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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逗王府-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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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房夫人昨日下午确实找过乐风铃,但乐风铃见她提起这类事情,说要和自己一起去相国府,这会阻碍憬天帮自己的忙,到时候憬天不能去了,就没人在旁边帮自己打圆场,她怕自己被留在相国府回不来,所以坚决不让长房夫人插手这件事。
哪知道,长房夫人根本是故意设的一计,演的这么一出戏,好让她在王爷面前有个说法。到时候王爷要问小铃子,小铃子就不能说没有这么回事了。
乐风铃要知道,她这没良心的家伙,回头来这么陷害自己,还不对天发牢骚,这是什么世道呀!
第四卷防人之心不可无 【393】措杀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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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狐疑道:“会不会是相国府也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客人过去。孀孀不方便告诉我们,所以才这样阻拦你。”
长房夫人道:“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不过,孀孀有这怪异的举止,最有可能的,当然还是她自己的问题。”
说到这,苗妃突然出现在门口,进门给王爷欠身一礼“臣妾有礼了”。王爷颔首请进。苗妃扭着腰儿步过来,笑盈盈的问:“在说什么呢?有关于孀孀么?”
王爷懒懒的回应:“嗯。”
长房夫人向苗妃使眼色,轮到你说了。
刚才是长房夫人向屋外的福清院外面的小榆使了眼色,命她将苗妃请过来。否则苗妃不可能这么及时的赶到。
苗妃不太清楚他们刚才所说的内容,看王爷神色不定,试探道:“怎么说到孀孀,王爷就这样没精打采的?”
半晌后,王爷才答复,却是答非所问的道:“最近小云有和孀孀说过话吗?”
苗妃故作平凡的道:“说过呀。小云觉得呀现在和她说话比以前好玩多了。小云从没发现,她竟然会说笑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
王爷眨了眨眼,轻声的问:“你觉得她哪里不对?”
苗妃沉吟了下,摇摇头道:“王爷都不知道她哪里不对。臣妾怎么知道。总之啊她比以前喜欢和别人说话了。”
王爷掳了掳胡渣,似乎想起什么,淡淡的道:“哦……
想想好像是有这么一点。那你们觉得她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变的?她变的平易近人这是好事。可是某些方面,就是表现的太牵强了。”
苗妃道:“怎么了?孀孀表现很自然啊。就是自然而然的平易近人。不是装出来的。”
从乐风铃扮为姬孀孀以来,跟她们这些妃子说话的次数,总的都超不过三次,哪能会让她们掌握到这些特性。还不都是从“六公主”口里得到的消息,来借机传给王爷的。
王爷本是说孀孀对长房夫人的请求太牵强了。听她这么一说。又对另外一方面怀疑起来:“自然而然的平易近人?孀孀以前可从不这样?才个把月的时间,她的变化也太明显了。”
苗妃假颜道:“王爷说什么。小云一句也没听明白。”
王爷道:“不明白就算了吧。不明白也好。”
长房夫人所说的,孀孀强阻她去相国府的事,就这样算了。但王爷打发她们退下之后。自己一个人陷入迷雾里。倒也没有特别担心。因为他还未意识到,如果姬孀孀不是姬孀孀,会危胁到他的家业一类的事情。
好在姬孀孀再假,并不想妃子们理想中那样野心勃勃。
但想到不几天前,世子憬天又说瑞祥府发生过刺客的事,如今大家又在说姬孀孀不对劲,王爷感沉,这个王府里似乎又不正常了。
思忖了一个上午,王爷越来越放不下长房夫人那段话。一到下午午膳的时候,王爷备一桌子的素菜饺子。立吩咐人到瑞祥府请世子和世子夫人到福清堂集膳。
在这个大兴朝时代里,家人朋友聚餐都叫集膳。
听到王爷要集膳的消息,乐风铃与世子憬天不停留半刻,即赶往福清堂。当然两人也是做好了面临素菜满席的准备。可没料到的是,用膳之时。会出现王爷问起一些起疑的话。这却恰恰是世子憬天不知晓的。
两人从福清堂回去,世子憬天一路问:“父王为什么会问你有没有交信笺?你跟他说过什么?”
