧,正是这个时候世远的生活写照。

也许,他的失忆对他来说是一种幸运,他不用再心心念念地想着父皇母后的期望,更不用为复国的大事而彻夜难眠!

他就像是生活在了一个平静的梦里,在这个梦里,他淡然而悠闲。

可是一旦梦醒了呢?

他就将知道自己是一个亡国奴,一个肩负着国仇家恨的太子,那他还会生活的那么安然么?

若不是……

若不是父皇的期望,若不是整个龖洛人的疾苦在噬咬着着丁夙夙的心。

她倒宁可自己的世远弟弟永远都不要恢复记忆了!

就那么做个平凡人,也许是最好的!

她脑子里纷乱地想着,脚下就日益地沉重。

“夙夙,夙夙,是你吗?”

正走着,前面的雾气里有人在喊着她的名字。

她能听出来声音里的焦灼与恼怒。

是秦傲天!

他回来了?

恶魔呢?

自然是没抓住吧,不然他不会那么的气咻咻?

“嗯,是我……”

她声音很是微弱地回了一声。

“夙夙?”

秦傲天疾步赶过来,拉住了她的手,就埋怨上了,“你个坏丫头,我不是不要你到处跑,不准乱来的么?你看看你的手都是冰冷的了,你到底去了哪里啊?”

“我……我……傲天,我……”

丁夙夙回了一声,声音软弱的就如蚊虫般。

“夙夙,夙夙,你怎么了啊?”

秦傲天这下急了。

娘子,你别乱来!63

“傲……天……”

她无力地说出了这句,然后眼前一黑,整个身子就倒了下去。

夙夙!

秦傲天一声惊叫,忙不迭地把她的身子拥进了自己的怀里,接着对身后赶过来的侍卫怒吼,“快,快去找郎中来!”

这个早上的雾都被他惊散了。

稍后不久,整个天空就晴朗了,那些蔼蔼的雾气,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直昏睡了一天,又服下了药,丁夙夙这才在晚上醒过来。

“夙夙,你可吓死我了,你去了哪里了?”

迎面就碰触到了秦傲天那紧张的眸子。

我……

丁夙夙微微一动,身子就像是被拆开了一般的痛楚。

她知道真的是被那个恶魔吓坏了,那么疯狂的奔跑,都不能挣脱开他的威吓,那个恶魔对于自己来说,就是难以消除的梦魇。

“哼,一群混蛋,谁让你们去西门的?我不是要你们守护在夙夙的身边么?真该死!本王的命令就可以不听了,是不是?”

秦傲天的身后站着那些个侍卫。

他们个个垂首肃立,神情沮丧。

“王爷,不是她们的错,是我,是我硬逼着他们去帮你的,你不要……不要怪罪他们……咳咳……”

话说的急了,丁夙夙不住地咳嗽起来。

“好了,好了,我不怪罪他们,你不要多说话,好好歇着!”

秦傲天的手摸在了她的额头上,依然是有些微烫的。

郎中来过了,说她是惊恐过度,又在深夜受了风寒,这才导致的气血淤阻,然后才昏厥的。

昏睡了那么久,又吃了药,总算是她安然些了。

丁夙夙看一眼秦傲天,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

可她真的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眼皮也沉重得紧,她在心里长叹一声,然后慢慢地合上了眼睛,又再度陷入了昏睡中。

丁夙夙再度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三天的上午了。

看见秦傲天就躺在她对面的小榻上,睡意正浓。

娘子,你别乱来!64

看见秦傲天就躺在她对面的小榻上,睡意正浓。

丁夙夙轻轻地起来,正好有侍卫敲门。

说是午饭准备好了,问夙夙是不是想要吃点东西?

丁夙夙摇摇头。

“小姐,您就吃点吧,不然我们王爷也不吃,他那么担心您,整夜不睡着地守着,我们说要替《奇》换他休息下,他都《书》不肯,他真的《网》太累了,也需要吃点东西啊?您执意不吃,那我们王爷也没有胃口啊!”

那侍卫一脸的难色。

他一整夜都守着自己?

