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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天价弃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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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的孩子,至于怎么解毒,不方便向外人道来,还请您谅解。”

说完她不管萧菲雪的脸色很难看,抱着孩子进了卧室,直接关上了房门。

她掏出匕首,忍着剧痛取了一碗温热的心头血,喂皇太孙喝下,银针准确飞快的在小小的身子穴道上扎了几下,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原本脸色乌青的皇太孙呼吸慢慢的变得强烈了起来,脸上也多了几分血色,乌青褪去,再次恢复得红润了起来。

钟晴忍着眩晕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才走到偏殿外面,对站在门口的太子妃萧菲雪说道,“皇太孙身上的毒素已经彻底的解开了,还像以前一样健康,请太子妃放心。”

萧菲雪冲进来看着昏迷在床上的儿子,摸着孩子温热柔软的小手,泣不成声的说道,“麒儿,你吓死母妃了,你知不知道?”

钟晴看到她这个样子,心底的怨气消散了一大半,然而想到南宫墨蒙受的冤屈,忍不住开口,“太子妃,想害皇太孙的人绝对不是南宫墨,如果我们想要害他,可以有好几十种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法,而不是在寿辰上明目张胆的来,你恨错人了。”

萧菲雪一直凝视着儿子,没有看她,声音寒冷得没有温度,“本宫只相信证据,如果睿亲王没有谋害麒儿,就让他把证据拿出来。太子不在云国,我们孤儿寡母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钟晴气绝,“我们一定会找到证据的,若不是南宫墨下的手呢,你又当如何?”

萧菲雪这时候终于转过头来了,看着她眼底一片清冷,“我也不想是他下的毒手,太子一直把他当成亲生弟弟一样看待,我也一样。如果不是他,我愿意磕头向你们赔礼道歉。钟晴,麒儿是我的命根子,谁若是敢害我的孩子,我跟他拼命!”

“我明白了,你别着急,我一定会找出证据来的,到时候也不要你向我们下跪磕头,但是你一定要向南宫墨道歉。我理解你的心情,也请你理解我心疼我丈夫的心情。”

钟晴扔下这么一句话,转身走了出去,直接来到了太和殿里,忧心如焚的皇上和皇后看到她走出来,急忙开口问道,“怎么样,皇太孙身上的毒解了吗?”

“回皇上话,皇太孙已经脱离了危险,身上的毒全部都解开了,睡一觉就好了。”钟晴恭敬的说道。

皇上和皇后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人没事就好。

然而,他们这么想,并不代表别人也这么想。

淑妃拿着帕子擦了擦眼睛,假意挤出两滴泪水,“皇上,皇太孙的毒解了,人没事了,的确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然而有些事情该处理的还是要处理,不然某些人当真以为他真的能只手遮天了,若是人人效仿,以后谁还把皇上放在眼里。”

她说完,意有所指的目光落在南宫墨的身上,“睿王爷,皇太孙转危为安并不能抹杀掉你下毒谋害他的事实。皇上,谋害皇嗣可是重罪,请皇上严惩!”

上官衡和上官卓一派的文武大臣同时跪了下来,提高声音说道,“求皇上严惩南宫墨!”

钟晴气得快要冒烟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等到那些声音安静下来之后,她也猛的跪了下去,“皇上,王爷一定是被人陷害的,请皇上容许臣妇问在场的御医和目击者一些问题好吗?”

淑妃嗤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睿亲王妃,证据确凿的事情,你难道还想抵赖不成?不单是朝中文武大臣都看到了,就连参加宴会的使臣也看到了。在皇上的寿辰上出现这样的事情,真是让皇室蒙羞。谁不知道皇上将睿亲王当亲生儿子一样疼爱,谁知道竟然养出了一条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真是白白浪费了皇上的一番栽培。”

“敢问娘娘,你哪只眼睛看到南宫墨下毒了?你看到他拿着毒药灌皇太孙咽下去了吗?都没查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就不由分说的将所有的罪名扣到南宫墨的头上来,他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你这样陷害他?”

钟晴锐利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利箭,直直的瞪着淑妃,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气势,神圣不可侵犯,饶是淑妃也被她咄咄逼人的样子震慑了短暂的停留,她噎了一下,恹恹的说道,“证据确凿的事情,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自始自终,南宫墨都沉默着,宛若太和殿里的争执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一样。

钟晴被他这副木头人的样子气得快要疯了,这个时候耍什么酷。

她走到南宫墨身边,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轻声的说道,“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南宫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本王说过了,皇太孙身上的毒不是我下的,信不信由你们。”

钟晴气得都不想理他了,转而看向那些太医,咄咄逼人的问道,“那请问诸位太医,你们抓到了什么证据,能证明是睿亲王谋害皇太孙?”