乐风铃思忖了下,仍然没有想到,这跟昨日下午找过她的长房夫人有关。道:“没说什么啊。可不知道父王怎么会这样问?我不交信笺对我有什么好处?不就是少走两步路吗?孀姐姐也不是这么无聊的人吧。怎会令父王这样怀疑她?”
世子憬天苦笑道:“才不是你想的这样。”
乐风铃抿了抿唇,抬头望了望天,懒洋洋的跟着他走。刚到瑞祥府里,发现严占抓着一个样子看起来极度令人厌恶的瘦汉子。乐风铃看了半天。差点没认出来,“诶?这不是我上次抓的那个污秽世子爷名声的那个人吗?怎么还在这?”
这些日子乐风铃心事忙着,早将他给忘了。
严占道:“小主忘了,上次您将他押回来,就一直关在密室下面,您没说怎么处理他。属下不敢乱来。所以就留着他到了现在。可是刚才他一直嚷嚷着要出去,等属下进去的时候,他就装死。属下一打开门,他便趁属下不注意,用床板子袭击。趁属下一不注意,逃了出来,差点让他挟持了梅主侍。不过现下属下已让梅主侍和小婢到院外散心去了,正准备扣着他带回密窒。”
乐风铃打趣的瞅着他笑道:“只要没事就好。不过倒是委屈他了。本妃可不是有意的。”转而看了看世子憬天,对严占道:“后来他招了是谁派他这么做的不?”
那瘦汉子正气喘吁吁的被严占揪着胸前衣襟垂吊着,踮脚尖站在地上。正道:“求世子爷世子夫人放了小人吧。小人再也不敢陷害世子爷了。”
此人非虽善类,却也是贫苦之人,才会容易拿人钱财,替人干一些污蔑别人见不得光的事。
严占正要汇报他的报告情况:那人其实一踏糊涂,自己都不知道吩咐他做事的人是谁。
世子憬天却担心这瘦汉子,是姬孀孀派他故意诬害自己的。生怕他说出姬孀孀三个字来。思忖着,来到身后二虎的旁边,悄悄的抽下大刀,没待严占说出口,便一刀扔去迅如光闪的划过那人的脖子直插到对面墙上,“噔!”
瘦汉眼眸呆直,一面狰狞而恐怖的死状,令乐风铃瞬时毛发直竖。
乐风铃目瞪口呆,一时间心里产生的是诧然的恐惧。不禁捂上眼睛。跳着脚怒赫道:“我正要问他的,你在干什么呀!好好的你干嘛把他杀了!”
严占不知所措,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触怒了世子爷,顿即单膝触地。跪在面前。大虎二虎也吓得躬首不起。连门外的刀连行连也感觉到院内的不对劲气氛,在外面一声不敢吭。
一下子气息似乎降温到零下一百度。
世子憬天没有理会严占,偏头径直盯着乐风铃,若无其事的笑着提醒道:“是你自己违犯了规则。怎么能反倒怪我了?”