丁夙夙转头看到了他的脸上都是疲惫,脸色也很不好看,想必真的如侍卫说的那样,他一夜没睡。

心底里涌上了一种心疼与甜蜜的感受。

从走出了泰兰歌,他就真实地对自己袒露了自己,他的好,他的关爱,自己怎么会不明白?

如果不是国仇家恨,如果不是自己父皇的嘱托,自己与他,应该能做到相依相偎,终老一生吧?

唉!

她哀哀地叹息声,然后走到了那小榻边。

用手儿轻轻地抚摸过他的脸,此时他脸型的线条是那么的柔和,只是他的眉心那里微微蹙着,他是有愁绪的么?

那愁绪是因为自己么?

丁夙夙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

她猛然想起来了,坠儿那天说的,她说,要自己在今天引秦傲天去兮玛山,然后在兮玛山上他们要和秦傲天一较高下!

从无意中自己发现了坠儿在说谎,丁夙夙就不再当她是龖洛人了!

也许,她根本就不是。

不过是一个阴谋前的小鬼,所谓鬼,都是形迹可疑的。

她时而如妖,时而若兔,总给人一种不真实的邪恶感。

所以,她心里很清楚,自己是不会带秦傲天去兮玛山的。

可是,为什么她自己的心,一想到这件事就有点七上八下。

就好像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被她的抚摸弄醒了,秦傲天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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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的抚摸弄醒了,秦傲天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坐在他眼前的丁夙夙,立时就坐起来,“夙夙,你好点了么?”

他的眼中果然很多红血丝。

看来,一定是彻夜未眠的。

“傲天,你怎么那么傻啊?”

她喃喃着,扑进了他的怀里。

“傻?我傻什么?某些人才傻呢?你想以自己去引诱那个恶魔出来,你知道那个恶魔有怎么样的邪门武功么?就是本王和他较量也没必胜的把握,你一旦出现,还能逃出他的魔掌么?傻瓜啊!”

秦傲天说着,一个吻首先印在了她的额头上。

一双眼睛也有些顽皮地眨巴着,“傻瓜,以后能不再犯傻么?”

我?

“可是你怎么知道的?”

丁夙夙有些疑惑。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支开了那些侍卫,不就是想要以身涉险,引出恶魔,将他带进西城门的埋伏圈么?你啊,事情哪里会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啊?被吓坏了吧?恶魔没出现,你自己倒被自己折腾病了,你个小傻瓜啊!”

说着,秦傲天就不无怜惜地用手指点着她的小鼻子。“以后,还敢不敢这样乱来了啊?”

“讨厌,人家才不是乱来呢!”

丁夙夙被他说中了心思,有点羞赧。

心里暗忖,幸亏他没想到,那个恶魔其实是出现的,差点就抓住了自己,幸亏了世远,不然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

心中一有这个念头,就不觉被惊了一身冷汗。

如果此生再见不到他,那自己的人生将会走向哪里?

“傲天!”

她下意识地紧紧抱住了秦傲天,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泪水涟涟的。

“好了,总算是无惊无险,你没事就好,以后可不能擅作主张了,本王的事情,本王自会想办法解决的,那个恶魔他也蹦跶不了几天了,你就安心在这里等着我,等我把这里的事情一了,我们就起程去腾莞。我告诉你啊,腾莞那里有一种鲜花,名叫醉心兰的,最是出名了,那香气啊,就如你一般,啧啧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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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秦傲天的唇就在她的脖颈上缠绵了。

一种酥软让她的整个身心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紧紧地偎依在他怀里,那种肌肤相亲,真情碰撞的感受,就如一种火苗,在哔哔啵啵地燃烧。

“夙夙,想我么?”

这是他的问。

“恩,想,很想……”

这是她的答。

一问一答里都没有虚情假意,都是真心的话。

她怎么能不想他?

他是那么伟岸,那么的强悍,每每他肆虐而来,带给自己通体的感受都是巅峰般的愉悦。

他的进犯受到了鼓舞。

他的嘴角漾着得意地笑意,低呼一声,宝贝,我来了!