“睿王爷的腰带上染上了特质的熏香,熏香里洒了一些能散发气体的药粉,那些药粉单独闻了没事,若是喝了百合粥的人闻了,就会中毒,一个时辰内就能丧命,并且无药可解。”

御医深深的看了南宫墨一眼,他们也不想相信睿亲王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是铁证如山,由不得他们不信。

“说得好,王爷用的熏香都是皇宫里面特供的,既然要查,是不是应该从皇宫里面查起?王爷每天都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忙,他会注意哪天用什么熏香?更何况,他怎么知道皇太孙今天晚上会喝百合粥?”

钟晴尖锐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袭来,那太医头皮发麻了起来。

“皇上,既然熏香有问题,为什么不从制香料的人查起,说不定是有人陷害呢?”

钟晴看向皇上,眼底带着期待。

“睿王妃,朕已经让人查过了,制造香料的人没有问题,香料送到睿王府的时候依然没有问题,出了问题是在到了王府之后。这些熏香到了王府之后才在里面搀了特殊的毒药。朕也让人问过了,原本睿亲王很少使用这款香料,然而今天皇太孙参加朕的寿宴之后,墨儿的腰带染上了这些香料。”

他其实真的很不愿意相信,从小疼爱到大的墨儿会谋害皇太孙,他也知道这中间必定是有心之人在陷害,可若是墨儿拿不出他是清白的证据来,在各国使臣面前,在众多的文武大臣面前,他没有办法包庇。

“睿亲王府的香料绝对没有问题,皇上若是不相信,可以派信得过的人到王府里取,一看就知道那些香料没有问题了。”

钟晴仰着脸斩钉截铁的说道,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宫墨被人陷害,光想到他可能被关在地牢里,她的心像是被处以凌迟之刑一样,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睿王妃,这些香料里的毒药御医检查过了,都不是他们能配制出来的,毒药他们也没有办法解开。而整个云国,医书毒术到了炉火纯青的,恐怕也只有王妃你了。太医素手无策的毒药,你轻而易举的就解开了,还是不能说明问题吗?依本宫看,毒药分明就是你弄在睿亲王的腰带上的,这样才能说明问题啊。”

淑妃眼底涌动着狠戾的光芒,不依不饶的说道,她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除掉南宫墨,除掉上官霖的左臂右膀,这样衡儿或许还能对那个位置争一争,不然她绝对不甘心。

“娘娘,我就觉得奇怪了,皇后娘娘一直都没有说话,怎么反而是你像跳梁小丑一样蹦跶,你是有多恨南宫墨,有多么恨我啊。”

钟晴毫不客气的说道,她忍这个女人已经很久了,真是快要气死了。

“皇上,各位大人,你们想想,如果是南宫墨下的毒,我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思的去救皇太孙,袖手旁观不是很好么?害了又救,我们是吃饱了撑的吗?”

钟晴坦诚的目光落在朝中文武大臣,落在皇上和皇后等人的身上,言辞恳切的说道,“睿王爷是被人陷害的,他不可能毒害皇太孙。”

她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殿内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北堂逸清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她脊梁挺得直直的,面对这么多人指责质疑的目光依然不肯妥协,也没有丝毫的退缩,坦坦荡荡,让他心底的爱慕更是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与此同时是强烈的嫉妒,对南宫墨的嫉妒,那个男人就那么好,让她不顾一切的维护。那她和他当初轰轰烈烈的爱情呢,她都忘记了吗?她以前明明说过最爱的人是他,要幸福的做他的新娘的,她怎么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就爱上了别人。

南宫墨,你敢不怕死的抢我的女人,不把你弄死我就不是娄飒!

北堂逸清心里闪过百转千回的想法,眼底涌动着狠戾的杀意,晴晴,你只能是我的妻子,既然我们相爱,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怎么都不让!