听他这样说,乐风铃固然会想起自己对他的承诺,可是他这样不顾忌在她面前杀人的感受,乐风铃就感觉他是在拿着刀夹在她脖子上威赫她,这就是你不守规则的后果。但是世子憬天一直认为自己是禽兽不如的杀人狂魔,在她来说对此早已无可言喻,早已懒了心再管他。又想到。以前不是没有当着她的面杀过人,她都只是责骂几句就过去。哪知道此时会在她心里,造成这样大的伤害。
若他知道的话,定然会替她心疼。宁可当时点住他的穴后再秘密杀掉,如此费事。也不会当着她的面立刻将他毙命的。
乐风铃忍不住哭了,直抹着眼泪,倔强的止不住的抽泣起来,伤心极了:“这是规矩以前发生的事,你怎么能扯到这件事上。你答应过我几次不会再伤人性命的,可是你好像没有放在心里一样。你到底怎么回事嘛?别人母亲生的孩子性命就这样不值钱吗?就你最值钱?”泪珠儿直滚,本来有很多话想要一下子倾吐出来。可是现在一混乱,似乎什么都忘了。
乐风铃站在原地呜咽起来,很久不再浮现的伤感,仿佛从很久年前全部堆积起来。
世子憬天半晌没有明悟,究竟是怎么回事?全当她方才的讽刺,是说给自己的一个笑话。无论她怎么骂都好。只要不会不理自己。世子憬天看了看周围,见严占还跪在地上,指嘘着命他起了身,然挥手命他和大虎二虎全部退到院外去。
三人面面相觑,终于放下紧张的大石头。却增添了几分趣兴出来,心道:主公这下又要化戾气为春水了。吼吼吼。
三人鬼头鬼眼的步出去,一到门口就是踮起脚尖跳到刀连行连身边,叽哩呱啦的开始大腹便便。刚兴趣着,主公又一声大赫,大虎二虎赶忙指嘘一咕噜又溜了进去,再没出来。
大虎二虎抬着死去的瘦汉,步向后院一个密室的地洞门,拿着苏兰宝的化尸奇药“五毒销尸散”。
“小铃子?铃铃?别生气了,天儿知错了。这回真的知道错了。”世子憬天双手合心,求拜道。
乐风铃扭头看向一边。
世子憬天再次转到她面前,心儿疼疼的,“别,别这样。老实说,刚才是不是吓着你了?宝贝……宝贝看看我呀。”
乐风铃咬着唇,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世子憬天懊恼阵子,索性将她抱起。乐风铃极力挣扎,直道:“别碰我别碰我别碰我。不然以后每个月的二十九个日子我都不理会你。”
世子憬天让她挣扎,也不点她的穴,轻柔道:“随你怎么说。只要你对我说话了就好。”
乐风铃看向其他地方,却横眉竖目的道了一句:“好啊。等到我对你失去兴趣的时候更好。”
世子憬天煞然变色,好像突然一颗心丢却,震惊道:“你不可以这样说!”
我们的感情既是真的,你怎能说的这样不负责任?
世子憬天喉头哽咽,心儿开始滴血。
乐风铃感到情况不妙,终于收回散漫的目光,凝视于他,发现此刻的他多了一份沮丧,甚至是可怜。可是每次似乎看到他不高兴的时候,她才觉得能够达到取悦自己的效果。不好意思的对他吐了吐舌,道:“好吧。刚才的事情,就这样算了吧。”
她自己也意识到这样说是不对的。可是若不气气他,怎么能唤醒他的正色对待。
世子憬天鼓了一口气,低吼道:“你不觉得刚才的话太狠心了吗?你当真吗?”
乐风铃歪着嘴,做着怪模怪样道:“你也伤了我的心啊。”
世子憬天不解,眉心纠结着,十分无奈道:“我哪有。我又不是故意针对你。”
乐风铃试探着道:“就算这样吧。可我也要告诉你,下次要再在我面前杀人的时候,你最好拿把刀直接搁在我脖子上,逼迫我不许插手。这样,你就不用跟我讲那些麻烦的规矩了。”
世子憬天又骇然一愣,自己吓着了自己。终于明白她要表达予自己的意思,紧紧搂着她,万般懊悔的道:“我不会。我永远不会这样对你的。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刚才说话也太没轻没重了。”
世子憬天眸光闪烁。
乐风铃看着他咬了咬唇,对不起。一时间百感交集,忍不住仍是哭了:“以后不敢了。”
第四卷防人之心不可无 【394】闾丘昂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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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啦……孩子捣乱,没办法。没想到第一更都这么迟。看来第二更没用想像了。但是保证11点59之前给你们上上来。嘿嘿嘿嘿。
方才王爷试探姬孀孀交否信笺,是以为她诡异到连信笺都不敢交过去。却不知道世子憬天已经为此霍了出去。王爷想要知道她性子改变的原因,又问她最近都做什么,像是旁边的憬天不存在一样,只针对她。
乐风铃百思不得其解,问这些能从中得到什么,答多了怕露陷,不回答又怕他老人家过意不去。索性就说,最近一直在忙碌织锦厂的事,要清算帐簿,每天还要想第二天该整理的东西,该应对的商家,都没有时间做自己的事情。这样忙碌哪能做的了其他的事情?