于是,他把自己的坚硬呈现在了她的面前,在她那满面绯红的羞涩中,他进入了她的世界。

她的世界竟是溪水潺潺的,只闯进去,就被一种温暖包容了。

从没想到,溪水竟是温润的。

他纵身跃下的时候,心里还是渴望的,渴望自己和那条溪水溶为一体,就让她的溪水中有自己,自己的雄壮中有她的温柔,两两的相容中,他们爱的故事在被阐述,在被升华!

所有,所有的周遭好像都在如波浪般的起伏了。

是浪潮涌过来了么?

那一拨又一拨的快感,在潮水的中夹杂着,恨恨地撞击着她内心里的那种期待已久的心门。

心门,终于在他的蓬勃中打开了。

他的给予迅疾涌进,同时他好似雄狮般的低吼,随着这一声低吼,他的身子渐渐柔软下来,直至他瘫软到她的怀中。

她的唇角是莫大的满足,兴奋的小脸上,都是飞起的云霞。

稍后,她偎依于他的怀里,用小手指在他的胸口上划着圈圈。

她的手指若葱段般的嫩白,触碰到他的身体上,很是舒爽。

屋子里很静,她吐气如兰,那芬芳的气息就萦绕在了他的鼻息间。

她给自己的诱惑总是无声无息,却又延绵不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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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自己的诱惑总是无声无息,却又延绵不断的!

他再次翻身攀援到了她的身体上,嘴角的笑很浓,“乖,还想我么?”

呃?

恶魔来了啊!快来救人啊!

丁夙夙佯装惊恐般的喊起来。

“哈哈!你个坏丫头!”

秦傲天这一笑,心中那重燃起来的欲火,渐渐地消无了。

重新躺回到了她的身边,伸出了自己的胳膊,让她很是舒服地把整个身子都依靠在自己的胸前,他吻着她的后背,喃喃一句,“夙夙,你喜欢么?”

丁夙夙心一动,忽然感觉,自己和秦傲天的这一幕,就好似现代社会里那些爱着,缠绵着的恋人一般,似乎怎么爱都是不够的,怎么要都是给予的!

她转过身,望着他。

她想说话,想说出心里那些压抑了很久的话。

但是她的目光一直在他的脸上寻找,寻找开始说话的最好时机。

“别,夙夙,我答应你,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会回答你心中所有的问题,但是不是现在,我不想让那些无聊的事情打扰了我们此刻的美好!”

秦傲天把手指放在了她的唇边,阻住了她欲要脱口而出的话。

心中陡然不悦,自己的国仇家恨,那怎么是无聊的事情呢?

怎么你是如此的自私么?

此刻你的心境很好,你就不想被打扰?

可是你知道么?

因为龖洛的被亡,多少人,多少个家庭都不再心境美好?

丁夙夙转过身,以沉默向他抗议。

“你啊,真是个傻丫头,你就是现在问了,我现在答了,我们距离泰兰歌已经很远了,更不要说你的国家,鞭长莫及,我又能查清些什么?我不得把这里的事情了了,然后再从长计议么?”

秦傲天怎么会不明白,她的犟劲又上来了,哀哀地叹息一声,心里想,真的是着魔了,她并不是个温柔的女子,有时的野蛮还让自己很是生气,可自己却越来越深地爱着她!

娘子,你别乱来!68

这是什么?

很多人说的上天的安排么?

他摇头。

尽管有点郁郁,但是丁夙夙不得不承认秦傲天说的是有道理的。

复国大计那是小事么?

她怏怏地躺在床上,耍赖不起来,也不让秦傲天离开。

秦傲天有点哭笑不得。

点着她的小鼻头说,你个丫头,想要干嘛?真的就那么离不开我么?

“哼,就不让你走,你说的,你要保护我的!”

其实丁夙夙的心里一直记挂着坠儿的话。

她说要和秦傲天比斗,理由是他害了整个龖洛。

现在看来,坠儿的目的并非如此,她究竟为了什么,自己不得而知,可自己却不能让秦傲天出去,就是今天,自己要让他片刻不离开自己!