“谁知道他是不是觊觎皇位呢?父皇一直把他当成亲生儿子养着,说不定养着样着心就大了,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呢。”

上官卓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殿内再次窃窃私语起来,原本压下去的疑问再次涌了上来。

钟晴快要被颠倒黑白的上官卓的厚颜无耻给气死了,她冷笑一声,直直指向上官卓,“齐王殿下,是你自己心里想要那个位子吧?南宫墨没有你这样的野心,更何况,北国的万里江山原本都掌控在他的手里,他要是真的想当皇上,以他的能力早就是北国的皇上了,用得着费尽心思的绕那么大的弯子吗?你的心思龌蹉,但是别把他人想得跟你一样龌蹉。”

上官卓脸烧得通红,又是羞恼又是愤怒,“是他做的事情让人怀疑,本王这样怀疑错了吗?太子皇兄远在北国,路途遥远,北国又是南宫墨势力的天下,若是他动点什么手脚,再给皇太孙弄点什么手脚,岂不是太子一脉就完了。到时候不单是北国,云国也能纳入他的手里。南宫墨故意放出那么大的诱饵,让别人相信他无心皇位,放松父皇的警惕也不一定,人心隔了一层肚皮呢,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

话音落下,所有大臣的目光都变了,纷纷惊出一身冷汗来,如果真是这样,那南宫墨的心思也太深沉了。

就连皇上心里都有一丝动摇,直直的看着南宫墨,墨儿,难道真的是这样的人吗?不,他绝对不相信,不相信,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究竟是怎样的,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父皇,儿臣相信墨表哥绝对没有这样的野心!墨表哥这些年一直忠心耿耿的为父皇办事,为云国的江山社稷立下卓绝功勋,更是将北国彻底的踩在了脚底下,让北国变成云国的领土。他的心是向着北国的,绝对不是他!”

上官语欢对上官卓的血口喷人气得要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铿锵有力的说道。

皇上看了眼僵直的场面,太阳穴突突的疼,他看了一眼女儿,看了一眼钟晴,又看了一眼心疼得眼泪都流出来的皇后,心里一阵厌烦。

“皇上,微臣恳请皇上将微臣打入地牢,直到查出证据证明微臣的清白为止。微臣心里坦荡荡,没有做过害人的事情,不怕别有用心的人诋毁。只求皇上能允许王妃来探监。”

南宫墨忽然开口请求道,笃定的样子吓了所有人一跳,众人像看疯子一样的看着他,这睿亲王发疯了吗?

“南宫墨,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钟晴又心疼又生气,眼睛都红了,他被关在地牢里,那她怎么办,他有没有想过她?

南宫墨只是温柔缱绻的看着她,像是看着最深爱的宝贝,“晴儿,我相信皇上一定能还我的清白的。”

淑妃和上官衡,上官卓等人掩饰不住心底的兴奋,进地牢好啊,最好让狱卒想办法把他弄死了,那就最好不过了。

南宫墨不过是熙瑶的儿子皇上的外甥而已,他凭什么骑在衡儿的头上,衡儿可是血脉正统的皇子!

他这样,皇上倒是有些心疼了,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尤其当着各国使臣的面,他没有办法宽恕,只好说道,“那就委屈睿亲王了,来人,将睿亲王送到地牢里!”

第一百七十章钟晴怀孕,娄飒嫉妒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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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一派的人激动得热血沸腾,把南宫墨送到地牢里真是太好了,若是坐实了南宫墨谋害皇太孙的罪名,想要将云国和北国的江山纳入他的手里,他想当皇上的狼子野心流露出来,最好来个铁证如山,那样南宫墨不死也要被剥下一层皮。

而太和殿里,侍卫已经走了上来,将南宫墨押着朝着天牢走去,原本热闹喜庆的寿宴最后竟然以这样的方式结尾,的确让人唏嘘不已。

钟晴含泪心痛的看着深爱的男人被人带走了,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父皇,墨表哥是冤枉的啊。”上官语欢心疼的说道,她不知道朝堂之上的阴谋诡计,可是她却能敏锐的感受到,墨表哥绝对没有谋反的野心,反倒是上官衡,上官卓等人,才是狼子野心。

“诸位,宴会暂且到这里,都散了吧。”

皇上尽量让脸上堆起了笑容,不失任何礼数的说道。

朝中大臣和各国使者纷纷识相的告退,钟晴眼底迸射出凛冽的寒光,在侍卫和死士的护送下朝着殿外走去,来到宫门的时候,她径直走到北堂逸清的面前,丝毫不掩饰她的恨意,直直的瞪着西凉的太子一行人,幽寒的声音响了起来,“娄飒,我知道一切都是你在捣鬼!我钟晴在这里发誓,若是南宫墨有什么差池,我和你不死不休!”