王爷斟酌着,是呀这样忙的话,她没有时间做其他的事。而且她若不是姬孀孀也整理不来这么多的事情嘛。可她确实是变了,这样忙碌她能因为什么事而改变呢?难道是生病导致?本王的这个儿媳妇可是不能出一点问题的呀。
翌日中午,王爷请了太医到福清院,然后又派人到怀安阁请乐风铃过来。世子憬天与乐风铃两人再度不解,世子憬天只好又陪着乐风铃一块看望父王。两人到达之后,王爷就对憬天打着谎子说,这两天见孀孀好像气色不太好,他想可能是因为上次你病倒之后,导致她昏厥的病因还没有根治,所以才想特地为她诊治诊治。
诊治是诊治,您不用总是瞅着您儿媳妇吧?看父王盯着儿媳妇那目不转睛的神思,世子憬天想,莫不是父王偷偷的爱上了孀孀?天!如果表妹成了我姨娘,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这个王府里恐怕我连想都不用想,不会被整死定是被恶心死了。可他是我父王啊。
意思是,这样想太对不起他老人家了。可是他要别这么做才成呐。
世子憬天再度看向父王的神色,鸡皮疙瘩和寒毛这下全都膨胀鸟。
等两人走了以后。王爷才真正的问太医,世子夫人是否身体不适。因为两人来之前,他特别交待过,当着世子夫人的面。不要说出病的真结果,以免吓倒她。不料此时太医告诉给他的仍然是无病。王爷红着脸,窘涩的掳了掳胡渣,直“噢噢”道了两声,便一甩袖退下了他。
王爷心想,看来是自己多疑。
他的动机,三位王妃纷纷清楚,暗地里直笑他老糊涂。捂着嘴儿乐开了花。
不久苗妃便嬉皮笑脸的步来,这时透露了他一个秘密:“听六公主说,孀孀曾经告诉过她。说她从小会射箭,不但能百步穿杨,目标也极准,可以三支箭一同射出,射中对方头颅。”
王爷大震。姬孀孀有如此男儿本色?若不是不会武功,颇有女将之风了。可为何从未听她说起过。王爷立道何时能看她开一场弓试试?
苗妃饶有兴致的道:“就在除夕赛场上……”
王爷兴然,直道:“好……”。
安逸府里,长日安静,小平子失魂落魄的做着每一件事。二郡王常笑他,人家小樱看不上你,即使你哭也哭不来一个人儿呀。这时看他死气沉沉一副德行。又开始调侃他,“怎么样小樱来找你了不?”
明明不可能的事。
小平子斜睨了主子一眼,“您就别笑话奴才了。”
姬孀孀知道妃子们完成了她第一个愿望,整日喜不自胜的,漫不经心的也忍不住调侃一句:“算了,你看小丽怎么样。本公主干脆将小丽指给你怎么样?”
一旁的小丽立时对他连翻白眼,“奴婢即使一辈子没人要,也不会配给他。看他那副德行。”
逗的姬孀孀噗嗤一笑。二郡王见她心情不错,不禁靠近她,找个话题凑她耳边问:“小碧。你还没考虑过吗?”
二郡王如此小声,姬孀孀却无所顾忌的大声道:“我考虑她干什么?你不会说要把她配给你的小平子吧?”
二郡王苦笑,甩袖即命小丽和小平子退下。又道:“我是说,你如何安顿小碧?她在憬天身边算是咱们的内线。你为何不用她?”
姬孀孀思忖道:“不可。我好不容易熬到现在,不能让小人的胆识坏了我的大计。你托付给她那没头没脑的丫头,最后还不将事情给你抖的稀烂。”
二郡王迟疑了下,又道:“那小碧就搁在那儿了?”