“你这个缠人的小东西啊!”

秦傲天看她小嘴嘟着,眉心蹙着,小脸都是怏怏的,显然是生气了,就不由地笑了。

“好了,我不走,不走,还不成么?”

“那说好了,你今天哪里也不准去!”

“那若是恶魔来了,我出去不出去呢?”

“不去,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不准去!”

丁夙夙执拗着,表情很是俏皮。

哈哈,你啊!

秦傲天笑了,不过他内心里的感觉倒是挺美的,好像这还是第一次丁夙夙对自己如此的纠缠,她舍不得自己,她依赖着自己,那是不是说明她已然爱上了自己呢?

心中暗自窃喜。

他拥过了丁夙夙,两个人再次相依相偎地躺在了一起。

秦傲天闲着无事就拨弄着她的头发,然后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着自己儿时的一些趣事。

什么和宰相大人家里的公子打成一团了!

什么追美女,掉进河里了?

什么为了吃上满汉全席,他竟花光了父亲给他的全部零用钱,却依然是不够的,最后,把一大桌子的菜吃了个干净的他,只好被酒楼的伙计看押在那里,直到快半夜了,自己的父亲才带了银子来赎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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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为了吃上满汉全席,他竟花光了父亲给他的全部零用钱,却依然是不够的,最后,把一大桌子的菜吃了个干净的他,只好被酒楼的伙计看押在那里,直到快半夜了,自己的父亲才带了银子来赎回了他!

一路上,老爷子都在说,他这个儿子真的是丢尽了秦府的颜面。

可他不以为然,吃点东西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父亲,您若是嫌弃傲天给您丢人了,那您多给我点零用钱不就得了?

他的这话惹来了老王爷的一顿痛扁。

屁股被打的是绽开了花了。

心疼的容臻王妃哭得和泪人般,连着半个多月都没理会老王爷,更没让老王爷上自己那屋子里过夜。

“小的时候,我好像就是属鸡的,总是记吃不记打,那次满汉全席后,我又出了幺蛾子了,去了一家外域的烧烤店里,品尝了人家那里所有的特色菜肴,结果肚子赚个溜圆,可身上却受苦了。有上次的教训,我不敢露出秦王爷的名头,结果呢,就被那酒楼的老板押在那里,做了一个月的小伙计!”

“你也太顽皮了,怎么能那样呢?”

丁夙夙咯咯地笑个不停,真的没想到,战场上叱咤风云的秦王爷小的时候却是个贪吃的家伙!

“很奇怪么?其实谁小时候没有弄出三个,两个的幺蛾子?就说少峰吧,那家伙从小就对美人感兴趣,有一次,在泰兰歌的街上看到了一个小丫头,长相很是好看,他就动心了,冲过去,没来由地就在人家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那个女孩子就地坐下,哇哇大哭起来。”

“那后来呢?”

丁夙夙其实在心里想,以秦少锋现在的德性,你说他不色,我才不信呢!

“后来能怎样,他被父王关了小黑屋了。那年他才10岁!”秦傲天看着丁夙夙,然后说,“不过呢,他倒是因此收敛了几年,一直都是中规中矩的男子形象。可是从父王去世后,他就苦闹着要搬出去,经不起他的胡搅蛮缠,后来母亲就同意了,并给他盖了府邸。”

娘子,你别乱来!70

哦!

丁夙夙心说,那个秦少峰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被自己的母亲给放纵出去后,那不更得逍遥自在了?

秦傲天叹了口气,说,其实少峰本质不坏的,他就是被惯坏了!

接下来,秦傲天又讲了大燕国皇宫里的一些趣事,甚至包括当今太子默琨的一些杂事。

“太子,似乎……”

丁夙夙想起那天自己被繸伝帝关在了屋子里,院子里秦傲天喝默琨的争吵,那昭示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

“他以前不是那样的,唉……”

秦傲天说了很多小故事,有快乐的,也有悲伤的,不过都是能接受的,也都成为了过去了。

“夙夙,夙夙?”