她冷冰冰的扔下一句话之后,骄傲的转身离开,而西凉的使者面面相觑,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娄飒是谁,他们之中哪有人叫娄飒的,睿亲王妃不会是气糊涂了来找茬吧。

唯有北堂逸清,带笑的眼睛里掠过一抹暗沉,转瞬即逝,随即清风朗月的声音飘荡开来,“时间太晚了,大家早点回去休息。”

到了行馆以后,北堂妍蕾直接敲开了他的房间,直截了当的说道,“皇兄,帮我打败钟晴那个女人,我要抢走她在乎的一切,一雪前耻!”

她连着两次败在钟晴手里,怎么想都咽不下这口气,趁着现在南宫墨被关在地牢里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好好谋划一番,狠狠的挫伤她的颜面,抢走她的男人才是她想要做的事情。

北堂逸清眼眸深处有着嘲讽,“我为什么要帮你,你有什么筹码值得我帮你的?”

“我看到了,你眼睛里流露出对钟晴那个女人的温柔和眷恋,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真的爱那个女人吧。”

北堂妍蕾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你说若是我把这个发现告诉南宫墨,他会怎样呢?你的确隐藏得很好,却瞒不过所有人的眼睛。”

北堂逸清隐藏在笑容下面是一片狠戾,“你从哪里判断我喜欢钟晴那种女人?她是有夫之妇,你觉得我缺女人到会爱上一个成亲的女人吗?妍蕾公主,你未免太看得起你的眼光了。你要有本事自己拆散南宫墨和他的女人,我绝不拦着。”

他说完背对着北堂妍蕾,不再理会她,这种愚蠢的女人,就连晴晴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你别骗我了,你就是喜欢钟晴!”

北堂妍蕾斩钉截铁的说道,“你信不信我现在立刻写信给父皇,若是他知道你爱上了已经成亲的女人,若是你的政敌知道了,你觉得现在的太子之位你还能坐得稳吗,太子皇兄?”

近乎威胁的话语,却让北堂逸清冷笑起来,“随你便,皇妹,你在云国捅下的娄子自己收拾,麻烦你快点出去!”

北堂妍蕾被他眼睛里迸射出来的嗜血残酷给吓到了,浑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敢再多说话,直接退了出来,这才发现背后的冷汗都湿透了。

她抬眸眼底疑惑起来,难道真的是她看错了,北堂逸清对钟晴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她控制不住开始在心里怀疑自己了。

而她离开之后,北堂逸清眼底覆盖上了一层寒霜,朝着外面沉声喊道,“凤一,凤二。”

“殿下。”

“这几天盯紧妍蕾公主,不能让她坏了我们的事。”

“是。”

凤一凤二领了命令下去了,北堂逸清捏着茶杯,手背上青筋暴涨,北堂妍蕾,若是你敢阻挡了我的事情,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

睿亲王府,钟晴收拾了好几套干净的衣服,顾不得休息,在侍卫的保护下,坐着马车直接去了地牢。

潮湿阴暗的地牢,透着一股腐朽的味道,这里已经被皇上的心腹重兵把守,除了钟晴,没有皇上手谕谁也不能进来。

她来到关着南宫墨的牢房,高贵俊美的男人,即使身陷囹圄,依然保持着高贵,却让钟晴心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当牢门被打开的时候,她猛的扑到南宫墨的身上,粉拳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胸口,“南宫墨,你发什么疯,为什么要自请入狱,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你这个混蛋脑子里究竟想的什么。”

“晴儿,不要哭。”

南宫墨最看不得她哭的样子,怜惜的伸出手将她眼角的泪水擦去,带着她在牢房里的椅子上坐下来,他倒了一杯温热的水给她,直到她哭得平静下来之后,才将她搂在怀里,“晴儿,你听我说。”

钟晴眼睛通红,却又晶亮,狠狠的瞪着他,她倒是要看看,南宫墨能说出什么所以然来。

南宫墨靠近她的耳畔,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娄飒不是一直躲在暗处窥视我们的举动吗?我不想那么被动,所以在他陷害我之后,我以身为饵,将人从暗处引到明处来,我们把人揪出来,知道他是谁了才能更好的对付他。他的伪装比起我们来丝毫没有逊色,我总担心哪天不慎你被他抢走了。”

“那你也事先跟我商量一下啊,看到你被那么多人指责和怀疑,我心痛得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你明不明白那种心情?”

钟晴想到他这样,整个人又哭了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他可能有危险,就心疼得快要发疯了。

“事情太突然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对不起晴儿,都是我不好。你别难过了,我不会有事的,等把娄飒引出来,我就出去了。”

南宫墨将她抱得更加紧了,“你在王府里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春蓉,秋霜,云舒和风华我会想办法把她们调回来在你的身边寸步不离的保护着。”

“若是找不到证据呢,到时候你怎么证明你的清白。娄飒那个卑鄙小人,我跟他势不两立!”