姬孀孀不愠不火的道:“当然。或许根本就用不着她。这丫头只适合伺候人。”转而一笑道:“无论如何,我现在总算可以放心了。今晚可以安安心心的入眠了哈哈哈哈。”
石容坡羊肠小道上,一个大汉身披棕色绒袍,骑着黝黑骏马“得得得”,如狂风呼啸而过,直逼山下石容镇。许久之后,来到镇上买了一大张荷叶包的排骨年糕和一小布袋的粘米粉。
将两包合着一块装入一个大布袋里,后正又要骑上骏马离去。面貌有些皮皱斑斑的东家老板娘问道:“你那孩子现在胃口好了吗?”
汉子客气的微微一笑,“有劳老板娘挂念,我那孩子现在胃口好多了。”
这两天熬着肉沫木耳粉和青菜黄花银耳等等,熬成羹况才舀起来。宝宝吃的津津有味的。喂迟了还会叫嚷着踢腿发脾气。
老板娘是个老实人,见到家景不好的都会同情。老板娘同情眼前这位汉子,不是因为他贫穷,相反还知道他是个隐姓埋名的有钱人。是可惜他娘子不在身边,要靠他一个大男人抚养幼小的乳婴,难得他如此耐性硬是将孩子拉扯到现在。换成是别的男子,恐怕早将孩子寄养给别人。
但在她的关注中,发现孩子一直是他自己拉扯,就同情感叹。算起来,孩子现在应该有半岁大了。算他从天御城荒郊的落怀山,搬到这来的时间将近五个月。那时他说娘子回了娘家。他刚抱着孩子到她店里的时候,孩子一直啼哭着叫奶。
当时他说来给孩子买粘米粉,煮米糊吃。老板娘说,孩子太小了。吃粘米粉不好消化,所以她现给宝宝供应了牛奶。可孩子刚吃过一个月的母乳,突然间接触牛奶又很不适应,用匙子喂到嘴里也不咽下。
老板娘就说。近几天先用手指头沾点牛奶放到他嘴边,一点一点的到时候宝宝就会适应了。虽然不太干净,总比他饿着喊着怎么也不喝牛奶的好。
后来过了几天,果然宝宝开始喝牛奶。等到两三个月的时候,他就开始接连着到她这来买粘米粉。老板娘教了他各种熬米糊的方法,拌蔬菜拌肉沫等等,这才令他对养孩子有了一些认识。后来不久他也将宝宝带到山下一块来买米粉。老板娘看到孩子长大,而且胖嘟嘟的,就知道孩子他爹照顾他多么尽心了。
眼下,老板娘这次看到他。便忍不住问:“孩子他娘亲还没有和你们爷儿俩团聚吗?”
大汉子顿了顿,踌躇着笑了笑,“没有。”拱手一揖,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石容坡深山的一间木屋里,里面是一对每天都会路经此地。背柴回家的老头老婆子,此刻正在里面照顾着半岁的宝宝。是他请求他们在此照顾他的。
大郡王五越一看到宝宝斜靠着垫着绒毯的竹壁,正和两个爷爷辈的老人逗乐嬉戏,嘴边含的尽是深深的笑意。站在门口默视了半晌,没肯打扰。常年呆在深山里,别人变黑了,他却秀得反而白了些。
他必须住在这里。第一这里人少,不容易被闲杂人给盯上,以至于孩子没什么危险。第二憬天的人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这里来。当初他本来呆在落怀山,可是突然来了一伙黑衣人,见落怀山上面有人就砍,上面死了两户人家。多半可以说是因为他的出现。
他深信,那一定是憬天派人干的。好在他平日里还有两个心腹,这两个是誓死效忠的。从不会背叛他,就是他们一路护卫着他,才让他保住孩子安然无恙的。从落怀山移居到这里。
看着这个孩子,他心中有一份骄傲又有很多怜惜,他是自己千辛万苦保护下来的小心肝,是自己的希望,他娘亲不在他便是自己的天地。
闾丘昂关虽然才半岁,但他发音很早,听两个老人家说,当初将昂关交给他俩带的第一天,他就会发音了,那时他才刚断喝了一个月的母乳,娘亲狠心离去,虽然他哭着喊着,但能听到他在叫着“羊羊羊”。好像是在叫着“娘娘娘”。
因为她母亲担心自己走后,没有人会像她一样细心的教他说“娘亲”二字,所以坐月子的时候,每天都教他喊娘亲,他不叫娘亲就轻轻的点他的脚丫子,直到他兴奋的直想说话,终于喊出了“羊羊羊”的字。娘亲便一面是泪一面是喜的不再逼他。
那时大郡王五越何尝不是辛酸呢。他想要让她得到她的幸福,可却是要牺牲自己。而她也说,她是先入为主已经爱上了憬天。他当时很生气,直说,什么先入为主,你明明先爱的是我。可是她说,她的先入为主,是憬天对她的影响,强烈到无法让她抛下曾经的仇恨。
事实上,乐风铃还只是对他有好感的时候,憬天已经开始在压制她了。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憬天默默的爱上了她。当她惩罚他时,看到他快要死去,她才后知后觉,憬天这个人其实在心里已经根深蒂固,无法自拔了。她除了说“先入为主”还能怎样说?