感觉丁夙夙好长时间都没搭一句话了,秦傲天轻轻扳过她的身子。

不觉就哑然失笑了,她竟睡着了。

睡得还很沉,嘴角流了口水了。

看着她蛮是可爱的睡相,秦傲天心襟摇动。

他俯下身去,在她的唇上印看一个吻,喃喃着说了句,夙夙,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然后他定定地看着她,就那么满怀着欢喜地看着,直到外面的侍卫进来报告说是,衙门老爷请王爷去一趟。

看看睡着的丁夙夙,秦傲天给她拉了拉被角。

然后才转身走出了屋子,屋门被他轻轻地合上了。

醒来后,从侍卫那里知道,秦傲天是去了衙门了,心里还是偶些担心。

但想到,那个恶魔再怎么嚣张,想必也是不敢去衙门折腾吧?

坐在那里,心里正杂乱地想着,那个坠儿她一直围绕着自己使阴谋是为了什么?

她是大燕国人?

可又不像,龖洛人就更不是了,那么她是哪里来的?

还有她说的那些死士,他们都是为谁卖命的?

想着,就有些愤恨了。

坠儿也是如花的年纪,一个女孩子做点什么不好,偏生要学着男人们耍阴谋,做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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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外面的侍卫进来了,禀告说是刚才从衙门来了一个人,说是来给秦王爷传话的,王爷说了,他中午的时候回来,而且……

“而且什么?”

丁夙夙一愣。

那侍卫看了丁夙夙一眼,“而且王爷说,想喝小姐您亲手煲的汤。”

呃?

丁夙夙也是一怔,这个秦傲天平常里在他的属下面前总是板着脸,可有些时候,那心思就和孩童差不多。

笑笑说,“那好,我这就去街上买食材去!”

不就一个汤么?

还难倒自己了么?

又想到了他和自己说起他小时候白吃人家饭,被打,被罚的故事,不禁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真是个贪吃的家伙!

谁说的,只要抓住了男人的胃,就能抓住男人的心!

她缓步朝楼下走去。

却在楼下看到了几个紧跟在她身后的侍卫,“你……你们跟着我干嘛啊?”

“回小姐的话,王爷吩咐了,要小的竭力保护小姐,决不能让小姐再受委屈了。“

听那侍卫一说,丁夙夙就有点窘了。

上次是自己任性,结果害得这些个侍卫被秦傲天大骂。

“我只是出去买点菜回来,大白天的,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几个侍卫很用力地摇头,“不行,这次属下等说什么也不让您一个人出去了,请小姐理解我们王爷的心,也体谅我们的难处吧!”

几个侍卫铁定了主意了,说什么也要跟着丁夙夙,再弄丢了她,那王爷盛怒,可不是好玩的!

丁夙夙说是自己一个人去就好了。

那侍卫摇头,说是这个阜城被那恶魔搅乱的不是很太平,不然能有那么多人被掳走了么?

丁夙夙无奈,只好说,那就都去吧。

于是,几个人一起上了街。

店小二说是菜市在北门附近,只要走过去,远远就能看到,叫做幸福河市场的。

阜城的街上白天人也不是很多,许是大家被恶魔吓坏了吧。

直走出去几条街,丁夙夙正在心里盘算着要买什么材料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

娘子,你别乱来!72

直走出去几条街,丁夙夙正在心里盘算着要买什么材料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她说,公主,您快去看看吧,您的爱人啊有危险,您现在若是不去,那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你……你说什么?”

那个声音就在自己的头顶上,丁夙夙紧张地朝着街边的房子上看去,可是什么迹象也没有。

难道是大白天见鬼了?

也就在这会儿,突然的就从远处疾驰来了一辆马车,那马车的速度飞快,马蹄儿惊起的尘土滚滚扬起,霎时眼前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这是怎么回事?那马惊了么?”

几个侍卫都忙不迭地在尘土中躲闪。

等尘雾都消散了,他们蓦然呆住了,丁夙夙不见了。

几个人都明白他们是中计了,丁小姐的失踪与那辆马车是有据对关联的。

几乎是同时,他们一声喊,追!