钟晴磨着牙恨恨的说道,她还没跟他算账,新仇加上旧恨,她如果再退缩,她就不是钟晴了,当真以为她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一定能找到证据的,我有办法全身而退。”

南宫墨自信狂妄的话语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她扁了扁嘴,靠在他的怀里,闷闷的说道,“那你一定要快点出来,你不在我害怕。”

轻轻的一句话,像细细的针扎在南宫墨的心坎上,酸酸的,麻麻的疼,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很快就能出去,这段时间你乖乖在家里等着我,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我担心。”

钟晴不停的点头,眼泪却像不断线的珠子一样扑簌扑簌掉下来,那种酸涩的窒息感让南宫墨心疼得不得了,在她的耳畔小声的哄道,“就这一次,等这一次过去就好了,你也想让我们以后没有任何烦恼的在一起对不对?”

他也不想这样,只是这次的对手太强大,他不能掉以轻心,更不能让他把妻子抢走,晴儿是他的。

“那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晚上要是冷,多盖点被子,我等你早点出来。”

她忍着哽咽轻声的说道,心里对娄飒那个卑鄙小人恨死了,那个混蛋害了她一生还不够吗,好不容易她获得了第二次重生的机会,他还想要搅乱她的生活!

两人相拥在一起说着话,直到钟晴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南宫墨心里即使再舍不得,到底心疼她更多,直接让侍卫带着她回去了。

一连几天,地牢里没有半点动静,南宫墨一直没能找到证明他清白的证据,云国那些别有用心的大臣纷纷联名上书皇上,让皇上按照云国的刑律惩罚南宫墨。

皇上按着那些奏折没有动静,让上官衡,上官卓,淑妃等人不由得着急了,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啊,错过了这次,下次想抓到南宫墨的错处就更难了。

深夜,宜亲王府,乔装易容的淑妃坐在儿子的书房里,按捺不住心底的焦急直直的说道,“衡儿,想办法将南宫墨狠狠的打入泥泞里再也爬不起来,没有了南宫墨的帮扶,上官霖那个病痨子掀不起大的风浪,储君之位应该是你的。论谋略,论家世,论能力你哪里比上官霖差了,凭什么他处处压你一头,母妃不服气!”

正一品的淑妃,说得倒是好听,实际上也只是小妾而已,她想要当的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如果皇后当不了,太后也行,她不要被人压着!

“父皇摆明了要护着南宫墨,母妃,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

上官衡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疲惫的说道。他心里同样是说不出的失望,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南宫墨在父皇心里比他们还要重要很多,现在地牢被黄金甲死士围得密不透风,他的人根本进不去。父皇那里盯他盯得很紧,他又不敢有大的动作,这种憋屈的心情,他都快要疯了。

“那又如何,只要我们再加一把火,你父皇就算再想护着他,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在文武大臣施压面前,他又能怎么办?”淑妃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像是潜伏在暗处的凶狠的野狼,随时都有可能跳出来将人咬得遍体鳞伤。

上官衡不懂淑妃的意思,就那么看着她,想让她继续说下去,淑妃压低声音阴测测的说道,“西凉人恨死南宫墨那个混蛋了,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不合作,将南宫墨拉下马来。到时候许以西凉人一些甜头,还怕他们不答应吗?”

淑妃看到儿子依然没有反应,不由得着急了,“你怎么那么死脑筋,越狱,将南宫墨劫走!到时候落在别人的眼里,南宫墨就是心虚了,害怕了,这样不就坐实了他谋害皇太孙的罪名了吗?到时候再让大臣联名上书,你父皇肯定会盛怒,那时候你还怕扳不倒他吗?江南肥沃富庶的封地,凭什么让给南宫墨一个外人,要给也是给你!”

女声变得尖利了起来,带着一股阴狠的味道。

上官衡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似乎在思考这个主意的可行性,在淑妃等得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终于说道,“我会和西凉的人说这件事情的,母妃,你先回去吧。”

“等待你的好消息。”

淑妃得到满意的答案,不再坚持,没有任何牵挂的离开了。

半个时辰之后,碧落阁负责收集消息的暗卫站在了钟晴的面前,“王妃,淑妃和宜亲王在书房里秘密商讨了很多事情,我们的人隐隐听到她说什么合作,劫狱,逼迫皇上给王爷降罪。”

钟晴沉着脸冷笑出声,“淑妃和上官衡心真是越来越大了,难道以为这样就能扳倒南宫墨吗?想要上官衡抢到太子之位,想都别想!”