因为她和憬天之间的爱是经过千锤百炼的,而她对他则是纯粹的。一段强烈的爱自然会胜过一切。
但在大郡王的眼里,自己对她的爱也是历经千辛万苦的。为什么在她心目中看起来就是这样的平淡?
大郡王五越看到宝宝昂关与两位老人的嬉戏,越是开心越让他想起自己与他母亲之间的感情。仰面看天,眶中水雾悄然散去,大郡王故而振奋道:“辛苦了二位老人家。这是买给你们的。”
大郡王从布包裹里拿出一张荷叶包的排骨年糕。步到竹塌床边,奉到老婆子的手上,温和道:“大妈拿着吧。家里若是少了菜,便也拿点菜回去吧。”
大郡王五越不是这么在乎别人的人,但眼下环境不一样,别人又对他客客气气,他再无感情,恩情还是要讲的。可换了是憬天,才不会请求别人关照别人,而应该是要挟带赏的对人家道:“无论如何,这孩子你给看好了。不然担心着自己的小命。若是他要有任何闪失,那你索性自行了断吧省得本公动手。来,这是你的赏钱拿去吧。”
第四卷防人之心不可无 【395】离开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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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啦。纠错纠的太快,可能还有些错处。无极会慢慢改的。第二更上啦。之前说的11点59之前上传的。貌似真的应了……
老婆子看着他手上的排骨年糕想拿不拿的,忽然道:“这里去山下不方便。还是你自己吃吧。我们老人家吃什么都无所谓了。你这么惯着我们,以后只怕再吃其他的会吃不惯的。”
老头子一旁微笑着点头。
大郡王明白老人家的意思,但话说出了口,就不好意思收回来,依然道:“老人家再别推辞了。收下吧。反正我又不爱吃这个。你们要是不收下,我这番心意可就浪费了。”
其实他不是不吃,是不好意思再拿。
老人家全当眼前的汉子是一番好心,看他坚决如此,只好答应收下。闾丘昂关已经当他们是自己的亲人看待。见他们站身不再陪自己玩逗,可自己又起不来身不能跟他们走,就厥着嘴逐渐变成哭脸。
别人的小孩子都是一张嘴儿,瞬间就大喊大叫开,可他却是厥了半天的嘴儿,才慢慢的哭出声音。瞧着怪委屈的样儿。
两位老人家看了直“哦哟哦哟”装可怜的逗他,可小孩是敏感动物,看到大人一副可怜样,就觉得自己越发可怜,立时歇斯底里的嚎哭起来:“哇哇哇。”
大郡王无奈的看了看两位老人家,想制止他们逗孩子,这样只会让孩子哭的更伤心。他认为,小孩子的健康成长完全建立在开心之上。可是他们如此贴心的待昂关,让他开口之间又难以为情。
但他不开口,两个老人家与昂关之间恶作剧般的告别,就能闹上好半天。让他难为情半晌,想到一个好办法,还是开口道:“天色不早了,老人家的柴还要好半天才能抬回去。回去晚了,怕柴会被偷哇。”
这个村子里的人多半老实,只是有些人妄贪小利,懒人家可能整日盯着别人捆好。又没有带回来的柴捆。好几户人家放在屋子外面的柴就被别人扛走。后来大家知道这事,就都放到屋里面去。
现在村子里的人,几乎很不耐烦这偷柴的人,好在这事是他来以前很早就出现的,否则不免别人还会怀疑到他身上。大郡王意识到过这件事。
老人家最警醒自己辛辛苦苦劳动而来的成果。听他一提醒,来不及的给昂关说声再见,拔腿就跨出了门,不忘将送给自己的排骨年糕也带上,道:“谢谢你啊。年轻人。”
大郡王点点头,没时间顾及他们。昂关还在床上哭,没等他们看着他的视线移开,就径自去了里屋照顾昂关,一把将他从床上抱起来:“郡王父在这里,来。抱抱。不知这辈子,郡王父还有没有机会让你继承自己的地位。但郡王父一定会竭力为你争取。不试怎么知道?”