然后就都急速地运用起轻功,一路朝着那马车奔去的方向追去。秦傲天回到了悦来客栈的时候,迎面就看到了那个店小二。

他喊了一声秦爷,然后递给了他一张纸条,说,“不知道是谁把这张纸条放在桌子上的,我正擦着桌子,就看到了,好像是给您的!”“她呢?”

秦傲天问了声,接过了那纸条。

“小姐和几个侍卫一起出去的,说是要去买做汤用的食材,回来啊,亲手给您煲汤呢。”

店小二笑嘻嘻的,“您可真幸福啊!”

“买菜做汤?这个丫头又搞什么?就不能不乱来么?”

秦傲天脸上的神情很是不满。

“呃?秦先生,那不是您让人送过来的信儿么?说是您想喝汤了,要喝夙夙小姐亲手煲的汤?然后她们才一起出去买食材的啊!”

那个店小二很是费解。

“我?我什么时候让人回来送信说自己要喝汤了?现在阜城如此的不安定,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喝汤啊?”

稍稍一想,不由地,秦傲天就骇然了,她们是中计了,一定是有人故意,以此为诱饵引她们出去的!

那小二也是吓了一跳,怎么您不知道?那夙夙小姐,她……

秦傲天很清楚,答案都在自己手里的这张纸条上。

可是当他的目光碰触到了纸条上的字,霎时周身就再度紧张起来,一种凉气也从脚底下直奔心头而来。

纸条上写着,王爷,我们和公主在一起,你不来么?我们可是在兮玛山上等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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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玛山?

“小二,兮玛山在哪里?”

秦傲天冲过去,抓住了店小二的衣领问道。

“哎呀,秦先生,您先松开手啊,我都透不过气来了!”

那店小二被秦傲天急促的震怒吓到了。

秦傲天松开了他。

“兮玛山就在阜城外,也不是很远,您若是骑马……”

店小二的话没完,飞身掠出的秦傲天早就上了马,一声怒斥,那马儿就如脱缰般撒欢奔去了城门处。

“哎呀,俺的娘啊,他可真厉害!”

那店小二摸着自己的脖子,兀自说着。

等秦傲天赶到了兮玛山的时候,他在山下就看到了一阵标志。

那标志显然是有人事先放置在那里的。

要的就是吸引秦傲天上山。

标志上有字,写着,秦王,您快点来吧,您的公主都想您了呢!

怎么?

秦傲天一见那字迹,心头一震,这个字迹好像在那里见过?

他低头暗忖,忽然就想起来了,在埥聿山的时候,他也是见过类似的标志,那标志也有字,字迹如斯!

那帮人竟然跟到了阜城了?

他们用意何在?

秦傲天愤然,到底是何许人在大燕国疆土上撒野。

隐隐地他觉得这些人绝对不是大燕国人,也不会是龖洛人,不然谁会以自己的公主的性命来冒险呢?

那么他们是第三种势力!

可这第三种势力究竟来自哪里呢?

他思忖间,人已经疾驰到了兮玛山的半山腰了。

有凉风吹过来,他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萧瑟。

朝山下看去,他有些疑惑,隐约的山下似乎有一座小木屋,怎么自己上山来的时候没见到?

那小屋子就掩映在了一种树林后,屋子前面似乎种着什么花草,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花香。

那里会不会是那些人的住所?

他扪心问。

但很快他就否决了这个想法,那些人行迹诡异,他们是不会把老巢建造在那么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的。

娘子,你别乱来!74

但很快他就否决了这个想法,那些人行迹诡异,他们是不会把老巢建造在那么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的。

在埥聿山上,那个石洞是多么的隐蔽,若不是自己被他们引到了那里,那任自己在那山上寻找个十天半月也是无法找到了的。

他目视着周遭,心里想着,现在自己在明处,而那些人在暗处,万万不能大意,不然夙夙在他们手中就有危险。

正想着,忽然就见前面的茅草丛里在动。

他神经一紧,然后就掠到了一边的青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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