她怒极反笑,对着暗卫说道,“继续盯着他们!”

娄飒,不管你在背后捣什么鬼,我都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你等着瞧吧!她的声音里透着刻骨铭心的恨意,手指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暴涨。

想到还在地牢里受苦的南宫墨,她对娄飒那个卑鄙无耻的男人就更加恨了,想了想,她拿着从北国拿到的稀有的几百年天山雪莲,慢慢的碾成粉末,在里面又加了好几样珍贵的药材,制成了胭脂水粉。

然后,她让丫鬟准备好笔墨纸砚,写了一封信给娄飒,约他在清风阁的雅间里见面。

信上的墨迹慢慢的干涸,她将信装好,交给丫鬟,让人送到西凉的行馆里去,然后背对着医馆站着,周身散发着寒冷肃杀之气,娄飒,你想陷害南宫墨,我不会让你好过!

信送到了北堂逸清手上的时候,他摩挲着熟悉的字迹看了很久,站在他面前的暗卫觉得自己就快要支撑不住了,才说道,“你去告诉她的人,明天清风楼天字号雅间,不见不散。”

暗卫退了下去,北堂逸清笑容染上了一抹柔和,拿出薄薄的面具套在脸上,娄飒的脸出现在镜子里,眼神温柔深情,五官俊美散发着阳光的气息,这是前世晴晴最喜欢的样子。

“明天见,晴晴。”

北堂逸清轻得像风一样的声音传递开来,郁结在心底的阴霾渐渐的散去,有的只是满满的期待,虽然知道她找他肯定不会有好脸色,但是依然不影响他的快乐。

翌日清晨,清风楼里,钟晴面无表情的喝着温热的茶,等着娄飒的出现。

接近中午的时候,娄飒终于出现了,在睿亲王府侍卫的带领下走进了雅间里,脱下斗笠露出了他的面容来。

“晴晴。”带笑而宠溺的声音,宛若当年想要取她性命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他们依然是相爱的恋人。

“你想要做什么?陷害南宫墨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钟晴锐利寒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毫不客气的问道。

娄飒被她那样维护的态度刺得心口发疼,笑容也染上了一丝僵硬,“南宫墨哪里那么好?让你短短的时间内就抛弃了我们的爱情,投入他的怀抱。晴晴,你告诉我,他好在哪里?难道因为他有权有势吗?”

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样,钟晴唇角的弧度愈加的深邃,“你还有脸提我们的爱情,你是有多爱我啊才会把我推上死路!娄飒,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我跟你说过,我后悔了,所以现在想尽办法的补偿你,晴晴,回到我的身边来,忘掉我对你的伤害好吗?”

娄飒看着她熟悉的脸,心里一阵悸动,“你回到我的身边来,我就放过南宫墨,怎么样?”

钟晴讽刺的呵呵两声,她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回去,“回去再让你弄死一次吗?”

她不信任他,她防备他!

这个认知让娄飒心里一阵阵苦涩,“你为什么总要以这样的恶意来揣摩我?我对你的爱是真心的,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呢?既然不相信,你叫我来这里做什么?”

“娄飒,收手吧,不要再伤害南宫墨,不然哪怕是拼个玉石俱焚,我也不会放你好过!”

钟晴直直的盯着娄飒,“别逼我动手。”

“这就是你约我来这里的目的?晴晴,以前你只会这样维护我。就凭南宫墨得到你的真心,我就能杀了他!你不会是我的对手,如果你真的心疼他,最好乖乖回到我的身边来。”

娄飒说话带满了威胁,眼底却一片柔情,就那么看着她。

钟晴站起来靠近男人的面前,不经意的手抚上他的肩膀,略略挑起眉头,“权力,地位,财富你都有了,不是应该有大把的美女对你投怀送抱吗?怎么忽然想起被你害死的我了?被车撞的人是我,你的脑子应该没有坏才是啊。你这样的转变真的很让我怀疑,以前你都能害死我,怎么现在又一副爱我爱得死心塌地,非我不可的样子呢?”

娄飒低头凝视着近在咫尺的脸,依然和前世一样精致美丽的面容,眼神勾魂摄魄,像蜘蛛网一样将他的心牢牢的牵绊住,他苦笑一声,“如果有人那么能轻易取代你,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失去了你我才发现你对我究竟有多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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