昂关被父亲抱起,方才的不适随着父亲温柔的声音消逝。夹着泪珠儿,立时变了笑脸,“呀呀呀咦呀”。
除了砍柴过来看他的老爷爷和老奶奶,父亲是他唯一感到亲切的人。有父亲抱着,什么寂寞威胁和不适就都不自觉的放下。
大郡王五越脑袋顶了顶他的小额心。拍他小屁屁一下:“长大了一定要做个坚强的男儿。不要像你郡王父这样,为了女人一辈子一无所成。听说你三叔在生之前,为了覃家大小姐,还封了‘佳信’美名。可是你郡王父年纪不小了,还未得一点丰功伟绩。让你看笑话了。”
“嘻嘻嘻。”昂关只见父亲嘴巴叽哩呱啦说个不停,觉得挺有趣。竟用食指往父亲的嘴里抠。
大郡王佯装恼怒横着他,他傻巴巴的瞪着,等父亲突一个袭击去咬他小指头,他吓的立时往外缩,还外带笑声“嘿嘿嘿”。大郡王见他反应蛮快的。笑道:“看来本郡王的儿子不耐啊。日后一定是个利落的人物哈哈哈。”
半岁的孩子难得有自己的兴趣,和这般明显的反应的。所以他为自己的儿子感到骄傲。
这俩人儿是穷快活呢。一个家庭里面,无耐于最苦恼的日子,莫过于媳妇儿不在丈夫身边,母亲不在儿子身边。可他俩过的还挺自在的。
昂关的声音如同猫崽子出世时,微细又悦耳的声音。真像他母亲的名字一样听着让人就想到叮叮的风铃声。曾经他母亲做过一对风铃送过他,每当他听着它被风吹时所发出的响声,就十分舒心。那对风铃到现在还挂在“正泰阁”内室里。
父子俩快活声中,突而迎来了两个很少出现的人。是余井和元平,大郡王的两个心腹。
余井和元平两人一同进屋,一同单膝触地,道:“郡王爷安”。
接着余井道:“禀告郡王爷,属下查到这两个多月里,宏亲王府里面,四郡主出家为尼。褚妃从忘忧台坠下亡故,还有您——”顿了顿有些不敢说,但忌于主子生气,仍是一鼓作气的道来:“您喜欢的那位郡主在褚妃坠台之后,听说也……畏罪潜逃了。还有现在出入王府十分严密,必须通过一些繁琐的笔录才能进入王府。据说是因为世子夜半遇刺,才倍加防范。”
大郡王抱着昂关的手臂一紧,昂关再次瞪大眼,愣了一阵后却是看着他又嘻笑开,以为父亲故意吓唬他逗他的,来着给了父亲脑门上一锤子“嘿嘿嘿”。大郡王真是无奈加苦笑,我的儿子不带这样顽劣的。“你最好给‘老爹’规矩点儿。听到没有?”
没想到自己这次出府仅仅才半年,竟然一连发生这么多事故。听着有重要的事,需要慎重思考。这孩子就是故意给他添乱。
说罢不再管昂关,踱了两步索性将他交到无事的元平手上。元平愣了愣战战兢兢的将他接过,让他屁屁坐在自己手臂上,本来不敢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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